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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诱春怀-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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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写。”

        

        “这样比原来的更好理解一些,也不是每个行医的人都读过很多书,前面的写得太艰涩了。”好吧,相思觉得自己有必要承认,其实就是她自个儿看不太懂,虽然半猜半读的能弄明白,可太麻烦了。相思就是个怕麻烦的人,当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于是医官们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交流了许久之后,又有一名医官看着相思说:“那为什么要写这些?”

        

        顺着医官的手,相思看到了自个儿在几张纸最左边画的那根横线,横线后面写的是备注。就是那些宜啊忌啊,老人儿童酌情减量之类的话,相思再确定了一回自己没写错后说:“这是我写出来的方子,我得保证它是治病救人的,而不会被用错,反而成了害人的东西。”

        

        然后医官们久久地没有说话,这下是连面面相觑都没有,而是齐刷刷地看着相思,那眼神复杂地难以形容。末了有人叹了口气,把相思手上的纸抽了回来,然后说了句:“不愧是宣山医圣的【创建和谐家园】,大善!”

        

        这个大善不是指大善人,而是大好、很好的意思。相思听了莫明其妙,这也大善!

        

        她呆不知道,这时代药方后压根就没有加注宜忌这回事儿,更别说一样一样儿写明白,这在医官们看来,要是一个行方开药的人要是连这些都不明白,那开个屁药,趁早回家种菜去。但这世上总有些眼根子浅的,魏朝哪一年不出点用错药而损人害命的事儿,相思这理所当然的举动,却让医官们如有所悟了。

        

        “很好,你休息去吧,这话我们听着了。”说罢,医官们相携离去,只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回头看一眼还在犯糊涂的相思。

        

        相思为什么要犯糊涂,为这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来不说原因,走不说为嘛,她能不糊涂吗?

        

        想不明白不想,把饭吃了泡泡澡睡觉,再起了又是一个大晴天,起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说审方处来的那些医官们要回泰华山去了。

        

        相思一琢磨也是差不多要走了,眼下豫都郡病患的量已经趋于平稳了,审方处的医官们来带了不少药材来,补充了豫都郡的不足。豫都郡平稳下来后,有原本驻守的医官和医侍就足够了,这也意味着她们过些日子也该启程了!

        

        上午审方处的医官们走时,相思还挥着小手绢送了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她还当人是在跟她告别,小手绢就挥得更勤了。

        

        其实,相思,你这小手绢还是留着擦眼泪比较实在!

      作者有话要说:小谭泪奔完小相思泪奔,我一定得承认一下我的恶直呼,要不然我也得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61

      61、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 ...

        

        豫都郡往下就到绵驿,绵驿是个小地方,但因为处在盘龙江第三口和第四口的中间,位置比较特殊,因此独立成了一个郡,常被人称做魏朝最小的郡。

        

        绵驿的郡守姓邓,当地百姓好把他称作邓三两,这世上总是这样,有好官清官,那就得有贪官赃官,这邓三两就是个实打实的大赃官。早年间勾结盘龙江上的水匪,那是闹得民不聊生,这地儿又处偏僻,这邓三两又向来是个捧高采低有眼力的,因而这些年就一直没出过事儿。

        

        不过有句话说得老实在了,那就是——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儿,河边走多了怎么会不湿鞋,你一赃官怎么也有一天要被捅出来的。

        

        事儿是这么起的,这天相思说想吃肉,谭静澹现在是什么都答应啊,于是这俩就撇下正在拔营的车队,先行进了城里去。

        

        眼下城里接到了来报,说是泰华山的医官队和赈济官都要来了,所以街面上那是一片河蟹太平,那简直就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过这八字儿后头向来不带什么好事儿。

        

        这又得说相思了,相思这人有个习惯,吃什么不去大铺里吃,非得去小铺里吃不可,按她的话说,小铺子便宜之余还经常能吃到好料。

        

        而且江海生也说了,这绵驿郡进了城往前直走,看到云天阁了就左转,一直走下去,看到平山的酒旗就停,对面有家叫来碗肉的小门脸儿,那里的酱肉是人间美味,就宫里赐宴也没这味道。

        

        一听这个 ,相思哪里忍得住,当然是去找了。一进了城,相思一看还说:“这里还不错嘛,俨然有序,比前头好一点。”

        

        这话说出来,谭静澹却是但笑不语,他心想着:“这举朝上下都淹了水,独独这里一片太平,怎么也不可能,看来这里的郡守可是个手段狠厉的。”

        

        但是谭静澹只心里想想,面儿上不点破,一帆风顺地吃好喝好很好,要真是碰上了,那就顺手。谭静澹打小其实不是什么好孩子,从小就憋着坏。京里的官员现在说起谭静澹那还照样得浑身抖三抖,不为旁的,就为这孩子正义感过剩,打小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少把京城里官员们的阴私事儿抖落出来,偏生又是个宫里有靠山的主儿,谁敢惹他啊。

        

        非但不敢惹他,一旦被他小人家惹上了,那也是赶紧怎么死痛快自个儿上赶着去。当年的谭静澹是人送外号,京城霸侠的主儿,霸侠吧其实就是蛮横霸气还偏要充侠士的简称,这就是京里人对谭静澹的评价。

        

        于是一个是天真灿烂兼无知,一个是有心算计,两人相携着一路往前走,倒是太太平平。转过街脚,上小巷子里走,前头倒也还是好好的没一点儿事儿。

        

        有句话说得好,酒香不怕巷子深,要是预备干点儿啥不河蟹的事儿,哪就得怕巷子不深。那家儿叫“来碗肉”的店铺,那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巷子深了那真是什么都有,这就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是一个道理。

        

        一路往前走,巷子是直的,江海生说没弯道,走到底就是了,于是他们就照直走啊,走到第八个岔道口上,左右一看相思就捅了捅谭静澹,问道:“他们在干什么,干嘛蹲这儿?”

        

        同样看了看的谭静澹露出点儿不河蟹的笑来,看了看相思说:“相思,这世上你最恨哪几种人?”

        

        哪几种,相思心说就一种,那就是不给咱吃肉的!

        

        大约知道相思会怎么回答,谭静澹说:“要是你吃肉的时候,有人在你面前,做些不太地道的事儿,不地道到你吃肉都觉得不香了,那你怎么办?”

        

        琢磨了琢磨,相思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形象工程、面子工程,没想到这年头照样儿有这东西。于是特豪气地一挥手,嘴里就吐出俩字儿来:“揍他”

        

        “太暴力了!”谭静澹左右的又看了一眼,然后看着相思,脸上极难得地出现了坏笑,应该说打他十五岁以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这样的笑容,所以难得。

        

        “那要你怎么办,怎么才不暴力?”相思深深地觉得,谭静澹以更好更暴力的办法!

        

        于是谭静澹拉着相思的小手,往那头走了走,相思一看心说:你拽我手做什么,说事儿就说事儿呗。不过莫明其妙的她没有缩回手来,反而由着谭静澹拉着她往前走。

        

        只见谭静澹走了几步后停下来,转了身又四下里看了看,憋着脸上那坏笑冲相思说道了三个字,让三相思瞬间拜服,引为知己,那三个字就是:“找人揍!”

        

        “不过,在这地方找谁揍呀,人可是地头蛇,咱们就算是过江龙还得担心压不住地头蛇呐!”相思除了爱吃肉之外还嫌麻烦怕死,所以这又麻烦又可能伤着自己的事她才不干。

        

        “宜章。”

        

        这话让相思莫明的开始联想,就谢知易那小身板儿,那摇扇子的【创建和谐家园】,吟诗时的酸腐,再配上揍人的画面,相思觉得特崩坏。好好的宜章公子啊,竟然就这么毁了:“宜章公子的身手还不如你呢,让他揍人,别回头哭着跑回来。”

        

        其实相思浑然不觉她这才崩坏,宜章公子打不过人家,泪奔回来告状,这不更破坏宜章公子的形象嘛。

        

        “宜章带的是赈济官的随行队伍,那都是军队里的悍将,一个顶十个那是瞧不起他们。”谭静澹心里估算了一番,估摸着这会儿谢知易也该开始进城了,待会儿就应该被郡守接下来,然后在街面上看看当地治理得如何安宁有序。

        

        这一估算过后,谭静澹就看了眼两边被官兵压制住的难民,其实就三两名官兵守在巷子口上,那些难民大概刚才已经被“警告”了一遍,这会儿早已经是气儿都不敢呼太大了。

        

        一听那些天天跟自己说什么肉好吃,什么肉难吃说得口沫横飞的人这么彪悍,相思就不由得咂舌,然后舔了舔嘴唇说:“谭静澹,你说让他们去揍人会不会太埋汰他们了。”

        

        “那就让大家伙一块上手揍,有道是趁人多推墙,相思,爷请你看场戏怎么样。”谭静澹这会儿已经有了主意。

        

        “好啊,那我要看热闹的,越热闹越好。”相思就是典型一唯恐天下不乱的,再说她这人从前天天听着“自由、民主、人权”,虽然这东西不见得真有,可喊着喊着也容易上心的。

        

        “那你在这等着,我去把戏幕拉开。”说完谭静澹看了看四周,觉得这挺安全,又再三叮嘱了相思别动。

        

        末了,相思看着谭静澹转过身去,掏了掏袖袋拈出一根明晃晃的长毫针来说:“谁来,我扎谁个半身不遂,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好吧,看出来了吧,这俩其实都一样是憋着坏的,平时不显,到关键时刻就冒出来了。

        

        谭静澹这拉戏幕的活其实简单,就把那三名官兵给搞定了就得,小兵小卒又哪里是谭静澹的对手。其实也得说那三名官兵没胆儿,谭静澹一剑砍过去放倒一个,再去预备放倒另两个时,人自己就投降了。

        

        可见人善被人欺,人恶也照样会有被欺的时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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