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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艳歌行-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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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涵玉是罪魁祸首。谁让她们白天没什么事干呢……

        终于,侍卫副官冯严轮值的时候,“战事”爆发了……

        “这个人是谁?”涵玉指着在外巡查的冯严。她认出了她的所谓“恩公”。

        “姑娘好眼光,”一个太监奸笑着凑了上来,“东宫侍卫副指挥使冯严,冯国公的孙子……”

        涵玉干笑了两声,他果然叫冯严,他居然告诉太子自己是装着不会水……哼,此仇不报,白费了本姑娘得的这空闲时光。她伸手将几个伶俐的小太监招呼过来,邪邪的耳语一番。那几个小太监脸色唰的变了!

        “怕什么,出事我担着!”涵玉大声训斥着。

        从此,冯严一当班,景泷殿总是有事,不是有陌生人闯了进来,就是有人被推到了湖里,再就是丢了东西又离奇的找到……为此,冯严没少挨大小上司的训斥,当又一次冯严气喘吁吁的冲进出事的景泷殿,只看到了一个满脸笑容的清丽身影,倚着内殿帘卷,用着半酸不酸的话说着,“恩公啊,要小心啊——留着力量明日还要用呢……”

        “原来是你!”冯严顿时明白了。

        “是我啊。”涵玉答的很痛快,瞪大了双眼,一副你敢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你!……”剑在鞘中颤抖了许久,冯严还是忍气挥袖退下了。

        涵玉第一次这么放声大笑,笑的肚子都痛……

        第二天,涵玉请假出了宫,回宫后听着宫女太监议论的兴高采烈,说那冯严将郭仪明指挥使都叫来了,说要捉内鬼,结果一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被郭指挥使好一个骂,罚他天天在景泷殿当值,直到抓住那个“鬼”为止……

        涵玉笑的差点茬了气。

        又是一个白天。

        “董姐姐,”一个宫女探了头过来。宫女们对涵玉的称呼从司筵大人、董小姐、董姑娘最后变成了董姐姐。

        “哦?”人群簇拥中的涵玉转过头去,“怎么了?”

        “我觉得好奇怪啊,”那宫女凑进人群,轻声说着,“怎么这几日姐姐走到哪里,那个冯副使就跟到哪里啊……”

        涵玉扑呲声笑了出来,她故意向冯严处望望,大声的说道,“鬼知道他有什么企图啊——”

        “他脸红了!”一个小宫女尖叫出来。

        涵玉心里笑的厉害,废话,他那是气的……

        “呦!”另一个小宫女像发现了大宝藏,她兴奋的满脸放光,“该不是——该不是他看上姐姐了吧!”

        涵玉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呛到!

        另一个宫女马上反驳回去,“不可能,他已经有老婆了!”

        那个小宫女也回了嘴,“有老婆还惦记的人多了去了!再说我们姐姐现在的身份要嫁他也是两头大!”

        “对!两头大,凭什么姐姐去了要当小的!”

        “不行,美死他!”

        ……宫女们自己吵了起来。

        涵玉都快晕过去了,她大声喝住了宫女们的七嘴八舌,“都闭嘴!闭嘴!我才不会给人当小老婆呢!”

        吼完了,见那群宫女的脸庞都变了色——

        涵玉忙反省了下,看来是自己破坏了一直温柔可人的形象,吓着她们了!赶紧堆上笑脸,细声细气的想解释两句,却不想那群宫女全跪下了,声音响亮齐整,

        “叩见太子殿下——”

        涵玉那个尴尬啊,她只得转过身去,挤着笑弓身向太子请安,却冷不丁在太子身后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当下窘的更厉害了,“奴才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六殿下”他怎么也来了!

        太子还是那副独有的腔调,“怎么,事儿办完了?”一语双关。

        “奴才……不敢怠慢”涵玉使劲低着头,“奴才这就去办……”一个深跪,赶紧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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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玉捂着还在发烫的脸庞,暗呼自己真是倒霉,她伸手将吴德远给自己弄来的京城图志打开,有些气急败坏的翻着——我还不信呢,就那一条路能通到紫竹别苑……

        随后的几天,涵玉寻着理由带着敏儿从各个方向企图向紫竹别苑靠近,均以失败告终。那一片儿太静了,就是一个富贵豪门的宅院聚集,闲杂人等硬往里走,难免令人生疑。

        敏儿都开始嘀咕了,“小姐,您到底要买什么东西啊?我们转了三天啦……”

        涵玉尴尬的笑了,“我就是想熟悉下京城的环境,”她马上压低了声音,“日后我们要是藏在那里,周围两眼黑怎么行呢……”

        敏儿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这都到哪里啦,还“周围”……

        涵玉不得不暂时收手了。

        再寻下去,可真要引人注意了。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在监视着自己的举动,太子可是严令自己“无意”的,她可不想心急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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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日,东宫太子迎娶新良娣、新承徽;旭王爷迎娶王妃。

        涵玉的事儿本就不多,再加上太子有了新妇,回景泷殿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更是清净的过于悠闲了。

        六月初八日,天气燥热。

        涵玉压抑不住那种淡淡的挫败感,又出宫寻找机会去了。

        她一进门,就发现敏儿的神情很是奇怪,老像在想什么上神,眼神飘忽不定。

        涵玉环顾四周,一把将敏儿拉住,“什么事,说。”

        “没什么……”敏儿笑的很假。

        涵玉皱着眉头,一手拧向她的耳朵,笑着骂道,“你个小东西,还敢和我玩心眼……”

        敏儿从小和她也没规矩,赶紧四处弓身躲着,嘴里还喊着,“不是我不说……我说了你也不信……”

        涵玉楞住了,停下动作,“你说!”。

        敏儿摇头,“说了你也不信,我不说。”

        涵玉气的七窍生烟,“都是我把你惯的!还真没大没小了!”回身抄起一节竹杆假打了过去。

        “可是您让我说的!”敏儿一把抓住了竹杆,理直气壮的正了颜色。

        涵玉心下大惑,将竹杆扔在地上。

        “别卖关子,有话快说!”

        敏儿叹了一口气,“前天,我想是小姐的生辰,就去了流光街,想看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结果在天衣坊边上那个卖香料的沉香馆……不经意看见了——”敏儿拿眼瞥着涵玉。

        涵玉心下一咯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嘴上还继续呵斥着,“有话就说!”

        敏儿垂下了眼帘,声音低了几度,“看见了陆……陆重阳陆大人。”

        涵玉心下一酸,初六日他居然在京城……嘴上还不放软,“那又怎样,还不让人家逛街?”

        敏儿干干的笑了,“小姐……我看陆大人拿了一个描金镶翠瓷盒,那老板又亲自送了出来,我以为他定是买了什么极为昂贵的东西送给小姐……就好奇的跟上去了……”

        涵玉预感到事情不妙。她找了处椅子坐好,言语不带半分情感,“慢慢说,别遗漏了。”

        敏儿看她这副神情,心中有些后悔,但思虑再三,狠了心,还是接着往下说了,

        “可那陆大人坐着马车走了,我没了法子,就进了沉香馆。”

        “我听得里面的伙计和掌柜正在议论陆大人……他们称他为公子,而不是大人。”

        “说这位公子真是个劲,为他的……”敏儿一闭眼,“为他的夫人,每月来买一次凤髓香,四五年了,从未间断……”

        涵玉觉得灵魂突然出窍了似的浑身发飘。凤髓香,是流求岛人焚烧用的高等礼品,一两黄金一小丸啊!可陆重阳的身上从来没有任何的香料味道,他买来做什么呢!难道真是为他的……

        敏儿觉得小姐的眼神似冰刀一样扫了过来,她从未见过涵玉有这样的眼神!大热天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小……姐,敏儿可以以祖宗八代的性命发誓……您……”

        “带我去沉香馆。”涵玉已飘出了院门。

        沉香馆。

        涵玉抬头望着这百年老店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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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玉听的脑袋发蒙,她有些不耐烦的将扇子挥了两下,“你们这百年老店,就拿些寻常货色招客啊?”

        小厮见涵玉出口不凡,又瞥见她织金线宫装垂领,忙把笑容堆的更高,“小姐您要稀货,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不是夸口,您叫的上名儿的奇香,我们这都能进到,不过……”他笑的很不好意思,“那价钱也是……”

        涵玉冷笑一声,扔给他一两金子,“本姑娘是来替主子挑货的,你给带着眼,这就赏你了。”

        那小厮又惊又喜,走路都有些踉跄,“是是是……小姐,请随小的来。”话还没说完人就已抬手撑开了内间的珠帘。

        “这是夜酣香、都梁香、曲水香、明庭香、乾达香……”小厮一个一个慢慢介绍着价比黄金的奇香,却发现涵玉的脸色始终没有开颜,他心中暗叹,这背后还不知是什么主子要呢,这样的香还入不得眼去。

        涵玉终于忍耐不住了,“凤髓香有吗?”

        “哎哟!”那小厮感慨了一声,“怎么都来要这香……”

        涵玉眉头一皱,“怎么?没货?”

        那小厮连忙解释,“小姐,像这样的香料我们店中一般是不备多货的,都是老主顾定货来拿,要说这以往也应该有些存货留着,可谁知这一阵子来买的人多了,现在没存货了……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进的,小姐您留下贵府名号,来货小的亲自给您送去……”

        涵玉有些漫不经心,“一粒也没剩下?”

        小厮尴尬的笑了,“那也不是……”说着,他从边柜抽屉里捧出一青玉瓷盒,“小姐您看,这有些存货,但……小的不能卖给您。” “

        涵玉有些恼怒,“为什么?”

        “小姐您别生气,”那小厮赶紧压低了声音解释道,“这都是给外行的残货,真正识货的主儿,都是自己带着特制瓷器来挑的,一般人是辩不清优劣的……”他捏了一丸香放在涵玉手中,“小的可不能昧着良心糊弄小姐您,您的差事小的保证没有任何纰漏……”

        涵玉将香丸放置鼻前,却没有任何味道。

        那小厮又笑了,“小姐,这香,不焚不出味啊,焚的手法程序不对,味道还是不同……难伺候着呢。”

        涵玉笑着将香丸收入怀中,“我的府号不方便示人,我会再来。”

        “小的卢虎,送小姐。”那小厮伶俐的将帘子撑开。

        “哎哟,对了”涵玉似又想起什么事情,“这一阵子买这香的人很多?”

        那小厮笑了,“多也不多,就是货缺,算您,三个人。”

        涵玉心头一喜,“这里面有你们的老主顾?”

        “是啊”那小厮点头,“有位公子来买了四五年呢,我来的晚,是听我们掌柜说的,因为他夫人喜欢,这么贵的香料从就没间断过!”

        涵玉心里翻江倒海,“那你……见过他的夫人没有?”

        小厮摇头,“小的来的晚,不过听些老伙计说,在好多年前,他夫人也经常和他一起光顾我们店,那长的漂亮啊……说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啊,我们掌柜的说,怪不的他对他夫人什么若什么璧?”

        “珍——若——拱——璧。”涵玉一字一顿的纠正过来。

        “对对对!”那小厮没看到涵玉的脸色,还在继续说着,“这几年我就一直等着看他的夫人到底什么仙样,却一直就是他自己来,有一次掌柜还问起来他夫人怎么好久未来,他还笑了,但也没说什么……”

        涵玉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忽的又停住,“他一般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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