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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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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罗格格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到努达海的耳朵里,他愤怒得简直想要跳起来,却惊恐的忽然发现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了,甚至说不出话来。

        多罗格格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还在说着:“我和他是真心相爱,是可以生死与共的真爱。我也听说过你和新月格格的故事,所以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是不是?所以,请你原谅我,虽然我遵父母之命嫁给了你,可我却不能对他不忠。对不起……”

        多罗格格的话终于说完了,努达海的视线却已经模糊了。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

        多罗格格惊讶的脱口道:“你,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门却突然被大力撞开,一个带着激动的男声紧张道:“小雪,别怕,我来接你了!咱们离开这!”

        努达海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看不到,动不了,却能听到些许。

        他模糊得听到那位坚强的多罗格格兴奋的惊叫,以及瞬间柔情似水的感慨,亦听到那二人不顾一切的在他的新房里拥抱、亲吻,互相倾诉相思之情。

        许久之后,努达海终于完全的晕倒了,多罗格格和她的丈夫,终于从重逢的喜悦里冷静下来,迅速的收拾了包袱,从嫁妆里拿了不少金银细软,然后悄然得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努达海醒来之前,都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切,所以也无人知道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后,京城关于此事的传言中有各种版本,其中最突出的有两个:一个是说那位多罗格格早就和人私定终身,不仅失了身子,连孩子都生了出来,新婚之夜更是卷带财宝和情郎私奔天涯,给努达海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另一种说法则是努达海宠爱家中小妾新月,当年他与新月格格之事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更知当初的将军夫人就是因他非要纳新月愤而和离的,今日的新夫人亦是努达海为了维护新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其消失的。

        两种说法各自有理有据,却没有哪一个被真正确认。唯一被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便是努达海和礼郡王家又成了仇敌,努达海的东山再起再次成了泡影。老夫人也因此一事,大病了一场,即使有心,也再无力帮扶努达海了。

        如果说努达海那边的新婚给他的是只惊无喜,如同一场闹剧;凌雁和硕塞的洞房花烛,才是真正的甜蜜幸福。

        腊月初六这天一早,凌雁一身太后钦赐的凤冠霞帔,辞别老父。

        索尼身着官服,淡定自若坐于首座,咋一看好似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可还是能感觉得出老人此刻的喜悦。

        凌雁跪下,深深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抬起头来,认真聆听老人垂训。

        索尼温和而深沉的看着凌雁,徐徐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雁姬,自今起,就是你的新生。”

        索尼平平淡淡的说完这几句,雁姬认认真真的听完这几句。

        而后,老人的面上浮现最欣慰的笑容,凌雁心中充溢满满的幸福。不论是雁姬,还是凌雁,而今起,便是新生。

        接着,凌雁便在大嫂的搀扶下起了身,盖上了盖头。迎亲的车舆花轿已至,她蒙着盖头,由着大嫂扶她出门,送上花轿。

        这一路得吹吹打打,就在凌雁既兴奋又期待的心情中,慢慢度过了。

        凌雁被迎进承泽亲王府大门时,鞭炮声声,鼓乐阵阵,同时大作。骥远、珞琳、岚烟、博果铎、娴语、索额图,还有好多好多的宾客,大家全都的挤在门口,争先恐后的观看新娘子进门。

        有下人们捧来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凌雁低垂著头,看到烧的红红的炭火,心底升起的是浓浓的暖意和兴味。她的新娘服下面是一件描金绣凤的百褶长裙,生怕炭火烧到衣服,她轻轻撩起些裙摆,小心翼翼得跨越了火盆。过了火盆,就好似跨过了刀山火海,以后的日子,便能如这习俗寓意那般,红红火火过下去了吧。

        喜娘递过红绸,凌雁攥在了手里,然后随着喜娘的搀扶,亦步亦趋的走着。透过盖头下面,她只能看到走在她前面的硕塞一步一个脚印的稳健步伐,不过她知道,红绸的那头一定正被硕塞紧紧的握在手中。面容隐在盖头后,没人看得到凌雁的表情,但她自己知道,她一直在笑。

        进了礼堂,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礼成。

        堂下欢声喝彩一片,堂外礼乐鞭炮阵阵。

        凌雁的心里,是尘埃落定般的安宁与幸福。

        硕塞在外面的酒宴应酬,洞房则一直只有凌雁规规矩矩的在床上坐着。不是她不期待,也不是她不想动一动,只是仅有一次的婚礼,她愿意忍受一切“艰难险阻”,达成完美。想想若是在现代,就是想要这么严谨的复古婚礼也做不到,如今她这一辈子也算圆满了。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硕塞终于回来了,带着微微的酒气。

        凌雁知道,硕塞的酒量不错,所以喝成这样肯定是必须得用“很多”来形容了。她也就见过他喝成这样一次,那次他还借酒逼婚。不知道这次……

        不容她多想,硕塞已然挑开了她的盖头。

        硕塞因为饮酒,脸色有些微红,看着好似害羞红脸一样。凌雁看着看着,忍不住抿嘴笑了。

        硕塞果然是喝多了,竟然顺着凌雁的目光,摸了摸脸,开心道:“为夫脸红了,娘子笑了。”

        这话惹得一旁站着的两名喜娘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凌雁也忍不住有些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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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塞春风满面的同凌雁饮了酒,便夺过她手中的酒杯,连同自己手里的,一同丢在一旁凳上,然后便回身扑倒了她。扑倒之前,还没忘顺势将帐帘也放了下来。

        两人倒在一起,又一起同孩子般呵呵的笑了起来。

        凌雁一边笑,一边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硕塞胸腔微微的震动,心中一阵心跳,禁不住伸出手环抱住了他。

        硕塞则用一只手肘微微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抚着凌雁额前的发,深情的凝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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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美好得让人心中的幸福满的都要溢出来。

        两人就这么互相瞧着。

        终于,硕塞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凌雁额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是眼睛,脸颊,唇。

        深深的,深深的一个吻。

        简直都要窒息了,他终于放开了她,然后拉她坐起,认真的、慢慢得,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衫。

        房里火盆的炭火红艳艳的令人心暖,鸳鸯锦帐内被翻红浪,旖旎无限。

        此刻岁月静好,情深无悔。

      (正文完)

      番外一 婚后面的故事

        番外之怀孕综合症

        康熙二年的时候,凌雁怀孕了,硕塞和她两人都特别激动。

        (一)初期准妈妈焦虑症

        凌雁如今已是三十五岁高龄了,在这个女性常常会因为生孩子失去性命的时代,虽然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可兴奋过后,还是很【创建和谐家园】觉如临大敌,开始了孕期保健的孤独旅程。凌雁在现代并未结婚生子,除了道听途说知道的些,比如坚持多做运动,保证平日营养均衡,尽量保持心情舒畅,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它经验了,只能凭借雁姬生过两个孩子的记忆,尽量保重自己的身体。

        只是也许是太过担心在意了,即使凌雁再尽量放松,还是产生了焦虑的情绪,还总是不留意就会冲硕塞发上一顿脾气。

        硕塞倒是从未抱怨,面对凌雁的小脾气时则是更加的体贴入微、温柔顺从,好似极有经验,三言两语便能把她哄得眉开眼笑。

        于是承泽亲王府里,常常听到类似下面的对话:

        中午,饭桌上,正风平浪静的吃着饭,凌雁在桌上的饭菜里挑挑拣拣,尝尝这个,沾沾那个,突然很淡定得把筷子一搁,侧头瞥着硕塞,语气平静得【创建和谐家园】:“全是酸的,没有辣的。”

        硕塞正庆幸今日终于风平浪静,却还是听到【创建和谐家园】,手中夹着得酸菜瞬间脱了筷子掉回了盘里,一时愣住了。

        眼见着凌雁因硕塞【创建和谐家园】气场更加冷冽,一旁侍候的甘珠连忙救场,悄声对凌雁道:“福晋,昨儿个你刚说要吃酸的……”

        凌雁扭过头,冷眼斜着甘珠道:“昨儿我要吃酸的,今儿我就要吃辣的。不行么?”

        “行,当然行。”硕塞已然回神,惟恐甘珠的实话会惹得凌雁更加不高兴,连忙对甘珠道,“甘珠,你即刻去吩咐厨房,撤了这桌,去做新的!”

        凌雁仍旧不满,又转过头瞪着硕塞:“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厨房的张妈刘叔年纪那么大了,你要他们不停不歇的重做,这分明是为难人!”

        “是,是为夫的不对。”硕塞闻言,又立刻见风使舵,讨好得冲凌雁笑,“那这样的话,不然今日先委屈娘子吃酸的吧。”

        凌雁见硕塞这样顺着她,又瞧着硕塞含笑的面容,终于有些懊恼,忍不住稍稍背过身去,声音消沉:“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硕塞见凌雁这样,便又连忙无限温柔的将她揽在怀中:“娘子乖,你怀着咱们的孩子,辛苦劳累,是咱家的大功臣,怎样都不为过。快吃饭吧,今天就委屈雁姬吃酸的,咱明日做一半酸的一半辣的,好不好?”

        凌雁终于觉得受用,也不知心里想通了什么,只甜甜得垂首一笑:“嗯。吃饭吧。”

        孕妇的脾气简直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但一场危机终于艰难度过,硕塞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又继续未敢一丝放松的陪着准妈妈用餐,无微不至不敢有片刻怠慢。

        一直在旁的甘珠见状,却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心道:听乌苏嬷嬷说,夫人怀着骥远少爷和珞琳小姐时,也没见这样啊,如今怎得这般小女人脾气。就是苦了王爷了,天天这般哄来哄去,可还不知道要哄多久才是头啊……

        (二)中期准爸爸嫉妒症

        随着怀孕日子的加长,太医次次诊脉都道母子状态皆很好,凌雁终于渐渐度过了初期怀孕焦虑症,情绪渐趋稳定。

        不过,硕塞却开始产生了准爸爸嫉妒症。

        原因是不再发脾气的凌雁开始把全身心的热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胎教上。她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读书、散步、看景、写字、听音乐。

        硕塞的王府很大,景色更是怡人,于是凌雁看书累了之后,便去王府里闲逛,每遇灵感突至,便回书房写些随笔,陶冶宝宝情操。如果这些都不想做的时候,凌雁便会叫了府里新请来的琴师,在外厅弹琴,她和衣在屋内躺下,给宝宝听些音乐。

        凌雁的中期怀孕生活过得充实丰富,她把所有的爱都浇注在了腹中的宝宝身上,难免会忽略了其它人。

        几个孩子们现在已各自或成家或立业,承泽亲王府里如今缺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有些冷清起来。凌雁自得其乐的胎教,根本没什么感觉,可王爷大人就受不了了。看着凌雁对孩子的热情,看着宝宝还没出生就抢走了凌雁所有的关注,他竟开始吃起孩子的醋来。

        再加上想起岚烟的额娘当初因为生了岚烟后身体太虚弱,终于不治撒手人寰,如今,再看到凌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原本他只是幸福激动的心情反而变成了复杂的担忧和嫉妒。

        这一日,硕塞下朝回来,凌雁正在书桌旁端坐写小故事。看到他进门,凌雁就那么抬头瞧了一眼,盈盈一笑。那一抹笑容硕塞还未看够,她就已经再次垂下头,重新开始写故事了。

        硕塞背着手踱了过去,忍着心中的小小嫉妒站到凌雁身后,看着她写的故事,抬手搭上她的肩膀。

        凌雁写完了一段剧情,才终于停了一下,稍稍回首笑问硕塞:“忙完啦?”

        硕塞有些委屈道:“忙完很久了,想和你说说话。”

        凌雁抬手拍拍硕塞搁在她肩上的手:“去看书吧,我正给女儿写故事呢。”

        硕塞撇开头,有些不郁得走到书桌对面窗边的椅子上坐下。许久,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等女儿可以看懂故事还要好多年呢,你现在,就不能陪陪女儿的阿玛么?”

        凌雁听着硕塞语气有些不对,执着笔的手终于搁下了笔,认真抬头去看硕塞别扭的表情,忍不住笑笑:“怎么还跟孩子似的,闹脾气呢?”

        硕塞撇开头:“我要跟孩子似的就好了,孩子的额娘就不会无视我了。”

        凌雁忍不住笑出声来,终于随手放好了纸笔,扶着腰挪到硕塞面前,拿硕大的肚子顶顶他,笑着道:“好啦,别闹脾气了,跟儿子女儿一起陪你玩就是了。”

        硕塞终于喜笑颜开,却又忍不住戳戳凌雁的肚子,好奇道:“你说,究竟是女儿还是儿子呢?”

        凌雁拍掉硕塞的手,想了想道:“听说是酸儿辣女,我酸也爱辣也爱,难道是儿女双全?”

        硕塞笑笑:“儿也好,女也好,都好。”

        (三)准爸爸准妈妈

        快到十月份的时候,凌雁基本快要临产了,两人的怀孕症状终于皆不药而愈,全力以赴准备起了新生命的降临。

        近日,硕塞开始有意的多将公务派给手下去做,自己则腾出时间,多陪陪凌雁。

        这日午后,硕塞陪着凌雁散了会儿步之后,便小心翼翼得扶着她回了房间坐下,抓着她的手说起话来。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对她说说最近骥远又得了皇上夸奖了,或者博果铎拿了军功了,抑或珞琳、岚烟、娴语家的几宗小事。都是些凌雁爱听的事情,硕塞也会只拣高兴的说。

        九月秋高气爽的天气,凌雁懒懒得靠在硕塞怀中,双手搭在腹上;硕塞一手揽着凌雁,一手按在凌雁交握的双手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暖暖得让人心安。

        窗外菊花绚烂,金桂飘香,凌雁嗅着花香,突然心中一动,温柔对硕塞道:“还记得上次说,没准儿会儿女双全么?”

        硕塞抚着凌雁那看起来的确比较硕大【创建和谐家园】的腹部,温声道:“记得。怎么?”

        凌雁微微侧首,有些困难得回看着硕塞:“前日大嫂来看我,提起了堂叔家的一位妹妹,听说她前些年生的就是双生子,儿女双全呢!”

        硕塞听后,促狭得笑笑:“雁姬也想么?一次生两个,的确是省下不少时间呢。嗯,是不错。若此次真是一胎双生,一子一女,咱就再也不生了,省得咱们两个得辛苦这么久。”

        “去!”凌雁轻轻捶了硕塞一下,没好气的笑道,“谁跟你说以后生不生的事情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赫舍里家的女儿,真是有生双生子的本事的呢,说不定……”

        硕塞仍旧笑着:“说不定也是一子一女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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