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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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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嬷嬷转回了身,面色终于缓和了许多,她再度恢复温和的语气,饱经沧桑的双眼无比坦荡的瞧着新月道:你不要怪我残忍,这是事实。你若在心里有一分认不清事实,便有可能给大人给府里带来十分的危险。上次侥幸逃脱,你和大人还都有身份给皇上太后削掉。而如今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若是再犯了错,便只有一条命了!你必须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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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嬷嬷笑了笑,接着道:你要知道,正妻和妾虽然都是大人的女人,但是妾和正妻的地位却是有着云泥之别的。正妻才是大人的妻子,如果大人官品高,正妻可以享受诰封,但侍妾却永远只是奴才。以后,你做了大人的侍妾,需得小心侍奉大人、老夫人和少爷、小姐,不得有任何不尊。平日里,主子们吃饭,你只能在一旁站立伺候,若遇婚寿宴席你也没有资格出面。等将来大人续了弦,你也必须侍奉大人续娶的妻子和继妻的孩子!你若是给大人生了孩子,也没资格抚养,需得由正妻教养。而妾生的孩子,也只是庶子,和少爷这样的嫡长子是完全不同的,大人的一切都将由少爷继承,庶子没有任何机会。还有,即使死后,你的牌位也不得进入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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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嬷嬷一口气讲完了这许多,好好的歇了口气,才又对新月道:基本上,说了这么多,也就差不多都讲明白了,你可明白了妾是什么?

        新月心痛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她喃喃答道:谢陈嬷嬷教诲,我都已经明白了。

        陈嬷嬷温言道:明白就好。不过,毕竟你原来出身不是奴才,恐怕心里还是转变不过来,所以今日你就多重复几遍刚才明白的理儿吧,多说几遍才不会忘。这样,你每说半个时辰,就休息一盏茶的时间,饭时休息半个时辰,日落为止,这样也不会太辛苦,我就在这儿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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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为了努达海,新月终于又有了些勇气,也有了决心。她点点头,便开始一遍遍的重复:

        我是侍妾卑下,我是奴才!

        我是侍妾卑下,我是奴才!

        ……

        口上一遍遍的复述,心里翻来覆去的思索,新月的心却一点一滴的下沉。她真的越来越感觉到,她再也不是格格,再也不高贵了,她竟然成了一个卑下的侍妾!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为了努达海,到底失去了什么?

        地位、家族、弟弟,还有尊严、骄傲、名誉。

        于是现在,除了努达海的爱,她什么也没有了。

        真的值得吗?新月不禁悄悄问自己。

        她的心,此刻除了痛,竟然多了一丝苦涩……

        新月一遍一遍机械的重复着,嗓音都渐渐有些嘶哑。陈嬷嬷就在大厅前方坐着看着,见新月陷入沉思,她也并不多言,脸上温和的笑容里仍旧没有一丝波澜。

        这才第一天而已,还有十几天,在等着新月。

        至于努达海,根本没有再多疑心新月此刻在学些什么规矩。他听到骥远要来,短暂的惊喜之后,满脑子都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过去帮忙,就算偶尔想到新月,也是觉得她应该会支持自己和骥远、珞琳搞好关系,没有其它。

       因为担心儿子的恨,努达海始终在雁影阁犹豫着,直到老夫人到骥远住处去看时不见努达海,急忙来寻他,他才终于在老夫人的陪同下,鼓起勇气去见骥远。

        只是这时骥远已经跟他的丫鬟下人们交代了清楚,又安排好了霜颜和晴露以及他的小厮分别盯着打理所需要的,自己则片刻也不想逗留的准备离开了。

        于是努达海跟着老夫人赶到之时,正好遇到了打算离开的骥远。

        父子俩一见面,骥远只看了一眼,便重重的哼了一声,转开了头。

        骥远这句话,说的努达海不由得有些心虚。面对骥远,他心情是那样复杂,既不想失了阿玛的威严,可也的确觉得对不起他。这样尴尬的情绪,让他难得没有因为骥远挑衅意味十足的语言而发怒,反而只是远远的看着,未发一语。

        老夫人这些话对骥远却没什么效用,骥远很快便果断的打断老夫人:奶奶,你别替他说好话了,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真已悔过,您再说什么也没用。

        老夫人不死心,想继续开口。

        老夫人颇有些惊喜得说着:这么快就都打理好了?

        骥远却只是笑笑道:奶奶到时来看就知道了。好了,不多说了,我走了,迁府那日等我派人来接您!

        说罢,骥远片刻也不再留恋,冲老夫人挥了挥手,便向外走去。

        仿佛站在那里的,只是一个不存在。

      第五章适看鸿雁岳阳回(下)

        骥远迁府的这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一大早就不停的有客人送了礼物前来贺喜,骥远和索额图在前面招呼客人。凌雁因为担心塞雅身子不便,便亲自在后面指挥着打理安放一些还没整理好的东西,珞琳和小芳儿则陪着塞雅说话。

        经过塞雅门口时,凌雁又见凌柱正尽责的站在门外,跟门卫似的守在那里,不觉得微微一笑。硕塞的这两个侍卫都是很耿直的性子,平日里不会偷懒也不会不恭敬,从来都是严格遵守他们家王爷的指示,形影不离的行着保护职责。年纪大些的巴玛泰常跟着凌雁,而年纪尚轻的凌柱就负责珞琳,两人各司其职,几乎片刻不休,凌雁的所有指示两人都听,只除了让他们离开去休息。

        不过凌雁也不是安然剥削劳动力的主人,总能适当的稍作安排,让他们可以接受。比如此时凌雁她们几个都去房内,她便对面前的凌柱和身后的巴玛泰道:你们二人去那边坐着休息片刻吧。庭院花丛里有小亭及石桌椅,供平日里天气好时大家在外面喝茶聊天。让不愿走远的两人去那里坐等,不会让凌雁她们出了他们的视线,两人便也没理由拒绝。

        自从上次珞琳跟老夫人呕了气,跟着索额图离了京之后,她已经足足四个月没有见过老夫人了。虽然之前她还在气老夫人总怪罪凌雁,但和塞雅聊了这几日之后,她已知道老夫人是真的想开了,便完全消了气,开始思念起老夫人来。只是因为新月和努达海在那儿,她一点儿也不想再回那个家,因而只能盼着老夫人能赶快来参加宴席,见见她了。

        凌雁笑笑回答珞琳道:府里刚过来的下人说,老夫人在同你阿玛说话,一会儿就来了。

        一提努达海,珞琳就有些觉得无趣,撇撇嘴道:奶奶还那么关心阿玛干什么,阿玛心里只有新月,哪里还会有奶奶。要是哪天新月再一哭一跪,阿玛肯定还是会向着新月,到时奶奶就要伤心了。

        珞琳却立刻反驳:那也不见得,阿玛怎么就只要新月不要我和哥哥了!

        珞琳转开头哼了声:就算他明白过来,也晚了,咱们早就对他绝望了。

        珞琳有些似懂非懂,不过还是认真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身看着塞雅道:塞雅,你是不是明白额娘说得话呢?你都快当母亲了呀!

        塞雅被珞琳充满好奇的话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开了脸羞涩道:我,我也不太懂,你明知道啦,我很不聪明的嘛,什么事情反应都比较慢,你不要问我啦!

        低着头说完了这句话,塞雅才又红着脸抬起头,可这时才看到凌雁和珞琳都在笑着看她,她继续脸红,眼睛也不知道朝哪看,结结巴巴转移话题道:那个,表舅舅怎么还没有来呢?不是说好早点过来的么?

        珞琳被塞雅一提醒,也觉得有些奇怪,一边转头向房门外看去,一边口里念叨着:对啊,怎么还没来呢,难道是……说到这里,她停住了话,惊喜得道:来了来了,表舅舅和岚烟、娴语、博果铎都来了!

        凌雁闻言也向门外瞧去,果然看到酿瑶带着硕塞以及三个小辈儿从院门处走来,巴玛泰和凌柱已经迎了上去。

        笑了笑,凌雁便回过了头。

        珞琳却突然很是有些纠结的看向凌雁,蹙眉问道:额娘,有件事情我觉得很困惑。

        如果你叫了,将来你出嫁我就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凌雁还没答,房门外却突然传来硕塞大声爽朗的回答,接着他们一行几人依次进了房来。

        硕塞这样一说,珞琳则顿时瞪大了眼,蹭的站起身来,蹿到硕塞面前,皱紧了额头埋怨硕塞道:表舅舅!

        硕塞却淡淡笑着看向珞琳,温和问道,怎么样?你要叫吗?当然,你要是不叫,我还是会给你准备嫁妆的,只是要小那么一点。

        硕塞再一说,珞琳终于不好意思的跑回了凌雁身边,撅着嘴撒娇道:额娘你看啦,表舅舅欺负我!她一边说还一边摇着凌雁的胳膊,一脸气愤的表情。

        其实凌雁知道,珞琳的表现一半的确是出自女儿家的羞涩,也有一半是她自小就聪明解人,知道怎样逗大家开心,而这一屋子的人果然也都欢快得笑了起来。

        凌雁也摇头笑着,拍拍珞琳安抚着,然后又抬头看向硕塞。果见硕塞也正温柔得瞧着她,两人目光交错,心中一片温馨安然。

        只是却也有人对这其乐融融的画面无法满意,那就是别扭的小博果铎。

        博果铎自硕塞凌雁被赐婚后的这些日子来,每天都形影不离的跟着硕塞,每当看到硕塞和凌雁之间气氛很好,感情融洽之时,便会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让硕塞跟着他离开。

        凌雁全都看在眼里,也深刻的观察分析过。

        所以,凌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便找了机会和硕塞商量,让他这段日子尽量的多陪陪博果铎和岚烟,不管博果铎有什么要求,全部答应他,并且不要过多的在意她的感受,让博果铎觉得父亲被抢走了。而凌雁自己,也决定多陪陪珞琳和骥远。硕塞也理解并且支持凌雁的想法,毕竟他们两个不是单身男女,一个重组的家庭,两人之间的感情固然很重要,孩子们的感受也是需要他们特别关注的。

        因此,此时博果铎一提出了要求,硕塞便只冲凌雁微微一点头,温声道:我带他去了。便转身带着开心的博果铎走了。

        凌雁故意转走话题,笑着打趣珞琳:怎么啦,因为你还没来得及喊阿玛,怕拿不到嫁妆吗?

        凌雁这么一说,大家又都笑了起来,气得珞琳再次跺脚,故作凶狠的扫过塞雅、岚烟和娴语,恶狠狠道:不许笑不许笑,谁都不许笑了,我才不稀罕表舅舅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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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琳不满了,立刻气势汹汹的冲向岚烟:小丫头,你看我说你哥哥不满了是不是?

        岚烟一看不妙,从椅子上跳起来躲到了娴语座位后面,伸出个头瞧着珞琳笑道:才没有呢!珞琳姐姐,我保证我不介意我阿玛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你就跟我一样喊阿玛吧!

        呀!嫁妆嫁妆!珞琳被惹恼了,指着岚烟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嫁妆了,你们这些讨厌鬼!娴语你让开,岚烟,我今天非要以下犯上抓住你!

        娴语倒是一直气定神闲的坐在座位上,听到珞琳叫她让开,她便抿着嘴轻轻一笑,温柔道:好呀,我让开。说着她也不管岚烟,径直走开坐去了珞琳的位置,然后又在岚烟和珞琳都有些【创建和谐家园】的当头,仿佛长辈一般认真道:岚烟这丫头,太调皮,还真需得有个更调皮的人来教育教育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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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琳已再也不顾忌的跑了过去,和岚烟追着闹起来,凌雁却是微微侧头瞧着娴语,赞赏得笑着说:嗯,没错,真是一个比一个调皮哪!

        塞雅则看看珞琳和岚烟你追我赶的热闹,又有些不解得看看凌雁和娴语相对含笑,然后低下头抚了抚小腹,也自个儿甜蜜偷笑着。

        闹了一会,两人终于停了下来,珞琳见老夫人久久不来,有些着急,便丢下凌雁他们去外面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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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雁这是和离之后第一次见老夫人,见她从院门进来,她便起了身亲自迎了上去,塞雅也连忙跟上。这是雁姬二十年来尽心侍奉的婆婆,虽不是凌雁的,但她还是对老人保持应有的尊重。

        两人在院中相见,老夫人的表情看起来也很是感慨。

        凌雁正想着行礼,老夫人却连忙一把扶住了她,叹息道:雁姬,快别折杀我了。我知你心中对我还有情分,只是你不久就是亲王福晋了,你不用我给你行礼,便是天大的面子了,更不需要再这样了。

        凌雁听得出老人言语中的衷心,便也不再坚持,扶着老夫人进屋。

        见到两位公主,老夫人自然还是要行礼的,不过因为是在自家,也就走走过场罢了。

        凌雁问:谁啊?

        凌雁稍稍一怔,但也并没有太过意外:他也来给骥远庆贺?

        凌雁点了点头。

        珞琳又道:后来我问哥哥了,哥哥说,太后给克善找到了他额娘的亲戚,让他们到世子府照顾他呢。

        凌雁倒还不知道有这事,主要是回来这几天也没怎么关心过,自然也没人跟她讲。

        老夫人倒似早已知道:听说是位五品的郎中,是端亲王侧福晋家的弟弟,说是只照顾世子起居日常,世子的教养主要还是由太后派的嬷嬷负责。

        凌雁听了这些,倒觉得太后这次对克善还真是上心了,不再放任。其实之前太后也是高估了新月,太后当初没想到派嬷嬷教养这姐弟,恐怕是觉得端亲王既然能让新月带着克善逃出来,想来新月必然也是有其出色之处的。端亲王都放心让新月教养这样一个年幼的弟弟,太后便也大意了。

        等到后来发现真相了,后悔自然少不了,但好在还来得及对端亲王留下的香火克善行补救之法。不过既然太后找的是克善亲娘的亲戚在他身边,看来是彻底把新月给抛弃了。

        老夫人看着凌雁,很是感慨得说:雁姬,我得向你道歉,再谢谢你。

        凌雁被老夫人这样一说,还真有些不习惯也很尴尬,连忙笑着说:您不要这样,老夫人。您在我心里还是我的长辈,这样说话,会让雁姬惭愧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凌雁的手,接着道:刚刚来得路上,珞琳都和我说了,难得你还那么不计前嫌,帮我在孩子们面前说话。确实,努达海他再不懂事再糊涂,我这个当娘的也不能不管他。当初我也是老糊涂了,大意了,没把新月当回事儿,甚至还怪你不识大体,硬要和离。如今,这铁一般的事实,真是仿佛直接砸到了我心上。现在我才明白,若不是你,骥远、珞琳的前程可都毁了,你才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凌雁连连摇头:老夫人,您言重了。

        老夫人也摇头道:没什么言重不言重的,这都是事实。骥远和珞琳跟着你,我也的确放了心。原本我还想着劝劝珞琳和骥远,跟努达海改善一下关系,可是那天见了骥远,我也明白了他的心意。这几天我反复思量来思量去,就想着怎么才能帮努达海说两句好话,可却什么也想不到。骥远说得对,努达海现在还没想通,他们也没法原谅他。

        凌雁听到这里,轻轻说道:骥远和珞琳要不要原谅努达海的事情,我不会过多的干扰他们,让他们自己决定就好。

        珞琳则斩钉截铁道:我和哥哥早就商量清楚了,我们永远也不会原谅阿玛的,不论他想没想通,改没改正。因为我们已经被他伤透了心了!

        老夫人听到这里,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道:唉,罢了罢了,努达海他抛妻弃子,天理难容,本也不该被原谅,我也不强求了。现在,我也只求能保住他的命罢了。

        珞琳看到老夫人伤心的样子,也不由得有些心软,起身过去扑在老夫人怀里,有些哽咽道:奶奶,你不要伤心好吗,虽然我和哥哥不要阿玛了,可是我们还要你啊,你还是我们的好奶奶!要不然你还是搬到哥哥这里来好了,到时嫂嫂生了孩子,你就能和重孙子在一起了,那多好啊,起码比在家跟阿玛和新月生气好太多了!

        老夫人抱住珞琳,仍旧很伤感得说:唉,我也想来,可是我不能。如果连我都不管努达海了,他和新月现在那副样子,怕是没几天又惹出一堆事儿来。他再不堪,再糊涂,我这个当娘的,总不能真的眼睁睁得看着他走上死路啊!

        凌雁听到老夫人这样说,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心里顿时也很是敬佩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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