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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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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落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穿越了。

        她此时正坐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室内炕沿上,一个身穿皇袍留着大辫子的青年男子躬身对她道:“皇额娘,您觉得这努达海该如何处置?”

        某落心中大喜,来得正是时候。

        维持着原有的表情,某落抬头看向那顺治皇帝,语气尽量充满冷冽:“哀家对这努达海和新月当真是深恶痛绝,他们两个,决不能轻罚!”

        那顺治皇帝并未对某落身份有疑,只是稍显为难道:“这努达海是个将才,这才一次失败,若是弃之不用……还有那新月格格,乃端亲王之后,端亲王为国捐躯……”

        某落冷笑:“若是个个将才都抛妻弃子,勾引皇室格格,那我大清皇室还有何颜面服众?若是每个格格都抢夺人夫,勾引得将军败仗连连,再跑到战场上去行那【创建和谐家园】之事,我大清的基业也终将毁于一旦!这样不知廉耻、不忠不义的两个人,如何能留?”

        皇帝很信服的听从了某落的煽动,立刻肃颜点头:“皇额娘说的是,那依皇额娘之见,这二人该如何处置?”

        “很简单!”某落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继续维持皇太后冷笑道,“你若觉得少个良将可惜,又觉得不能寒了忠臣的心,便只惩罚这当事者二人便可。将那努达海贬为贱籍,逐出宗族,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任何亲人接济相见。再将他儿子袭了他的爵位,给他那个可怜的夫人封个诰,叫他们好生的过下半辈子。”

        顺治点点头:“就按皇额娘说的办。不过,那个格格呢?”

        某落心中奸笑,表面愤恨:“新月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好心,居然仗着哀家的宠爱,胆敢逃婚,还到战场上去和那努达海苟合,哀家如何能饶了她!那端亲王虽然为国捐躯,也不过是个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他给哀家留了新月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烦,哀家把克善保住,也算对的起他了!”

        “皇额娘说的是。”顺治做了个尽职的npc,继续点头道。

        某落点头:“行了,哀家要去召见新月了,你也去把那努达海的惩罚颁布下去吧。”

        Npc顺治应声离去。

        伸手召来了苏麻,某落便被她扶着去了大殿。刚坐上正座,门外便有两个少女领着一个小孩走了进来,然后又跪了下去。

        某落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底下那个小孩突然扑通扑通的磕起头来:“太后开恩,太后开恩,姐姐她已经回来了,求您就别再生她的气了,好不好,好不好?求求您,求求您!太后您最疼克善了,所以请您饶了我姐姐吧!太后您不饶我姐姐,我就一直磕头,直到您不生气了为止!”

        某落知道,这便是克善了。

        克善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磕着头,一个接一个的磕头,跪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新月和云娃就那么看着,也不去拉,只是充满希望的看着某落。

        电视剧的这段剧情某落看得次数多了去了,她就是从这里看清,新月从来没有真正关心克善,她也就只是利用他而已。利用克善达成让众人可怜她的目的,所以此时克善这样卖力磕头,她却连拉都不拉一下,自己直直的跪着,却任年幼的弟弟这样拼命。

        克善继续磕头,继续哭着喊着,某落也就那么看着,不说话,只是尽量让眼里的冷意越来越深。原来的太后会吃这套,她可不会。

        克善磕了许久,也没见太后有反应,终于停了下来,纳闷的看向某落。

        某落冷笑:“磕啊,怎么不磕了,不是我不原谅你姐姐,你就磕个不停吗?”

        克善被某落这句话吓住了,“哇”一声哭了起来:“太后,您不是最疼克善了吗?您现在不疼克善了吗?”

        某落冷冷道:“我疼你,你就可以仗着我的疼,要挟我原谅新月?你们一个两个,都仗着我的疼,给我脸上抹黑!”

        新月这时连忙伏下身道:“太后请您息怒,克善他还小,有什么错您冲着我来,请您不要生他的气!”

        云娃也连忙道:“太后,您一向最怜惜克善,现在好不好看在他的份上,饶了格格吧!”

        某落顿时大声呵斥新月:“你知道他小,你这么心疼他,他磕头你怎么不管?你难道不是在利用他小来让我同情,好让我饶了你?新月,你可真有心机,连自己的弟弟都利用!”

        某落这话一说,底下三个人都愣住了。

        克善不敢相信的看着新月,云娃连忙拼命磕头:“太后您误会格格了,格格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某落大怒,站起身指着云娃道:“住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大胆?来人,把这个没规矩的奴才给我拖出去!”

        克善和新月立刻大声道:“不要啊,太后!”

        某落怒道:“把克善也带出去,苏麻,派几个嬷嬷宫女跟着,好好教教世子是非,还有那奴才规矩!”

        克善和云娃被拖出去了,某落平复了下心情,坐了下来。

        新月看了看某落,忽然怯怯的,撒娇般的叫道:“太~后……”那声音之嗲之柔之媚,直让某落五脏六腑都搅了起来,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某落一声臭骂扔过去:“太什么后,做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儿,还想叫哀家给你收拾烂摊子不成?”

        新月立马泪流满面:“太后,奴才知错了!只是奴才实在是爱努达海太多太深,情不自禁!”

        某落看到这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人,再听到“情不自禁”这个销魂的词,顿时形象也不顾不得了,怒骂出口:“什么情不自禁,你大小便怎么自禁的?”

        新月哪听得懂大小便自禁是什么意思,当场就愣住了。

        某落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平复了心情,默念着素质素质,恢复冷淡的语气:“新月你听着,你孝期失贞,已是无德,又淫奔战场,祸乱军心,贻误军机,哀家实在不能容你。从今日起,革除你和硕格格的封号,贬为庶民,逐出宗族,流放荆州。念在端亲王为国捐躯,就不再株连克善,哀家没有将你流放到荒凉之地,也算得上是对你从轻处罚了,还不领罪谢恩!”

        新月这时是真的震惊了,她准备的满腹说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下了处罚,立刻惊得都晕倒了。

        某落这次是实在不屑了,立刻喊人道:“来人,把她拉出去,立刻押往荆州!”

        朝堂上,顺治也在对努达海进行处罚。

        安亲王恨死了努达海,一个劲儿的说着努达海的坏话。

        努达海的另两位姻亲却不停的替努达海开脱着。

        顺治因为听从了太后的建议,此刻心思很明朗,一句话定了三位大臣的心:“安亲王所言甚是,努达海的确是无视军规,沉迷女色,祸乱军心,藐视战场,实在让朕无法容忍。不过这错是他和新月格格两个人的,努达海的家人是被蒙蔽的,朕和太后早已辨别分明,不会连累一个好人!”

        听到皇上这样说,两位姻亲立即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便也不再为努达海说好话了。

        努达海见没人肯为他辩白了,连忙磕了个头,想自我辩解一下:“皇上!”

        顺治“哼”了一声,不给努达海说话的机会,怒视着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他道:“努达海,你犯下如此大错,朕实难容你,从今日起,就将你贬为贱籍,逐出宗族,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再与任何亲人相见。至于你的爵位,由骥远承袭,原将军夫人诰封不变。来人,立刻将努达海拉下去,连夜押往宁古塔!”

        努达海这下也惊住了,话也说不出,任由着侍卫上前摘了他的顶戴花翎,给他戴上了木枷脚镣,就拖了出去。

        待拖到了殿门处,努达海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叫道:“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奴才冤枉!奴才不服!”此刻努达海满脑子里只剩了皇上的严惩,哪还记得还有一个新月。

        只是皇上听到这话,眉头立刻一皱。

        久跟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察言观色,连忙尖声道:“还不赶紧拖远喽!小心气坏了皇上!”

        接着,努达海便更快得被拖走了。

        群臣观望着,无一人反对。

        慈宁宫里的某落很快便得到了从朝上传来的消息,拍手大笑:“很好,该虐的都虐了,一视同仁了,这下该满意了吧!”

        第二章 云雁楼前晚(下)

        莽古泰和云娃一看到凌雁,直接就跪在了那里磕起头来,克善也开始咧着嘴哭:“雁姬,他们都说太后喜欢你,你就帮帮我们嘛。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我姐姐了,求你帮我求求太后,让我见见姐姐好不好嘛,我好想她啊!”

        克善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二个下人的头也一下一下磕得比克善的泪珠还急。三个人本能的出色表现,吸引了大批经过的人士和侍卫的注目,凌雁突然觉得,若是自己不答应他们,仿佛就会成为千古罪人。

        凌雁看着哭得两眼红红的小克善有些头疼,略有疼惜,但因不想与他们多有联系,仍然拒绝道:“太后也只是允许我进宫求见,并没说允许我带人进去。”

        小克善闻言继续大哭:“雁姬你那么厉害,你就帮帮我嘛,我好想见太后,可是却见不了,我好想我姐姐啊!”

        克善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莽古泰见凌雁仍然为难,终于停止磕头,抬头说道:“夫人,求您帮帮我们小世子吧。奴才知道我们家格格对不起您,害您到了这样。可是,如今格格也受到了惩罚。格格和小世子已经数月没能相见,就连今年的年夜都是小世子一人孤零零的度过的,他们姐弟还从未分开过那么久。奴才们也知道这样来求夫人,会让夫人很是为难。可是奴才们并不认得其它王公大臣,唯有认得夫人。所以,求您了夫人,求您念在世子年幼,帮帮他吧!”

        云娃也道:“是啊是啊,夫人,您的心肠那么好,您就帮帮我们世子吧!”

        克善这是也继续流着泪看着凌雁:“雁姬,以前我们不是很好么,你给我讲故事,你跟我说姐姐不会不要我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嘛?你们为什么都不喜欢我了,你也不住在将军府了,我去找骥远他也不理我,太后也不许我见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子嘛!”

        克善越说越难过,也哭得更狠了。

        而凌雁听了克善的话之后,才终于明白这个孩子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根本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姐姐。在他的认识里,并不知道有人犯错,只是觉得大家都没有缘由的对他不好了,甚至还有可能觉得这都是大家的错。

        只是,什么都不告诉他就真的是对他好的吗?凌雁不敢苟同。但是克善毕竟和她无关,对于他的教育她也帮不上手。

        至于关于他们请求的事情,凌雁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的关注,不想引人注意的她也只好说道:“这样吧,等会慈宁宫的宫人来了,我帮你们问问能不能带你们进去太后那里。若是可以,见了太后你们自己跟太后求情吧,我也只能帮这些。”能不能带他们进去还得看慈宁宫的宫人,她不过是帮着问问。

        然而听到凌雁这般说,他们三个人已经很开心了。莽古泰和云娃相视一眼,立刻又磕了几个头,连连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凌雁只笑着点点头:“起来吧。”便不再说什么了。

        “雁姬,你怎么在此?”

        凌雁带着克善等待着,宫人还没来,却遇到了刚从宫里出来的硕塞,见她和克善站在一起,便上前来询问。

        凌雁见到硕塞,有些郁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些,微笑回答:“太后召见,我在此等候。”

        硕塞此时已走到了凌雁面前,瞥了旁边的克善一眼,侧身轻声询问凌雁:“这是怎么回事?有麻烦么?”

        听到硕塞的关心,凌雁心里很暖,轻轻一笑:“没什么【创建和谐家园】烦,小世子想见新月格格,求我帮他求太后。我答应帮他问问宫人可否带他进去,但没答应帮他求太后。”

        硕塞微微皱眉,瞥了莽古泰和云娃一眼:“这孩子虽然可怜,可这两个下人也不该这般逾越,竟然敢来求你。”

        凌雁知道硕塞是在为她考虑,心里很感激也很舒坦。便示意硕塞和她一起走离那三人几步,悄悄笑着对硕塞说出自己的心声:“不是我心肠好,只是摊上了这样的事情。这次不允还有下次,甩也甩不掉的。现在他们还觉得对不起我,我答应了是我心肠好,若总是不应,他们就该怨恨我了。”

        硕塞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那就让他们怨恨好了,你无需担心这些,他们区区三人,咱们还怕他们不成。雁姬,你若不想答应,就不要答应,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不需要委屈你自己。有姨父和我,谁也别想勉强你。”

        硕塞的这番话一说,让凌雁心底顿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感动,怔怔得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顺着自己的心意,不要委屈自己。”很多年了,除了那日阿玛对她说“放心去做吧”,硕塞是第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人。

        在现代时母亲去世得早,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为了生存打拼,委曲求全是一直都要懂得的事情。而回了古代,为了一双儿女不受伤害,为了求得太后的支援,她一直隐忍压抑,只求能保护得了一双儿女,不为家族抹黑。就是好不容易和离之后,她也一直低调处事,只盼这事尽快消弭殆尽,儿女家族能不再处在这事的影响下。

        只是,她为所有人考虑了那么多,却唯独没有仔细为自己考虑过,仔细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些什么。她真正的心意是什么呢?

        凌雁就这样痴痴得想着,忘记了还站在她面前的硕塞,第一次在人前失神。

        硕塞不曾想自己一句话令凌雁陷入了这样的思绪里,只是看着凌雁蹙眉略带伤感的盯着他,却又仿佛并没有在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不由担心起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出手推了推她的肩,轻声问道:“雁姬,你怎么了?”

        凌雁被硕塞推了一下,终于回了神,连忙笑笑:“不好意思,刚刚不知怎么想远了,表哥千万不要介意。”

        硕塞见凌雁没事,终于安心:“没事就好。”

        凌雁这才回答起原来的问题:“表哥放心吧,我也不是勉强答应他们的,不过是问宫人带他们进去见太后而已。到时求太后开恩的事情我就不会帮忙了,能不能见到新月,还是得太后说了算。”

        硕塞回头看了一眼很是期待的克善几人,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就随你了。不过,待会我陪你一起去见太后。”

        凌雁会心一笑,没有拒绝:“好。”

        这时,慈宁宫的宫人终于来了,却很意外的是苏麻喇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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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麻喇姑和蔼笑笑:“玲珑正忙着,我闲了也练练腿脚。”说着话时,苏麻喇姑的目光就扫向了凌雁身后。看到硕塞她也没意外,熟练的行了个礼。再一转眼看到克善三人,她才有些惊讶,眼神里带着询问看向凌雁。

        凌雁也看了看克善,问苏麻喇姑道:“嬷嬷,小世子多日未见新月格格,很是思念,想要进宫见太后,求个恩典,见姐姐一面。您看,能带他进去么?”

        苏麻喇姑听凌雁说了这话,略带打量的多瞧了凌雁几眼,似乎对凌雁帮克善求情很吃惊,然后才道:“若带他进去求见也不是不可,不过太后见不见他,就不是老奴能决定的了。”

        苏麻喇姑这话一落,凌雁还未说话,云娃已连忙抢着说道:“没事没事,只要能进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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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善一听似乎是不愿意,立刻哭着说“不要”,幸好莽古泰还稍懂些规矩,连忙拉住了他。

        苏麻喇姑已然答应,凌雁就没再说什么,连同硕塞一同跟着苏麻向宫内走去。

        经过宫门的时候,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了他们旁边,外面赶车的小太监只出示了一个腰牌,便很快被放了进去。

        这原本是很常见的事情,可是苏麻喇姑瞧了那马车一眼,微微皱了下眉,便去问那守门的侍卫:“这可是皇贵妃娘娘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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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麻喇姑接着问道:“皇贵妃这是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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