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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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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琳在岚烟、娴语的强烈要求下,讲给她们听那些凌雁给她讲得小故事,芳儿一旁补充。硕塞也颇有兴味的听着。

        索额图则很好奇,忍不住问凌雁:“姐姐,你都从哪看来那么多故事?阿玛房中的书籍,我自问未必尽阅,但也大都浏览过,怎么就没有一本讲这些故事的呢?”

        索尼书房里的书凌雁也都看过,努达海一个武将家里也没有多少书籍,所以凌雁不能讲是从书上看来,便只好答:“这些故事不是看来的,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虽说有点大言不惭,但也只能这样解决。

        凌雁在现代时也算是二线红星,入行十几年,各种电视剧、电影都曾涉猎过,平时她也爱好找点电影小说看看。所以她对于故事的积累很充足,情节记忆清晰,台词甚至也记得些许。虽然有些是古代就有流传的故事,但用现代思维和角度讲过之后,对珞琳这种小女生来说,依然很具感染力和吸引力,对于硕塞和索额图来说,也具有一定的可思索性。

        所以当凌雁说这是自己想出来的之后,一众年轻人或者孩子都对她由敬重都上升为崇拜了,索额图也惊奇的睁大了眼。

        只有硕塞依旧淡然的样子,不过一开口还是夸奖了她:“我是不是应该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当年谦恭谨慎的雁姬,如今却练达而洒脱,甚至能举一反三,化道理为故事,诲人不倦。”

        凌雁笑着摇摇头:“不过是闲的时候随便编编的故事,哄哄珞琳罢了,表哥莫非是在取笑我毁人不倦?”

        硕塞似乎没想到凌雁会开玩笑,愣了一下难得的笑出声来:“哈哈,毁人不倦,亏你想得出。”

        硕塞笑过终于不再追问,凌雁松了口气。

        这时,娴语开口道:“姑姑可不可以把这些故事写下来,制个册子,找人印了,我们人手一册。将来闲来无事之时,也可多多回味。”娴语如今同岚烟一样称呼凌雁姑姑。

        “对呀对呀。”岚烟闻言也道,“我看应该多印一些。我把这些故事讲给皇祖母和宫里的娘娘们听时,她们大都觉得有趣,连皇祖母也说这些故事很好呢。所以姑姑写了也要给皇祖母看,然后让皇祖母叫咱大清朝的百姓都来看。”

        凌雁被岚烟小丫头豪言壮阔的提议震住了,但很快回神摇头婉拒:“写了给你们几个私藏可以,别人就算了吧。”

        把现代电视剧、电影写成故事制书,并且印刷?还给孝庄看,然后大规模的传播?还是算了。虽然这样她能有点事情做,但是单讲些有教育意义的普通故事,她只是略知一二,毕竟还是不能和四书五经这些传统书籍相比的,而且她记得的,多数不过是能让少女孩童喜欢的童话小言,这些可不是现在这个时代能随意传播的东西。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是原创。

        虽然凌雁一口回绝了岚烟,她倒也不挑剔,点头道:“那也行,我们大家有得看就好。不过姑姑你可要快些写,我等不及要看呢!”

        “我也是,我也是。额娘,你写了可一定要第一个给我看,不然我会生气的。”珞琳还是小姑娘脾气,急着表现自己的特殊性。

        凌雁笑笑:“我不是都给你讲了很多了吗?”

        珞琳撅嘴:“不成不成,写出来的我也要第一个看,谁让我是额娘唯一的女儿呢!”

        这样一说,凌雁、硕塞、索额图都被逗笑了。

        岚烟一听珞琳这么说,羡慕的不得了:“要是我也是姑姑的女儿多好,我也可以第一个听、第一个看了。姑姑,要不你给我做额娘吧?”

        岚烟是无心之语,不过几个大人听了却都很尴尬。

        硕塞和索额图都看向凌雁,凌雁先接触到了硕塞颇有意味的目光,心竟然猛然跳了一下。慌乱的躲开之后,又撞上索额图揶揄的笑容,再次匆匆闪躲。

        好在珞琳不知是没听懂还是反应迅速,仍旧玩笑着道:“就算我额娘给你当额娘,我也是姐姐,当然还是我先看。”

        岚烟不满:“你是姐姐,我比你小,你要让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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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一直没说话的芳儿却开口道:“芳儿最小,芳儿才应该第一个看。”

        芳儿的话一落,岚烟也无语了,而其他人全都大笑起来,将之前的尴尬气氛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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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苏嬷嬷自幼照顾雁姬,对她感情最是深厚,远远得瞧着硕塞和凌雁有说有笑,不由得悄悄问甘珠:“甘珠,你说咱家夫人要是跟了王爷怎么样?”

        甘珠倒似乎没想过,转头去瞧院中,才点点头道:“夫人要是能跟了王爷自然是好,听说王爷的福晋去了六年了,王爷还没有续娶,当年福晋在时也是相敬如宾,从未纳妾的。咱们大清朝,似乎也没有几个像承泽亲王和将军大人这般做的人了。”

        这话刚说完,一旁一个年轻的丫鬟插嘴道:“可别提那个卑鄙【创建和谐家园】的将军大人了,他怎么能和王爷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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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话的丫鬟名字叫做烟卿,就是上次混在人群里最先出声骂努达海的那个。因为一直跟在珞琳身边,珞琳那个直性子也影响了她不少,所以那次她才会第一个骂出口来。幸好努达海的行为实在是令众人不耻,那时她身边的人都知道是她说的,却都假装不知道帮她掩护,事后还有好多人称赞她有勇气。

        甘珠听到这些小丫鬟一听到努达海就咬牙切齿的,便也笑笑道:“对对对,是我说错啦,咱们不提那个负心汉。再说了,咱们夫人现在过得多好啊,比那两个可好多了。”

        说到了这里,乌苏嬷嬷也道:“要是夫人能再嫁,那就更好不过了。虽说咱家少爷和小姐孝顺,可是看着夫人孤单一人,还是替她心酸。”

        烟卿则恨恨得道:“咱们夫人定然是能过很好的,可是那两个人受罚也太轻了。都把咱夫人逼得和离了,那位格格还指了那么好的人家……”

        “行了,烟卿。”甘珠温柔打断烟卿,“皇上都下旨不让谈论此事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别给夫人小姐惹麻烦。再说了,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他们能有什么好下场。”

        烟卿撇撇嘴:“那倒是,我倒要看看他们最后下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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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回报的丫鬟回话:“奴婢也不知道原因,总管说他来了就跪在门外,非要见夫人,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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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淡云孤雁远(下)

        甘珠上前来的时候,珞琳仍在给几个小辈讲故事,凌雁和硕塞则在闲谈,索额图两边兼顾不亦乐乎。

        甘珠小心走到凌雁身边,轻声道:“夫人,莽古泰在府外求见。”

        凌雁愣了一下,似没想到他来的原因。

        骥远听到了甘珠的话,眉毛一拧,沉声问道:“他来干什么?”

        甘珠回:“他没说,只是跪在门外,说夫人不见就不起。”

        珞琳这时也听到了,气呼呼道:“那就叫他跪好了。他们家格格见人就跪,他也见人就跪,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教过规矩。叫他爱跪不跪,我额娘才不要见他。”

        凌雁想了想,淡笑道:“这莽古泰来找我,恐怕是为了克善。只是克善虽无辜,我却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甘珠,你叫人去回了他吧。”

        这时,硕塞也道:“跟他说,两位公主在此,不容他如此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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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语也抿嘴一笑,学着岚烟的语气道:“别忘了本公主啊!”

        甘珠领命而去,珞琳开心道:“有你们两个公主给我们当靠山真是太幸福了。我觉得我们这才是真正的友情呢,想起以前被新月欺骗的事情,我就恨不得再骂她一顿!”

        凌雁摇头笑道:“好了珞琳,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们以后过得开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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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塞却突然看着凌雁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索额图也听到了硕塞的问题,脑筋一转,便没有插话,装作在听珞琳讲故事一般,其实却在关注凌雁的回答。

        凌雁并未注意,认真的想了想,回答硕塞:“原本打算骥远建府之后搬过去的,只是可能暂时不行。现在先多多教养珞琳吧,不然谁家的公子娶了她都得祸害人家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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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雁微微笑:“单纯善良也会伤人。所以只是单纯不够,像珞琳这种冲动性子,不磨磨以后早晚会惹祸。”

        硕塞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又道:“这么说,岚烟也得多磨磨。瞧她无法无天的样子,分明是被太后宠坏了。”

        凌雁看着硕塞一副头疼父亲的样子,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你倒不用太担心。同是太后教养的孩子,你看娴语不就很是稳重知礼嘛。岚烟年纪还小,大点就好了。”

        硕塞点头:“这倒不错。娴语是这几个孩子中最稳重的了,骥远也不如她。不过芳儿倒是很乖巧,长大了兴许比娴语还好。”

        凌雁点点头,心里暗道:芳儿将来可是会贵为皇后,自然是要比这几个都要好些,硕塞倒是极有眼光。

        说了半天,硕塞才醒悟话题早已扯得太远,不由讪讪道:“本是说你将来的打算,却说到教养儿女上去了。”

        凌雁侧头,看着硕塞道:“我的将来,自然就是教养儿女,然后教养孙子孙女啊。”

        硕塞听她这样说,便没有再说什么。

        生辰过了两日,凌雁终于完成了太后的惩罚,抄好了经书,进宫觐见太后。

        仍旧是到慈宁宫,这次却没有需要等待,那位叫玲珑的宫女直接带着凌雁到了正殿,于是便见到了正跪在殿中的新月。

        凌雁跪下请了安,太后什么也没说,只赐了她座,她便只有在一旁安坐听着。

        新月只在凌雁跪在她身边时瞧了她一眼,之后便一动不动的跪着,低垂着头如同一座石像。凌雁从自己坐的座位瞧过去,恰能看到她半张苍白的侧脸,一如既往的泪流满面。

        太后没有发话,新月也不说话,凌雁只是干坐着,气氛很是诡异。

        过了许久,太后终于开口:“新月,你多次要求见哀家,可是已想明白了?”

        新月深深得俯下身去叩了个头,然后抬头回答:“回太后,奴才想明白了。奴才辜负了太后的疼爱,辜负了阿玛的寄望,也,辜负了雁姬的照顾,还辜负了努达海的救命之恩,奴才已经做错太多太多了。奴才——”

        太后听到这里,已然很满意,打断她道:“好,你既已想明白,那可否已知道今后该怎么做?”

        新月抽泣一声,道:“今后奴才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厚爱,奴才会遵旨成亲,将来也恪守本分,并好好照顾克善,重建我们端亲王府。”

        太后微笑:“这就对了,你要早明白这些,又何苦惹出这么多事来,也白白浪费哀家一份好意。不过念你年幼无知,你阿玛又是忠心报国,为国捐躯,哀家便给你这个改过的机会。”

        说完了这句,太后又看向凌雁,和蔼道:“雁姬,虽然你已经和离,现在说这个晚了些,但新月已经知错了,你可愿意原谅她?”

        凌雁明白太后的用,将来新月嫁了人,不可能永远都不抛头露面,也许她再也没机会见到努达海,却总是有可能碰到凌雁的。所以太后此时要凌雁一句原谅,也不过是想粉饰太平。将来若是她们二人能平静相处,别人自然也就渐渐忘却这件丑闻。

        太后发话,凌雁自然只有答应的份,便微笑回答:“雁姬和离只因努达海,是努达海负我们,与和硕格格无关。若没有新月格格,也还会有其它的女子,所以格格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太后很满意凌雁的回答:“雁姬倒一直是个明理识体的人儿,说得话总是叫哀家听得很舒服。好了,新月,你先回吧,哀家还有事同雁姬说。”

        新月看了看雁姬,虚弱但充满感激的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冲太后拜倒,却没有跪安,而是用坚定的语气道:“启禀太后,奴才还有一事相求,请太后成全。”

        太后不料新月有此一求,微皱额头,道:“你想说什么?”

        新月仍然跪着,头贴着地,声音嗡嗡的带着哭腔:“回太后,奴才自认有错,所以害得雁姬和努达海和离,害得努达海一家痛苦,害得皇室蒙羞。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全都认了,太后要打要罚,奴才也全都受着。但是,这事真的和努达海无关,一切都是因为奴才勾引了他,引诱了他,他才犯下这等错误。所以,如果您要处罚,就全冲着奴才来吧,求您饶过努达海吧!”

        太后听到这里,已然大怒:“糊涂!你既已知错,怎还句句不离那努达海?”

        新月这时抬起了头,眼睛已哭得红通通的,但仍然含着泪恳切的看着太后道:“太后明鉴,奴才知道爱上努达海是奴才的错,如今已然不敢再去争取,只能将一腔爱意藏于心底。只是自努达海救了奴才一命开始,奴才的心就放在他身上,再也拿不回来了。奴才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他,就是嫁了人,心也没法再给别的人了。奴才也知道太后是疼爱奴才,才为奴才指婚,奴才也愿成婚以谢太后恩宠。只是,只是,请太后饶了努达海吧!那夔东十三家军骁勇善战,努达海他去了会粉身碎骨的。奴才的命是努达海救的,不想他最后却因为奴才而被毁掉,自从阿玛和哥哥们战死之后,奴才再也不愿看到深爱的人死在战场上。所以,求太后!求您不要惩罚努达海了!”

        新月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深情并茂,泪如雨下,却没注意到太后已然被气得死死得攥紧的手中的茶杯。待得她终于说完,太后才咬牙切齿道:“你说完了?”

        新月终于听出了太后声音里的怒意,泪水稍稍止住,略带惊吓的点点头。

        “好!”太后大声道,“很好!哀家还以为你想通了呢,却原来不过是要骗骗哀家,好让哀家答应你的要求!你还真是深情不悔啊!这朝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戴罪之身妄议了?你胆子可真不小!”

        新月听到这里,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了,连忙俯下身去:“奴才不敢!”

        “你不敢?”太后气得把手里的茶杯一把摔到地上,继续喝道,“哀家看,你是没什么不敢的吧!好好的一个和硕格格,干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就是【创建和谐家园】百姓家的女子,也比你强百倍千倍!”

        新月被太后的震怒吓得瑟瑟发抖,低垂着不敢发言。

        太后发了好一会脾气,才终于平息下来,盯着新月道:“新月,你给哀家听着,从今儿起,你每日辰时就到雨华阁抄经,到掌灯为止。什么时候你真正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回你那儿老实待着待嫁!”

        新月被惊住了,再次俯下身去,恳求着:“太后……”

        太后却完全不听她的,又对苏麻喇姑道:“苏麻,你去查清是谁把努达海的事儿告诉新月格格的,给哀家狠狠的办!”

        苏麻恭谨点头:“奴婢遵命。”

        新月听到这里,终于吓得双目圆睁,花容失色了,连忙一下下的叩头道:“太后恕罪,求您放过那些宫女吧……”

        太后不耐烦的挥挥手:“苏麻,把她给哀家拉出去。顺便告诉那些宫女太监,还有这六宫的妃嫔,谁也不许干扰新月格格抄经书!”

        哭哭啼啼的新月终于被拉了出去,太后坐在主座上渐渐平息怒火。凌雁自然不敢惊扰,只是看着太后独坐饮茶的样子,仿佛有些颓然。

        过了好一会,太后才终于看向凌雁:“你的经书抄完了?”

        凌雁回话:“回太后,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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