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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穿越为妇之道》-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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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瑗问道:“不知大人叫我来,有何事?”东炎略叹口气,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问。”

      静瑗说道:“大人说的是什么?”东炎说道:“你先前曾经……有过身孕,那么,那个孩子……”

      静瑗面色变了变,而后说道:“因……家父觉得那是有辱门楣之事,故而……不许我留下……”虽然竭力镇定,声音却微微颤抖起来。

      东炎也觉揪心,两人相顾无言,半晌,东炎忽地慢慢说道:“这件事,始终是我们府内愧对了你,……如你愿意,可否还俗,我……我会迎娶你过门。”

      静瑗听了这话,受惊非常,蓦地看向东炎,问道:“大人你……你说……”

      东炎说道:“毕竟是我对不住你……你若肯,便还俗,我会娶你过门。”

      静瑗看了他一会儿,神色变了又变。东炎等不到她回答,便问道:“你觉得如何?”两人四目相对,静瑗缓缓摇头,说道:“大人,我不肯。”

      东炎吃了一惊,问道:“为何?”静瑗说道:“过去之事,何况又非是大公子所愿……我如今身处佛门,已是清净,何苦又节外生枝?大公子如今是谢府之主,自要娶个体面风光的官宦之女,如我这等丧了名声的……实在要不得。”

      东炎说道:“我既然说了,便能担了一切,你别的不必多想。”静瑗起身,说道:“我意已决,大公子不必为了我,自毁名声!”说罢之后,转身向外便走,东炎起身,叫道:“静瑗姑娘!”静瑗停了步子,回头看看东炎,东炎见她两眼之中,皆是盈盈的泪,不由怔了,静瑗眼睛一动,泪落尘埃,转回头说道:“我不过是朽木之人,只求大公子平平安安的便可,在佛前,我会替大公子求一门美满姻缘的……”

      捻指间,一年已过。敬安回府来,东炎同他两个,在密室之中,说了两个时辰的话,两人出来后,面色各异。敬安欲走,东炎将他拦住,毅然说道:“虽不曾有十分把握,但也有**分,敬安,要如何处置,全凭你的。”

      敬安停了步子,眼睛眨了几眨,终于转过头看向东炎,说道:“大哥要我处置什么?——我已没了月儿,没了母亲,如今,难道又要再没了大哥?”

      东炎后退一步,两人对望,眼睛各红,末了,敬安说道:“这谢府总要有个主事之人,我早就厌倦这些……必还是要回西北去的,大哥也知道,沙场征战,生死不知,谢府以后,便全托付大哥……今日同我说的这些话,我会全忘了,大哥也都……尽数忘了罢。”说罢,转身迈步便走。

      东炎无言,唯有哽咽问道:“敬安,你去何处?”

      敬安也低了头,说道:“我……我也不知……”

      东炎想了想,便说道:“近日来,听闻白衣庵的那棵菩提树颇有灵通,不少人前去祈福,你何不去看看?”

      敬安转头看看东炎,便点点头,说道:“大哥,你觉得那树枯槁如此,可还会发新枝么?”

      东炎略微沉默,不知为何竟想到静瑗临去那话,便说道:“冥冥之中,自有造化,枯木发新芽,也未可知。”敬安便去了。

      敬安去了白衣庵一趟后,又待一日,终究回西北去。东炎送别敬安,在书房内坐了许久,将那本《风华记》拿出来,翻看片刻,将里头的桃花笺取出,看了又看,最终抬手,便在那灯上点燃。

      一星火光散开,蔓延开来,只待要烧到了指头东炎才放开,那火吞了桃花笺,字字痴狂,昔日的惊心动魄,便在此刻,尽数被烧成灰烬,灰飞烟灭,火光泪光之中,相映谁一笑。

      ————不喜欢看东炎配静瑗的,大家就看到这里行了,已可是结局。别往下看了哟—————

      两年之后,刑部捉拿到昔日声名狼藉的采花贼一名,查明昔日户部侍郎家的静瑗小姐乃是被他所污,那采花贼便被处以极刑,众人这才知,昔日谢小侯真个是被冤枉的,一时格外感慨。

      ÈýÔÂÖ®ºó£¬¾´°²Ð¯¼Ò¾ì»Ø¸®£¬¾²è¥»¹Ëס£ÔÙÒ»Ô£¬Ò²²»Öª¾´°²ÓÃÁËʲô·¨×Ó£¬Ð»¸®¼ÒÖ÷л¶«Ñ×ÉÏÊ飬ҪȢ¾²è¥£¬¶ø»ÊµÛ¾¹Ò²×¼ÁË¡£

      户部侍郎急急地认了女儿回去,一时豁了老脸,很是高兴。静瑗一向倒是淡淡地,择了日子,果然东炎便娶了静瑗进府,谢府众人虽有微词,但一想到谢老侯爷的正室,也有些来历非凡……且谢敬安又不是个好相与的,有他撑腰,自是无人敢言。

      那夜,外头鼓乐不休。

      洞房内,静瑗问道:“你为何要娶我?”东炎说道:“事已至此,何必再问那些。”静瑗说道:“倘若不是小侯爷,你会如何?”东炎沉默许久,才说道:“夫人……夜深,安歇了罢。”

      烛光摇曳,静瑗慢慢靠过来,偎在东炎肩头,说道:“你当我不知……你心中自另有人,当初若非一场阴差阳错,我同你也到不了一起去,原是我带累了你,那日你要娶我,我心里头是一百个愿意的,然而我若嫁你,于你名头定然有损,我怎可以答应……不想,竟真有这一日。”

      东炎察觉她眼泪垂落,便伸手,握了她的手,说道:“你勿多想……我心头已经再也无人……”纵然曾有,那也是再不可能的,故而烧了那些,以往年少轻狂,也再不复存在。

      东炎便转头一笑,说道:“这也是你我的姻缘,你若欢喜便是了……只是跟了我,要苦了你是真。”静瑗张手将他抱了,流泪叫道:“夫君。”东炎答应一声,低头也缓缓抱了她。

      红烛摇曳,窗外草虫儿细声鸣叫。天上月老手上红线一牵,是姻缘,是孽缘,亦或者曾有的孽债……一笔勾销。

      番外之宝宝篇

      遠處煙塵滾滾,車輛漸轉過大路,敬安方松了口氣。低頭看看懷中之人,說道︰“月兒,我們回去罷?”月娥眼楮紅紅地,略有些濕潤,敬安努了努嘴,微微覺得心里抑郁,說道︰“他只是回去而已,又非去什麼險要之地,性命攸關,做什麼還紅了眼楮?”

      月娥不理敬安,便只低下頭,敬安見她不語,自先泄了三分氣焰,不免又哄著說道︰“月兒……怎麼啦,莫非我做錯了什麼,又或者招待他有些不周到?叫你氣惱了?”

      月娥說道︰“你做的很好了……我們回去罷。”敬安答應一聲,心底到底有事,偷眼看月娥,卻見她面色淡淡地,也不看自己,自向著馬車而去,敬安也不知自己又做錯什麼,當下也不敢說話,只又過去,抱了她上馬車,自己到底不放心,也便棄了馬,上了車。

      月娥呆呆坐在車內,正在思量。原來,因為甦青這一番來,倒叫她又想起昔日在紫雲縣之事,自然不免又想起敬安做了些對不住甦青的事。然而她也知,事情自已經過去,甦青得知自己眼楮盲了,便千里迢迢而來,足見情意。

      月娥也知道甦青是個重情重意之人,且他這一趟來,敬安表現竟也極好,對甦青照顧的無微不至。甦青住的也好,且他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

      月娥想到甦青所說,忍不住又有些臉上發燒,一時之間頗為心跳。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外面簾子一掀,卻是敬安縱身躍上車,一彎腰也進來了。

      月娥一見敬安進來,便把臉別過去,故意不理會他。敬安厚顏說道︰“月兒,外面風大,我便來同你擠擠。”月娥忍不住一笑,敬安卻沒看到,只小心翼翼地靠過來,在她肩頭一蹭,說道︰“月兒,我哪里做錯了什麼,你不高興了?”月娥哼了聲,說道︰“你坐到那邊去。”敬安哪里肯?伸手便將她抱住,膩聲說道︰“你不同我說,我就不離了你。”

      月娥轉過頭來,說道︰“你堂堂的將軍,羞不羞……倒跟小哈小暴似的……”說著,自己真忍不住,便笑出來。

      原來敬安此事雙手抱著她,將頭靠在她肩頭,眼巴巴望著自己的模樣,卻正似小哈向自己撒嬌時候的情態一般。

      敬安見月娥笑了,他才放心,便湊過來,在她的唇上輕輕親了親,才說道︰“好月兒,笑了便好,把我嚇的……”月娥看他如此,便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唉。”

      敬安察言觀色,便說道︰“好月兒,我知道你為何不快,你是又想到甦青了,是不是?”

      月娥心頭一動,便看向敬安。敬安說道︰“你定是覺得我先前所作,對他不住……”月娥便蹙了蹙眉,敬安一看,便知自己所料正是了,他便又說道︰“其實我現在想想,也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但是,幸而……”

      月娥便看敬安,說道︰“什麼?”敬安說道︰“你放心,你見了他身邊那丫頭了麼?”月娥說道︰“是小菀……先前我也見過的……”敬安說道︰“你可只那丫頭為何總膩著甦青?”月娥心頭本就疑惑,听敬安笑嘻嘻的說,她便一驚,說道︰“難道……”忽地說道,“不成。”敬安問道︰“哪里不成?”月娥說道︰“這……你知道的,你們謝家……他卻是家在紫雲,另外,兩個人的脾氣卻也不同。”

      敬安說道︰“怕什麼,謝家之事,如今全在我大哥手上,縱然他固執,卻最听我的話,我發信回去便是了……且你放心,我看小菀同以前有些不同。先前在府內時候,我听聞她為難過你,便私下里訓了她一頓,當時她還不服氣,如今見面,對你竟很是親熱,你也看出了罷?”

      月娥說道︰“正是……我正也奇怪呢。”敬安說道︰“如今她心有所屬,還指望我替她說話,自然要對你好些的,叫我看,你那甦大夫……對小菀倒也是有幾分意思的。”

      月娥如听天書,一時無語。敬安便將她抱入懷中,手下便摸索她的身子,又湊過去,在月娥耳畔,低低問道︰“如今他們人也走了……我說的是真是假,最多過兩個月便可知道……好月兒,如今你可告訴我,甦青他私底下對你說了什麼?”

      月娥本在出神,被敬安這麼一問,身子一抖,臉上微微發紅,便有些不自在,紅著臉轉頭,避開敬安目光,說道︰“你問這些做什麼,並沒說什麼。”敬安見她紅了臉,更是疑心,便說道︰“我不信……好月兒,你告訴我……”便在她臉上親,月娥動了動,說道︰“說了沒有什麼就是沒有,別只管來煩。”

      敬安見她臉紅著,分明很有內情,偏偏不說,他心頭如貓抓似的,很是難過,便將月娥抱了,溫聲說道︰“既然沒有什麼,那便罷了……嗯,這幾日你又常跟那甦青在一塊‘密談’,竟也不許我近你的身……我也忍了許久了,今晚上……”說著說著,那聲兒便變了調,手上便自開始輕輕揉捏。

      月娥身子敏感之極,被敬安一陣拿捏,臉上紅得更甚,微微喘息,伸手推開他,說道︰“不許,你再熬幾日罷。”

      敬安大驚,說道︰“為何如此?”又說道︰“月兒,不會是因為那甦青之事,你故意懲罰我來著?”月娥見他變了面色,便忍著笑,說道︰“是又如何?”

      敬安想了想,說道︰“我不服,我不服……我此刻便要!”說著,向前一撲,便將月娥撲在身下,低頭便親。

      月娥便躲,敬安追著親了幾口,月娥笑的亂顫,斷續說道︰“你瘋了……真個像是小哈小暴……快起來,別惱了。”

      敬安哪里肯放,手在胸前揉了幾下,便探向下面,輕輕揉捏,月娥氣喘吁吁,推開敬安的手,說道︰“不行,真個不行……再、再過幾日。”

      敬安說道︰“為何不行?”便在她身上一徑亂蹭。月娥見他實在忍耐不住,便說道︰“你別亂來,……且先起來,我細細說給你。”

      敬安說道︰“恐怕又是你的推托之詞。”便輕輕咬她的耳垂,月娥身子酥軟,卻仍撐著,只說道︰“不是,真個不是,你不是問我……甦青對我說了什麼,你放我起身,我便告訴你。”

      敬安听了這個,心頭一動,才停了手,便將月娥抱起來,仍摟在懷中,便問道︰“當真?你別哄我。”

      月娥說道︰“你總是急脾氣,唉……”略一猶豫,才問道,“你可還記得,先前我同你說,我不能有孩兒之事?”敬安身子一震,繼而說道︰“那又如何,我也說了,沒有便沒有,不是什麼大事。”又低頭在她臉上一親,說道︰“只要你在便好。”

      月娥抬頭看看他,雖然知道他的心意,又听了這話,心頭仍暗暗感動,便伸手也攬了敬安的腰,說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歡孩兒的……”敬安說道︰“我才不喜歡,煩人的很,又吵鬧,我不耐煩養孩兒。”月娥掩嘴一笑,說道︰“既如此,那麼甦青給的那方子,我便不要了……本來再吃幾日的藥……”

      敬安一怔,說道︰“月兒,你說什麼?”

      原來,甦青那日來,見月娥眼楮復明,本來去了心事,便想回去。只因敬安照顧十分周到,月娥又百般挽留,便多住了兩日。此後,甦青見敬安對月娥真是好到了十分,月娥對敬安也是同樣。他那一顆心才全然放下。便同月娥細說了她不能身孕之事。

      月娥先前雖然並沒想到這宗,但自跟了敬安,總覺得既然成婚了,就該有個孩子才是。何況他們古代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最是重視香火的。敬安先前要正式娶她之前,她也早早地便把自己不能有孕之事說了,敬安起初不以為意,以為月娥是嚇唬自己……反笑“那我們便試試看……”,不由分說便折磨她一番。還是月娥氣急了落淚,敬安才知她說的是真的,這才慌忙哄著月娥,才又問。月娥便說了,敬安細想了想,說道︰“且不說還不知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有何懼,我們可以相請大夫來看。”

      月娥說道︰“萬一無用呢?”她先前跟王四鵠,後被敬安所奪,敬安的性子如火……兩個一直糾纏至今,仍舊一無所出,不得不令人擔憂。

      敬安听月娥問,想也不想,便說道︰“無用那就不要孩兒便是了。起先我還以為自個兒是孤家寡人,死在征戰之中,如今多了你陪著,我心中已經足夠,何必奢求其他?”

      月娥听了這話,便忍不住又落淚,一顆心極軟,不知該怎麼才好。敬安便抱著她,多番安慰了。

      此刻甦青來,月娥本不想問此事。不料卻是甦青主動提起,說道︰“你有所不知,當初你到紫雲之時,曾得了一場大病,我給你診脈之際,查出你體內有一股陰寒之氣,對身體大有損害,而且氣血行走紊亂之極,此種體質,日後成婚,恐怕會有不育之虞,我便暗暗留心,後來你嫁了王四鵠,我心頭擔憂你無所出,恐怕被那家人嫌棄,便找了姚老先生相談,沒想到,他竟叫我不要聲張。”月娥一驚,問道︰“為何?”甦青說道︰“我也不解,而老先生說,你嫁給他們王家,已算是金玉陷泥涂之中,更不肯再叫你給王家留下血脈。”

      月娥暗自心頭發涼。甦青說道︰“我雖然不贊同如此,但你的身體甚是虛弱,就算是有孕,恐怕在孩兒長成之前,你也早被累死了,而我當時並沒萬全之法,因此我只好忍了。”

      月娥暗暗捏了把汗,甦青說道︰“這幾年,我一直潛心鑽研解決之法,兩年前被我想到一個方子,如今倒是可以一試。”

      月娥說道︰“我有一事不解。”甦青問道︰“何事?”月娥想了想,問道︰“……我是因為體虛,才不能有孕的麼?”甦青略微猶豫,說道︰“我起先查探,倒似是因為有毒物催發的跡象,方才我又把了把脈,卻覺那毒性已經淡了許多,只是病根尚在,因此需要這藥方一試,服藥期間,不能……行……咳,行房。那個,倘若有用……近期內也不能有孕,須先把身子補好了再說。”說到最後,忍不住就有些不自在。

      月娥听了,臉便紅紅地,只低著頭答應了,甦青便把帶了的方子給了月娥,說道︰“那些服用之法,我都寫好了。禁忌之物,也注明了,只照做便是。”月娥說道︰“我明白了……真是,真是多謝你。”又說道,“先前他所作之事,是他不對,我代他向你致歉。”

      甦青看她一眼,搖搖頭,便垂了眸子,說道︰“不用謝,我見你好端端地……他……他對你也好,我便放心了,以前之事,只當是一場夢罷了……過幾日,我回紫雲,自也會選個好人家成親的。”

      月娥喉頭一梗,想了想,說道︰“甦青,你是個好人,我祝你能照到如意之人,和和美美,白頭到老才好。”

      甦青一笑,兩人四目相對,心頭滋味,難以言說。

      你道月娥為何會如此?這自然是謝夫人之顧。她先前知道東炎跟樓容玉有往來,因她知道東炎跟樓容玉是親兄妹,雖知道東炎是君子,做不出荒唐事,但出于一己私心,便將那素日里毒害老侯爺妾室的不孕藥,加諸樓容玉身上,才害得月娥如此。

      當初她設了圈套要害敬安,本是想利用靜瑗,不料那邊靜瑗中了藥,派人去叫敬安之時,瑛姐因覬覦東炎,故而也對東炎用藥,想借這機會成就好事,謝夫人及時察覺,她雖然借瑛姐之手行事,到底是瞧不起她,認為她不配接近東炎,便將她一番訓斥,然而東炎身中媚毒,無法清除,謝夫人當機立斷,便把東炎跟靜瑗湊了一對,又找借口,把趕來的敬安支走。

      靜瑗中的藥並未奪其神智,因謝夫人本想叫靜瑗指認敬安的,卻不料陰差陽錯成了東炎,此後謝夫人便警告靜瑗,沒想到察覺靜瑗向來戀慕東炎,寧肯自毀名聲也不肯毀東炎,才也留了條命。

      這些內情外人自不知道,也不必細說。

      只說敬安听了月娥這一番話,驚愕之後,喜不自禁,說道︰“好月兒,這麼說,你這幾日不叫我近身,不是因為惱我,卻是因在服藥之故?”月娥也不瞞他,便點了點頭,敬安樂得在月娥面上便親,說道︰“難道我要有兒子了?”月娥說道︰“你不是說不喜歡的麼?便不要罷了。”敬安說道︰“哪里哪里,我喜歡的,好月兒,我實在高興。”喜得語無倫次。

      敬安親了一會,忽地想到個緊要問題,便吞吞吐吐說道︰“月兒,那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就盯著她貪看。

      月娥說道︰“一月之後。”敬安嚷道︰“胡說,方才我明明听到有幾天的!”月娥說道︰“二十天也是幾天。”敬安說道︰“好月兒,別哄我,說真話,你夫君要憋壞了,到時候要兒子也難得。”

      月娥見他這副樣子,又羞又是好笑,便說道︰“十五天,別再問了。”敬安皺眉想了想,嘆一聲,說道︰“此後,便可知度日如年是何滋味了。”

      月娥听他這樣露骨說話,只覺很是好笑,就笑著伸手,用力抓了他兩下,覺得不解恨,又使勁敲了他兩拳。敬安說道︰“讓我親親,歇一歇火也好。”便擁住月娥,將她抱入懷中,小小輕薄一陣。

      此後敬安忍了半月,每日便只帶兵出府操練,烈日毒火的,把些士兵操的叫苦連天,只以為是將軍生猛,誰知是他一肚子生猛沒處出去?

      月娥自在調理身子,又時常在府內做些運動,以“強身健體”,早在之前,敬安就將小葵從京內接出來,便依舊服侍月娥。如此半月過去,自覺得身子比先前更強健許多,不由暗自感激甦青用心,倘若不是他連年來的潛心鑽研,怎會開出這樣絕妙的方子來?

      眼見到了第十六日上,敬安起了個大早,便抱住月娥,嘿嘿邪笑,正要為所欲為,月娥說道︰“今日不行。”敬安大驚,說道︰“我算了好日子的。”月娥說道︰“真個不行。”敬安賭氣,說道︰“你只管哄我!”月娥見他很是沮喪,便笑吟吟湊過去,在敬安耳畔說道︰“不騙你,我月事來了。”

      敬安眨了眨眼,問道︰“真的麼?”月娥說道︰“難道我拿這個騙你?”敬安說道︰“你信口推脫,也是有的……”月娥用力將他推下床,說道︰“快出去罷!”敬安愁眉苦臉爬起來,喃喃說道︰“如此,不還得要三四日?”月娥點頭,笑道︰“很是很是,夫君真是聰明呀。”敬安咬牙,扭頭瞪著月娥,說道︰“你少得意……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折磨你……”

      說著,便自去沐浴消火。月娥在床上,揉著肚子笑了會兒,忽地想起一事。

      原來,自她穿越過來之後,每一次月事來,都會痛的翻天覆地,痛不欲生,肚子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凌遲一般痛苦,且經行困難,往往要痛上一日,才會血行下來……然而這一次,竟無一點腹痛的預兆,早上她醒來後覺得身下有些古怪,探手才知道是月信來了。

      月娥細想了想,便知道是甦青用藥功效,忍不住又是一番感嘆。

      三日之後,月娥自覺身子好了些,又因久沒沐浴,便趁著敬安不在,叫小葵吩咐人打了水,自去沐浴。在水里泡了一會兒,自覺地身子舒暢的很,正靠在浴桶邊上閉眼小憩,卻有雙手搭在肩頭上,輕輕揉捏,月娥還道是小葵,便說道︰“不用,我……”剛說到此,便知不對,原來這雙手自比小葵的手大許多,且有力,又粗糙些,月娥一驚便睜開眼楮,果然見面前竟是敬安,笑嘻嘻望著她,說道︰“好娘子,我正也一身灰,不如帶我一並洗一洗?”

      月娥才要說,敬安褪了衣裳,手腳竟極快,瞬間便已赤-裸,月娥只來得及把眼楮捂上,敬安長腿一邁,便進了浴桶,這桶子倒極大,敬安入內便上前,將月娥抱入懷中,瞬間真如兩個水中鴛鴦一般,緊緊貼在一塊兒。

      月娥情知今日難了,便也未曾掙扎,只小聲說道︰“你且忍一忍,別在此處,叫人听了笑話。”敬安低頭便來親吻她,含糊說道︰“人都打發去了,……娘子你只管叫。”月娥羞道︰“我叫什麼?”敬安說道︰“一會兒你便……知了……”身子在月娥身上蹭了幾下,便借著那水勢潤滑,直入其中。

      月娥見他來勢凶猛,身子扭動,敬安一手抱了,一手便去揉捏她身子,動作之間,水花四濺,漸漸地低吼出聲,月娥起初還忍著,後來便忍不住細細【创建和谐家园】出聲,敬安動的更急,頭埋在月娥胸前,胡亂親吻,竟連話也來不及說。

      他將近一月未曾做這回事,今日總算如願,真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心神暢快十分,更是肆無忌憚的。月娥心頭叫苦,偏偏身不由己,被他擺弄的欲罷不能,最後竟只低低而泣,求饒的話,也被他撞做只言片語。

      兩人在水里纏了半刻鐘,敬安見水也慢慢涼了,怕傷了月娥身子,才加快動作,勉強出了一次。當下便抱了月娥出外,拿了干淨毛巾將她身子抱了,又草草將自己擦拭一番,抱到床上。

      方才那一番如疾風暴雨一般,月娥心有余悸,便說道︰“你……拿衣裳來我穿。”

      敬安笑說道︰“穿什麼,又要費事脫。”他手里拿著巾子,正好遮了□那一點尷尬處,卻顯出寬闊肩膀,狹窄腰身,腹部肌理明顯,很是漂亮,往下長腿筆直修長,不著寸縷站在地上,又因方才那一番浪蕩,頭發散在後面,有幾縷兒便粘在胸前,襯著他似笑非笑的眉眼兒,毫不掩飾的企圖,極是性感。

      月娥看的臉上大熱,卻知道還有一番熬,又有點怕,便急忙拿被子包了自個兒,向內滾一滾,說道︰“你饒了我罷。”敬安將手上毛巾一扔,跳到床上,便將床帳子拉下,說道︰“前日我說什麼來,你還笑我,如今便叫你知道……為夫的厲害……”

      月娥鑽在被子里死死抓著不出來,說道︰“我都知道了!”敬安邪笑說道︰“娘子太小看為夫了,那點子哪里夠呢!”

      便將人拉出來,好歹地壓著,為所欲為,又做了一番。從下午一直到了黃昏,又到晚上,兩個便只在房內,足足倒有三個時辰沒有出來。把門外的眾丫鬟站的腳都直了,唯獨小葵很是淡定,自端了杯茶在旁邊屋里坐了,說道︰“早叫你們歇著去了,時候還早著呢,竟不听我的。”

      此後三個月後,月娥便吐了起來,叫大夫來診脈,果然竟是喜脈!敬安大喜過望,然而喜過之後,便又憂慮起來,你道如何?原來皆是因為月娥有了身孕,故而為了孩兒著想,有一段時間不能行房……

      月娥本是吐得氣虛體弱,見了敬安那副呆若木雞、後悔不跌的表情,便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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