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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你你怎么可以挑他的脚筋?这可是会落下一辈子的残废的!"我气得手脚发抖。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负责保护你,伤你的人,怎么处置是我的自由。"
看了一眼痛苦得在地上【创建和谐家园】的张大和跪在他身旁痛哭流涕的张二……这是我来到这里以后造的第一个孽吧?不知道何时会报应到我身上……
"殿下有东西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缓缓地抽出里面的信纸,上面只有清清冷冷几个字:
"玩够了,早点回来"
我捏着信纸的手猛然收紧!玩?我拼命逃跑,一心想救回朋友的努力,在他眼里只是玩吗?是啊,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在他掌心里杂耍而已,我是孙猴子,他是如来佛,随我怎么闹怎么耍,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我把那张纸团作一团,用力丢得远远的!就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的束缚丢开似的。
心情一下子变得好糟糕……
"为什么不放我走……"我低下头,低声呜咽着。
"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为什么要抓住我……放我走……"缓缓地蹲下来,我抱着膝盖开始抽抽嗒嗒……
来到这个地方以后第一次流泪,第一感到自己这么无力。原先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顾及青青小桃我才走不了,现在才明白,只要是他想抓的人,我走到哪里又逃得了?我竟然没办法掌握我自己……太可悲了……
"放我走吧……放我走……呜呜呜……"
杨侍卫被周围的人群盯得十分为难,皱了皱眉,抱起敏敏,几个纵跃离开主街,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我被他抱着,紧紧靠着温暖的胸膛,更加控制不住眼泪,索性报复似的拉住他的脖子,把眼泪鼻涕统统往他前襟上抹!他身子一僵,别扭的说道:
"别哭了"
你说不哭就不哭?那我多没面子?
索性扯开嗓子给他哭!
"放我走--放我走……啊啊啊啊……你们这班【创建和谐家园】!呜呜呜……我根本,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家,回家……"
任我折腾了许久,他终于深深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家在哪里?"他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竟然说不出的安心。
"地……地球。"我哭得一哽一哽的。
他不说话了。
"在北京……"我小声地说。
"北京,北京……"他低声念着。我把脸埋在他怀里,没有看见黑暗中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奇怪光芒!
"那里,一定是个好地方吧。"他忽然说了一句,口气温柔无比。
反倒是我吓了一跳,也忘了哭了,他今天怎么了?
"好,好地方?……还不错吧……"就是总塞车……
他不再说话,默默地抱着我站在夜色里纹丝不动。只有夜一样的黑发和袍带轻轻地随风飘动。
渐渐止住哭声,我忽然发现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单字一个过。"有字却没有名,真奇怪!以前问他名字他不说,现在倒是告诉我了,真奇怪!嗯?!等等!他他他……他姓杨,单字一个过!那他不就是叫--
杨过?!!!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分钟,颤声问道:
"你……你是不是有个老爸叫杨康?"
"不知道。"他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随即便转身走出小巷。
不知道?这算什么答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儿子不知道老爸名字的?我跟在他身后闷闷的走着。
啊,难道?他是个孤儿?
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刚刚的自己像个揭人伤疤的【创建和谐家园】,竟对他产生了一点歉意。
犹豫的望了一会儿走在前面的挺直健壮的脊背,还是跟上一步,把手轻轻地抚在他背上,低声道:
"那个……嗯,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他停下脚步,脊背传过一阵战栗,我感到他优美的肌肉在我手下由紧张到放松,最后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继续向前走,
"人多,当心走散。"
我们手拉着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慢慢的前进,没有人看见。
To be continued …
No.19逃(上)
他停下脚步,脊背传过一阵战栗,我感到他优美的肌肉在我手下由紧张到放松,最后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继续向前走,
"人多,当心走散。"
我们手拉着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慢慢的前进,没有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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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这样,不过很遗憾,还是有人看见的。
现在这个人正在人群中,我不知道它是谁,只感到一只手在人群的缝隙中与我的手迅速的碰触了一下,一个纸团滑进我的手心,我本能的握紧了拳。
回到寺庙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了。
这真是漫长的一天啊。
一早就被大狐狸拎出来,被迫跟霁雯学习礼仪,罚跪佛堂,遇到洛城,跟洛王比诗,从明净【创建和谐家园】那打探到反穿越的方法,发现房间里的密道,打擂台,大哭,出逃被抓回来,接到神秘纸条……我以为这一天已经发生了够多的事了,却不知道最大的事还没发生。
杨侍卫把我领到一个新的屋子就退了出去。我紧张的摸出手心的小纸条,展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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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就不会辨认字迹,再加上也没见过几个人写字,也无从比较起,所以完全无法猜出这是谁给我的纸条。
让我甩掉我的护卫,是善意还是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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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便是劫持又如何?难道我现在的状态就不是被劫持么?也许是逃掉的大好时机,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念及此,我便放松的横在床上,开始琢磨可以甩掉我们英俊潇洒的杨大虾的办法。琢磨来琢磨去,也琢磨不出可以骗过这精明又尽忠职守外加神出鬼没的杨侍卫的办法。摧残了更多的脑细胞之后,我不禁心烦气燥起来,谁啊?究竟是谁啊?要救我就救到底嘛!为什么把最困难的部分丢给我啊!
火气一上来,肚子也跟着闹起革命来,这才忽然想到:一早就被大狐狸抓上了车,中午在罚跪,晚上在跟【创建和谐家园】聊天……
我竟然一天没吃饭!
一意识到这个问题,肚子立刻加倍的空旷,连头都开始晕了起来
……我不行了,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推门出去,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杨侍卫竟然没看着我?
怎么办?
我是该现在就去马厩候着还是填饱肚子攒足力气再去会那个写匿名信的家伙?
……思索了一会,我决定跟着感觉走。
记得以前读过一篇William Golding的文章,说人类分三种层次:
第一种是最低档次--只做不想;
第二种是消极档次--只想不做;
第三种是高级档次--想了再做。
大部分人往往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归到第三种人里--而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身为第一种人的表现。
推门出去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是第三种人,半个小时以后,我就确定自己是第一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