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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盈月舞清风》-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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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口水,漱漱口会好些。”一杯温开的白水递到面前,这是我刚刚准备在桌上的,原因无它,因为我早就预见到结果了。

        接过杯子,我连忙漱口,直到口中的苦涩味道渐渐退去,才扶着墙壁颤巍巍的走到椅子旁。

        “谢谢你。”我无力的说着,懒得看向突然出现的他。

        “你就这样吃药?”十四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浓浓的担忧。

        趴在桌上,我将面孔埋入胳膊中,微不可侧的点头。

        “这样怎么行呢,你的病都已经拖了快一个月了。”

        是啊,从正月十五拖到了二月中旬,怪不得弘皙快要抓狂了。但是,只要不像弘皙那样强硬的灌药,我通常都是这样吃的。起码,能有几滴流到体内吧?我猜测。

        虽然平时我拼命的喝菊花茶,尽量的锻炼身体,以期望身体能有些好转,无奈,起色不大。

        “十四阿哥,我不想听教训。”我哭丧着音,软绵绵的开口。

        弘皙和九爷这些日子,没事就跑到我身旁乱晃,不是灌药便是说教,弄得我现在见到‘阿哥’就会产生一种惧怕心理。

        “凌月,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太医来。”

        “不要!”我抬手,拽着他的衣襟,眉头蹙得紧紧的。“拜托,你不要管我好不好!”明天另一个监工还要来检查,他就不能让我清静会儿?

        “那怎么可以,你都病成这样了。来,把这碗药喝了。”他固执的看着我,拿起了桌边放着的另一碗药。

        没办法,因为我喝药太浪费,所以每次都会煎三碗,连洒再吐的,真正喝到我肚子里的,还不到半碗。

        我鄙视的看着他,他又不是没有看到,就我那种吐法,多喝几碗,病还没好,命就去了大半了。

        “要喝你自己喝。”头越来越沉,我慢慢的向床边移去,恍然间忆起,十四好像也不喜欢吃药。

        “你——我,是你生病,我喝做什么!”他想了半天,才理直气壮的说。

        小样,料你也不敢!我仿佛吃定了他一般,坐在床上,昏沉沉的,只想让这只麻雀赶快离开,以免吵了我休息。

        “你喝,我就喝,不然,您就赶紧回乾西五所!”

        “你——”他端着药碗,才看了一眼,便厌烦的放到一旁。

        “十四爷,我求您了,给我片刻的清静吧。至于药,明天会有人来喂的!”明天弘皙过来,不用说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个人给我架起来,强硬灌药。

        我只想得过且过的,躲过一天算一天,宁愿生病也不想喝药。

        记得现代的时候,我就无法喝那些中药,就连瓶装的中药,也是一喝便吐,所以每次生病都是挂水了事。

        “谁?”什么谁啊?

        头脑昏昏的,我趴在枕头上,眼皮渐渐的沉下,手臂朝着他挥了挥。

        “明天谁会来?”

        “走开!”我蹙眉,眯着眼睛瞪着眼前的黑影。这个人怎么这样,听不出人家口气嘛?

        “好,不就是喝药嘛!”昏迷中,他的声音异常坚定,在我还没来得及意识到时,作呕的药汁便瞬间呛入了喉咙。

        唔!想要吐出,却被他狠狠的扣住了后脑,只能生硬的咽下了所有,部分的药汁呛到了鼻腔,引起强烈的不适。

        我睁开眼,望进了一汪无尽的海洋,映出了狼狈的自己。

        他的眼,含着淡淡的笑,而我的口内,苦不堪言!

        看着他得意的笑脸,我赌气,哽着一口药汁迟迟不肯咽下,刚才的猛灌早已呛麻了神经,现在脑中除了一股昏沉外,什么也没有。

        毫不犹豫的,我右手反按着他的头,将药汁反哺到他的口中,直到他呛着嗓子,推开了我。

        “你——咳咳咳——你居然咳——”他连忙退后几步,拿起桌上的茶壶猛灌,而我眼睛却越来越沉,昏沉的睡了过去。

        心若涟漪

        ……

        我们之间的爱轻得像空气,

        而我依然承受不起,

        任往事在心里不停的堆积,

        如果你不懂珍惜,

        思念会过期。

        我们之间的爱重得像空气,

        越想逃离却越沉迷,

        而回忆太拥挤,

        我无法呼吸,

        只能拥抱着空气,假装那是你,

        不曾远离

        ……

        “啪啪啪……”巴掌声自身后传来,我以为是弘皙,并没有理睬,仍然专注的弹着钢琴。

        “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竟比以往早了半个时辰!

        前些日子,我终于从一堆药碗中逃离,在陆太医的批准下,正式可以离开屋子,所以便定期到琴房教弘皙弹琴。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啊!”调侃声悠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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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能是我?”微挑的眉目,蕴含着一种不同于女人的风情,含笑的眼眸直视着我。

        “盈月楼整修开张,你不是一直在忙吗?”

        “这次进宫是别的事情,顺便过来看看你这个药篓子啊!”他笑谑,轻点我的额头。

        我捂着额头,眯起眼睛怒声道,“说谁药篓子!”要不是他们总是强硬的灌药,我会落下这么一个名声?

        “哼,谁应就是谁呗!刚才弹的是什么,从来没听过,不过倒是挺好听的!”他慢慢的踱步至钢琴前,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敲着一个个琴键。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完全不成曲的调子,欣赏着他颀长的身影。

        “你和十三弟是怎么认识的?”

        “啊?”我一愣,直直的看着他,随后走到他身旁,缓缓地牵起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在琴键上一下下按着,弹着最简单的曲子。

        “康熙三十八年,我才从南方回来后不久,想要逛逛京城,便私自跑出府。谁成想得罪了几个坏人,在逃跑时不小心撞到了他,也就认识了。”弹着琴键,我状似无意的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算计的笑着说:“现在,换我问你!禟禟,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也二十岁了吧,怎么连个福晋也没混上?”古人算年纪,好像都是虚岁的。

        胤禟想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哦?还不说?不过也是,谁愿意老公长得比自己还要漂亮,有哪个女人甘愿当绿叶?”我用余光瞟着他,而他却只是扬着唇梢,睬也不睬我。

        “老公?”久久,他抿着唇,眉头微微皱起。

        “就是相公啊!”我一愣,迅速回答,含笑带过。

        “你对谁都是那么粗枝大叶,毫不顾忌吗?”他沉思片刻,挣脱我的手,唇角高高的扬起,眯着眼睛说。

        哦!居然不愿意回答!我想了想,决定放他一马。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况且,我们是搭档!所以,我选择相信你,起码,你应该是了解我的!”笑望着近在咫尺的他,闻着他身侧传来的淡淡熏香气息,我兀自的弹着单调的曲子。

        “呵呵,搭档?我喜欢这个称呼!”白色的衣袂,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过些日子,皇阿玛就要回宫了。前几天,有旨意传了回来,五月初一,十三弟会迎娶瓜尔佳氏;而九月初七,十四弟迎娶若含。”

        叮——琴音倏然一抖——

        “那可要恭喜他们了!”心底一沉,笑容渐渐敛去,我缓缓的说。

        他蓦然回首,深沉的看着我唇边乍然漾起的笑容,久久,兀自笑出了声。

        这些日子,宫里忙得团团转,每个人的脸上都漾着喜色。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同年迎娶侧福晋,而且月份相近,他们当然要加紧布置采购了。

        噙着一抹讥讽的笑容,我坐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单手撑着下颚,痴痴的望着蔚蓝无痕的天空。

        “盈盈?”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顿时怔住,撑起的手臂僵硬酸疼。

        垂首,深深的呼吸,唇角向两侧拉开。

        “回来了?”转身的刹那,脸上已然是淡然舒缓的笑容。

        转眼之间,一月已过!

        绛紫的衣袍,明黄的腰带,腰间仍是垂着那块暖色的玉佩。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脸颊消瘦了很多,眼中浮着淡淡的血丝,满面的疲惫。

        “不是让你照顾好自己吗,怎么瘦成这样?”缓缓的靠近他,在一步之遥时,定定的停下脚步。“为什么不爱惜自己呢?”心里微微的酸涩,垂下的手指抑制不住的抖动。

        “只有这样,你才会心疼啊!”他笑着,小心的看着我,眼中的脆弱顿时击碎了我苦苦撑起的心墙。

        “傻瓜!”抿着唇良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傻一点,你才不会放下我。”他轻轻的、试探的拉着我的手,在触及手掌的冰凉后,蓦然一怔,随即将我揽入怀中。

        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他的怀抱,可是看着此时异常疲惫的他,我却无法做出任何抉择。他的忧郁,他的心伤,他的落寞,时时刻刻牵动着我的心,放不下,解不开。

        明媚的天空,暖暖的阳光,冷风吹过,掀起了阵阵寒凉。

        有人说,一分钟可以摧毁一个人,一小时可以喜欢一个人,一天可以爱上一个人,而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

        从我第一次主动牵起你的手,我就应该预见到,我会喜欢这个忧郁的男孩;

        从那个午后,你转身刹那,阳光下闪亮的晶莹,以及我退却的思虑,我就应该预见到,我会爱上这个落寞的男孩;

        ……

        从圣旨颁布的那刻,我痛彻心肺,难以控制的心绪上,我就已经知道:忘记你需要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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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盈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是不是你生气了,你是不是要离开我?我不想要红梅的,我要的只有你而已。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盈盈,盈盈,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做错了!”他忽然像个孩童一般,紧紧的环住我的身体,止不住的哽咽着。

        “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看着你……”低喃的声音,埋入我的衣襟中。

        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我仰着头,直视着正午的骄阳,丝丝光亮刺痛了眼眸,泪水顺着眼角淌下,默默的隐入衣领中。

        泪眼朦胧中,我隐约看到,院门处背光站着的冷然身影,紧攥的双拳,紧绷的身体……

        自从康熙自五台山回来后,便一直忙碌的批奏着各地的折子,而今天,他却仿佛得闲了一般,竟然想要考查我的棋艺。

        而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赶鸭子上架,见招拆招了。

        乾清宫内,一如既往地安静。

        我凝神看着眼前的棋盘,右手摩挲着下巴至少已经有五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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