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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盈月舞清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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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里间,我左手拿着名册,右手执笔,仔细的盘点着上面的物件,不敢有一丝马虎。这个工作倒是不错,有朝一日回到现代,也许还能鉴定清朝的文物呢?!

        咦,那是——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墙边,摸着立在那里的橱柜,看着上面雕刻的镂空花纹,凑近了面孔细细的研究。记得以前在南方和师傅学习雕刻时,他曾经给我讲过很多木材方面的知识,当时学得虽然有些粗略,但还是记得一二的。

        “这好像是紫檀木吧?”我自言自语,指尖描绘着上面的花纹。

        “你倒是有些见识!”身后有人说道。

        “当然了!我告诉你,这紫檀木是世界上最名贵的木材之一,主要产于南北回归线之间的热带、亚热带地区,我国广东、云南等地有少量出产。其木质坚硬,体重,入水即沉,没有疤痕,呈紫黑色。紫檀木生长缓慢,非数百年不能成材,故极珍贵。紫檀木的纹理纤细浮动,变化无穷,其色调深沉,显得稳重、大方、美观。《博物要览》称:‘新者色红,旧者色紫,有蟹爪纹,新者以水浸之,可染物。’我国古代使用紫檀木制作器物历史悠久,东汉末年已见于记载,唐代宫廷中亦有使用紫檀木的记载。至明代,紫檀木更是受到皇家的宠爱。清代,紫檀木大量进入宫廷中,为内务府造办处用于制作清宫家具及文玩之器的必备材料,同时一些富商大贾之家也多使用名贵的紫檀木制造家具及生活用品。”我一口气将在故宫网站上看到的介绍说了出来,得意的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等等——声音的来源?

        屋内还有人!

        “啊——”

        “你——”

        “啊——”

        猛然回身,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屋内有人,脚步便不自觉地后退,好巧不巧的胳膊正好碰到一个青花瓷器。

        眼看着那个花瓶就要在我的手下化为碎片,我赶忙扑倒,抱住了瓶子,而它,则狠狠的砸在我的心口,泪水瞬间滚落。

        太惊险了,太【创建和谐家园】了!

        看着手中完好的花瓶,我连连感慨,原来自己还有做武打演员的潜质,看我刚才那飞扑,再看我的侧翻,不愧是高手啊!

        “啪啪啪……”巴掌声清脆的传来,我才放松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好身手,佩服。”

        这声音,四爷!

        “你干吗突然出声啊,吓死我了。还好花瓶没事儿,不然我不死也要没半条命。”原本郁结的心情,加上严重的惊吓和疼痛,眼角顿时湿濡。

        我赶忙将花瓶摆回原地,来到外间,幸好这里没有什么易碎物。

        “怎么哭了?”四爷看到我的脸,明显一怔,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被你吓哭也被花瓶砸哭了!”捂着心口,那里仍然隐隐作疼,我随便的找张椅子坐了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湿濡,恨恨的看着他。

        “看来十三弟说的没错,你是一点也不怕我。呵……”他看了我许久,摇头走到我身旁,一掀衣襟,坐了下来。

        “哼,我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只是把你当作那日聚仙楼的四哥而已。还是,四爷觉得我不配这么称呼您?”我自嘲的问,抬头直视他的眼眸,不愿错过他的一丝表情。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不管你是夏盈盈还是完颜凌月,我只问你,接近胤祥的目的是什么?”他倏然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仰头。

        “别用哄十三弟的那套说辞给我,那日在茶楼你就已经知道我们的身分了,不是么?或许,你是有备而来的?”他的目光顿时阴鸷,狠戾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

        看着他此时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有了玩笑的心态。

        “四哥,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你的十三弟?咝——”猛然吸气,他下手真狠啊,我感觉下巴的骨头有粉碎的趋势,想要扭头抗拒,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别耍花招,要让一个人在宫里消失,太容易不过了。”

        “轻点,很疼!”忍不住伸手拍打他,却被他反手制住。

        大意失荆州啊,现在好了,动弹不得。

        “想吻我就直说,不必摆出如此高难度的姿势吧?还是四爷您有什么特殊癖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仍然不知死活的挑战他的极限。

        “你——”他猛地吸气,手上加重了力道,脸庞却更加欺近我,我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他的呼吸拂在面颊上。

        “这就是你的目的,利用胤祥接近我?”

        啊?不是吧?他也太自觉了,给缝儿就钻!

        “呵呵,不要误会,我对您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即使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儿!”和雍正谈恋爱,我想都不敢想。

        不过对于雍正这个人,根据我从史书上看来的资料以及网上所查,我还是比较佩服的。

        周围的温度直线下降,空气仿佛都已凝结,呼吸有些不顺畅。我想要逃避他的钳制,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只能无力的咳嗽两声。

        “还是不说么?”耳边传来他温柔的低喃声,身体顿时一僵,任由他温热的呼吸撩拨我波动的心弦。

        “招、招,我招还不行么?”重重的咳嗽几声,他终于放开了我。

        居然用美男计,算他狠!我可是抵御不了男色的诱惑,看到帅哥就想捕捉完美的画面。

        “没错,那日在聚仙楼时,听到你们的称呼,我心下就有些明了,直到您说出名讳,才更加肯定了我心底的猜疑。”我站在他面前,噼里啪啦的开说,而他则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目光不移的盯着我,在看到我下摆的衣襟时,眉头复又皱起。

        “四爷,十三曾经说过我来京城是想找一个人吧?”

        “不错。”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但是你要保证,绝不外泄!”我劳劳盯着他的眼睛,他轻撇嘴叫,微微点头。

        “那个人出生于康熙二十五年十月初一,乃是当今圣上第十三子,爱新觉罗?胤祥。”我一字一顿,起先他还悬疑的蹙眉,当听到后来时猛地起身,想要扣住我。

        难道他以为我的功夫是白练的么,轻轻一个侧身,便闪到他的身后,连忙伸手示意,道:“四爷,不要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

        要不然康熙说他喜怒不定,还真是简明扼要,字字扣在点儿上!

        “说——”四爷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面色凝重。

        “四爷,我不管你是否相信,但是我真的是为胤祥而来的。以前常听别人提起他,说他诗文翰墨,皆工敏清新,精于骑射,发必命中,所以就有了结识之心。我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和他做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么?为什么这些日子他的不闻不问我会如此辛酸,看着他有些冷漠淡然的面孔,心底便会隐隐的抽痛?

        四爷看着我,脸上挂着嘲讽之色。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你?”

        “我从没指望你们会相信我,我就是我,不会因别人的意志而转移我的思想。您相信,我们可以谈笑风生,品美酒,论英雄;您不相信,大可以让我消失,我相信您的能耐。一个区区的宫女,怎可能逃脱得了您的五指山?但是,请一定不要把我归类于奸细、卧底之类的,那对我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再说我也没有那种时间为他人服务。放眼大清,让我折服而真心为他服务的人,没有一个人!”

        无暇顾及他的表情,我赶忙坐下,心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即使是呼吸仿佛都让我难以忍受。

        “很疼?”他的声音有些不真实,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

        “废话,砸你你试试。”别怪我口气不好,心情不爽到巅峰时,我就不相信谁能对着罪魁祸首和颜悦色?

        时间仿佛冻结了,我们谁也没有再开口。他站在窗旁,仰望着天空。

        凝望他的背影,任午后的阳光洒在宁静的房间;古朴的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檀木的味道,和谐而平静。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闷闷的,在转头看向我的刹那,眼神里闪过迷茫与疑惑。

        “在我们那里,有一句名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我边走边说,在离他一步之远时,伸出了右手。

        他看了看我,微微的笑了,眼底一片暖色。

        他的手不同于胤祥,是真的很凉。冰冷通过神经刺到心底,即使在炎炎的夏日里。

        “把裙摆放下吧!”

        ……

        巧遇 F 4

        跟在四爷的身后,我疑惑的看着手中的油伞。

        不错,天气是很闷,阴阴的;地上的潮气很重,偶尔还能在角落看见成群的蚂蚁:这些景象都证明不久会有一场雷雨的降临。

        可是,为什么是我拿着伞,为什么我不在库房享受午后宁静,却跟在他的身后?他的贴身侍从秦顺呢?

        “四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快走两步,凑到他的身后,轻声问着。

        “跟着就是,哪儿那么多话。”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自背手而行。

        哼,耍什么酷,刚才不是达成协议了么?

        “凌月?”他清凉的声音隐约传来。

        “在。”我没心情的应声。

        “以后宫里注意些,这里不比你在宫外,随意自在。你的那些言行,也要仔细着,被人看到少不了你一顿板子。”

        嗬,居然诅咒我!不过,让堂堂四贝勒,未来的雍正担心一下也满自豪的!

        “我会注意的。哦,对了,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叫你四哥。在没人的时候!”我赶忙加了一句话。

        他脸色淡淡的,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就在我忍不住要再次开口的时候,才凉凉的飘出一句气死我的话:“记得那日分别时,某人曾夸口,再次见面时有一份大礼给我,爷还等着呢。”

        他,他,他居然……真是气死我也!

        我顿时停在原地,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用我能想得到的语言将他数落个够。

        大约走了十几步,他猛然回首,无奈的看着我,眼神里溢满浓浓的笑意。

        “还不快走,想让爷过去接你不成?”他迈前一步,我则小心的后退一步,谨慎的看着他,将我心底的不满全部表现在脸上。

        能够让雍正当我哥哥,我心里早不知道笑过几百次了,但是他的态度,我可真是难以消受啊!

        “得,爷也怕了你了。礼物的事儿嘛,宽限你些个日子,等爷生日时一起送吧!”他一脸恩赐我的样子。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既然是‘大’礼,当然不是随便混混就可以的!既要体面,又不能失了身份,像我这样‘才华横溢’的人,礼物当然要与众不同!

        狠狠的跺了跺脚,磨蹭着走向他,噘起的嘴足够挂个瓶子了。四爷看到我别扭而又不得不从的表情,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笑,想着平日里冷漠的他,再看看此时的他,竟也兀自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四哥么,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说出来也让我们乐呵乐呵。”清脆的男声传来,我赶忙收敛神色,规矩的站在四爷身后。

        十四的身影从转角处出来,身旁还有三个同样系着黄带子的男人。九阿哥、十阿哥我早已见过,剩下的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儒雅青年,应该就是八贝勒,而这四位也就是大清鼎鼎有名的F4。

        “见过四哥。”四人齐声说道。

        “嗯。”

        “奴婢给主子们请安,主子们吉祥。”目不斜视,我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清润儒雅的声音似清泉之水,淡泊悠扬。

        我低着头,无趣的听着他们交谈,只盼望他们早些结束。

        “四哥,刚才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十阿哥的声音响起,我却感觉到灼灼的目光不断地在身旁流转,头隐隐的疼了起来,不敢抬首。

        “没什么,这丫头走路不小心绊了自己,摔了一跤而已。”

        我倏然抬头,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气。

        四爷啊四爷,我算彻底认识你了,居然陷害我,还编出这么滥的借口!

        而他则是一脸正然,状似无意的瞥了我一眼,可是眼神中报复得逞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àÀ£¬Õâ¿ÉаÁË£¬Æ½µØ×ß·»¹ÄÜ°íµ¹×Ô¼º£¬ÄãÔÙ×ß±éÈÃÒ¯ÇÆÇÆ¡£¡±Ò»Ë«ºÚÉ«µÄìÑÃæÑ¥×Ó£¬°éן¬ÂúЦÒâµÄ»°Òô³öÏÖÔÚÑÛǰ¡£

        四爷,你害惨我了!

        “奴婢回十爷的话,刚才只是不小心,可现在……”我吞吞吐吐,想了半天也找不出好理由,只得瞥了瞥一旁闲适的人,希望他大发慈悲,解救我这个低级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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