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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爱情正忙,请稍后再拨》-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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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情节依旧是千篇一律地俗套狗血雷人,其中占据大量篇幅的男女主上床过程也依旧是千篇一律的冲刺翻转过程,而本着“消遣有理,娱乐无罪”的宽松心态,本姑娘我一样看得目不转睛、有滋有味。

        我想,我还真的是被章灵娟和明兰这俩色丫给彻底毒害了!

        犹记得第一次在宿舍发现这俩丫头竟然在看这种片子时,我那满心的恐慌和不可置信。

        章灵娟也被突然出现的我给吓坏了,惴惴不安地看着我,心虚胆怯而小心翼翼地解释,说她们之所以瞒着我,是怕这些东西毒害了我。

        说真的,我原本是真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俩色丫的,但是,我受伤了——从章灵娟那种小心翼翼的保护姿态中。

        于是,我改变初衷,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拍着章灵娟的肩膀说:“丫的,老娘枪林弹雨都趟过来了,什么没见过?把音量调大点,这算什么!”

        但其实,当我终于第一次在镜头上真真切切看到某些画面的时候,还是被强烈地震动了。那种震动,让我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梦境中,都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某种欲爱纠缠里,早上醒来,惭愧得恨不能立即从窗户里跳下去。

        从那一天开始,章灵娟的这种“秘密地下活动”彻底公开化。她时不时地会带回来一些类似的片子,堂而皇之地塞进电脑里,一边往嘴里扔爆米花,一边盯着屏幕进行各种“专业”点评,诸如某某主角身材不够好;某某部位明显有水分;某某表情一看就作假……被明兰戏称为“黄太极!”

        章灵娟立即毫不犹豫地回敬了她一个“黄太后!”

        于是,我们宿舍惨遭荼毒,被俩色丫毫无廉耻地升级为“黄宫!”

        当我对此表示了强烈的愤懑和不满之后,更是十分悲惨地被就地封为“黄贵妃!”

        可怜我从小到大单纯若斯!

        ……

        就这样,我一边怡然自得地吃着章灵娟的爆米花,继续“作奸犯科”地盯着镜头目不转睛;一边感叹着自己的“遇人不淑”,惨遭荼毒,忽听电话【创建和谐家园】大作。

        我扫了一眼号码,赶紧“啪”地一下拍上电脑,恭恭敬敬地接电话。

        电话是学院的团委书记叶老师打来的,告诉我,李教授明天要出去做一个心理辅导,问我是否有时间跟着去做记录,会给我适当报酬。末了,亲切地问我:“在干嘛呢?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刚被我扔在一边的霭理士【创建和谐家园】的《性心理学》,咬着嘴唇,认认真真地回答:“在做研究……”

        第 3 章

        “一个男人养了一头猪,特烦它,就想把它给扔了,但是这头猪认得回家的路,扔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某日,这人驾着车子准备再次弃猪,当晚打电话给他的妻子问:‘猪回去了吗?’他妻子接电话,说:‘回来了!’男人非常气愤,大吼道:“快让它接电话,我迷路了!”

        茶室里,我表情严肃、绘声绘色地讲完了刚刚从网上看来的笑话,话落,就听到李教授一阵仰天大笑,笑得无法止歇。

        而另外一个男子金光,想笑又不好意思,勉强忍耐着,却终究有些撑不住,只好转过背去,勉强忍笑。

        好不容易歇下来,金光表扬我,说:“小姑娘很有意思!”

        我偷眼看李教授,见他呵呵微笑,没有责怪我的意思,稍稍安心。

        李教授是心理学和医学双料海归博士,拥有心理治疗执业资格,刚四十出头便写了很多本具有影响力的专著,兼着我市心理学会副会长,是我们学院年富力强、广受好评的学者,据小道消息称,年内有望补缺,升任我院院长。

        上学期,我听了李教授一个有关恐惧症实例研究方面的讲座,并自告奋勇跳到台上充当小白鼠,接受李教授的现场测试,结果,出乎意料受到青睐,有幸被点了几次名,跟随李教授进行一些临床实践。

        这一次,李教授告诉我,约见的是一位梁先生,具体情形却没有详说。

        我们到达约见的茶室,却没有见到梁先生,只见到梁先生的特助金光。

        金光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穿着笔挺的西服,戴着眼镜,皮肤白皙,笑容十分温和干净,早早便侯在茶室门口,说梁先生临出门前遇到一件必须料理的急事,无法赶过来,一再道歉。

        李教授性格好,连说没事,带着我落座喝茶。结果,在茶室里坐了两个小时,那位梁先生始终没有出现,大家聊天又渐渐聊入了僵局,我迫不得已跳出来,给大家讲网上看来的笑话。还好,讲了几个笑话,气氛似乎缓过来了,李教授便又开始和金光聊天。

        金光很着急,进进出出了很多回,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梁先生打电话。我就听着他在电话那头不停地说:“好、知道了、明白、请您放心……哦,是,鲁西小姐也过来了……”扫了我一眼。

        呃……那位梁先生居然知道李教授会带我来?我正喝水,隐约听到这句话,对上金光的眼神,差点儿没呛到。

        金光放下电话,走到身边,对李教授说:“那段路出了交通事故,封路了,梁先生正从另外一边赶过来,请教授见谅!”

        李教授敦和地一笑,说:“没事、没事!”跟着转头问我:“鲁西你没什么急事吧?”

        我笑,恭敬地说:“没有,谢谢老师!”闲聊了几句,又看着金光,嘴闲闲地说:“这年月,大家都喜欢称呼某监、某总……你们老板叫先生,比较特别。”

        金光笑笑,说:“因为梁先生还很年轻嘛!而且梁先生祖上中过状元,是书香之家。”

        我点头,微笑,心想,这位梁先生家世好,又年轻,仿佛事业上也十分顺利,在同龄人中,该是个金光闪闪的顶尖人物了,不知因为何事,居然委托李教授进行心理治疗,可见很大程度上,幸福真的是一种心灵的感受,非物质能衡量。

        我看李教授似乎不想说话了,便竭尽所能,天南海北地拉着金光聊天,结果,又等了半小时,梁先生还是没有来,倒是明兰,五分钟一条短信过来,摧得很急。

        金光善于察言观色,体恤地又问我一遍:“鲁小姐有事?”

      ¡¡¡¡ÎÒ˵£º¡°Ã»ÓС±£¡ºÁ²»ÓÌÔ¥µØÌͳöÊÖ»ú£¬ÞôÁ˹ػú¼ü¡£

        明兰是我的好姐妹,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轻易放她鸽子,只是,今天这个聚会,真的,我打一开始就不想参加,现在又被这位号称出身书香之家的“梁先生”勾起了兴趣,更加不急于离开,于是,我又兴致勃勃地拉着金光说开了笑话。

        “咱们院,有个女生叫刘芸。一次,别班的同学给她捎来一封信。信封上她的‘芸’字中下半部‘云’上面一横,由于写得太潦草,横变成了点。那同学拿着信就在我们楼道里叫‘刘芒,谁叫刘芒,有你一封信……结果,一楼道的人都跑出来看流氓……”

        金光依旧听得止不住地笑起来,倒是李教授当了真,特严肃地问我:“刘芒?哪个班的……”

      ¡¡¡¡¡ù

        我常常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是明兰同学做不到的事?

        我关了手机,以为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结果,半个小时之后,却只是无比荣幸地享用了李教授的电话。

        神通广大的明兰同学,竟然把手机打到了李教授那里,直说突然同我断了联系,十分担心。

        我尴尬地从李教授手里接过电话,真想抽这丫头两大耳刮子,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她担心的声音,却又觉得感动。

        我跟明兰说,事情做不完,可能去不了,结果明兰十分坚持,说不管到多晚都会等着我,不见不散!

        我听着电话那头传过来的铿锵有力的“不见不散”四个字,忽然发自内心地涌起了一阵无力感。

        明兰是一腔好意,所以很多情况下,我常常无法拒绝,但是,真的,他们两口子约会,我老在中间插一杠子到底算是什么呢?

        只是,如果贸然退出,未免有些太着痕迹罢了!因为,事实上,这个尴尬的“三人组”,最初,最初的最初,其实是被我苦心开发出来的。

        大一的时候,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胆怯心虚,必须要有明兰壮胆才敢接近大歪。

        我总想,不能着急,要慢慢来;不能让大歪察觉我的心思,一定要慢慢蓄水,慢慢蓄水、直到终于水到渠成的一天。我总是憧憬那种一步一个脚印、温馨坚实的爱情。

        我每天费尽心思地找出各种借口去见大歪,然后,再找出各种借口来骗得明兰陪我同去。

        我的异动曾经一度引起了章灵娟的察觉,问我:“鲁西,你是不是喜欢姜俊伟?”

        我指天发誓地撇清,说绝对没有的事情,老娘什么眼光啊,怎么能看上姜俊伟那样的货色……

        还记得,那一天,是大歪的生日,他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是包了一个k厅,邀请朋友们一起庆祝生日,请我务必参加。我听完电话,花痴病不可遏制地熊熊发作,忍痛砸出一个月的生活费,给自己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然后选择了一本我个人认为最富有人生哲理的精装书,准备送给大歪做生日礼物,并且还煞费苦心地请求明兰陪我一道去。

        那天下午,我被叶老师临时叫到院团委办公室帮忙去了,等到火急火燎地做完事情赶回来,却怎么都找不到明兰。我着急了,问章灵娟,她嘿嘿冷笑,说明兰打扮了整整一个下午,早早被人接走了。

        我又匆匆换上裙子,十万火急地赶到那个k厅,结果,尚未来得及推开门,就透过玻璃,无比惊悚地看见,靠门一方的角落里,姜俊伟同学的手穿过一个摆在沙发扶手上的扇形矮屏风,偷偷握住了坐在另一把沙发上的——明兰同学的手!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前方闪亮的大屏幕,包括姜俊伟和明兰在内!

        如果、如果我不是碰巧从门外进来……

        眼前似一道亮光闪过,我觉得眼睛有些微微的刺痛;手抓在门柄上,不争气地簌簌颤抖。

        我犹豫了十秒钟,到底是趁人不备,悄悄退走,还是……随即咬牙想,你是谁呀,鲁西,是世界上最无坚不摧的鲁西,岂能临阵脱逃?再说了,明兰是你最好的姐妹,大家住对床,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能躲到哪里去?

        我终于推门进去了,克制着腿脚的虚软无力,走到他们的沙发背后,一把捞起了那两只紧握的手,满脸堆笑地大声吼:“姜俊伟你丫臭小子,走的什么狗屎运,就这样把咱系花给拐走了?说,怎么谢我这个大媒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姜俊伟。

        从前,我总是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盯着他看;从今往后,他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再盯着他看,于是,我想记住他这一刻的模样。

        第 4 章

        我的叫声惊动了一屋子的人,大家看我抓到了一对现行犯,全部起身涌过来,兴奋得不得了。

        我盯着姜俊伟看了好几秒钟,把他的眉眼在脑海里深深刻划了一遍,然后,反身,猛地从放在茶几上的生日蛋糕上捞起一角,狠狠揉在姜俊伟的衣服上,同时吆喝着:“大家赶快,啤酒蛋糕地统统上来,看把这小子美的,咱今天歪死他丫的……”

        大家受到鼓舞,果然七手八脚地抓起各种酒水饮料和蛋糕往姜俊伟身上招呼。

        姜俊伟抱头逃窜,大叫:“别啊、别啊……”逃到k厅中央,却被大家齐心协力摁住了、无法动弹。

        明兰急坏了,含羞带涩地冲上去,说:“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在一旁跺脚搅手指。

        大伙儿更高兴了,说:“还不快把你们的地下艳史一一从实招来!”

        我站在外围,抱着手臂,呵呵笑着,看到狼狈不堪、伏倒在地的姜俊伟抬起头来,穿过人群,看着明兰,满眼都是笑容。

        明兰便耸耸肩、吐吐舌头,露出一个乖巧讨好而无奈的眼神。

        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早已不是一天两天!

        这两个该下地狱的可恶家伙!

        不,我并不是容不下他们的相爱,只是……多少有些受伤地觉得,明兰应该提前把一切告诉我。我想起中午的时候,我还在恳求明兰陪我来参加这个庆生会,有种无地自容的心酸。

        于是,我又走上前去,对准姜俊伟的臀部,狠狠一脚踹了下去。

        “嗷……”姜俊伟被我踢得一声哀嚎,终于为我长达六年的幼稚笨拙的单恋画上句号。

        晚上回去的时候,明兰挽着我,小心翼翼地说:“鲁西,关于大伟的事情……”

        “大歪了——要说大歪!没听到你姐今晚已经在众人面前封他为大歪?”我觉得嗓子有点干,努力地笑一笑,努力抑制着内心翻腾的情绪,尽量让话语显得轻松自然。

        “呃……”明兰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半年前,我们就已经……”

        半年!!!

        我真希望自己手里突然出现一块豆腐,好让我奋不顾身地一头撞上去!

        世上最伟大的真神,请告诉我,究竟该做什么,才能抹杀了我在过去半年中做下的无数蠢事,遗留的无数笨拙?

        我扭了明兰的胳膊一把,扮个鬼脸,说:“臭丫头,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该不会就是想给你姐一个惊喜,让你姐知道,自己是一个全世界最成功的媒婆?!”咧开嘴巴,笑颜如花。

        明兰噗哧一笑,说:“什么媒婆呀,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声音里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幸福。

        月光如水,我侧脸看明兰,发现她明媚漂亮,文柔静好!

        如果我是男生,想必……也会喜欢这样的女生吧?

        仔细想想,姜俊伟只不过是像所有正常男孩一样做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选择和决定,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

        对着月亮,我总是能轻易地想通很多东西,所以,当天晚上,当明兰又邀请我跟她同床共枕,分享心情的时候,我便没有拒绝,只是真的头一次发现,靠得很近的时候,明兰身上带着一种十分雅致的淡淡幽香。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明兰每天起床都会往自己的后颈上拍一点点香水,一直也不曾留意,那天晚上,却留意到了。

        我还同时耿耿于怀地留意到,庆生会上,我送给姜俊伟的是一本破书,而明兰送的,是一个Zippo。

        明兰从头到脚都写着两个字——情调!

        而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反复审视,只在水银的波动里,那一团仿佛深不可探的幽幽寒光中看到一头从不烫染的短短素发和一张从不修饰的清清素颜。

        我仔细打量一番,确定自己既没有生就那些传说中所谓丹凤眼、柳叶眉、璎珞唇等等出类拔萃的五官;也没有生就波涛汹涌,凹凸有致的曲线玲珑。我不懂修饰、不会撒娇、不爱逛街,毫无风情,大抵也与所谓的“内涵”无缘……姜俊伟除非发疯了才会舍明兰而取我吧?

        明兰一整个晚上都在跟我聊姜俊伟,我耐心地听着,把心底深处那些不小心掉落的碎片拾起来,一片一片还原。

        直到明兰充满憧憬地幸福地睡着了,我还睁着一双大大的眼。

        我伸手给明兰盖好被子,偷偷溜回自己的床上,揉了揉诡异发酸发烫的眼睛,心想,明兰是我的好姐妹,一直都是。

        我跟明兰一如既往地好,只是,我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忽然看姜俊伟不顺眼,总是不由自主地冷嘲热讽,拿他开涮。只是可怜他被女朋友教训了,知道做人要有良心,作为一对有道德、有良知的恋爱中的男女,是不能轻易过河拆桥,立即把媒人扔过墙的,于是,勉强忍耐着我的喜怒无常和尖嘴毒牙,好脾气地容忍我在他们的私生活中频繁出没。

        可是,其实,真的,我发誓,我希望明兰能忘恩负义地迅速忘记我这个大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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