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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事年纪不大,穿着体面,举止得体,双眸清濯,不愧是玄凤楼的管事。
刘管事递上红灿灿的嫁衣,笑得亲切,“这便是左姑娘要的嫁衣了,左姑娘去内屋穿着试一试,如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告诉老身。”
“嫁衣?”左青词看着做工精细的凤冠霞帔,略一思索便对秦夫人笑道:“谢谢娘亲。”
“词儿可不要谢为娘。为娘的确想为你备下,可是九王府却早已请了玄凤楼的刘管事亲自出山,这份荣耀为娘可做不到。”
刘管事笑得谦虚,“难得玄公子看得起老身,,没有嫌弃老身手钝,更何况这图样可是玄公子亲手所绘,能得四大画家之手的玄公子手迹,老身又岂能不给面子?玄公子一直催着早点做出来,如果左姑娘有不满意的地方,还可以修改。”
左青词自然知道,玄凤楼乃是玄枫所管,只有他一句话,刘管事自然会亲自出马。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嫁衣居然是玄枫设计的,玄枫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左青词闻言,捧着凤冠霞帔,嘴角扬起一道幸福的笑容。
只是她没有注意道,秦夫人看她的神情带了一分若有所思。
没有现代抹胸设计,亮片点缀,摇曳拖地,玄枫的设计以轻巧精致为主,她穿在身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纤纤巧巧,婀娜多姿,像在风中飞舞的彩蝶,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
但是穿着代表幸福的嫁衣,左青词的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安。
侯温在京城一天,她便不安一天……如果他与晋王一碰面,以晋王的聪明,自己的身份便会被揭穿了。看来要想个法子在他未将一切吐露出来之前,将他赶离京城,最好还能拿到那份休书。
忽然,左青词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晚间,她打发了念秋后便去找秦蛮。
秦蛮之前听说她与侯温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心中自也忿忿不平,如今见妹妹亲自来请求自己帮忙,心中欢喜。
“不知妹妹与那表妹夫有何冤仇?”
“哥哥有所不知,今日他在花厅里对爹爹娘亲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反话。妹妹与他的仇怨只是小事,只是那小忧姐姐平白无辜被这恶人冤枉了,那才叫人气愤。”
“反话?难道说小忧妹妹是他害的?”秦蛮一听,顿时怒从这里。他与左青词相处了许久,自是将她当亲妹妹,她说的话他自是深信不疑的。
“正是如此。妹妹没来京城京城时,便是在庆城生活,所以对他们侯府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有证据,妹妹也不敢凭空乱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蛮急道。
“哥哥可知那侯温他住在哪里?”
“这个不难,他离去时曾留了住址,与哥哥相约明日去见晋王。”
“如此甚好,那就让这侯温自己告诉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左青词冷着脸道。
侯温,诬赖本姑娘推倒秋芸畏罪跳湖,是要付出代价的。
“哥哥,记得带个【创建和谐家园】袋。”
“【创建和谐家园】袋?”
“嗯,可以装人的麻袋。”
“哦。”秦蛮虽然不解,但是他已经认定,妹妹说的都是对的。
“对了,还有棍子。”
“棍子?”这架势怎么看怎么像要扁人去啊。
“嗯,要粗的。”左青词不以为然地吩咐完,便转身而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身对着秦蛮说道:“哥哥,这件事先别告诉爹爹和娘亲,等我们问出了结果再说。子时三刻,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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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一切
子时三刻,秦蛮换好夜行衣,潜到左青词的小院,晕念秋便带着换好衣服的左青词飞身出秦府。
“哥哥,东西都带吗?”
“妹妹放心,妹妹吩咐哥哥的事情哥哥自然不会忘记。”着,秦蛮得意地拿出藏在怀里的麻袋,眼底闪着得意的光,“妹妹别看个袋子小,它可是个宝物,能收缩的,三个人都能装的进取。还有根铁棍,别看它小,也是能伸缩的。”
看来个傻大哥是将所有的宝物都拿出来。
见秦蛮眼底闪着好玩的光亮,左青词微微笑,催促秦蛮上马,“大哥,误时辰就不好,快上马吧。”
侯温没有住在驿馆,他在京城原本就有别院,此刻,秦蛮带着左青词正往此别院而来。
时至子夜,侯温自然早已就寝,左青词朝秦蛮暗示,秦蛮会意头,咧着嘴坏坏笑,将其手脚捆绑,在其嘴里塞粒药,下刻便已经将昏睡的侯温套进麻袋,扛便走。他力气大,扛侯温就如同扛堆棉花似的。
秦蛮扛到破庙后将其狠狠丢在地上,可怜的侯温发出阵沉闷的抽气声,看来跌得不轻。
左青词见他已经醒来,便冷冷笑,找个草堆坐下,对着布袋里的侯温慢条斯理地道:“侯温,也有今啊。”
“谁?”布袋里的声音很是沉闷,不自信听还听不见。
“只不过是那打抱不平的人。侯温啊侯温,平日为人太过刻薄,为情太过花心,为官太过黑心,所以人人看不过眼,人人欲的而诛之。只不过是将想法变成行动,信么?”
“侯温为人顶立地,如何对不起世人?乃朝廷命官,私绑本官,乃是死罪,可之罪?!”
“呵呵,个时候还敢摆架子呢?京城别的不多,京官可多的很,只不过个小小的省参议道,随便出来个京官也压死。”左青词毫不留情地道出事实,“在京城,可不像在庆州城,任胡作非为。”
“到底是谁?为何如此解?到底想对做什么?”侯温声音带丝颤抖。
“能对做什么呀?”左青词走过去,好整以暇地蹲在布袋面前,那种铁棍敲下他圆鼓鼓的脑袋,“样好,问件事,如果对,手中铁棍也便罢,如果有所隐瞒,或者故意错,嘿嘿,大半夜的,本姑娘给来道“铁棒炖肉”做夜宵如何?”
“哼——”侯温哼声,转下脑袋不再理会左青词。
“不理会是吧。”左青词抬头将铁棍交给秦蛮,“哥哥,爹爹直夸力气大,妹妹还没见识过呢。”
秦蛮闻言,得意道:“既然妹妹要见识下,哥哥怎么能让失望呢。”
秦蛮举着铁棒,棒上使劲,对着布袋便毫不留情地敲下去,才敲三四下,便听见布袋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声。
“怎么,想?”左青词示意秦蛮住手,然后对着布袋中的侯温晓得不坏好意,“铁棒炖肉味道如何?口味是不是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