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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也不是周末,人不多,我们在后排找了两个位置坐下,温希承坐在靠窗的地方,他一上车就将头转向窗外,侧脸的线条精致到几乎完美,我看得有些发痴。
随着他几声低低的轻咳,我急忙移开视线看向前方。
他转头皱了皱眉弯腰捂着嘴有些急促的咳了起来。
我有些担心的拍着他的后背低声问“真的感冒了?”
温希承摆摆手,又咳了一会儿才坐起身,额头上冒着些虚汗。
他说“没事,一阵一阵的,空调车里空气不好,下车就好了。”
“这个季节的流感挺严重的,真不该拉你出来,一会儿回来去校医院看看吧。”
他看着我,目光闪烁,过了一会儿撇开脸说“夏天,你对他们也是这么好吗?”
我不解“谁?”
“梓飞、姜洋他们。”
我轻笑“当然,都是好兄弟。”
“可是你对我最不好。”他依旧看着窗外,脸上有着淡淡的落寞。
“为什么这么说?”
“你大一的时候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了个收音机,没有我。”
我愣怔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轻轻的说“那个时候你不是忙着谈恋爱吗?我以为你用不着。”
温希承将脸彻底转向窗外,给了我一个裹着围巾的后脑勺,我看了他一会儿,低低的说“对不起。”
直到下车他一句话都没说,我们一前一后走着,在我以为他有可能会直接打车回去的时候,他突然转身朝我笑了笑,没有忧伤也没有落寞,又是那种很开朗的笑容,然后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说“你准备给梓飞未来的女朋友买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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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而后来每当他快速隐藏情绪换上这样的笑容时,我的心都会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头疼脑热,意识混沌,仅仅是去工地上走了两个小时就成这个鸟样了,这神马身体素质,不行,不行,抽个时间去爬山,锻炼身体去,这样怎么备孕啊,鄙视自己!
昨天晚上码字儿的时候觉得木有灵感,就开始捣鼓指甲油,涂了擦,擦了涂,来来【创建和谐家园】折腾了N遍,最后弄得像便便一样恶心,总结出美甲绝对是个技术活!
我多么希望每章的回帖数和收藏数一样啊,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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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了石头记,他们推出的一款同心缘情侣项链风靡一时,我想没有一个女孩儿能抗拒这样的礼物。
走进去的时候,温希承低低的嘟囔着“这里的水晶都是玻璃,假的,跟SWAROVSKI一样。”
那时我并没有听过SWAROVSKI,转头问他“什么?也是卖饰品的吗?”
他很认真的点头“跟这个差不多,石头记是骗普通人的,SWAROVSKI是骗有钱人的。”
我笑了笑“嗯,我知道了,奢侈品,我们普通人消费不起。”
温希承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着没说话,看着他有些不爽的表情,我的心情大好。
同心缘情侣项链卖的很好,居然要预定,一周后才能拿货,我觉得有些惋惜,可也没办法,只能挑了一款手链,也挺漂亮,出门的时候我看着大大的海报叹了一口气。
温希承站在我旁边歪头看着海报一脸不解“我就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样式太普通了,一个大心中间扣去一个小的,多幼稚的创意啊!”
我瞪他一眼,率先走出小店。
温希承追出来抓住我的胳膊说“生气了?”
我说“没有,你说得对,样式的确普通,可是我喜欢它传递的含义。”
“什么含义?”
“大的代表男生,小的代表女生,男生就应该有一颗包容女生的心,这样的爱情才算得上完美。”
温希承转头看着我,良久后,低低的说“我有。”
我有些困惑的看着他说“什么?”
他将脸往围巾里埋了埋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打车到校门口,温希承说他要去老乡那里,我们就分开了,走了几步我想到让他去校医院开点儿感冒药,回头的时候看到他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他老乡租房的地方只要过一条马路,是不需要打车的。
圣诞节是个让大学生疯狂的节日,班里组织了活动,那天晚上飘着小雪,大家兴致很高,准备走去市中心。
男生们起哄要做护花使者,所以没一会儿每个女生身边就出现了两个男生,贺梓飞跟燕子玩浪漫去了,我和温希承走在一起,他包裹得像个粽子,整张脸只能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和一个被冻得发红的鼻子,我笑他像个圣诞老人。
他懊恼的将围巾往上扯,可是没一会儿就又会掉下来,他就不断地扯着,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后来他直接抓着我的手摘下我的手套捂在他的鼻子上。
我的手很小,可是他的鼻子更小,所以我不仅碰到了他冰凉的鼻子,也摸到了他柔软温热的嘴唇。
我觉得一阵尴尬,想要收回手的时候,他的嘴唇动了动,在我的掌心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迅速抽回手戴上手套放进口袋里后走到前面,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温希承追上来,拽了拽我的袖子说“圣诞节快乐!”
我低头避开他的手,应了一声紧走了几步挽上了班里一个女生的胳膊。
一路上,温希承都是低着头走在我后面,我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或许这样的亲吻仅仅是圣诞节朋友间表示友好的方法,可是对我来说已经越界了。
我们去吃烧烤,就像大一中秋聚餐一样,温希承仍旧是坐在我的对面,我几乎都是低着头,偶尔跟身边的人交谈,当有男生跟我喝酒的时候,我抬了一下头,对面已经摆了五个空瓶子,温希承默默地喝着酒,没有看我。
我喝酒的时候,班里的女生开始围攻温希承。
我看着他将一杯杯啤酒往下灌,脸色没有像其他男生那样涨红,而是越来越白,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他一直都没有看我,最后将外套脱下扔在椅子上跟我们宿舍的老六拼酒。
老六一杯,他一瓶!
第五瓶喝到一半的时候,老六说不玩了,摇摇晃晃去了卫生间。
温希承单手撑着桌子,在众人的哄闹声中将剩下的半瓶喝完,然后抹了抹嘴推开椅子有些踉跄的走出包厢。
我呆呆的坐着,耳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远。
温希承一向是开朗的,他特别喜欢笑,对熟悉的人会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对陌生人会浅浅的微笑,对讨厌的人会毫无顾忌的冷笑,但从未像今天这样笑得如此忧伤。
几分钟后,我拿着他的外套走了出去,在饭店外面找了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他双手撑着墙的弓着的背影,脚边放着半瓶矿泉水,月色下他的身型修长而单薄。
我走过去,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我刚要说话,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在我抗拒之前,他转了个身将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微微喘息着。
他呼出的气息很烫,扫在我的脖子里引起一阵阵酥麻,我想要推开他,手放在他肩膀上却没了动作。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心疼。
温希承紧紧握着我的手,额头就一直放在我的肩膀上,而我的手从他的肩上慢慢下移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着,我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下意识的想要那么做,只是觉得那样可能会减轻他的痛苦,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他很痛苦。
过了很久,温希承轻轻呼出一口气,直起了身子,接过我手里的外套穿在身上后,脸上已经恢复了我熟悉的笑容,他拿起地上的矿泉水瓶猛灌了几口,吐掉后,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不生气了?”
他的语调很轻松,神色坦然,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慢慢消失,笑着摇头“你好点了?”
他紧了紧外套,手放在胃上揉了揉说“喝得有些猛,胃烧的厉害,吐过就好了。”
我看他脸色还是有些发白,说“还难受吗?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咧嘴一笑,将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后,拉住我的胳膊说“好!我们溜!”
从饭店出来,温希承拉我去了广场,那里有大型的音乐喷泉,我们找了个台阶坐着,有个小姑娘拿着一捧玫瑰花过来,让他买,我在推辞解释的时候,他已经掏出钱包,取出一摞一百的塞给了小姑娘,将她手里的花接了过来后,他直接递给了我。
我没接,扭开脸说“我不要。”
他强行放进我怀里后,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天空低低的说“看那个小女孩儿多可怜,你就当日行一善,收下吧。”
我看了他一眼,将花放在一边,双手抱着腿,仰头跟他一起望天。
片刻后他问“你说梓飞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不知道。”
“我猜他们肯定在公寓里干坏事!”
我扑哧就笑了,推了他一把,他的身体歪了歪,也笑了。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放进口袋里,然后看着我说“送你一份圣诞礼物,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