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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清·旧梦—续-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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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从身后抱住我,“这么多样,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从前宫里也有一架,我记得你不会。”

        “自然是新学的。”我扬眉,关了琴盖,“走吧,用晚膳。”

        他不再多问,只是包容与宠溺,那琴被留在角落里,等待某一天,弘昼大婚,我想,这是再合适不过的礼物……

        46、弘历大婚

        弘历大婚,只送去贺礼,并未出席。还记得婚仪前几日,熹到碧水风荷请旨回宫,胤禛和我正坐在回廊里喝茶聊天,听见有人回,本能就想回避,胤禛拉住我,“干嘛?怎好的怕她?”

        “不是怕,懒得应酬罢了。”我挣脱,奈何胤禛拉得紧,“不过间话的功夫,何苦回避她们。”还想推辞,熹也扶着个宫走近了,回廊一转,就看见她华丽的宫装、饰有菊的头饰,还有扶着宫的手上戴着几个长长的甲套。

        由不得坐下,熹微垂着眼睑,走至跟前,俯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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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熹起身时,目光瞟过我,我轻轻一笑,没有名份有个麻烦:当面对这些有名份的各宫主子时,总是不知如何应对,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胤禛在场。

        “皇上,下月弘历大婚,臣想搬回宫里,皇上看如何?”熹半倚着凳沿坐了,双手放在腿上,低着头,小心恭敬。

        胤禛抿了口茶,放下茶碗,“嗯,这样也好,婚仪在宫里举行,你这个做额娘的,得多费心才是。富察氏端庄知礼、素识大体,你多教导教导。”

        “臣遵旨。”熹坐在椅上微福了福身,又向我道:“公主那日若得空,也来热闹热闹,弘历与世子相处亲厚,心里也把公主当自个儿姑姑呢,常同我说,公主若能长远留在大清就好了。”

        心下由不典笑,弘历与我素无交集不说,少有的几次接触,他显然对我戒备多于亲近,既便没什么坏心,恐怕也没什心。

        胤禛微皱眉,“熹,若无事就退下吧。弘历那儿,就劳你多费心了,这嫡福晋不可怠慢,礼前礼后,诸多杂事,别出了差错才好。”

        熹微一窒,复又恢复她招牌式的微笑,起身行礼,“那臣先行告退。”

        “嗯,去吧。”胤禛挥了挥手,自始至终,都没怎么认真对待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多福太后。

        茶凉了,小点心也被风吹得硬了皮面儿,太监换了新一轮的细致食,看着池塘里逐渐残败的荷荷叶,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怅怅。趴在护栏上,将细点辗碎抛入池中,惊得水里的红鲤四处游散,待发现是吃的,又纷纷聚到一起儿,张圆了嘴,努力喋水。

        “吉雅,怎么了?”胤禛坐到我身旁,揽住我的腰,也看向池中的鱼。

        “它们真可笑。”

        “嗯?”

        “张大嘴乞食,谁知食早没了,吃完就没了。”忤着下巴,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年微倔着嘴角、熹公式化的笑容,还有那拉氏尊贵的背影……难怪帝王不能专情,一旦专情,辜负太多,这长久无果的等待背后,有多少怨念、多少心酸……忆起当年惠坐在圈椅内落寞的神情,就这么恍恍然然也是一生,嘴角的那丝微笑忘了收回,固定的姿态却已是衰老的容颜。

        胤禛将我揽入怀中,“你想得太多了,太医说后脑的伤以后且忌伤神,怎么还是那没事胡思乱想的脾。”

        “没有”腻在他怀里,蹭着他胸前的龙样刺绣,微刺的触感反而安抚着人心,安抚着酸涩的眼睛。“你不是向来重视四阿哥,怎么倒对他额娘这么冷淡?”

        “哦?你希望我热烈些?”他提高了声音,语气带些调侃,“不知道是谁,前些日子我回宫数日,回荔去其它园子叙了叙旧,就拉着个脸,哭不哭、诉不诉,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我开口,他不给我机会,继续道:“你既觉得我对她们冷淡了,那从明儿起朕也到各宫坐坐,用用晚膳如何?”

        “胤禛”低喝了一声,他前些日子回宫住了几日,本说带上我,但想起紫城里压抑的气氛、笔直的道路就排斥,推说圆明园凉爽,硬是回绝了。回荔又逢着各地的折子一窝蜂的上,白天批不完里继续,怕扰了我休息,连着数日没宿在房里。我只恨他不在意自个儿的身体,可一国之君如何才能清闲?想想也确是无法,完全是拿身体耗着,耗出一片锦绣河山。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敛了笑,扶直我,“吉雅,世上的事,从阑能两全,连朕都不怕背上一个专宠昏君的罪名,你又何惧之有?”

        “惧?不是惧”我接口,“我只是在想,她们快老了,过不了几年,宫里又会一拨拨选秀,年轻的、貌的……然后又老了,又是一生……如此循环,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说不清就别多想。”他打断我,神严肃,“我说过,我会给你最好的,比你想像中还要好。”

        “已经够好了。”轻轻喟叹一声,亿他胸前,“胤禛,弘历大婚你去吗?”

        微一思量,他答道:“八成不去,我要去了,君臣之仪摆在那儿,倒拘束了到场的皇亲及大臣们。你想去?”

        “不想。”没一丝犹豫,自从那日假山背后听见熹与她贴身宫的对话,就对这个心机颇深的人心怀“敬”意,敬而远之。城府太深的人,不论男,总是不讨人喜欢的,尤其被弘昼撞破,她犹镇静自若,更让挝目相看——不愧是未来的太后,相比内心骄傲的年氏,熹的隐忍内敛显然走得更远。“我只是想,你不是素来看重弘历,也许他大婚会去一趟呢?彰显皇恩浩荡。”

        胤禛不说话,放开我,接过宫递上来的酸梅汤饮了几口,嘴角带笑,目光却有些了然。

        “怎么?我说得不对?”我追问。胤禛但笑不语,半晌方悠悠开口,“我在想,你果然什么都知道。”说着看我一眼,颇有深意。

        张张嘴,想解释什么,又觉祷这个必要,我的来历既解释不清,又如何解释有时无意流露出的对未来的认知?微皱眉,看着白瓷碗里乌红的酸梅汤,泛着一轮光圈,晃得有些恍惚。“胤禛,你不想知道吗?”

        他一愣,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怔怔看着我,良久,牵起嘴角,轻轻一笑,仰脖将碗底最后一口酸梅汤饮尽,突然俯身下来吻住我,酸酸凉凉的液体顺喉而入,放开我,他在我耳边低语,“有你就足够了,不用知道未来。”

        雾上双眼,胤禛的样子变得有些模糊。我知道未来而不说,他明白我知道未来而不想问。这后面不是通透,竟是决绝。

        弘历大婚当日,让牧仁送去贺礼,那天他回来得很晚,喝了酒,印着烛光,眼底面上红得有些可怕,但神淡然,并无醉态,只是回来就不见说话。当心他忍吐反而不好,趁胤禛还未批完折子,去他屋里探视,又吩咐宫上葛根汤,准备热水。

        屋里只亮着几处烛台,光线昏暗,牧仁已合衣侧身躺在上,面朝里,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轻轻走近前,却听他缓缓道:“你来做什么?”

        不妨他没睡,倒吓了一跳,“怎么也没个动静,吓得死人。”

        牧仁轻轻一笑,“倒不说你自己无声无息的进来,反而怪我?”

        他的声音虽比往日低沉,但没一丝醉意,不感慨,“你这是什么酒量?脸红成那样了还没醉?我看也不用担心了,早些休息,我让人准备了葛根汤,一会儿让宫服侍你喝了再睡。”

        牧仁“嗯”了一声,不见他起身,也不见他要说什么,我转身走,却听见他唤,“吉雅。”

        “嗯?”

        “你真要留下?”

        我一愣,他还是面朝里,就好象上前问我飞蛾扑火时那样,不面对,有时更勇敢,借了酒,更容易流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没什么。”牧仁喃喃,自嘲一笑,“今儿四阿哥大婚,朝中上下可几乎全到了。”说着微一顿,复又道:“我虽说是科尔沁的世子,究竟草原比不得大清,这明潮暗涌、明刀暗箭,当真是防不胜防。你的子单纯,真能适应得了这高厚的宫墙?”

        “牧仁”我唤了声,千头万绪的,不知从何说起,敛了敛情绪,淡淡笑道:“你只知我单纯,倒不知我生懒惰,周围的人和事再复杂也懒得挪窝。倒是你,明年开就大婚的人,怎么还惦记这些无关紧要的?毓歆今儿去了吗?可见着了?”

        他没答话,静静的房间里,除了蜡烛偶而噼叭一下,我还听见他闷笑了一声,又沉默了。

        “休息吧。”嘱咐了一句,才一出门,就看见远远的胤禛迎了上来。

        “折子批完了?”走至跟前,月光印在他眼底,微一闪,看见些许疲惫。

        他答应着将携住我的手,“晓说你出来了,我就知道肯定在牧仁这儿。”

        “嗯,他喝醉了。”我答道:“胤禛,转眼小辈们也都成亲了,我怎么觉得昨儿胤祀才娶了佳期,一眨眼,连弘旺也快当阿玛了。”

        他轻轻一叹,“从来都是这样,往前看觉得遥遥无期,及至走到跟前才恍然发觉:原来大半生都过去了。”说着低头看我,“吉雅,难不成等我老了、小辈们也老了,你还打算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样子?”我奇道:“我的样子怎么了?比四阿哥新娶的富察氏老很多啊。”

        “老?怎么我看着差不多?”

        “你眼了。”我笑着打断他。

        清朗的晚,有风拂来,吹动我的长发,胤禛在我身旁低笑,一时了无睡意,我们在碧水风荷闲逛,他温暖的掌心握住我,不轻不重,偶尔说上间,两人都笑语嫣然。

        夏虫呢喃,好象伴奏,近至跟前儿又停了,响声远了些,永远都在离我们不远的角落里欢歌。

        “牧仁这小子,不过16岁,老成惯了,谁知前几日我在园里养神,听见他和毓歆调笑,不似他平日作风,原来竟是个情种。”胤禛淡淡笑着,我惊得张大嘴,“你听年轻人说话?”

        他挑了挑眉,“我就坐那儿,是他们自个儿不当心。话说回来,没听见这些,怎么也想不到牧仁对毓歆竟是情根深种了。”

        “那就好。”松了口气,模糊觉得牧仁对我的态度多少有些奇怪,但不肯深想,如果他全心爱了毓歆,相信他会幸福一辈子。爱与不爱是没理由,但爱与不爱有时候会有对错。一个不该爱的人,将会是所有人的痛苦。

        十多日后,弘昼大婚,连着举办皇子婚礼,人人脸上都带着喜气,倒不见得真为他们高兴,但有了好日子总哟曰断赏赐,搔碌的宫太监们神清气爽。

        胤禛照例不去,厚此亲彼容易让人误会,尤其大清自雍正开始就实行秘密立储,一切都没挑明之前,还是一切都混沌着一视同仁的好。因此胤禛赏给他兄弟二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府邸庄园也差别不大。我暗自笑,这下,那些背地里揣摩圣意的大臣们又该费番思量了。

        准备得差不多,命人先将钢琴私弘昼府上,又换了衣裳——绸制的旗装,淡青,滚着金银线绣的荷叶边,缀着深浅不一的红木棉,围着围领,没带旗头,只把头发挽起,鬓角簪了珐琅制的蓝,插了一枝金步摇。略施粉黛后,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一顶小轿几起几落几换人、几道宫门次弟开,又回到紫城,参加弘昼的婚礼。

        牧仁被弘历拉走,我在客这边,多少有些孤单,碰巧毓歆生病没来,周围的贵们冲我礼貌的点点头,目光里却流露出几分打量、几分思量。好容易盼来个语蓓,上前拉住她,“福晋可来了,再不来我该走了。”

        “公主去哪儿?”语蓓问道:“今儿我们爷还说,公主今晚一定高兴,让我陪你多饮几盅,偏临出门府里又有些事绊住了,故而才来,怎么就要走?”

        我笑,“常说我话多,我看福晋话更多,我不过牢两句,忍得你一堆话。你不来,我一人无趣得紧,左看右看,脖子都直酸了。”

        “哦?怕不是看我,兴许是看别人吧?”语蓓一脸捉狭,以帕掩嘴,忍住笑,但眼眸里全是笑意。

        我们处得熟了,除了不知道那个身份,关系和以前语蓓同宝儿的关系一样亲密,平日不见时常相互惦记着书信来往,仿佛回到从前,两人都是初初动情的年纪,她眼里只有胤祥,我眼里只有胤禛……兜了这么大个圈子,终于还是厮守在一处,只是她与胤祥,要自然得多,也随好多。

        轻叹一声,“哪比得上你?尊贵的怡亲王,这大清上下,谁不知道怡亲王宠你?双宿且双飞,羡煞旁人。”

        “你还不知足,一个皇帝抛了后宫……”

        “嘘~”我打断她,看了看左右,拉着她往席间偏静处坐了,“这种话你也说?如今就差个人挑明了拿我说事儿,这下好了,你倒还先起这个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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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子到了。”正旁若无人说到兴起,有太监进来禀报,众人哗啦啦朝门外涌,语蓓也拉上我,“走,等送进洞房就该开宴了,我可饿了,今儿早起就没吃多少。”

        “啧、啧”我摇头,“好歹也是怡亲王府的当家婆,怎么?算新婚礼,连早膳都舍不得多吃,想一顿撑回来?”

        “你这张嘴”语蓓笑着上前拧我的脸,被我躲开,一路追闹,也到了门口。

        众人都在,牧仁同弘历一块儿,想是已喝了几杯,弘历脸上微微泛红,牧仁穿了蒙古长袍,人堆里甚是扎眼,顺着他旁边一看,多一半儿是我不认识的,感觉有人冲我笑,追着过去,是年羹尧,牵着嘴角,噙丝淡笑,见我看他,转过脸,神情惯常骄傲。

        摇了摇头,今天是好日子,不想为这些人坏了兴致,喜乐奏着,弘昼一脚跨出门坎,大红的礼服,映得人也红光满面,嘴角微扬,与上前道贺的员周旋,路过我时,恍若未见。

        47、喜宴风波

        弘昼的嫡福晋吴扎库氏,是个娇小玲珑的子,脸上稚气未脱,眼睛黑白分明,菱角嘴微微抿着,配合着娇巧的鼻头,甚是可爱。可惜新娘装太厚,掩盖她本来娇嫩的皮肤,旁边的贵在议论,“亏得这粉擦得厚,否则她两颊的雀斑可不就露馅儿了。”说得众人举帕掩面而笑。

        心下轻笑,人善妒,果不其然,吴扎库氏皮肤白腻,中不足两颊略有雀斑,可一个人脸上太干净给人感觉不真实,这几点雀斑倒让她整个人活泼起来。新娘是婚宴的主角,难免惹人嫉妒,我和语蓓对望一眼,都有些无奈的好笑。

        礼毕,吴扎库氏被送进洞房,席间热闹起来,尤其男客那边,喝酒的、划拳的、相互吹捧的,客这边还是各自成伙小声嘻笑着,我面前一碗酸汤合了我的口味,直喝到水饱,这才心满意足,再看其他味,已没了兴致。

        “这五阿哥说话行事偏与别人不同。我们满人哪爱吃这些酸辣玩意儿?今儿这宴一桌倒有三、四个菜,不是酸的,就是带点辣,再不经到没味儿,也不带点油星,不知这五阿哥哪儿请的【创建和谐家园】傅?”十七福晋扒啦了一下她跟前的一盘凉鸡,开玩笑似的抱怨,惹得一桌的眷笑。

        心里咯噔一下,合了我的口味,就不合平常京城人家的口味。这三、四个菜,恰恰是我最喜欢的,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但若是刻意,他又从哪儿打听了这些?

        “可不是,我听说这次五阿哥收的贺礼,各式各样都有,多少稀世珍宝,换成四阿哥就推了或者呈进宫,偏这五阿哥,来者不拒,一律嘻嘻笑着收下,收下又不当回事,能赡赏,不能赡全堆在屋子里,也不好生伺候,偏喜欢一架西洋铁丝琴,这可是怎么说的?难不成,这五阿哥上辈子竟是个洋人?”

        语蓓也忍不住噗哧笑了,以手掩面,“黄头发、绿眼睛,那不就是个妖怪?”

        我张了张嘴,低下头专注吃碗里的清蒸鱼,吃在嘴里淡淡的,全没品出味儿。夏日的晚,有些闷热,额头上布了层细汗。不知现在的阿塔过得如何?自他走后,再没联系,只从朋友那儿听说他在北京,有了个朋友,娇小可人。他们是同一个人,却又不是。阿塔拿得起也放得下,但愿我于弘昼也只是一场梦境,梦过就过了,别在心上留下任何印记。

        “那琴是谁四?”不知是谁问了一下,一慌,打翻了眼前的碗,一桌人都转过来看我,讪讪笑道:“这碗滑溜,幸而没泼脏了衣服。”

        “快别动,让丫头把碎瓷片收拾了,当心割着。”语蓓一面说一面吩咐下人换碗筷、收拾残局。

        我一心只想着找个合适的礼物,倒没多想这世人无事爱乱想,再加上弘昼喜欢,这下竟是解释不清了。

        正忙乱间,弘昼朝眷席走过来,端着个酒杯,面上作红,眼底含笑,径直走到我们这桌,“难得请得齐各位婶婶,今儿借爷的喜事,敬各位婶婶一杯。”说着又转向我,“还有吉雅公主,你的礼爷收下了,那西洋铁丝琴合了爷的喜好,亏你怎么找出来的。”

        席上一时安静下来,半晌,听见有人轻笑,“我们刚才还说,是谁四那琴,没成想佛在跟前不识佛。公主既送了那琴,自然也会弹,不如弹一曲我们听听?”

        敛了敛神,我看定弘昼,他的眼底红了,也许是喝酒的缘故,脸上的笑不知怎么有些没着没落的没落感。淡淡开口,“我不过是看着那玩意儿新奇,一时兴起,送了那琴,然会弹,改日若众福晋街上府里遇上个把会弹琴的师傅,可千万介绍给我,正想学呢。”

        不待众人反应,端起面前的酒,冲弘昼扬眉,“今儿五阿哥大婚,借献佛,敬五阿哥一杯,祝你们两心相悦、齐眉举案。”

        他一愣,嘴角牵向一边,“承公主吉言,这杯酒爷干了。”话未落,酒下肚,举起空杯一笑,又自满上一杯,“爷也敬公主一回,祝公主早日得嫁如意郎君,哈哈~”后面的话,都以笑声掩饰。

        端着那酒,无奈苦笑,“既如此,就算作谢你吧。”我沉吟着,将这杯酒当作是谢他那日相救,弘昼不再看我,转向众人,“婶婶们别冷场,今儿爷大婚,不喝醉了不许走。”

        语蓓轻轻拉我,“吉雅,我看五阿哥真醉了,说话不着边际。”

        “十三婶,您也别尽着说话,那边十三叔可是快醉了,您干了这杯,好不好快过去看看十三叔。”弘昼插嘴,顺带看我一眼,要说什么,微一垂目,兀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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