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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清·旧梦—续-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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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前儿奴婢听皇上跟前儿的小翠说,虽皇上常翻年贵的牌子,可几乎都在碧水风荷那个吉雅公主处歇息……”

        这假山假水是否让人觉得安全?怎么每次听见不该听的,总是在这些看似不易察觉的角落?再一次,我在这园中,听见自己的名字,但不知这丫头口中的“娘娘”是谁?依这口气,不是年,那搬来圆明园的子,只有……熹了。

        当真听见有人轻笑,那声音我认得,正是……熹。

        “倒难为她背了名声,到头烂全落外人身上。”

        “可不是,奴婢还听人说,这次十爷被圈,也是为了这吉雅公主,前头十爷带头上折子说她妖媚惑主,皇上一怒之下才圈了十爷。这下,倒没人敢上折子了。可奴婢总想不通,既是皇上宠她,怎么偏又不给封号?可见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娘娘不必心急,况且娘娘还有四阿哥,再怎么也越不过娘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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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有个鄂宝儿,如今有个科尔沁公主。这皇上,还真是……”熹轻轻一叹,复敛声吩咐,“这些话再别黑三个人说起,哪怕是四阿哥也别提,咱们坐山观虎,好戏总在后头。”

        说时声音阴冷,与我印象里的钮钴镥氏判若两人,不心下乱跳——坐山观虎?我如果是一虎,谁是另一虎?或者,我根本不是虎,虎是别人?比如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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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那宫高声喝着,说话就要出来,却听见有人嘻嘻笑,“原来母在这儿清闲,倒吓了儿臣一跳。”

        38、南苑惊变

        “我道是谁,原来是五阿哥,还是这么乍乍呼呼的脾气,你躲在那假山石上做什么?”熹笑道,声音亲切、态度沉着,甚至让人怀疑刚才的话全是幻觉。

        “听小路子说,四哥正往那边来,儿臣想着一会儿跳下去吓四哥一跳,谁知四哥没吓着,倒惊了母,还请母恕罪则个。”弘昼嬉笑着,可以想像他作揖赔罪,眼神却是不以为然。

        熹淡淡一笑,“这侍也有几个的人了,怎么还是从前在私邸时的旧脾气——一刻也闲不下来。你和弘历的嫡福晋可都选好了,年下就要分府单过的人,还不收收心好生为你们皇阿玛分忧解愁,还是这么个猴儿,当心皇上知道了又让人教训你。”

        话音未落,弘昼接口,“嫡福晋选好了?但不知是谁家的格格,母若知道,透露些与儿子知道,可不?”

        “好小子,不去你额娘那儿打听,倒来我这儿厮混蛮缠,我可不知道,有什么话,你问你额娘,或者皇后娘娘。”熹假意斥他,继而又笑,“先走了,你四哥一会儿还来我那儿用膳,你若闲着无事,也跟着一块儿来吧。”

        “儿子知道了,母好走。”弘昼恭敬的,但又带几分顽劣,送走了熹。

        正转身,他从山石洞中绕出,拦出我,“爷才发现,原来公主是个喜欢听的主儿。”

        “听?【创建和谐家园】的,她们也不挂个牌子‘此处密谈’,我哪儿知道走到哪儿都是秘密。”有些郁闷,我最怕这种人间的秘谈,偏偏紫城、圆明园,有皇帝的地方,就有永远理不清、道不明的后宫纠缠,有这些纠缠,就有无数的秘密。

        弘昼敛了笑,走近前道:“看来你还没学会怎么在后宫生存。”

        “不是没学会,压根就没学。”不愿改变,我努力让自己活在某种真空氛围中,想像着世界充满和平和善良的柔和和好。

        他微一愣,轻轻笑了,“难怪皇阿玛修了碧水风荷,若是让你待在后宫,只怕谁是真正的敌人都炕清楚。”

        “弘昼”我打断他,不知不觉又直呼其名,“我知道皇家向阑单纯,但你出生在雍亲王府,如今又要立府单过。人世间的事,有时是很复杂,但我总觉得,更多时候,是我们自己想得复杂了,其实世事简单。我不知道你为何总针对我,但还是要感谢几次替我解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处世方法,比如你总是嬉笑着,却未必真的快乐;比如我总是愚痴着,其实只是不想让自己变得复杂。无论如何,谢谢你,可我不想成为她们,每日躲在角落私聊着别人,一生就这么过了……”

        还想说下去,但看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忍住了那些更直白的真实想法。微微福了福身,“先走了。”转身走。弘昼微蹩着眉,保持着一种既定的姿势,似乎呆了过去,心下一恸,我轻轻笑,“你那嫡福晋的人选,果然是个娇俏格格,又玲珑又精致,好象个瓷人儿,甚是娇。”

        他一愣,笑意翘上眉梢,嘴角一扬,“爷还没想起这皇上皇后决定的事儿,自然是公主第一个知道。前头还有事,不耽误公主游园,先行一步。”说着,抬脚就走。

        “你不想知道是谁?”我忍不住追问,他刚才不是缠着熹,很想知道,怎么这会儿倒要先走了?

        弘昼一回头,嘴角噙着丝无所谓的微笑,“横坚我作不得主,是谁有什么关系?一个嫡福晋罢了……”说着自嘲一笑,“倒是你,既不想与后宫掺合,不如一辈子待在碧水风荷,或者让牧仁带你回科尔沁。”

        “弘昼”我打断他,有些东西,越谈越多,越说越深,言多必失,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好象对胤禛似乎总没什么信心。

        他轻笑,“知道,希望是我多虑了。”话未说完,人已回头,朝来路归去,越走越快,最后竟是小跑,沿着石子路,一个转弯,消失了身影。

        那个急促间消失在尽头的背影,看上去竟那么眼熟,但细一追想,又肯定从前没见过弘昼。有些困惑,不单为这个背影,也为弘昼历来对我的态度——他明显是在帮我,无时无刻,用自己的方式,但我与他有这种交情吗?我想不明白,哪怕是天生的好感,也觉来得太快,那究竟为何?

        摇了摇头,远远看见晓已带着人过来,捧着食盒,我朝那亭子走去,赛运自己去发展吧,我只用静待经历,一切都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那么就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毕竟,有了胤禛,已是无憾,更何况如今还有毓歆、阿拉坦、牧仁……幸福围绕在身旁,已无需再计较那些暗藏的伤害。

        几日后,南苑的赛马场上热闹非凡,天子行处,哪里都是侍卫簇拥、一呼百应。后头跟着一个年羹尧,身着骑装,挺胸抬头。果然是做将军的人,看上去威仪严肃,与紫城中那个深藏不露的年羹尧判若两人。此时的他,看上去雄心壮志、光明磊落,倒不负他抚远大将军的威名。

        我穿着新制的淡藕暗纹骑装,蹬着红马靴,头发挽起,只簪着一枝简单的白玉簪。看着场中热闹的人群,跃跃试巴不得不等皇帝先行就打马离开。

        “牧仁,我的马呢?”牧仁自然与我同行,除此之外,我们这个梯队,还有弘历、弘昼,毓歆虽然也跟着来了,然喜骑马,站在我身旁看向场中众人,但笑不语。

        牧仁一扬嘴角,“奴才们也得先伺候皇上,现在牵来也不能骑啊,总要等皇上、怡亲王和年将军先行。”

        “十三叔腿不好,也要和皇上、年将军比赛吗?”毓歆急急问,又接道:“可惜我阿玛不能来,否则他也喜欢纵马。”

        “你阿玛虽喜欢,骑术可不及你十三叔。”我看着场中意气风发的胤祥,他又是当年那个十三阿哥了,染尽风霜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与飞扬。

        “哦。”毓歆顺口答应着,却又奇道:“吉雅,你怎么知道我阿玛骑术不及十三叔?我都没见过他二人赛马。”

        “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讪讪一笑,却听弘昼淡淡接口,“公主与十三叔交好,自然比你清楚,再说十叔本不擅骑射,只好些吃酒斗乐儿,自然比不上十三叔自小精研此道,连皇玛法也称赞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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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一旁,好象看见曾经的自己,被胤禛、胤祀他们宠着,在一切尚未开始之前,每个人脸上都只有笑容。儿轻柔的拂过,就是记忆里那些日子的感觉。

        “牧仁,一会儿你也去和四阿哥他们赛马吧,不用管我。”

        牧仁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对我经常的跳跃思维早已习惯。怔愣间,只听场下一声号令,三匹骏马如离弦的箭,瞬间奔驰而出。正是胤禛、胤祥和年羹尧。胤禛一骑综坐骑,体态匀称高大,毛在阳光下油亮闪光,四足踏土,如有飞翼。胤祥与年羹尧皆骑黑马,也不是凡品,三匹马儿在场中竞相奔纵,一时难分胜负。

        “你说谁赢?”握了拐身边的毓歆,悄悄问。她摒住气,显然被场上的气氛带动,也跟着紧张起来。沉吟半晌方道:“依我看是皇四伯赢……不,还是十三叔胜算大些;不,不,这会儿看又是年将军冲在前了……”话音未落,周围几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毓歆,你这么个猜法,岂不是谁都有可能胜出?”弘昼拍了拍手,冲弘历道:“依四哥看,今日谁胜算更大些?”

        弘历看向场中,敛了笑,思量道:“自是皇阿玛胜算大,十三叔若腿上无旧疾,胜出不难;至于年将军,怎么说也是【创建和谐家园】,这马背上的功夫,如何能与皇阿玛比较?”

        “四哥说得是,依我看,也是皇阿玛赢,别的不说,那御马乃西域进贡的宝马,贵在耐力持久,这时候一长,必是皇阿玛胜出。”

        他二人兀自讨论着,牧仁却在我身后轻轻一笑,回头,见他若有所思正开口询问,却听场下众人欢呼着,簇拥而上,又恭敬将三人扶下。

        “谁赢了?”我忙不迭问,这一瞬间功夫,竟错过了他们最后的冲刺,后悔不已。

        “十三叔赢了。”毓歆笑回,“果然十三叔了得,腿上有旧疾还如此神勇,皇四伯原本领先,谁知过终点时反被十三叔超过。”

        牧仁轻轻牵了牵嘴角,我想他一定看出什么,现在人多,不便相问。但胤祥胜出毕竟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总比年羹尧胜要好。我迎上前,见胤祥行礼请罪,“承让承让,皇上今日有意相让啊,否则这赢家定是皇上。”

        “十三弟当年就擅骑射,比朕更甚,何来承让之说。倒委屈了年爱卿,输在那匹马儿,刚钉的马掌,跑起阑畅快。”胤禛扶起胤祥,重重拍了拍胤祥的肩膀,真正想说的话,全化在这不经意的动作上。

        年羹尧抱拳哈哈一笑,“皇上自谦了,皇上和怡亲王都是个中好手,末将输得心服口服。”说着微一偏头,看见我,淡淡笑道:“公主也镭怡亲王胜出?”

        “嗯”我答应着,走至跟前儿,福身请安之即,悄悄冲胤祥眨了眨眼睛,他了然,嘴角上扬,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吉雅,怎么?又坐不住了?”胤禛上前扶住我,低声轻言,眼眸带笑。

        “坐?来马场为什么要坐得住?”我反问他。胤祥笑了,我们三人,好象回到从前,若不是旁边还杵着一个年羹尧,我想拉着他们一同再赛一场,可现在不行。胤禛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年爱卿,咱们台上坐吧,让小辈们也显显身手。”

        “正是,末将正想看看牧仁与两位阿哥谁更厉害些。牧仁在军中时,可是无人能赢,但不知两位阿哥可赢得过他。”年羹尧说着看我一眼,“听闻公主骑术了得,但不知今日可有这眼福,让末将一睹公主马上的风姿。”

        “了得不敢,可名师出高徒。”我回了一句,冲胤祥笑,我的字是胤禛教的,骑马可是胤祥教的。算起来,真够显摆的,可惜不能公诸于世。

        “哦?公主的师傅是谁?不知末将可认识?”年羹尧不依不饶,紧跟着问。正回答,胤祥笑了,“公主的师傅,自然是科尔沁的骑手。将军忘了,草原上的蒙古族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正是。”年羹尧恍然道:“我倒忘了公主是蒙古族,怎么看,怎么像江南闺秀,怪得科尔沁也能养育出如此水灵秀丽的人儿。”

        不待众人反应,他兀自哈哈笑着淡化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胤禛沉了脸,冷声道:“年爱卿此话差亦,草原上自然也多灵秀俊之人,这大清宫内,谁不是草原之子?”

        “皇上恕罪。”年羹尧敛了笑,连声告罪,态度却还是透出骨子里的倨傲,“末将决无他意,原是看着公主觉着亲切,倒像江南人士。皇上恕末将久在军中,粗鲁惯了,既唐突了佳人,又让皇上误会。”

        “罢了,爱卿记在心上便是,不用如此诚惶诚恐。这草原,可是我满族的老家;吉雅,可是科尔沁最尊贵的公主,也是我大清,最尊贵的客人。”胤禛淡淡开口,却又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年羹尧一愣,这回终于正经回了句“末将遵旨。”已收起语气里的调笑和倨傲,想必他又试探出一点我在皇帝心中的位置。

        一会儿功夫,我们的马被牵来了。弘历与弘昼皆是白马,毛纯净,好象当年胤祥的坐骑。难道年轻的时候偏好白?心内暗笑,原来白马王子一说由此而来。

        牧仁挑了一匹枣红的骏马,四足踏雪,俊异常。有太监牵来一匹稍矮的烟灰母马,“公主,这是专门为公主准备的坐骑,情温和,最是乖巧,公主且放心骑它。”说着俯身趴在地上,请我上马。

        “起来吧,我还没老到蹬着马蹬上不去的时候。”我皱了皱眉,习惯了被人服侍,不代表习惯了把人不当人。

        他答应着起身,正扶我上马。

        “慢着。”牧仁喝了一句,走近前细细看了看那马,微一沉吟,“让公主骑我那匹吧,这母马我来骑。”

        那太监还说什么,牧仁沉声道:“怎么?爷的话不是话?”

        “不敢不敢。”

        “这就行了,扶公主上我的马。”牧仁打断他,自己跨上那匹母马,身姿挺立,英武俊。

        “牧仁,没这个必要吧。”我跟上轻言,知道他用心良苦,但如果真有人要加害我,谁又会选择这大庭广众。

        他没答话,理了理袍角,看向远处,竟当我是空白。

        毓歆走近前拉住他的缰绳,“今儿看看你和四阿哥、五阿哥谁能胜出。”

        牧仁淡淡一笑,分明没看我,我却觉得他的目光扫过我这边,带着些思虑。“若要赛马,择日再赛不迟,今儿既然吉雅出来了,不急在一时比赛。”

        “牧仁,这又何必?”

        “我可是遵皇命保护你。”他冷冷接道,“驾”的一声,抢先跑出一段,又勒住缰绳,等着众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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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骑,骑得腿疼,你去吧。”她挥了挥手,却看向牧仁。少情怀总是无遮无拦,我轻笑,打马离开。

        “怎么?牧仁,今儿真的不比?”弘昼坐在马背上,斜眼看着牧仁,“爷可是好容易等着个机会,今儿不比,更待何时?连皇阿玛也等着我们分高下。”

        “五弟,你那点功夫,如何是世子的对手。”弘历扬了扬嘴角,话虽如此,其实二人一黑一白、一正一反,在激牧仁。

        “四阿哥说笑了,若要比,改日单独相约,今儿只做游戏如何?”

        话未落,弘历轻笑,“果然姑侄情深,既如此,爷就先行一步。”说着“驾”的一声,抢先跃出,一骑白马,扬起一路尘土,嘘吁间,已跑出数丈之远。

        看得我心痒痒的,那枣红马也按耐不住,踏蹄奔。“弘昼,他不和你比,我和你比。”喝了一声,不待他二人反应,扬鞭纵马,依稀听见弘昼嘻笑了一句什么,紧跟而上。

        风在耳边呼呼而过,我忍不住哈哈笑着,感受自由的氛围。身旁时不时有人超过,又抑或我超过别人,都是场上的皇亲贵胄。风送来牧仁的声音,他的低吼,“慢着些……”

        可这样明媚的阳光、这样俊秀的马匹、这样自由的呼吸,谁又想慢哪怕只是一点呢?我笑着,反而越发兴奋了,猛夹马腹,朝人少处狂奔。这马儿今日也同我一般兴奋,不待我催,兀自跑得欢畅。

        前头正是从前我与胤禛休息的小树林,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人。拉缰停马,惊觉那马跑得疯了,竟停不下来。鼻喷粗气,四蹄如飞……

        “吉雅,快停下。”他二人不知何时被我甩在后头,声音已充满惊恐。

        “停不下来”我喊着,声音被风吞掉,这马不正常,可这马原本是牧仁的坐骑。电光火石,我想到这点,阑及细思量,前后有树枝挡路,紧紧贴在马背上,它又冲入树林,身上被细小的树枝划破,不觉得痛,我开始觉得害怕……

        39、前世今生

        耳畔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是晃动的景象,我已紧紧贴在马背上,地上杂草石头连成一片,晃了人眼。那马纵得不正常,几乎是在奔命,速度快得连呼吸也被逼紧。闭上眼,我想一定发生了什么,可由不得我追究,眼下,如何逃过这劫是最大的问题。

        身后有马蹄声紧追而止,眼睛眯开一道缝,恍惚看见左后方有人赶来。

        “吉雅,试着拉住缰绳,别抱马脖子。”是弘昼,他的马快,牧仁的母马慢,此刻还未骑到我余光范围。

        混身的力气都消耗在上下起伏的狂奔中,手脚早已使不出哪怕多一分力量。我控不住这马,此刻也没人能控得住这马,突然间强烈的恐惧感袭来——难道就这样,成为某场阴谋的牺牲品?究竟是有人想害我?还是想害牧仁?

        “吉雅,坐稳了,千万别松力。”牧仁嘶吼着,声音混浊暗哑,他也赶上来了吗?在我的右身后,有他稍微远一些的马蹄声。

        “啪”的一声,有鞭子在我身侧闪过。

        “你干什么?”弘昼低喝。

        没听见回答,牧仁又甩过来第二鞭,我有些明白了,他棋行险着,想套住我,或者是想套住那疯狂的马。

        试着微直起身,我得给他创造机会。第二鞭、第三鞭……不断甩来,甚至感觉有一鞭打在身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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