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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清·旧梦—续-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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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你笑话,自我额娘过世后,阿玛一直就活在回忆里,对周围的人情变故本来就不甚在意。四伯待我虽好,却与我阿玛素阑睦,自四伯登基,阿玛去意更坚,偏四伯的脾气,又是个好强的,两人都等着对方提起此事,两人都不肯松口。此次抗旨,四伯得了借口,阿玛顺势而下,岂不是两双的法子?”

        “毓歆”我打断她,“你可想过,你阿玛顺势而下,世人势利,你们一家,不如从前那么……”

        “风光?显赫?权势?”毓歆接口,“想过,可这些都没阿玛健康重要,他若是退了下来,心情一定比在朝中轻松,这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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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雅,你怎么了?”她转向我,有丝奇怪。因为这个动作,也许还有我的表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像你一样15岁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上……只知道整天疯玩,没孝心也就罢了,连人心都还没长全。”

        她噗哧笑出声,拍拍问作老成,“没事,现在长全了,还来得及。”

        我笑,虽然是无奈的,果然是长全了,但阑及了。不知道爸妈如何,但我能回去的机率几乎为零,如果再回去,是否时间还停留在穿越的那个时候?如果不回去,那他们岂不是以为我神秘失踪?一切都是问题,一切都无法解决,我注定无法回报给了我生命的父母,只能在这遥远的时空,永远的爱着他们、念着他们。

        “哎~”毓歆笑罢,长长叹气,抓起桌上的一枚早桃,把玩着又不吃,“看着阿玛真累,看着你也累,看着四伯也累,我呀~今后……”

        “今后什么?”我像敏感的家长,突然就闻到她话语里不同平常的一些危险因素。

        “今后可不想这么长情,没得把自己给憋死。”她一口气说完,我听得眨巴着眼睛不知如何反应。

        毓歆扬起嘴角,眼睛跟着弯成微笑的月亮,“反正只要将来的额附敬我重我就成,其他的,还是少用心得好,没得大家都累。”

        我嗯了一声,这也是一种方式,说起来挺好的,感情上越独立,越不容易受伤害。眼看她,这个儿和我不像,和我妈妈也不像,也许是物极必反,她的思想倒适合替我穿回去,然后混个风声水起。

        想到这儿,不笑了——从前担心毓歆,谁知她过得比谁都好,因为她豁达,明白什门是最重要的。这点很关键,也很难得,尤其出生在皇室。不是教得会的,全靠个人参悟,幸而这个儿虽独自成长,究竟不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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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誐当即请旨前往自己北京郊区的一处别苑,胤禛先还翻着折子沉声道:“说吧,既是被拘,拣清静地方磨磨你素日浮躁的情也好。”

        谁知待弄清楚地方,胤禛将抬手朱笔掷地,龙颜大怒,“你那处别苑朕也知道,地方不小,还有温泉,你倒是个惯享受的脾,获了罪还得个好地方,这还拘什么拘,不如把朕拘了算了。不准!”

        ……

        这些都是牧仁告诉我的,末了还纳闷,“你说皇上为什么先前准了,听见那处别苑又大动肝火,若不是怡亲王、廉亲王劝着,只怕郡王还有罪受。难不成真为了那温泉?”说着兀自摇头,甚是困惑。

        我怔愣半晌,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好笑——他二人说起阑年轻了,为这么点陈年往事,倒像小孩子闹情绪,一点即燃。

        “怎么了?”牧仁见我没反应,“可不是应了你的话:得保平安。还有什没如意的?我倒没想到此事就这么轻易了结了,看来皇上还是念着手足之情,再者也许还看在毓歆格格份上,只是圈,且又圈在自己府里。这对抗旨来说,已经是格外的恩旨了。”

        “嗯,我知道。”我小声嘀咕,“你来我这儿没多久,怎么话倒变得多了,不似从前总板着个脸。”说着也不待他回答,提脚出屋。

        “吉雅,你去哪儿?”牧仁追上几步,我头也不回,“找皇上,你不用跟着了。”

        此时天将暗,昏暗的光线里,一切都炕真切,有种虚无飘渺的空洞感。跑过那几条熟悉的甬道,我也不知道找他干嘛,可心里总有些涌动的话,不知能和谁说。这种时候,也许只有他,能安全的分享,不用顾及那些解释不清的前尘往事,不用顾及那些若有若无的羁绊缠绕。

        一脚踏进养心殿正殿的院门,远远看见院中间跪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瘦削、孤单。夕阳将的影子拉迪长,长到分明离得那么远,他的影子却就在我的脚下——是胤誐。

        身旁有个小太监凑近身低语,“公主,皇上此时还忙着,要不公主过会儿再来?或者待皇上忙消停了,奴才禀报皇上说公主来过。”

        我嗯了一声,又轻声问,“郡王怎么了?怎么跪在那儿?”

        小太监瞟了一眼地上的影子,“哦,公主还不知道,如今他早不是郡王了,抗旨被皇上削了爵,此刻正领罪,一会儿就该被带回府圈。”

        “你”我听不惯他轻蔑的口气,话倒嘴边,却又梗住了——我不是一直以为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不是一直希望这样的结果?既如此,又哪里管荡世人的目光?世人都是势利的,我们都不复年轻,这个道理难道不懂?

        “下去吧,我知道了。”淡淡接口,我站在院门口,看着那个跟着天光逐渐暗下去的影子,心下凄凄,默默念一声“保重”,仿佛看见胤誐就要转身,忙提脚出了院门。

        太阳落了下去,夕阳柔耗微光消失在天际。可影子还在,因为宫里悬着灯笼、宫人执着烛台,摇摇曳忆,心也跟着似明似暗、恍恍惚惚。他想去京郊那处别苑度日,就如我当年,在那儿隐居。犹记得相离不远处,胤祀庄子上的,已经开始结实了吧?那飞舞着极致的丽,又待一年。可赡人呢?赡人渐渐老去,换了一代,也许还有一代又一代,然后连那些庄子也残破了,不复当年阿哥别苑的矜持与风度。

        我们就这样慢慢老去、慢慢死去……胤誐,如果还有来生,希望你喝下那碗孟婆的苦汤,从此,前尘不记,一切,重新开始。

        似乎有泪悬在眼角,我抬手抚,却发现干干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晚风拂来,一阵又一阵,吹凉了我的手指,吹凉了我心底某处的柔软,也吹凉了某些封存的记忆。心底一片麻木,早已分不清是解脱还是难过。此生已亦,唯愿他生。胤誐,你让我,拿什么报答爱?拿什么报答心?

        选择就有辜负,如果可以,请上天收回那次穿越的机会,让我们谁都没见过谁,让我们在自己的时空,继续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一天,我跟着团队,随着导游,游览你们住过、生活过的地方。但我们永远不会认识彼此,永远不会对方,永远不会交集着这么多爱恨情伤,永远不会有那些生离死别……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

        仓央嘉措的诗是这样的吗?我在静里无声念念,原来刺心之痛竟是如此,如此的无奈。

        “公主。”有人唤我,我忙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泪,转身,身前站着的那个人,眼底有些深刻的倦意,朝服虽然华丽,怎么看也不觉得热闹,好象回到从前,那个晚,钟粹宫后院的月华洞里,站着一个少年,清风将他的长袍掀起一角,家常的月白长袍,泛着极淡的黄,显得那么柔软、那么亲切。

        “胤……”我乍乍出口,又生生收住,微微福身,“廉亲王吉祥。”

        他不是胤祀了,他也不是八阿哥,他是雍正朝的——廉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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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有风,悟在养心殿院内,直到天光尽暗。从此,我不再是敦郡王,那世人该如何称呼我?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就蹦了出来。我无声笑了,从此我只是爱新觉罗.允誐,没有封号、没有年俸,也没有情爱……

        情爱早就没有了,自宝儿离开,就离开了我,毓歆眼看成人,时间过得真快,屈指算算,原来宝儿已离开十余年。我以为没有她,一定活不下去,谁知无心的人,也同样可以活在世间。只是一切少了些滋味,我的生活,不论经历怎样的改朝换代、人事变迁,总是——平淡。

        殿内的皇帝,是当年那个和我一样挚爱着宝儿的四哥。我们一直都互相敌视着,因为同一个人;我们也一直有某种默契,还是因为同一个人;我们都宠纵着毓歆,是因为那个人;我们都竭尽所能鄙视对方,还是因为那个人……

        后来,在无数个冷静凄清的长,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对那个科尔沁的公主——吉雅,心怀恨意。原阑是因为她误国、原阑是因为她惑君,更不是因为她神韵里那点和宝儿极其相似的东西,而是因为……原来我不许自己变心,也不许四哥变心。

        如果宝儿知道她一直爱着的人别人,会是怎样心伤?如果宝儿知道她一直等的人最后宠着另一个人,会是怎样的难堪?

        因此,不论八哥如何反对,不论我的力量多么薄弱,还是牵头上了折子,用尽一切难听的话,只想侮辱那个人,那个想取宝儿为代之的人……

        如今想来,这些念头多么可笑,她是吉雅,不是宝儿;他是四哥,不是我。我们的一切都结束了,随着宝儿的死,埋葬在厚厚的黄土里,埋葬在我心深处无人能及的地方。

        不论四哥是否真心爱那个科尔沁的公主,不论四哥是否还记得那个跟他学字的少,一切都没关系。从此后,我可以关起门来,静静的思念,静静的回忆,再没人能打扰我们——宝儿,我带着你,从此,可以过世事难扰的生活。这是我一直期盼的,这是我一直承诺的,直到今天,才能兑现。也许晚了,因为你走了;也许还不晚,因为我还活着,我还活在那些岁月里,时时刻刻,感觉你的存在。

        一阵风过,似乎有人在说“保重。”我回头,看见院门口翻飞的一角旗袍,是宝儿。我知道她的声音,知道她的背景,知道她的一切。急急起身追,却被太监按住,“十爷,只怕还得等会儿,执行太监一会儿就来了,急不在这一时,往后自有十爷您享清福的时候。”

        我狠瞪他一眼,提脚踹,却被八哥喝住,“十弟,还不消停些,你想如何?”

        “哟,是廉亲王呀?亲王走过来也没个声响,恕奴才眼拙,这才瞧清楚。”那太监一脸媚笑,不是真敬八哥,他只是皇帝的一条狗,看主人说话行事,没一丝人样。

        “滚。”我低喝,他倒也识趣,冲八哥行礼后,朝旁边一站,“十爷子急,廉亲王劝着些,奴才们也只是依旨行事罢了。”

        “知道了,下去吧。”八哥挥了挥手,他退得远了一些,仍盯着我们,好象盯着猎物。

        “十弟,如今不是正合你意?”八哥站在我身旁,一双朝靴,还有亲王服饰的下摆,在我眼间晃,晃得我眼,半晌,不知他在问我什么。突然想起那个背景、那句“保重”,我拉住他的衣襟,“八哥,你快去,宝儿回来了……”

        不断重复着,却越是重复,越是怀疑自己眼耳虚——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回来?

        果然八哥皱了皱眉,蹲下身扶住我,“十弟,你连日赶路,今又跪得长了,定是眼看错了,她……”八哥的眼神空了一些,微一顿后,方叹道:“怎么可能回来?”

        “我听见她说保重。”我本能接口,紧紧拽住八哥的衣袍,突然压抑了这许久的思念如山般倾泄,终于无法克制自己数日来的煎熬,额头抵在八哥膝上,哀哀痛哭出声。

        “十弟。”八哥拉我起身,反被我牢牢拉住,他握住我的手,只是重重一叹,“若是这样舒服些,就这样吧。我倒羡慕你,早早得了安逸,这往后,尽是清静安好岁月。”

        其实没泪,我的泪早流光了,在宝儿走后那无数个深。我只是不明白,怎么突然宝儿就死了?怎么突然窘了今天?怎么突然四哥就成了皇帝?怎么突然十四弟就被圈了?怎么突然四哥就变了心?怎么突然我就成了一个无爵无份的十爷?怎么突然……我就觉得宝儿回来了?

        良久,连声音都嘶哑,终于抬起头,干涩的眼睛倒看见,八哥血红的眸子里蕴着泪光,这时反而笑了,“若是她活着,今日定是另一番滋味;若是她活着,我也许早就不是什么敦郡王了;若是她活着,今定少不了一番好酒共醉……八哥,做弟弟的从此后不知何日能见八哥,但请八哥保重,咱们兄弟,就此也算是一生。”我朝他作揖,却被八哥死死握住拳头,“十弟,来日方长,皇上他……还念着兄弟之情,还念着,念着宝儿之情。”

        执行太监来了,除去我顶上朝冠,除去我身上朝服,“这就走吧,十爷,府里可还等着十爷用晚膳呢。”

        他们语含轻侮,但我看定眼前的八哥,淡淡一笑。他微微扯了扯嘴角,扶起我喝令那太监,“好生伺候着,再怎么也是皇亲贵胄,十爷若是有什么闪失,皇上也容不下你们。”

        “喳。”那太监随口应承,牺哈笑着跟他们转身离开,离开这座我出生的皇城,离开这座固了很多人的城池,离开这个有无数回忆的故地。离开这里,就好象离开那些沉痛的往事今夕;离开这里,就好象离开那些在回忆里日趋鲜明的印象……唯有如此,方能重新开始,不论是继续沉迷,还是选择忘记,我总算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府里的迎了上来,全都换了平日华的装束,改穿朴素平常的衣物,倒显得眼净。众人眼中神不一,有人是懊恼,有人是悲伤,有人是埋怨,有人是凄惶……唯有一双含笑的眸子,我看过去,也跟着笑了,好象看见宝儿,是毓歆。她真心在笑,真心释怀,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不掺一丝世俗杂质。

        我知道,她懂我,像她额娘一样;她成熟胆大,与她额娘不同;她心思缜密,像她额娘一样;她积极开朗,与她额娘不同……

        那晚,独留下毓歆陪我用膳,膳食简单了些,但还是精致,突然想起宝儿的话:再不济也是皇子。

        是啊,我再不济也是皇子,如果今天宝儿在,不知她是怎样的表情,也许她会哭着笑,然后笑着哭,反正不会像毓歆,毓歆只会笑,或者只是哭,从没有那些复杂的心思……

        “宝儿,你放心,我们的儿,一定比我们两人都幸福、都长寿。”我心中默念,将酒洒在地上,好象今,我们三人团聚。

        “阿玛,儿早知道您会没事。”毓歆在旁娇言,两个浅浅的酒窝里有宝儿当年的样子。

        “哦?你阿玛都被革爵拘了还没事?”挑眉问她,突然间如此轻松,许多年未曾有过的感觉。

        毓歆沉吟着,笑了,“再革爵,也革不掉阿玛身上流着的爱新觉罗的血啊。”

        “嗯~”我展颜,这句话对,而且好听,顺手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精致的图案,是梅,宝儿心爱的样。“这是哪儿来的?从前没见过。”

        毓歆一把抢了过去,“这是吉雅给我的,上头的梅饰,是她想出的样子。”

        “吉雅?”我皱眉,为什么每个地方都有她的名字?“毓歆,阿玛不喜欢你……”

        “儿知道。”毓歆说着劝了我一碗酒,“可吉雅是好人,不像阿玛想的那样。”

        “好人?你多大,知道什么是好人?”我轻轻斥,然愿深究,不知为何,今晚似乎释怀很多,对四哥、对宝儿、对那个叫吉雅的公主。

        毓歆歪着头捉磨半晌,冲我嘻嘻一乐儿,“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她是好人,有时候,好象额娘……”

        “住口。”我打断她,“你知道你额娘什么样?怎么混拿外头的人和额娘比。”

        若是往日,毓歆一定哭了,或者认错,或者哄我。可今天,她挑了挑眉毛,“从前不知道,认识吉雅以后,就有这种感觉。阿玛,您别生气,额娘是额娘,吉雅是吉雅,儿还分得清。儿只不过想说,阿玛若今后在府中无聊,儿就陪阿玛聊聊额娘从前的事,也聊聊外头的事,也许阿玛会发现,除了额娘,原来还有像额娘一样善良聪慧的子;除了额娘,原来还有像额娘一样关心保护我们的叔伯亲戚们。”

        我淡淡一笑,仰头饮了杯酒,这样的晚,不适合动怒,不适合指责。毓歆也长大了,过不了几年,她也会出府嫁人,很奇怪,我从不担心这点,也许我清楚四哥是真心疼毓歆,而毓歆,又是这么坚强乐观。

        我只暗自谋画着,如何在我与宝儿的小园里加几株竹、几株梅,再把玻璃亭拆了,换一个竹木结构的——如宝儿喜欢的那样。然后,是否有空把宝儿心目中那个旷世英雄萧峰的故事写出来呢?

        笑着摇头,我真是疯了,为什么要去把那个虚幻的人物具体化?为什么要去每天去面对那个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只用安静的等待,慢慢的回忆,足够这一生,足够来一生,足够到你承诺的来来生,在那里,继续我们共同的故事;在那里,你只是你,我只是我,再没有什么萧峰,也没有四哥,甚至没有八哥,我们在那儿重逢、在那儿相识、在那儿相爱、在那儿相守……今生、来生……来来生,那个来来生里,我们永远相守。

        ******************************************************************************

        看到有亲觉得下部不如上部那看,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那么单纯了,哪怕是爱,也掺了很多东西……这是非常无奈的,但吉雅的灵魂还是那个,她这个人没变,还是任、还是多思、还是心重、还是善良!

        四四,对吉雅也没变,保护、呵护、爱护、安慰……他面对一个感情上脆弱的爱人,所以他也变得柔软了。

        他们得共同去面对一些东西,虽然不复当年的轻松与单纯,但另有一番厚重在里面,请亲们体会……

        至于十什么时候能认出,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让情节自己去发展吧~

        33、两相纵情

        “公主,从养心殿来?”胤祀顿了一顿,一字一句问道。

        点了点头,我不从养心殿来从哪儿来?不明白他这句话问得为什么这么郑重。

        胤祀目光一闪,若有所思,我正离开,他淡淡一笑,“此次十弟之事,多亏公主周旋。”

        “廉亲王此话何解?吉雅听不明白,吉雅与郡王素无交情,何来周旋之说?况且朝堂上的事,自有皇上作主,岂是吉雅一介外邦子能左右得了的?廉亲王若背后听了什么话,替吉雅澄清澄清,说我什么无所谓,但这话听起来,于皇上不利。廉亲王素来为皇上依重,还请您多费心替皇上解忧。”我不紧不慢,腔好净用了,偶尔用一次,也还顺口。

        他轻扬着嘴角,目光却深遂难懂,“无论如何,总得感谢公主。”

        “谢我什么?”忘了身份,挑眉一问,这是本能,因为他们于我,每个都是故人,可问完又后悔了,我于他们,每个都是陌路。

        果然,胤祀还笑着,眉心却微微蹩在一起,若有所思,半晌,方轻笑出声,“谢公主替皇上解忧,谢公主与毓歆交好,谢公主……”说着他微一顿,抬起眼角看我,“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我低声念着,不明白他从哪里看出我心地善良。

        “不打扰公主,本王先走了。”胤祀倒也不多说,微一颌首,转身走,却又停住,回头笑道:“本王才从养心殿出来,看见皇上正斋主,听奴才们说,看见公主早早就出来了。”

        “没有啊,我刚从养心殿出来,只是不在屋里。”我顺口接道,又福了福身,“想是宫人们看错了,既是皇上寻我,恕吉雅先行告退。”

        说着转身就跑,没看见背后,胤祀微微惊异的表情,还有紧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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