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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的蒸汽雾了上来,雾湿了人心,雾湿了意念,我靠在他怀里,需要他坚实的胸膛支撑自己迷离的意识。
他解开我衣服上的盘扣,缓缓退去中衣,又解开肚兜的细绳……终于,又如此的,与他相叮却听他一声轻叹,将我抱起放入温泉一样的水中,热水环抱住我,轻轻荡漾,柔耗水面,一印着他也如水一样柔耗目光。
无论如何,我们此刻是幸福的,幸福得不掺一丝世俗琐事,我笑向他,这种满溢的感觉在此刻注入我曾经荒芜的心灵,只此一点,足够我们相携共伴今生。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又是那个大清的皇帝,我又是科尔沁的公主,我们的衣饰决定了我们的身份。坐在镜前,我将自己的背包收好,又将梅簪心从贴身处取了出来,细细抚摸。
“怎么?还炕够这项坠?”胤禛从身后抱住我,手指轻轻抚过细白金链子,“这链子不是从前那根。”
“嗯,这是妈妈给我的。”我看了看那泛着高贵金属的细链,将梅簪心塞回胸前,又加了一句,“妈妈就是额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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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爸妈都在国外,享受得不得了,天天游山玩水,我再来晚一步,八成也出国找他们去了。”想起加拿大白的雪、红的枫,如果再迟几年,也许我真的会出国,换个环境,希望能挣脱被捆牢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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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担心?”我回身问他,承认自己小人脾气又犯了。
他笑了,“我不担心,天注定的,所以没你那个如果。”
我止不住的笑容在脸上慢慢扩大,这个男人一直都那么自信,这点自信还包括对我们的感情,这感觉多好。
“东西都收好了吗?得启程了,外头大臣们都候着了。”
“我能有什么东西?其余衣物宫早收拾好了,我就这个包。”我拎了拎那个已经破损的背包,微一叹,“也没什么用了。”
胤禛已经走至桌前,听了这话,复又转身走近,低笑,“你没东西?你去外头看看,阿拉坦差点没把科尔沁送给你,几车东西全是他准备的。”
“啊?都是些什么?”说着起身出了帐篷,胤禛跟着出来,走至我身旁,“无非是衣物首饰,金银器皿。”
大队伍已准备好,见皇帝出来都俯地请安行礼。远远看见阿拉坦站在我的马车前,我横坚收拾妥当了,径直走过去,赛罕扑了过来,唤了声“姑”,又不言语。
“赛罕,等明年天,天气回暖了,到京城看你牧仁哥哥和姑。”我也有些哽咽,赛罕抱住我的脖颈,和初见面时好象两个完全不同的小孩。
“阿拉坦”走至跟前儿,我轻唤,又补了一句,“哥”。
他接过赛罕,“你自个儿要当心。”
我笑了,尽管泪还在眼中打转,“怎么说得好象我要上前线似的。”
他没笑,目光深沉,一直都透露着担忧,半晌方道:“皇帝皇帝,确是大权得握,江山尽在,可往往身不由己,无法两双。你子纯直良善,他那个后宫,只怕比前线有过之无不及。”
“阿拉坦”我喝他,又四处张望,除了他们父子三人和我,似乎没人注意我们,但007看多了,看谁都像是间谍。
“我知道,你放心吧,倒是你送那么多东西干嘛?我又用不着,又占地方,又……”
“不管是否用得着,就是回到京城你拿了送人也无所谓,总要让别人看着你是科尔沁最得宠有势的公主,方不至于被人小瞧。”他打断我,一气儿说了很多,突然变得婆妈。
“父汗”牧仁在旁提醒,“时辰不早了,你带着赛罕先回吧。”
阿拉坦嗯了一声,然离开,交待牧仁,“凡事小心,切莫冲动,大清不比科尔沁。”说毕深深看了我一眼,“你姑姑若有什么事,拼死相护。”
“阿拉坦”我唤他,又不知说什么,声音哽咽,无法继续。从前只把他当小孩、当弟弟,谁知再来,他成了站在我身后默默付出的那个人。突然间有些明白他让牧仁进京的用意,可如斯深情,又如何能报?我几乎要跪倒在地,却终于强撑着看向他努力微笑,只是鼻子酸涩,睁大眼拼命不柔水出眶,满心怅怅。
阿拉坦重重一叹,扶住我,“要去你想去的地方了,怎么倒哭起来,从前不是想尽办法想逃?”说着忽然凑近身,换了一种语气,“真让牧仁和赛罕看笑话了。”
是啊,还有两个小辈,猛然惊醒,胡乱抹了抹脸,抬眼看他们,牧仁转头看向远处,分不清表情,赛罕是一脸的奇怪,又故作大人样,并不追问。阿拉坦,我转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哥,你放心,我不是小孩了,也不是当年那么脆弱的宝儿;我是吉雅,哪怕被整个大清抛弃,我还有科尔沁草原上的家,我怕什么?再不济还是公主,总比无依无靠的好。”
我努力笑着,他也努力想笑,然而最终只是扯了扯嘴角,“上车吧,记住有事和牧仁商量。”
“嗯”故作轻松,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快点给我找个好嫂嫂,否则草原的少等你都快等老了。”
他轻轻一笑,在我转身之即,一阵低语被风送进耳朵,“要是大清皇帝对你不好,我就进京把你掳回来……科尔沁的王。”回身,已被送进车内,那句话轻到如同臆想,随着风来,又随着风散了……
马车终于吱哑起程,摇晃着,我们朝着并不遥远的京城出发。一天远一天,是草原;一天近一天,是北京。是那个有太多回忆的地方,是那个有太多未来的地方。
他们未知的命运对我,也许仅仅只是历史,一切都已发生,但我的命运,还是未知,也包括我面对很多事情时,究竟会如何看待如何反应,同样也是未知。政治是残酷的竞争,离了这里,我想我们再不能那么纯粹的只是去爱对方,很奇怪,我没有对他的后宫有过多顾虑,反而更害怕面对胤祀他们的最终覆灭。
来者已来,往者犹在。不希望更多人认识我,只希望到了紫城,我就是科尔沁的公主——吉雅。哪怕毓歆,只要能够在暗处关心她、爱护她,就够了,没必要让她去认识一个不是母亲又是母亲的人,这太难理解,对她而言,母亲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活在她想像中的宝儿,就是那个给她写信当作礼物的宝儿。其他人,如何能替代?如何能接受?
何况从血缘上来说,的确和毓歆也没任何关系。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笑过后又轻叹,这么纠结的关系,解释不清也就罢了,每每想起,脑子就乱成一团麻——我是她妈,我又不是她妈;我是她灵魂上的妈,又不是上的妈……天呐,你怎么安排的这个故事?千万别告诉我,穿越是时光机器发生故障的结果,否则更想不明白真爱与穿越之间的联系……
马车摇晃着,摇得我昏昏睡,半梦半醒间,一直听见车轱辘辗过条条土道的吱哑声,时间久了,一怯念慢慢远离,听力格外敏锐,还能听见外头护卫的马蹄声,甚至是宫们跟在车子周围行进的声音……我微微笑,车厢好象将我隔在一个安全密闭的空间,哪怕外面淤大的风雨,也相信胤禛能护我周全,也相信我们自私的感情能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里悄悄生根发芽……
声音渐渐模糊了,我开始真的进入梦乡——公路上飞驰的汽车将沿路的风景不断抛向身后,翻过山川、驶过平原,当我们以为就要到尽头时,眼前的公路无止无境,延伸至似乎无人能及的天边,柏油路反着阳光,刺得我抬手挡住,却被人一把抓住。
低呼一声,却听见一个人沉而磁的笑。
睁开眼,果然是胤禛,看我醒了,伸手将我捂在毛领里的几缕头发拉出来,“我刻意停了队伍,带你去个地方。”
“哪儿?到驿站了?”揉了揉眼,我还没有完全清醒,马车的隔帘一掀,一股冷空气窜了进来,引得人混身一颤,外头阳光虽然明媚,奈何将要入冬,这阳光只让人惬意,不能让人暖和。
胤禛吩咐下人牵了两匹马,又命侍卫远远跟着,自己骑上一匹枣红骏马,“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再追问,我也感染了他的兴奋,将手笼递予身旁的宫,翻身跨上一匹烟灰略带黑点的马儿,缰绳一扬,我们前后离开大队伍,冲向无边的草原。
胤禛回头看我,放缓速度等我赶上,“吉雅,这地方你还记得吗?”
有些疑惑,极目望去,是我所认识的草原——一样的宽广、一样的丽、一样的景。摇了摇头,“不认识,我连科尔沁在东南西北哪一边都分不清,你问我这个不如问你的马儿,怕它还认路些。”
胤禛笑了,爽朗的笑声在空荡的草原上回响。我看向他,身着皇帝行猎骑装,金线银线在阳光下闪耀,但真正夺目是他这个人。虽然老了一点点,虽然看上去眼神总带些疲惫,可他还是那个四阿哥——沉稳、冷静、果断,似乎坐在椅上拨弄着板指,不经意间,成就多少十字路口的决断。
“胤禛”“吉雅”我们同时开口,他一愣,继续道:“走,到那儿你一定记得是什么地方。”说着看我一眼,又翻身下马。
“干嘛?还不走?”我勒住缰绳,马儿在原地打转。
胤禛一笑,接过我手上的绳,二话不说,跨上我的马背,“驾”的一声,一骑两人,我们同骑在午后的草原上,阳光有些懒懒,蓝天上的丝丝白云时刻变幻着形状,似乎在笑我们如孩童撒野一般的心境。我回身看他,只看见他胸前的轻甲,还有仰望上去一脸坚毅的表情。
骑了没多久,远处可见一片湖光,印亮了一方天地,我有些诧异,心下隐隐有些明白,暗暗抓住了他的衣襟,莫名有些紧张。
马儿跑得近了,又翻过几座小山丘,越走越熟悉,不是熟悉这个地方,草原的风景处处相似,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召唤着我、召唤着我封存已久的记忆。
挨近湖边的树林间,一切看上去毫无异样,除了,除了我们共同知道的那个小土包……
这里曾经上演人狼狗大战,这里曾经遍地狼尸……这里,是阿甘的葬身之地,我几乎是扑倒在它坟前,泪已满面。
它是陪我寂寞成长的伙伴,在那座高墙背后,曾留下多少我和阿甘嬉闹追逐的身影。它在草原上奔驰着,灵魂无比自由,最后一次尽兴尽致,为我献出最后可以献出的东西——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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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帝了,我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阿拉坦临走时,将它塞进我怀里,左转右转,这把池了太多的匕首,原来真正的主人在这里。
“吉雅”
我笑了,看向那个已经分不清楚的土包,若非深刻脑海,如何还能认出这里?你已化成骇骨了吧?强于我们,犹挣扎着爱恨念里。
“这把匕首,让它陪着阿甘吧。”我兀自低着头,动手挖那片已经开始冻结的土地。
胤禛蹲下身,看我一眼,从腰间取下一把短刀,抽出刀窍递予我,自己用手扶着刀身,一下一下努力挖那层冻土。
……
他一直没变,就好象阿甘也永远不会变;他一直在我身边,就好象阿甘一直在我记忆深处;他一直没忘记我们的盟约,就好象我相信隔着彩虹桥,我的阿甘永远开心幸福的生活在桥的另一端……
有泪落在泥土间,瞬间隐没了踪迹。约摸一柱后,我们将匕首埋进那个合力挖出的小洞穴中,它躺在那儿,一抔土掩上去,还能看见一半华的身影,然后又一抔土掩上去,只剩下那颗大如鸡卵的璎珞,殷红似血,它和它的伙伴,从此相伴,不知何年何月再次被人类发现,会赋予它们,怎样的故事?
我们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这里只是驿站,我们都只是过客。可我身旁这个男人,我们是彼此的依托,哪怕此身毁灭,也不敢相忘,也不忍相离。
我悄悄看他,面上时光的打磨、风霜的洗礼,都未让这个男人眼眸中的东西改变。那么就让我们相互陪伴吧,直至有一天你终于忘了我,或者到那时,才敢离开!
20、进京前夕
不论大队伍前进得如何缓慢,不论我多么抗拒重新回到那座池太多回忆的城市……我们还是离得近了,进京前晚,对着一桌食,没什么食。胤禛夹了一箸菜放到我碗里,不动声道:“我已传令下去,明日进京,直接去园明圆。”
“嗯?”我没反应过来,数秒后,放下碗筷,心里说不出的郁闷难受。园明圆、园明圆……每个中国人心中的痛,我要住在那儿,看见那些遗址的原貌,看见那些曾经的繁华,看见我们的历史,还有那些骨子里的骄傲及彻骨的痛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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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头的茶杯看向我,静静等我说明。
“其实回宫也没什么,紫城和园明圆,不都是北京吗?我知道你想锡得自在些,但真正拘住人心的不是这些有形的东西,是……”
“我知道,但这不仅仅是为你,自皇阿玛赐我这座园子,我向来喜欢在那儿办公,比宫里住得舒服惬意。”他打断我,眼底的坚决给人无限信心。
一路行来,我们真好象生活在世俗之外,虽然我只是一个蒙古部族的公主,但胤禛没有给任何人以任何机会轻视我,他的态度、还有言行,让所有随行大臣和宫太监对我都小心恭敬,甚至到了过份的地步,因为没身份的尊宠反而让人不知该用怎样具体的礼仪。我成了此次秋荻最传奇的人物,除了胤祥知道这解释不清的来龙去脉,宫们都在背后议论回宫后会多一个贵。
贵,历史上他可只有一个皇后、一个贵,那个著名的年氏,专宠且同葬,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吉雅,怎么了,眉头蹩得这么紧。”胤禛唤我,握住我的手背,他的掌心宽厚温暖,有力又纤长的手指传达着某种力量、某种信念。
我摇了摇头,抬手摸了摸他的玉板指,自嘲一笑,千言万语堵在胸口,说不出来。我的头脑太简单,简单到不知如何应对复杂的后宫,如何应对曾经的故人,还有如何面对众人口中任又洒脱的儿——毓歆。
心下咯得难受,端起胤禛的酒杯,仰脖干了,呛得俯在桌上直咳,趁机流出两滴眼泪,所有思绪又闷在胸口说不清、道不明。
“来人,给公主准备汤。”胤禛抬手吩咐宫,又倒了一杯酒送至我唇边,“想喝就一次喝个够,我陪着你。”
隔着眼中的雾气,隔着昏黄的烛火,我看见他眼底的决绝与伤痛,还有丝丝不忍与担忧。接过那只盏,我笑了,“我是要借酒壮胆,你喝了却为什么?”
他目光流转,定定看着我,半晌方道:“与你同醉,莫问世事。今日过后,我不能时时与你相伴,只愿你记住,不论遇到任何事、任何人,我总在你身边,总会护你周全,总会让你不仅仅只是和我在一起,还和我的一勤一起,包括心、包括地位、包括今生来世……”
“胤禛”我敛神看他,一只酒杯被两人举在中间,我们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很多东西连在一起,又似乎隔着这些东西永远都有一定距离。“别给我承诺,承诺会随风化去。我相信你,如果有一天我不相信自己,请你在背后扶持我,如果时间太长,你失去耐心,请在离开之前,第一个告诉我……”
他张口说什么,我抢过那只杯子,干尽了杯中佳酿,将杯口朝底,冲他扬起嘴角,凑近身吻了下去。他推开我,却被翁执的靠牢,紧闭的双目中,泪水行行滑落。原来我是害怕的,原来我是胆怯的,原来我不是想像中那么洒脱,原来世俗间的羁绊几乎将我窒息。
宫们抬了木桶进来,乍然看见,惊得跪倒在地,“奴婢该死。”
我离开他,看见他眼底的伤痛,轻轻在他耳边低语,“让她们出去吧,该死的人是我。”
“吉雅”胤禛动怒了,又急挥手让人退下,“我没耐心?我要离开?吉雅,我等了多久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能做的我一定会为你做,哪怕是不能做的,朕也敢去做。如果真如你所说相信我,就放心将自己的人、自己的心全都托付给朕,朕是天下的皇帝,也是你一个人的……夫。”
话音未落,泪已滴下,他将我扶起,重重叹息,急急吻下——吻去那些泪痕,舔噬那些悲伤,轻轻在我耳边低语,“不要承诺,就没有承诺,且看将来,且放手给我,让我为你,不,为我们,营造一个家。”
家?家是每个人的梦,其实也是每个男人的梦,受伤了可以回家静养、快乐时可以回家分享,家里有无语相看的两个人,执着彼此的手,恍恍然已是一生那么长……
良久,我轻叹,应了一声“嗯”。此一答应,无论将来需要面对怎样的窘境或者困境,我想我们都会共同面对,如同从前,也会是将来。
桶中的热气冉冉上升,密闭的空间里一时笼上一层白雾。我们在雾中坦诚着身体与灵魂,头上的发簪被尽数除下,满头乌发好似另一件天然的衣裳;脚踩罗衫,我踮高脚尖环上他的脖颈,却听他微微喘息,“果然是个磨人精……”
我笑了,“是谁烫得好象暖炉?生生要把人烤焦。”
他嘴角轻扬,眼眸一亮,手掌顺着我身体的曲线游走,“那不是刚好合适,你冷我热,帮你暖暖身子。”说着手止逗弄住胸前的蓓蕾,【创建和谐家园】难耐,我低轻唤着他的名字,伸手去挡,又被他拉开,几个回合后,胤禛的眼底迷蒙,气息渐粗,终于将我抱至榻前,跟着伏身下来,滚烫的身体燃烧了两个人的,心灵似乎随着蒸汽缓缓升腾,当阵阵【创建和谐家园】变成低喘,我又回到人间,和他一起,躺在榻上,一时间无念无思,只有极度兴奋后疲惫不堪的身体。
“我们一定是疯了。”我低笑,觉得自己像热恋时的人,冲动又易满足;而他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炽热又无法拒绝。
他逗弄着我的耳垂,“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疯狂也可以是种享受。”说着凑近身,热气哈在我颈窝处,语气如此戏谑,让人怀疑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冷酷多变的雍正不是我的胤禛。
推开他,径自走到木桶前,试了试水温,微微有些温凉,却正好帮我降低兀自炽热的体温。跨进木桶,沉入水中,什么时候我也曾这样,在水中,冲自己大喊:“宝儿,你一定要幸福。”
如今前世已亦,不得不感叹老天对我的眷顾——做宝儿时有胤誐的细心呵护;做安如时有妈妈的温柔关怀;做了吉雅,成全一段爱情,圆满两个灵魂,有胤禛始终相陪。
还敢强求什么?我憋住气在水中无声微笑,使劲儿抹了抹脸,猛然探出头,看见胤禛披了长袍,吩咐外头抬热水进来。
有太监在外头答应着,我低呼一声,忙冲胤禛摆手,他轻轻一笑,隔着门道:“让宫们抬进来吧。”
那太监嗯了一声,迟疑开口,“皇上,是否要记录在案?”
我愣了,胤禛回头看我时,完全没有反应。这才发现,自己从没想过要做他后宫的人,连私密的感情依托都要旁人一笔一笔记录下来,留待后人驻足参观。
“胤禛”喃喃开口,见他微一沉吟,“不必了,让高无庸吩咐迎驾大臣,明日直接回园明圆,让皇后自在宫中陪伴太后,不必率后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