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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清·旧梦—续-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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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祥,我也不想回来,我怕面叮不,我想回来,时刻都想,哪怕要面董…”我开始语无伦次,想不明白究竟是孤独的沉浸在思念中直至死亡要幸福些,还是厮守着看一些人走向覆灭要幸福些?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大帐内两个久别重逢的——朋友,都陷入沉思。

        良久,方回神勉强笑道:“语蓓好吧?”

        胤祥也努力扬起嘴角,“嗯,她很好,你呢?这些年如何?”

        我耸了耸肩,想起这两年的飘泊,还有那些一闪即逝的过客与感情,“老样子,比不上你们养尊处优,不过也算衣食无忧、安然度日。”说着冲他一笑,“自己养活自己,也就这样了,我向来没什么上进心。”

        “自己养活自己?”胤祥提高了音调,眼神却是一黯,透露出些许同情与难过。

        牺哈笑,“你别把我想得多凄惨似的,我在的地方,都是这样,自己养活自己,自己赚钱自己,就像,就像宫拿月银似的。”

        胤祥一脸惊愕,我知道他又把我想像成佣一类的角了,忙换了种轻松的口气,“所以,做米虫是我的毕生宏愿。”

        他微一愣,眼睛慢慢眯起,嘴角上扬,终于爽朗笑了,“怎么我们都老了,你这子还是没怎么变。”

        “子不重要,样子呢?老了?难看了?”我忙不迭问,不得不承认,人,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容貌。

        胤祥微一窒,仰头哈哈大笑,“难炕难看由不得我说,我怕说了实话你不乐意,说了假话四哥又不乐意。”

        “你”我沉了脸,这句话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却见他敛了神,走得近了些,“四哥说得不错,样貌变了,格没变;没从前漂亮了,却比从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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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亲觉得相认太易,这个嘛……一是誓言犹在;二呢,可能因为个使然——好容易穿回去,如果不相认,或者不敢认,偶估计安如得拔腿就走,找小十或者小阿都比较好一点。呵呵,所以,他们就这样……重逢了~

        15、草原封赐

        那天晚膳时,胤禛命人将我挪至他的大帐,宫太监皆低垂着眼睑,炕清表情,但我能感觉大家的好奇与猜忌。虽如此,也不能影响我开阔雀跃的心情——我们重逢了,在这片丽的草原,不止是我与你,还有我与自己那些无法丢弃的经历。

        往事历历在目,无论曾经多猫折,此刻只余下长久细致的温情久存于心。如同黄昏时的草原,落日印红了半边天空,远处深青的山脉轮廓清晰明了,空气干净凛冽,带着泥土和草地的芬……一切都那么清新,一切都那么明朗,一切都那么轻松。

        我迫不急待想知道他和阿拉坦谈话的结果,每次才一提及,又被他巧妙避开,眼角带笑,嘴唇却又紧抿,怎么也炕出端倪,几次下来,不急了。

        “你不说,我走了。藏着揶着不像你的行事。”说着起身,却被他一把抱住,“就不能消停些?还是那个急子,既说了交给我解决,还有什没放心的?”

        “不是不放心,总得有个说法不是?哪怕把我卖到科尔沁当使唤丫头,你也给个准信儿,省得不上不下的憋着难受。”我顺势靠在他臂腕,轻轻叹了一声,突然想起这些年的奔波与辛苦,恍如一梦。

        胤禛微微扬起嘴角,“丫头?你倒说说看,丫头做的活计,你都会哪些?”

        “你小瞧我了,洗衣服、做饭、洗碗、拖地、年终大扫除……”我一一数着,越数越郁闷——赶情我会的东西还真是丫头做的活计,可这些年,的确是这样过来的,对普通人而言,家务是逃不了的家庭作业。

        胤禛沉了脸,环住我的手臂不觉紧了紧,我倒笑了,“别在意,其实也有乐趣,为家务操心,总比为天下操心轻松。”

        他不说话,半晌方缓缓开口,“从前的都过去了,从今下了朝堂,我只是你一个人的胤禛。”

        有泪滴在他的马蹄袖上,瞬间吸干,晕湿了一点一点,变成一朵朵暗的。谁都没点明,他既然是皇帝,必然有后宫,就如同当年,他既然是皇子,必然有后院。

        良久,我打起精神,乍然重逢就考虑这些问题实在煞风景,况且,这些问题并不是考虑就能解决的,它们就好象乱麻,越理越乱,唯一的办法,只能变作鸵鸟,无视也许才能让自己真正放松。当然,无视的前提是那个男人真的在乎你、爱你、保护你。

        “胤禛,阿拉坦究竟怎么说?”重回到这个话题,我不愿伤害这个男人,还有些舍不得赛罕干净澈澄的眼神,末了又加一句,“牧仁的伤势如何?赛罕呢?这些日子可好?”

        胤禛笑了,“你倒是谁都放不下。行了,今儿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我还要追问,他向帐外吩咐伺候更衣安寝。

        有些犹豫,一个无名无份的民,就这么睡在皇帝的大帐?

        他已有查觉,将我的身子板直,与他对视,“如儿,我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不错,如今我是大清的皇帝,可也是你的胤禛。我记得从前就说过,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哪怕是高墙背后的紫城,我也会让你自由快乐的生活,与从前无异,不,比从前更好,老十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做到。”

        我笑了,他目光一亮,俯身下来……

        一个缠绵细致轻柔的吻,胜于一切话语。我醉在其中,这里就是我的归路。眼角湿润,重回到灵魂眷恋的地方,原来是这样安然的幸福,原来是这样燃烧的痛苦。

        随后十余天,因为身上的伤,他不许我出大帐,也见不着除胤祥、宫、太监以外的人。这次行猎,那拉氏没来,倒是弘历、弘昼随行,弘历?乾隆?我有些好奇,可更好奇阿拉坦的态度。只知道他和胤禛长谈以后,牧仁的伤稍稍好些,父子三人就赶回科尔沁处理此次政变的余波。就这么了结了?有些难以相信,甚至连告别都阑及,他们三人就又消失了。

        连带着我的包,还有我的梅簪心,都无人提及。背包在逃命途中,根本记不得最后究竟有没有带到营区。至于梅簪心,我能让胤禛去要回吗?总感觉这是我和阿拉坦的私事,何况如今既得了人、得了心,信物反而是其次的,他不还,我去要,是否太过小气?再怎么说,阿拉坦也不是当年十多岁的少年了,他是大权在握的王爷,不能不考虑他的面子和感受。

        科尔沁一直没消息,“一直没消息”是不是等于好消息?我每天在大帐里闲着没事就喜欢胡思乱想,最挂心的居然是巴雅尔和乌日娜,如今格根塔娜没了退路,不是死也是终生被圈,倒是这两个孩子,一个格懦弱,一个还是稚嫩的幼芽。哪怕此事无甚直接牵连,只怕也会留下永恒的印记。

        孩子,不自主的总想起毓歆,也想起……胤誐。想起林里的迷醉,想起温泉水的荡漾,想起他数年的包容宠溺,想起生产时的惊心动魄……不呆了过去。

        妈妈的话如同暗示,让我跟随自己的心意,其实,也的确如此,我想,不是因为失去以后那种心慌难逃的空芜感,也许我也可以在属于自己的时空平静的生活。可我还是来了,连身带心,只希望全部交给那次百世难寻的的真爱……

        胤誐,胤誐的付出如同密网,细细将我捆绑,不是不甜蜜的,却总觉甜到忧伤、甜到忘了所有,甚至,忘了自己。沉溺在他的爱里,甚至不用付出,让我慢慢忘却了爱情是互动的。不知是谁的悲哀,但胤誐,确是我最对不起的男人、最无法承受的深情。

        十余天后,腿上的伤终于开始愈合,结了厚厚的笳,去腐生肌的药抹上去,胤禛抚着我的伤处,“每次都出状况,如今样貌变了,好容易相见,还是这莽人。”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笑,“我也不明白,但能回来就是奇迹,何况虽受了伤,究竟还是命好,你知道蒙古人善骑射,我一个人骑马逃跑,那么多箭手在身后拿我当靶子,都没命中要害,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能逃出来,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他的面紧了些,似乎也同我一样心有余悸,“如果你真有什么事,我让整个科尔沁陪葬。”

        “胤禛”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别这么说,也别这么想。我本来就已经死过一次,如今这样已经是赚了,我不要你心存恨意,尤其是为我。”

        紧紧的,他将我搂在怀里,胡子微微咯人,左右躲不开,使劲儿推他,“快放开,你那胡子咯得人难受。”

        胤禛低笑,热气全哈在我的耳垂上,【创建和谐家园】难忍。分明是寒冷的草原秋,我却阵阵作烧,面颊滚烫,“别闹,看一会儿伤口又破了。”

        他松了松臂腕,急急看视了一下那个难看的笳。我不闷闷开口,“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说着下意识摸上那个伤口,却被胤禛拉开,“别碰,老是摸它好得慢,朕已经吩咐太医用了最好的去腐生肌药,不会留下疤。”

        我轻笑,回头看他,“你一会儿‘我’,一会儿‘朕’的,也不怕说混了,赶明儿在朝堂上也我呀我的。”

        他的眼眸深处有无限情意,手掌在我伤口附近细细抚摸,又顺势到大腿内侧……温和厚实的掌心带来阵阵悸动。低唤一声“胤禛”我靠在他怀里,隔着中衣,能感觉到炽热的体温,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空气中流淌着温情浪漫的情愫,还有,还有蠢蠢动的……可他低一叹,将我放平在上,跟着躺下,从身后搂住我,“伤口刚接笳,太医说得小心,你这腿再不好,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启程回京?”

        我笑了,继而又哭了,然后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无梦无念,安心踏实。

        数天后,腿伤好了很多,行动没什么问题,除了骑马。胤禛有空,常带我到附近转悠,跟着一众侍卫、太监、宫,既便隔得远,也能感到和从前毕竟不同了。

        “安如,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的晚宴,陪我一同出席可好?”

        “嗯?”我抬头看他,炕出什么异常,可我向阑喜欢热闹,再说陪着他,以什么身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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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了一声答应着,心下有些惴惴,我不是从前的宝平格格了,我会是谁?真的一个说不清来历的民能留在皇帝身边不受非议吗?

        似乎还阑及细想,我就被安置在妆镜前,由宫细心梳妆打扮。

        不知是否现代人平均寿命长于古时的原因,与这个年代的同龄人比,我的确显得年轻许多,眼眸明亮,只有笑起来时才有淡淡的细纹,却让人觉得柔和。看向镜中的自己,不是当年青逼人的宝儿,却另有一种妩媚动人……这难道是他们说的“”?

        修眉点唇,染甲画腮……一会儿功夫,整个人明媚起来,如同盛开的,少了青涩,多了圆润,眉目里的灵动,带着丝丝媚态;微微上翘的嘴角,如同随时挂着微笑的铃铛。

        我摸了摸头发,真遣憾,我微微带着【创建和谐家园】浪的发端,现在几乎炕出了,刚穿越时的披肩发,已长至后背中央。犹记得胤禛乍一见我,抚着我不算长的长发,“怎么这么短?”

        我用手比着脖颈,“刚来时只到这儿,如今长得长了。”

        他微微笑,并不深究,目光里的包容与宠溺几乎让人不敢直面。

        想及此,我乐了,宫也抿着嘴笑,“公主今儿好气。”

        嗯了一声,猛然反应过来,转身急问,“公主,什么公主,谁是公主?”越想越害怕——如果胤禛给我一个公主的身份,这表明什么?我们岂不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心跳作一团,头脑有些发晕,想不透彻他的用意。

        那宫刚答言,外头有太监报,“皇上驾到。”众人跪倒在地迎驾,我走上前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是公主?”

        胤禛挥了挥手,下人鱼贯退出,一脸高深,然讲明。我完全慌了神、“你,我……”半晌说不成句,他微微一笑,携了我的手,“走吧,外头都准备妥当了,救你这个主角登场。”

        “胤禛”我突然觉得这大帐的外面有个陷井等着我,等着我一步步靠近,一步步落实。下意识拉住他的马蹄袖——我宁可没身份,也不愿要这么个没希望的身份。

        他冲我笑,凑近我的耳垂低语,“你就这没想做公主?”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却令我打抖。

        “走吧,外头可是有人等着你。”不由分说,胤禛携了我的手出了大帐。

        一切都容不得我细想,愣愣的,我只看见凡是我们经过的地方,跪倒了片片人群。就好象当年康熙路过,可当年我也跪在其中,如今却走在胤禛身后,亦步亦趋。

        无数的目光看向他,其实是看向我,走到高处,胤祥迎了过来,还有两个……两个皇子,是弘历和弘昼。才准备细细打量,微一侧目,却见阿拉坦迎上前,与胤禛行礼完毕,直接携了我走向空旷处。

        这是什么情况?我回头看胤禛,却见他在笑,带几分轻松,带几分愉快……我猜不透,他远远冲我轻轻点了点头,却令得我越法慌了,正准备挣脱开阿拉坦,他回头冲我一笑,笑容里有些疲惫与不舍。目光流转,似有泪在其间闪,良久,但听他轻叹,继而向人群高声说了间什么。

        有人在欢呼,有人在冲我致意,有人上前拉着我跳舞……我的脑子去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阿拉坦挡住所有来人,“陪我跳舞吧,难得的机会。”

        “为什么?”我高声问,泪已涌了上来,但觉无限委屈——什么事都与我有关,却又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他们真把我卖了,我还是不知道。

        阿拉坦眼眸一暗,唇边挂着个无奈自嘲的笑,“怎么?只是做我的子罢了,也这么为难?”

        “子?”我反应不过来,一些线索慢慢联系在一起,难道公主是指科尔沁的公主?

        “子,科尔沁的公主——吉雅。”他牵了牵嘴角,似有一叹,继而笑,“也好,总比从前永远是你弟弟好,如今总算是你的兄长。”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一样东西,紧紧一握,帮我戴在颈间,是——梅簪心。

        我下意识握住项坠,他的手覆了上来,握住我的,半晌方道:“记住,如果京城待的不舒服,科尔沁草原上,还有你的家。”

        泪滴在阿拉坦手上,他微一迟疑,究竟没有帮我拭去,只是重重舒了口气,深深看我一眼,转身没入人群中。

        我的视线跟着他的,看见牧仁也在人堆里,冲我撇了撇嘴角,转身寻他父汗去了。

        16、吉雅姻缘

        那日胤禛似乎很高兴,喝得多了,醉意尽显,早早被人送回大帐休息。我也想回去,但被胤祥和阿拉坦留下了。

        回去二、三年,再回来已经长了一辈,在场下热闹的换了一拨人,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新生代就长大了。握着酒杯,我看向场中高歌纵舞的他们,牧仁是成熟英阔、弘历是斯文俊秀,还有弘昼,目光里时不时流露的痞气,很像当年的胤祥,又比胤祥不拘小节,嘴角一翘,几乎迷倒了在场的所有蒙古族少。

        悠扬动听的蒙古长调响彻草原,人群欢腾着,似乎只为优秀的年轻一辈。至于我们,【创建和谐家园】在场下,难怕偶尔有人相请共舞,也微笑着拒绝。

        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精彩。我忘了当初的热情与欢腾,只享受当下温情又安稳的现世。

        看着这热闹的人声、沸腾的人群、耀目的火堆……这一切都在我周围,又都在我不远不近的心灵之外。不自觉扬着嘴角轻笑,不知为何,从阑喜欢乾隆,有名的败家子;倒是这个弘昼,不论正史野史,感觉传奇极了——不羁的格、突出的言谈。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他不像胤禛,细细一看也不像胤祥,他太醒目,放在哪儿都会耀眼,就是不适合放在皇室朝堂。

        倒像这两年流浪生涯里碰到的一个人,也是永远不在乎的眼神,也是放在哪儿都会出众的品质,也是不喜约束的个……他握着高脚的玻璃杯若有所思,一曲曲劲歌热舞结束后,放下那杯琥珀,走到台上,有时弹一曲钢琴、有时吹一曲口琴、有时也会弹弹古他,配上磁的声线,就可以安抚场下浮躁的人心。

        独自一人陷入沉思,不知不觉中酒已喝了数杯,脸上热热的作烧,眼皮发涩,有些困倦,正想起身告辞,有人在唤:“吉雅、吉雅……”

        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吉雅就是我的蒙古名字,忙忙应了,回身,是阿拉坦,与众蒙古亲贵喝酒干杯回来,微喘着粗气,脸上泛着红润。

        我笑了笑,“如今该喊你哥?还是名字?还是王爷?”

        他微一愣,在我旁边坐了,“我说了你就听?随你吧。”

        “赛罕呢?留在科尔沁了?”我低声问,阵阵酒意闹上来,斜斜亿矮几上,大脑开始缓慢运转。

        阿拉坦仰头饮了一杯酒,“也来了,只是路上染了些风寒,今晚不许他出帐篷。”

        嗯了一声,眼皮开始打架,勉强笑了笑,“本来还有好多想问的,今儿实在撑不住了,我先回去,横竖秋荻还有些日子,改天再聊。”说着起身走,他倒也不拦,一个人喝着酒,似有所思。

        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那个……”

        阿拉坦抬起眼角询问。

        “谢谢你。”说出这句,转身走了。这个名号对我也许不重要,可对清宫很重要,他给我的不是一个名号而已,还有一种暗藏的保护,还有一条面临绝境时的退路。

        晚的风很冷,离了人群、离了火堆,热身子走在这空荡的天地间更冷,我抱紧双臂,倒比刚刚清醒了许多。身后有太监宫跟着,墨蓝的天空如此透明,月亮毫无遮掩的清光几乎要把人吸进去。

        有人紧走几步跟了上来,一件斗篷披在我肩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胤祥。我紧了紧斗篷,冲他一笑,突然发现月光下胤祥的眼神甚至比胤禛还疲惫,眼角深浅不一的细纹,每一道都仿佛在诉说这些年不平静的心路历程。

        “胤祥,这些年,你……”话一出口,无法收回,却又不知如何继续问下去。

        却见他淡淡一笑,“还好,其实也没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十三阿哥,比不得你,一个人在外漂泊。”

        嗯了一声,低下头看着炕清的草地,远处的人声越来越远,身后执灯笼的宫小心翼翼,不是那团昏黄的光线一直跟着我们,几乎都要忽略她的存在。

        “胤誐好吗?”黑让人放松,酒精让人胆大,面前这个人,一直让我信任,这句话终究还是问出口,不得不承认一直也挂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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