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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清·旧梦—续-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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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未听完全,我下意识紧咬了被褥,声音全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是胤禛,他在外面。

        胤祥轻轻一笑,“科尔沁的事,皇上怎么看?”

        胤禛微一沉吟,“这本是科尔沁的家务事,可如果乌珠穆沁与科尔沁合并,势力势必大增,对大清不利。何况再怎么说,牧仁与赛罕,到底是十六格格的遗子,朕这个做舅舅的也不能太过无情,随他们任人宰割。”说着爽朗一笑,“凭阿拉坦在科尔沁的声势力量,只怕不用我们相帮,他自己就能解决妥当,昨日事发后,朕已接到密报,阿拉坦的两个军务大臣已控制住格根塔娜,重掌兵权。今早乌珠穆沁世子想必得了信息,发誓此次政变与乌珠穆沁无关,当即削了格根塔娜乌珠穆沁公主衔,以表明立场。阿拉坦还未回科尔沁,大局已定,不用你我费心。”

        我已经睡了一天一?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想马上起身出去相认,心早已飞到他身边,身体却滞留在屏风后,使劲儿压抑住满腔复杂的情绪,静静躺在角落里听他们的对话。胤祥应该有所安排吧?否则不需要把我安排在这里,又把胤禛请过来饮酒。

        外面有酒杯相碰的声音,却迟迟听不见胤祥回话,这对皇帝,是大不敬,可他们二人,私下也许更像兄弟,不像君臣。

        良久,胤禛开口道:“刻意请朕过来,又不见你说什么。也罢,朕倒有些话想说。”他放下酒杯,嗒的一声,我的心跟着停止跳动,摒气静听下文。

        胤祥低一笑,“本来臣弟是有些话,又不知从何说起,皇上先说吧。”

        “十三弟,自朕登基,兄弟辈多有疏远。高处不胜寒,朕并不强求。可你我之谊向来如此,我一直把你当作最亲的弟弟、最得力的怡亲王,也希望你凡事都能坦诚相待,不论或公或私,做哥哥的总和从前一样,必定相帮。”

        “四哥。”胤祥换了称谓,急切开口,又被胤禛打断,“虽说科尔沁政变已大致平息,但阿拉坦也应即刻赶回科尔沁料理此事,却拖到今日不见他启程,一是为牧仁伤重,二是……二是今早阿拉坦向朕求一子。”

        我的心提到噪子眼,帐内一时间安静到能听见蜡烛噼叭的声音。

        “朕听太医回禀,你救了那个子……”胤禛说着走至屏风前,我本能将头埋进被褥,不知为何,不敢面对这个心心念念、时刻未忘的爱人。

        只听他厉声道:“胤祥,此事说大即大、说小即小。阿拉坦堂堂科尔沁王爷,甚至不顾政局变动,执意携此子同回草原,不论她是否他的宠侍,只怕在心里地位不低,你素来明白,为何此次行事如此偏颇大胆。”

        胤祥腾的一声从凳上站起,却又半晌说不出话,我媚掀开被褥,正出去,又乍乍收了动作——他如今是君,我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何况又与科尔沁牵扯不清……既便相见,他是否会相认?想及此,泪水已雾上眼,满心恐惧与委屈。

        有人用手指扣着桌子,一下一下扣在每个人心上,气氛充满一种谜底即将揭开、希望不知如何落实的焦虑与紧张。

        只听胤祥淡淡一笑,“四哥,今日做弟弟的遇到些事想不明白,四哥你精研佛法,也许能指点迷津。”

        “十三弟。”胤禛急切开口,微一顿,轻轻一叹,“也罢,朕知道你做事向来分寸,此事背后定有什么隐情,你且说说看什么事想不明白。”

        “四哥研修佛法,对轮回转世之说有何见解?”

        胤禛没即刻回答,半晌方悠悠开口,“人生百相,尽是虚无。轮回之说,信则属实,不信则飘渺无根,一切皆是一个‘空’字。你这问题,倒难住朕了。”

        “那四哥信吗?”胤祥追问,语气迫切。我的思维已停滞,下面的答案是否太过重要?重要到决定我的命运?

        “我?”胤禛也不知不觉换了自称,陷入某种臆想,“从前不信,可如果还有所期盼,久有所相信,所噎…所以,后来坚信不移。”

        14、未敢相忘

        我紧捂住的哭声再也隐藏不住变作难听、压抑的抽泣,屏风哗的一声被合拢了,我们三人就如此突然相见,胤祥是复杂痛苦,胤禛是疑惑不解,我?我是不敢面叮

        “四哥,这就是阿拉坦执意带走的人,如今凭你处置,只是做弟弟有些疑惑,想不明白这轮回转世……”他话未说完,我急急阻止,“胤祥。”

        只这一声,胤禛急问,“你是谁?”

        乍然相见,突然犯了别扭,我要他一眼就能相认,如当初的誓血—哪怕变了身份、变了相貌,你依然能一眼认出我。

        不是如此,就不是我全心期盼的良人;不是如此,就不是我费尽力气想要拾回的真爱。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帐内安静得能听见每个人不同节奏的呼吸声。我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砰砰的声音似乎都是他们的情绪,复杂又纠结、激动又害怕。告诉自己再给他一秒,然后一秒过去了;告诉自己再给他数秒,然后数秒过去了……

        三人就这么愣着,我靠在榻上,胤祥手扶着屏风,胤禛是不可置信的挣扎……

        “你”、“宝儿”我们同时开口,听见那个久违的名字,满心酸楚,无法解脱,我低唤,“胤禛”千言万语,却又吐不出一字半句。

        缓缓抬头,看向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他似乎没变,也许是因为刻骨的思念,让我觉得我们从未分离。眼前,分明还是那个孤独的胤禛——负手一立,至高之处无所寄托;分明还是那个深情的胤禛——立也相思、坐也相思的爱语,如同昨日才叙;分明还是那个痛苦的胤禛——宝儿大婚,他眼底的血丝尤在,心底的煎熬长存……

        泪已湿透脸庞,我们从未分离吗?可我们又分离得太久,久到如同重生,你从来只在我梦中,而我,其实想你在我身边——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四哥”胤祥打破沉默,“她受了伤,幸好不在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失血过多?”胤禛提高了音调,突然走到我榻前,“朕不会再准老天让你失血过多。”

        泪无声的落在他手背上,晶莹剔透,顺势滑下。胤禛缓缓抬手,迟疑着、思量着轻轻抚上我的眼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我笑了,尽管泪未停下,“幸好你认出来了,幸好你没忘记,否则我回来一趟,如何自处?”

        胤祥微微一叹,悄悄退出帐篷,一时间,整个大帐,只剩我们两人。

        “你不问我怎么回事?”吸了吸鼻子,我努力笑看向他,原来他还是变了,唇边蓄了淡胡,眼角透出些为君者的贵气与威仪,“你老了,像,像你皇阿玛。”

        他轻轻扬起嘴角,“果然没错,从前嫌我太小,如今嫌我太老,这不是我的宝儿却又是谁?”

        宝儿?有多净人这么叫我?这名字变得有些生疏,似乎是另一个人的人生,微一垂目,“我没变吗?可我与那宝儿,分明是两个人。”

        “样貌虽变了,眼神没变……我永远记得你说的话:假如有天,你换了身份、变了样貌重回我身边,一定要第一眼就能认出。为这个,我生怕错过身边每个人陌生的面孔。宝儿……”

        “我叫安如。”我打断他,想要一段新生,久舍弃一些从前,名字,只是个开始。真正难以舍弃的,是那段婚姻、那个孩子,还有那个给我宠爱与包容的男人。念及此,不黯然——一个人的生命里不可能只有爱情,更何况,我曾经拥有一个如此爱我的丈夫。

        胤禛似有所觉,坐在我身侧,“不管你叫什么,我不想再错过,不想再等一世。”

        “我也不想,所以我回来了。”我笑笑,这时才感觉大腿隐隐胀痛。

        胤禛微蹩眉,“你受伤了?怎么会在科尔沁?又和牧仁在一块儿?”说着急忙查看我的伤口,无奈包扎太好,除了肿胀,实在炕出什么。

        耸了耸肩,我摊开手,“还真是解释不清楚,谁知道我走着走着就从海拉尔走到科尔沁去了。”

        “究竟怎么回事?这些年你去了哪儿?又从哪儿来?当年,当年……”

        “当年我死了,然后我又活了,再然后,我又回来了……”我试图说调白些,却发现越说越糊涂,突然心生淡淡惧意,“我不一样了,我没从前漂亮了,我,我其实是【创建和谐家园】,我还解释不清来历……胤禛,我……”

        他用手指封住我的嘴唇,“你不一样了,你比从前更了,你是【创建和谐家园】,你叫安如,你解释不清的来历,由我帮你解释……安如,从此没有宝儿,只有安如,老天眷顾我们,让我今生也能盼到与你重逢。其他的都交给我,你只用安心养好伤,不用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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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皱了皱眉,却终于还是扬起紧抿的嘴唇,“除了样子变了,子还是没变,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记挂……你放心,那丫头被众人惯得都不知道尊称我为皇上,整日见了还是四伯四伯的叫唤。真正不像你的儿,从小到大不知淘了多少气,如今整个北京城都知道她是个任格格,谁敢娶她?”

        还要问,他打断我,“安如,你其实一直就叫安如,我记得那年习字,你就写了自己的名字;我还记得康熙47年在御园内,你早交待了皇阿玛的驾崩,还有……”说着他极快扫了我一眼,“还有我继承大统……安如,我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宝儿。既如此,让我们重新开始,只是胤禛与安如,不再是四阿哥和宝儿,不再是任何人和宝儿,不再是皇帝与后……如何?”

        他眼里的期待和伤痛灼伤了我,抬手轻轻抚上他脸上的轮廓,“胤禛,妈妈说如果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要选择完全不同的人生;我想我也一样,虽然从前的记忆深植在心,但无论如何,我是被梅簪心带来的,我想,是它在冥冥中给我力量与指引。所噎…”

        “所以如何?”

        我笑了,“你真不像个皇帝,哪有皇帝像你这么心急?”

        他微一愣,眼神变得温柔,如同从前共同品尝着苦苦的巧克力,“我不心急,只是等待得太长,这十余年,心死如寂,我以为今生不再有望,我以为只能期盼来世。”

        “所以,我想,我要我们……在一起。”我打断他的话,我的胤禛又回来了,他不是冷面王、不是雍正,只是那个情话绵绵、情深似水的胤禛。

        他凑近身,我慌忙避开,只轻轻靠在他肩头,满足一叹。乍然重逢,让我不知如何面对更亲密的动作,拥抱是最充实安全的亲近,此时我并不需要激动与,只想安静的在他怀里,细听那久违的心跳。

        在爱人面前,再坚强的人也会脆弱;在爱人面前,再成熟的心智也会幼稚。那天晚上,胤禛没回大帐,我们几乎就这样过了一——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及至说时,又相视笑了;似乎有很多感情要倾诉,话到嘴边,又觉得一切都是多余……

        直到天蒙蒙亮,有太监在帐外细声问道:“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伺候?今儿各蒙古部族青年显贵下场比试骑猎,皇上是否到场观战以示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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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会儿。”笑了笑,抚上他略显疲惫的双眼,“真不该任聊了一,如今你是皇帝,整天十二个时辰还不够用。”说着,心下有些怅怅,他的身份、他的家庭、他的事业,一下浮出水面,我们再也不能回到从前那么单纯,永远不能像普通人那么轻松。

        他似有查觉,抱住我轻轻摇晃,向帐外道:“传话下去,就说朕今儿身子不适,请怡亲王代朕观战,胜者赏金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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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岂不变成水?害你这个皇帝不理朝事?”我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纤长的手指比记忆中粗了一些,摸上起有种奇异的安心的感觉。

        他也轻轻握住我的手指,“害国家的不是水,是昏君,你就这没棵朕?”

        不棵他?怎么可能?他是我的胤禛,他是中国历史上最勤勉的皇帝,他是励精图治让大清走上盛世、却又被世人遗忘的雍正。“可你不能太累,不能每天忙到没时间见我,不能事必躬亲……”我一一述着,忽然想起胤祥,“还有,不能天天让你的十三弟出外差、忙这忙那,累得他比你小八岁,看上去倒和你一般大。”

        说到这儿,胤禛眼神一凛,神间多了几分凝重与恨意,“十三弟这些年……”

        “如何?”我忍不住追问,胤祥这十来年,实在太隐秘,好象凭空消失了。却见他一笑,“算了,不提这些,总算是过去了。”

        轻轻嗯了一声,权力斗争向来是激烈无情的,兄弟在皇家,是最危险的关系——要么是同盟,要么是政敌。“胤禛,我不想问,其实也不想插手,但你是否能答应我走时的那个请求?”

        他脸负一沉,起身走向角落,背对着我,良久方叹,“朕答应你,无论如何,会善待老十。”

        虽然明知胤誐寿长,听他当面承诺,还是松了口气,如果真的连胤誐也不得善终,那这样残酷的爱情又谈什么圆满?什么幸福?

        “胤禛”我还说什么,外头有太监回,“皇上,科尔沁王爷求见。”

        我们不由对视一眼,他走至前,“他知道你是谁?”

        我点了点头,又摇头,“他是知道又不知如何解释,所以一直都没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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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住他,轻轻唤了一声,“你打算如何了局?”

        胤禛笑了,目光中流动中我熟悉的情意,他将我零乱的头发理向脑后,“以后你什么事都别操心,交给我去处理就行。只是一个阿拉坦罢了,当年就没放心上,如今更不成问题。”

        “可是,胤禛,他是婉玲的丈夫,又是牧仁赛罕的阿玛,他们一家,多次救我于绝境,你别……”

        “我知道,你还真把朕当暴君了。”胤禛拍拍我的手背,“从前就这样——用心太过,所以身子养不牢实,既能重逢,再不许你为他人多操心。”说着将我安置我躺回上,敛神往帐外走去。

        躺在上,怎么也睡不着,这么激动的时刻就这么发生了,又这么结束了。然后所有人出去料理有关我的事,只留下我呆在这里,静静等候结局?我睡不着,又动弹不得,烦躁得随便拉住任何一个人都想说话,不论是送膳食来的太监,还是伺候我洗漱的宫,甚至那个白胡子太医正号脉,都忍不住问了一声,“您老贵姓……”

        天呐,我要疯了,不是寂寞,不是孤独,可是我太需要有人分享这么神秘的穿越、这没可思议的重逢、这么多年的经历……这才发现,整个晚上,我们居然只会对着笑,多么傻、多么浪费。

        伺候的人不许我下地,我也的确下不了地,就这么焦燥的,已是下午时分,我亿枕上,慢慢有些迷糊——一边脑子睡了,一边脑子醒着;一边耳朵沉入梦乡,一边耳朵支楞着等他回来。

        “怡亲王吉祥。”模糊间听见,外头的太监在请安。

        胤祥嗯了一声,“皇上来过没?太医怎么说?”

        “回怡亲王,早上科尔沁王爷求见皇上,自去了还没来过;太医说伤口虽深,幸而不在要害,并无大碍。”

        我还没完全清醒,这是在说谁?直到胤祥答应着交待好生伺候,自己似乎要走,才猛然回神,忙从榻上坐起,高声唤道:“胤祥。”

        话才出口,旁边的宫张大了嘴,“姑娘怎么能喊怡亲王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的死罪。”

        我嗯嗯应着,胤祥已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宫们微微屈膝行礼,陆续退出帐篷。

        我想下地,胤祥上前扶住我,“快别动,没得伤口又拉扯开。”

        他的马蹄袖上饰满云纹,比我记忆中的复杂华丽许多,果然已经是雍正年间了,心下微微一叹,从前平起平坐的兄弟,如今都是君臣,从前面和心不耗党派,如今已分出高下。

        “胤祥”我唤了一声,又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方笑,“怎么你就相信了?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也许有人也知道这句话。”

        他坐在旁边的圈椅内,手上端着一碗茶,静静看着那茶水,若有所思,“这句话我都快忘了,如果有人还记得,不是四哥,就是你。”

        “可我死了”

        “你没死,宝儿死了。”胤祥闷闷接道,看了看我,又继续,“可以相信,也容易相信,哪怕样貌不同,匪异所思,可你的眼神没变、感觉没变。除了……除了我不知道如何解释。”

        “胤祥”我咽了咽口水,很想说清自己的来历,又怕他们纠结于自己的结局,迟疑着不知如何开口。

        “四哥登基后,兄弟们的‘胤’字都改成‘允’字了,在外人跟前,还是注意些好。”

        我下意识哦了一声,又笑了,“你们的名字本来就不是取给普通人叫的,不论是胤还是允,都没什么区别,外人跟前,可不得尊称你怡亲王吗?”

        “宝儿”胤祥抬头看我,突然有些激动,“四哥如今是大清的皇帝,和从前不同了,不是指他对你的感情,是指其他的……其他的一些东西。”

        微一愣,转而明白,我低头看向那锦被,“我明白,有人成功,必有人失败,政治从阑能以简单的是非对错衡量。对一个帝王而言,唯一的评判标准,莫过于他的政绩,其他……有时是不得不为,有时是当为而不能为。”

        说到这里,还是黯然,那个月光下温润的身影,久到模糊,似乎真的从来就只是一个影子。

        “胤祥,我也不想回来,我怕面叮不,我想回来,时刻都想,哪怕要面董…”我开始语无伦次,想不明白究竟是孤独的沉浸在思念中直至死亡要幸福些,还是厮守着看一些人走向覆灭要幸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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