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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洞房花烛隔壁-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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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有点不敢相信。“你没骗我吧?”

      “没有,本来他应该等案子结束了再放人。”他顿了顿,说:“我朋友帮忙通融了一下,只要有人担保他不会逃走,人可以先放出来。”

      “谁能担保?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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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你希望他什么时候出来?”他反问,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在他脸上看见矛盾,也看见期待。

      印钟添终于没事了,这意味着我再不需要叶正宸,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交集。

      这一天迟早要到来,迟早而已。

      “当然是越快越好,他没事,我爸才能放心。”我说。

      “那你呢?”

      “……”

      我岂会不懂他的暗示。自从上一次在酒店重逢,我问过自己无数次,要是不为救印钟添,我还会不会跟叶正宸纠缠不清,答案是不会。过去的早已过去,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不论他有多少难言之隐,都无法改变已成事实的伤害,无法改变我必须面对的责任和承诺。

      我也无数次问过自己,我会不会为了印钟添与其他男人纠缠?

      答案还是不会。

      我肯在总统套房脱下衣服,我能说服自己接受这场权色交易,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叶正宸!

      换做其他男人,我不论内心有多愿意牺牲,身体也做不到见我犹豫,叶正宸握住我的手。“丫头,跟他分手吧。”

      分手?说的容易。

      不管这个案子与印钟添有无关系,他政治生涯从此终结了,这对一心要在官场混出点名堂的印钟添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在我最艰难,人生最灰暗的三年,他在我身边支撑我,一路陪我走过来。如今,他遇到难关,我转身跟了别的男人,我还算是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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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添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离开他。”

      他一把扯住我手臂,把我拉到他面前,“你根本放不下我。”

      不愧是学过心理学的男人,他早已把我的内心看得透彻无比。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他步步紧逼的感情,我无路可退的妥协,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霸道和温柔,温文尔雅的印钟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扬起头,冷冷回答:“钟添出来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什么意思?”他怒了。“利用完我,就把我一脚踢开?”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交易,一清二楚。”

      “你!”他的手越勒越紧,手臂传来剧痛,我喜欢这剧痛,它可以掩盖其他地方的痛。

      “叶参谋若是觉得吃亏了,今天我还可以再陪你睡一次,最后一次。”

      他深吸了口气,极力压下怒气,尽量让语气平和。“我要你,从来不为‘最后一次’,三年前不是,三年后更不是。”

      “可我是……”我字字坚定地告诉他:“我把每次……都当成‘最后一次’。包括第一次!”

      他气得脸都变了色,嘴角扭曲,我吓得瑟缩一下。

      他的手臂铁钳一般,扣住我的身体,我的骨骼几乎被他捏碎。

      看他的表情,极有可能在这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地方,把我毁尸灭迹。

      我正考虑着该不该求饶,他野火燎原般的唇吻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凶猛残暴。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模糊了,唯有唇齿间浓烈的爱与恨的纠结,那般清晰。

      眼泪滑落,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我爱他,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是爱,是恨,他始终占据我整个心。

      等他发泄够了怒气,他捏着我的下颚,抬起我的脸。“记住,是不是最后一次,由我决定!”

      我咬着红肿【创建和谐家园】的嘴唇,再也不敢说任何一句反击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俺问卷调查一下:支持下半段JQ的请举手,反对的也请举手!

      PS.最近写文有点卡,所以经常伪更,请大家谅解,我会尽量减少伪更次数。

      情敌恩

      叶正宸送我回了医院便离开了,此后两天再没出现,音信全无。有几次,我拨了他的号码,几经迟疑,最终没按呼叫键。

      第三天傍晚,我正在医生办公室写病历,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眉宇隐着倦容,军装上许多细碎的褶皱,看上去这两天过的并不逍遥快活。

      他进门,开门见山告诉我:“事情办好了,明天放人,我带你去接他。”

      面对满脸倦意又冷若冰霜的他,我不知什么话能表达我的感激,看着他袖子上染的污渍,低声说了句:“你衣服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一道光彩在他眼中闪现,冰霜和疲倦都在他眉宇间消融,叶正宸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语气不再生硬:“跑了两趟陵州,累死了。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南州没有五星级的酒店。”而叶正宸有洁癖,非五星级的酒店不睡,我想了想。“不如,你去我公寓吧。”

      他的黑眸更加光彩夺目,笑意在嘴角显现。“丫头,还是你最了解我。”

      我放下手中的笔,合上病历,不自觉笑了。

      两日前的怨恨与无奈,恍如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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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门,他随便扫了一眼,三十平米的小公寓一目了然。

      “你没和父母住在一起?”他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奇怪,至于哪里奇怪,我想不出。

      “这是医院给我们年轻的医生分了公寓,我偶尔过来住住。” 说着,我俯身从鞋柜里拿了双男士拖鞋,刚要递给他,忽然想起他有洁癖,属于印钟添的拖鞋他绝对不会穿。于是又放了回去。“不用换了鞋了,反正地板也脏了。”

      他若有所思看着我把拖鞋放回去,目光有扫过地板上一对软毛坐垫,桌上一对玻璃水杯,又看向我的卧室,里面摆了一张宽一米五的双人床。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我悄悄往后退了一步,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解释一下:我买这张床纯粹为了睡着舒服。

      没等我开口,叶正宸直接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当他看见玻璃架上孤单的毛巾和牙刷,嘴角挑了挑,脸上的阴寒瞬间褪下去。

      不愧军人出身,一流的洞察力。印钟添的确没在这里过过夜,只偶尔来这里坐坐,我们聊聊天,吃吃饭,仅此而已。

      我带叶正宸走进卧室,从柜子里找了件男女通用的纯棉浴袍给他。“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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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装的扣子一松,我的脸上骤然升起一阵异样的热度,我急忙退出卧室,合上门。

      ……

      狭小的洗手间,我轻轻揉搓着手中的军装,叶正宸侧身半倚着门框,看着我洗。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问他:“你不是累了吗?去睡会儿吧。”

      “现在不累了。”

      “……”指尖纠结着生硬的布料,心底软了。

      我们没有任何的交谈,我专心洗衣服,他专心看我洗,沉默,有时是最好的沟通。

      洗完之后,我把衣服挂在阳台,每一个褶皱都小心地抚平。

      做好一切,天已经黑了,我又去厨房煮了两碗面。

      万籁俱寂的黑夜,我端着两碗担担面放在桌上,叶正宸刚好洗完澡出来,晶莹的水珠凝在他壁垒分明的身躯上,我的手一松,手中的筷子险些掉在桌上。

      看见桌上飘着热气的面,他的眼神变得朦胧。

      我忙把目光移到桌子上。“你一定饿了,吃碗面吧。”

      叶正宸坐在饭桌前,低头嗅了嗅面的味道,夹起一根,放在口中,嚼了许久才咽下去。

      “不好吃吗?”我问。

      他摇摇头。“你离开之后,我去过各种各样的面馆,始终没找到这个味道。”

      “这世上美味的东西很多,你可能没用心去品尝。”

      “美味我尝过很多。”他抬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最怀念的还是这个味道。”

      一块辣椒钻进了嗓子,火烧火燎的疼,我急忙喝了口汤,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我悄悄抽出手,放在膝盖上。“天天吃你就腻了。”

      他扬扬眉,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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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叶正宸捧着两杯清茶,倚窗而立。

      月华把我们的影子拖得很淡,很长。

      夜也长,我实在找不到话题,指着城市的街道给他看:“那是人民大街,那是铁榆路,南州的老区……我以前就住在那里……”

      “我知道。”

      我有些意外。“你知道?”

      “我还知道印钟添的家也住在那里,你们小时候时常一起玩,他暗恋你很久,而你只把他当成大哥哥。”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叶正宸笑着抿了一口茶。“你回国之后,印钟添对你非常好,你却对他十分冷淡,保持着单纯的朋友关系,直到三个月前,你突然接受了他的求婚……”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是否意味着,他在暗中关注着我。

      他又喝了一口茶,看向远方。“我原计划十二月回国,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我申请了提前回国……一切手续办好,我从日本直飞成都。”

      我紧紧捧着水杯,口中全是茶水的苦涩。“我在婚纱店看到了你那天,你刚回国吗?”

      “是的,可惜回来晚了。”

      的确晚了。

      “你三年没交男朋友,没同任何男人关系暧昧,我以为你在等我,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放不下这段感情。当我看见你穿着婚纱,在他的怀里笑得那么幸福,我才……”他苦笑着摇摇头。“恍然大悟:我太自以为是了。”

      叶正宸没有自以为是,他对自己有信心,也对我有信心。怪只怪我没有这般坚定的信念,等到最后。

      胸口疼得痉挛,我一口气把杯里的茶水全都喝进去,还是缓解不了那种疼痛。

      他又说:“我不想逼你,也没想破坏你的幸福,可我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我拥有再多的权势和财富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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