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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洞房花烛隔壁-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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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疼得大汗淋漓。

      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

      到底是他在欺骗我,还是我在欺骗他。

      我也说不清。

      总之,我们真心相爱,爱的很受伤

      隔壁还有个女人,比我们更受伤。

      绝望与仇恨的爱都化作最后一场抵死缠绵,无数次的爱恨交织,无数次的痛苦与极乐重合。

      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猛然觉醒,用力推他。“不要,我不是安全期……”

      他捉住我的双手按在床上。“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疯了?!出去!”

      不顾我的拒绝,他抵到最深处,释放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我们这辈子都纠缠不清了。”他的眼中竟然有了憧憬的神采。

      “你!你!”任何语言都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恨,这是什么男人啊!养个情妇还嫌不够,还要再加个私生子。“你给我滚!”

      我怕他再多呆一秒钟,我会被他逼疯,一口一口咬死他。

      他坐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丫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无论什么要求我都能做。”

      “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你做的到吗?”

      “要是这样能让你开心,我能做到。”他问我:“可你真的开心吗?离开我,真是你最想要的吗?”

      “是!”

      他拉起我的左手,抬高,两个手腕上一黑一白两块手表,秒针的每一下同步跳动都会拨动我脆弱的自尊。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和他在一起。道德和法律没有赋予我说出这句话的权利。

      那是喻茵才有的权利

      “留在我身边吧。”他搂着我的肩,亲昵地把我搂在怀里。“别去考虑其他人,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

      他的态度和语气像极了电视剧里【创建和谐家园】情妇的男人。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又把手伸向我的胸口,在那片敏感地带上挑逗。

      我卷着被子缩到床尾,他又缠到床尾,鼻尖慢慢在我耳后磨蹭。“丫头,我也想你……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

      我的眼前,被褥之间,衣服散落。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的妥协,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习惯了,也就忘了何为尊严,何为道德。

      每一个小三最初都是刚烈的,到了后来,还不是放不下心中的牵牵念念,屈服于内心强烈的渴望。

      我要屈服了,马上就要屈服了。

      就在自尊和道德的防线摇摇欲坠时,我想起了医院里的一幕:喻茵端坐在椅子上,慢慢理平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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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地自容地抱着保温杯

      混着酒精的血液直冲头顶,我脑子一热,一把推开他,冲去厨房拿了一把平时切菜的尖刀。 “走!你再不走,我杀了你!”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刀。“你连刀都拿不稳,能杀人么?”

      “你别逼我。”

      “我不信你会杀我。”他一点点逼近我,我的刀一点点往后缩,他笑了。“你舍不得。”

      我看着他,双手紧紧握住刀柄。

      他步步紧逼,他就仗着我爱他,仗着我舍不得。

      我的刀缩到无处可缩,心一横,把刀尖对准自己。“你再不走,我……”

      他看到刀尖距离我的脖子不及一厘米,脸色变了。“别闹了。”

      “我……”

      我刚开口,一不留神,眼前一晃,手腕被他牢牢捏住。他动作极快。

      “我知道你恨我,我把你逼到进退两难。”他用另一只手包住我的手,刀尖抵到他的心口。“刺我一刀能让你好受点,你就刺吧。”

      我以为他就是说说,没想到他

      他捏着我的手刺过去,刀尖遇到一点阻力,柔软的,他用力划了一下世界凝固一般。

      鲜血从刀锋处渗出来。

      “不要!”

      我用尽全力抽回手,刀自由落体掉在地上。

      血一滴滴落在上上面

      我慌慌张张去拿药箱,把一卷纱布扯得乱七八糟。

      早把以前学的急救方法忘得一干二净,我抓着一团纱布按在他伤口上,他沉重的心跳就在手心下。一阵剧痛从手心传遍全身,那一刀真不如扎在我身上。

      “还恨我么?”他问我。

      我哭着摇头。“你就知道我看不得你受伤……”

      “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三年……”

      血液浸透了纱布,火热的鲜红色。

      这血从哪里流出来?

      第二天,我强打精神起来,洗洗澡,收拾好东西。我正打算去学校,意外地接到了印钟添打来的电话。

      记得刚来日本的时候,印钟添经常打电话给我,或者在网上给我留言。

      自从我告诉他我交了男朋友,他再没主动联系过我。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来,我犹豫一下,接起电话。

      “嗨!”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冰。”他的声音很郑重。“你在日本忙不忙?”

      “还好,最近有点忙。”

      “能不能抽时间回国一趟?”

      这个要求提得有点突兀,要是换了别人我倒不觉的什么,但是印钟添一向谨言慎行,他会提这样突兀的要求,必然有他的理由。

      “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忙问。

      “薄叔叔,刚刚动完手术……”

      我顿觉浑身血液都冻僵了,跌坐在床上。

      这段时间,我每次打电话回家,妈妈和爸爸的声音都很平静。简单问问我的近况就迫不及待挂电话。

      我因为心情不好,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胡思乱想。

      “他得的什么病?” 我急忙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回来再说吧。”

      如果是一般的病,我父母不会瞒着我,印钟添也不会让我回去。

      “有没有生命危险?”我不断地默念:没有,没有,一定没有。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暂时,没有。”

      印钟添的一句“暂时没有”,像地狱的钟声一样恐怖。“我现在就买机票。”

      我立刻挂断电话,查订票公司的电话的时候我的手始终在抖,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第二天早上十点。

      我又是一夜没睡,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带着所有重要的东西。

      经过叶正宸的门口,我看了一眼他门上的名字,我想起自己还欠他一个答案。

      缓缓放下行李箱,我按了他的门铃。

      门打开,门口站着一身红色睡衣的喻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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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吗?”还是浅淡的微笑。

      凌晨四点,天刚蒙蒙亮,雾气落在远处,一片朦胧。

      树也朦胧,湖也朦胧。

      我坐第一班国际机场的大巴去了机场。

      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这个公寓,我再不想回来

      换登机牌的时候,服务人员提醒我:“你没有办理再入境手续,离开之后,需要再次办理签证才能入境。”

      “我明白,没关系。”

      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登机,我坐在椅子上打电话,我把回国的消息告诉了凌凌,秦雪,冯哥还有李凯最后一个,我拨给了叶正宸。

      电话响了一声,我便后悔了,正要挂断,那边接通了。

      “丫头?”电话那边很安静,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

      我吸了口气,说:“好好对喻茵,不管你爱没爱过她,你都应该承担你在责任。”

      “……”

      “我走了……”我用日语说了一句:“Sayonara!”

      这句话在日语里是“再见”的意思,日本人只在一种情况下会说:那就是确定两个人永远不会再见。

      不等他追问,我挂断电话。

      最后,我听到他说了两个字:“等我……”

      我当然不会等他。

      登机时间到了,我走向登机口,工作人员检查我的护照时,他来了我看了他最后一眼,很多次午夜梦回,都会想起他那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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