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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洞房花烛隔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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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又是这最熟悉的呼唤,他的双臂把我纳入他温暖的胸膛中。还有一枚浅吻印在我的额心。“想我了吗?”

      我咬紧牙,终于没让自己哭出来。

      “想!”

      “恨我吗?”

      “恨!”怎么会不恨?他把我伤得五脏六腑痛了整整三年,再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现在,我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对男人的信心,想和印钟添好好过平淡的生活,他又突然出现,连我仅剩的尊严也给我剥落了,我还剩下什么?

      一地碎裂的薄冰么?

      怕是也快融化了。

      “能原谅我吗?”他捧起我的脸,让我不得不面对他。

      “能!”我看着他,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一起,欲诉欲泣,难诉难泣……“到你死的时候!”

      他笑了,千山暮雪的冷漠居然消融了,我恍惚中又看见初见时的他,那个总笑得让人捉摸不透的叶正宸。

      “好啊!那我可以在活着时为所欲为了!”

      “你……”

      他的双唇狠狠压上来,吸血一般地啃噬我的唇瓣

      我痛呼,声音被他吞没,徒留破碎的轻哼。

      在唇与唇碰触的一刻,身体的某一个角落被充盈,我才猛然醒悟。

      他想要的并非一场权与色交易!他想要确定我对他的爱还剩下多少“不……不要!”

      我拼命地挣扎,怕自己一旦放弃挣扎,就会在他的火热里融化。

      “现在说不要,你不觉得太迟么?!”

      他横抱起我,丢在床上!

      他解开衣扣,衬衫敞开,刚硬的轮廓呈现在我眼前,胸口比我记忆中多了一条两寸长的疤痕,浅浅的颜色……这疤痕是我留给他的么?

      我想去触摸,双手被他捉住,按过头顶,人也被他压倒在床上。

      剥下我身上残留的衣物,看见雪白的肌肤上点点幽暗,他黑眸中惊艳乍现。“你脱了衣服,还是这么诱人。”

      “你脱了衣服,还是这么禽兽!”

      “你一点都没变。”他扬扬眉,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蓓蕾。

      “呃……”

      他变了,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

      床上,七零八落,肢体纠结,分不清是撕扯,是挣扎,还是渴望他的唇,舌,双手,放肆地享受他想要的。

      “我们先试试你喜欢的姿势!”

      “这分明是你喜欢的姿势!”

      “原来你还记得。”

      “你?!”

      当他分开我的腿,身体勃然冲入,他兴奋地低吟,笑意似梦里樱花坠落。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去。痛苦,并非源自被他欺凌,而是,我憎恨自己这么快就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身下,渴望着与他一生这般的结合,不要再分离……

      早知经历了过那么多的矛盾煎熬,到头来,还是越过了这道底线与他在床上痴缠。

      当初何苦要逼自己放开手,也逼着他放开手。

      【创建和谐家园】叠叠荡荡,欲断难断。我在他身下,终于融成一汪温泉他细密的吮吻,狂野的纠缠,邪恶的侵占,连绵不绝我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忘情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我记不清他要了我多少次,最后,他把我已经被欢愉麻木的躯壳搂进怀里,眷恋地亲吻,抚摸着我的头发,深吸着我的味道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我好累,真想在这副久违的身躯里再睡上一次,梦里一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闭上眼睛,我却想到了印钟添,想到了喻茵,想起了很多过往……

      真是可笑!

      我撑着疼痛的身体坐起来,一件件拾回我的衣服,穿在身上,梳理好自己的头发,拍拍惨白的脸颊。

      我刚要下床,他握住我的手腕,力道重得让我无法挣脱。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问。

      他说:“离开他。”

      啪!

      我一个耳光扇在他的左脸上,这就是我的回答。

      他微微侧脸,笑着说:“你的未婚夫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救了他,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倾身靠近他,鼻尖轻触着他的耳廓,面带微笑:“让你的亲朋好友同事知道你逼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做了什么,不知作何感想?”

      他牵动嘴角,一副自嘲的神情。

      我告诉他:“叶正宸,别再逼我!玉石俱焚的结果,你我都不想看到!”

      我走到门口时,他说了一句话,很轻。“我该拿你怎么办……”

      ……

      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僻静的街道,踩着满地枯黄的落叶。

      耳边一遍遍响起他最后一句话。

      风沙迷了眼睛。

      傍晚,我在浴室了洗了不知多少遍澡,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洗不掉,他的味道冲不去。

      我躺在床上,累得头昏脑胀,闭上眼睛又睡意全无,脑子里全都是我们在床上的一幕一幕,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细节,甚至他的每一个表情。

      唉!为什么……

      男人总在上床之前对女人魂牵梦萦,下了床,忘得一干二净。

      女人总在上床之前把男人忘得一干二净,下了床,魂牵梦萦!

      我正感慨,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我急忙坐起,以为有了印钟添的消息。

      打开来,手机上显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息:“好饿!想再吃一碗你煮的面。”

      我失神看着信息,想起那年窗外盛放的樱花,在他的窗外,也在我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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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出于礼貌,我每次做了好吃的饭菜,都给他送一些。遇上休假,还会精心准备点饭菜,邀请他来吃饭。

      久而久之,他来我这里蹭吃蹭喝已经成了习惯。

      有一次,他半夜十二点多从住院部回来,直接敲我房门:“丫头,好饿!给我煮碗面。”

      我睡眼朦胧爬起来,打开门,站在门口揉眼睛。“我说,都几点啦,你拿我当闺女使唤呢!?”

      他瞄了一眼我薄薄的睡衣。“我倒想拿你当老婆使,你乐意么?!”

      我拢好睡衣,白他一眼。一边煮面,一边感叹:“谁当你老婆,这辈子算是毁了!”

      ……

      我放下手机,一小时后又拿起来,慢慢打了句话:“回家让你老婆煮。”

      二小时后,我一个字一个字删了。

      问情为何物,难舍,难再续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脱了衣服还要穿上?~这么醒目的名字,这么醒目的文案,我不来点醒目的开头,能对得起大家么!?

      往昔散

      再也没有睡意。

      我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冷风吹在未干的头发上,丝丝凉意。颈子,肩膀,及胸口那些灼烧似的微痛也被冷敷过一般,不那么疼了。

      前方不远处的街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车,深沉的黑色配上强悍的棱角分明,我猜,喜欢它的必然是个所向披靡的男人。

      我无法从墨绿色的车窗玻璃窥见车内是否有人,但车子一直没有熄火,清淡的灰烟雾从排气管中飘出,湮没在黑夜里车边有一株老榆树,叶子枯黄,月影映在上面,星星点点。

      我仰起头,想起小时候我的家门口也有一株这样的老榆树,一到盛夏,枝繁叶茂。

      那时候,我的爸爸和印钟添的爸爸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多年的同事,多年的朋友,两家私交甚好。年幼的记忆里,大我四岁的印钟添总是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最耐心的微笑镌刻在脸上……我最喜欢缠着他陪我玩,有时还央求他帮我爬上老榆树,玩一玩。每次都被他拒绝。

      我大学毕业前夕,印钟添第一次向我表白,浪漫宁谧的咖啡厅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皮肤光洁白皙,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看上去文质彬彬。他局促地捏着纯钢的咖啡匙搅动咖啡,说他喜欢我很久了。

      吓得我脸色发青,狂摇头。

      他大惑不解,似乎这段感情已经顺理成章。“你有喜欢的人了?”

      “有!还没出现!”

      其实印钟添绝对称得上经典老公人选,相貌端正,温文有礼,还勤奋上进。大学毕业后他考上了国家公务员,分配到市政府,前程一片大好。无奈深受台湾言情小说荼毒的我总以为“欲罢不能”的滋味才叫做*爱情。

      我在等待着一个男人,让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为他生,为他死,为他肝肠寸断,无怨无悔!

      那才不枉此生!

      自我拒绝印钟添,好长一段时间,老妈一见我就要反反复复地唠叨不停:“钟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你倒是想找个什么样的?……长得好的?那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根本靠不住!钟添……”

      我被唠叨得实在受不了,打断她后面的长篇大论:“我想找个军人。”

      “当兵的?!当兵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哪能照顾你……”接下来又是长篇大论,给我一条一条说明军人有什么不好!

      没办法,我偏偏喜欢。

      一想到那一身墨绿色的军装,那绝世独立的姿态和那强烈的禁欲感,我就身心荡漾。

      偶而YY起那个什么……我给他解扣子要解上几分钟,我口水就泛滥,恨不能马上出现个军人让我扑上去,给他解扣子……

      被老妈整整唠叨了几个月,我实在忍无可忍,为了保护长期疲劳的耳膜,以免我刚过一百岁就变成聋子,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只身一人去了日本继续求学。并对老爸美其名曰,挽救日渐没落的医疗事业!

      他一感动,把攒了二十几年的老本都给我拿出来。

      就这样,三年前,我怀着最单纯,最美好的心愿,遇到了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经历了那段欲罢不能的爱情

      在日本,医生堪称稀缺资源。医学院的大学生刚一毕业便全部被各大医院洗劫一空。偶有几个家里钱多的花不完,又满怀崇高精神追求的日本学生,会留在医学院继续深造。

      所以,我到日本时,阪大医学院的研究室已经连续几年生源不足,一帮老教授为招不到研究生头疼欲裂。

      我第一次去见副教授,日语加英语说不到三句话,他一听说我有意向读研究生,恨不得马上把我关进实验室,生怕我跑了似的。当天下午,他就风风火火去系办公室帮我办理在读手续,正式把我安排在他的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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