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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江月沐春阳》-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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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对自己的本事是相当的自信,很清楚那一拳绝对不轻,想着沐春阳刚才开口叫骂的样子江月知道那小子肯定被自己打得“满地找牙”了。记得沐春阳刚才问牙来着,江月想必是没有找到牙,从墙上取下灯笼蹲下来朝沐春阳刚才停地的地方找了找,只见一个地儿红中透着白,那白还泛着一些光。江月知道这必是沐春阳的牙,掂着手捡了起来,果然是一颗又白又亮的门牙!

        “呵呵……,哈哈哈……”看着那又白又亮的大门牙,江月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小梅从外头回来,听见江月笑便好奇地问道:“大半夜一个人笑什么呢?”

        江月回头一看,见是小梅,想起小梅给自己讲沐春阳调戏府里丫环的事,接着她又把沐春阳缺着门牙调戏丫环的情景联系到了一起,再一次忍不住喷笑了。

        

        “姑娘没事吧你?”小梅看江月笑得厉害她也止不住笑了,又觉得没意思忙过来把笑成一团的江月拉起来。

        被小梅拉起来的江月就势倒在了小梅的肩上,大笑不止,等小梅有些急了她才把沐春阳的门牙拿出来跟小梅说:“我想起缺大门牙调戏小姑娘沐春阳了!”

        一听江月这样说小梅也捂着嘴笑了起来,一低头才发现江月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细细一瞧见是一颗牙齿便惊讶地问:“这是六少爷的?”

        “嗯!哈哈……”江月应了一声又止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次小梅不仅没有笑反而还很紧张,抓着江月急急地问:“怎么了?六少爷对你怎么了?”

        “就他那样能把我怎么样!”江月笑得肚子都疼了,倦着腰捂着肚子让小梅扶着自己上了台阶,在门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好一阵子的忍耐这才能说出一句完整地话来:“我在院子里活动筋骨,哪知道一抬手就将沐春阳给打倒了!也就一拳,竟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哈哈……”

        小梅听着又是紧张又是好笑,一边抑制住笑一边问江月:“六少爷过来做什么?”

        “谁知道呢?我也没有注意,一拳打出去听到叫声才知道打中了人,猫腰一看竟是他!谁知道大半夜过来干什么!”江月说着又想起没门牙的沐春阳调戏小姑娘的情形,忍住又闷笑了起来。笑够了江月撑着站了起来,从小梅的胳子窝里抽出手绢,将沐春阳的门牙包起来对小梅说:“虽说是误伤,可好歹我也该去看看。小梅,你再查点一下看还有没有遗漏忘记打包的东西。”

        听江月这样说小梅连忙从屋里拿了一盏防风的灯笼点燃交给江月,且跟江月嘱咐:“姑娘六少爷个孩子脾气,你去了他少不得又要乱说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江月逗了一下小梅,接过灯笼笑着出了门。

        

        许是牙掉了真的很疼,江月入了沐府走了没有多一会儿就听见一声声的狼嚎从内院传来,因着路两旁隔不远就有灯盏,加上手上的灯笼江月很快便到了那狼嚎声传出的地方。——沐夫人的院子。

        “江先生,你回去吧。”许是早知道江月会来,她刚进院徐妈妈便迎了上来,且还阻止江月进去。

        听着徐妈妈的话江月笑着问:“是夫人生我打了六少爷的气才不让进吗?”

        “不是!”徐妈妈否认,说:“夫人怕你们见了面又打!”

        

        “那我就更不得不进了!”江月淡淡地一笑说:“夫人怕我跟六少爷见面又打,这是她好意,可是我却不能不进去!”江月说着就拂开了徐妈妈,绕过她上了正房。听得沐春阳在里面嚎:“娘,她就是我的克星!上回不闻不问把我扔到河里,还打了我一个大马趴!今天又把我打得满地找牙!你,你还说她这样好,那样,哪样好啊?分明就是一个母老虎,母夜叉!娘,我跟你说,咱们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看办吧,你是要儿子,还是要她!”

        “不许胡说!她是你干姐姐!”沐夫人素来知道儿子的禀性,听得儿子无理取闹就唬起了脸,可低头一瞧他一嘴的瘀青又心疼,不自觉地言语就轻柔了:“春阳听话不许闹了,人家明天就走了,你呀就吃这一回亏啊?”

        

        “凭什么啊?娘你还要不要儿子了?她都把我的牙都打没了,你还护着她?”一听沐夫人这话沐春阳又不干了,蹬着腿儿地跟沐夫人闹了起来。

        “那你说要为娘怎么办吧?”沐夫人有些没辙了。

        沐春阳一听沐夫人这话蹭地就蹦了起来,搂着沐夫人的脖子一个劲地撒娇:“让她给我赔理道歉,做我的粗使丫头!”

        一听儿子的这要求沐夫人脸上又唬了起来:“胡闹!人家是有学问的先生,岂能无礼?我给你说,今年咱们全县都粮食欠收,就咱们一家不仅没有欠收还比往年多收了一倍有余。这是多大的本事?对这样的人连知县老爷还敬着都来不及呢,还给你做粗使丫头!你小子真是被我们宠得脑子坏了!”

      ¡¡¡¡±»ÀÏÄï´ÁÁËһָͷãå´ºÑô²»¸ÉÁË£¬Ò»Í·µ¹ÔÚÁË´²ÉÏà»à»µØ½ÐÁËÆðÀ´£º¡°²»»îÁË£¡Ã»·¨»îÁË£¡¡±

        看着像个泼皮一样耍赖的沐春阳江月忍不住笑了,那种隐忍着的笑更是伤人,不一会儿便站不住了,只得扶着门框强撑着勉强站着。

        见江月笑成这样徐妈妈也觉得颜面无光,轻咳了一声冲里头喊道:“夫人,江先生来了!”

        正在榻上打滚的沐春阳一听江先生来了立马就不打滚了,蹭地跳了起来朝着门口就冲了过来。沐夫人一瞧不好,忙要来阻拦,哪知刚起身便见冲到门口的沐春阳折返身又回来了,且飞快地从自己的身边蹿到了小门进了正堂屋的后堂跑了!

        

        瞅见落荒而逃的儿子沐夫人好不莫明其妙,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便朝着门口走来,拂开纱帘见江月以着无比奇怪的姿势倚在门口就怔了一下,随即才说:“月儿来了,快进来吧!”

        江月忍着笑进了进来,见屋里屋外都没有沐春阳的身影便笑着问沐夫人:“刚才我听见六少爷的声音来着,怎么没有见人?”说着也不等沐夫人回答便将自己包好的门牙拿出来,交给沐夫人说:“夫人,真是对不起。我也是没有防着那里会出来人,真不是故意的。”

        沐夫人接过江月递来的手绢展开一看,见是自己儿子的门牙,哭笑不得地对江月说:“我原说让你们冰释前嫌,哪知道缺好心办坏事!”说着沐夫人便将沐春阳为什么会到江月那里事跟江月说了。

        原来今天下午沐夫人走了亲戚回来,听见刚从外面回来的沐春阳说江月,从而知道沐春阳那次落水是江月扔的,同时也知道沐春阳极力阻挠老爷和自己收江月为义女的原因。想着是沐春阳的不是,又觉得江月此去对沐家百利而无一害,便在沐春阳的朋友走后劝着沐春阳来跟江月冰释前嫌。可事情就是这样,沐春阳打生下就没有跟谁低过头的人,哪知让沐夫人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讲,他竟然同意去跟江月冰释前嫌,却不想刚进小院的门就被江月打掉了门牙!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江月恍然大悟,她还以为沐春阳是记恨自己半夜过来向自己寻仇的呢,想着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跟沐夫人说:“夫人,要不我去跟六少爷道声歉吧?”

        “别去了,去了也没有用!那小子……”说着沐夫人就捂起嘴笑了一会儿,然后把沐春阳刚才落荒而逃的样子跟江月学了一遍。

        听说沐春阳害怕自己溜了江月的脸上贼辣辣的烧,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又不是老虎,至于吗?”

        见江月红了脸沐夫人倒觉得可爱,与徐妈妈拉着她又是好一阵子的取笑,然后才放江月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原来今天还没有发稿啊,对不起了,我给忘了。实在对不起!

      啊那个什么,又上来改错字了,真的是好无语,我怎么这么【创建和谐家园】呢?

      18

      18、第 18 章:外出闯荡 ...

        第二天清晨江月早早地就起了床将东西又检查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了这才在小梅的催促下吃饭,不等她吃完徐妈妈就过来了,跟她说:“老爷和夫人说他们就不送你了,让我把这些交给你,出门在外有几个钱方便一些。”

        接过锦袋打开,见里面装有鸡蛋大小的几块银子,江月估摸了一下这一包至少也有百来两,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推回给徐妈妈说:“代我转交给老爷和夫人吧,我这里还有钱!”去了赵州吃的且不说,单住的地方肯定是苏梦君给准备,江月估摸了一下也花不了多少钱。

        “拿着吧,这是老爷和夫人的心意,你不收就有些不妥了。”徐妈妈又将钱袋推了回来。

        见徐妈妈都这样说了江月也不好再推辞,只得将钱收下,然后又让徐妈妈代为转达自己对沐老爷和沐夫人的心意,再让徐妈妈跟沐春阳道一下歉。一阵寒喧,那边小梅的丈夫沐安也将马车准备好了,同时日头也高高地挂了起来,江月知道再耽搁不得便拉着小梅上了马车。

        

        出了沐家村直接上了官道,江月的心里始终很不得劲,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的心里总是有着一股对沐家浓浓的不舍之情。上了官道马车飞驰跑了差不多十里便到了镇上,刚好进镇便看见一个黑须白面的中年男人与两个官差模样的男子一人一骑就向这边跑来,对那个黑须白面的中年男人沐安识得的,他是苏梦君的钱粮师爷苏怀安!

        “江先生,苏怀安苏老先生来了!”看清了来人,沐安便告知了江月同时勒住了疆绳。

        对这个白净美人须的大叔江月的印象特别地深刻,听得沐安说他来了连忙掀起了车窗帘子,一看果然是他便笑了:“苏老先生,是大人派您来让我回去的吗?”

        苏怀安一听便就笑了,拍着马走过来哈哈一乐:“哎呀这可怎么得了,老朽失策啊!”

        “为什么?”江月笑着看了一眼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人,也没有说话。

        “早知道江先生要误会,我就该在我脑头写上几个大字!”苏怀安说着就在自己的额头上比划起来,一边比一边慢悠悠地喊着:“接江先生!”说罢又说哈哈一笑:“只是我这额太窄那四个写上就怕江先生还是看不见啊!”

        

        “哈哈……,敢情是我误会了,我的错,请先生原谅!”江月说着就将两手伸出窗外对着苏怀安大大地作了一揖。

        许是江月的动作真的很滑稽一下子就把大家伙儿都给逗乐了。

        “大人怕咱上不安全,特命我带上府衙里的东西来接先生!”笑一阵苏怀安便跟江月如实说了来这里的目的,然后分别介绍两个官差跟江月说:“这位是府衙的王班头,这一位是王班头的兄弟也是府衙的捕快王庆兄弟!”

        “两位大哥好!”听苏怀安介绍完江月很是大方地朝二人点头致意。

        “姑娘好,请问姑娘江先生在何处?可否请出来让我兄弟见上一面?我兄弟二人也好向他老人家致礼!”王家兄弟曾多次听说这位江先生的能耐,见着江月与苏怀安唠叨个没完便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二人本着一颗求见先贤的心,却不想招来了苏怀安与江月等人的哄堂大笑,末了才听得江月连连摆手笑着说:“在两位大哥眼的我很老吗?”

        “您,是江先生?”王家兄弟很是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一人问江月,一人就转头看向了苏怀安。

        

        苏怀安哈哈一乐,指着二人笑道:“你二人,还说是府衙最是机灵的人呢!我跟江先生说了这许久话了,你现在才知道面前的这位姑娘是江先生?真真的颈项上长的是两个疙瘩,不是脑袋!”

        得了苏怀安的证实王家兄弟还是有些不相信,将江月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很是好几遍,这才又问:“真是江先生?”这边王班头刚一问完江月还没有来得及答他呢,那边的王庆便嘟啷起来:“先生,先生,先贤先生,哪里见过一个黄毛女娃娃成先生的!”

        “唉,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哪只眼睛瞧着我的头发是黄的了?明明乌黑油亮嘛!”江月说着就将脑后的长发拢到了胸前,抓起一缕冲王庆笑着。

        江月这一举动又惹得大伙儿一笑,笑毕了苏怀安才郑重地对王家兄弟说:“江先生可是农事上的奇才,那能耐可比先贤不为过,是我们大人费尽心思请来的,你等可礼待。”说着又转头对江月说:“江先生,二人都是粗人莽撞无礼之所还您不要见怪!”

        “没有的事,我倒觉得王大哥快人快语,很合我的脾气!”江月说着就看向王家兄弟,笑着说道:“我是一个女儿家,本是不想出来丢人现眼的,只因苏大人诚心相邀才勉为其难地出来,有很多的事都不懂,以后还请二位大哥多多关照!江月,先行谢过了!”说着江月就在车里冲二人拱了拱手!

        

        “先生客气,早听先生有大才,我等对先生早佩服,以后先生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就是!”王班头带着王庆对江月一番表白,然后又郑重地朝江月拜了一拜。

        见二人这般江月也不再多话,只跟苏怀安说:“既是大人派了过来,必是有别的安排,不知我说得可对?”

        苏怀安呵呵一笑,一边示意沐安驾车起程,一边打着马跟在江月车窗前与江月说:“先生果然高明,一猜即中!大人的意思是让我陪先生顺路将赵州府辖各产粮的大县看上一看!”

        “苏大人考我了!”江月呵呵一笑,眯眯眼想了想对苏怀安说:“即是这样那苏老先生就安排吧。”

        听得江月这样说苏怀安也不再废话,便将自己安排的行程跟江月说了一遍,然后问江月:“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好!”江月淡淡一笑,应着。

        

        接下来就按照苏怀安安排的路线行驶,临近傍晚了终于到了深泽县和赵州府辖下的平棘县的交界地固城村的驿栈。正好固城一带便是平棘县的产粮之地,所以在驿栈里歇了一宿第二天江月便在苏怀安的带领下下了地里。深秋之季正是山野中风景秀美之时,江月一边走便上了一个小山丘,站在山岗上放眼一瞧,只见千顷良地顺着蜿蜒的固城河像一幅画儿一般呈现现在自己的眼前,让江月禁不住赞叹起来:“好一片良田!”

        见着苏怀安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江月连忙过去搀扶。

        “行了,真是老朽了!”苏怀安爬上来就叫苦不迭起来。

        江月笑笑转过了头去,见着对面的山上竟不见树木,而且又没有种过庄稼的样子便问扶着苏怀安的地保:“那一片山是谁家的?怎么光秃秃的?”

        

        地保辨了辨,一会儿才说:“那是本县曹老爷的山,前几年因想开荒出来种麦子,哪知道那麦子上了山竟长不成!所以一直就荒着了!”

        “哦这样。”江月点了点头,也不在多话,接着欣赏她的美景。过了一会儿见苏怀安歇得差不多了便说:“咱们下去吧,再到别的地方看一看。”

        “好好!”苏怀安撑着站了起来,猛地一晃吓得江月连忙去扶他,急急地问道:“苏老先生,怎么样?”

        “真是老朽了,刚走这么一段儿山路就不行了!”苏怀安抚着额一脸冷汗地苦笑。

        瞅着苏怀安的脸色,江月知道这个人是再累不得了,便对他说:“若不然咱们就回吧,这里看得也并不多了。”

        陪着江月跑了一天的苏怀安到这会儿是真的累得不行了,听得江月这样说他正巴不得,便笑着应:“多谢先生体恤,拖累先生了!”

        

        江月笑了笑,伸手扶着苏怀这的胳膊,一边小心翼翼地搀着他往下走,一边说:“我看先生像是有些气虚,我这里有一套拳法,很是适合你们中老年人练,回头我把它教给你,你练练就会好了。”

        “先生还会武艺?”苏怀安很是惊讶地问。

        “我哪里会什么武艺,也就是自己耍耍把式活动活动筋骨罢了。我给你说的这套拳法,是一种活动筋脉,养肺气的拳法。就跟古时候的《五禽戏》差不多,只不过比《五禽戏》难一些,也要好看一些罢了。”说着江月就将太极拳的练法及练后效果跟苏怀安说了。

        苏怀安一听这拳法活动量不大,却能够得到很好的锻炼作用,很是高兴,一再地对江月好好地叫了几声先生,那架式就差跪下来磕头,朝江月拜师了。

        下了山丘江月就将苏怀安扶上了马车,江月则上了另一辆马车,一边走一边观察这里的地形,并询问地保关于这里的气候等等,她每听到一项觉得有用的便拿出本子记下来。这样走不免就会慢些,等到了驿栈已经快天黑了,刚吃了晚饭便见驿丞领了一个人进来,对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江月并不识得,她便转头看向苏怀安,用眼神问苏怀安他认不认得此人。

        “这位先生是?”很显然,苏怀安也不并不认得此人。

        “小可刘三郎,这位便是江先生吧?在下这厢有礼了!”来人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不管不顾地就冲江月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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