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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江月一怔,随即抬手就给了沐春阳下,沉着脸唬道:“你不说我还忘了,难不成你今年又要赖在外面不回去?还好意思说生辰,不知道你的生辰之喜,就是做母亲的灾难之日?”
“是!”沐春阳闷闷地应着,然后眼光一闪,又急急地跟江月说:“那你总得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吧?”
江月一想也是,这一走就得两三月,杭州的摊子铺得这么大,必定会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左右想想最后还是回绝了龙生:“我今年一定得让春阳回家过年,所以我得看着他,不能陪你一同上京了,真的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跟商船一起走,也是一样的!”这段日子以来龙生多少还是能体会到沐春阳对他的敌意,见江月突然改变主意,便知道定是沐春阳从中作梗,虽有不甘,但到底还是没有办法死拽着江月走。
龙生走了,沐春阳高兴了,天天除了在外面忙活,便是窝在家里让江月给他煮吃煮喝,一月不到将他喂重了五六斤!
“还吃,你都不看看你两脸包子长成啥样了!”江月见沐春阳一跨进门就问做了什么好吃的,跳着就上前,一把揪住沐春阳本不算多的脸颊肉扯了起来!
“疼,疼,别扯了,真的疼!”沐春阳似真似假地叫唤着,待江月丢了手又自个儿揉了起来,且揉且还问江月:“真没有做饭啊?我饿了!”
“做了!”江月气冲冲地答着,蹬蹬地就回了厨房,将饭菜端了上来,然后叫着沐春阳上桌吃饭,吃过了便问沐春阳:“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再不走深泽水路就走不了了,到了年底运河上也不好走!”
“快了,快了!”沐春阳一边刨着饭一边应着,听见江月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这才抬起头来,正经地说:“我说的是真的,还有一笔钱,收回来咱就走!”
“真的?”江月很怀疑沐春阳说的这话的可信性!
“当然是真的,我骗谁我也不会骗啊!”沐春阳两眼圆瞪做出一副气愤地样子叫道,叫完两肩便一垮,好生无力地嘟啷着:“我就是想骗我也没有那个胆儿啊!”
“知道就好!”对沐春阳的反应,江月总的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静了一会儿后江月又问沐春阳这次收费的地方,然后又叮嘱了一下他小心些,再说了一阵子闲话便没有话说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窝在榻上,各自捧着一本事瞎看着。
过了两天沐春阳果然去收帐了,不知道为什么,江月的心里总是有些七上八下的,左右等了三五日也不见沐春阳回来,便等不急去找了。
顺着沐春阳说的那个路线找下去,江月越来越觉得不对头,一日入了一个桐庐的地方看到了沐春阳铺子进而的店掌柜劳大,江月见他一个人行色匆匆便知道发生了大事,追上去将他喊住:“劳大!”
劳大听见有人喊自己蹭地一下站住,然后四处找找,找到了江月便哇地一下叫了起来:“先生,大事不好了!”
“看你样子我就知道了,不要着急,慢慢说!怎么了?”江月心里虽然很慌,但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镇定。
“六爷,六爷不见了!”劳大说着哇地一嗓子哭了起来。
江月一听这话只觉得天眩地转,好在她还有些定力,强支持着她没有倒下去,且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镇定了下来,再问劳大:“你先哭,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慢慢说清楚!”
劳大见江月这般镇定,突然觉得自己很怂,强忍着悲痛把事情的经过跟江月说清楚了。
听见劳大的话江月才知道,这次不仅沐春阳不见了,就是于沣也一道不一见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因着此次的帐目太大,所以沐春阳和于沣两个人一道来睦州收帐,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收齐了帐,在回来路过三河戌时遇见了盗匪,一通激战后不仅钱财被别人抢夺一空,就是沐春阳和于沣都不见了。剩下的几个死里逃生的镖师和劳大,分成了两拨,一拨去官府报案并协同官府破案,一拨回杭州通知江月并求援。
“回来的路上被劫,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劫匪怎么会知道你们通过那个地方?”从刚才劳大的话里江月隐隐地感觉到了阴谋,总觉得这一拨盗匪是专门在那一处等着沐春阳他们的。
“就是啊,我们都觉得奇了!”劳大听江月这样说便举了几个自己认为有疑点的地方。
江月听了劳大的话便更加肯定了她心中所想,同时更加为沐春阳和于沣的处境担忧起来,左右想想,她对劳大说:“还有没有人跟你一道回来?要有,你先把那人找来,我跟他去出事地点看看,你,就回杭州,找鲁师傅……”说到这里江月顿了一下,眼睛眯了眯,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紫玉,递给劳大说:“拿上这个东西去杭州找张参将,把事情的经过原末跟他说清楚,让他帮着想想辙!”张参将是任逢难手下带出来的兵,去年任逢难听说沐春阳在杭州,便给江月说过,沐春阳遇着什么事可以去找一个姓张的参将,还给了江月一块玉佩,说是张参将见着玉佩就知道了。江月一直不想欠别人的人情,所以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玉佩拿给沐春阳,今天她特别地后悔!
劳大一听江月的语气,便知道这玉佩有大作用,连忙接过来向江月保证着:“我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到张参将!”
江月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劳大去找与他一起来的人。
待江月去了事发的地点,看了看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便由着那人领着到了睦州府衙,使了些银子,向官差打听了一下案情,哪晓得一听就灰了心,官府竟然让她死心算了!
“你们这还算是官府吗?钱没了,人也没了,你们查也不查就说让我死心?你们算什么官府?”江月一听官差的话就跳了起来,若不是还存着一点儿理智,她非得扇那官差两大嘴巴子不可!
那官差见江月气得不行,也做出一副很为难地样子跟江月说:“姑娘,不是我们不尽心,实在是这个案子蹊跷,现场干净净,我们无处可查啊!”
“无处可查?我看你们是不想查吧?”江月说着就感觉到一股邪气往脑瓜顶上涌,撑着桌子才没有让自己倒地,喘了好一阵子气才平静一些,江月看着那官差,说:“我要见你知府大人!”
“见知府大人也没用!”那官差说着就搓了搓手!
看着官差的样子江月就知道他是要干什么,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可却偏偏没有办法发火,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以前刘三郎给自己的一块龙纹玉佩,咬着牙问道:“我给你这个,你敢要吗?”
那官差一瞧龙纹玉佩,顿时腿就开始打颤了,上下牙床也磕碰起来:“小,小的眼拙,竟,竟没有能认出贵人来,您,您稍等,我这就去找知府大人!”说着一溜烟儿地朝里面跑去。
江月长出了一口气,说实在的,她还真不想用这东西!将龙形玉佩拿到眼前看着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念叨着:“沐春阳啊沐春阳,你小子可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然我欠刘三郎的帐可就亏大了!”
不一会儿那官差就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奔了过来,人还没有到便朝着江月扑嗵一跪,大声地喧唱着:“下官睦州知府见过上差!”
“我不是什么上差!”江月将龙纹玉佩在睦州知府的面前晃了一下,然后说:“看好了,这是当今皇弟,三王爷的玉佩,我现在有事要问你!”
“上差……”这睦州知府刚要说‘上差请问’,后又记起江月说过她不是什么上差,便又立即改口:“姑娘请问!”说着也站了起来。
江月看着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向你打听一件案子,就是前日在三河戌一带发的抢夺银财,财主失踪的案子!”
“不知上,姑娘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睦州知府其实早就知道江月的来意,眼珠子直溜转地看着江月。
“两个财主一个是我的义弟,一个是我亲弟弟!”江月咬着牙答着,身子随声答的话慢慢往前移,等逼近那睦州知府的时候便咬牙切警告道:“别拿话搪我,我可不是那么搪的,要是我两个弟弟有什么闪失,我就让你好看!”
“不敢,不敢!姑娘是贵人,下官巴结还不及呢,怎么会搪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江月吓到了,那睦州知府一听江月这话连连告饶,待江月面色缓和一些便急着跟江月解释:“我府下官差虽然言语有些不当,但说得也是实情。现场很是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要短时间破案确实不易,还请,姑娘谅解!”说到这里睦州知府又看了看江月的面色,然后试探型地建议:“要不姑娘在鄙府先住下,待下官慢慢探查……”
“慢慢探查?”江月一听着这“慢慢探查”四个字又火了,她气得脸色都变了样,逼问着睦州知府:“有多慢?是等我两个弟弟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才破案吗?”
见江月火了睦州知府额头上顿时冒起来了冷汗,急急地跟江月告着饶:“不是下官不尽心,实在是下官无能为力啊!”
江月见他说得也算是实话,想了想便说:“不管你是不是无能为力,我只管我弟弟的安危,如果你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就只向三王爷的同窗学伴苏大人求救了!”
这次江月提到的苏大人可不是苏梦君,而是苏梦君的一个远亲,早年当过三王爷的伴读,就在浙江任巡抚,是这位睦州知府的终极上司!
一听江月提到了这位,睦州知府立马一个踉跄,江月见了便知道他必定有把柄拽在那位苏大人的手里,而且那位苏大人必定是早看他不过眼!不由得面露威胁之意,问了一句:“你说好不好?”
“我这就派人再去勘察现场,然后悬重金赏赐买消息!”睦州知府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答着。
得到了这句话江月点了点头,脸上松宽了一些,袖子一挥说道:“好,你忙你的,我就不打扰了,两日内我要听到确切的消息!”
“好好好!”睦州知府一个劲儿地应着,然后亲自将江月送出衙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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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第 101 章 ...
出了睦州府衙,江月也松闲不下来,找了一家客栈,叫来跟着她的时九,给了他一些钱,让他悄悄地去闹市人多的地方探听消息。待时九一走江月也换了一个装束,找到店家,问清城中最大的财坊在哪里后便去了离客栈不远处的“鸿运通财”大赌坊!
“哟,客倌,眼生得很呢,想玩什么?”江月一进门,便被一个油头滑头的伙计迎住。
见别人一眼就瞧出生客江月也不着急,微微一笑,说:“我是从外地来的,听说贵庄的大名便来见识见识!”
那伙计一听这话便哦了一声,连着又跟江月说:“客倌这是来着了,不是我夸口,在睦州城,或者就是在这浙江府比起咱们这庄子的也少有!”
“知道,所以才来见识见识嘛!”江月一边点头附和,一边往里走,待走了两个摊子后才驻问:“哪一处是玩大的?”
一听江月要玩大的,那伙计眼中精光一闪,然后笑着对江月说:“客倌要玩大的?这边请!”说着就把江月朝楼上指引!
江月掠着袍子跟着这伙计上了二楼,穿过了一个大堂,再进了一个回廊,走了差不多五十步,又往楼下走,来到一处极为幽静的地方,推开一扇门,进了一个院,隐隐绰绰地从里面来一阵喊赌声。伙计领着江月在外间停住,然后冲江月说:“这里面便是豪赌之地,客倌稍等,我先进去跟主人通禀一声!”
“好!”江月应着,大方地捡了一个位置坐下。
不一会儿那伙计便领着一个人出来,那人将江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很不客气地朝江月问道:“姑娘要豪赌?”
见这人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女儿身,江月不由得一怔,随即微笑着答:“没有赌过,想要开开眼界!”
“姑娘是哪里人?怎么想到来我豪赌?”那人围着江月转了一圈,然后沉着面色问江月。
江月见他这样便索性坐了下来,仰着头笑问道:“怎么?这便是贵庄的迎客之道?还是说,贵庄只能男子出入豪赌,女儿家就不能赌?”
“那倒不是!”那人呵呵一笑,看着江月说:“只是我这里少来女子,所以感到有些奇怪罢了!”
“还是开大买卖的,真是没有见识。”江月毫不客气地奚落着。
听得江月这般奚落自己那人不仅不怒,反而哈哈一笑,朝着江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既然姑娘愿意,便里面请吧!”
跟着这人江月进了屋里,看见里面的人都是衣着光鲜,且气度不一般,便知道这里面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她不着声色地看了看,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便佯作被吓倒的样子连连跟领她进来的人说:“哎呀,一出手就千八百两的?赌这么大要是输了可怎么得了?”说着便将胆怯和为难摆在了脸上,然后讪笑着就要往回退!
那人见着江月这样便冷笑一声,然后便让领江月来的那人将江月领走,倒是没有为难江月。
又跟着领自己来的人出来,江月到了外头便问那人:“就这一处豪赌吗?可有比这处赌得小一些的?”
这伙计倒也有职业道德,听着江月这样问他不恼,直跟江月笑着说:“原来是我领悟错了,小的该死,姑娘请随我来!”说着就将江月领回到了前院,然后再入了一个大间,指着里面的庄台对江月说:“这处是大赌,一般在百两,千两之内!”
江月走近一瞧,只见里面赌的都是十两百两的注,不由得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子扔给伙计,说:“好,我就在这里玩玩,这点小意思小哥拿去买吃的。”
“谢姑,客倌赏!”那伙计也是有眼力的,见着在这里呼江月姑娘不合适,立马改口叫官倌!
江月冲他点了点头,便踱着步子往里走,看了几个台子,筛出了几个人选,然后静静地在一旁边看着。
让江月失望的是,她一直看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看出那几个像水浒里的白胜一般,有钱了就忍不住。
守着这拨人两三个小时,江月也不好干看着,心道索性自己投掷些金银,看能不能把他们引上勾!这般想着正好遇着新开盘,江月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小金瓜子,轻轻地往桌上一放,说了一声:“我出小,就买小!”
这里虽然是开大盘的,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初次上手就出金子的,那小金瓜子往桌上一放立马就引来了数双眼球,江月用余光微微一瞧,只见是她盯的那几个人便在心中得意地一笑。
稍静片刻,赌客人们立马就一窝蜂似地押赌,让江月感觉到很稀奇的是,这些赌客居然都跟着自己一道押赌“小”。
原来,在赌场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庄上若来新赌客,【创建和谐家园】必定会放一些水,以便新赌客沉迷赌局不能自拔,刚才江朋一上来那【创建和谐家园】和老赌客们都看出她是新手,知道她一押注【创建和谐家园】必定放水,所以大家都一窝蜂地跟着她下注。
如那些老赌客们猜度的一样,前面连着五盘都是江月押什么就开什么,不到一会儿江月的面前就堆满了金银!像许多新赌客一般,江月有些飘飘然了,老赌客们也知道【创建和谐家园】放的水也差不多了,在第六盘押注的时候,江月押了一个大,大多数的老赌客都没有再跟着,齐齐地押了小!
江月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窍门,看着他们都不跟着押了正奇怪呢,那边【创建和谐家园】就开了,是小!江月输了!
虽然是输了,江月却觉得正合她意,她刚才还急着呢,要是一直这么赢那几个赌客又怎么能输尽钱财,不输尽钱财又如何能够露出不义之财来呢?
所以,江月是虽输则喜。
好似【创建和谐家园】知道江月的心理似的,连着三四盘【创建和谐家园】都玩江月,江月押小他开大,江月押大他开小,直到江月面前的金银都输得差不多了,便合了江月一回意,刚刚巧,江月盯上的那几个人都押了与江月相反的,而且这一注押得极为大,因为江月此次押也很大。
那几个赌客输了个精光,江月微微一笑,将大把的银子全揽到了自己的面前,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丝绢将金银包了起来,然后往肩头上一扛,随手抓了一把里面的碎银子,往旧上一扔,大笑道:“这些就给各位朋友买茶喝!”
当江月说到茶的时候,那几个赌客中的两人突然地一抖,随即对视了一眼,可惜江月正沉浸在仗义疏财的【创建和谐家园】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疏了财,江月扛上大包的银金就出赌坊,顺着街边儿走着,差不多走了半条街便感觉到不对,总觉得身后影影绰绰地有人。江月心中盘算,看来自己是惹上贼了。
为了弄清楚,江月故意放慢了脚步,果然,身后的人也放慢了脚步,江月脚下一快,身后的脚步声也急快起来。江月断定,这些人定是盯上自己了,但回头一想,这些人到底又是哪一拨呢?她要引的是自己在赌坊里先瞄上的那几人,要是别的人就不值得了。
正这般想着,江月脚下被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往前蹿了两步后抬起头来扶帽子,便见着了前面有一大的酒肆,江月灵机一动,抚着肚子大叫:“好饿啊,好饿!得了金银就去吃顿好的吧!”于是踏着步子就进了酒肆,捡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将大包的金银往桌上咚地一扔,然后啪地一声拍了下桌子,大叫道:“小二,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来个十个八个的!”
小二见是豪客自然是高兴的,笑呵呵地上前,怔了一下,随即将江月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小公子,十个八个……,您吃不完吧!”
“老子今天有钱,我摆着高兴,怎么不行啊?”江月摆出一副无赖莽汉的样子朝小二吼道。
听这话小二脸上就是一僵,心说,这个人怎么这样?看着长得清清秀秀的,却是一个粗野莽汉子,还这么不识好歹!我的一片好心肠,全让她当驴肝肺了!到底是迎来送往的人,小二心里虽然对江月不满,但是面上僵了一下后便恢复了自然,且还笑呵呵地问江月:“那公子想要吃点什么?”
“你耳朵聋了啊?刚才我都说了,最好的酒,最好的菜,上个十个八个的!你没长耳朵啊!”江月咧咧着嘴,朝着小二就喷了一脸唾沫!
小二顿窘,讪笑着抹了抹脸然后赔着不是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果然有酒菜上桌,江月瞄了一眼,便是肉食,不大中意,不过她现在扮演的是莽汉,差不多就行了,便抓起筷子带快朵颐起来!吃了几口菜,便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觉得有股辛辣,江月皱了皱眉头,便不再喝了,将酒提得高高地,往里倾泄,看着高山流水玩儿,惹来了同屋的好多酒客指指点点,江月不为所动,边吃边糟踏,待差不多了便从包里掏出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拍,然后扬长而去!
这边江月刚一踏出酒肆,那几个盯上江月的人立马也从酒肆里出来,正是江月在赌坊里看准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两人!
出了酒肆江月又顺着街走,越走脚下越发地虚浮,看得后面两个人暗暗发笑:“就这酒量,还敢在酒肆里坐!”
两个人嘀咕着就跟上了江月进了一条暗巷子,二人心说正好,她要这样一直在明晃晃的地方走下去,他们还不好动手了呢!
入了暗巷这两个人才发现不对,为什么呢?因为入了暗巷江月就闪到了一户门户堂子里藏了起来,他们一时没有找着。这二人发现不好,便有了退却之意,只是心里惦记着江月扛着的大包金银,难为两三最后还是咬着决定往里找。二人为了防备江月借袭,一左一右前后错上一两步分开走,在黑暗中的江月看着他俩就像电影里的那些进村的鬼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