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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一飞一下:环游个头,我有两个家教,距离都不远,都是晚上的,只能骑车子。
一飞嘿嘿一笑:不用买,嘟嘟有辆破车子,八百年都不骑了,你拿去用吧,不知道有没有坏到不能用了?是不是嘟嘟?
嘟嘟看了我一眼,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点头:十八,你,你拿去,用用吧,我不用了,早就不用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嘟嘟:哎,看言情小说把你看成这样,至于吗?那里面的故事都是假的,看把你哭得,值不值当啊?
嘟嘟放下手里的小说,呜咽的看着我:十八,你不懂,正因为是假的,所以才感人,现实中哪有这么真诚的爱情了,没有真的时候,假的才变得尤为珍贵,我能不哭吗?
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也是,现实中没有的,那么是不是假的也能唤醒一点儿让人感动的良知?
一飞朝我笑:明白了吧,嘟嘟是个哲学家。
我做到一飞旁边,小声问:哎,那个阿瑟好像一直对你不错,你什么意思?
一飞白了我一眼:十八,阿瑟是个多金的富家公子不假,可是他对我的兴趣不过是兴趣而已,没有什么真心可言,我呢,一是家里不穷,当然绝对没有阿瑟有钱,二是我只想找个能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不想搀合到任何一种游戏中,你是新生你不知道,阿瑟来学校这两年到底追过多少个女孩子,你去问阿瑟,我敢保证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吓了一跳:是吗?看着挺一本正经的。
一飞朝我笑:是人,看着都是一本正经的,啊,坏人在自己额头上贴着自己是坏人是吗?感情的事情本身就很难说清楚,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和生活,不一定自己的就是对的,不一定别人的都是错的,等你经历多了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在楼下的车棚里面,在嘟嘟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嘟嘟八百年的自行车,破旧不堪,在检查一番之后,不得不拖到修车的大爷那儿修理,换了内胎,还有一些零件,用抹布擦干净之后看着也还凑合,反正这种车子也放心,放哪儿没有人惦记。
阿瑟中午时候找我,把开好帐户的存折给我,说是里面已经存进了半年的六个人的生活费,我到时候按时取了给他们就行,我感激的对阿瑟说着谢谢,阿瑟看了我一会儿,小心的说:那个十八,这个事情,就是,要是你需要钱用的话,可以找我借,我借钱给你,到时候你还我。
阿瑟把“借”字说得很重,我笑着点头说如果那天真的需要了再考虑。
我买了一百张空的信封,然后把申请贫困生学校没有批准的那六个人召集一起,告诉他们学校已经联系了学校外面的企业,有人愿意资助他们的生活费,每个月会按时让我发给他们,每个人的标准按照学校的标准来,然后每个领到的人,要给我一个签收的名字和领到的数字,那六个人都很高兴,很高兴的对我说谢谢,末了我还是郑重的告诉他们要自己学会生存的本事,别人的资助只能是暂时的,管不了一辈子,他们倒是答应了。
傍晚,我分别打电话告诉两家家教的家长,安排了一三五和二四六的时间,一三五我去高中生那里,从晚上八点补习到十点,因为高中生的家长说自己孩子放学就是六点半了,吃完饭,还要稍微休息一下,所以我只能从八点开始补习,小学生的还好,是晚上七点半补习到九点半,可是小学生的家距离我的学校也远,小学生补习完后需要十点半左右回到学校,高中生也需要十点半左右才能回到学校。
一飞开始担心我回学校晚,路上不安全,我卷起手臂笑:知不知道我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是比男人还爷们,打劫的看见我,绝对要绕着道走,不定谁劫谁呢?
苏小月冷漠的看着我:啊,那画面就是,一个健硕的十八,骑着一辆破到不能破的自行车子,车筐里面装着几本小学课本或者高中课本,浑身上下没有值钱的地方,那贼要是看一眼都得拐着弯或者绕着道走,谁还敢劫十八啊,放心,一百万个放心。
苏小月这个丫头,就是和我不对付,我看着苏小月笑:哎,平时还真是不大愿意听你讲话,不过这次,你说对了。
大学生活
军训还有一个星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务处通知各个班级去领上课的课程表,因为课程表上表明了上课的地点儿,没有固定的教室,感觉上像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易名给我送来了同乡会那天照的照片,果不其然,真的是四个帅哥,易名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可以比我还帅?有点儿抢男人的饭碗了,不地道了。
我看到照片上易名横过自己肩膀的手臂,易名的手搭在大雄的靠近我的肩膀上,易名笑的很灿烂,很开心的样子,我有点儿发呆,易名推了我一下:十八,你怎么了?生气了?我是说着玩的。
我收回思绪,笑:没有,我就是在比较谁更帅,看来我还行,不是最后的。
回到寝室,一飞正在做健身操,这个国际贸易专业的人有点儿不务正业,经常没有课。我扑到在自己床上,接着看照片,易名喜欢穿李宁的运动服和运动鞋,白色的衬衫显得真是干净,笑容真是灿烂,我叹了口气,顺手拿起笔,在照片的背面写上: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一飞一把抢过照片,笑嘻嘻的问我:什么东西?
我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同乡会四大帅哥,你满意了,看看,喜欢那个,我帮你介绍。
一飞哼了一声:就你们辽宁有帅哥吗?我还真是没有看上,咦?这个你旁边的帅哥手放的好像很古怪,他是想搂着你还是谁啊,伸的这么长?诶?背面还有字,我们只是兄弟,而已,十八,你好像很是心有不甘啊?
我拿起一袋泡面,没搭理一飞,冲上开水,一飞转到我身边:你看上那个了?
我摇头:不是我看上那个的问题,问题是有没有那个能看上我,苏小月说的没错,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值钱的地方,我有什么资格让别人看上我?算了,吃泡面,一会儿就得去给那个小学生补课了,赚钱吃饭最要紧。
说实话,我还是真的很打怵给小学生补课,光是骑自行车就得骑上四十分钟,拐的路乱七八糟,左一个红绿灯右一个红绿灯,一个上坡一个下坡的路,也就我这个身板,别人非得累得趴下不可,这还不算什么,小学生是个男孩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读书,性格好动,你给他讲课,他就会给你讲十万个为什么,而且讲的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错对的东西,比如他钻牛角尖的问我飞碟是什么样子,外星人长几个脑袋,我百般无奈之下,就差点儿告诉那个家伙其实外星人就长得跟我差不多,飞碟也跟我长得差不多了,对了,还有,小学生家里还有一只黑贝大狗,每次看见我都是怒目而视,绝对不把我放在眼睛里面。
高中生倒是不好动,但是也够折磨人的,高中生喜欢摇滚,还都是国外的摇滚乐队,我根本叫不出名字,没事儿,就拿出摇滚乐队的英文名字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要是不知道他就很得意,然后开始给我讲摇滚乐队的成员还有主唱还有喜好还有服装之类的,我都忘了谁给谁补课来着,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最好惹的人就是我,什么不懂,眼巴巴的好脾气的耐着心思的给人家苦口婆心的上课,然后在十点以后,骑着嘟嘟的破自行车子往学校晃荡着,有一次竟然还半路掉了链子,我只好把自行车扛着带回了学校,搞得跟收破烂似的。
星期天是我唯一能休息的日子,我最大的享受就是没有人打扰的睡上一天,但是通常都做不到,苏小月绝对不会让我舒服了。
十月中旬,北京的天气开始转凉了,尤其是体现在早晨和晚上。
早晨跑步的时候,我也必须穿长裤了,出汗的时候也不是很容易了,要跑好久才会出汗,阿瑟和小麦倒是不遗余力的打着网球,我看到小麦拣球的时候特别多,休息的时候阿瑟让我陪着他打,我说不会,本身是不会,再者凭什么要沾人家便宜?
小麦卷着运动衣擦汗,诧异的看着我:那个十八,你真的在幼儿园大班读过好几年吗?
我不乐意转头看着阿瑟:哎,你这人,口风怎么这么不紧啊?
小麦哼:口风不紧?是相当的不紧,这事儿我们系里的都知道了,阿瑟说本来认为我跳级他们看着很不爽,但是一想到你十八竟然窝在幼儿园大班读了好几年,那么和我一起读书也不算什么难堪了,小淫还说什么时候认识认识你呢?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幼儿园大班读了好几年?
我面红耳赤的看着阿瑟:哎,你这人,怎么可以,真是,我要知道你这样……
阿瑟咧着嘴笑:哎,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乐子吗?你十八身上的乐子也不止这些啊,活成你这样的,也算是头版头条了。
我生气的看着我阿瑟,没有说话,阿瑟换了口气:十八,你晚上回来太晚了吧,一飞说都是十点半才能回来。
我拿着毛巾擦手:也没什么,虽然辛苦一些,但是人总归要长大,靠谁都不能靠一辈子。
阿瑟顿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正式上课后才发现这个大学的生活有点儿稀里糊涂,没有人管,只要你不犯法,没有人管你,老师上完课走人,学生也是上完课背着包走人,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学校里面响当当的才女,她叫朱檀,是专门负责上古典文学和文学欣赏的老师,在工科大学,文科老师不怎么吃香,那个时候我们学校还不归北京市教委管,所以很小也没有扩招。
第一堂古典文学课之后,朱檀就到我的宿舍找我,还吓了我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后来才知道,刚开学的时候,由于闲着没事儿,把高中时候写的一些古典诗词整理了一下,挑了一首,投到学校的文学社,后来发在校刊上了,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在意,反正有人给我送了一份校刊,也没有稿费,我也没有太在意。
朱檀见到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份校刊,看见我后就笑着说:你是十八吧,我看过校刊上面你写的古典诗词,但是当时不知道你是那个系的,今天上课的时候在班级花名册上看见你名字了,所以去教务处问了你的宿舍,就来找你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还有不知所措,我发表的那首词是:
沁园春?;自抒胸臆
海啸山崩,斗转星移,知何处得意人生?物换白首,又是天涯春风,原来往事如梦。咏尽悲欢,吻却离合,独问寰宇:多愁还有几重? 曾为荣辱而抗争,曾为岁月输真诚,病榻前,旧日中,叱咤千古征程!何曾忘:为著春秋志,破釜沉舟,一代英雄纵横!
确切的说,是我十八岁下半年车祸之后我的作品,那次车祸我没有死是个奇迹,还有车祸之后我没有傻,也是个奇迹,再有就是智商并没有回退多少又是个奇迹,但是记忆力明显退化了不少,在自己被撞的东倒西歪还能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做了这首词,可能是想鼓励一下自己还活着。
当时朱檀给了我这个作品一个肯定,然后又谈了一些关于古典文化的事情,一直谈到我应该去做家教了,我才提醒朱檀我晚上有事情,朱檀才告辞,然后给我她家的电话号码还有家庭住址,顺便记了我宿舍的电话,朱檀家住的距离学校很近,是学校分的楼。
朱檀走的时候苏小月朝我撇嘴:哎,十八,你和她什么关系啊?她人傲着呢,不怎么搭理人,你这么有面子吗?
我冲着泡面,笑:我没有面子,只有泡面,说不定朱檀和泡面也有一腿,所以我们投缘,你不服气,可以也吃泡面啊?
嘟嘟从上铺朝下看着我:十八,你老吃泡面,受得了吗?方便面厂家真是应该大力感谢你,你是他们忠实的消费者。
我也叹气:我也不想啊,这个时候食堂也没有饭吃啊,方便面好啊,好的真方便。
苏小月瞪了我一眼:哎,你这不是废话吗?
今天是小学生的补习,这个小学生挺有意思的,其实一点儿都不笨,但是就是不喜欢看书,上学期的所有课程除了自然,其他科目全是鸭蛋,父母急眼了,才逼着让他补习,他倒好每次补习都要给我讲十万个为什么或者其他奇怪的自然界现象。
这不,今天,小学生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就是:如果地球上全是水了,没有任何一点儿土地的时候,人类会不会进化成鱼?而原来的鱼类会不会进化成别的物种,反过来钓着人吃?那算不算是人类这个物种的返祖和蜕化?
我愣着脑袋想了老半天,没有想出说出什么好,最后我打开课本,一本正经的对小学生说:有一个问题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就是我们这一代,你们这一代,还有你之后的很多代,绝对不会变成鱼被别的物种钓着吃,至于之后多少代会变成鱼被钓着吃,跟咱们没有关系。
小学生很不乐意的看着我:你这是绝对没有负责精神的态度。
我装作听不见,开始强行补习,这个家教有时候就需要装聋作哑,现在的小孩子实在是不好糊弄,动辄问出一个问题能噎死个人。
补习结束的时候,小学生疑惑的看着我:老师,我爸妈说我如果不好好学习,将来就是扫厕所也轮不到我,是这样吗?活着有那么难吗?
活着可能对于一个孩子没有那么难,但是对于长大的人来说,算不算难呢?我慢慢整理书本,正经的看着小学生:这样说吧,我每天都要骑着破自行车,骑四十分钟到你家,来你家的这段路,从学校出发我要经过四个红绿灯,三个桥洞,一个大的上坡,还有一个大的下坡,现在不到晚上十点,我回去,先要经过一个很大的上坡,你觉得这样辛苦吗?
小学生懵懂的看着我:老师,我每天也是骑着山地车上学,车子比你还沉,还有要是很辛苦,你完全可以不来啊?
我苦笑,没有说话,小学生突然来了精神:老师,一会儿我骑车跟你一起回你学校,然后再回来,看看到底有多远,真的有那么辛苦吗?
我还没有回答,小学生已经跑出房间找他爸爸商量了,过了一会儿,小学生的爸爸和小学生一起进来,说是同意小学生的要求,他可以开车在后面跟着,小学生累得时候可以开车带他回来,话到这份上我无话可说,和小学生一起推车出去了。
小学生的山地车真是彪悍,嘟嘟的车子绝对会逊色到没脸见人了,刚开始,小学生一个劲儿的骑在我前面,还回头朝我喊:老师,快点儿,快点儿。
骑了半个小时,小学生开始和我并肩骑着,皱着眉头看着我:老师,还有多远啊,你们学校到底在哪儿啊?
距离我们学校还有两条路的时候小学生不干了,停了车子喘着粗气说:不骑了。
我支起车子,看着小学生:这回知道累了吧,你才不过骑了个单程不到,我是来回的,这么说吧,如果人生就老师我170厘米这么高这么大的个儿,那么来回骑这么点儿路不过是一个头皮屑那么点儿的事儿,明白了吧?
小学生的爸爸开车从后面上来,把小学生的山地车装进车后备箱,朝小学生说:这点儿路你都不行,平时还瞎支棱着,快跟老师再见。
小学生有气无力的朝我摆手,上了车子,我也照旧骑着嘟嘟的破车子回学校,当然在体力上,我一个成年人是沾了便宜不假,小学生要是长成我这个年龄,说不行的可能会是我,不过让他吃吃苦头也好,之后估计不会老是给我讲十万个为什么了。
我在楼下停车子的时候想,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一辆象小学生一样的山地车,这个梦想最后还真的实现了,不过是在十年后的今天(等得有点儿英雄迟暮,美人迟暮,红颜白骨了)
认识小淫
第二天是周日,我可以不用补习,早晨起床的时候晚了半个小时,外面的天阴阴的,没有太阳,其他人睡得一塌胡涂,我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身体开始恋床了,这个习惯真是不怎么样,我换了运动衣,擦了脸,去操场跑步。
我舒展身体的时候,阿瑟在网球场地朝我喊:哎,十八,今天你怎么起晚了?是不是小时候幼儿园大班的生活习惯啊?
我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开始跑步,照旧是两圈半,今天气压低,所以我有点儿不舒服的感觉,跑完步,小麦歪带着运动帽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阿瑟说你跑步姿势不好看我还不相信,今天一看,还真不是盖的,你是属螃蟹的还是皮皮虾的?
我瞪着小麦:哎,跑步是锻炼身体的,不是为了好看,想好看,你去看体操表演啊?
阿瑟笑着把球拍扔给小麦:哎,你去找老佐,说今天中午一起吃饭,他要是还不来,小心我这回真的揍他,重色轻友的家伙,哼!
小麦拖拖拉拉的拿着网球拍子哼唧着走了,我擦了一下汗,看了一下表,也该回去了,阿瑟嘻皮笑脸的看着我:哎,上次问你的,就是一飞喜欢什么,你问了没有?
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阿瑟:你喜欢一飞什么啊?
阿瑟伸展着手指头,笑:喜欢就是喜欢,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摇着头,看了一飞真的没有说错,阿瑟这个家伙,实在是不怎么把感情的事情当回事儿,一个不认真的人想找一个认真的人说事儿,能说通吗?简直是白扯。
我正想的时候,听见前面有人喊:阿瑟,帮我抓住小淫这臭小子,他欠揍!
我抬头,看见大雄气喘吁吁的追着一个男生,前面跑得男生个子很高,头发有些长,看不清表情,但是一直咯咯笑着,大雄追的好像很吃力,我旁边的阿瑟嘿嘿笑,站着没有动,前面跑得那个男生忽然开始绕着我和阿瑟转圈,累得大雄有点儿不行,我正犯楞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住了,而且被转了起来,我这才反映过来,前面的男生已经把我当武器了转了起来,我的双腿飞向大雄,我正想大叫,我听见阿瑟和大雄同时喊道:小淫,你放手,十八是女的,是女生!
然后我就感觉抱着我腰的双手呼啦松开,然后我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抛了出去,之后的几秒,我结结实实的,一点儿没有糟蹋的,扑通一声,整个儿被摔到了水泥地上,摔倒的那一瞬间,我连反映都没有,除了疼,而且疼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我试着爬起来,妈的,骨头都跟着疼,我看见阿瑟蹲在我身边紧张的问我:十八,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大雄和阿瑟一人伸出一只手把我扶起来,我这才看清楚眼前肇事的家伙,正紧张的看着我,有点儿手忙脚乱,我的眼睛能喷出火:哎,你不长眼睛吗?我招你惹你了?你想摔死我是不是?
对面的男生惊惶的看着我:对不,对不起,我真的没有看出来,还以为是男生呢?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哎,就算看不出是男生还是女生,就算是男生,我和你很熟吗?我和你认识吗?
对面的男生摇头:不认识。
我皱着眉头:不认识?不认识你干吗说抱就抱,神经啊?让你放下不会好好放吗?干吗发狠的把我甩出去?
阿瑟紧张的看着我不大敢伸直的腿:十八,你走两步试试看,不行的话,直接去医院拍个片子吧,我看你好像很疼似的。
他大爷的,这么摔一下,还是被转了好几圈,加上了重力加速度和惯性,不疼的那是鬼。我还是疼的有点儿走不了,只好慢慢靠在旁边的栏杆,伸手揉着腿部疼的地方,其实我最想揉的地方是我的【创建和谐家园】,我感觉刚才那么一摔,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肯定受到了重创,不知道有没有变得面目全非,但是在三个大男人面前,我只能揉着自己的腿部缓解疼痛。
我听见阿瑟转身小声对那个男生说:哎,小淫,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也不看清楚点儿,怎么说抱起来就抱起来,十八是女的。
那个男生小声说:阿瑟,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一直觉得是个男生,就是抱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不对,不信你也抱抱看看,真的……
我火大的转过头:哎,说什么呢?真是倒霉透顶,那个家伙,你给我过来,过来。
那个男生尴尬的慢慢站到我前面:对不起,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我恨恨的看着他:哎,我告诉你,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听见没有,哼,阿瑟!
我扭头看阿瑟:你帮我喊一飞她们下来,让她们扶我上楼。
过了十多分钟,一飞和苏小月下来了,看样子还没有睡醒,哈欠连天,苏小月的头发跟一堆毛草似的,别看这丫头平时跟我唧唧歪歪的别嘴,关键时候还是很关心我的,我心头一热,像是见到亲人一样眼巴巴的看着一飞,一飞看着我被三个大男生围着,一脸的诧异:十八,你怎么了,跟他们打架了?
我嘴一扁,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要是因为打架还好说,最起码还说明自己还骁勇善战,可是我是被人甩出去的,还没等动手,就被人转了几圈甩了出去,人丢的大方了。我小声跟一飞说回宿舍再说,一飞和苏小月没有多问,架着一瘸一拐的我,慢慢腾腾的爬上了三楼寝室,阿瑟在旁边叮嘱我:那个十八,下午我们再给你打电话,要是不行就去医院,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