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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偕摊手,道:“亲石头多没意思,我只亲你。”
雁衡阳懒得理,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楚偕的嘴中从来都没有什么正经话,满嘴的胡说八道,流里流气。忽然她又想到哪天就用手机把楚偕的胡言乱语给录下来,再经过处理传到公司网站上,那时就让全公司上万人瞧瞧他们所敬重的楚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间闪过雁衡阳便否决了,回到J市后谁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前面有数十对身着婚纱礼服的新娘在摄影师的指引下拍照,其中有一个新娘已经是满头银丝,即使是厚厚的粉也掩饰不住额头和嘴角的皱纹,她偎在身畔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伴的怀中,从面上洋溢出来的幸福感几乎使得雁衡阳不能挪开眼睛。
“听说马上要在这里举行集体婚礼,衡阳,我看我们两个将就一下也一起举行了吧。”
雁衡阳没有做声,楚偕的面上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情,她忍不住猜想这只是楚偕随口而出的话,并没有多少可实施性,当然除却某个原因外。雁衡阳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楚偕为自己倾倒,或许楚偕这个人本身就不会付出真感情吧。
“两位,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个二十多岁头发染得花哨的男子从那堆人群里钻出来,高大的身躯站在两人的前面,楚偕仿佛被打了鸡血似的马上跨上两步道:“有什么事吗。”
“嗯。”长发男子点点头,道:“两位应该是夫妻吧,我是情有独钟婚纱摄影公司的首席摄影师方大龙,现在我们联合三亚八家摄影楼在天涯海角举行即时创意摄影,我看见二位许久了,觉得二位的相貌非常不错,所以想邀请二位做我们公司的模特参加即时创意摄影比赛。”
楚偕跃跃欲试,雁衡阳却抢先开口:“你弄错了,我们不资源熊出品 ----百万级打包资源提供者 zybear.taobao.com
方大龙显然一阵错愕,道:“是情侣也行。”
“也不是情侣。”
这下弄得方大龙颇为尴尬不知要说什么,楚偕瞥了雁衡阳一眼道:“她是我老婆,刚刚我们吵架所以心情不太好,你们这活动我们决定参加,不知你这比赛怎么个比法。”
“那就好。”方大龙打着哈哈。“这个即时创意摄影是要求我们在天涯海角游玩的情侣中任意找一对来参加,拍摄的作品要求即浪漫还要表现出男女之间的爱意,所以我们会拍一个几分钟的短片,
18、第十八章 ...
到下午六点时我们就会在大屏幕上放映,这些围观的观众就是评委,他们会选出最有创意的摄影短片。当然,拍的短片我们会给你们一份。”
“有趣,我们一定参加。”楚偕按着雁衡阳的肩,说到“一定”两个字眼时他加重了语气,按住雁衡阳肩部的手也无形中用了些力道。
雁衡阳也不想使这个年轻的摄影师过于难堪,便不再说什么答应下来。自然方大龙喜笑颜开带着二人去临时搭建的简陋的化妆间化妆,由于男女有别,二人便各在一间房中化妆和换服装。
男人的妆并不需要怎么费时间,简单拾掇一下便行,但是服装却费了好半天的劲,方大龙拉着服装师商量了许久才给楚偕换上一套古希腊的长袍。等他出来后雁衡阳已经在外面的椅子上安然坐下,他不动声色地欣赏精心化妆后雁衡阳的美丽的面容。
或许她不是自己见过的女人当中绝美的那个,却是最能打动自己的人。
拍摄的地点是天涯海角的海滩上,虽然只是几分钟的短片,但拍摄却用时一个多小时,雁衡阳的表演天赋不太佳,方大龙在旁耐心地指点,倒是楚偕接受得很快,不时用眼角偷瞧她。
拍摄完后方大龙也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拿着短片去办公间看片,雁衡阳猜测是拍得不理想,便拉着楚偕去化妆间换衣服卸妆,然后也没打招呼径直溜到海滩的巨石处。
“衡阳,那两块石头听说是叫爱情石,重叠交叉,心心相印,日月相伴,朝暮相随。”楚偕兴致勃勃地充当起导游讲解。
在楚偕悦耳的声音中雁衡阳不觉轻轻叹息了一声,巨大的海浪袭来掩盖这声忧愁的叹息,处于兴奋中的楚偕仍在高谈阔论并未察觉她面上那丝细小的变化。
临近黄昏的海面并不平静,不时掀起滔天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岸边侵袭,最后却被阻挡在数百块的岩石之外。那些千奇百怪的岩石经历上亿年的海水冲击,却仍屹立于海水中不倒,笑看高天流云,沧海桑田。
忽然雁衡阳便想到永恒这个字眼,什么是永恒的呢,圣经里说神的永恒是创造的永恒,人的永恒是被造的永恒。
于是,人便不能摆脱命运,必须屈服于命运。
“楚偕,你想不想听故事。”不知怎的雁衡阳突然想讲故事。
“当然想听。”楚偕马上把他诡笑的脸凑过来。
雁衡阳抿着嫣红的唇微微地笑,她略低着头,柔软的发丝顺滑地淌下来遮住她半边的眉眼,于是娓娓动听的声音和着海浪的涛声从那片发丝中传出来。
“雪女喜欢上人类的男子,她用尽任何的办法却始终得不到男子的心,于是雪女只好把自己变成男子屋中的一只蜘蛛祈求能陪着男子。不久男子发现
18、第十八章 ...
墙角那只丑陋的蜘蛛,便用扫帚将它扫了出去,雪女变成的蜘蛛就被疾驰而来的马车碾得粉身碎骨。死后的雪女的魂魄回到雪山,等她重新恢复成人形时,她所倾慕的男子也早已再世为人,可是男子仍旧不爱她,雪女只得化身成男子窗前的一棵树,但这却不幸妨碍男子远眺的视线。雪女死后经过许多年才得已重生,但此时男子再次爱上了别人,此后男子的门前便多了一块踏脚石,男子经年累月踩着那块石头进出。”
“好故事。”楚偕拍着手,道:“衡阳,我也讲个雪女的故事。据传雪莲能使女子永葆青春,但雪莲盛开处往往是雪女出没的地方,因此没有人敢上雪山去采雪莲。只有一位勇敢的青年不顾警告独自上雪山,他历尽千辛找到雪莲,这时雪女突然出现,青年用尽手中的武器却始终不是雪女的对手。他跪下恳求雪女让他将雪莲送给心爱的姑娘后再杀死他,奇怪的是雪女并没有杀死青年,只是从雪地中抓了一把雪塞进青年的嘴中便让他离开。劫后余生的青年带着雪莲回到村子去见姑娘,姑娘捧着这朵弥足珍贵的雪莲欣喜落泪,可是她无论说什么青年都只能点头或是摇头,冰冷不动的嘴角是对她永远的回应。”
雁衡阳抬起了头,从那缕仿佛细绸缎子的发丝缝隙中瞧楚偕的神情,讲这种优美悲伤的爱情故事的楚偕会是什么样的神情,楚偕的声音里没有嬉戏的音调,雁衡阳能感觉得出他在很认真地讲。但是那缕发丝实在是太厚太密,楚偕的面容被遮挡得根本看不见。于是,雁衡阳决定转过头。
“两位,你们到这里来了,快我来,马上就要评选了,我看我们的短片说不定能获奖。”方大龙突然神出鬼没地出现。
“好,我们马上去。”楚偕的声音里开始有些笑意。
雁衡阳终于转头看见了他,他也正在瞧自己,勾起的嘴角噙着一抹可恶的坏笑。雁衡阳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哎,那只不过是楚偕随口胡编的一个故事,自己居然还被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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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两天正在网上查病毒代码的资料,于是电脑中招了。
所以关于技术方面打算虚写了。
即时创意摄影的短片以投影的方式在大屏幕上放出来,雁衡阳和楚偕挤在人群中观看,本以为这个时间许多游人该离去才是,哪知却是人挤人好不热闹,大家嘻嘻哈哈朝屏幕上指点。
楚偕也极不要脸地在雁衡阳耳边小声评点,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一会又说自己拍的短片一定能得第一。“衡阳,你看那男的没我帅,那女的没你漂亮,绝对没名次。”
“胡说,我看那男人明明比你有风度。”雁衡阳反驳。
“其实那女的气质也比你好。”
雁衡阳抬起脚重重地在楚偕脚背下踩了一下,楚偕故意啊哟一声道:“只允许你说别人比我好,就不许我说别人比你好么。”
“那男人就是比你有风度,哼,那女的嘛,明明不如我。”
“真自恋,刚才我只是讨好你才违心说人家没你漂亮,其实她比你好看多了。”
雁衡阳不服气转过身看向大屏幕,纤长细嫩的手指直指着前面道:“胡说,她丑死了……”话未完才惊觉大屏幕上的短片已经更换,此时正在放映的可不是自己和楚偕所拍摄的离伤吗。
楚偕哈哈大笑,不住地拿眼角瞅雁衡阳道:“你真有自知之明,确实丑死了。”
那只举在透明的空气中的美丽的手放了下来,雁衡阳放弃再同楚偕吵架,聚精会神地瞧着屏幕上的镜头。
如血的残阳照在寂静的海滩,暮云千里。一个棕红色卷发的年轻英武的男子,身着一袭苍蓝色陶立克式的古希腊长袍,衣襟的两角斜在胸前用银扣针系住,裸|露出右边健美的肩臂。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白衣的姑娘,黑发如瀑,从双鬓略挑出两缕发丝用一根紫色的绸带松松地绾在脑后。她仰头望着年轻男子,眼中是依依不舍与绝望。男子将双手搭在姑娘的肩上,低下头凝视她。坚毅的面庞,目光里是隐忍,他的嘴角些微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风吹了起来,吹动了她的长发,从她耳边,从她肩上,像两汪流水往前淌去,绕过了他的身躯,纠缠在他身后。他的衣袂渐渐飘起,在萧瑟的风里恍若超越了时空,浸满了那些早随历史湮灭的哀愁。不远处一匹黑马仰头长嘶,似是呼唤着踏上征途。他咬咬牙,眼中一片诀别之色,蓦然一个转身向前奔去,他飞身骑上马背,马儿带着他向夕阳的尽头驰去。她向前伸出手,想留住些什么,只是那一眨眼,马上的背影却已消失不见,她挥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定格。
雁衡阳看得呆了,原来镜头中的自己是如此的美丽,周围的众人在拍手鼓掌她却充耳不闻。只有楚偕在旁边胡言乱语,说些怪话,雁衡阳也不理睬他。
“长得真难看,真是个丑姑娘。”
雁衡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提起
19、第十九章 ...
脚踩下去,不管楚偕的痛苦哀嚎径直跑远了。她跑得极快,纤细的小腿在长裙中就像两截脆生生的莲藕,但楚偕并不费劲就追上了她。
“怎么不看了,搞不好我们有名次。”
“得名次是人家摄影楼的事,对我又没什么好处,现在我要回去睡觉。”雁衡阳奋力想要挣脱楚偕的手臂。
楚偕眼中满是狡诈,笑道:“睡觉?雁衡阳你真是个荡|妇,这么快就欲求不满了吗。”
雁衡阳气坏了,这个嘴没遮拦的楚偕一定要好好地惩罚他,眼见周围没什么人,她抬起手肘子迅速地往楚偕胯|下顶去,便瞧见楚偕嘴边的那抹可恶的笑容便凝固不动了,他弯着腰低□体满面痛色的样子。
“死流氓,你去做太监吧。”骂完,她一溜烟跑开,如果被楚偕抓住肯定会饶不了她。
雁衡阳在椰树林里转了半天没见楚偕跟上来,只当是楚偕生气不愿理睬自己,她便打算自行先坐车回酒店。在景点门口她拦了一台的士坐上去,开出不远想起不对又折了回来,沿着回时的路向海滩上奔了过去。
前面楚偕仍是抱着小腹蹲在地上,雁衡阳走过去从侧面偷偷地观察他,楚偕低着头,眉蹙得很紧,似乎很痛苦。雁衡阳伸出手指戳他的背,半开玩笑道:“喂,你不用装了,快起来,再不走我就不给你出车费。”
楚偕勉强抬起头瞧她一眼,但仍是蹲在地上不动,雁衡阳有些生气,道:“你再不走,就把你扔在这里。”她抬起脚走出几步,转过身楚偕仍是没有跟上来。“喂,你到底怎么了。”
“死丫头没看见我很痛吗?你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不能打吗?我现在废了,不能动,你看怎么办。”楚偕面色不耐。
瞧着楚偕满脸痛色雁衡阳也当真了,白着脸道:“那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现在不能动,你背我。”
雁衡阳瞅着楚偕185公分的身高确定自己是否能背动,两人相差足快20公分,雁衡阳犹豫不决。
“喂,雁衡阳,你快点背我去医院,如果晚了我以后要是不能人道,你可是故意伤害罪,至少要判五年以上【创建和谐家园】。”
这下真把雁衡阳吓到了,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要是背上囚犯的名誉,而且这个罪名还这么的可笑,这要是传出来不要说外面的人,单是公司的那些长舌妇一人一口口水就会把自己淹死。
雁衡阳横下心,在楚偕面前蹲□体。“背就背,真倒霉,怎么遇上你。”见楚偕没有动,又道:“快上来,迟了你成太监可不关我的事。”
楚偕也不客气撑起身趴到雁衡阳的后背上,只是瞬间雁衡阳便感胸口闷闷地一窒,差点身体歪倒在海滩上,但她还是努力支撑住,双手托着楚偕的腿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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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发现勉强可行。“你真重。”
“我是男人嘛,不需要像女人一样要控制体重。”楚偕不以为然,驱赶雁衡阳快速前进。
雁衡阳面有愤色,但事已至此只能自认倒霉,要是真把楚偕弄成个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位太监,那楚偕看着那些花花草草只能远观不能亵渎,还不提着刀要了自己的小命。在美国读书时一个女同学和她男朋友做|爱,可能是太过疯狂,听说那男人阴|茎骨折后来住院许久,瞧楚偕目前的情况搞不好他那东西已经被自己打骨折了。
这样一想雁衡阳不禁满头大汗,此刻楚偕正舒服地伏在她的后背上不停地让她快走,又哪里想得到雁衡阳心里所虑,他将雁衡阳掉在鬓边的长发掠到耳后,看她因背负自己疲累胀红的双颊狡诈地笑开。
路上行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雁衡阳也顾不上理睬,所幸离景点门口挺近,她屏着一口气硬是把楚偕半背半拉到了门口,然后将楚偕往地上一放,楚偕便顺势歪倒在地上作痛苦状。
“真想恶向胆边生,把你扔了就好。”雁衡阳大口地喘气。
楚偕接口,“你这是罪上加罪,至少要判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