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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斜阳若影》-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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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体本来就是梅若影的,梅若影本来就是这个宫主什么的男宠。

        宫主与人家小妾间情投意合、干柴烈火,我有什么办法?我继承了梅若影的身体,也只能连他的债权债务关系一并继承了过来。

        但是一定要想办法扭转。只是,在初来乍到的现在,我还没有能力改变梅若影的命运。保护好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这是梅若影的身体,梅若影的身体,梅若影的身体……这么想着,咬紧了牙齿,任他施为。

        就算没人告诉,我也能感觉得出来,他的武功肯定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现在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难道能从他这地头蛇手里逃的出去?

        没有意义的事情就不要多做。

        我正安抚不甘心情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到这具身体的腿间,一股气立刻窒上了胸口,那口气憋着我,想发出声音却终是没能动弹。然后,那只宽阔的大手抓上了梅若影生涩的枝芽,隔着衣物缓缓地上下抚动起来。

        一股陌生的灼热慢慢地磨上心头,搔刮出阵阵奇痒。

        ……明明是梅若影的身体啊!

        我只能生生忍下冲口而出的【创建和谐家园】,被他压在池边急速地喘息起来。

        没过多久,一阵激烈地冲动完全撕破了我的镇静,我听着再难忍受的叫声从喉中发出,然后酸胀的身体就像找到了一处出口,所有的感觉和神经信号都从那处出口喷射出去。

        “我的小影还是那么快。”面具男一边做着一边调笑,他笑得很欢快,似乎这事让他很有成就感。

        就像所有力量和生气都随着那一泄融入了冰凉的涧水中,我无力地垂落在石岸和他的胸膛间。这时候就算想再阻止他也已经毫无办法了。他低笑着从后面挽起我的双腿,猛然间,他的灼热势如破竹一般冲破了我身后那处□。

        我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挣脱他的掌控,用力地抓上岸边的石块,紧紧地咬住牙关忍受那足以击破理智的痛楚。

        “都泄了一次,怎么还这么有体力,你真是个小妖精……”他浅浅地舒了一口气,在我耳边吹气。如若是往时,有人在耳边吹气是我最受不了的举动之一了,可是在这种境况下要我有什么余力去感觉耳边的瘙痒?

        他的胸膛死死地把我压着,只稍一停顿,就立刻在我体内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

        就算把牙咬得咯吱作响,也终是压制不住喉间逐渐凄厉的【创建和谐家园】,最后我放弃了隐忍,断断续续地嘶喊起来。

        直到一股热流射进我体内深处,我才能瘫在自己的手臂上渐渐平息自己的呼吸。

        他却犹有余力地调笑道:“啊!我说小影啊,怎么三个月不弄你,你就又回去了。看来还是要定时【创建和谐家园】才好。”

        说完,我就感到他留在我体内的那……又,竟然又……他,他究竟想要多少次?

        天啊,如果我还有体力,一定会抓狂!如果能够回到刚才,我一定拔腿就跑。

        死变态面具男,姑娘我活这么大岁数,忍功已算一流,还被你弄得……唉,我都不想说了。你自己说你要变态到什么程度!

      ¡¡¡¡Äã×Ô¸ö¶ùÈ¥¶ÏÐä·ÖÌÒÁúÑôÖ®ºÃ¡¢Ë«²å¿¨æ®Í¯ÖÖÂí¡õÎÒ¶¼²»ÀíÄ㣬ΪʲôҪŪµ½ÎÒתÊÀµÄÉíÌåÉíÉÏ£¡

        而且,而且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竟然还带着这么可笑的面具,你以为你是谁?张昆仑还是歌剧魅影?你这个人已经不是用“诡异”两个字就可以简单概括的了。

        青阳宫主!我看你应该改名叫龙阳宫主还差不多!我要是不能咸鱼翻身,我就不姓邹!

        月圆之夜[5、6]

        5 家学渊源

        可惜我忘了,我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姓邹;而且也忘了,“咸鱼翻身”的深刻内涵。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目前,我只能像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修养。

        昏睡中,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喉中干渴得冒烟,等我醒转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真是羞愤交加!前世我是身体尚可,在这里才活了没几天竟就因为这种事情生病。想起在那人身下发出少年稚嫩的嘶叫,更是对自己厌恶无比。

        身旁唯有小冉。他大概一直伴在我旁边,见我醒转,立刻出去倒了一碗半温的药汁进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虽不是那种一失身就哭爹叫娘呼天抢地的无聊烈女,却也是一直洁身自好,只求保得内心的安宁,但是这安宁现在已经不在了。

        我紧紧咬着牙,好半天才喝下了药。的确,这具身体的主人原不是我,而是一个叫做梅若影的少年。

        可是现在梅若影已经死了,这具身体是我在用着。如果我不爱惜它,还有谁会爱惜它?

        “小冉。”

        “公子,有什么事吗?”

        他叫我公子,我还是有些不习惯,想想便又失笑。

        不习惯,只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把自己当成这具身体的主人罢了。可事实上,我已经是“梅若影”这个武生学徒出身的少年男宠了。

        “明天帮我去跟邓大夫借几本医书来看,老这么病来病去,自己学着点儿也好。”

        邓大夫就是那天来给我看病的老头,他是青阳宫山脚武场的专聘的郎中。

        我的嗜好不多,最大的就是医药。眼下难得这么个机会来到别的社会,说不定能接触到奇异深奥的医学理论体系,立时心痒难挠起来。

        第二天,小冉怀中抱着十来本线装书回到小院内。

        看到我诧异的眼光,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公子忘得倒干净,我不认字,邓大夫又吩咐我随便拿。只好一堆抱过来,总也会有几本医书的吧。”

        我随意翻翻……的确有一两本医药书,却还夹着几本诗集史册,甚至还有神怪故事。

      ¡¡¡¡¡°¹«×Ó£¬¡±Ð¡È½à¿à¿µØËµµÀ£¬¡°Òª²»Äú°Ñ²»¿´µÄÊ鏸ÎÒ£¬ÎÒÔÙËÍ»ØÈ¥£¿¡±

        我摇摇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补充缺失的背景知识吧。

        *****************

        一日躺在床上看书,看得眼乏,于是叫小冉帮我把窗户打开,然后就让他自去武场习武。他毕竟少年心性,见我身体渐好,一声欢呼就冲出去了。

        远方山峦高耸处,正里是青阳宫最中心的三塔十六阁。今日晴空无云,没有挡住视线,看得很是清楚。

        他……那个变态,正在最高那处楼阁里里吧。

        在我死死纠缠之下,小冉才大着胆子说出了宫主的名讳,他叫陈更。

        我十分郁闷,名字本来就是用来叫的,不叫名字而叫别人“公主”、“公子”、“公公”……有病啊!

        更让我郁闷的是,那个变态面具男的名字,冒犯了我对一位伟大开国将领的崇拜之情。他凭什么叫陈更!哼,我偏要把那个“更”,读成第四调的——虽然很难听。

        的确,我很想走。

        但是却没有办法走得那么轻易。那远远近近走来走去的护院武师京都身怀技艺。即使在这个上山的第一个关隘,青阳宫也有自己的练武场。山下的百姓多是宫中产业的佃农,青壮年男子也会定时到山上习武帮佣。

        且不说梅若影的身体修行日浅,和他们不是对手。单看那些肌肉隆隆的男人的数量,怎也得把我压死。

        陈更虽对我做了那事,我却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可原谅。毕竟他以为我仍是原来的梅若影,只是和以往一样对待这具身体罢了。

        原来三宫六院十六室并非我所想象,是由居于宫苑中的公子女子发号施令。这些好听的名堂,其实是登上泰山顶峰的三大关六大隘十八卡,一共二十五处隘口。

        也许陈更只是奉行行乐须及时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才会让娇妻爱妾娈宠在各个关隘处住下,以便随时雨露恩泽。

        一干武师也只听命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青阳宫主,以及具有宫主令牌的三宫。所以二十五个关隘里,真正有权的只有三宫。不过其他那些公子娘子什么的,也并非世俗意义上的禁脔,只要行动不超过一定限度,武师护院是不会出手管制的。

        要说我在仔细研究最为痴迷的医药的时候,怎么还会有余力想到要注意这些细节,还要说到我这身体原来所修行的内功心法。

        第一次触动内力时,因为梅若影本已有小成,所以并没有注意;后来慢慢磨合收归己用,才发觉梅若影所修习的只是一种颇为粗糙浅显的内功。只是因为梅若影很有天分,才进境颇快而已。

        但他的真气并不精纯,流速也不畅快。量是已有小成,质却低劣的很。如果真有心要栽培他,青阳宫会没有上得了台面的内功心法?

        于是就想到要了解青阳宫对三宫六院十八室的态度。

        只不过六院十八室里也有特例。比如那天那个艳丽的妒妇,其实是慕陈更之名以久,才屈就于妾室的地位。其实她叫周妍,原来在江湖上似乎已经有了不弱的名声了。

        她想进来,我却想出去。

        可是要想出去,要想和这些人对抗,以今日之梅若影绝不可能。

        逃脱的计划可以慢慢完善,但是梅若影身上被埋下的异种真气却已经刻不容缓。如果放任下去,即使后来治好了,恐怕也会留下个阴雨酸痛的毛病。

        我现在手中没有金针银针,只能搜集来十数根绣花针,再让小冉折来竹枝,制成柔韧合用的竹针。

        前生的我大学读的是西医,除了那门英语课,其余的成绩我位居三甲。老师同学常和我开玩笑,说我是生来就应学医的。他们却不知道,真是说对了。我在高考前,就已精通了中医。

        我本姓邹,是邹姓宗家第七十四代长女。据说这个家族可以上溯到战国末期,创建五德终始说的邹衍。自邹衍而后的子孙,世世代代研习医术八卦五行。家学渊源中,我对医术最有兴趣,也学得最好。

        只是族人烦心世俗的干扰,厌恶无孔不入的传媒,所以一直隐藏家学。就算出去看诊,也不能打着绍兴邹家的旗号。所以我自毕业后,便再没回过家乡。

        至于我的医术究竟学到了什么程度,因恐有自吹自擂之嫌,不敢擅自评价。独有一样却十分骄傲。

        6 中秋

        在前世的时代,有手机BBS商务通,有飞机汽车三轮车,许多人喜欢看言情看耽美看奇幻看武侠。小说电视里的武功绝学令人眼花缭乱,大家都道全部是作者胡编乱造的。可实际上,还真有几家古老的门第,家学武功流传至今。

        他们一直潜心武学,皆道任督二脉最是难通。却不知如果将邹家千年来总结发展而成的针灸之术尽数领会贯通,打通任督二脉再不需要数十年的功力。只是能够做到的邹家人,仅有三名。其中两个已是耄耋,另外一个就是我。

        缓缓地将竹针插入任督二脉周边的辅穴。竹针柔韧,虽是最难操纵,却因易于弯折而能做到许多难以完成的动作。

        执起沸水滚过的绣针,在尾端拈了艾绒,便毫不犹豫地插入足少阴肾经自足心涌泉起到足踝太溪的要穴。再燃起针尾艾绒,逐渐入肤的药气激起潜藏的阴气,直冲后膝的阴谷。

        难受的阴冷立刻席卷了下肢,我忍耐着恶寒,开始调动气海穴中不甚精纯却也算略有小成的真气,缠上向上侵袭的寒流。

        好在这个时候,小冉已经在武场和其他村庄少年们练武,不能回来。到我行功完毕,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汗湿。

        我展开内视之术,发觉足底的阴气少了一些,而气海上到神阙穴间的经脉已经扩展了几分,其中填满了温和的真气。

        还需要慢慢地努力。

        待打通了任督二脉后,即使有人妄图探知我的功力,也只能探到气海穴的动静。其他任脉穴道和督脉穴道在观测下都是阻塞的。实际上这只是因为我的真气会贮藏在其中,静而不动,因而造成的假象。

        这样的行功方法,大概也只有我和那名远房表姐杨捷知道。杨捷与我要好,把自己所学教与了我,我也不喜欢在学问方面藏私,当然这些都是年少轻狂时,背着长辈做的。杨门内功的行【创建和谐家园】配合我的施针才能达到成效。

        可惜后来她叛出家门去参加了一个十分特别的工作,我也被逐出本家,最后还客死异乡。这样生养修为的功夫,也许从此再也没人会了。

        *****************

        我承认我不是完人,也不是聪明绝顶的人,所以常常会做错事。只是很少会再错第二次。所以即使艰难,我还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摆脱这样的处境。

        但是近来我四处行走,常常往下走几步,就跳出来一个络腮大胡男,恭敬地劝我:“梅公子,这处不能去……”

        向上走几步,又跳出来一个袒胸露乳男,小心翼翼地赔笑:“梅公子,这里可难行得紧……”

        “梅公子,这里已经十八室范围外……”

        “梅公子,那已经到了沈室的地盘……”

        ……

        我有点愤。

        想当年我虽然不爱走动,却也是爱去哪处去哪处,怎料到如今却处处制肘。

        好在平日里事情也不少,小冉不时从邓大夫处搬来的书籍中,除了医书还有志怪。我也不急着退回,随意翻翻,也好补充一下空白的文化知识。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当我借助行针冲击任脉,正扩张完膻中穴时,中秋已是到了。

        听下人闲聊里的意思,青阳宫每逢春节、清明节、乞巧节、鬼节和中秋节,都是要一起过的。有时宫主会不在,但是留守的三宫六院十八室也要例行地聚一聚。

        月圆之夜,我是被四人扛的竹抬子抬上泰山顶端的。在青阳宫,即使是挑夫,也十分了得,几个汉子扛着我加一顶抬子,竟能轻易攀上几近垂直的十八盘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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