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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拍拍她的手背道:“别怕!我会把他还给你的,不过你也要努力才是啊。我很快就会死了,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他。听见了吗?”
太过空洞的话吓到了不知所措的妍然,也在当天晚上把胤礼吓到了自己屋子里来。
冲进得寝室来后,如风如火的模样把弘晈和弘晓吓了一大跳。弘晓年幼不太懂事,但弘晈却明白极了,接到额娘的暗示后,便是带着弘晓出去了,留下胤礼是怔怔的看着乐殊出神。看着看着,突然是哭起来了。小时候他哭会扑到自己怀里来哭,可现在他却是背着脸过去捶墙。果然是长大了啊!
乐殊是缓缓的起身走了过去,拉住胤礼的手是一同坐到了中厅的软榻上,拿起帕子来要帮他擦脸,可他却是抢过去自己擦了。乐殊是这个哀怨:
“十七果然是长大了,再也不需要乐姐姐了。”
明显的逗人腔调!象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胤礼是忍不住伏身倒在了乐殊的腿上,象小时候那样自己枕着她的腿,她玩着自己的耳垂边耍边聊:“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个时候无忧无虑,只需要做好功课读好书就可以了。下课后跑到漱芳斋去和四个姐姐们一起用晚膳一起玩,一起跳跳绳。”那时候的快乐纯然得让回想起来,在梦里都会笑出来。
“我记得乐姐姐曾经和我说过:你不希望我长大,不希望我变得象哥哥们那样。虽然我听了乐姐姐的话,当了君子,但快乐却依然不见了。”即使不贪恋权位,但成人的世界仍然是残酷的。岁月磨尽了所有的童真,而那些单纯的快乐更是再也寻迹不到了。
“所以你虽然娶了两个福晋,却谁的房门也不进?”突然的厉声责问是吓得胤礼立马从软榻上是翻身坐了起来。不敢瞅乐殊,但以她刚才话里的腔调来看,她果然是知道了。果然是在皇阿玛去世的那天夜里,自己趁她昏迷的时候吻了她。
虽然之后自己想起来也会觉得自己实在是恶劣到家了,但是自己却一点也不悔。理由很简单:“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不应该,但我控制不住。乐姐姐,我爱你!”
真的爱你!
人这辈子总是活得糊里糊涂的,就算是再精明的人也总有些账是算不清的。有时候做的明明是好事,但结局却那样的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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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尚说得对:想当初韩遥影待胤禛和自己待胤礼是一样的,五六岁大的娃儿正是最可爱的时候,童言稚语初接人世时的种种迷惘,给予了天生母性的女人太多的保护欲和怜惜之情。在加在这么一个复杂难为的背景之下,相濡以墨相知相守是必然的路线。
但这种纯洁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呢?韩遥影和胤禛之间的事情自己没有参与过,不了解。但就胤礼这件事上,乐殊实在是想不通他是在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
爱是自己的,尤其是情人之间的爱更是如此。但在自己记性之中,他一直是以弟弟的身份出现的,两个人的感情也一直是姐弟般的情谊。从他小小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日渐浓烈和依恋,但怎么会发展到今天的呢?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把姐姐当成我的亲姐姐,信任你依赖你,对于你的感情有时候甚至超过了我的额娘。额娘给不了我的知识和信念,你给得了我。我喜欢你,依恋你,也替你担心。几个哥哥和你的这场情债或真或假总是让我担心,就算是在你嫁给了十三哥后我还是一直替你忧心。我一直是把你当成姐姐的。”
“但、为什么会变了呢?”他的感觉一如自己,是姐弟没错的啊?为什么会变了呢?想不明白。
胤礼是苦苦的自嘲一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十二岁那年,宫里开始派给我两个通房丫头,十五哥和十六哥都那样过了。”说到那样的时候,这个三十九岁的男人了仍然是脸上赦赦的,看得乐殊是这个好笑兼心疼。“可我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见了她们没有那种感觉。开始时我以为是姐姐你的思想在影响着我,不是心爱的女子便不能误了人家的一生,虽然我是阿哥,但我更是一个男人,我不能做那样自私的事情。”放纵自己一时的情欲却害了别人的一生。
“你做得很好啊!可为什么你娶了福晋,却依然不进人家的房呢?”诸多皇子阿哥除却老八外,只有他的女人最少。三十九岁高龄的阿哥,噢,如今人家是果郡王、享亲王待遇的权臣了,家里却只有两个福晋。实在是自爱到家了!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多年一个孩子都没有,外面传你传得有多难听?”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人都在说十七爷是不是某方面有问题。
这种传言胤礼自然听过,但是:“姐姐不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教过我吗?非礼勿听,听了小人的话一辈子都当不成君子。”因为是她说的话,所以记在了心里。然后结局却是……“我没有办法接近她们。”虽然话题是私密了些,但是看今天这情形,不说清楚是不行的了。“嫡福晋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实在不喜欢她。不和她亲近,开始的时候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不喜欢她自然不想和她在一起。可后来,五哥又介绍了这个侧福晋给我。妍然很好,四嫂那样的好,我挑不出她一点点的毛病来,可我还是不行。”完全没有兴致!如果只是没有那方面想法的话,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自己居然连想都不想她,就是不是有点问题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有一次她为了讨好我,穿了一件和姐姐你那件红梅戏春图差不多的衣服躲在屋里想逗我,可那天我喝多了些,没有看清楚,恍惚间看了那件衣服竟然以为是姐姐你。想都没想的过去就是抱住了她。可结果却是……”一败涂地。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你觉得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乐殊问的很直接,胤礼回答得更直接,点头默认。既然确立了心中所爱,那么就更加无法和她们在一起了。虽然对不起,但是也无可奈何。
看他一脸的愁样,乐殊却是突然笑了出来,不等胤礼情绪反弹便是将他搂进了怀里,笑道:“十七,如果姐姐不是容貌一直未变,今天变成象你四嫂那样的枯颜髅貌,你怕就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了。”
“不是的,就算姐姐变得再老,我还是一样爱你!”胤礼是很坚决的说道。可乐殊却是点点他的唇,笑着摇头:“是的,你依然会爱姐姐,但是爱的是姐姐,而不是恋人。”
“可四哥不是也那样一直爱着那个女人的吗?那个女人最后都变成男人了,他还是爱她爱得要死。”有前车之鉴,怎能说自己不是爱?
居然扯上老四了!这种事也能做榜样的吗?
“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你的性子纯厚,可你四哥从小性格就偏激,我和那个女人的性格也不一样,她的性子和你四哥一样偏激执狂,不相信情爱,认为只有利用和权势可以保护自己。所以在那个女人第一次走后,你四哥的脑袋里灌输了那个女人的信念,女人对于你四哥来讲不是被怜爱一生的对象,而是他固权结朋的手段。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你从未体验过情爱的感觉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诱惑,甚至于很多男人把它当成一种发泄情绪的途径。但你不同,你听了姐姐的话,从小立志当一个君子。你今时今日处理起朝政来手腕虽然高强,但在你的情感世界里你仍然是纯洁无暇的好孩子。”一如自己当初碰到他时的那样,纯洁得可爱。
轻轻的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后,乐殊是搂着他继续叹道:“你所处的这个环境不适合你性情的正常发挥,你的身份限制了你身边女人的性情,虽然不想说得太直接但无奈的是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你的容貌才华品行都很出色,但大部分女子看上的却是你的身份。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对她们的接近感到反感。不是哪一个男人都能和你四哥那样的福气,可以碰到象兰慧那样的好女人的。你没有遇到,但你是个正常的男人,需要有感情的方向,所以你找来找去找不到,咱们从小的感情又那么的好,想当然的你便把我当成了你喜欢的对象。”
“我不觉得我是把你当寄托,我真的很爱你,我从来没有象担心你那样担心过那个女人,包括我的额娘。”这还不能证明自己确实是爱她的吗?
这个顽固的臭小子!哪里脑筋都好,偏偏这里不开窍。
乐殊是狠戳了他额头一记,轻骂道:“你既然爱你,那么为什么从来不见你吃个醋?你娶侧福晋那年是康熙五十六岁,到现在都多少年了?既然早知道你爱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间从来不见你吃一回醋?不错,那些年我和胤祥是隐居了,但地址没告诉过你吗?你如果真是单纯的爱我,为什么一回也没来看过我?回到京城来后,除了那回你亲了我一次后,你还有什么表示?看看你九哥,再看看你十二哥,你觉得你和他们一样吗?”
一番话说得胤礼是张口结舌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想说什么,想辩解什么,却仔细想想她说的却是都有理得很。九哥十二哥还有十哥十四哥看向她的眼里都是满满的情意,瞅着十三哥则都是不屑和嫉妒,连那么厚道的十二哥都整过十三哥,可自己却一点点这个念头都没有想过。难道自己真的是不爱她吗?
那:“难道我喜欢男人?”不会吧?
居然难为他能想到那方面去,乐殊笑得差点从软榻上滑下去,扭扭胤礼的耳朵是笑道:“胡想什么呢?如果你喜欢男人的话,身边那么多俊秀的小太监怎么没见你动过什么心思?少瞎想了,你只是自己困住了自己罢了。”最简单的牢笼却困得最深。看着他无助的眼神,乐殊心里是说不出的感慨,伸手过去摸摸他的发鬓,那里居然已经有几根白发了:“别那么拼命。看你十三哥不就是个例子,人活一世,为国为民自然是大丈夫所为,但是不要太苦了自己。妍然的年纪不小了,你这样冷落着她,好吗?看看你四哥,再看看你四嫂,你希望有一天,你们也落到她们那样的境地里去吗?”
悔则悔矣,却悔则晚矣。虽然胤禛没有明说,但是这几年自己看得出来他是有意要和兰慧多亲近亲近,联系感情的,但可惜的是兰慧已经太累太累了。
送走了十七后,乐殊累的也是躺在软榻上都不想动了,虽然床榻离自己很近,但却动也不想动一下。只是讷讷的看着多宝阁上的那只巫鼎,满腹的话想说但却说不出来。胤祥虽然在那里,但里面却也藏着更多的人,有些话即使能讲给老八老九甚至老康听,但却无法让弘暾书艳他们听到的。
这样的时节……
“额娘,回床上睡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弘晈是出现在了屋里。看乐殊回过神来后,便是扶着她躺到了床上,盖好被角后却是舍不得离去。
他的异常反应落在乐殊眼里,心下不由得是一突,尤其这孩子眼中的那浓浓的不舍更是触动了乐殊的心弦。刚想说什么,弘晈却是突然投入了乐殊的怀里,虽然不曾出声,但热烫的眼泪却是浸湿了乐殊的衣襟。母子连心,乐殊的心是又惊又惧,刚想说什么,却让弘晈捂住了嘴,哽咽道:“不要说,什么也不说。我只想这样想着您!”
不知道抱了多久,只知道烛台上的红烛烧去了一大半,鲜朱色的蜡花流了满桌,重重叠叠的象是一堆糊涂得再不复当初颜色的情债。慢慢的弘晈是止住了悲意,从乐殊怀里起来,端坐于床榻前,望着窗外隐隐的月光是发呆了好久。然后一个断然是开口了:“额娘,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
“嗯?”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乐殊是一怔:“谁家的女孩?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弘晈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同年龄的皇室子弟早已经成婚,可他却仍然孤身一人。一方面是乐殊本着现代想法,认为早婚不是好事,从来不催他也不管他。另外一方面是这个孩子外表活泼但内心却极细致,对事对物对人都极其挑剔,想来他也是还没有碰到可心的女子吧。
“是中书卓林泰之女,西林觉罗氏梅雅。”
那个小姑娘啊!乐殊有点印象,很漂亮的一个孩子,家教人品都不错,而且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弘晈。只是:“为什么现在说?”尤其在刚才还哭了一场后说这事?
乐殊的眼里可不揉一丁点沙子,尤其对方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亲孩儿。弘晈试图想装出个笑脸来打场面,可是沉重的心情却是让他实在勉强不起自己的面皮。一股悲意不由得又是从肺腑而生,泪水是又涌涌的冒出来了。
从小到大,他都不曾这样哭过。今天连续哭了两回,哭得乐殊是这个心焦。刚想安慰他说什么,却再度让他捂住了嘴。强忍下心中的悲意后,弘晈是怔怔的看向了那个巫鼎。一个机灵让乐殊突然明白了,又想说话却是让弘晈抢了先机。
“阿玛过世三个月后,皇叔下旨册封了我和弘晓。按理来说,我年长、怡亲王的封号应该是由我来继承。可没想到的是旨意却说让弘晓继承怡亲王爵,对于我则另封了多罗宁郡王。”那个旨意一宣布时,全城的人都弄不明白。按理讲他们都是乐殊这个嫡福晋所出,实在是应该由大哥来继承王爵的,但为什么换了一个个呢?
“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但是在上个月我却是突然明白了。”说到此处,弘晈帅气的面容上突然隐过了一丝的怨意,扭头是瞪向了乐殊,起伏不荡的胸膛证明了他的努气,但乐殊也一点也没有失望的情形,只是泪意斑斑的咬着下唇,激动却也无助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最聪明的儿子。
“额娘,我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走。我更不允许你一个人留下来!皇玛法和阿玛他们对那个时空根本不了解,你不帮他们的话,他们怎么生存?我不要您把最后一枚天珠给我,我不要这样的结局。弘晓是很小,是很需要您。但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会象您一样爱护他守护他,不让他受一点点的委屈。额娘,您放心的走吧。家里有我一日就绝不允许别人伤弘晓一丝一毫。”
“弘晈。”
一直知道母亲是一种崇高的名词和地位,但也知母亲是整个家庭里最操劳的人马,而且常常是付出一切却换不来几许的珍惜对待。兼之乐殊的实际情况,对于这个词充满了孺慕之情也深深的感到怯惧。原因为何?只有一个回答,许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
回到这里二十九年,常常感觉自己象在做梦,一切美好得让自己觉得不踏实。虽然期间也确实有很多的苦楚和伤痛,但是那个可爱又可恶的老康却拿着那么一块自己最是渴望垂涎的蛋糕引在自己面前,让自己根本顾不得其它。象只傻傻的蛾子义无反顾的扑向了那堆火焰。
火焰的里面是什么?没人进去过,所以没人知道。
可乐殊进来了,所以她知道。里面是好温暖的家!
前前后后某乐一共生了七个孩子。
旋舞精狡机灵的外表下有太多的不羁,她受自己的影响最深是标准的现代教育体制下的姑娘,如果回到现在,她会是适应最快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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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慧受兰慧的影响太深,温柔儒雅、细心体贴。胤祥为了弥补对她关爱的不足,倾囊相授了笛艺,兰慧的女红她学得也很是不错。回到现代去,唔,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
弘昑的性子最象胤祥,洒脱豪爽,武治比文功要好得多,舞枪弄棒,赛马射箭,样样精通。至于脑袋方面嘛,大而化之的一个孩子,直肠子好理得紧。
绶恩的年纪还小,看不大出来,不过因为是幺儿缠人得紧,不过看他总是转来转去的眼珠子,想必大了也不是什么乖宝宝的角色。
弘晈和弘晓是史上长存的两个阿哥,但经过种种的历练,史实这玩艺儿对乐殊已经构不成太大的影响了。弘晓的年纪太小,家里虽然留下碧莲来照应他,但恐怕这个从小就憨直的孩子,碧莲是管不住他的。所以自己才动了要把最后一枚天珠留给弘晈的念头。但可惜的是……
“不要骗我说什么你还有一颗天珠之类的谎话。如果你真的还有,你后来不会不理十二叔的联络,如果你真的要走,我相信额娘会抓紧和他在一起的每天,想办法来解开他的心结,督促他和十二婶的复合之事。”弘晈表面上对这些事不关心,但私底下哪条哪款他心里都有数得很。
面对这样的孩子,乐殊是干张嘴说不出话来。好不易想出点眉目来劝服他乖乖的走,却不料这个小子准备的台词比自己还多:“我问过七伯母我的未来,史上记载我会活五十二岁,你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出继给大哥,一个承了怡亲王爵。额娘,就算你可以把我弄走,那么这个窟窿你打算怎么添?我已经十八岁了,你从哪里再从来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来顶替我走下这条路去?至于你不放心的弘晓,他也活到了五十七岁,娶了一堆老婆生了一堆孩子。虽然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吃苦,不象现在这样凡事有父母挡着。但那是成长中必然的事情。你不需要为了这个就要留下来陪我们!天数难测,你是随着光明神鼎来的,必然要随它而去。强行扭转天意,您就不怕那些惩罚会落到我们的头上来吗?”
一番话又是据理力争,又是恐吓威胁,弄得乐殊是根本无从反驳。呆呆良久后,伸手将弘晈是抱进怀里,感叹道:“我的弘晈真的是长大了。”瞧这事情安排计划的,竟然让自己根本无从辩驳。只不过:“你放心,额娘会想办法再来接你的。等娘找到天珠,一定回来接你和弘晓……”
话才说到一半,又让弘晈是打断了,苦笑道:“额娘,且不管你的想法能不能成真,就只说那时的情况吧。我和弘晓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妻子孩子,你能找来那么多的东西吗?而他们并不象我们,不是受额娘您独特的现代教育长大的,对于那个年代好奇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们真愿意抛下这里的一切走吗?”教育是极重要的,如果是受古代教育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抛下荣华富贵到那个号称自由平等的世界里去呢?在那里,他们可就不再能享受各种各样的特权了。
太实际的想法,弄得乐殊想哭也想笑:“可额娘舍不得你和弘晓,一想到要和你们永远分开,额娘心里好痛。”说到这里母子二人不由得又是一阵悲泣。
他们的对话无一漏网的全传到了鼎中诸人的耳里。当大家知道乐殊决定不回来的时候,急得直跳脚,可想来想去却也真没有办法。哪一个母亲愿意留下只有九岁的孩子走人的?可弘晈接下来的说词,唉,怎么说呢?诚然有理。但是背后浓浓的情谊却叫人无法不替胤祥感到骄傲。有这样的孩子,他真的不枉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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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尚的回归计划是这样的:雍正九年的九月二十九日,是个经过他推算了千百次的吉日。可以符合全部回归人员的命格,帮助他们各归其位,身体穿越的人安全着陆,灵魂穿越的则可以找到最适配的躯体!良奈吉日的背面却也是兰慧去世的日子。
那一天,一大早兰慧就不好了,太医们急报了雍正这个不吉的情况。胤禛是急切切的冲到了坤宁宫,握着兰慧的手有百般的话想说,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经历了太多,要说又怎是一句半句的话能说得清的呢?他说不出对她的情意,兰慧也不知能再对他说些什么了。该说的早已经说完,他不是个听人劝的男人。只是:“我想见乐乐。”有个疑问自己存了好久,真的想在死前听到解释,不然自己怕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她有这样的愿望,胤禛当然得满足。赶紧派了太监火速宣乐殊进宫,可传旨太监带回来的消失却是惊讶万分。太监们到了怡亲王府,顺利的接到了乐福晋,但是回宫的路上途经圣若瑟教堂时,轿子却是突然被一阵光芒所罩,然后再打轿子时才发现乐福晋已经不知所踪了。
太离奇了!不可能的事情吧?
太监们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街上的路上也是一头的雾水煞煞,但胤禛和兰慧却好象一下子明白了,尤其在看到小太监们递上来的一封留在轿中的信后,一切真相皆是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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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象我离奇时来的那样,离奇的走了。与我同行的还有皇阿玛、八哥、九哥还有十三的灵魂,我的孩子们、琪梦灿落、书艳,或生或死间,肉体已经没有了意义。意外的机缘让我得知了如何让他们继续活下去的办法,所以我还是带他们走的。对了,皇阿玛和我一样是知情人,是主谋。
老四,你真是个冰块。这是你皇阿玛给你的批语!但不管如何,他对于你的政绩还是很满意的,你是个好皇帝好兄长,但却不是个好丈夫好儿子。反正我走了,我也不怕你收拾我。至于我的孩子们吗?呵呵,那也是胤祥的孩子,我相信你会替我照顾他们的。至于兰姐姐吗?我非常庆幸我们能够相遇,万语千言我只留一句给你:和慧没有死,我带她一起走了。到那个时空,我一定替她找一个最好的男人真正的把她嫁掉。如果生了儿子,我让他叫胤禛,如果生了女儿,我让她叫兰慧。你看可好?
信写到这里,我还想再写很多的,但是仔细想想写那些又有什么必要呢?我们相识相知这一场,有许多东西体会过就已经足够了,真正握在掌间的又能有什么呢?爱情亲情友情,经过的味道就已经足够了,生命的尽头后一切化作了虚无和传奇。如果真有什么可盼的,我只希望这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的存在。这一场大戏中,你我付出的都是情不自禁的真正感情,不管是爱或是恨,存在过,便是上天对你我最大的恩赐了。
盼你们一路走好,也盼我们来生可以再见。
乐殊别鉴。”
很不正经的一封信,但实实在在是乐殊的本性!
沉默了一天的兰慧看完这信后,却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看看胤禛又看看被急急唤进宫来的弘晈和弘晓,又是想笑又是想笑,这回一点也不想哭了,因为自己最爱的女儿并没有死,她终于逃脱了这个金色的牢笼,飞向无际的天边去了。只是:“好好待这两个孩子,别让他们受了委屈。”紧紧地抓着胤禛的手,气喘吁吁的吩咐完后,一口真气却这样就断了,只是她走时脸上却是满满的全是笑意。
她走得很快乐!却独留下了孤独的自己。如今自己真的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了!胤禛是几欲想哭又几欲想笑,一时间不知道是怎样的表情。弘晓让他的表情吓得是说不出话来,可弘晈却是沉着极了。在这个时候,他是轻轻的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块绣帕交给了胤禛,浅道:“这是九年前,小姨走时托人带给额娘的。额娘为了皇后一直不肯给你,可今天她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了。”
韩遥影留下的东西?
胤禛是伸手抓过,这个绣帕是小小的时候,她还是小宫女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原本上面本无字,但此时看来上面却是留下了两行清楷:“满目山河空望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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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的八月八号,满北京城的人都挤去鸟巢看奥运会的开幕仪式了。因为外来访客而热闹了许久许久的故宫,今天是终于冷清了,虽然仍然有几许的游客,但与往日的盛况相比仍然是微不足道的稀少。
游客们最爱游玩的地方不过是乾清宫和东六所里的那些各色各样的明清博物馆,但有一个倩丽身影却是直直的笔向了最后方的御花园。寻寻觅觅,终于在那个极其熟悉的地方找到了那块历经了二百多年风霜的青石板。
它还在原处,只不过不象自己记忆中寻般的棱角分明了,岁月的痕迹磨掉了它所有的锋芒,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证明着它曾经有过的过往。在那个一个如梦似幻的错坠时空里,一个粉衣女子躺在这里,两个少年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拿着柳枝准备戏弄她。
多么美好的回忆间,身后却是突如其来的一阵恶风,直觉反应一个闪身拖臂便是借力使力的准备将这个小贼扔进那片湖池之中。却不料这人扔是扔进去了,但一个猛子却是翻身扎了起来,一边踏水一边抹着脸上的浮萍水藻,是气呼呼的嚷道:“你个臭丫头,干什么又害我落水?”
完全不一样的面貌,但那眉眼那神情却是一样样的熟悉。“胤禟?”惊喜的刚要跳下去救他,身后却是又袭来一人,急急的阻止了自己美女救英雄的行动,拦腰抱住后,戏谑谑的冲水里的那人笑道:“自己上来吧,难道你还以为我会让我老婆再一次替你人工呼吸吗?”
我老婆?胤祥?满满的激动是想回头去看看自己所爱的那个男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却不料另一侧柳枝石道后却是挤挤攘攘的跑过来了五个少男少女,一边拿着地图比划一边是叽叽喳喳:“不对,我记得应该往这边走的。”
“少来啦,你才进过宫几次,我记得是往这边走的。”
两个小男生是叫嚷个不休,却让一个美得耀眼的女孩子一边一的拎起了耳朵来怒骂道:“弘昑绶恩,你们两个给我安静点。”
扭得耳朵太痛,痛得那两个小家伙是吱吱直叫,赶紧向一边另外一个温婉少女求救:“二姐,救命啦,大姐杀人啦。”
温婉少女抿嘴却是一笑,莲步轻移的跑到领头的大哥跟前,微笑道:“大哥,难道你也记不清往哪里走了吗?”他年纪最大,进宫次数应该也不少的啊。
可惜的是:“拜托,我为了赶火车已经三天没睡了。”说是拿着地图看,可现在只要一拿纸就想睡,哪里顾得上东南西北。不过:“和慧,你应该知道怎么走吧?”她在宫里可是住了多少年的。
和慧婉然一笑:“急什么?阿玛肯定最急,咱们早早的过去不是影响阿玛和额娘叙旧吗?”五只大灯泡耶,好夸张的。
是自己的孩子们,他们怎么没来目的地就凑成一堆了啊?
乐殊是急得想过去问,也想看看她们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但这边胤祥却是抱着自己不撒手,而那边胤禟也是从塘里爬出来了,好好的一身衣服变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乐殊和胤祥还来不及说什么呢,那边的凉亭上却是传来了爽朗的大笑声,抬眼望去就见一男一女是正冲着这边大笑。男人的模样变了,可女人却没变,爽朗依旧,而对某九的嘲弄也依旧:“我说老九啊,你和这个塘子还真是有缘?怎么老往这时钻啊?”
二人行到身前来,乐殊是喜得想打招呼,可话到嘴边却是怎样也说不出来?那个陪着琪梦的男子是看看胤禟一身的狼狈,将手中的购物袋挑了一个是递给他,无奈道:“还是快点找个地方去换上吧。”那口气一听就知道是老八的。
只不过他这边才贡献了衣服,那边又有人是急着叫上了:“有没有女装?我也需要啦。”众人扭头看过就见胤佑一家三口是急急的走进来,书艳晃悠悠的走到最后,闲情逸致的看风景,可变了模样的胤佑和依然艳丽动人的灿落是急急步行过来,不过灿落急的原因却不在于情谊,而在于她那条长裙上的一块好大的污浸、冰淇淋化掉的块块上面还有。
“都怪你,看看这下好了吧。这让我怎么见人啊?”灿落是一边埋怨胤佑一边翻琪梦的购物袋,看里面有没有适合自己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