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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手腕,是初婚时他用过的,这次旧戏重演,不知道他是觉得自己实在太笨,还是深信这个办法无所不胜?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第二天的元宵节家宴过得很有几分萧索的味道,老康的心情也不大好,妃嫔们也因为在很多不明不白的事情弄得有些人心惶惶,这个节过得实在是味道差到家了。用过晚宴后,焰火勿勿放完,便是各自散了。各自带自己的老婆回家去了。
乐殊很是想和其他兄弟们聊聊瞎扯一下,不然和灿落兰慧侃两句也是成的,可偏偏却让某个强硬派作风的男人硬硬的固住身形,趁着最靠门边的机会是快速搂上乐殊就往外走,速度之快不逊于集体大逃亡。只急得乐殊扭头回来想招呼人救救她,却被某人以欲吻之势吓得别回去了头。到最后扭得近似于十三夹起某乐往外跑了!
古怪的情形弄得众家兄弟们是这个摇头兼叹气,婉晴瞧胤禟的眼神一直在乐殊身上转,心里是实在不甘,可是多次的修理已经让她逐渐明白她到底是嫁了一个怎样的背景下的怎样男人。不敢再象初婚时那样放肆了,只是闲闲的和风弦扯道:“看来十三弟还是很喜欢乐福晋的嘛。”不然实在用不着这样防贼似的防他的这些兄弟们。
她找谁聊不好,偏找风弦聊,用意很明显嘛要。但可惜的是风弦的性子与她不同,瞧了婉晴一眼后,淡笑道:“当然喽,乐妹妹那么美,哪个男人不喜欢?要是换了我,我也喜欢得紧。”比之婉晴的直白,她的话就有深义多了。只可惜的胤祹并不在意,只是很有趣的看着那个公主席上唯一的敦恪是穿着那么高的花盆底,飞也似的追上了她的亲哥,然后,双臂一张阻住了去路!
好厚!终于有人敢挡十三的路了,而且挡得绝对不让他发飚。
敦恪真是好样的。N多的人给了敦恪一个鼓励的眼神,并且决定迅速追上去听壁角。但可惜的是人家只说了两句话,众人才追上来人家的谈话就已经完结了。而乐殊也不再象刚才那样有精神反抗了,低头沉思。胤祥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敦恪的表情也很是不咋样,说完话后,就是落寞极的回后宫去了。胤礼陪着她,好象在安慰她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吗?”兰慧是关心的问,看他们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啥好事。
乐殊是无力的笑笑后,没有回答,只是扭头看看灿落。灿落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后,乐殊就是乖乖的跟着十三回家去了。
次日上午,胤祥前脚出门,乐殊后脚就是窜到了老七家。胤佑走的较晚,见她来了就往灿落的屋里钻,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了。便是由他们去了,可一出门就瞧胤祥冷生生的站在自己家门口,便又是一阵的好笑。这个家伙,居然跟老婆的后脚,真的是没办法了。
只是:“你只有这样,是得不回她的心的。”那个丫头看起来什么也满不在乎,但有些时候却是固执极了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让她忘记谈何容易?
胤祥和他是并马而行,两个人的衙门在一个方向,老七说了上半句,十三是想也不想就给他接了下半句:“只要七哥不帮别人扯我的后腿,我就一定有办法。”接得蛮顺嘛,看来是心底早有意见了。胤佑也是不再说什么,既不承诺也不反驳,只是这样轻淡淡的骑马前行了,唯一心里好奇的就是这两个女人又在搞什么啊?
“你说史上记载的是敦恪真的会嫁给博尔济济特氏台吉多尔济?”撤下所有的丫头后,两个人开始在屋子里面闲磕牙。
灿落点头道:“是的,而且按史记来看,敦恪一个月前就应该已经嫁走了,可皇阿玛昨天才和她提了这回事。看来史册真的开始发生变动了。”历史的缝隙空间有多大和多小,没人知道,怎么个钻法才不会引来更大的祸端呢?这个问题太深奥了。
想了半天后,没个结果,但无论如何乐殊是不赞同这场婚姻的:“我查过资料了,这个多尔济根本是个【创建和谐家园】,虽然人才家世都不错,但极其花心。我不允许敦恪嫁给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允许。”
看她那副激动样,灿落就是一阵叹息:“更夸张的结局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史上记载敦恪头一年嫁人,第二年便去世了。而且就在今年的十二月亡故,并且在今年去世的还会有温恪。”
“什么?温恪?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死?上个月我给她去信的时候,她还活蹦乱跳的在归化城里玩得高兴呢。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一想起温恪要死了,乐殊心里就是一阵阵的乱是紧张。瞧她的脸全白了,灿落赶紧是实施安抚:“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史上说温恪是死于难产,死在九月。但是有些问题是不对的。第一,温恪这回嫁人的时间不对,送亲人也不对。史上记载温恪嫁人是老康亲送的,可实际上去的却是咱们两个,对不对?”
是啊!这怎么回事呢?乐殊是搞不明白。
看她情绪平稳下来后,灿落才是又说道:“第二,史上记载温恪公主积极的与额驸培养感情,可她干了些什么?一天到晚的往归化城跑,最近更是常驻其中了。你不觉得其中有问题吗?”
灿落的话说得很暧昧,听得乐殊是不由得不多动动脑袋,可资料不全自己实在无从下手。在她细量之时,灿落已经有了她的新方案:“如果我的预感不错的话,归化城里肯定有个什么人让温恪瞧上了,所以她才一直往那边跑。经过恪靖事件后,她一定觉得找个男人来爱,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你觉得皇阿玛会允许吗?在仓津尚未另纳新妇前,自己的公主先出格?”
情况太是复杂了,复杂得乐殊无言以对。而灿落接下来的大胆假设更让乐殊的心境里装的全是疑问和难题了。
“目前有两个难题比较紧急,一是敦恪的婚事,皇上准备在二月初宣布,我们要动手脚必须在二月前动。第二是温恪的肚皮,史上记载过年后她就会因为怀孕而被接回京城来,那样的话怎么办?她肚皮里的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如何是好?”
一大堆难题是齐齐的扔到乐殊的头上,砸得某乐头晕脑胀。
而灿落居然还不死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十三最近生的那个小娃子过几天就要挂了,二月哪天挂的没记清,反正是二月会挂。”
啊?
乐殊是听了一怔:“可我今天出门时还瞧那孩子去了啊,身体很健康啊。吃得可胖了,比旋舞那时候胖多了。”蛮壮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咧?
看她越是迷糊,灿落是越高兴,一边喝茶一边是继续说道:“而且今年或明年你家还会进一位妹妹来,她前脚怀孕,你后脚怀,她生个女儿一岁多就死了,你生的则是个阿哥。”
“你胡说!我才不会和他、再那什么的?”不那样的话,哪来的孩子?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灿落这个有趣,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妹子,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世事多变,说大话是很容易被应验的。不过这也是明年的事了,现在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该怎么摆平你那两个小姑子吧。好难的事啊,不容易噢。”嘴里说的不容易,可说完这家伙居然歪在软榻上面翻书看去了。悠闲的样子是气得乐殊直跳脚:“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吗?”这会子火烧眉毛了你还看哪门子书啊?
灿落好抱歉的看看她,斯斯文文的说着欠扁的话:“好对不起啦,那是你的小姑子,不是我的。”撇干净,烦心事别找我。
乐殊是急得想哭,可好象哭也不是什么解决的办法,便是坐在一边努力的想啊想,努力的挖掘自己脑细胞的全新极限。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多有建树的问题!而灿落在那边看书看得那个自在,气得乐殊刚想过去揍她时,屋外面却是有人回话了:“乐福晋,宫里来人传话了,说皇上宣您马上进宫面圣。”
完了,又是啥倒霉难解的差使噢?
乐殊是洋表十点从老七家赶赴皇宫的,但是进宫不到一个钟头就是象疯子似的又杀回了老七家。急匆匆的杀进了灿落的屋子里,却是呆楞楞的瞧着闲逸之极的灿落是大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瞧她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灿落就知道老康叫她去啥意思了。拍拍身边的座位让这个看起来魂不守舍的丫头坐到了身边,不意外的在她的手中看到了一份让她捏得死死的奏折。
打发丫头们下去后,便是从她的手中抽出了那封奏折。是温恪五天前从归化城上的折子,今天才到京城。日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内容。
这个内容实在是有些劲爆了。撇去灿落猜到的某家温恪公主果真在归化城内瞧上一名游侠医师,并且怀上人家的骨肉之外,还有一个更加劲爆的内容,就是仓津额驸意外的不能人道!
太恐怖的消息了!
怪不得把乐殊给惊成这样?
“我想了很多方法去试探仓津,可以说能试的我全试出来了。除却他不爱温恪之外,其他方面的条件都是很不错的。我在想,也许日子久了他们就会产生感情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仓津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乐殊是一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
她的心情灿落完全可以理解,那一年她虽然不在京城,但灿落在啊,也参加了几次皇上为了试探这个额驸出的各样节目,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啦!可是,真的没有想到,某人居然会有这样的问题。汗!“我说嘛,温恪为什么会干了这种事来?”虽然猜想是猜想,但是原因为何始终想不明白。灿落虽然和温恪不是很熟,但瞧她的样子也断不是不顾皇室体面的人啊,但……“不管怎样,理由总算是知道了。皇阿玛怎么说?”
在这件事上,老康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说起老康来,乐殊的头是更痛。事实上自己进东暖阁是胆颤心惊的,原因自然在于灿落的猜想。如果温恪真的干了那样的事,老康是不会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会怎样罚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儿咧?乐殊相信,老康虽然开明还是保守派的封建人士,就算基于皇室考虑,他也是不会同意女儿们一个接一个的玩这种把戏的。
进屋里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胆颤心惊,而当老康把那个折子给乐殊看了之后,某乐更是当时吓得脸色苍白,险些人事不知。把宫内站的一些满汉大臣和阿哥们是看得晕晕,不明所以时,老康却是打发自己走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乐殊疯也似的杀到灿落家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表情如何?”灿落是想不通了,这个老康到底想干什么?
乐殊也搞不懂,不过:“我瞧皇上那意思,他估计是没办法吧。虽然他没有和我说什么,可他却吩咐了三阿哥让他把他的侧园腾出来给温恪养胎用,应该是温恪怀孕请旨回京的旨意他同意了。”
这个同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怪事。重要的事情在于:“肚子里的孩子呢?这个怎么办?”难不成准备回来做掉?温恪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可怎么得了?
灿落满脑子想的全是解决事情的办法,确没有发现乐殊是很奇异地看着她,直到发现时,却让她专注的眼神是瞧得发毛:“你、你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种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她一猜一个准,而且更要命的是,乐殊突然想起了一个词:“巫鼎?你、你、你不是正常人吧?”乐殊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是有些太钝了,灿落和自己说过几次巫鼎的事了,自己却一直恍然未觉。直到今天她的未卜先知功能曝光之后,才是反应了过来。
瞧她那一脸探索的模样,灿落是一阵苦笑:“不错,你猜的很对。我不是正常人,也不存活于和你一样的那个时代,事实上我比你还要晚七百年,我们一族虽然居住在地球上但与你们却不是一个空间。空间,你明白吗?”
乐殊是直点头,示意她再往下说,虽然自己的心脏有些不负重荷了。灿落是叹了一口气,看看窗外树枝上的一串阴影无奈道:“有些事情我现在不想和你说,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懂。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我不能再说什么再帮你什么了。事实上,我已经和胤佑商量过了,他也已经呈请了皇阿玛,我们会在七天后全家搬到盛京去长住了,原因是我额娘六天前过世了。我和他会在盛京共呆上三年之久。这三年里,京城是最混乱的多事之秋。”
她要走?
一听这个,乐殊就是心乱了,有她在自己许多事情都有个人商量,可如今她却是要走了,并且挑明了是为了躲避这三年的纷乱。正要说什么时,却让灿落阻止打断了:“不妨告诉你,史上记载我会为胤佑生两个女儿,但现在却只有一个,原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史上记载的第一个女儿只活了四岁,第二个女儿应该是康熙四十年就生下来的,可我在四十七年初才把她生下来。我的常识告诉我:改变历史不是好事,改变得越多迎接的变故或责罚就会越多。我无所谓,但我不允许命运去伤害我的书艳。所以,非常不好意思的。我必须舍弃帮你去保护我的书艳。”
说得很明白,乐殊可以完全理解她的心情,如果这个时候有什么事会伤害到旋舞的话,自己也是不会答应的。“你走三年?三年后会回来吗?”
灿落是淡淡一笑,有些担忧又有些无奈:“三年后书艳就五岁了,只要她满了五岁没事我就会回来。但是,如果她有事,我也许就不会回来了。而且,史上记载康熙五十七年,皇阿玛会让胤佑去西隀整顿镶蓝旗三旗旗务,一直会到下一任皇帝既位才会回来。而且五十一年后,会发生什么,以前我也和你说过了。我们就算再见,时间也不会太久。”
预知未来果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可以驱吉避凶,但是这样早知的安排是不是也让人心理上太过落寞了呢?乐殊是浅浅笑笑,有些凄惶。相视灿落,二人单单无语,久拥一处,不再言语了。而此时屋外树上的那片阴影也终于是淡淡消去了!
同城,另一个屋中,一面屏风后面。
如是对话。
“灿落告诉她要走了?”
“是的,七福晋说得很明确,目的原因都讲得很是通透。乐福晋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姐妹两个人抱在一起,享受亲情。”
……
“她是个好女人,老七能碰上她,是他的福气。也许胤佑才是最有福的那个!”
“乐福晋开始好象很舍不得她,但后来却象是想开了。”
“她是该想开了,否则她永远也长不大。”
两天之后,胤佑调到盛京统理镶黄旗三旗事务的圣谕是发下来了。七天之后,胤佑带着家眷们是整装离开了北京城。在他离京的前一夜,三阿哥胤祉是下帖子请了包括胤佑两口子在内的所有自由之身的兄弟们在他家畅饮一醉。
果然,那一夜,所有的人都是喝了很多。胤禛不爱饮酒的人喝了不少,胤祺悠闲自在的人喝了不少,胤佑这个即将远行的人喝了不少,胤禟这个心曲失落的人喝了不少,胤礻我这个愁意难掩的人喝了不少,胤祹这个素来和老七好的君子居然也喝了不少,胤祥是个酒坛子喝的当然也不少,胤祯这个破小子禁了好久的酒后终于可以能喝了,也是喝了不少。十五胤禑一脸的想不明白,眼光一直在十三的身上瞟啊瞟,更是把酒当了坛子来似的喝。十六乖宝宝今年只有十四岁,一向好孩子的他也是一晚上的手不离酒杯。胤礼只有十一岁,也让胤祉是请到了家中,按理说十一岁的孩子是不该喝酒的,可他好象也有很多的心事,一杯一杯的倒个不停,喝个不停。
男人们醉酒,女人们居然这回也掺和起来了。六位福晋也是一个个的酒到杯底见,喝到最后,愁意不见均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兰慧平常甚少沾酒,今天喝了觉得辛辣却也觉得这样的隆冬之际,喝它也真是舒服。心里暖哄哄【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瞧大家都不说话的真是喝闷酒,便是笑着招呼乐殊道:“乐乐,给我们跳个舞吧,唱首歌。”不要这样闷闷的,闷得人心里直是难受。
兰姐姐有旨,乐殊怎能不从?
只是这样的夜,唱什么样的歌呢?想了一下后,行至厅之中央后便是轻轻唱起来了。是《东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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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周杰伦的东风破是现代流行歌曲,可不知怎的它的歌词却与此时此景这样的相宜。
岁月在墙上剥落,我们看见小时候。一堆阿哥听到这样的词儿后,哪个的脸上不是一片的记性泛滥成灾?哪个小小的时候不是天真可爱、无忧无虑,兄弟们之争你追我逐、玩耍打闹的日子虽然也有磕拌,可开心欢畅的笑颜总是洋溢在唇畔。彼此瞧向对方的眼神里有过很多的不好,但也不是没有过真诚的欢喜。但如今呢?恐怕也只有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了。
虽然许多事情未曾说明,但大家心底都清楚。胤佑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京城,主要的目的不是讨灿落的喜欢,陪她一起回盛京为她额娘守孝,而是因为在这样一个夺嫡如火如荼的时刻,他不愿意卷身其中。自己既不想坐那张椅子,也不想裹进任何一派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中,唯一的办法就是远远的避开。带着所有的老婆孩子一起避开,避开这场也许会腥风血雨的风暴。他是心境正如歌词中的那句一样,枫叶将故事染色,结果我看透。枫叶即使染色也只会染成腥红,那样的结果他看透了,所以逃得远远。
而故事的结局也只能是荒烟漫草的年头,连分手都沉默。
可不吗?这样一个宴会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心情打哈哈,他们最擅长的表面功夫在胤佑面前似乎谁也不想用,静静的晚宴之中只能听见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如此佳酿居然也有难以入口的一天,这样的感觉恐怕是谁也不曾想过的吧?
只是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就我错过。
许多事情错过了便是永远的错过,踏上了不同的旅程,唯一的结局便是愈行愈远。即使对那些美好的回忆心底曾经万般的渴望过重新拥有,但天不给人后悔的美梦。
东风破,风破了,风无形无体的居然也被吹破了。而一旦吹破,恐怕是再难修得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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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这样的情境之下,哪个还会忍心苛责谁呢?毕竟在坐的都是罪人,没有一个会在这场角逐中真正的干净和无辜。离别在侧,却哪个都没有胆量说出些许的真心话来,只能站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寂寞是注定了的,但只盼望: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胤佑这样走后,也许他会拥有所有兄弟们的回忆和思念吧?
唯醉方休。
那夜之间,无论男女老幼,喝得醉倒休休。
乐殊的酒量不咋样,三百年后的她可以说是从未沾过酒的标准乖乖女,但是回到三百年前后,却开始断断续续的沾染上这种恶习了。第一次喝酒是在那个小屋中十三的激将法。第二次喝酒是十四的划拳令。第三次喝酒是赫敏的蒙古行。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在打破三次的喝酒大关后,乐殊就开始了通往酒鬼的不归路了。十三是个爱喝酒的,二人闲来无事时,他最爱玩的把戏就是自己喝酒的同时,一半一半的哺渡给乐殊。逗她一脸的娇羞是他最爱的游戏。但是不管如何,有人天生就不是喝酒的材料,乐殊便是这样的人才。加之这个夜晚实在郁闷得让人难受,尤其在唱了一夜那样的歌后,心绪更是严重失落,跳舞跳到累后,便是回到了酒桌上大灌酒入喉。以至于在宴罢离开老三家的时候,她是已经醉到步履踉跄,需要人扶着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