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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敢老九逗娃子的模样,不过看他逗得似乎很是愉快,乐殊也不管他,横竖摔不着就是了。只不过:“你家没有吗?干什么过来玩我的丫头?”很欠扁的【创建和谐家园】口气。
胤禟是很死皮的边和旋舞玩边回道:“我家那个没你这个漂亮好玩嘛。嗳,把她过继给我好不好?不然让我给她当个干爹总行吧?”我是很委屈求全的。
荒唐的要求,乐殊没有拒绝就已经让琪梦一脚踢过去了:“你疯啦?十三还活着你就认干爹?再说你们血亲这么重,认哪门子干爹?乖乖的当你的九叔去吧。乐乐,甭理他。这小子最近脑袋不够用,尽是神经话。”琪梦是非常不给老九的面子吐他的糟。照样的,表兄妹两个又是抬起杠来了,把个乐殊笑得前仰后合。
这个要求是差劲了点啦,不过老七接下来出的这个主意倒是很不错:“下个月,我奉皇阿玛命和十二弟要回辽东去祭祖,你有兴趣前往吗?”
去辽东?
老七和十二?乐殊一怔,直觉性的扭头看胤祹。胤祹是淡笑道:“辽东很好玩的,快过冬了,那边会有很多的猎物。白山黑水的风情,我想你是没见过的吧?”很有引诱的味道!
但立马是招来了有人的不满,老九直接跳过来冲乐殊说道:“不行!你走了,旋舞怎么办?那么冷的地儿,你总不能带她去吧?”旋舞是旗号,重要的是不能放乐殊和十二在一个窝里玩。
这回又有人吐糟了,不过这回吐的是灿落,很闲情逸致的一边磕瓜子一边说道:“不只她,我也要去。而且我会带上我家书艳一起去,乐乐带上旋舞,正好给书艳作伴。我们计划得很周详,你要有兴趣,你也可以来参加啊。”
分明是扯他的后腿嘛!
明知道这阵子是夺权的最重要时间,自己必须全力帮八哥争取太子之位。这帮子人真是不厚道到家了,扭头看乐殊,很哀怨的问道:“你要去吗?”只差摇尾就可以扮博美狗了。
乐殊是看得直笑:“我当然想去啦,我还没有到过辽东咧。不过你也不要这么失望嘛,虽然你不能去,但我不是小气鬼,我会带礼物回来给你的。免费的噢!”
一想起免费,胤禟就有恨。自己刚盖好的庄院居然让她花一两买给悫靖小两口了,而最可恨的这两口子居然才住了几天就杀回四川拜见公婆去了。想是拜见公婆是假,顺道游山玩水才是真事。这回乐乐居然也要玩去了,不过也正好,她走了自己正好可以好好收拾一下十三,以泄心头之恨。
但前提条件说好:“不准给我买便宜货噢。你个没眼光的,挑礼物的时候可别给我带什么女人气重的玩艺儿回来,我可不要。”
很牛气的宣言!
灿落想损她,琪梦更想损她,但乐殊却是一人扔了一个眼色过去,然后笑得很甜很甜的是回话道:“放心好啦,人家会送你一个超贵超合你心意的礼物给你的。”
笑得太甜,甜得满满的全是阴谋的味道!
让胤禟心里犯紧的同时,也深深的充满了期待,到底是个怎样的礼物了咧?
乐殊是个好嫂子,有什么好康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忘记自己唯一一个未嫁的小姑子的。所以决定去辽东之后,便是在次日直接进宫去了。先从顺贞门进宫到漱芳斋问了敦恪的意思。这小妮子早在宫里呆得快疯了,可奈何最近事务太多,她也不敢去求皇阿玛出宫玩,这回一听乐殊说要去辽东玩,自己是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
确认了敦恪的意思后,乐殊就是笑嘻嘻的摸到了乾清宫来了。刚下早朝,乾清宫里照例的人满为患,包括自己同谋老七和十二全捧着折子站在殿外等候皇阿玛御裁。二人见乐殊来了,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冲她眨眼笑笑,乐殊也是回给了两个人一个大大的笑容。三个人一副鬼胎在怀的模样看得别人是这个好奇,也看得胤祥简直气爆。尤其在看到乐殊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和胤祹眉来眼去后,更是气得脸色猪肝,几欲渗血。可就这样了,也没几人扔给他的脸色是好看的,真是可怜的孩子呐。
进东暖阁,乐殊是向来不经通传的,这回也照样。老康刚批复了大阿哥的折子,就见乐殊是鬼嘻嘻的摸进来了,便示意李德全一下,下一个要晋见的三阿哥胤祉便让排在门外了。公事虽紧,但和这丫头哈拉更是要提前在先的。
“皇上请喝茶。”亲自端上茶碗贡自御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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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瞧瞧她,又看看这茶碗,无奈道:“又想干什么了?”不有事求我,从不见你这么孝顺过。
又让他猜着了,乐殊是很没劲的赖在老康身边撒娇道:“不管啦,次次都让您猜到,人家很没成就感啦。”摇啊摇晃啊晃的弄得老康是实在没辙,只好投降:“说吧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人家想和七哥他们去辽东玩啦。灿落会带上书艳回娘家去转一圈,邀我一起去。人家想把敦恪带上也去转一圈,好不好?”话说得很直接坦白。老康是听得好笑,事实上刚才瞧她和老七他们转眼珠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好。反正最近几个月里京里不会有什么让她高兴的事情了,心情不好出去转转也好。只不过:“朕的宝贝呢?这回你又想把她扔给谁了?”你出去玩不管,但让旋舞受委屈可就不行了。
乐殊这回可不依啦:“您怎么瞧她比瞧丫头还亲了?不依啦。人家哪里象个不称职的额娘了?会带她一起去的。书艳和她正好在一处玩。”两个小家伙只差半岁,亲热得紧。
一群小坏蛋,商量好了才过来缠人!
老康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乐殊,无奈道:“去吧去吧,过年前回来就行。不准和灿落一样躲到娘家不回来,听到没?”那样太没出息太丢人了。
老康也太看扁自己了!乐殊刚想应承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鬼嘻嘻的爬到老康耳边就是一阵嘀咕。情况诡异到老康又一次的喝茶喝差了道,呛得直咳。但这回他没有骂人,而是同乐殊一样满脸诡异的笑容瞧瞧门外远处的某人,笑得脸部极度抽筋。
胤祥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突然差自己到承县办差,虽然这件事确实是刑部的差使,但让自己堂堂一位阿哥去办理这种事是不是大材小用了?迷糊好久,在交完差回到府中时才终于知道谜底了。
“你说什么?福晋去哪儿了?”一回到府中就发现不见了乐殊的影子,连旋舞都不见了。事实上殊乐院里只留下碧莲和翠缕两个,其他人全不见了影子。
管家是这个发愁,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主子咧,只好认真回道:“回爷,福晋带上格格和七爷七福晋,十二爷还有敦恪公主一起去辽东祭祖去了。走之前吩咐说赶年前就会回来,这两个月的家务要奴才协同碧莲姑娘一起办理。”
后事交待得是不错!
但怎么着:“十二爷也去?没有带十二福晋?”
胤祥问这话时,心里突突直跳。他当然知道胤佑和胤祹奉旨去祭祖,但刚才好象听说七哥带了灿落,却没听到风弦的名字。在确认管家说的无误后,心头一把怒火就呼呼的燃烧了起来。好你个十二,居然玩起这招来了。拐她去玩!还是在我这边后院起火的时候?这样的人也能叫君子吗?而七哥更是,这回他居然帮起十二来了,这种事也能帮吗?真是自己的一对好兄弟啊。
好!你们不就是去玩吗?我看你们能玩多久,有种就不要回来,才算你们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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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是满州发源地,所谓的关外祭祖,祭的其实是永陵、福陵和昭陵。清 入关前的陵寝建筑即发扬了中国古代建筑的传统,又有独具特色的地方风格。与入关后 的清东、西二陵不同,它突出地将陵区的自然风光和封建城堡式的建筑布局相结合,陵区充溢着古朴、肃穆、神秘的气氛。
永陵是努尔哈赤的远祖、曾祖、父亲、叔父及其妻子的墓地。努尔哈赤在辽宁省新 宾县内。背依启运山,前临苏子河,与烟囱山隔山相望。永陵陵园较小,但景深开阔, 风光旖旎,犹如点缀在万山丛翠中的一片红叶。 陵园四周绕以红墙,南门内横排四座碑亭,碑石耸立,碑文洋洋数千言,均是为祖先歌功颂德的溢美之词。碑亭往北是启运殿。启运殿是祭祀谒拜祖先的场所,也是陵园的主体建筑,黄琉璃瓦顶,殿内四壁嵌饰着五彩琉璃蟠龙,殿堂供设暖阁、宝床和神位,殿前还有焚楼。启运殿往北是宝城,城中陵冢环列,均为平地起封,封土下为地宫,其中多为拾骨迁葬,可能还有衣冠葬。
永陵在清初三陵中规模最小,因为葬者生前都没有当过皇帝,也没有称过汗,只是祖以子显而已。
福陵是清太祖努尔哈赤和高皇后的陵墓,又称"东陵"。位于现代辽宁省沈阳市古代盛京东郊的丘陵地上,前临浑河,背依天柱山。万松耸翠,大殿凌云,山陵与自然景色浑然一体,独具风格。福陵面积达十九多万平方米。陵园两侧分布着下马碑、石狮、华表和石碑坊。门内苍松林立。进入陵门,地势逐渐升高,一条一百多级的石阶在苍松之间斗折蛇行,盘山而上,具有"山势峻拔,蹬道层折,深邃高耸,幽冥莫测"之感。攀上台阶,穿过石桥, 迎面便是碑楼。碑楼内竖立由康熙亲自撰文的"大清福陵圣德碑"一通。碑楼后是一座古 城堡式的方城,这是拜祭祀的场所,也是陵园的主体建筑。福陵川水萦绕,高山似拱,幽静肃穆。红墙黄瓦的陵园建筑掩映于松海葱郁、蓝天白云之间,巧妙地将山陵建筑融会于山光水色之中,极为优美和谐。
昭陵是清皇太极的陵墓。昭陵陵山为人工推造而成,号称隆业山,占地面积达十八万平方米。 整个陵墓可分为两个部分,从下马碑到大红门是一个部分,下马碑在陵区的最前面 ,碑文用满、汉、蒙、藏、回五种文字镌刻着"亲王以下各等官员至此下马",以显示陵区的神圣和庄严。陵区的第二部分是大红门到方城。大红门上镶有五彩琉璃蟠龙,门里有石雕华表和六对石兽,雕刻非常精致,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其中石马"大白"和"小白",据说是仿照皇太极生前心爱的两匹坐骑雕琢而成,英姿勃发,大可以和唐太宗昭陵六骏相媲美。 陵区第三部分是庞大的方城和后面的宝城,这是陵园全部建筑的主体。方城内的隆恩殿是供奉神牌和祭祀的地方,庄严肃穆。在明楼上立有"太宗文皇帝之陵"石碑一通。方城的四隅建有角楼,把清初城堡式建筑艺术和中国传统的陵园建筑风格融为一体,相得益彰。宝城的中间有半月型的宝顶,就是埋葬皇太极和皇后的地宫,北依窿业山,气势壮观。
清朝历代皇帝都非常重视祭祀祖先,每年祭祀活动多达三十多次。祭祀分为大祭、旁祭、小祭和特祭四种。大祭在每年的清明、中秋、冬至和立春举行。旁祭是在努尔哈赤和高皇后的忌辰举行。小祭在每月阴历初一和十五举行。特祭是遇国家大典的临时祭祀。祭祀所用物品都有一定规格和数量。顺治年间规定,大祭用牛、羊、猪各一头,献果酒、点香烛,焚香,祝词,行大礼。
这回祭祖的原因在于废太子一事,老康深觉教育出这等不孝子实在对不起祖先,便让两位阿哥前来祭祖祷告。祭拜祖先的事自然是不能含乎的,灿落三人虽是女眷,但好歹是人家爱新觉罗氏的媳妇女儿不是?规规矩矩的站在男人身后给祖宗跪拜上香。
正事完工之后,剩下便是游玩了,两位阿哥虽各管一旗事务,但与目前最热门的夺嫡事件却是毫无牵扯的,所以路过几府的官员也松心不少,只管侍候几位主子过得逍遥自在便是完成任务了。
辽东的景致不比关内,处处旷野古朴,山林深峻树木繁多,其间各种动物野兽更是极其丰富,野花山珍当然更是数不数胜了。如此佳景极得乐殊的心意。加上胤祹一路细心相陪,凡举古刹名迹,高山美水无一成竹在胸,前尘往事野史闲文尽数娓娓道来、引人入胜。听得乐殊是幻想连篇,喜不自胜。二人结伴而游,竟似重归江南之际时的味道,不理红尘事,山中求仙问。这样的生活正是乐殊心中最深的向往,如今得尝所愿,怎能不喜不自禁?
敦恪也知道她哥最近干的好事,可瞧十二哥和嫂子如此亲近还是很不乐意的。却奈何老七两口子存心帮胤祹的忙,常带上敦恪去别的地方晃悠。弄得这小丫头也着实无奈,反正她相信乐姐姐的品行是不会干出什么让哥哥无法接受的事情来的,十二哥也是君子,不会出事的。
事是不会出太大的事啦,但亲密程度却在世人眼里是差不多已经足够可以了。好在的是,二人后面再出去玩时都换装易服,少带侍从,也就慢慢的不引他人的注意了。但该关注的人却是一样不少的全侦察回来了。
差不多同样两份密报同时抵达了京畿,一份被送到了九爷府,一份则送到了十三府。里面的内容成功的气到了两个同样醋意翻腾的男人手里,瞧瞧这里面写了什么:“出则同车,驾则同骑,膳食共餐举杯共饮,乐福晋攀山无力扭伤脚踝,十二爷亲背下山,步程十数里仍笑晏不止。福晋欲学射箭之术,十二爷亲手教授,入林猎狩,射杀银狐二十六只白熊两只。尽数送于乐福晋,共做皮衣皮氅三套仍有剩余。旋舞格格上月已会喃喃称之额娘,福晋努力教授格格学叫皇玛法,叔叔婶婶,却并未教授阿玛之词。回程已经订于十二月十日,预计二十三日返京。”
很详尽的一篇密报,看得在京中的两个男人是恨得牙根痒痒。这个十二平常一副武力不支的模样,却跑到乐殊面前英姿独武去了,又是教射箭又是打猎,专挑乐殊最喜欢的那种银毛白货打,还打了一大堆给人家去做衣服。最让胤祥受不了的是,这个乐殊竟然教旋舞叫额娘,叫皇玛法、叫叔叔婶娘,却不教她喊阿玛。
臭丫头、臭丫头!
当然,最恨的是十二,简直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卑鄙小人。等你们回京来,再好好算帐吧。
老九和十三打的算盘是很好了啦,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书艳旋舞两位小格格在回京的路上一起惹了风寒,导致回程中断,请示皇阿玛后,老康让他们留在盛京过年。特别叮嘱要两位小格格完全安好后再行回程。
而这一个过年,便将行期再延一月,直到正月十五前,一行大小七人才是回到了已经是冰雪漫天、狂风肆舞的京城,共赴元宵佳节。
元月十四日,一行人回的京城。进京之后,谁也没有先回家,便是一行七人一齐来到了乾清宫回事请安。
正月十五前停朝不办公,但老康已经住惯了东暖阁,什么地方也不爱挪窝。况且虽停了朝各地的事务仍然堆堆不少,便仍居于此了。听说七阿哥他们回来了,赶紧是宣七人晋见。五个大人两个小不点个个喜气洋洋的,看得老康心里是这个舒坦,终于有儿女的脸上有正经颜色了。这才是过节的气氛嘛!把书艳和旋舞抱在怀里,左面亲一个右面亲一个,两个小格格俱是颜色出众的绝代小美胚,伊伊呀呀的一点也不怕生。把个老康给高兴的。
胤佑和胤祹分别呈情了这次祭祖的过程种种后,灿落和乐殊两个就开始哄两个小娃子管老康叫皇玛法。书艳逗了半天是说了,虽然咬字不太清楚,但好歹是有那么一个意思了啦,老康当是就赏了一块极好的玉佩给小丫头。相较之下,旋舞就很不给面子了,哄了一百八十遍,她却只是在那边伊伊呀呀的左顾右盼,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屋子新鲜得不得了。不争气的模样,把乐殊气得跳脚,老康却笑到不行。劝住了不死心的乐殊道:“旋舞还小嘛,不着急。我们旋舞九个月就会叫额娘了已经是很聪明了。乖厚!”
嘻皮笑闹了一顿后,便是让七人各回各处了。只不过大家才到西华门口,就瞧一位黑脸大汉是备下马车立于宫门之处了,瞧‘两家’人嘻嘻哈哈的出宫来后,黑脸之情愈是严重。
此人是谁?大家不言自明了嘛。看那脸黑的快赛过猛张飞了,某些仗义执言的人也只好退居二线了。只不过关切的目光仍有,你回去不会有事吧?胤祹以眼神向乐殊询问,乐殊微笑的摇摇头后,便是抱上旋舞上了某人准备好的豪华马车。原先的马车里带着的乳母丫头跟在车后面是一路回到了十三阿哥府。
回到府里后,自然是好大一顿的安置。这回从辽东回来,乐殊采办了不少物品和礼物。让碧莲收东西的同时,也要先把送给各府的礼物都准备出来摆好。旋舞向来是吃完午膳便要小睡的,今天却因为在东暖阁闹了一大阵没睡好。这会子闹起觉来神情很是不高兴,乐殊只好先把其它事放到一边,哄着小丫头睡着后,让乳母抱去侧屋里睡去了。
而这时,丫头们也把该收拾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了,礼物买得太多,碧莲有点搞不懂到底哪个送哪个,便一齐堆在了书房内的圆几之上,等一会儿福晋得空了再分类装送。而现在,恐怕还是先让爷和福晋好好说说话再弄别的吧,因为爷的脸色已经黑到家了。
屋子里很快的走得再无一人,胤祥满脸的黑气,一肚子的怒火却在这个看似闲逸的女人面前一点也发不出来,只能是看着她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看这边礼物,若有心思的分来看去,这份是谁的那份是谁的。两个月不见,她的神色舒缓了很多,苍白的脸上更度浮现了浅浅的粉红之色。健康而妩媚,如此佳人在前,胤祹他?
“有话快说,我一会儿还要出去送礼物。”一大堆的货色在前,自己是得忙不少的,没空和他在这儿打哑谜。太过直接的话语,刺得胤祥心里是一阵锐痛,握紧了桌布是咬牙问道:“你就这么恨我?你就打算和我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吗?”这样反反复复的伤害不止吗?
话都挑开了,有些东西也是不必隐瞒了:“那晚我和恪靖说的话,你应该听见了。那么还需要我再说些什么吗?如果不是因为旋舞,我会离开。其它的,你也不用强求了。反正你现在自由了,可以娶任何一个你看得顺眼的女人回来,而我不会再是你的禁锢和负担。”
果然是这样的结果!
只是:“如果我是冤枉的呢?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呢?”如果一切与我无关,那么你会怎样?
这么一个笨问题!乐殊是冷冷一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证明你是个浑蛋。你背了一次的负债还不够,还要再背一次。你只为你的兄弟想过,却没有为那些女人想过。她们需要的不是地位,是男人。而那些孩子他们从始至终都是最大的受害者。”明白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你的罪更重、更加无可逃避。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必再说什么了。争吵不是过日子的好办法,更何况两个人中间还有一个孩子存在。把东西分类包好之后,乐殊便是拍手叫丫头们进来装东西,准备出门。只是在出门前,胤祥再一次的叫住了她,面无表情地说道:“京里发生的事,你知道吗?八哥负罪在家了。”你这样明目张胆的给他送东西去好吗?
乐殊是冷冷一笑,有些傲气又有些无所谓的回道:“那些朝政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他的弟妹罢了。我的爷!”冷冷哼完之后,便是带着丫头和礼物出门去了。
决然洒脱,不顾一切的背影看得胤祥冰狠半响后,竟然哈哈的大笑出来了。太过变化激烈的表情吓得一堆下人不知所措。不会是爷和福晋吵架吵得疯颠了吧?一个个蹑蹜在外不敢进门来,只能在屋外听得胤祥一个在屋里哈哈大笑,直到笑到无力无声,众人悄悄进去后,才发现爷已经睡倒在了福晋的床榻之上了,面色极其安详。
丫头们只好进来给爷整好睡姿,盖好被褥,免得受凉生病。只是她们来得太晚,刚才在屋外耳朵又太背,没有听清楚胤祥在入睡之前说的那样一句话:“你、果真不负我这样爱你!”
乐殊不只一次的到过老八家做客串门,但却从来没有一次瞧过他的家门前如此的凄凉过,简直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了。朱漆大门紧闭,到他家时,已经是时近黄昏了,但府上的灯笼却根本没有点亮,仿佛这里面是一个死府一般的寂静无声。与之前的车水马龙相比,怎是一个可悲形容得了的?
车停,碧莲丫头上去唤门。管家一瞧是乐福晋来了,赶紧是迎了进去。一直把乐殊迎到了后堂正厅,而乐殊前脚进厅,后脚老八和琪梦就是迎出来了。两月不见,老八的神色极是憔悴,可琪梦却依然精神闪烁。可即使如此,这个时候瞧乐殊还敢上门来,也激动不止。几个快步过来后,啥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乐殊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居然越来越模糊了。
乐殊的心情也很是激动,不过这样的场面如果哭起来的话实在是更加难受了,赶紧是调笑道:“哟?这是怎么了?八爷,你是不是欺负琪姐姐了?怎么把她委屈成这样了?你要是欺负她的话,我可不答应的噢。”
又皮又扯的话,把胤禩是逗得微笑出来了,赶紧是顺势申辩道:“我哪里敢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是好的了,我哪有那个胆子?”
这就奇了。“如果八爷没有欺负琪姐姐的话,那么姐姐为什么哭啊?难不成你爱上我了?两个月不见,想我想成这样了不成?”
越发不正经的话了,逗得琪梦没几下就是笑了,而这一笑后就很快恢复了本色,泼辣得和乐殊耍笑起来了。而乐殊也是赶紧拿出来了送二人的礼物,俱是精美风雅之物,颇得二人的心思。给两个人送完礼后,乐殊便是要走了,说是还要给老九老十还有十四送礼去。但,胤禩却没有送人的意思,在和琪梦交换了一个眼色后。琪梦便是笑着拉乐殊是往后堂去了:“还没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嗯,我在上个月把紫月许给八爷为妾了,他们已经圆房了。按理来讲,她曾是你的丫头应该给你见礼的,可恰巧你不在京里。今天既然来了,就全了她的心思吧,反正如今这个情势,她是出不去的了。”说到这里,心思又黯淡下来了。不在胤禩面前了,她也不用再辛苦的伪装快乐了。
尤其在瞧完紫月出来后,她的神色更是难受极了。行到一个无人之处时,竟然忽的抱住乐殊哽咽了起来。其中的辛酸自然是不用言明,可琪梦不是兰慧更不是灿落,有话她是憋不住的,边哭边哽咽道:“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就算他说我,又怎么能那样说八爷?说良妃娘娘?他曾经那样爱过良妃的啊,他怎么能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来?他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那道圣谕,乐殊见过。它上面是这样写的:
“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话语极其的尖锐,确实伤人心情甚重。又说什么挟制于妻,以至今无后之类的话来说琪梦是满清第一妒妇之语,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绝情了。但是:“我说一句你也许不想听的话吧!”扶正了琪梦坐到花廊之下后,乐殊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和你同样都是人家的媳妇,今天八爷落了难,也许明天便轮到十三,我们谁都不必要感激谁或者怨恨谁。我们是人家的女人,人家的媳妇,在这样一个世界里,我们永远是人家的,不假。但你我皆不是认命的人,对吗?”否则的话,我们的日子会好过很多的。
这话琪梦是同意的,看她点头后,乐殊不由得再次感叹:“好花不常人,好景不常留。即使你我,八爷十三这样的天潢贵胄也终难逃命起命落之势。我们的命运一半掌握在天命,一半掌握于皇上之手,也许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这样已经是死路。但我不这样认为,我不认命,我相信你也不是认命的人。不错,今天这样的情势很坏,你我无力去改变皇上的任何决定,甚至于八爷的任何决定。但我也决不认输,我希望你也不要认输!”
“这样不是很好吗?八爷以往那样的忙,忙到没空陪你,没空去翻翻各样的闲书杂记,我听说八爷的画功很好,但却未瞧他有闲情雅致画上一幅送过人或者画一幅你的肖像送你。现在闲下了,不是正合我意吗?好好的在家呆着,该吃吃该玩玩,虽然不能出府,但照样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开心。”
“我知道你,你深爱八爷,肯定也希冀过会有那样的一天,他抛开一切俗务与你共效于飞的美景。虽然此时此地的情境不佳,但只要你们二人有情有义,那么其它的还有什么关系呢?要知道,风云际变,时事无常。也许再一个转身后,这样的闲暇日子便一去不再复返!你不想好好把握住这难得的,也许是一生唯有一次的机会吗?”
琪梦听得傻了,不是不理解乐殊的意思,更不是让她惊奇的言论吓到,而是被她口中形述的美景彻底迷幻住了。“你说的对,这样的时间是绝不会再来的了,我会全力把握的。谢谢你,臭丫头。”
瞧她终于破涕为笑了,乐殊也是放下心来了。只不过:“我还是要走的。请你转告八爷老九和老十,朝政之事我是绝对不会参与的,要你们别【创建和谐家园】那份心。至于老九和老十的礼物,我改天再给他们好了。十四应该不在你家吧?我要给他送礼去了。你代我和八爷告个别的吧。”
琪梦是听得这个叹气:“你真是个爽快的,这种事也说得这样直接。不过你既然说了,我只好应下来了。十四不在,你去吧。八爷这边,我会和他说的。”告别完后,乐殊便是一人快步出府去了,时辰已经不早,自己要加紧步伐了。不然旋舞会急的!
在她完全消于府邸之中,一边阴影中的胤禩、胤禟和胤礻我才是走了出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琪梦是呆呆不语,那三个也是同样的一副模样。直到各自抒完自己的心境后,琪梦才是看了一眼胤禟道:“后悔了吧?如果不是你的太过仔细和小心,那么今天这个女人会是你的。不会是十三的!”
很不好听的话,可这回胤禟却是没有和琪梦拌嘴,而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望着她远去的方向落寞道:“也许我真的是有些后悔了。但是当初那个情境,你让我怎么能相信她呢?我亲眼看到她在救我的当晚,让四哥抱在怀里。我的眼线很明确的告诉我说,十三和她在那个小院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没出来。更不要说十三那么个清廉货居然一下子舍得给她那么多银票,你让我怎么能放心?”放心接近她,放心去爱她,放心去全力争取她?而如今,竟然因为一切的不放心,把一个这样纯美的女人让给了别人。
嫡福晋的身份,标志着自己这辈子与她真正的绝缘了!
这一年的元宵佳节过得很是冷清。大阿哥让永远幽禁了,太子仍然居于咸阳宫,五阿哥手上的刀伤很重,一时出不得门见不得风,八阿哥让罚在家闭门思过,十四让老子打【创建和谐家园】打得还下不了床。
哈哈,一想到这件事,乐殊就想笑。那天晚上自己去给十四送礼物,这家伙趴在床上的德行真是让自己每每想起来都笑不可抑。而当时自己真的是当场就是笑出来了,十分不给十四面子,气得胤祯是直在床上发脾气。可一发脾气就动着他尊臀上的伤口了,疼得嘶牙咧嘴的模样更是搞笑到家了。
不过最后瞧在自己给他备下的礼物后,还是收起了不少的不满,可他说的有句话却是让乐殊笑得直想喷饭:“我可告诉你噢,我和你家十三打架了,我还骂了他。骂得很难听!”一副拽拽模样,看得乐殊是这个不爽,走到床边是揪住了他的小耳朵后,甜蜜蜜地问道:“那又怎样啊?想讨我的赏呢?还是讨我的罚?”
边说边转手上的劲,十四臭小子想还手,却奈何自己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件颇适合打【创建和谐家园】的物件一直在他已经不堪重负的臀部是上下比划,只好看清楚情势晓得自己现在落居下风,不得不忍辱屈节,赶紧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请嫂子手下留情。”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乐殊咬着后槽牙是很甜蜜蜜的问道。
胤祯这个头痛兼好笑,马上改口:“姐姐大驾,姐姐饶命,小弟感激不尽、感恩戴德、感沛一生。”这么多马屁话才是惹得某家乐姐姐凤心大悦,调戏了一下一边已经让惊得发呆兼不知如何是好的娇兰后,便是坐车回府了。
因为回来得太晚,旋舞找不到自己开始发闹,乳娘这边还没发功呢,孩子便是让胤祥抱在怀里了。说也是真怪,明明胤祥和旋舞近几个月没有亲近过几次,但这小丫头让胤祥一抱进怀里,就是不哭了。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用过晚膳后,父女两个还是呆在乐殊的屋子里面有说有笑的玩啊玩,其乐融融的模样让回家的乐殊猛得看到这样的情形,心口就是一堵。不知道是怎样个感觉,只知道堵得好厉害,堵得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可旋舞亲热热的呼喊却是让自己没有办法,只能强颜欢笑的过去和她玩了半天后,便是让乳娘带去睡了。
而某十三今晚居然又赖在这里睡觉,让乐殊很是不爽。丫头们下去后,自己便是咬着牙给他宽衣脱靴侍侯他睡觉,可这边刚给他脱完了来不及宽自己的衣时,便是让他一个拉扯跌进了帐里,然后他便是俯身压了上来。其用意很明显嘛,气得乐殊是这个拳打脚踢,却奈何根本制不住这个臭小子的进攻,仍然是让他一层层的剥了去。外袍,棉衣,衬里直到内衣,这家伙全是脱了个干干净净给自己。
当他的手环向乐殊的香肩之时,乐殊有种极其无力的感觉,自己终究还是要在不爱的情况下和他欢好吗?满腹伤心得不由得轻泪而下,可事情的结局却根本不是这样。胤祥把手伸到乐殊的背后不是要解她兜衣上的线带,而是拽过了尚叠在一处的锦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然后,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衣,留着一条短裤后,将乐殊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也仅仅只有抱在怀里了而已,一个整整的晚上他连亲都不曾亲过乐殊一下,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睡觉罢了。
久违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乐殊很是怀念又厌恶,而他身体某个一直比较激奋的部分则一直按照它自己的意志本能的激动跳跃着,通过它乐殊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胤祥心底的真实欲望原不是仅只有拥抱这么简单,可他却选择了只是拥抱。
这样的手腕,是初婚时他用过的,这次旧戏重演,不知道他是觉得自己实在太笨,还是深信这个办法无所不胜?搞不懂,真的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