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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情不自禁-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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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很简单,一点也不暧昧,两个人甚至连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但却足以把婉晴气得快要吐血。而桌子上其他的人则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琪梦憋得差点没死过去,老七老八老九老十和十四则是强忍着,不想让这位说啥也是自己人的婉晴同学在赫敏这个外人面前太没面子。

        婉晴让乐殊修理那么一回后,就一直对她颇悚,这回她又露了这么一手,就是气得她再也不瞧乐殊了,不过她倒是很有兴味的一直瞧着十三和赫敏瞧,活象那边有啥精彩大戏似的。真是不知死的家伙啊!

        乐殊很是同情的看了胤禟一眼,眼中的讯息惹得老九是有些不爽,不过转念一想,今天真正不爽的人好象不是自己吧?瞧那边的赫敏浑然不惧的仍然在那边对胤祥备加体贴,而这个十三呢?既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的意思,一副好象旁边坐的一个专门服侍他的小太监一样。瞧向乐殊的眼神里一点紧张也没有!

        这个表现似乎颇得乐殊的心意,瞧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兴味的满意,一边瞧一边还把酒杯放在唇边轻轻的慢品,只是喝酒的时候眼神却一直勾着胤祥,满是浓浓的笑意和彼此之间唯有二人才明白的情意。十三也学了她的模样,一边轻酌一边是含笑以对。那情形那目光再加上旁边隐隐的火烛夜景,虽然隔着一张颇大的圆桌,但却好象是身处怀倚,眉目传情。那情势分明是在和赫敏说:怎样?就算你坐在他的身边,他的眼睛里照样还是只有我一个!

        这招够狠!

        琪梦简直对乐殊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自己真要杀过去和她好好交流一下了。真是太爽了嘛。瞧赫敏的脸色简直是可以用气极败坏来形容了!男人们的脸色也是好玩极了,老七是一副佩服之极的表情,老八哭笑不得,老九是羡慕得牙哼哼,老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摇曳。十四的味道最是奇怪,又想笑又觉得酸溜溜。

        这桌子上的盛况旁边桌上的人也都是看到了。乐殊只顾着和十三在那边眉目传情的气赫敏,没有发觉另外两桌上的情况。大阿哥太子这桌是全在闷笑,就连一向闷闷的冰四也是在一边偷笑了,更不要说老三和老五,笑得快没形象了。另一桌上的十二十五十六十七的表情就更是有趣了。十七兴奋得只差摇旗呐喊了,满脸写的全是佩服。十五好象一直不太喜欢乐殊,干脆不瞧。十六也很好奇,看了想笑来着,可瞧十二阿哥一脸的淡漠,就又是笑不出来了。琪梦真的很想看看胤祹到底是个啥表情?只可惜,这家伙故意掩着面容,让人瞧不真切,不过他肯定是没有笑的。

        乐乐,真算是你高啊!

        如果说那天的事情只算是个序曲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乐殊算是和赫敏真正的对上了。本来两个人的身份不同,不算有太多的机会可以照面,但如果旁边的人硬是起哄架秧子的话,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凡是两个人中间全部可以用来比高低的东西,全部是拿来比了一大遍。写字作画就算了,两个人全不在行。唱歌弹琴是各有所长,骑马射箭自然是赫敏略高一筹,但若论起文治武功来赫敏却是不如乐殊了。就在这当中,众阿哥福晋才知道,原来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纤纤玉质的乐殊丫头竟然有一身颇为不错的功夫。不管是徒手还是舞剑都很是有模有样,赫敏的鞭子玩得是不错,可在承影面前再好的鞭子也会断了一截截的。而徒手竞技时,赫敏竟然让她摔得爬不起来,对一次摔一次。

        厚!这下子大家总算反应过来了,老九好象在承德时就让她摔过那么一次嘛。只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只顾了调戏,忘了这码事了。现在看来,她还真是颇有一手的!尤其是这丫头手中的那把承影,简直是好得让人看了直流口水。

        战了三场,打成平手。因为让摔得太惨,所以乐殊的赢头略大些。

        但赫敏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她还有绝活!

        那就是:“中秋月夜,我将为皇上献舞,你有胆和我比吗?”赫敏问得很嚣张。事实上人家确实有嚣张的本钱嘛,赫敏的歌舞在草原上绝对是顶类一流的,尤其是舞蹈,美不胜收。在座的人不少都看过,只不过那些只是团舞,不是她真正的最富魅力的独舞,据说那简直美得让人无法抗拒。

        所有关切的目光都集聚到了乐殊的脸上,从来没有瞧她跳过舞,更何况她的脚还不太好的模样,这一战?

        “一战定胜负吗?”她问得嚣张,乐殊回问得更加决绝。

        这个问题是赫敏最想得到的答案,果如自己所愿后就是轻笑道:“如果我赢了,你待如何?”

        这话问得好天真了!乐殊瞧了一眼莫不作声的胤祥后,骄傲地说道:“如果你赢了,我就让你进门。横竖多一碗饭而已,难不成我还养不起你是怎样?”这话说得才叫个损,活象是养个下人养条狗似的。

        赫敏自然让她气白了俏脸,只不过:“如果我受封了呢?”你是嫡福晋不假,但如果皇上也封我如是呢?两头大的事草原上多了去了,难不成我还受制于你?

        很有胆量!

        只不过,乐殊坚信:“你是没有那一天的。因为我绝不会輸!”

        战书既下,就绝无反悔的说事了,更何况在场还有诸多皇子福晋作证。第三天比试完后,离八月十五夜就还有两天的时间了!两个人再没有见过面,而一心投入了战前的准备过程中了。赫敏作了什么,胤祥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这位福晋是忙得不得了,可以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备战状态中。从外面找来了三个裁缝十个绣娘在为她赶制舞衣。屋里的丫头们也是让她使唤得忙得不得了,而宫中御乐团的执事也是两天几乎全窝在了这边和乐殊商量乐曲的事项。

        总之,她是忙极,认真极。

        这样的紧张态度是让胤祥很窝心啦,这起码说明她是在乎自己的,不想让别人把自己抢走或分掉,但是这样的太过紧张是不是也有点不大好啊?尤其是:“你的腿和脚?”她的略跛的,原因前面介绍得极其详细了。跳舞是离不得腿的,太过伤它累它,万一勾起什么毛病来如何使得。“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娶她的!”

        八月十四的夜里,两个人钻在被窝里后,胤祥连亲热都顾不得了,只是拉着这个明显困极的老婆说明自己的立场,非常坚定的立场。

        只可惜,自己的表白不受某人的热衷,用睡眼惺松的模样是告诉他一件必须要说明白的事:“你娶不娶她是你的事,但我让不让她进门是我的事。女人之间的战斗,不需要男人来掺和。”难不成,离开你我就无法阻挡这个外贼入侵了不成吗?这是我自己的战斗,我的战场我要自己来护卫!

        她的倔强,胤祥是理解了啦。但是:“你最近的气色很不好耶!饭都不好好吃,成天只想吃水果。你看看你今天晚膳才吃了点什么?不够喂猫的。”

        叨叨叨,叨得烦死了。

        乐殊是没好气的回道:“都怪你的那个厨子,几个月了老是一个味,你吃得下去才怪。过事后,我头一桩就做的事就是换掉那个没水平的臭厨子!”

        汗!

        这关人家厨子什么事吗?

        古代的女人是悲哀的。就算是捍卫自己的爱情,所用的最常途径也常常是那些用来取悦男人的方式,比如说词诗歌舞。没有人会用真正的证明自己实力的方法来争取自己的权益。现代女子可以明争暗夺,她们却不得不顾忌自己的体面。从另一方面来讲,整个家庭的体面限制了她们的行动。所以最常用的方法仍然是那种以取悦男人为主,很悲哀!但却无法想出或利用更好的办法来,时代如此嘛。

        随善如流的,乐殊也只好玩起了自己已经好久不练的东西了。

        中秋佳节的晚宴通常都是家宴,但是这一回不同。虽然不曾明说,但是谁也知道今天晚上蒙古的赫敏郡主和乐福晋会进行一场舞赛,而这场赛式的标的就是十三阿哥!汗是汗了点,但却是事实。所以满汉大臣们也并在了皇族亲贵们中间,一起欣赏起了这场难得的歌舞盛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先开始即兴的歌舞表演渐渐的退了下去,开晚的重头戏是终于要开演了。只是谁先表演呢?这倒是一个极大的难题!本着先入为主的观念,谁先表演谁就占极大的便宜。所以老康的办法是两个人的丫头代为扔【创建和谐家园】,谁的点大谁先来。真是超恐怖的主意,但这是最公平的办法对不对?

        两个丫头上阵扔【创建和谐家园】,结果居然是碧莲稍胜一点,乐福晋先表演。

        因为化妆造型的缘故,两个人都没有出现在宴席上,而在后台作准备。先行决令后,李德全就是派人吩咐下去了,不过半刻后,观景台的舞台上果然是冲出来了四个小太监,两个一行的共抬着一个长串的布堆出来了。立于台前后,竖起竟然是两只竹竿,节节高的将一面淡淡的青白色曼纱是挂在了台前。嗯?这是个啥意思?谁都不明白?支起竹竿后,场内所有的灯火却是一齐暗了下来,正当大家不明所以时,曼纱后的一盏清灯却是伴随着一阵阵的筝乐笛声渐渐的亮起来了。

        曲子用的是百鸟朝凤,曲器却只用了古筝和短笛两种,极是清扬新丽,灯火渐渐的亮起三盏后,一个朦胧的树影却是突然出现在了曼纱之上,啾啾的几许鸟鸣中一人窈窕佼丽的身影慢慢的地上升起了,先映在曼纱之上的是头,光滑的头发上只戴了一只羽冠,一只长长的羽毛立于额际,随着身形的舞姿是展现出了千变万化的颤微之姿,然后修长的身形缓缓升起,或蛮腰细扭或长臂缓舒,伴随着筝笛之乐以及那啾啾的各色鸟鸣之声,展现出了一只丹凤从清睡之起的种种娇憨之态。

        随着一轮红日出现之后,那只凤儿一反娇憨慵懒之态,便得清爽活泼了起来,一会儿飞奔轻舞,一会儿梳翎自照,一会儿在隐隐的瀑布泉影之下抖翅点水,活灵活现的仿佛那曼纱后面站着的根本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根本不应存于人世的丹凤之仙。

        幻想未灭时,一股突来的烈焰却是猛的将那面轻纱烧灼起来,隐约的竟瞧不见那凤儿的身影,正当大家为那只丹凤担忧之际,纱帘尽灭之时,一个火红的身影却是飞舞的在台上重现了,只不过那烈焰仍然未得消灭,而象一个火环似的在舞台上面烧成一个火圈,而那只火红的丹凤是急慌的不住在那火圈中转圈飞旋,飞旋转圈之势是快得简直让人眼花瞭乱,当火红的裙边被转得飞起成齐腰而旋的平圈之后,众人才看清楚了,她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东西来跳舞。别人跳舞都是用脚掌来跳,而她则是用脚尖来跳!月白色的紧身衣裤上配的一双火红色的舞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的脚尖直立于地面,做着各种各样惊人的动作。

        一时之间,众人包括老康在内都是顾不得看台上那只与火圈旋舞的丹凤,而是径自在全在那边用自己的脚比划,怎样可以直立起来支撑身体?结果当然是乱七八糟、惨不忍睹。大家站都站不起来,就更不要想说和人家一样跳舞了,还一转转那么整整三个台面的整圈了,简直是惊叹之极的杰作了。

        赫敏在台后看得最清楚,她自负于舞蹈第一,却根本没有料到世间会有这样的舞法,一时之间竟然看楞了。与她同样的,台下之人也被这前所未有的舞姿迷得晕头转向,忘了叫好更忘了鼓掌,好象那台上的丹凤根本不是什么福晋女人之类,而更象是一只真正降临人间的灵凤,抗拒着坠落与那肆虐的火苗顽强的抗争,飞旋凝舞,挥翅落雨,终将那大火逐一消灭,大功告成之时它喜极而动,欢雀般的啾鸣不止后,一个纵身飞旋而上,竟然直直的站到了舞台之侧的旗杆之上,惊得众人一阵惊叫之后,她居然又飘飘的飞阙而下了,手中扯开了一条长长的挂满了晶亮之物的彩绳,旋至另一旗杆后那绳头瞬间裹于其下,而它则眠眠的躺于绳上,纤臂长舒向月时,一记焰火是斜飞而出,在夜空之中炸然而裂,崩现出一只灿烂之极的群星闪耀。

        当大家把眼光从焰火上转回台上时,才发现,台上却已经是清朗一片,好象原来的一切根本不曾存在过。只有那不知何时立于台上的十数只彩雀是怅怅几许后,乍羽单飞,将一切的美景升沿无限,空留下满腹的幻想,直至永恒……

        演出都完结好久后,灯光齐亮半晌后,众人才是从刚才似仙如梦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只是有点事情好奇怪,怎么不见乐福晋出现谢幕呢?

        满汉大臣们纳闷,亲贵阿哥福晋们纳闷,连老康也纳起闷来了,正打算让问问去呢,就见碧莲丫头是一脸惊慌的从后台奔出来了,也顾不得礼仪如何就是趴到了胤祥的耳朵旁边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把个胤祥吓得立马就是跳起来,杀到舞台后面去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李德全,你给朕看看去,乐丫头怎么了?”不会是刚才扭伤了吧?

        领命的李德全是赶紧奔到了后台,可一进后台连他也是吓了一跳,就见乐殊是脸色苍白的晕倒在了睡榻之上,月白的裤腿上泛着红红的血痕,而且有日渐扩大之势。

        “这、这是怎么了?”好象明白,但无法肯定。

        胤祥已经顾不得理他了,赶紧是打发人赶紧去请太医,急得满地转圈圈。碧莲本和另外一个丫头在给乐殊加被子擦冷汗,见李德全进来后,赶紧招呼道:“李公公,福晋好象……好象……反正……”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事真是不好说嘛。

        正不知道如何解释时,李太医让两个侍卫是架着跑进了后台,年过半百的李太医跑不快,两个侍卫就是把他架起来连飞带跳的奔进了后台。里屋侍卫不方便进,胤祥就是拽了已经剩下半口气的李太医进了里屋。

        李寿鹤本来已经气喘得快背过气去了,可一瞧乐福晋那样子就知道不好了,赶紧是到榻边给请脉,一号之下,吓得脸都白了,回头报道:“十三爷,福晋象是要小产了。”

        啊!

        一句话惊得胤祥是差点没有跳起来。

        她怀孕了吗?可“怎么会小产呢?”其实不应该问他的,哪个怀孕的女人象她刚才那样又蹦又跳的还会没事?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呢?李太医,你得给我保住那个孩子。”头一回碰这事,胤祥都快晕了。虽然他已经是两个孩的爹,可因为不是自己的也就没有关心过生产方面的事情,这是头一个。真是晕啊!老天不会这么残忍,让自己的头一个孩子如此夭折吧?

        李寿鹤明白乐福晋的地位,赶紧是忙不迭的答应了,打开药包拿出针包来是先行施针,然后开出药方让药童赶紧是煎药去了。

        后台乱成一团,前面的人日子也不好过,尤其是在当李德全回来报告老康说乐福晋有小产的迹象时,老康的脸色简直有暴怒的迹象了。这下宴会也不必再开了,各归各位去算了。而赫敏的演出,则连登台的机会也没有等到,就真正的小产了。

        老康早就盼着乐殊给他生个小孙子或孙女来玩玩,可好不容易等到了,却是要小产了?这还了得。赶紧是扔了七八个太医过去给会诊,严旨下令,如果孩子没了他们哪个都不要想活命。把这几个太医给晕的,以李寿鹤的判断来看是有出血的症状了,但乐福晋的身体一向健康,并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好好保胎罢了。可皇上却着急着成了这样,只好是一大堆补药的楞往十三阿哥府去扔了。

        当天晚上从宫里直接杀到胤祥府的还有一堆福晋,老三老四老五老八老十家的全杀了过来瞧乐殊。因为出血加疲累的缘故,乐殊是一直晕睡不醒。虽然太医们也说明了,这是正常现象并无大碍,这会子睡一会儿是好事不是坏事,但这些福晋们还是叽叽呱呱个没完。

        胤祥听太医给安了半天的心是稍微平静下来些了,可是见她那昏昏迷迷的样子还是心疼忧忡得不得了,坐在椅子里是直冒冷汗。兰慧从未瞧过他这般脸色煞白,仓皇失措的模样,又好笑的同时又是深深的羡慕,赶紧是过来安慰:“十三弟,太医都说了,乐妹妹和孩子都没事,你别这么紧张。往后几个月好生养的,不会有事的。”

        兰慧的话,胤祥一向最听。只是这一次,听归听,闹心还是闹心。

        福晋们转了一圈瞧确实无碍后,便是各回各府了。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一家一份子的都是扔过来了一堆进补的玩艺儿,包括那个即将临盆被七哥禁足不让出门的灿落都是扔过来了一堆东西。其中都以珍贵药材为主,满屋子的药味浓得把刚醒来的乐殊差点没熏得又晕过去:“这是什么味儿啊?碧莲、碧莲。”

        胤祥昨天熬得后半夜才睡,没有回房睡,只是外屋的榻条上歇下了。乐殊醒来时是巳时,也就是八点多了,天色才朦亮,碧莲丫头昨天也是一晚上没睡,正歪在榻边打瞌睡时,就听见主子叫,赶紧起来看,果然见乐殊是醒了。喜得赶紧挑起了帐帘,笑问道:“福晋,你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

        “我好好的啊?”乐殊有点犯晕,而且:“怎么满屋子都是药味啊?难闻死了。赶紧抖开窗户晾晾,呛死人了。”说着,就要起身。可身子刚欠起来就是让碧莲又给按回来了,紧张兮兮的说道:“福晋,您可不能起床?”

        “为什么啊?这一大早的你怎么了?”干什么说话都怪怪的?一会儿有事没事,一会儿连床都不让起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熟悉的情景看得碧莲想吐血。忍下心中狂想翻白眼的冲动后,细细问道:“福晋忘了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昨天发生什么事?

        乐殊是仔细想想,好象昨天是比舞来着,自己跳完舞回到后台后,眼前突然一黑:“我晕倒了?是不是。”后来的事就不清楚了,想来是晕了。可能是自己好久不跳,转得太多圈的过吧。“不过就是晕了一下下嘛,不要紧的。你现在觉得精神很好啊。没事的。难不成就因为我晕了,所以堆了一屋子药材?”这下子总算反应过来了,为啥屋子里会有这么多的药味了。只是,会不会太夸张啊!只是晕了一下下嘛!

        又来了!

        这个福晋怎么关键时候非常精明,平常一副糊涂蛋的模样?

        这种事情,她的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碧莲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是以极低的绝对不吵醒胤祥的音量,有点怒气冲冲,又有点饱含埋怨的语气道:“福晋,您有喜了!”

        啊?

        乐殊是现代女子,当然有受过X教育。结婚爱爱后自然会有宝宝的出现问题,更何况古代没有所谓的避孕措施,有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当乐殊弄明白碧莲说的什么话后,仍然还是晕呆了。瞪大了两个眼珠子直视前言,目不转睛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把个碧莲吓得不轻,赶紧是叫醒了胤祥。十三看到自己的那副鬼样子后,先也是一惊,可后来才想起来他刚知道乐殊有孕时,估计也是这个表情,便是哈哈大笑起来了。把个乐殊笑得直想拿枕头砸他!

        只不过,这回他却不让自己砸了,笑嘻嘻地把枕头按回原处后,不正经地说道:“等你给我生下孩子来,随你怎么砸都行。现在还是省省吧,给我乖乖的躺在床上好了。”一副捉狭相,弄得乐殊是臊得大红脸,不想理他了。

        因为乐殊不喜欢闻药味,所以这些珍贵的药材就全让碧莲扔到小库里面去了。屋子里的药味仍重,便是打开前后窗户晾了大半天才没味的。因为昨天的事情,胤祥今天没上班,留在家里陪乐殊。早上用过早膳后,李太医又是来请脉了!

        “怎样?有什么问题吗?”虽然瞧她活蹦乱跳的,可胤祥还是有些紧张。

        李寿鹤是笑道:“没事没事。福晋的脉相平和冲缓,已经没事了。想来是昨天跳舞时太累的缘故才会引起出血。吃三济药休养休养就好了。不过因为有过出血的纪录,福晋在怀孕期间还是要以休养为主,切忌伤神动体才好。”

        这样的消息最是安抚人心,留下药方后,胤祥就是亲自送李太医出去了。只是他前脚刚送走了李太医,李德全就是亲自带了一大堆的东西给送了来。送礼的自然是老康,都是些补品,弄得乐殊直想哭。今天一白天的事全是这些,兰慧和琪梦都再来了一遍瞧自己,说了好大一会子话,兰慧是过来人讲的都是正经事情,要吃些什么注意些什么都讲得极清楚。琪梦祝贺自己是真心的,可瞧她那落寞的神情,两个人也甚不是滋味。便扯了些别的聊:“那个赫敏今天一大早和兄长向皇上辞行去了呢。”

        “她舍得走了吗?”虽然在预料之中,可瞧这么快就走,乐殊还是有些意外的。

        琪梦是听得好笑了,拿指头是直戳乐殊的额头,笑骂道:“难不成你还真想把她弄到家里来吗?怕十三弟寂寞了是怎样?”假仙。

        兰慧听了直笑,不过:“我想她也是不甘愿走的,只不过昨晚的情势,她那位兄长是断不敢再在京里呆着,任她胡闹了。你可没瞧见,皇阿玛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要再呆下去,难保不齐皇阿玛发脾气,还是早些走了的好。”

        又沾了老康一次光。只不过:“她不嫁人,我总是不安心的。”在她们两个面前,自己没必要装腔作势啦。

        琪梦倒有个好主意:“不如咱们给她找个男人,把她打发的嫁了,一省百事可好?”

        说到这事,乐殊和琪梦都来了情趣,可兰慧却不同意:“你们两个还是省心些好了。女儿家家的婚事哪是你们能玩的。再说了,人家本来喜欢的不给人家,这个当口给她个潘安宋玉她也未必入得了眼。如果再知道是你们闹的,就算是一对佳偶也会变成怨侣的。还是由她去吧。你们两个过好自己的就成了,尤其是你。”一指头点到乐殊的脑门子上面,认真道:“怀了孩子的母亲要动好脑子,孩子以后的品性才会端正。你现在一肚子鬼点子将来生出个孩子来,还不闹翻了天去。为了你以后想,还是乖些了吧,我的小姑奶奶。”

        人家教育得有道理,乐殊和琪梦自然不敢胡闹了。三个人一直说笑到用了晚膳才是散了摊。而胤祥也进宫回奏回来了,两个人才是有了功夫好好的说一番体己话。

        “你怎么还想和我睡一张床?”见胤祥是脱衣准备上床后,乐殊是‘好惊讶’的问他。把个胤祥弄得一楞:“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睡?”

        乐殊是笑得很不怀好意:“四嫂说了,有了孩子后不可以那样的。你还和我睡一张床干什么?”问得很刁,姿势也很刁。只不过这样的话骗不了人!胤祥是大咧咧的爬上床来,把乐殊挤到床里面去后,笑说:“你当我是二傻子是不是?太医说过了,只是要适量,又没有说完全不能做。再说了,就算不做,我抱着你睡,还不行吗?”很死皮。

        他的态度让乐殊很是高兴,只不过不太想轻易放过他:“你不怕难受吗?”欲求不满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本来想逗逗他的,可却猛的提醒了胤祥:“对了,四姐送你的东西呢,你放哪儿了。”边说边提鞋想下床找。

        这可把乐殊气坏了:“难不成你想玩那个不成吗?”

        依稀象是放到这个柜子里的,照着印象,胤祥是在那边翻箱倒柜,很快便是找到了。打开匣子取出里面的书来后,就是又爬进了床帐之内,狭笑的看着一脸不自在的乐殊,扬扬手中的书道:“宝贝,咱们来研究研究吧?”

        “我才不要。你个坏东西,我才不要做那样的事情。”乐殊才不依咧。

        这话就有趣了。“难不成你已经偷看过了?”不然干什么这种抗拒的神情,一般女人瞧了分明是好奇的想看嘛,她这样肯定是偷看过了。

        乐殊是臊得不想理他,可他却偏缠得不放,翻开页码是一篇篇的在那边念啊念得,还不时发表一下自己的观感和想法,气得乐殊是直想打他,好闹了一大阵后,胤祥才是把书塞到了枕头底下,搂乐殊入怀是轻吻她的额头淡道:“我不会逼你的啊,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嘛。我什么时候逼过你的?更何况你还怀了我的孩子。天啊!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你会有我的孩子。乐乐,这是真的吗?”

        又回到那个温柔多情的胤祥了。乐殊好大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被他这样温暖着,伏在他的怀里轻道:“我也没有想到过。”不过说起这事来,乐殊倒是还有一件事一直颇为奇怪:“你难道不知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月事吗?你还敢娶我?你就不怕我是个什么怪女人不能和你同房,不能给你生孩子吗?”听说石女就没有例假,当然也无法同房或生子。他没有听说过还是怎样的。不只他,好象所有的人都没有因为这个事奇怪过自己,这让乐殊很是好奇。

        胤祥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但既然问了也不妨老实告她:“开始的时候我是好奇啦,事实上所有的兄弟都知道你这怪事。”

        “什么?所有的兄弟都知道?”乐殊好想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咧。

        瞧她那样,胤祥赶紧是给她解释:“皇阿玛既然认定你作他的媳妇自然要全方面调查你嘛,这种事情又特别敏感,皇阿玛当然要注意。只不过给你验身的嬷嬷说你一切正常,而且皇阿玛派去【创建和谐家园】解释天眼事情的人回来也说过:说那天眼是喇嘛药的圣物,他们认为只有特别纯净的灵魂和身体才会被它所吸引,而被吸引的人与一般人皆不同。【创建和谐家园】佛教会以这样的东西与人的吸引力来判断到底选哪个【创建和谐家园】继续活佛的位置。所以终合各方面情况,皇阿玛认为你只是体质特殊罢了。”

        晕!

        彻底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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