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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胤祥却看得出她的急慌,挺身回到了她的双唇之上,疯狂的吻那娇柔的红唇,撬开牙关攻城入内去调戏那条溜滑如玉般的小香舌的同时,将乐殊无助的双臂是扶在了自己的颈后。终于有物件可以依托了,乐殊是紧张地搂着他这具已然是火烫到了顶点的身体。正有所安慰心稳时,却觉得双腿被人分开了,然后一个火热的坚挺之物是移到了自己的幽盘之处,它不急着进入,却是一直在玉洞门口厮缠磨合,引得乐殊是又想惊叫又想哭泣。而接下来的游戏则逼得乐殊真的哭了出来,不知道胤祥用了什么样的魔法怪招,他居然伸手去抚弄那片从来未经人开启的圣地,先是轻抚揉捏,然后划开紧闭的洞门将一只手指是塞进了连乐殊都没有去过的地方,起初是轻轻的试探轻划,在乐殊急得想跑的同时则变成了残酷的挖挠缠磨,陌生且激烈的感官【创建和谐家园】将乐殊几乎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莫名的想跑却被胤祥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丰润的红唇想呼喊些什么,却被莫名的紧咒逼得只能紧闭不语。香泪顺颊而下却无助于改变任何的一切。
一波接着一波的狂野挑逗极限着乐殊敏感的神经,紧固的封圈被这突来的感官【创建和谐家园】弄得几欲崩碎,尤其在胤祥终于将双指【创建和谐家园】到那神秘的幽核上时,狂浪汹涌的【创建和谐家园】狂潮直接打破了固有的陈限,紧咬牙交的失守换来了一声接一声不知道到底是谁发出的【创建和谐家园】,妖娇古惑得撩人疯狂。
乐殊不相信那种声音会出自于自己的口中,可那极致空白后漫开飞舞的星星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呢?浑身淋漓的大汗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胤祥的,帐中暧昧难解的气息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幻。气息娇喘,心跳难抑又做何解释呢?固有的性格让理智拼命的往回拉,但胤祥不允许她回归理智,他要她为他而彻底疯狂,于是在确定她已经足够娇软温湿的可以适应他后,忽然扯下了她的布巾,慌乱无助的迷朦双眼猛然对上了他坚定执着满是情欲爱怜的眸子,不及做出任何消息的传递时,一个挺身伴着一阵疼痛袭来。
“胤祥!”突来的疼痛让乐殊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人儿。
而她突然的紧缩则让胤祥差点没有疯狂的颠奔起来,咬下满口的欲念是轻柔的吻去了她眸间的热泪。柔软的舌尖划过眼眸的刹那,乐殊哽咽的想哭,却被他温柔的抱进了怀里,轻问道:“疼吗?”
太羞人的问话,乐殊从来不答,可眸间流出的滚烫的热泪却是证明了一切。有些可怜兮兮地问道:“完了吗?”
完了吗?怎么会完?一声邪笑道:“真正好玩的才开始呢?”
话毕身动,当乐殊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是好玩的才开始时,一种她从来未曾预料过的崭新运动方式是进入了她的体内。火热的坚挺以绝对冲刺的速度是向自己展开了疯狂的袭击,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直到最后的次次直【创建和谐家园】,疯狂莫名的浪潮一次次的扑上了纯洁无息的海岸,惊扰起沉寂的热情,莫名的担忧在纯自然的快乐面前崩而塌陷,已然岌岌可危的道德标圈更是不知道飞到了哪个天涯海角去与人缠绵、盘旋、飞升、滑翔、冲浪、直至疲儯到不能自抑,紧张得飞仙欲升时,一股灼烫的热流同溢而出,壶底的深痒吸尽了渴求的甘露,白日飞升后极致的灿烂辉煌则将两个人共拥至了前所未有的盛景之中。
潮夕星落的混沌空间,温天飞舞着千色不知名的零碎花瓣,空气中熟悉又陌生的荷尔蒙香气催甜了每一个寻梦的心境,也在不知不觉间让你永沉沦,再不离开。
“乐乐,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迎着清晨的阳光,在爱人的肘弯中醒来,甜蜜的对视一笑,唯美之极!
但可惜,乐殊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第一次大婚时是因为自己奔波半月太累,睡过头了,还被某十三恶搞了一场笑话。第二次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两个人这回属于偷婚!偷偷的背着君父玩这种洋人的玩艺实在是不合适到家了的,所以【创建和谐家园】过后一段小憩后,胤祥就把仍然困困的自己打包好带回了王府中,管家机密的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小院里清理了所有的痕迹,火灭无痕。
因为正月十六是新年过后的第一次早朝,叫大起。所以回来没休息了一会儿胤祥就是起身装扮停当上朝去了,留下乐殊一个人是睡到了半上午。
觉醒,碧莲领人进来服侍主子起身沐浴,这丫头象是得了什么信似的,一直瞅着乐殊吃吃的笑,笑得乐殊是羞都羞死了。早弄好的药浴泡起来舒服了许多,而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瘀痕嘛,惹来丫头们的偷笑,也完全的奠定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基础。
傍晚擦黑的时候,胤祥回到了家,一整翻的亲爱缠绵后,两个人才是有了空闲来聊点别的:“皇阿玛又要南巡了,今天在朝上说的,要带我一起去。”真可惜,才成了真正的夫妻居然又要分开了。“不然,你去求皇阿玛,带你一起去可好?”
看他眼里亮晶晶的东西,乐殊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轻斥道:“胡闹,就算是带了我去,也是兄弟姐妹的一块儿,哪有你想的那些好事?”如同年前的承德一行,房挨房屋挨屋的,哪有那些个好事情。如果真有,不让兄弟姑嫂们笑死才怪。想起老康干的好事,胤祥也不禁偷乐。只是:“皇阿玛预计要五月底才能回京,你舍得我走吗?”鼻尖对着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
乐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想知道:“一同去的还有哪些阿哥?”
胤祥不待和她说这些烦人的朝事,不过既然她想知道还是要说的,只不过是边吃豆腐边说:“太子,大阿哥、我,还有十五十六弟。”说到后面有些咬字不清了,事实上他用来说话的嘴已经改功用作为了咬人,啃咬得乐殊是浑身发麻,顾不得再与他说些什么正经事,便沉沦到下一拨的【创建和谐家园】狂潮中去了。
因为要南巡随架,所以胤祥最近几天的事由特别的忙,而自己呢?也收到信进宫了一趟。美名其曰为催工。
老康好象是在故意在大臣们面前展现出对自己的百般恩宠,所以宣自己进宫陛见的时间永远是朝后上午,群臣聚集的当口。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满汉大臣们也早已经习惯这位十三福晋朝见天子时永远不排队,并且敢和公公紧挨的坐到一张榻上的怪模样了。
今天老康的事务很忙,暂时和乐殊说不上话,又怕她闲着再给闹出什么怪事让自己笑场丢脸,就干脆丢给了她一件造物办新制的九连环,让她玩去了。乐殊玩过的玩具不算多也不算少,但象这种超古代的玩具还真是没玩过。大半上午的时间就和它耗上了,专注得根本无视于那一拨一拨的满汉大臣到底和老康聊了些什么,不过她专注干这个,老康还是时不时的溜号瞅瞅难得安静如此的臭丫头。好几次看她玩得一塌糊涂时都有上去想帮忙的冲动,可手都伸起来了想想还是忍下吧,反倒是怕她渴着饿着了,让李德全给她端来了一大盘的各色极鲜水果。如此时节,也只有老康可以享受得到如此的待遇了!大臣们看得流口水,可那个十三福晋却只顾着皱着眉头玩那个玩艺儿,根本顾不上吃半口。浪费啊!
议事完毕后也快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又是老康和乐乐两个人一起用午膳。乐殊因为昨天‘上工’好几次的缘故,今天是特别的显饿,胃口好得不得了,顺带的影响老康也是比赛似的吃了不少,最后一老一少两个人竟一起抢得吃开了,瞅着一边服侍的大小太监们差点憋笑憋到吐血,李德全也是忍得脸上直抽筋。
膳罢,上茶。只不过这回只有老康喝的是茶,而自己喝的居然是:“暖姜茶?为什么给我喝这个?人家喜欢喝那个啦。”有些眼馋的是一直瞅老康茶碗里香气扑鼻的洞顶乌龙,这么好的红茶,人家也想喝了啦。
老康是笑得诡异:“你比较适合喝那个啦。这样才能保证快点给朕生个孙儿啊。”一句话顶得乐殊是脸红透了半边天,娇嗔却说不出口,只能是好不乐意的喝着这有些微辣的暖姜茶。
李德全极有眼色的退下后,老康开始发布他留给乐殊的作业了:“朕这回南巡就不带你了,朕没有留下太子监国,也把大阿哥带走了,当然还有你们家十三。”刚正经了没两句,就又想逗人了:“你不会怪朕吧?”
又不正经了!气得乐殊是直咬牙才让老康回归了正题。
“朕预计要走五个月,留给你的任务当然也有五项。头一桩就是你给悫靖找的额驸人选要加紧了,朕的生辰之前务必选好报于朕。”这个好办,乐殊已经定了三个人选,就等着复试了。
“第二桩是帮朕纪录好‘天气’。这回没有留下人监国,有国事者奏于四位首辅与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共议。你明白朕的意思吗?”乐殊当然明白,这老康已经试完了太子,开始试其它的阿哥了。所谓的天气,就是所有人和事务的集体变动!
“第三桩就是朕选好额驸的后续工作,朕预计要在六月朕回京后就给悫靖办婚事,你得在此期间做好与额驸家的一切调停工作,不能让悫靖受了委屈。旨意朕已经下给内务府了,他们会协助你的。”芝麻小事,这个根本不惧。
乐殊的表情也许是太过轻松了,让老康看的有些不爽,所以后两项交出来的任务就有些让乐殊头痛了:“老七家两口子的事你得给朕处理好了,灿落闹脾气也闹得可以了,怎么老七也闹上了,真是不象话。你和灿落最好,赶朕回来前,你务必把这事情给朕摆平了。”
这个任务太艰巨了!艰巨得乐殊是脑袋一阵的发大。那两口子的帐太难理了,五个月的时间是不短了,但在如此庞大久远的故事面前是不是还是有些难为呢?
一个问题没愁完,老康就扔出了下一枚炸弹:“听说老九给你买了一块极好的白熊皮,你还收下了?好的,既然他已经有意悔改,那么,你就利用这五个月的时间,好好的替朕收拾收拾这个老九还有他那个越来越不象话的女人吧。”
任务一大堆,领的乐殊十分的头痛!但是再头痛,也得领是不是?
出来乾清宫后,自己就打算到漱芳斋和悫靖再商量一下她对于额驸的更具体的要求,却不料迎面是对上了刚从融香院出来的十二。历经那天如此尴尬的情形后,再见面是极其难堪的。乐殊目前不想和他有什么纠缠,省得十三不痛快,远远的点下头后就是想闪开,却不料,这个人是几个大跨步闪到了自己的面前。“弟妹,留步。”
既然他喊了弟妹,宫内进进出出的人又多,乐殊也不好弄得太扎眼惹人平白议论,便是停下了,低头施礼:“十二哥有何吩咐?”
很恭谨的态度,弄得胤祹是半天说不出话来,措辞半晌后才低声道:“乐儿,对不起!我那天……总之你不要恨我。”很没条理的话,只有当事人听得懂。
乐殊知道他的性子,话也只能说到这份了,只不过自己不打算让他好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老康的意思,对付这样温吞的儿子他选了极其激烈的方式,而自己总不能让那场戏白白的上演。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十二哥说哪里的话?弟妹怎么敢当您一个恨字。至于那个称呼,您最好忘了吧,既然这是您选择的路,那么弟妹怎么敢扰您一世的清名与孤洁呢?告辞!”话很淡,但绝对刺人。
说完要说的,乐殊极其清静大方的小礼一下后,就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了。一阵微风吹来,扬起发鬓的几许轻丝飞扬,但即使是发梢也再不曾飘到胤祹的脸上了,而她那直视前方的目光更是没有半点的留恋之意,如此绝情以对,痛得胤祹是几近无法自抑,可皇宫大内又怎是可以放开怀抱痛快纵情的地方?哪怕是一场痛哭,也只能咬牙忍住,起码要坚持到宫外,坚持回家。只是那个家中,却没有自己渴望的妻。
她说得对,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她不敢扰掉自己一世的清名与孤洁。好一个清、好一个洁,竟如此的伤人。咬下满腹的伤痛,顶着勉强维持的淡然的面容,胤祹是准备走向自己本该走的方向,却不料身后却是传来了一声痛叫。
扭头看去,心下却是一黯。原来惊叫的并不是乐殊,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宫女摔到地上,原本锦盘中盛着的鲜红的蜀缎抖落在了地上,那鲜极亮极的红色似极了新人大婚的吉色,那样的艳丽如同情人心中滴落的那一颗颗不知数的血滴。
心血,应该就是那个颜色的吧?
艳殇,原来如此。
悫靖的要求一如以往的每次一样:“我不要他有多高的官位或爵位,更不要求他有多么的才华并貌、办事果敢。我只要求他象十二哥那样,温文知礼不图名利,护佑我平平安安的过此一生。”
她的话说得很实际,名利于她来讲已经没有意义,她只想过一个普通的幸福小女人的生活!说出这样的话来,乐殊不知是该笑亦或者是心伤,只能是拍拍她的肩膀,无言的兴叹。
“这或许就是皇室中人的悲哀吧!”
晚间纵情过后,乐殊伏在胤祥的怀抱中,喃喃的说出了自己今天从悫靖口中再次听到的愿望,当然还有自己的感伤。原以为这样的女儿心怀,胤祥不会明白,毕竟他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岁。但是他懂,事实上:“不只女儿如此,就算是阿哥们,哪个心中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呢?只不过身不由已罢了。”
“身不由已的前一句是不是该是人在江湖呢?”武侠书中都是这样写的。乐殊不想看他年轻的面容上浮现出过多的抑郁来,便是故意逗趣。
胤祥了解她的心思,因为她的体贴是将她搂得更紧,只是:“若真有可能,我倒是希望可以带上你,一起游走江湖呢?”一夫一妻,鸳鸯共剑该是多么潇洒写意的生活。只可惜,遥想终究只是梦境,现实是无法脱离的。而那个人的影子更是难摆得紧,有些皱眉道:“你今天见到十二哥了?”虽然她已经成为自己的人,可那颗心胤祥没有太多的把握。
面对他的犹异,乐殊直是想笑:“难不成你还怕我改嫁了吗?”如今这般模样哪里容得了那么时鲜的作法?
一个翻身,胤祥把她压到了身下,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她的眉眼,严肃道:“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子,我更要你的心。乐乐,你会把它,也全部给我吗?”手轻轻的覆上左胸,体验那其中的咚咚轻鸣。
太是深情难舍的模样,看得乐殊是这个青涩,没有说什么只是拉下他的头来,轻轻的覆上自己的芳唇,低喃道:“胤祥,我们生个宝宝吧。”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二十二日,老康带着太子,大阿哥,十三胤祥还有十五十六是开始了他生平第六次南巡了。这场南巡耗时整整四月,直到五月二十二日,康熙一行才是回归了京都。而在此之后,因为种种种种的原因,康熙再也不曾举行过如此大规模的南巡了,于是这第六次的南巡也就演变成了最后一次的南巡。
胤祹的四季番外
我是胤祹,康熙二十四年乙丑十二月二十四日寅时生。生我的时候,额娘还只是一个庶妃。虽然额娘并不在意,但许多事情并不由她与我作主。
苏麻喇姑年老寂寞,皇阿玛便把五岁的我送到了寿康宫院里,交给了这个影响了我一生的女人抚养。苏麻喇姑是孝庄太后的随身侍女,从科尔沁草原上就一直陪伴着我们大清朝最圣明伟大的皇太后,可以说太皇太后的一生都与她休息相伴,所以当太皇太后离开以后,她就一天一天的萎靡下去了。
小的时候,我不明白苏麻太姑为什么不嫁人?太皇太后曾经给她介绍了几十位的显贵青俊,可她一个都没看上。为什么的原因,一直到长大才渐渐明白。原来,她爱上了多尔衮祖皇叔。
关于太皇太后和祖皇叔之间的流言,宫中也好民间也好屡禁不绝。他们之间到底有无情事,无人知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苏麻太姑爱那个男人,刻骨的爱着却不曾想过占有。因为她明白在那个人的心中她永远不能和那个女人相媲美,甚至于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感情却依然选择了装糊涂。天一样的男人放在了眼里,执着的她选择了一生的孤单。
那种情事,自己不曾体会时,不明白。而当真正体会时,才真正的明白。
只不过,自己没有她那样的幸运,可以为自己所爱的人孤单一生,清洁一生。自己娶了女人,不只一个的女人。但自己从来不曾作如此荒唐想:用别的女人的身影来覆盖或遗忘她。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她,无人可以替代。
自己知道她对自己有好感,但是自己的言行却毁掉了一切。
她理解自己的思想与理念,但是却无法遵从这一条她也许想走,但却根本无法踏过去的人生之路。我知道这不关她的事,是皇阿玛紧紧的禁锢了她,自己不是不想拉她出来,但是皇阿玛的要求太过分!
“你要娶她,就要摒弃你所有的计划。”
话没有说破,但是胤祹懂其中的意思。额娘是这个计划的知情人兼帮凶,她很明白的告诉了自己皇阿玛对于乐殊的计划与态度。这诚然对于自己是个重大的打击,因为额娘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对于未来的规划与预想,不管哪一条都与皇阿玛的计划完全的背离。但是,问题最大的关系不在于此,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知道这个马尔汉女儿的兆佳氏的归宿会在哪里?
她就是苏麻太姑说过的那个,会嫁给十三弟然后被宠爱一生的十三福晋!
史册正书,无法更改!
就象自己无法让唐明皇不取杨玉环,无法让范蠡早早的就带西施去云游太湖,而不必受之后种种的折磨。更象是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大清朝只能存在二百六十八年一样!
有些时候,自己宁愿苏麻太姑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这一切,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象个正常的阿哥那样去争取一切,而不会是象现在这样知道一切、顺天的闪避着一切。不管是自己想要的,还是想抛弃的。
皇族,天生的枷锁。
而预知,则是注定的悲哀!
春天过了,夏天也过了,秋天走了,冬天也不知不觉的不见了。
只是这年年复复一次次的轮回中,自己这样活着,真的好生无趣!
真的,好无趣!
好生的无趣啊!无趣!
大清有明规,后宫女子不准干政!
但是,如果这个女子不是后宫中人呢?而且她只是擦着政治边溜个弯呢?再加上如果这是某位天子的旨意的话,恐怕就算是有再多的人有意见,也无人可以置喙了吧?
更何况,留下辅政的这三位阿哥都是某人的铁骨。
那么,如今这个局势来看,只能夸一句:老康不愧是千古一帝,打擦边球的技术那才叫了一个高超。
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咧?
那是因为老康他们走的第二天,不明就里的乐殊窝在家里睡懒觉睡得日上三竿,当然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前一天的夜里某十三预支了太多回五个月的福利,搞得乐殊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然后又整整是忙乎了一白天,于是晚上睡的时间便是长了点。
这边自己还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时,宫里就派人传话来了,说是要十三福晋到内阁大堂收奏折!弄得乐殊是头晕晕,一直到了内阁大堂,看到那一屋子的满汉大臣时还是一脑袋的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让自己来收奏折?又不是写作业的,干什么还要收个奏折?
自己满脸的雾水让那些大臣们看了也甚是奇怪,胤禩是最会说话最体察人情的,一瞧自己那模样就知道这位弟妹肯定又让皇阿玛给耍了,反正皇阿玛耍她玩耍得已经习惯了。真是不知道可怜还是幸福的孩儿啊。过来就是给乐殊解释了一番,原来老康走的时候把‘玉玺’给忘交给三个阿哥了!汗!连这种东西都忘了?扯谁谁相信啊?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人家只说是忘了,就发回信来说,玉玺十三福晋知道放哪儿,她还有钥匙,让阿哥们要用的时候就管她要,让她给盖章。附:让乐丫头每五天给她写一封绝对可以逗圣颜一乐的笑信,逗不笑圣颜的话,回来挨板子!
很不正经的一封上谕,瞧得满汉大臣们头痛万分,三个阿哥哭笑不得,乐殊却是狠得直想狠狠的蹿这个不正经,尽管给自己找麻烦的老康一脚。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乐殊这个可怜的福晋就是有四个月整一天懒觉也没有睡过,每天天刚擦亮就爬起来赶到内阁大堂听一堆家伙们吵吵嚷嚷,真是晕死!好在的是御膳厨房每天给送来的早点很是不错,十三家原来的那个厨师实在不怎样,弄得乐殊第二天就是把玉玺往胤祉怀里一塞,她自个跑儿御膳厨房里去玩去了。
这个福晋的不正经爱玩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她如此轻待老康给她的特权还是惹来了许多人的诽议,只不过诽议的背后是更加的放心了。
他们想什么,乐殊不管。反正他们谈的内容尽早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手上来,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要搞好老七这一对。毕竟,据可靠消息,昨天晚上两个人又吵了一大架,气得灿落是收拾好包袱准备今天就要回盛京去了。只不过上天凑巧的,今天从一大早就给下了好大的雨,看样子怎么也得下到明天去了。而今天就是自己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
因为这样的天气,因为脚疾的缘故,胤佑早在多年前就让老康特批了,凡阴雨雪风天,七阿哥不必理政,安于家室。当初老康这么做了为了怕这个好强的七儿子在这样的天气出门乱跑,弄得脚疾更甚。不想今日却成全了自己的一大桩好事情。
是故,在那边的朝会散后,乐殊就是照例的把玉玺验明正身后送回了原处锁好,然后转到御膳厨房提上一只装得满满的食盒后,就是直接杀到了老七家。
不出乐殊所料的,胤佑和灿落全部在家。
只不过胤佑呆在他的院子,灿落呆在她的院子,标标准准的闹别扭样。自己一进大门,管家就是直和自己嘀咕:“您可劝劝我们福晋吧,昨天又和爷大吵了一顿。今儿还闹得要回娘家,这可怎么象话。”亏得现在还只有家里人知道,如果让旁人知道七福晋和七爷吵架吵得回了娘家,不丢死人了才怪。
乐殊是笑得直点头,安抚这个明显看得也很老实的管家道:“今儿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你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管保你家福晋和爷再也不吵了。对了,我先到你们福晋院子里去,你去请你们爷过来一趟。就说我带了好吃的,分他们两个一人一半!”
话有些晕,不过管家还是照做的。
趁着他去请胤佑的空当,乐殊便是挟着食盒子来到了灿落的院子里。
灿落的大丫头瞧见自己来了,也是一直的叫苦不迭,乐殊也不说什么,直是咯咯笑的进得屋来了。一进门就瞧见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看样子是真要走了。而灿落黑的一个脸坐在二屋的炕上是正翻的一本相当艰涩的古书来看,瞧见乐殊乐呵呵的进来了,扑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骂:“现在才想起我来了?大半个月你死哪里去了,还非得我请你才来?”
好大的火气!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呐,不过这个时候乐殊可不敢捻灿落的虎须,和她开这样的玩笑。陪笑的把食盒是放她面前的小桌上一放,软软的哄道:“人家这不是来了嘛。瞧,今儿一大早我吃了这么个好吃的,还专门让御厨再给你做了一份来呢。看我对你多好!”说完,示意丫头就是往开打,如此情形吓得灿落就是往后闪,可她刚想闪,门帘一挑,胤佑就是进来了。
前狼后虎!
乐殊你这个臭丫头,算你狠!
灿落是狠狠的瞪乐殊,乐殊却只当没瞧见,笑着起来迎胤佑:“七哥来了。”
胤佑是不愿意瞧灿落,只是和乐殊说笑:“弟妹真是稀客了,怎么最近也不来串个门了。上午的事情忙,下午可还闲着的吧。该多来走动走动才是的。”两个人边说边笑的坐到了灿落对面炕上。开始在外屋时没瞧见,进二屋来时才发现乐殊居然是带着食盒来的,瞧那盒子的模样就不是自己府里头的。看得胤佑是这个好笑,指着那食盒笑道:“怎么?弟妹怕来我这里不给吃的还是怎样?居然还打包了吃的来。”
乐殊是听了直笑:“哪儿啊!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里有一样点心好吃得不得了,我料灿落姐姐肯定爱吃就给她送来了。可她生我的气,不愿意吃。她不吃就算了,七哥你尝尝看好了。”说着,就把食盒里的点心盘是端了出来,放到了胤佑那边的炕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