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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当然白了,不只手,别的地方还更白,你要不要看啊?”这么没品的话,又是那个臭老九说的。不过他们兄弟似乎并不以为意!
老三是笑得直抹眼泪,拍拍胤禛的肩膀道:“老四啊,十四长大了。”
一句话,就更逗得大家笑个不停了。
他们笑个不停,乐殊却是窘坏了。赶紧是往回拉自己的手,可那个十四却倔劲起来了,叫道:“你羞什么?大不了我娶你好了。”
你娶我?
乐殊的鼻子差点没气歪,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娶什么娶?我比你大!”
这话一出,弄楞了十四,也弄楞了一桌子的人,等反应过来后,更是把众人笑得快死了。老三笑得直拍桌子,老五直捂腮帮子,八八和十二一个劲地抹眼泪,老九和老十都已经在椅子上坐不住了,十三更是岔气都不知几回了,连那个冰块四都喝汤喝岔了气。
三个小家伙听不太懂啥意思,跟着瞎笑的样子更是让乐殊欲哭无泪。再也忍不住挣开十四就跑出去了!
见自己恼了,他们却也不在意,仍旧吃吃喝喝的说说笑笑,用完膳后时辰已经不早,几个在宫外住的阿哥怕宫门关了,出宫不便,就告知先走了,三个小萝卜头也让定妃各自送回去了。
只剩下老十二、十三和十四留了下来,提了一个食盒前来探监。
可三人没有想到,这个洋才女正在坐要梳妆台前,猛拽自己的头发。
十四是立马冲了过去,抓住她胡扯的手是叫道:“你干什么?人家头发招你惹你了。”好好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的。乐殊不愿意让他再抓自己的手,赶紧是从凳上起身闪开,起不料一回头却正撞到了十三的下巴上,他那边吃痛的一叫,自己吓得赶紧是往旁边一栽,一个站立不稳,头眼看就是要磕到床檐,胤祥赶紧是伸手将她搂了起来。
只是没料,这样一个踉跄弄掉了刚才乐殊怎么也弄不到的那个死结,一片青丝倾卸而下,直直地滑过了胤祥的面颊,那柔顺清丽如丝如缎的感觉,让胤祥的心中不由一动,而环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觉一紧。十三的感觉停留在了青丝柳腰的感觉上,却不知她这云鬓半松,羞不自禁的模样,极尽娇媚惑人,看呆了十四,也将一向清静如水的十二扯坏了心湖。
这帮子小鬼头在想什么,乐殊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她只知道今天的自己糗到家了!站稳后,赶紧是脱离了十三的怀抱。背着三人把散乱的长发拿丝帕束住后,回来恭敬地行礼:“奴婢给三位爷请安,不知三位爷来此,有何吩咐?”
语声平淡,态度恭谨,让这三位爷一时弄得有些怔了。刚才把她惹得恼了,还以为来了以后她会大发娇嗔,却不料,仍然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这样,反倒弄了三人不知该说什么了。
胤祥把食盒是往她怀里一送,道:“刚才你没用饭,这是给你送来的。”
乐殊接过盒子后,赶紧是跪在地上谢恩:“谢十三爷赏饭。”说完还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一个头,且跪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副样子就惹得三人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然主子是当惯了,但是面对这样一个不是奴婢虽硬把自己往奴婢的地儿挤的人,真是没办法了。
十三是头一下忍不住,转身走了。
十四年纪益小,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情况,跺跺脚也走了。
而那个十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也走了。
只是在走之前,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他们走了,乐殊却没有从地上起来,而是一歪身坐在了地上,看着那只食盒,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从确定自己的身份暴露,到进宫面圣,然后到庄宜院的被后妃们取笑,嬷嬷们轻辱,再到这晚上的夜宴。
乐彤终于知道,原来这便是古代。
在现代时,也有不少的古装戏上演,乐殊曾经嘲笑过那些跪地官人富户面前的‘下等人’,笑他们不知反抗,不明事非,不辩事理。可当这事情真正地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一切竟然是半点不由人的。
就象自己,虽然说从小不曾得到父母的关爱,也因为这样的事情受过许多的委屈。但那些委屈,那些嘲笑都来自地背后,没有人敢直接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羞辱的话。有,是有一个,那是中学时的一个男同学,他嘲笑自己没爹没娘,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被自己一记过肩摔扔到了水泥地上,整整一个礼拜没有下了床。自那以后,就越没有人敢当的面说自己了。
岂不料,三百年前,却让自己这个一向自命高傲的人,做出如此卑微的举动?
那些卑微的话,那些恶心的动作,想起来都让自己身寒。
长这么大,自己从来没有给人跪过,包括自己的父母。却不料在今天,竟然跪了那么多次,多到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隔着窗户,定妃看到了里面那个女子的神情,也料想得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啊!
原本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有才有貌,自自在在的在外面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清苦了些,但毕竟是自由的。岂不料,一旨君恩却将她锁进了这个大牢房里,动静之间皆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岂是一个难字了得!
想罢,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而屋子里除却自己,另有一人。
“她怎样了?”
“不好受,正在委屈。有些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你心疼她?”
“不是心疼,只是怜惜。这样的孩子,好好的在外面过着自己的日子,却偏偏扯进了这里。”
“你仍然不喜欢这里。”
“难道你喜欢?我们这样的人,过这样的日子,本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她却……不该如此啊。”
顿了半晌,屋中无语。
只听定妃又道:“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是帮凶,但凶是帮了,原因却是一无所知。
那人看看定妃清雅平淡的脸庞,不禁黯然一笑:“你说,我能为了什么?我会为了什么啊!”
宫里的生活很安逸,起码对于乐殊这样一个承蒙圣宠的人来说,十分十分的安逸。安逸到乐殊成天只有发呆的份。
定妃不是个多话的人,性子更是已经平淡到不知道该说她什么的地步了。作为一个娘娘,成天想着不是得蒙圣恩,讨老康的欢心,而是把着一本本象紧箍咒的佛经在那边念啊念、抄啊抄。自己在她的地盘上住着,但她却从来不管自己。一日三餐,茶水点心,一应起居,都吩咐丫头们侍奉着。除此之外,什么话也不用自己干。就连自己起床后叠个被子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自己这边还没穿好衣服,那边已经有小宫女过来给收拾得整整齐齐了。
宫女们无聊的时候,会做一些女红,绣绣花啊,做件衣衫鞋子,不然绣个香囊钱包之类的东西。而自己呢?一样也不会!
前几天,后宫里的那些妃子们还对自己十分好奇,没事派个人过来传自己聊聊。可自己却一昧地藏拙卖傻,只言不语。几次下来,她们也觉得甚也无趣,就不再传自己了。而自己这个本就没定义的女官,只好一天一天的发呆。
天气一天一天的热起来了,时近五月,北京已经是热到了不行。〔这时说的五月是农历,按公历来讲,已经是六月多了,一年之中最热的日子了。〕
乐殊第九百九十九次地叫唤想回现代,因为那里有电视、电脑、最重要的是有空调。这样的天气里,若在三百年后,人们早就空调打开,在屋里享受清凉了。可在这个奇里古怪的时代里,却啥也没有不说,还得穿得这密不透风的好多层衣服。
真是不怪那些后妃们没几个长寿的,这样个活法,不早死才怪!
屋子里太热太闷,乐殊呆不住了,便一个人溜到了御花园来了。
大太阳底下的,园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躲到屋子歇凉去了,偌大个御花园空旷极了。乐殊左瞧右看地选了半天,最终选定了一个极阴凉的地方。
一片好大好大的假山石,两边临水,另几处却还长得十几株垂柳,古径幽深,凉荫若闭。实在是没有比这地方更好的场所了!
选了一处较平坦的阴石,将预先准备好的一个小靠枕是垫了头下,便舒舒服服的梦游周公去了。果然是凉快到家!没一会儿乐殊就睡着了。
胤禟和胤祥今天有些不走运,皇阿玛前几日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得到位,在乾清宫狠挨了一顿骂,郁闷极了不说,还没赶上吃午饭。如此热天节的,不愿意回屋里吃,便叫小太监把饭摆在了浮碧亭,二人边吃边商量一下该如何把这件差事补办好。
一路走来,御花园里清寂阴凉的环境让浮燥的心情略微平复,正准备绕过假山石,前往浮碧亭时,却从山石的错缝中,看到了一片粉白。
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一件粉白色的旗袍?居然有人睡在这里?二人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可不吗?一块清凉的石板上,睡着一个粉白衣裳的女子。面上蒙着一块帕子,看不清楚模样,不过从她的身形和打扮来看,定是那位乐姑娘。
她还真是会挑地方耶!胤禟看看这四周的情景,果然是阴凉清爽。不过,哪见过谁家的大姑娘在院子里睡觉的?更何况还是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再说她这一边就是深水,也不怕转个身就掉到湖里去。想罢,捉弄之心顿起,绕到一边,扯下了一只柳条,便是轻轻地在她身上掠了起来。
胤祥在旁边看得是直想笑,这个九哥就是鬼点子多。这样的柳条掠在人身上,活像是有人在占她便宜似的。不吓死她才怪!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这样的地方睡觉了。
果不其然的,乐殊睡得正美,就觉得身上一阵轻痒,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胸部直过似的。这种地方?色狼!
惊得一下就是跳了起来,与上次被十七惊醒时的不同,这一次,是她先叫了出来。不过……受惊最大的好像不是她,而受害最深的好象更不是她。
因为,在自己跳起来的那一刻,有一个人掉进了湖里,而剩下的另外一个人则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呆了。二人面面相觑三十秒后,胤祥是赶紧叫了起来:“快来人啊,九阿哥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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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下子变成了九个大。
我的天,自己居然把九阿哥这个臭狐狸弄到水里了,看他的姿势居然不会水!万一他要是淹死了,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啥也没多想,把鞋子往两边一蹬,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这样又突来的情况,把胤祥更是吓了一跳,一个没救出来,怎么另一个又跳下去了。可偏偏自己又不会泅水,这可怎么办?赶紧是跑去找人了。可是当他找回一堆人来后,才发现,老九已经被那个乐姑娘给救上来了。
这是好事!
但是,胤祥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乐姑娘居然正在嘴对嘴的给九哥渡气!
当胤禟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而自己也早已经洗漱干净,躺到了自己的床上,身上再也闻不见一丝的异味。只是这屋子里异样的眼光好多。
宜妃已经是哭了一下午了,虽然知道这事不关那个乐姑娘,只怪自己这个儿子太捣蛋又加了那么一点的不走运,但是见他这么一直不醒,还是急得直抹眼泪。如今,见他终于醒了,赶紧是问道:“胤禟,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有的话,一定要说出来,李太医还在,要不,先让他给你看看。李太医。”
转身就叫太医过来准备给胤禟请脉。可没成想,胤禟却是一下子就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皱眉叫道:“额娘,我好得很。对了,那个臭丫头呢?”
居然敢把自己害得掉到那个臭哄哄的池子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气呼呼的准备发飚,却不料,胤祯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九哥,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耶。再说,你都占人家那么大的便宜了,干吗还这么气凶凶的?”
“谁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什么时候占她便宜了?”胤禟不干了,跳起来就抓住了十四的脖领子。胤祯也不是吃素了,虽然个子小,但仍然是和他扭在了一起,旁边的胤祥、胤祺赶紧是往开拉。胤祺是胤陶的亲哥哥,二人俱是宜妃所生,所以不怕他的这副臭脾气,说道:“十四弟没说错,确实是人家乐姑娘跳到水里把你捞起来了。当时园子里没人,十三又和你一样不会水,要不是人家救你,等侍卫们来了,你早完了。”
话是这样没错啦!“可我哪占她便宜了?我不就是拿柳枝捉弄了一下她嘛,那也叫占便宜?”胤禟可看不怪那个乐姑娘,来历不明却偏偏让皇阿玛喜欢到不行,什么事嘛。
这话一出,却见屋子的人一个个全抿的嘴偷乐,只有十四一个人撇得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兄弟们乐就算了,居然连宜妃也在乐,这个气:“你们到底笑什么吗?我占她什么便宜了?”
宜妃见他无恙,心中就放心多了,而这底下的话题吗?自己就不便参与了,让他们哥几个玩笑吧,领着宫人偷乐着就走了。她这一走,十三和十四还有老五一挤眉弄眼,也是全溜了,就剩下老九一个人在屋子里气到跳脚。
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扭脸就是叫过来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太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内监素知他的脾气,赶紧是跪下回话:“回爷的话,事情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当十三爷找了侍卫来救您的时候,就见那位乐姑娘正在……”
“正在什么?”
“正在,正在嘴对嘴的给您渡气。”一句话,听得胤禟当时就楞了。嘴对嘴?她、她嘴对嘴?那内监见他不明,赶紧是解释:“听傅圣济大人说,这是洋人的一种救人的办法。您落水的时好像喝了太多的水,还憋了气,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呼吸了。乐姑娘给您拍出来了胸中积的水,见您还是没动静,就给您……给您渡气了。老天爷垂幸,九爷您安然无恙了。”如果这还不算是救命之恩的话,那乐姑娘可就亏大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九爷嘴对嘴的渡气,以后甭嫁人喽。
虽然胤禟没看见当时的情况,但是从母妃和几个兄弟们的表情上来推测,当时的事情一定是闹得很大了。仔细一想,不由得有些头痛。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一个女人家家的居然会泅水,还敢一个人跳到湖里面去救人。当时的情况,就算是她不救自己的话,皇阿玛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毕竟是自己有……在先。可她跳下去了,把自己捞上来后,见自己没了气,还赶紧施救?并且,居然还嘴对嘴的给自己渡气!?
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夜,深了。
融香院里的大大小小都睡熟了。
可这时,却有一个人悄悄地起身,离开了融香院,一路朝御花园内那个今天最热闹的地儿去了。月光影照之下,见她纤腰一束,背景窈窕,且长发飘飘,隐有湿意。正是白天里再度闹了个宫内人所周知的新闻人物乐殊。
这么晚了,她不在屋里好好休养,跑这里来干什么了?
原来,在今天落水的时候,乐殊把进宫第一天,德妃赏给自己的一只碧玉镯给掉了。白天人多,又乱了一片,不方便寻找,于是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这里打捞一番。为了方便起见,自己只穿了里衣,为防有别人看见,还披了一件黑色的斗蓬。虽然这么大热天的,有些热。但是,自己这一身白里衣,若大半夜的在园子里,人家还以为是闹鬼了咧。
今天夜里的月光很亮,所以乐殊没有提灯笼就很轻松的找到了白天的事发地,满周围的转了一圈,没找着。看来是真掉水里了!
乐殊有些发愁地蹲在湖边,看着那泛绿的湖水,实在是不想再跳下去了。可是那镯子是德妃赏的,万一让她知道自己给弄丢了,那可就麻烦了。算了,咬咬牙,跳下去吧!反正这边的这个湖好象不太深的样子,虽然打捞的希望不大,但还是试一试吧。
思罢,便将披风解开,叠好放到了石板上,挽了挽裤脚,就是准备跃身而下了。岂不料,自己这边刚要跳,后面就是刷的闪上来了一个人,一把把自己抱在了怀里,并在耳边怒吼道:“你干什么?”
吓死人了!
虽然那人的声音并不大,想是怕惊扰四邻才故意压抑声调的,但这大半夜的,自己正准备跳湖时,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从后面抱住自己。真是吓死了!
而且,这个人居然非常不要脸的一手搂住自己的腰不算,另外一只手居然横在自己的胸部。伸手就往开掰,可这人的力道却大得很,掰了半天没掰开不说,还受到了他的嘲笑:“怎么?现在想起害羞来了?白天,你可是大胆得紧啊。”
虽说是调笑,但这声调里还是隐隐的露着一股严峻!
谁啊?乐殊是扭头往后一看,却发现他居然把头又放到了那边,几次转头都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不过这种熟悉的情境却是让乐殊猜到了他的身份,无奈地停止了抵抗,轻道:“四爷,请放开奴婢可好。”这史书上不是说老四是个冰块吗?怎么也会做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后面那人似乎没料到她猜得到,怔了一怔,却没有放开。仍然是以吃豆腐的姿态站立,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问道:“你会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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