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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情不自禁-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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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凤乐殊决定把它送给兰慧,符合她的形象嘛。不过既然给了兰慧,别人也自然是不能不给的喽,反正不是自己的送人一点不心疼。所以,乐殊是大肆收购了不少东西。温恪的性子坚忍执着,乐殊给她挑了一极红宝石为心,玛瑙石为瓣的牡丹花玉雕;敦恪年纪尚幼,活泼可爱,送她一串玉铃铛是再好不过了。琪梦风急风火的那么爱骑马,这只镶珠带宝的马鞭子自然是她的喽;容悦和扶霞也一人瞎抓了一样给,琪瑛是个蒙古格格,肯定是爱射箭了,所以乐殊是择了一只扳指给了她;灿落的礼物就比较难选了,那个家伙的性子比较古怪,挑玉器珠宝漂亮的给她不一定会喜欢,那么送她个什么好呢?乐殊是在架子跟前转来转去了好几遍,都没有挑好应该给她个啥东西。

        胤祯是看了奇怪:“你干什么呢?不会挑了吗?”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会我帮你挑,这个我最喜欢了。可乐殊却摇摇头,一扭脸正准备和胤祯说话呢?就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然一晕,然后立马就清醒了,好象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过了一下一样。好奇怪的感觉噢!可自己刚才也没干什么啊?只是从第三格走到了第四格,对了,再回走一遍。慢慢的往回一走,果然又是一股那样奇怪的感觉,这里肯定有东西。往左一看是一堆瓷器,还是自己挑那个枕头的地方站过没反应。可右面呢?

        定睛一瞧,一个满雕的不知道是什么花案的石盒子里放的一堆黑的白的红的绿的不知道是什么玩艺儿的石头,表相很一般,但是当乐殊真正站在它的面前,并且把它端到手心里的时候,身体却是止也止不住的开始犯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目光迷离散魄,叫她也听不见是推她也没反应。

        这情况可把其他人给吓坏了,赶紧是把这个古怪的盒子往下拿,可奇怪的是这盒子却象是粘在她手上一样,怎么拉都拉不掉。不只这个石头盒子拿不开,大家要取盒中的那些石头却也是一粒也拿不起来,全象是化石为铁制的紧紧吸附在了一块儿。凭你几个人使多大的劲,它也是纹丝不动,而乐殊也跟着一起纹丝不动了。

        胤禩伸手试试,幸好还有呼吸,只是这情况实在是太古怪了,自己想也不会想到居然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该怎么和皇阿玛交待呢?

        老九和老十是一个气一个急,事隔一天,胤礻我又一次的揪住了佟国纲的脖领子怒吼道:“你到底捣了什么鬼?”

        冤枉啊!!!!

        某乐是去占便宜的,结果却吃了大亏。

        正合适的称了那句不太吉利的话:站着去的,躺着回来的。

        因为这种怪事不太合适放回宫禁里面去,所以老八作主是把化为雕像的乐殊带回了自己家,反正放到其他哪个人家也会有人有意见,放到自己家最省事。况且人是自己带出来的,总得弄好了才能还给皇阿玛啊?

        带回府后,这奇怪的状况把琪梦也是吓了一大跳。佟国纲也屁颠屁颠的跟着,虽然有挨打的嫌疑,可自己这事是怎么也闪不开了。

        本来还是准备蹭一顿饭的,这下好了啥也别干了,满京城的找大夫吧。不敢惊动宫禁,所以没有敢请御医,反正京城里好大夫也不少。只是这些平常挺能干的大夫一瞧见这古怪状况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摇头罢手了。按人家的话,人好好的一点伤也没有受,脉藏在腕上,又那么立的?手腕子在那个即使是平躺也不会掉下任何石头的石匣子下面,脉都没法把。这样的病要如何治呢?

        确实是没办法治,不过中间有一个大夫平常和老八家好象颇有些交情,看完人后就是看看了左右。琪梦就把丫头们全打发出去了,那大夫是这才说道:“八爷,依草民来看,这姑娘并没有病,问题怕是出了这盒怪东西上面。”哪有石头子这么几近倒置的也不往下掉的?

        这个问题胤禩也想过,只是,诸多的眼睛全部盯向了已经是满头冷汗的佟国纲。老佟是这个委屈道:“各位爷,下官说的真是实话。这东西不是下官置下的,是先人留下的。而且之前也有很多人把玩过,根本一点事也没有啊。不知道为什么乐姑娘一碰它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话是真话,只可惜如今真话也不顶用了。

        其他人关心则乱,都气得要死。

        这位陈大夫却心静则慧,看看那石匣又看看其间的古怪玉石道:“敢问大人,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啊?”象玉也不似是玉,象石头也不象是石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佟国纲是快哭了:“要是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话,就不会在这儿干着急了。”

        我的天!

        事情大条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象乐殊这样让老康万般注意的火。在求医无效后,老八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弄下去后,就是带着四个弟弟进宫向老康呈明了一切。当然此行还叫上了快倒霉死的佟国纲!

        康熙本来是挺期待乐殊此行的成果的,知道这个丫头肯定不会‘轻饶’了佟国纳,可没想事情居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能动?给瞧过大夫了没有?”

        胤禩回道:“瞧过了,瞧了十几个都说没见过这样的症状。儿臣们保护不佳,请皇阿玛赐罪。”

        “罪不罪的且不说了,真是怪事了。”怎么这个丫头身上总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啊?康熙毕竟是老姜了,心乱神不乱,传旨让太医院三位首医是到老八的家里赶紧看看情况。

        家里要来太医胤禩自然是得回去了,其他几人静待回话。一个时辰后,三位太医是全部回来报告,说的和那些城中大夫没有什么大的出入。不过他们还另外禀报一桩更奇怪的事,那就是八福晋琪梦在摸了一下那个石匣后,也是让吸了上去,人事不知了。只不过她和乐殊不一样,身体柔软四肢皆能折动,就是叫不醒了,脉相却极是正常!

        这下,老康彻底昏了!

        第二天早朝后,微服便是前往了老八家,因为乐殊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宜入住宫禁的,所以就留在了老八家,反正老八的媳妇也和她吸到一块儿去了。只是自己前脚才下轿,里面却好象是又出事了,老七家的灿落也是让吸昏了。

        怪了怪了,实在是太怪了。康熙在自己亲自瞧了一番,确实无解后,也是火上房三尺了。只是说来也怪,这东西吸来吸去的,让老八家的一个丫头和太监试试,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好的。胤禩兄弟们壮胆子上去摸了摸,也是一点事也没有,其它的几个媳妇也好好的都没事,真是奇怪了。最后,老康也亲自一摸,也没事。看来佟国纲说的果然没错,确实不关他的事。只是,这石头到底是什么呢?

        万般无奈下,照模样画了是发了旨让各大臣各部的寻方制药的找办法。忙活了三四天,终于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眉目。礼部左侍郎方天禩有了线索,以他所言这东西他曾在【创建和谐家园】活佛的法器上瞧过。一经翻查古书证实,这石头确是藏边之物,名唤“天珠”,是藏边的一种宝石,因为数量稀少专供寺庙所用,就在庙中也只有高规格的佛祖身相上才装有这样的东西,凡人除却活佛外是不允许有这样的东西在身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佟国纲的先人会收纳了这一盒的玩艺儿。

        既然有了来由,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京中虽无喇嘛【创建和谐家园】,可承德附近却有一间专职喇嘛庙宇,快马请来庙中长老后观瞧,果然是【创建和谐家园】的圣物‘天珠’。那僧人激动的是当场拜了又拜,激动得不成模样。不过要如何解掉这三人身上的‘法咒’时,那僧人却不懂了。只是他的说词堵灭了京中这半月来传得风风雨雨的怪谈。不知道是哪个不长舌头的居然说三位福晋身带妖邪,碰到法物才失了魂魄如何长短的。虽然康熙已经下令严禁京城重地传播这样的事情,但却堵不住这悠悠之口。

        以他所言:“这天珠是至灵至圣之物,是上天赐给我【创建和谐家园】的至贵宝物。【创建和谐家园】中只有活佛才可以才配得上这样的宝物。如今三位福晋这个模样,想来定是与我佛有缘,与这宝物有缘了。按皇上所说,事发到今日已经有半月有余了,三位贵人不食干物又不曾饮水,却面色依然红润无恙,就能说明三位贵人正在与宝物通灵,接受天神的沐礼。”

        说词虽怪,结果虽然没有,但好在的是总能平息一些这无妄之词的骚扰了。康熙是放肆那僧人带着他的小喇嘛们在老八的屋子里是做了好大一通法事祭典这宝贵的‘天珠’。只是说来也真是奇哉怪也了,这法事做了九天,僧人们又念经念了九天。可这经还只念到一半时,三个女人却是同一天在三个不同的时间内都好了。首先好的是琪梦,其次是灿落,最后好的是乐殊。三个人醒来后发现三个人睡在一张榻上,是奇怪得不得了。而在看到那堆石头终于象解了什么禁忌似的,哗啦啦从匣子里掉出来后,琪梦和灿落更是怪到了一个不行,乐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瞧的是这没一会儿冲进来的一大屋子人这个糊涂。

        而三个人头一句吐出来的话却让一堆阿哥福晋们气的当场大笑了出来:“有没有吃的啊?饿死了。”

        话虽然说得实在是粗糙直接了些,不过也实在是实话,算下来整整三十天没有吃东西,当然是饿极了。老九是赶紧招呼老八的管家给三位奶奶上饭,不过为了照顾她们的胃口还是做了一些清淡好消化的东西来。这三位也真象是个饿极了的,连吃带喝那饭量简直叫了一个惊人,尤其是琪梦,居然一个人吃了一笼水晶虾饺一笼灌汤小笼包,喝了两碗馄饨汤还有三碗粥,当然这中间还不算各式让这几位一扫而光的九盘菜式了。

        真是叫了一个能吃!

        老八在确定她们三个清醒并无恙后,赶紧是进宫禀报了。老康这一个月来因为这事是心烦到了一个不行,听说三个人都好了也是高兴极了,赶紧是宣进了宫来仔细瞧瞧。

        只是这三个人进得殿来后,每个人有点怪模怪样的,捂的胃口好象甚是不舒服。便是免了她们的礼数,赐了座。瞧她们居然连坐都坐的极不舒服,赶紧就是对李德全说道:“李德全,赶紧把李太医传来给她们瞧瞧,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啊?”

        李德全这边领旨才要走,就是让乐殊给拦住了。“李公公,不要去。”话声可怜兮兮的,捂的胃口甚是痛苦的模样。不只她,其他两个也是同样的模样。

        康熙是听了皱眉:“胡闹,身体不舒服不赶紧看太医怎么能行?”挥手就是让李德全走,乐殊在凳子上再也坐不住了,就是跳了起来,拉住了李德全的袖子。

        李德全赶紧是劝道:“乐姑娘,不要耍小孩脾气,皇上这是为了三位好啊。”刚劝到一半,就听见乐殊在耳边的低语,一个忍不住就是笑了出来。

        乐殊没见到他这么不给面子,居然笑场了,气到不行,不过自己的玉体欠安就放他一马吧。口气不好,不方便到老康旁边咬耳朵,就是把这个伟大的任务交给了李德全,而李德全在老康耳边一阵低语后,连老康一起是大笑出来。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三个不愿意瞧太医了,是挺丢人的。

        三个贵主儿居然因为‘饿’,一下子没节制住吃得太多‘撑’到了。标准的吃饱了撑的!真是高手。不过这样子不看太医还是不行的,滞食虽不是大毛病,可却会引起不少的毛病来,便是低语把胤禩叫到耳边低语一番。

        刚才还不明所以的胤禩一听居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也是忍不住一个劲的偷笑,笑到三个人出了殿阁后,集体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他也在第二天,给了三个人一人一大份的‘山渣化滞丸’。

        事情发生的没有道理,结果的也更是没有道理。不过所幸出这事的是三个女人,而不是三个阿哥,闹过一阵的新鲜劲后也就是没人再理了,更何况这件事从前到后都有老康亲自监督管理,并无怪事异象可循。但好歹是件不怎样舒服的事情,兼之时近六月,京城暑期大至,天气热到了一个不行。老康就是带了他的老婆儿女们集体搬到了畅春园内避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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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殊是头一次到畅春园来,三百年后有几次想去都碰到人家修整关园,三百年前的这两个夏天,一个在江南一个在塞外也都没去这儿。这回好不容易来了这正值盛况的畅春园,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

        畅春园南北长约1000米,东西宽约600米,占地900亩(奢侈啊)。设园门五座:大宫门、大东门、小东门、大西门、西北门。正门在南墙东侧,门内为畅春园的理政和居住区,中路沿中轴线向内依次为大宫门、九经三事殿、二宫门、春晖堂、寿萱春永殿、后罩殿、云涯馆、瑞景轩、延爽楼、鸢飞鱼跃亭。亭北有丁香堤、芝兰堤、桃花堤、前湖和后湖。东路为澹宁居、龙王庙、剑山、渊鉴斋、藏拙斋、兰藻斋、太朴轩、清溪书屋、小东门、恩慕寺和恩佑寺。西路为玩芳斋、买卖街、无逸斋、菜园、关帝庙、娘娘庙、凝春堂、蕊珠院、观澜榭、集凤轩等景点。园西出大西门为西花园,有湖泊四处,湖边散落有讨源书屋、观德处、承露轩等建筑,为幼年皇子居住之所。但这回则大多是住了成年的皇子,当然也带了幼年的十五十六和十七。三个小公主和乐殊住在了兰藻斋,跟来的娘娘们也好象早有各自的住所了,大家都是原来的旧时模样,没有太大的新鲜感。

        这个模样让乐殊是看得这个气闷,居然没人和自己一样激动,便在晚膳后一个人悄悄的溜了出来独赏夜景了。

        畅春园以园林景观为主,建筑朴素,多为小式卷棚瓦顶建筑,不施彩绘。园墙为虎皮石砌筑,堆山则为土阜平冈,不用珍贵湖石。园内有大量明代遗留的古树、古藤,又种植了腊梅、丁香、玉兰、牡丹、桃、杏、葡萄等花木,林间散布麋鹿、白鹤、孔雀、竹鸡,景色清幽颇有世外仙风之感。乐殊转得高兴极了,东瞧瞧西逛逛,自得其乐极了。

        走着走着,前面是突然出现了一片青翠翠的竹林,林边还卧了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白兔,真是可爱极了。刚想过去调戏一下,冷不丁的身后就是闪过来了一个人,把自己是拽到了身后的一面影壁后。

        乐殊闻得出这人身上的味道,知道他是谁,可他这个突然来的动作实在是吓了自己好大一跳,正想发飙给他‘好看’时,他却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并示意自己悄声。乐殊不是傻子,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这个样子不是在调戏把玩,而是把自己和他两个人躲起来以妨被某人发现?

        只是好奇怪的,自己和他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什么人看的?满腹狐疑了没一会儿,在看到竹林里一前一后出来的一男一女后,就立马明白了。做不见得人的事情的,不是自己和胤祥,而是太子与沁贵人。

        完了,又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了。

        很多故事里都写着太子胤礽和他的哪个小妈有【创建和谐家园】,是故乐殊在进得宫廷后就一直暗中观察着,不是想挑些什么事情,只是纯粹的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奈何自己和太子的距离一向很远,所以也没有探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今儿的这一遭,可以算的上是得偿所愿,但也可以算得上是疑云重重。

        疑惑的不是太子和这个听说去年才封了贵人的沁云是不是真的有【创建和谐家园】,事实上他们两个有没有【创建和谐家园】和乐殊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的地雷没有埋在太子那边!自己奇怪的只是这个沁贵人长得居然和胤祥的那个老婆十分的相象,尤其是那对眉眼,简直是九成像。而几年前胤祹和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这个时候却突然冒了上来。

        “其实、十三弟的侧福晋、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句话胤祹只说了一半就让赶上来的十四打断了,而后来有一个机会他仍然想和自己解释,自己却气极了不想听。事隔多年,这回子却不知怎的翻上来了。

        “你怎么了?”人走了大半天后,胤祥才是松了手。可自己手也松了,这个乐殊却是不动了,扭脸瞧就见她呆呆的在那边发呆,就是轻轻推了一下。岂不料这个家伙回过神来后,是直盯盯地一直瞧自己,盯得胤祥是有些发悚,头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乐殊问的话有点奇怪,事实上其实自己也知道胤祥就算对太子再忠心,也不会忠心到帮他守这种门子。胤祥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问他,但左右瞧瞧这个地方实在不合适说话,便是领了自己到了一处极偏静的柳林墙角下。十几株陈年垂柳拖着长长的柳条密密的把这个本就阴暗的墙角遮得更加不见半丝光静。左右静静的一点声息也无,正好是说话的地儿。

        确认了四下里不会再有他人后,胤祥是认真的说道:“今天看见的事情,你可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敦恪和十七他们。”

        “我又不是傻子,我什么也没看见。”乐殊才不愿意理这些没营养的事呢。只是有一个问题自己是实在想问清楚:“你实话告诉我,你的那个女儿到底是不是你的?”

        这话比之刚才更让胤祥吃惊,尤其是乐殊那仿佛知道一切的眼神让自己简直是无所遁形。不过这事:“有意义吗?”听起来不搭腔的一句话,却是解释足了一切。这下乐殊终于明白为什么胤祹会那样吞吐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本对自己有意的男人会一点点的退出这样一个‘残酷’的战场。确实这样的战场太过残酷了!残酷到其间一点点的温情也会让真正有心的人无法向前。

        有些事问到这个地步也就可以了,至于说那个女儿的来历到底如何,为什么造事者没有娶却让十三娶了这类的问题,乐殊没有往下问,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心烦。而胤祥好象也并不想在这样敏感的问题上多谈,虽然他也挺好奇为什么乐殊会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自己没有恶意。

        说到恶意,倒是有一件事情要和她说明白:“你现在弄清楚那柜子的来历了吗?”

        乐殊摇摇头然后又停了一下,看看胤祥严肃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道:“不会是装了什么密折,密件以及秘密得不能让人知道的情报之类的东西吧?”大概齐也只能是这样的东西了。

        她的理解虽然与原件有点距离,但大致是这样啦。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里面的什么,而在于她手中的那把钥匙:“你手里的那把钥匙,皇阿玛连李德全都没有给过。就算以前我……也没有碰过它,这钥匙一直在皇阿玛的兜里自己带的。而那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十四弟上回提到的那个东西是一个密扣。”

        “密扣?什么东西?”前面的乐殊都听得懂,可这个东西就听不懂了。

        胤祥看看左右后继续解释道:“简单说就是一张上面有若干空洞的特殊空折。一份正常的奏折在复上这样的空折后,空洞里所显现出来的字迹就是折子中真正的内容。这样的东西就叫做密扣。”

        这下乐殊明白了,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东西,以为是小编胡侃的不想是真的。难道十四和老八他们那么紧张,原来是为了这个。仔细想想,也是。看的是说自己好话的折子,谁知道真正的意思是不是在说自己的短脚?密扣?果然是个好东西啊。

        刚想再问些什么,隔着花格的墙那边却是闪过来了一队灯火,胤祥赶紧是示意自己噤声,从花格里往外望去是巡夜的侍卫。待他们走远了后,胤祥才是继续说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你。”

        看他的表情那样严肃,乐殊也认真聆听,只不过听到这样的消息后,还是吓了大大的一跳:“皇阿玛五天前,派人去了【创建和谐家园】查天珠的始末了。”

        刚才撞到了人家的‘【创建和谐家园】’,而两个人如此偷偷摸摸的举动如果让人看见了也一定以为是什么样的‘【创建和谐家园】’。汗!应该用‘偷情’来论。但不管如何,这样的帽子是不适宜的,虽然有可能两个人以后会‘合法’,但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不合法的。那队侍卫真正不见踪影后,十三就是示意自己先走了,至于他什么时候从墙那边翻过去的,乐殊不太清楚。不过自己很相信他的‘专业技术’,毕竟他帮老康干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了。

        回兰藻斋的路上,自然依然一派无事的模样,到处溜花赏物,最后还弄了三支漂亮的花儿回去给三个小公主当见面礼。岂不料,自己这边拿着花还没进兰藻斋的屋子里,里面就是杀出来了李德全,急急的拉上自己就走,弄得乐殊这个晕:“李公公,这么急干什么?”

        “我的乐姑娘啊,您说老奴拉您能干什么啊?皇上找您呐,都等半天了。”别看李德全年纪不小了,竞走的速度还是颇为惊人的。等到了老康住的春晖堂时,他平心静气的没事,乐殊却让他拽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副模样落在康熙的眼里自然是奇里怪哉的,尤其是自己左手里还捏着的三朵已经不是很漂亮的花。不过他今天好象没有空也没有情绪和自己瞎哈拉,而是摆手让李德全出去后,示意自己到了他的身侧,低声道:“你现在马上回京,到秋分柜里把23号53号55号密扣取来给朕。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太隐蔽,却也不能太夸张。”

        事情倒是不太难作的,只是乐殊瞧瞧墙上的西洋表,疑问道:“可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快关了啊。丫头就算是跑得再快,也是进得去,赶不及回来了啊?”

        瞧她那认真的模样,康熙是一阵的好笑,从书案下的小抽屉里是取出来了一面金牌递给了乐殊,淡笑道:“有了它,你还怕没人给你开城门吗?”

        他好象没有理解了乐殊的意思,乐殊的意思其实是:“不是丫头懒噢,可是瞧您的桌子上没有什么急务啊?”一桌子的奏折都象是批完了一样的放的好好的,那老康大半夜的让自己跑什么黑道啊?

        问是问完了,可老康却没有回答为什么,而是以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是说道:“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说起来其实乐殊也不明白,老康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既然要自己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当下便是领了旨拿了金牌,回兰藻斋换了男装。敦恪她们本来是是好奇想问的,可是瞧见自己放在屋子上的金牌后就都是默然不语了。

        回京的路上很方便,乐殊一身男装又骑着驷院好马,赶在城门未关时就了进了城,然后一溜快马的就是奔回了紫禁城。东华门上的侍卫都认的自己,而这时宫门还未落锁,便由的自己进宫去了。入宫后自己是一路急行,路过文渊阁和清史馆时,碰到几个刚刚编撰完工准备回家的翰林院编修。自己不认识他们,他们都认识自己,瞧自己一路急色的这个打扮回宫,心里就是纳闷上了。

        太监宫女一路不知碰了多少,反正宫里总是还留着不少的康熙的老婆们在需要这些下人侍侯,以他们奇怪的眼神来看,不一会儿就有不少的人知道自己回来了,而自己去了哪里?怕身后早就是跟上尾巴了。

        乾清宫内留了黄伯祥二管家看门,瞧自己这个点回来就是这个纳闷,不过他那边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时,乐殊已经是拿了金牌出来给他看,轻道:“皇上命我回来拿点东西,请黄公公带了人回避。”说完,眼光是盯地一下东暖阁。黄伯祥马上就是明白了,拍了两下掌后,乾清宫内上下十来名太监宫女就都是齐刷刷的出殿站在玉栏杆那边去了。

        在瞧见她们都退得足够远后,乐殊才是踏到了东暖阁,屋里虽没人住,却依然保持长明的吉利样。关上房门,检查一遍屋里并无他人后,乐殊就是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上画的秋风图样的小柜子。里面果然是一堆一堆淡蓝色的折子,每个折子正面落角下都是编的号码。根据老康的要求,乐殊是翻出了那三个编号的折子,偷眼打开一个一看,果然是满是小洞的密扣。身上不由得一冷,当皇帝太复杂了!

        柜内除了密扣外,还放的两三个奇怪的小匣子,来前老康说了是专门放这个的。乐殊取了一个出来,打开后里面是放的一只淡蓝色的小蜡,将蜡取出,把密扣放入后,将蜡点上融出蜡汗,涂在了盒缘,然后快速的确盖上。

        此法虽然老土了一些,但确是检验保密的好办法!将匣子放入怀中暗兜带好后,乐殊将柜门关好,房间的一切恢复原状,就连那小蜡以及蜡渍也都拨起包在一张白纸内,藏在了袖中。

        开门出屋后,顾不得和黄伯祥寒暄,就是以一种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急急的离开了皇宫。因为跑得够快,所以出西华门时,还没有落宫门。马儿已经有小厮牵到了这边,乐殊很方便的就是打马上路了。

        进城时就已经有人在做关城门的准备了,所以乐殊在出城时看到已经落闸的城门后并不怎样意外。不过还是装出了一副急切的模样,叫嚷着让城监开门。小吏见自己高头大马的不敢得罪,便是请了城监来,而城监一瞧自己的金牌后,马上就是让小吏们起锁开门了。只不过这个开门的过程并不短暂,自己坐在马上正等着开城门时,城墙梯上却是笑嘻嘻的走下来了一个人:“我道是谁这么急呢?原来是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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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说他就是老康的目的?想到这里后,乐殊是淡然一笑,坐在马上并未下来,只是是微微欠身笑道:“原来是鄂大人,请恕小女子有事在身,不能下马给您见礼了。”虽然说自己未来的身份是他的主子,但现在还只是一个臣女,见到鄂伦岱这样的大人自然是应该行礼的。

        鄂伦岱行到马前瞧瞧她这身打扮,微笑道:“下官怎么敢劳乐姑娘大驾给行礼?您今儿不是在畅春园里陪王伴驾吗?大晚上的跑回来干什么?”

        想套自己的话吗?而明显的自己胸前微鼓的一个硬角匣边说明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过话还是得装两句的,乐殊是轻笑道:“小女子今天出门忘了带个心爱之物,求了皇上回来取用。鄂大人也好兴致嘛,天这样晚了,还在城墙上溜达,看夜景呢罢?”

        “呵呵,是啊。天气炎热,出来溜溜,溜溜!”两个人是对视哈哈一笑,明显的谁也没把谁的话当真。这时城门已然打开一扇了,乐殊不等他们打开另外一扇,便是急匆匆的告辞打马奔向城门了。

        鄂伦岱在城下看得奇怪,扭脸问城监:“她刚才给你看的是什么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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