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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样的反应似乎让斩荆很是无措,站在原地皱眉了老半天后,才是道:“她没有和我说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不过,不管是怎样的过往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你们两个在这里举目无亲的,应该互相帮助才是啊?”
帮助?
乐殊总算是明白自己的这个‘妹妹’想让自己帮她什么了?冷道:“她是不是想让我看清楚,她选的男人有多么的好!多么的勤政爱民!多么的堪当重任?好让我心甘情愿的回到皇宫去,回到康熙爷她的公公身边去奉迎承欢?然后不管她公公或后宫有任何动向,都要第一时间通知她,好让她家四爷有所准备,不受到任何伤害是不是?”好如意的算盘!打的真是精耶。不愧是学经济的,脑子就是好用。当然,也更不愧是韩天遥的好女儿、亲女儿,真是利用起人来毫不手软啊。父女果然是天性。
全部猜中!
只是这味道好象不太对的样子。虽然自己离京前,她也预期到窗户纸破后,不会有太好的情境,但是她却没有留下任何的对策。是故,斩荆这个本就不擅言辞的家伙更是张口结舌、乱七八糟了。
他想不出任何的话来对付,乐殊却有的是话砸出来:“斩荆,你真是奇怪耶!你喜欢那个丫头,不稀自已把自己个给卖了去接近她。她让你往东就往东,让你往西就往西,言听计从唯命所是还不要紧。如今居然要给她来保护男人,你的情敌?还要帮你的情敌来拉幕僚走关系,你不觉得你有点变态吗?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真是没见过这么笨到家了的男人了!
“喜欢是不一定要占有的!”斩荆蹦出来的这句话是气得乐殊更想发飙了。“好!好!你有气节,你很高风,你有本事。不过有件事,她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吧?”
韩遥影,你既然这么爱耍人,爱动脑筋,你姐姐我就不妨扔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你的日子添添精彩!
“什么事?”斩荆的脸色有点发白,以那个女人的智商来说,她要瞒自己点什么事是不会太难的。而看乐殊这样的表情,这个事情似乎很不寻常。那就是:“遥影一定没有告诉你:她是结过婚的吧!”
啊啊啊!!!
惊天大内幕啊!
斩荆当场就傻了。
只不过,自己这边还没有看到斩荆发飙,身后就是传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发飙声:“你说什么?”
是谁在自己背后如此愤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冰四。
虽然之前和他的对视自己少有胜利的时刻,但这次,乐殊底气很足。瞧瞧已然奔到自己跟前,满脸怒容的胤禛,不用他说,自己就再行重复一遍:“她是结过婚的!”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绿帽子可不是好戴的,胤禛的脸都快绿了,那话分明都象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
乐殊冷笑道:“我当然可以负责。”
“凭什么?”证据呢?婚书还是别的?
“凭她嫁的那个男人,以前是我的男朋友!”虽然古代人不流行什么男朋友这类的称呼,但自己这样的表示方法足可以表明所有的问题所在了吧?
一语而出,震惊四座。
胤禛当晚就写了书信,让人快马送到京城里去,把韩遥影接过来,三堂会审。而挑破窗户纸后的乐殊也不用再装侍卫了,虽然仍然以侍卫的身份跟在某四的身边,但已经不用再象以前那样‘工作’了,而是以‘有病’为由一天到晚在屋子里呆的。
河南距京城并不远,预算着有十五天就可以来人了。却不料,这半月里,韩遥影没有来,老康却是来了。事实上人家是南巡完工后,回京的路上顺道来看看某四的工作成绩的。但不管咋样,乐殊看见这帮人实在是毛得紧,更何况自己是领教过老康的手腕的,自己绝对敌不过他。冰四似乎也这样认为,在老康御驾来临的前一天,就是让斩荆把自己‘扔’回了北京城。
自己是康熙四十二年八月离开的京城,而这次回来时已然是康熙四十四年四月了。近两年不曾回来,再度见到北京城的那个高楼城门时,不觉得怎样亲切,只觉得甚是负重。
原以为斩荆是要把自己押进四爷府,却不料却是把自己安排进了四爷府后在巷子里的一个独门独院的小四合院里。左右住的都是老四的包衣奴才、府中的护院师爷之类的人物。而这个院子在自己来以前也并不是空着的,这里住的一个叫‘戴铎’的男人。
这个男人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长的倒甚是不错,虽不够帅俊之类的词语,却有着读书人固有的斯文与儒雅。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乐殊看见他总有些异样的感觉,而他看到自己居然来这里住,感觉也十分讶异。而斩荆的表情好象也挺奇怪的!
所幸,乐殊一向是个安于适应现状的人,既然被人家‘软禁’了,那么就乖乖的呆着吧。反正一天三餐,好茶好饭的侍伺着。没事的时候,就借本书来抄书练字!
戴绎是个不多话的人,亦或者他好象也挺忙的模样,隔着窗户总能看见他在书案上面伏案劳形。
京城的四月已经是春末,比之江南,现在这里才开始绿柳泛红,院子里种了好几株的桃花,开得极其艳丽。满枝覆彩的象极了天边锦色云霞,淡淡的桃花香气闻在身里是说不出的舒坦,没来由的让人想感觉到几许的浪漫。
乐殊一直是对桃花有所过敏的,脸上双颊总爱起些桃花癣,今年是乐殊长大后头一年可以如此放心的欣赏这桃花的芳美。功臣自然是自己脸上的这张‘面皮’了。隔着东西,脸皮自然沾染不到桃花花粉,也就不会有过敏之事了。
自己和斩荆回京的第五天,某四和他老爸还有一堆兄弟大臣们就是回到了北京城。
而拖了许久的三堂会审以为终可以开始了,却不料某四好象得了失忆症似的,居然把这事情给扔到了耳朵后面去了。几次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到了这院子里来,却常是和戴铎在屋子里叽叽咕咕,瞧他们的模样就知道在说些‘正经事’。天天谈不完的那个谈,有时候谈到大晚上还能瞧见那个屋子里的灯火通明的。幸亏戴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否则自己还以为某四在这里金屋藏娇了咧。
斩荆也实在是奇怪的一个人!为了防止自己逃跑还是怎的,他就住在自己隔壁。白天里没事院子里又没人时,就自个儿练剑;晚上则一个人坐到屋顶上面去看星星。
这院子里人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干,就唯独乐殊是个闲人!闲得乐殊每天只能写字写字再写字,写到终有一天,写不下去了,乐殊决定爆发了。
当有一天,胤禛再度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戴铎的屋子内后,乐殊就一点礼仪也不顾的直接踢开了大白天居然上着锁的屋门。而屋内的情景看得乐殊简直是张口结舌,几欲昏厥!这个冰四居然……居然强搂着戴铎,想……想吻他!
简直是让人接受不了!
“你、你、你们……变态!”虽然乐殊是三百年后的新新人类,知道有GAY这类的东西存在,但是真眼看见与思想知道是两码事,更何况现在的时间还是三百年前,再何况其中的某家小攻居然还是曾经调戏过自己的,以后据传‘刚正不阿’的雍正帝。真是太恶心了!恶心得乐殊是靠在门边,止不住的想干呕。
照理来讲,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让外人,尤其象乐殊这样的外人看见,理应是大发雷霆、严声喝斥的。可奇怪的是:一向脾气甚是不怎样的胤禛却是并没有发火,反而是一改常态、笑嘻嘻地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反正衣冠不整的人又不是他,受【创建和谐家园】最大的人还不是他。而这两个人的如此表情,实在是看得他心里这个爽!爽到家了!
“乐姑娘,请进啊!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坐啊。”胤禛非常开心的招呼乐殊进来坐,见她始终不肯进来后,亲自动手过去要拽她进来。结果吓得乐殊是赶紧闪开,自己挑个离他们两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下了。然后表情很颤抖的看看自在极了的胤禛,还有那个已经整好衣冠,满脸怒容和羞意的‘戴铎’。又想吐了!怎么会让自己看到这样的事情?会长针眼的,太变态啦。
“你、你身为皇子,你、你怎么能?你、你小心得爱滋!”乐殊实在是心理有点受创,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是自己这样说,那个奇怪到家的胤禛却并不生气,斜眼看看那个在一边脸黑得都让老包自叹不如的戴铎,回头颇有兴致的和乐殊开起玩笑来了:“皇子怎么了?你难道不知两汉的皇帝都有这样的爱好吗?蓄养男宠的历史是很悠久的,我又不是头一人,你犯得着这样吗?”这话皮得简直是让人认不出他到底是谁了,这还是那个素以冷面刚肃闻名的四阿哥吗?
他还理直气壮了咧?
“可你是有老婆,而且有很多很多的老婆。”乐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一次的替兰慧感到难过。她的这个丈夫心里装的别的女人就算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上天是很残忍的。可是他如果连男人想都染指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不是说你喜欢韩遥影喜欢到不行吗?你怎么现在又和他在一块儿了?你到底有几颗心?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古代人的思想实在是太复杂了,乐殊自回来后就常觉得自己的脑袋不是很够用的样子。
她越是着急,胤禛就越是好整以暇,轻轻饮了口茶后,笑道:“我是喜欢遥影,可我也喜欢他啊。并不妨碍嘛!”今天某四的心情特别好,尤其乐殊的这种反应更给了他逗趣的最佳借口,玩得是不亦乐乎。
这种回答方式,简直是让人吐血吐到家了!气得乐殊是再也在椅子上呆不住了,跳起来想骂人,可却不知道该怎么骂?事实上乐殊从来没有骂过人,而象今天这种高难度的问题就难以措辞了。气得在屋子里是转过来又转过去,银牙咬得咯吱吱直响,气得简直是要昏过去了,可偏偏晕不了,气死人了!
冰四瞧自己的反应似乎有趣得紧,可那位戴先生明显的就要好心多了,忍不住插嘴道:“你逗她干什么?”这么大胆且亲密的言语,听得乐殊是差点又吐出来。而冰四的回答更让人接受不了:“逗逗她怎么了?你吃醋啊?”
啊!
简直是受不了了。
乐殊是过去使劲拍桌子:“我要走,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和你们两个变态住在一起。受不了!恶心死了。”
敢与皇子拍桌子,乐殊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史上头一人。
放在以前乐殊是万不敢的,可今天一来是有点气晕头了,二来是因为这个冰四今天比较变态,所以才敢如此发作。
可没有料到的,冰四没开腔,那个戴铎却是说话了:“你想走?”
“是啊!我可不要和你住一块儿。变态的男人!你不知道他有老婆的吗?你要是被逼的也算,可我明明看见你刚才……”
“他刚才怎么了?”这个问题胤禛似乎很有兴趣。可他问是问了,乐殊却不稀得回答。他们两个在那边瞪乌眼鸡,戴铎却是冷静得很:“你要走不难,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出去这个院子后要怎么办?”
怎么办?
“我有钱,还有这张脸皮。”总会把日子过好的。
戴铎是冷哼一声:“你以为这天子脚下,果然是首善之区吗?还是你以为你这一路上的平顺,都是你的本事或者运气?”天真!
这话听得乐殊就有些发怔了,扭头看看胤禛含笑的面庞,再看看一脸冷意的戴铎,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极夸张的想法。冲到戴铎的面前,就是想解他的衣服。可手伸到他脖领子处,却是下不了手。
她在那边不知所措,戴铎却是猜到了乐殊的想法,自个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个光光的,很平坦的胸部,很高耸的咽喉,看得乐殊是都顾不上羞了,满脑子全是讶异。看她还呆呆地看着,一脸的不可置信,胤禛想逗她的兴致就更加冲动了:“戴兄,看来乐姑娘还是有所怀疑,你不妨把更‘确凿’的证据给她看看。”
一句话吓得乐殊是赶紧回了神,又羞又气的直瞪胤禛,可这个怪癖冰四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怎样,反而是开心得哈哈大笑。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怪异了,乐殊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有点乱。可某四居然还要乱上添乱,逗乐殊道:“你怎么不来检查检查我,也许我是个女人假扮的呢?”
“不可能啦。斩荆有那样的本事是人家是习武的,你就算是个女人假扮,也只会是韩遥影。她可没有那样的本事,你和他的身高差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而且他的喉结很是明显,绝不会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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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殊看看他,又看看戴铎,沉吟半晌后决定还是坦言好了,很认真的看着胤禛说道:“我和你了解不深,可我觉得你不象是个……有如此怪癖的人。再加之,兰慧和我说过,你和韩遥影的事,既然你连兰姐姐那样好的女人都不能放到心里,那么又怎么会和一个男人鬼混?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就怀疑这个戴先生是不是韩遥影扮的!”只能这一途了。
胤禛没有想到乐殊这样相信自己,有点想感动,可更多的则是偷笑,想看看这位戴先生如何自圆其说。
戴铎仍旧一脸的冰冷,看看乐殊后,冷道:“你刚才也说过了,变量身高是象斩荆那样的人才能做到的。相信你也看得出来,我不会武。而我的身高与那位韩姑娘的好象也差太多了吧?你刚才也确确实实的看到了,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的说词很完美!
但乐殊却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低头好久后,一声的长叹:“韩遥影,我没有那么笨。你的理由很充分,说辞很完美。但是,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如果真是男人,真和他有暧昧,那么你是绝对不会有机会见到你口中的那位韩姑娘的。既然不曾见过,他又不会在你这个情人面前说另外一个情人的事情,那么你是如何得知她到底有多高的?你的身高很普通,不是没有女人可以长这么高的。你、说漏嘴了。”
“你输了吧?我就说过,你这个姐姐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只是太聪明罢了!”如果真是个笨蛋的话,皇阿玛干什么要如此费尽心机的到处找她,要把她弄回来?明显的是要堪将大任,只不过这个大任是什么就不晓得了。
胤禛态度很平坦,戴铎的表情却不怎样了,而乐殊的表情就更是差劲了。事实上,这姐妹两个在捅破窗户纸后就一直在互相瞪眼,瞧那眼神中的怨气分明是强烈得紧呐!
这边某四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让这姐妹两个和好呢,那边大门就是突然响起来了。三人一愣,而院中练武的斩荆则是收好了兵器赶紧去探看,却不料从门缝中往外一看,闪电般的奔回来是急道:“不好了。外面来的是李公公,他身后还跟的两顶青衣小轿。”
我的天!
“李德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几乎是所有人心中的问题,但再怎么问也没用了。这边院子是胤禛的,奴才是胤禛的,怎么都和他脱不了干系了。这下要命了!如果让老康知道胤禛偷藏了乐殊,那么他就可有麻烦了。
胤禛的脸色不太好,戴铎也正想办法,斩荆倒是第一个说话的,只不过出的主意有点差劲罢了:“要不我带她先走,找不到人,自然就没了证据。”
戴铎是白了他一眼,骂道:“笨!李德全既然敢单人匹马的带了两顶小轿来,就说明他不怕你跑。现在带人走,顶什么用啊?”
他那边骂斩荆,斩荆没意见,乐殊是看不过去了,把斩荆往身后面一护,冷道:“你凭什么骂他?他最笨的地方就是喜欢上你这个用情不专的坏女人。”
“我用情不专?好,我就是用情不专。阿峰他就是喜欢我,斩荆他就是喜欢我,小四也就是喜欢我。我就是博爱,我就是用情不专,你要怎么样?”一副男人样,说的话却是泼妇极了。眼瞧着这姐妹两个就要掐起来了,胤禛是赶紧往开拉:“好啦好啦,什么时候了?还吵?想办法是真的。”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你怎么管的下人的?肯定是你家里的奴才走漏了消息。”还敢来怨我,你哪边的?戴铎的泼男样让胤禛很是没办法。他对谁都敢发脾气,可唯独这个从小欺压惯他的女人却是着实没办法。
院外的敲门声也甚是奇怪,敲了几响确定屋子里人听见后就是再也不响了。
乐殊是这个心里好笑,这个老康的本事还是这么神通,瞧他们三个一筹莫展的模样,是冷笑道:“急什么急?皇上如果真要问你的罪,就不会这么轻衣简从的让李德全一个人来,还是两顶小轿。既然这么做的,肯定是要息事宁人。我跟他就走了,你们谁也不要露面是最好的。”
一番话说得三个人谁也没词,胤禛一脸的全是赞叹和佩服,而戴铎的脸色却是臭臭的,把脸往旁边一拐,理也不理她。乐殊也不指望她会感激自己,径自回到屋子里收拾了收拾那日还在苏州时,斩荆就从林家偷出来的自己的细软行李。其实自己的东西真的不多,就是些珍贵珍宝和首饰,还有胤祥偷塞给自己的银票罢了。衣服几件换来换去的,根本不用自己再带了。把值钱的东西往怀里一塞,也就可以了。
临过影壁墙时,斩荆拦住了自己,表情很是肃穆:“她不是坏人。”
真是痴情的男人啊!
乐殊拍拍他的肩膀,很无奈地回道:“她也许不是坏人,但绝对是个坏女人。”其它不说了,只指斩荆一事,她绝对够得上这称号。
拉开院门,果不其然的,李德全一身便服的站在门口,满脸的笑意,见自己出来后立马就打了个千请安,笑道:“给乐福晋请安了。”
福晋!?
不错,想起来了。额娘死的那天,老康就已经让宗人府尹定了自己的名份。好夸张的头衔啊。不过在李德全跟前,还是规矩些的好,侧身一让躲开了他的见礼,淡笑道:“有劳公公亲自来接,乐殊实不敢当。”
果然还是那个聪明懂礼的丫头,什么时候都不会得意忘形。
李德全一向喜欢她,见她这么配合的自己出来了,就笑道:“皇上知道乐姑娘回京了,就赶紧派了老奴来接。这时候早已经在宫里等下了,乐姑娘,咱们还是赶紧的吧?”
一摆手,前面的青衣小轿就是赶紧抬了过来,压轿打起了轿帘。乐殊只能是无比配合的步入了轿中,李德全也上了另外一顶小轿。轿夫转身,回宫。只是在离巷的最后一刻,乐殊还是忍不住地回头张望,别人谁也没有看见,只瞧见斩荆一人站在门口上,表情——漠然无奈。
她走了,胤禛要赶紧回院准备接下来的事宜就从秘道走了,院子里再度空空荡荡,只剩下了斩荆和戴铎二人。
没别人在了,斩荆也就可以直接和戴铎说话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不是说不想让她知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吗?干什么又说漏嘴?”
这话是好笑了!
戴铎冷道:“你以为我是故意说漏的?”
“难道不是吗?”这个女人精明得很,向来极少犯错误。这回这么大的场合,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没外人在,戴铎也是再也不稀得装男人相了,用这个身体那十个实在够不上纤纤的指头就是戳向了斩荆的脑门,以一种绝对泼妇的模样骂道:“是不是她护了你几次,你就倒戈了?你现在喜欢上她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和她一样,认为我是个坏女人,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和她一起走,是不是?”
这个女人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斩荆受不了她,就是想闪,可自己这边刚想闪,她那边的眼泪就是哗哗的流下来了,只好回答道:“你哭什么啊?”
“我是个坏女人,我就爱哭,怎么样?我哭也是别有用心的,你不怕吗?怕的话,就快滚啊?”即使是哭,还是泼辣极了。
斩荆无奈,只好是回来乖乖拉她一起坐下,道:“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算起来咱们认识也有六年了。你是个什么人,我还会不清楚?”
“清楚你还帮那个臭丫头?”韩遥影快委屈死了,拉起斩荆的衣袖就是擦泪。
好在这种情况斩荆已经不是头一次碰到了,也不反抗由的她是把什么脏的烂的都抹到自己衣服上,反正一会儿她也会给自己再洗回来的。只不过她每回洗回来的衣服都得报销就是了。看她哭得差不多后,就是再问道:“你到底这么逼她是为什么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个女人的心连海底的海底,天边的天边也搞不通了。
“你想知道?”又吊人胃口,不过斩荆已经习惯顺她大小姐的脾气了,点头哈腰的陪笑脸道:“是啊!我好想知道啊,告诉我好不好?”一副哄小孩的口气,看得韩遥影不不爽极了,不过心里倒是舒坦了很多,转转眼珠后,冷笑道:“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在逼她吗?康熙不也在用这一招?她那样的脾气,不逼急了,她是跳不出那个乌龟壳的。跳不出来,只能一辈子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你不是挺喜欢她吗?难道你希望她这个样子过一辈子?”不懂情,不懂爱,只懂得谁也不理的躲在她那个自以为坚硬无比的乌龟壳里静寂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