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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情不自禁》-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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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祉没喷是因为他在看十三的伤口,胤禟没喷是因为他在和乐殊说话,而十二没喷是因为人家喝东西一向斯文。

        只不过乐殊这样的回答,不管喷不喷的都引出了轩然【创建和谐家园】!

        胤祹是惊道:“不会吧?你从哪里听来的?”

        乐殊是无辜地眨眨眼道:“自然是从耳朵里听来的!”说完,还不忘拨拨自己的耳朵。

        岂不料,自己这时的俏皮无人欣赏,冰四更是直接瞪了自己一眼,冷道:“正经点。你到底从哪里听来的?”

        死东西!臭冰四,真是的,不就说了你一句嘛,干什么老这样冰凉凉的?以阶级敌人的方式来对待自己?乐殊不稀得理他,胤禩说话就好听多了:“消息确实吗?”

        乐殊耸耸肩道:“应该确实吧?反正我瞧皇上和老瓜的意思就是这样的的。”说完又是将早上的情形,二人的谈话是讲给了众阿哥听。他们一听,也是一阵的紧张,那意思虽不曾明说,但啥概念谁也理会得嘛。分明就是老瓜在拐弯抹角的和老康求亲,而老康也颇有此意,只是一时没有决定人选罢了。

        瞧他们一个个苦脸的模样,乐殊是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出来。笑得冰四立马就是给了她一个弹头,冷骂道:“有那么高兴吗?”这个女人真是的,这些人当中可是有她未来的夫婿的,哪有女人听到有人要嫁给她男人她还高兴成这样的?

        乐殊瞅瞅冰四,轻笑道:“我为什么要不高兴?这事不是挺值得高兴的吗?苏完瓜尔佳可是草原上实力最强的汗王噢,赫敏人又长得那么漂亮,你就不信你们没人动心。”娶个美女不说还附带实力超强的后盾,这帮子阿哥岂会无意?

        也许是想得太实际了,人人回给乐殊的都是一个白眼,并且表情都颇是不屑的模样。这让乐殊实在是奇怪了。这帮子阿哥们不是夺嫡夺得要死吗?怎么会这个鬼表情?难道自己话说得太实在了吗?丢他们的面子了?

        胤祉是最先转回弯来的:“想不到,乐姑娘对裙带之事倒甚有研究嘛。”平常看她一副万事不管的模样,岂不料心里精明得紧。真是失望!说完,他就是转身出帐了,他一走,五老八老九还有十二全走了,就连冰四也在确定十三只是小恙后也走了。

        帐蓬里又只剩下了胤祥和乐殊。

        乐殊是这个纳闷:“我说得不对吗?”扭头看胤祥。

        胤祥无奈地看看她一脸不明白的样子,这个叹气接叹气,叹得乐殊都纳不住快发飙了才道:“哪有你这样波人家的冷水的?”

        “我泼谁冷水了?”明明对他们都好的事情嘛!

        这个丫头!

        胤祥是真有些头痛了:“你知不知道,这堆人里面可能有你未来的丈夫?”虽然十四不在,但大部分候选人都在啊。

        乐殊点点头:“我知道啊!那又怎样?”

        怎样?怎么这女人还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

        胤祥觉得自己好辛苦的同时也好想发飙:“你是个女人耶!哪有女人听见别的女人马上要嫁给你丈夫时还这么高兴的?”不正常吧?

        这回乐殊是终于听明白了!

        只不过,这回换作冷笑的是她了,乐殊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冷道:“难道今天赫敏不嫁给我的丈夫,明天就不会有别的女人嫁了吗?真是好笑!十三爷,你别忘了你家里的那个快给你生儿子的女人了。有些事我是不懂,可我就算是个傻子也不是个瞎子。宫里的规矩我就算一百条只知道十条,有些事也是知道的。自打阿哥们十二岁起,宫里就给你们每人派了两个通房丫头对吧?要真算是有人和我抢男人,早抢上了。再说,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府上现在就已经有几个福晋了?这还不算是那些没有名份的。八爷倒是只有琪姐姐一个福晋,可那之前的通房丫头恐怕不只两个吧?就算你和九爷,十二爷年轻,我瞧也未必有过五个女人以下吧?你们跟我装纯情,不觉得【创建和谐家园】吗?”居然还为这个和我摆脸子,真是好笑!

        一番话,说得胤祥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只是:“那你也不应该把婚姻和政事扯在一起说。难道我们阿哥们会为了哪个女人的身家好就娶她吗?”那成什么了?成了野鸭了不成?还是倒栓门的女婿?

        这话说得就更不坦白了!

        “你才叫个奇怪好不好?如果不看重身家,为什么皇上指给你们的就算是个妾也起码是个八旗秀色?而不从平民丫头里找?为什么你们个个的嫡福晋家里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丰臣重吏?更为什么公主们不管是和亲还是下嫁,都走的上层路线?我就算不是皇子皇孙,不在你们这样的圈子里长大的,可我也知道,古往今来,皇室们的婚姻就是政事的牺牲品,就是政治的工具。这话固然是上不了台面,我今天这样说来,也固然扫了你们阿哥的面子。只是,我说这话时,本是个玩笑。是你们硬当了真的!至于为什么当了真?大家心里都清楚。三阿哥说我知晓裙带,但难道他不晓得?还是我这个裙带就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结局和下场?任由着你们……”话说到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怔瞪了无语的胤祥良久后,乐殊一扭头就是冲出了十三的帐蓬。

        冲得太快了!

        冲到外面撞到了一堆在帐外偷听的男人,这其中除了那六位阿哥,居然还包括了老康因为不放心,而特意派过来看胤祥伤势的李德全。

        有些话私底下说翻天了也没关系,但是却不能明着面说。

        胤祉带头出来躲在帐外听她说什么,无非也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乐姑娘到底是真精明还是假脱世。岂不料,她的一番话说得六个人却是根本什么话也反驳不了。

        她说的确实是大实话!

        只是这些话,他们听了无所谓,却不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虽然有可能皇阿玛比他们更了解更清楚更体会得其中的滋味,但无论是冒怎样的险也不能让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话放到有时候连皇上也无法掌握的局面里去了。

        于是,一堆阿哥围着李德全好说歹说了半天,希望他不要去告状。却奈何,李德全摇头拒绝了,他的理由很简单,指指周围站岗的卫士们道:“各位爷,就算是老奴不说,难道旁边这没有人再听见了?”

        一句话,堵得谁也没话说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乐殊让带进了老康的龙帐里。

        康熙本来是已经准备要睡了,只是睡之前有些不放心胤祥的伤,远远的没有瞧清楚,只瞧满衣袖的全是血,虽然刚才胡太医已经来回过了,只是些皮外伤,但仍然是派李德全过去瞧瞧。却不料,他却是领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回来。

        一时之间,龙帐里鸦雀无声,李德全在瞧康熙一脸的低沉后,叫着萧姑姑和四个宫女连带自己是退出了龙帐外。

        帐外,七个阿哥本来已经很是心急了,瞧李德全居然带着人也出来了,更是心焦。只是问什么,他都摇头不知。

        帐内,烛火摇曳,老康的面目有些模糊,神情象是飘了很远,倒是乐殊,一脸的坦然。不惊也不怕,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无伤大雅,更无关于她的生死之事。

        这模样,落在回神后的老康眼里是一阵的好笑,拍拍自己身边的绒毯,乐殊是知趣的坐了过来。看她依然不荣不辱的神情,康熙是真的有些感叹了:“为什么朕的儿女们不能象你这样理解朕呢?”他们只记得自己是个皇阿玛,却忘了自己更只是个阿玛。他们只知道用各种手段来猜侧君心,却忘记了自己的心里有一块地方也是普通的父亲之心啊!他们不会象乐殊一样信任自己的宠爱,哪怕这宠爱里仍有着一丝的利用。

        “丫头,告诉朕,你怨朕吗?朕虽然承诺了以诚心待你,却依然‘利用’了你。”虽然有些事,彼此之间都没有说清挑明,但依她之冰雪,老康可以肯定这个丫头是洞悉一切的。

        乐殊摇摇头,很认真地回答道:“不怨!一点都不怨。丫头曾经和皇上您说过,丫头从小孤身长大,从来没有体会到爱也没有从来爱过别人。那话其实说得是很简单的!其实,丫头连关心也未曾体会过,他们给了我足够的钱,此外却一无所给。”

        有些痛是永久存在的,虽然已经很久,虽然已经尽力遗忘,但是纠扯起来时,仍然是那样的痛。“丫头不怨皇上,是因为皇上您是个好阿玛,慈祥的长辈。您明知道丫头来历不明,却仍然选择了维护;您明知道很多阿哥都想得到丫头,却仍然牵挂着想让丫头自己选一个最喜欢的;您还那样放心的把三个小公主交给丫头来照养。这种恩情,是丫头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这样的长辈,丫头怎么会恨您呢?”皇上,乐殊没有见过很多,可在史书中读过不少。古往今来,圣君几何?而能够做到象他这样的,又更有几个呢?

        “可朕仍然失言了,仍然利用了你啊!”她说得太好,说得康熙有些觉得自己愧疚于这个孩子了。

        他真正想说的,没有说出来,可乐殊看得懂他的眼神,回握住他的‘龙爪’后,停顿半晌轻声一叹:“世人真的有人可以永远言出必行吗?就算是神佛怕也有力所不及的时候,更何况是凡人!更何况您除了是您妃嫔的丈夫、儿女的阿玛还是臣子的君父!”其实乐殊真正想说的是,其实您还是一个人呐。“更何况,利用是个怎样的东西呢?它只是一个名词罢了。若真仔细算起来,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利用,那会怎样呢?”恐怕会一塌糊涂吧!利用固然难听,但却让一切变得有条可理、有际可循。“它只是名字坏了点,其实它本身一点也不坏啊!如果真留了人坏的印象,那么是那个人把事情做得太坏了,与利用无关!”

        ……

        那场谈话的时间很长!

        因为两个人静悄悄地在谈述,所以帐外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而也没有人敢直接趴到龙帐外面偷听,只能耐着性子在外面焦急急的等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后,龙帐的帘子终于是挑起来了,乐殊非常平静的从里面出来了,见到李德全后浅笑道:“皇上叫李公公进去呢。皇上想是乏了,想歇了呢。”李德全和萧姑姑四人闻言赶紧是进龙帐侍侯去了。

        而乐殊则让七个阿哥围在了中间,左面右面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集体瞧了八百遍,确定真的无恙后,胤祉不由赞道了:“你真是高人耶!说了那样的话,皇阿玛居然没有罚你?”活蹦乱跳的就放出来了。真是让人佩服!

        “你到底怎么解释的?为什么皇阿玛没罚你啊?”胤禟是个巧舌的,可自己刚才还真是想不出来要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三三奇怪、四四好奇、五五想不通、八八费解、九九更是猜疑不止。

        只剩下十二只是欣慰自己没事,胤祥一脸的若有所误坦然而笑。

        他们的表情看在乐殊的眼里,自然是又一阵的替老康觉得可怜,只不过他们的话说得不对:“谁说皇上没罚我了?”

        啊?罚了?七人是一阵惊奇,齐声问道:“罚你什么了?”

        乐殊看看龙营外星空之下,那片辽美壮美的草原,轻笑道:“皇上罚我:如果不能给他、给满州女人扳回面子来,他啊!就罚我给他当女儿。”

        嗯?!!!!

        老康的儿媳固然是不好当的差事,但当他的女儿好象也不是什么好家在的模样。儿媳还能留在京城里吃香的喝辣的,而女儿呢,恐怕真要嫁到这片草原上来了。

        乐殊虽然很喜欢草原的风景,但如果真让她呆在这片地方,还真是受不了。吃喝用度比不了京城也就算了,问题是这儿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无聊了。京城里闷极了还可以听个书、看个戏,不然到前门大街上转悠玩玩,到七爷家里打打四色麻将,在草原上能干什么?怕是只能每天抱个酒碗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乐殊决定自己还是不当老康的女儿比较好。

        蒙古人最爱的项目是赛马、摔跤和射箭,旗人则更爱狩猎,因为双方的生活都离不开马匹,所以还加了一项圈套。不过圈套是男人玩的东西,野马群里圈套可不是女人能玩得了的。所以乐殊在分析了自己的综合优势后,将胜利的希望定在了狩猎项目上。

        赫敏因为是火腿,所以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扭到了脚踝,没两天就好了。高傲惯了的她,更是决定在狩猎一项上取到一定的成绩,来挽回自己的面子。于是,她自是报名参加了第三场的狩猎之战!只是:令她和所有蒙古亲贵,以及满汉大臣都没有想到的是:乐殊居然也报名参加了这样的比赛。

        所有人对她的实力都十分怀疑!

        且不说她的长相不给人以实力的感觉,就只她这几天的表现也实在不象是个彪悍的女人。

        蒙古亲贵们如是想,而满汉大臣们更是尽数都知道在承德时,她和四福晋遇险的事情。这样的她也参加打猎吗?

        更何况,哪有人要打猎连弓箭都不带的?

        赫敏奇怪,蒙贵们奇怪,满汉大臣们奇怪,就连诸位阿哥也甚是不明所以,一堆人里面只有老康和乐殊两个人好象胸有成竹的模样。

        蒙古人的狩猎与满人不同,不是将动物赶到林中惊出射杀,而是直接将圈养的动物突然开栅放了,猎手们停顿半晌后,拍马追杀。因为草原平阔,少有沟壑林木,且动物们奔跑起来四向皆有,方便马匹的追逐与奔跑。满人秋狩时更多注重的是箭术,而蒙人则马术箭术并重。因为箭的射程是有限的,马儿配合不好,便是射不到猎物了。

        起行告别完康熙和苏完后,依旧五十名的满蒙选手是步行到营门口准备上马待战。胤禟是实在担心这个丫头的实力,路上轻扯她,问道:“你行不行啊?从来没见你拉过弓的。”

        胤祹也是担心得不得了,看了一眼赫敏后轻声嘱咐:“不行就不要逞强了。安全第一!”

        这两个男人还真是婆妈耶!

        乐殊是怪瞅了二人一眼后,奇道:“两位想让我喊你们皇兄吗?”

        臭丫头!又来了!

        胤禟和胤祹互看一眼后,觉得自己有被虐待的嫌疑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行至栅边,早已经有侍从牵好了各人的马匹,乐殊的坐骑是胤祥给挑的,兄弟当中他的马术是公认的好,这样的重任自然是委托给了他。

        一匹看起来就脾气好得不得了的牝马!瞧向人的眼神都无比温和柔顺。

        乐殊是看得很想叹气,扭头看跟在身后的胤祥道:“你挑给我的就这马?”幸亏不是挑牛,否则他一定会给自己挑一头奶牛来。

        胤祥看看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丫头到底藏了怎样的把戏,不过:“就你那马术?还是小心点吧。”别和赫敏一样摔了脖子。

        他不说,乐殊也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一撇嘴就是搬鞍上马了。只是:“你真不带弓箭吗?”胤禩瞧她马匹左右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乐殊听了突然想起承德的旧事了,抿嘴一笑道:“我哪有琪姐姐那样的福气,不带还会有人送来。”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胤禩的面上一红,瞪了乐殊一眼后拨马走了。

        狩猎的猎物在山脚下的木栏里,有秋鹿、白斑鹿、梅花鹿,有羚羊、山羊和跳羚,此外还有大批量的狐狸、豺狗、獾狐和野兔。全是跑得贼快的那种玩意儿!

        随着山脚下牛角号响,关猎物的木栅是突然开启,被关了好几天早已经胆战心惊的小可怜们是玩了命的撒丫子就往外跑。而半山腰上的猎手们也是一马当先的疯冲了出去。因为两侧有兵勇在敲锣威吓,所以动物们大致的逃跑方向都是远方的平原,在跑出去大概半里地后,确认后面的马匹差不多追上时,兵勇便各自退开了。

        五十名猎手有四十九名全是疯狂的拍马追猎,个个拿弓持箭的满怀豪情,只有乐殊一个人慢悠悠的带着一个护卫似的家伙跑到在最后面。这种情形看在山顶上观战的众人眼里不能说是不奇怪透顶的。一个个全扭头看满脸含笑的老康,他好象是知情的,这个乐姑娘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

        追出去二里地时,猎物已经极其分散,相对的猎手们也是疏散开来了。在确定不会再行伤人后,乐殊是松下了马疆,抬手伸向了随从。而那个不知道到底用来干什么的随从在这时,终于是打开他一直抱着的那个木头盒子,从里面是端出来了一只极其精焊短小的火铳!

        装药、上镗,瞄准跑得已经最远的一只秋鹿,狙击发射!

        一声轰响,秋鹿应声倒地!

        突来的炸响,惊得所有猎手都是回首观望,可当他们看清楚乐殊手中的武器后,全部是惊呆了,当然这中间还包括了远在山顶上的观众们。

        “我的天!是火铳。皇上,您的那个乐姑娘怎么会用火统呢?”苏完瓜尔佳简直是惊呆了。火统这东西虽远在明朝时就有,但数量极为稀少,就算皇宫禁内不过一二只用来赏玩的。平定沙俄后,康熙选用重金是派人到沙俄偷运回来了一百只火枪,组成了火枪营。但他们所运的全部是四尺长的长铳,而不象是乐殊手中的那把只有尺半的短铳,更不象它有那么长的射击距离。

        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弄这个的?

        看见他们都吓呆了,老康是这个得意,拍拍苏完的肩膀笑道:“苏完,你的女儿不会这个了吧?”不只赫敏不会,康熙相信全大清国也只有乐殊一个人会玩这样的东西。前天晚上,她提出问自己借那对火铳时,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一直知道她精于洋术,却不料想她连这个都会玩,而且看样子玩得很是不错噢。

        有面子,太有面子了!

        接下来的过程就不用细讲了,乐殊不负老康所望是大发神威,实在是因为这时候的火铳技术太差,打一枪就要换给侍从装弹一次,而且射程极远又没有瞄准器,噪声还极大,连个消音器也没有。太失水准了!

        乐殊边打边想,如果要是有消音器就好了,这些古包子们若是看见远处的猎物一个个奔然倒下,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只可惜,时代不同啊!

        但即便是如此,即便后来缓过神来的众人仍然努力骑射,但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理论千古不变,乐殊最终有绝对性的优势获得了全场第一名。

        绝对有了面子的老康自然是好生的疼赏了乐殊一番,午膳宴会时更是一鼓脑的将好吃的切好送到她的桌子上,不只瞧得赫敏眼红嫉妒,连众家阿哥也是气愤极了。于是乎,在宴散之后,七个阿哥以绝对气势汹汹之态是冲进了某乐的小帐蓬。

        结果,令七个人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乐殊正在泡热水!

        这里要仔细说明一下,不是全身泡热水澡,而是给双手泡热水。只见她坐在榻上,面前小凳上摆了一个铜盆,里面是盛了半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她把双手是紧紧按在盆底,表情好象甚是痛苦!

        胤祹心里是忽悠一下,赶紧是过来坐到她的身边惊问道:“你怎么了?”瞧这一头汗出的,脸色刷白。刚想拿帕子给她试汗,胤禟却已经是代劳了。其余五人是分别坐到了那铜盆四周,看着那热雾袅袅中的一双玉手,气散水清时终于看清楚了。

        “我的天!怎么会这个样子?”胤祉是没有想到,乐殊的一双纤纤玉手竟然变得青筋暴显,不只筋络全浮到了表面,连血管都跳了出来。太吓人了!

        乐殊咬着牙回道:“难道你们以为火统那么好玩吗?”这技术落后了人就是可怜啊。乐殊的枪法是在大学毕业那年因为‘恋爱失败’满心抑郁,然后一时激愤就去了意大利,然后又一时好奇参加了人家那边办的暑期枪训俱乐部学的。放在三百年后,绝对是菜鸟级别。可放到三百年前,却赫然是成为了第一号金交椅!

        只是,这时火铳的反震力道太强!打猎途中因为兴奋,所以不觉得。真正平静下来后,青筋血管却是全跳了出来,双手一直颤抖不说兼有抽筋的现象,赶紧是叫了太小监提来热水给自己泡手。

        真是可怜啊!

        胤祺是边看她的手边叹道:“你这个样子,三天后的射箭根本是参加不了了吧?”手都成这样了,不养半个月是肯定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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