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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料,老康没说话,坐到苏完瓜尔佳身边的赫敏却是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问?旗人女子和我们蒙古女子一样豪爽,喜欢谁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个乐殊根本一点都不象旗女,倒象是个【创建和谐家园】女子,扭扭捏捏的。看她昨天晚上喝酒的样子,就知道什么德行了。从头到尾就喝了一碗,结果今天就睡到现在才起来,还有脸撒娇,真是娇气死了。心想面现,心里看不起她,赫敏脸上摆出来的自然也是一副鄙夷的面孔。
瓜尔佳见自己脸色不好,赶紧是贺斥女儿:“赫敏,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康熙是听了笑笑:“苏完,赫敏说得很对嘛,咱们旗蒙女子不象汉女那般扭捏,本来就应该豪爽的。是不是啊?乐殊。”
居然倒戈?这个老康太不够意思了。
不过乐殊也不是吃素的,扭脸就是问赫敏:“不知赫敏郡主可有意中人吗?”光说我,你呢?
赫敏是咯咯一笑,摇着小辫子是笑道:“以前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的。”一边说还是一边往场中央看。乐殊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就见一个蒙古男子正和胤祥在场中央摔跤。
两个人都赤着膊穿着白布搭链,胤祥的辫子咬在嘴里,一双虎目瞪得圆圆的,似乎这个对手很难缠,头上的汗都沁出来了,阳光之下汗晶晶的皮肤竟让乐殊不知怎的联想到了‘性感’二字。脑中更是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天晚上,胤祥那温暖的怀抱!真是的,自己想这些干什么?一个见了他四哥比谁都好的臭小子。
旁边替双方押阵叫好的吼叫声是一阵赛过一阵,乐殊虽然看不懂摔跤,但看这情势也甚是紧张。十三就是再不好,也是自己人是不是?总不能见他输给外人才是。赫敏似乎看得比自己要有门道,总是可以在关键的时候给自己人加威,不象自己看不懂个所以然出来。
老康似乎明白自己的心思,不时指点一下哪里是怎么回事?乐殊这才慢慢找到了感觉。
这场耗时很长,但最后胤祥还是胜了。旗盟这边是一阵的高呼,阿哥大臣们也直是拍手叫好,老康也觉得很有面子,乐殊亦然。不过赫敏好象更开心的样子!一双美目是直直地盯着胤祥,嘴角似笑非笑的神情竟让乐殊有了一种母狼盯上猎物的感觉。
难道说这个赫敏、看上胤祥了?
扭脸看苏完瓜尔佳,他看十三的表情也是一脸的欣赏。
再看老康时,他却早已经是盯了自己看,看得乐殊是一阵不自在,老康又是在那边不知名的浅笑了。
乐殊起的有些晚了,阿哥们的比赛只看了十三的一场,前面六个阿哥好象都赢了,人人的毯子上都放的一件皮货,就连十二也赢了就让乐殊有些意外了。
胤祹见自己一直盯着他面前的皮货瞧,还以为是自己看上那东西了,轻轻一笑给自己打手势说,一会儿送给自己。乐殊是掩嘴咯咯一笑,指指又下场的那人光着胳膊,然后又指指十二的脸蛋比划了一个害羞的样子。那意思是问他:刚才你脸红了吗?
结果是,不管刚才胤祹有没有脸红?现在脸红了。脸红不说,还狠狠地瞪了乐殊一眼!
胤禟本来见乐殊只和十二弟打招呼,心里别扭,可一看居然是这个意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了。其他的阿哥也是体会到了其中的意思,全笑了出来,就连那个冰四也忍不住脸上泛出了些许笑意,但当他的眼神一和乐殊的碰到一块儿后,就又是不笑了!
弄得乐殊是不知道该好笑还是怎样?
二十五场比赛,满旗以十五比十获胜!
老康胜了有面子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而蒙旗一面虽然输了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一顿午膳会餐更是吃得甚是高兴。乐殊随驾在侧吃得自然是最好的,可酒却一口也没有喝。这个样子落在那个赫敏郡主的眼里,更加是一万个瞧不起乐殊。
她在想什么,全表现在脸上,乐殊自然是看得出来,老康就更看得出来了。颇有意味的扭头看乐殊,乐殊轻轻笑笑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的自信却是满极了。
当皇帝到底是有一件多难的事,乐殊在三百年后从来没有想过。但回到这三百年前后却几乎是天天在想这个明显很难回答的问题。
老康算得上是一位成功的帝王了,通贯古今象他这样的帝王也算是屈指可数,恐怕也只有李世民可以与之相比了。两个人同样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国之君,李世民且不说了,老康之前虽然已经有两位皇帝,但一个远在塞外,一则登基不久就不知所踪了,大清朝真正开疆扩土的虽然是多尔衮,而真正让国家平定的则是康熙了。以前看过不少他的片子,知道他的幼年青年以及壮年时,平三藩、灭台湾、打荡噶尔丹以及与沙俄之间的各种战阵光辉事迹。只可惜,乐殊来的年代太晚,上述之风光一场也没有赶上。而此时的老康,五十而知天命的年纪里,杀伐已经几乎不再复见,他每天动的全是那个里面不知道装了有多少东西的脑袋!
上次南巡,乐殊随驾,但所谓政事根本没参与,只是玩了。而那次的时间也太晚,次年春天再随时,看到的全是治河的感动。
而这次与老康北巡,乐殊没有多少感动,如果硬说有情绪的话,就是觉得老康可怜!是的,真的挺可怜的个皇帝。人有时候太聪明的,不见得是件好事情。当皇帝要当一个明君,实在是要付出很多很多的。
按照原先的计划,老康一天要接见三个旗主,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晚膳过后还有一个。忙得他连打哈哈自己的空也没了。而他的儿子们呢,似乎也不比他轻闲,虽然都是些十几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娃子们,可他们肩上好象挑了很是不少的担子。老康让他们两个人组一队去各旗巡视,三天回营报告一次的同时顺带参加各项比赛活动。所以,那天打完布库后,三队人马就是各带一队营兵出巡去了。
七个阿哥?三队人马?
不错!八八和九九一队,五五和十二一队,剩下的一对却不是四四和十三,而是三三和四四。
十三,和每次一样,让他那个偏心的皇阿玛留在了身边。只不过这回,自己居然连十三的影子也找不见了。
因为乐殊不愿意缠进政事里,所以老康一有正事要谈自己就闪。在龙辇上时,自己一天要装睡的时间不过一两个时辰,可到了蒙古后,自己却常常要‘隐身’。再加上众阿哥都不在,自己就只有带着那本闲书满山头闲逛的份了。
风景好处就看看风景,风景不好处走得累了,自己就坐下来看会儿书。反正在这里没有人会管自己,也没有人敢来和自己多搭腔,尤其是在那天老康和老瓜说清楚,自己是他的准儿媳后。
但是,凡事是不能太绝对的!人太铁齿了,就会碰到些怪事的。
不知怎么回事?每回自己出来都可以碰到那个乐殊已经知道他是谁的男人,那个男人现在的身份是——达尔罕王遗子罗卜臧衮布。简称罗布!
虽然同为穿越人,但乐殊不想与他有所牵扯,尤其是自己与他现在这样的身份,又在这样的一个时代,纠扯起来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可奈何,他一直找机会想和自己聊,只是碍着彼此的身份不敢直接到自己的帐篷来找自己罢了。但他这么一直转着也终于机会把自己阻了一个正着。
这天自己闲着无聊,就是独身踏到了龙帐所在丘陵的最高峰,准备登高远跳的欣赏一下这蒙古真正草原的美景,却不料景还没有欣赏到,这个罗布却是突然钻了出来。
“乐姑娘!对草原景致还满意吗?”忽然冒出来的一嗓子把乐殊吓了一跳。见是他,心里更是一晃悠,不过好在的是这里是草原丘陵,一眼可以望到四周并无人【创建和谐家园】。心这才是放下了些,只是这个人想要谈些什么呢?
一年多的宫廷生活让乐殊深刻地学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即使是父子之间也有诸多秘密。不能因为同是穿越人就对人家掏心掏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何况,即使他是个穿越人,自己也不认识他,何来的信任?
于是,淡淡的给了一个这样的回应:“不错啊,草原的景色很壮美。”实在是够客套。
自己这样不冷不热的回应,似乎在他的预料之外,怔楞了半晌后,突然一笑:“怎么会唱这种怪歌的人都是这副脾气?关学峰老师这样,你也这样?”
一句话,惊得乐殊是再也装不住腔,回头就是上下仔细打量一下这个罗布王子。而自己的失态似乎让他很有成就感。不过他倒没有太难为自己,很坦白的简介了一下他和那个姓关的相识经历:“十五年前,我还只有九岁大的时候,一天在草原上游玩时拣到了一个衣装很奇怪的【创建和谐家园】。他说他叫关学峰,因故流浪到了蒙古。然后他就做我的汉学老师。他很喜欢唱你昨天晚上唱的那种歌。”
十五年前?
乐殊这个奇怪,他怎么会十五年前就跑来了?
“你这个关老师,什么样子啊?”
这个罗布王子据说非常有一套,达尔罕部本是蒙古草原上顶名的部落,可不巧的是在噶尔丹战乱期间小罗布的老爸挂掉了,他的部落也因战乱受了很大的影响,虽最终消灭了噶尔丹,可他部失去的草场却是没有人再奉还。好在这个小罗布是个极聪明的男人,虽然地少人少,但依着祖先的名望及长年的努力,仍然是在蒙古诸旗中争回了他的一席之地,虽然仍不比当年的盛况,但以他的年纪来讲,称雄草原是迟早的事情了。
这样的男人,乐殊对付起来可不敢掉以轻心。许多问题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罗布似乎明白自己的意思,灿笑一笑道:“关老师和我差不多高,很白净也很傲气,斜飞的双眉,和乐姑娘你一样的单凤眼,左唇下方有一点黑痣,左手无名指的指盖好象受过伤,不吃羊肉却嗜吃牛肉,酒量很好,却是个左撇子。不喜欢孔孟,倒喜欢庄子,崇晋之狂绢之风,但却背不全三字经。精于算术,并且十分会于经商之道。最要紧的是不能吃豆子,一吃豆子是浑身起红疹。”
介绍得很详细!详细到乐殊几乎可以肯定他口中的这个关老师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只是:“他人呢?”还停留在这个时空吗?听罗布的口气,拣到的好象只有一个人。那么遥影又是怎么回事呢?必须得找到他问个清楚才行。
但可惜的是罗布一摇头:“关老师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五年前他走的,虽然我极力挽留,但他还是走了。去中原去了,说是要去找一个女人,一个叫韩遥影的女人。”
有些话是需要点到即止的,有些事是更需要点到即止的。
但可惜的是,有些话也好有些事也好,别人听得见也好,听不见也好。就算是你点了,就算是你止了,就算你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仍然会引来一些关注。
于是,那天晚膳后,自己回到帐蓬里准备继续以看书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却不料,一打开书,里面掉下来了一张二指宽的小字条,上面四个字:“小心罗布!”
乐殊在现代的时候看过一场赛马,那是在大二的暑假里去香港游玩时看到的。在乐殊的印象里,现代的比马更象是在赛车,只不过换了坐车而已。于是,当她第一次看到古代意义上真正的赛马时,一颗心简直就是要跳出来了。
现代赛马有专门的赛马场,跑道,栅栏以及令枪,选手要穿好护身服,马儿自然也是全套的装备。可在这三百年前的蒙古赛马场上,一应玩艺儿全部没有,马匹身上居然连马鞍也没有,选手们甚连靴袜也【创建和谐家园】,只靠着脚劲和腿力来控制马匹。满旗选手的身上都束着一条红色的长绸,而蒙旗挂彩蓝色。当五十区马儿冲过起跑线,奔驰在碧青的草原上时,彩旗飘飘,鼓角长呜,那景象岂是一个壮阔可言明的。
激动得乐殊是根本在原地呆不住,而是站在山头上一直跟着那马群方向遥望。五十匹马儿今天要跑三百里,从乌兰布通一直跑到喀尔喀河边,用水囊取回一袋至清最漓的河水来。最后,谁是第一个回到龙营的,谁就是胜者!
马儿越跑越远,穿过碧青的草原,好象已经快跑到天边了,无论是红色的热烈,还是蓝色的不羁,都已经渐渐看不起人影。但乐殊仍然是不甘心,跳起脚尖来遥望半天,直到真的一点景象也看不到后,才是回到了龙帐外的草席上。
老康和老瓜,以及满臣蒙贵们都坐在华毯上谈得欢心,他们用的是蒙语,乐殊听不懂,但瞧他们的模样,却甚是开心的样子,尤其是老瓜,笑得不得了。
乐殊是这个好奇,轻轻地扯扯老康的袖子问道:“皇上,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尤其是老瓜,乐太坏了嘛。
康熙看看乐殊,眼睛是充满了笑意,拍拍她的手道:“我们正在谈赫敏啊!她可真是好样的。人长得好,歌唱得好,马都骑得那样漂亮。”老康和乐殊说话时,自然是说回了汉语。乐殊终于明白老瓜为什么这么开心了?就是嘛,谁这样夸自己的女儿会不开心呢?
不过赫敏的马术的确是不错,出栏不久就跑到了前十之列,连十二就差点让她甩到后头了。这还只是前奏,真正回程时,还不知道是怎样一个风光呢?
只不过,老康这样夸人家的女儿干什么?
苏完瓜尔佳听老康这样夸她的女儿,好象还嫌不够,继续在那里献宝:“皇上,我的赫敏不止马术好,箭术也很不错噢,最好的还是她的舞姿。为了迎接皇驾,赫敏已经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要在送别晚宴上为皇上献上一舞,以表对皇上的恭敬之意。”
康熙听得这个高兴:“原来赫敏还有这样的本事啊!真是个好样的姑娘。这草原上的勇士们可真是有福了啊。”居然有这么一朵有才又有貌的鲜花在草原上绽放。
说到这个,苏完就是一阵皱眉:“说起这个我就头疼。这个赫敏让我惯坏了,眼角高得不得了,从十二岁起就不断的有人来向我求亲,可她一个也看不上。拖到今年,她都已经快十六岁了,仍然没有婆家。”说完一声长叹,象是十分发愁,可乐殊瞧他却是在偷眼看老康。啥意思?很明白的意思吗?
扭脸看老康,想看看他有什么表示,却不料,不待自己看清楚老康的眼神,他就拍了苏完一下,朗声笑道:“放心好了,苏完,朕一定帮你挑一下最好的额驸给你的赫敏。”
三百里,说长不算长。开汽车上高速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更不要说飞机或战斗机那样的速度了。可放在三百年前,只用马儿代步的时代,这段路程也不算短了。普通的马儿速度是电动车的速度,每小时二十公里,最快的可以达到六十公里。但这是短速里最快的速度了,长距离的赛马里,速度就远远达不到如此了。
老康和老瓜他们都很有经验,充满耐心的在草毯上闲聊,聊着草原各部旗的事情。可乐殊却是等不及要看到底是谁笑到了最后。一会儿一伸头,一直是伸了快两个时辰后,远方终于是传来了号角声。
乐殊是第一个跳了起来,跑到了山坡上远眺,果然,五十匹马儿是重新从天际回到了草原,红蓝之间已经不再那样分明,马距也变得疏离起来了。跑在最前面的是四匹马,两红两蓝,远远的看不真切,跑到近处时,终于看清楚了!
¡¡¡¡Ç°ËÄÈË·Ö±ðÊÇØ·Ï顢ط¶K¡¢ºÕÃô»¹ÓÐÂÞ²¼¡£Ø·ÏéÔÝʱÁìÏÈ£¬ÂÞ²¼½ôËæÆäºó£¬Ø·¶KµÚÈý£¬ºÕÃôÅÅÔÚµÚËÄ£¬µ«ËýÓëØ·¶KÖ®¼äµÄ¾àÀë²¢²»Ô¶¡£
马儿离营地越近,四周围场上的号角之声就越是响亮。乐殊的心简直快跳出来了,紧紧地抓着老康的袖筒。康熙似乎也被这样的情绪所渲染,热切的看着最后的冲刺。
终点在龙营营门处,已经拦上了杏黄色的长绸。
马速在山脚下时真正的进升了,罗布与胤祥几乎是不分前后的冲向了终点线,胤禟不甘于后也是紧随其后,赫敏和九九之间居然也只差了一个马头。
胜负马上要见分晓!
却不料,关键时刻,赫敏的马却是突然失蹄,马速太快,刹得太急,一个急停把赫敏是直直的从马上飞了出去。苏完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在场的其他人也是惊叫不止,可距离太远,救援已然不及。
这时,只见一青一白两条身影是同时跃身而出,一个抓住了赫敏的衣带,一个抱住了她的腰,三个人是一起滚落到了草地上……
滚落,停缓,所有草灰飞烟尽散时,人们终于看清楚了结局:
罗布离得稍远,抓住的是赫敏腰间束的蓝绸;
胤祥离得稍近,揽住的是赫敏的纤腰。
但是三个人一起落地,滚在一起时却发生了一件极富有戏剧性的场景。那就是赫敏被胤祥和罗布两个帅哥围在了中间,成了真正的火腿三明治!
英雄救美是件好事情,从古到今这样的场景不止女人们喜欢,男人们也喜欢。
但前提条件往往是一个英雄救了一个或N个美女!
可是如果情况变成两个英雄救了一个美女,而且都是在身体接触为直接媒介,这样的情况产生时,又该是怎样的结局呢?
那天的场面到后来变得有些混乱,起码几个当事人都是很混乱的。
胤祥和罗布自然是最先意识到情况的不对,赶紧跳离了事故现场;
而赫敏,据乐殊看来是故意而为的舍身取义计,居然得到了这样的下场也让她甚是不甘兼‘心苦’,兼之她好象真的扭到了脚,无处发泄下当场哭了出来;
苏完见宝贝女儿哭了,还以为她伤得有多厉害,赶紧是将她抱回帐医治;
因为出了意外,所以胤禟是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可身挂彩带的他却是没人理睬,不能不说是郁闷,事实上,就连他自己好象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而之后赶回来的赛手们在看到胤祥和罗布连马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站在山坡下,胤禟却换在金带的站在营门口,更是一阵的错愕。
于是,因为种种的不理解与错愕,那天的赛马以极其古怪的方式收场了。
胤祥受伤了!
虽然只是右臂上划了几道,可老康是个偏心的老爸,仍然是派乐殊送了好几种名贵的伤药来。只是乐殊来时,伤口已然是让医官包扎完毕了。其它的阿哥都回自己的帐换衣服洗漱去了,所以胤祥的帐蓬里只剩他一个人。
也于是,在乐殊进来后,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乐殊还没有意识到他为什么这样奇怪时,身后面就是涌进来了一堆人,正是其它的六位阿哥。胤祉看见自己在帐里,也甚是奇怪:“你怎么来了?”
乐殊是一抬手上的拖盘,无奈道:“皇上让我送伤药过来。可没成想人家已经是包扎好了。”自己腿脚明明不慢啊,可明显的这个胡太医的动作更快。
胤祥赶紧是招呼兄弟们和乐殊坐下,乐殊怕他受伤不方便,就是主动拿起银壶来给各个阿哥都倒上了一碗奶茶。他们刚跑完,都渴极了,个个一饮而尽。只是:“你为什么不喝啊?”胤禟有些奇怪。
乐殊虽然想笑死了,但仍然是憋住了,以一副极其诧异地表情看胤禟一眼后道:“这是给蒙古未来的驸马爷的茶,我怎么能喝?”
噗!噗!噗!
连的三个人是把嘴里的奶茶喷了出来,其中包括冰四,儒五和贤八。
胤祉没喷是因为他在看十三的伤口,胤禟没喷是因为他在和乐殊说话,而十二没喷是因为人家喝东西一向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