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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殊不奈了,抢过书道:“有什么好笑的?挺好看的一本书嘛。”
此话一出,引得二人更是一阵好笑。胤禩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原来你喜欢看这个,这点倒和你八嫂很是相象。她也不爱看那些经史子集,藏了一书柜这些奇谈怪论的杂学乱文,你要是真喜欢看,回去找她要,肯定全是市面上不得见的‘珍品’。”当然,老八没有好意思说出来说,自己那个福晋居然还私藏了金瓶梅!?初见那书时,吓得胤禩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这事倒是乐殊没有想到的,不过仔细琢磨一下也有道理,琪梦那个性子断不是个知文晓意的酸主,当下爽快的答道:“我回去一定到府上去借。琪姐姐查不肯,八爷可要帮我说话啊。”琪梦对谁都剽悍,独对胤禩温柔得象只小绵羊。
她开口相求,胤禩自是满腔答允,二人聊得甚兴时,胤禟却是若有所思的一直翻着那本书,看得乐殊是心里一恪,不过面上却是一脸捉狭笑问道:“你也想看吗?”
自己嘻笑,胤禟却不上当,冷脸问道:“这书是谁给你的?别说是你自己带的,还是皇阿玛赏的,我可不信。”这样的玩艺儿,马尔汉是绝不会给她买的,皇阿玛就更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能的是某个人讨她好,怕她旅途寂寞送来的。
这个人居然又来了?
乐殊以前看电视时,二月河说胤礻我是个十霸王,可回来才知原来胤禟才是实在的霸道。连老康都默许自己在他们兄弟中挑,他却几次三番的宣言说自己是他的。为此和十四打了架,当着众人的面把一只钗硬【创建和谐家园】了自己发髻里,还放下豪言说他不要自己谁也不用想要。现在又搞起这个来了,瞧他的那模样竟活象是个抓到老婆偷奸罪证的‘绿巨人’。
不知该说他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看老八。
胤禩的脑子是极好使的,与乐殊这些日子的相处也大约摸出一些她的脾气来,看胤禟又是急得要犯浑,赶紧是打圆场错话题:“饭都快凉了,你还是快吃吧。九弟知你吃不惯蒙古牛羊味,特地让厨子给你备的米粥清菜,不要辜负了他的心意。”
乐殊顺坡下驴,赶紧是福身谢礼:“多谢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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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奈啊!
胤禟好象发了一夜的飙,亦或者是一夜没睡,反正第二天上路时,乐殊在龙辇里看到他的脸色很不好的样子,老八一直在他耳边和他低说些什么,不时还回望龙辇。瞧见乐殊也一脸担心的看他,欣然一笑,又和胤禟是叽歪一阵,才不见他脸上的些许怒气,只是瞧向乐殊的眼神里仍然是颇有怨气,看了她一眼后就是拨马负气走了。乐殊看在眼里是哭笑不得!
老康似乎对自己今天的反应也很有兴趣,不过他今天可没顾得上和自己瞎聊,而是端正心思在那边想着事情。又是一天的五百里,天色将暗时,千人的御驾队伍终于是顺利来到了木兰布通。前锋营前龙营是扎在一个风景极美的山岗之上,远远望去草原碧青,彩旌激飘,实在比承德之行要壮观许多。
蒙古原本有三大汗王,噶尔丹死后就剩下了两个,苏完瓜尔佳和另一个据说大前年已经挂掉的名字好难念的汗王。听老康和大臣们聊时乐殊知道,那个汗王的儿子好多,却没有嫡子,为争汗位已经是争得一团乱。此次来行,老康也有意挑选他部中真正的栋梁,册封为汗王。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是乐殊所没兴趣知道的,她比较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好家伙!这接驾而来的蒙古亲贵们还真是狂多耶。真是远看一大堆,近看更是一大堆。尤其是在龙辇行到山岗之下,众贵之前时,乐殊才真正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撇掉最后面的兵员几千不说,光站在前面衣冠华丽肯定算得上一票的亲贵就达上百号!
接驾的过程其实是挺无聊的!
但当车帘挑开的瞬间,乐殊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该怎么办?
那些人跪地迎接,自己这个不上不下的人和老康坐在龙辇里该怎么办?可现在逮机会偷溜已然是绝没了希望,更何况那样的话也太给老康丢人了,这可该怎么办?
脑子里乱得没想出任何有成效的主意时,车帘已经是完全打开了。老康气若鸿龙的出辇下地、极其泰然的接受了众汗王的跪拜。他泰然了,乐殊却不泰然,而谢恩起身的那些蒙古汗王们在看到他们所拜的龙辇里居然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时,更是惊诧万分!数千条好奇的目光全是射向了乐殊,弄得乐殊是这个流汗,赶紧转脸是看往右侧的窗外,想看看那些阿哥们可有什么好的主意帮自己解围,却不料他们一个个都正襟威坐,仪表堂堂的目不斜视,离自己最近的居然是那个半月前让自己当众‘拒婚’的四阿哥胤禛!
真是好想哭!尤其是看到他了然且冰冷的目光后,更加确定自己是没人管了。好丧气,该怎么办呢?头痛万分时,却听旁边衣衫嗖响,仔细一看时,随行大臣与众阿哥们皆是下马步行,随着老康和众汗王是上山进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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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的人都上山入营后,车马的晃动才是让乐殊转回神来。虽然当众被甩下没人管,有点丢脸。不过仔细想想这样其实也挺好,老康似乎也只能这么办。不然他怎样?拉自己的手过去和汗王介绍:噢,这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可我还没有想好把她嫁给谁?不合适。再说,让乐殊一下子见那么多人,乐殊也实在有些腿软。再说,可以坐车上山,不用走其实也挺舒服的。
想开后,乐殊也就不觉得丢人了。会在龙辇里直到了龙营的后方车马库后,才是从车里跳将了下来。自己的行李种种都和阿哥大臣们的放在一块儿,早有小太监在午后驾车快奔赶到了营里,将各人的物件是送到了各人的帐蓬里放好了。而自己要做的不过是将老康留在龙辇里的十几本奏折是整理好了,捧进龙帐。
乐殊没有行进新营,但也知道龙帐在哪里?哪里?当然是最中央最拉风最漂亮的那顶帐蓬里。当然,它也是最威风的!威风的在于龙帐两侧停立着一百多号蒙族亲贵及随从官员。一个个正襟危立,神色肃穆,分蒙满两旗是分立于龙帐左右。看护龙帐的是老康带来的随行御林卫士,一个个自然都是认得她这位没有任何名分但却极为受宠的主子,又见其抱了一堆的奏折,自然是挡也不挡的就让乐殊进到了龙帐之中。
龙帐之中一如外面那般的左右分明,左面坐着的是七位阿哥以及三位乐殊故意不记得名字的朝廷大员,右面则坐的十位蒙古亲贵。他们刚才似乎正谈得兴乎,乐殊隐约的听见什么草原今年风调雨顺,水草肥美,牛羊都颇为丰收之类的话,象是拉家常跑龙套的客气话。但不管说什么,这样的地方突然进来乐殊这样一个女子,仍然是让几个蒙古亲贵十分的奇怪。事实上,他们刚刚在龙辇里看到乐殊时就已经是奇怪非常了,现在见她如此大咧咧的进来却没有任何人阻挡,且对面的阿哥大臣们一派想当然尔的表情,就更加是好奇了。只是她这一身的装扮既不是格格的装束,也没有后妃的配件,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老康见自己给他送进来奏折,十分欣喜,热络的叫自己是坐到了他的身边。乐殊在把奏折尽数交给李德全后,见老康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便是乖乖的坐在榻侧当好孩子。
因为老康没有给做介绍,所以有一堆眼光一直打量着乐殊,乐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反正回到三百年前后,自己就一直被人当成了大猩猩。自己不在乎无所谓,但是普通的好奇与特别的注视间,还是有所区别的。虽然乐殊没有抬头往右看,但是却可以感觉到有一束眼光与他人不同!
左为贵,因为阿哥们满大臣都坐在左面,乐殊坐在老康的左侧,自然是可以很方便的看到左面的人,至于右面的反正不认识也就不看了。原本阿哥大臣们都很认真的在听老康和众汗王们聊草原上的一些事务的,但是不知怎的,老九的脸色却是突然变了很难看,不只他,事实上所有阿哥们的脸色都是变了很奇怪,眼神全是瞧着一个方面。
乐殊是这个好奇,顺他们的眼神一看时,就见他们都在瞧着一个排在第五位的蒙古帅哥。那个帅哥大约二十多岁的模样,身材很高,比十三还高,皮肤略黑却透着健康的光泽,剑眉飞扬,星目却多是含情,高鼻丰唇,放到现代绝对是潮流派酷男的模样。在一堆中老年的亲贵里,他这样一个壮年实在是很引人注目的。
只是,他们集体看人家干什么啊?虽然这个男人确实在众汗王中是最年轻的,但也没有必要都这样看人家吧?
不过?这个人好像确实有些古怪。居然一直盯着自己看!而且看得还十分直接、激动。那样的眼神,太直接了!直接得乐殊是一阵的不自在,头垂得越低了。而乐殊这个时候终于是明白,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那束不一样的眼光是从哪里来的了。
到营时天色已近暮,而一阵的闲聊后,天色便是大黑下来了。
想当然而的,草原上最热门的篝火晚会也是盛大开幕了。乐殊仍然是坐着在承德时的老位子,老康的侧后方,只不过这回从右侧改到了左侧罢了。而七位阿哥,随行的清廷大臣们则都排在左位,分成三列相坐。蒙古亲贵们也各依品级,分成三列坐到了后方。
随着一声号角鼓乐的响起,晚宴是正式开始了。
蒙古人的鼓乐舞蹈都甚是欢快,而且一举一行之间皆与他们的生活不脱干系,纯民族的野味表演是乐殊从来没有见过的,这回可以席天幕地的欣赏这三百年后根本无从见到的美景,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
蒙古亲贵们轮流着上来给老康以及各位阿哥们敬酒,这回他们用的可不是京城里的银杯小盏,而是一只只金碗,盛满了马奶酒。而且一喝就是三杯,看得乐殊是脸色直发白。阿哥们此时的酒量也是很快的显现出来了,转了一圈后,除了十三外的其它阿哥都是在自己桌上变成浅尝了,独有他仍然是笑呵呵地和他坐在一桌子上的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官员大杯喝酒,英眉长挑,健笑高谈,头一次,乐殊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传说中十三的风采。
不过自己没顾得上多看他几眼,今晚晚宴里比较重头的戏码就是开演了,一阵急促的锣鼓中,一队红衣蒙汉是跳着舞出来了,人群之中隐约可见一团白影起舞,却总是被人影所阻,瞧不真切。可越是这样,人们就越是好奇那团白影的来历,可偏偏这些个红衣蒙汉的排列细密,舞姿齐楚,怎样也瞧不清楚。直是狠狠地将人家的胃口吊到舞散,才是终于显现出了这位谁也猜到是个女人的白衣少女。
那少女长得很美,不是乐殊这种中原女儿的娇美,而是草原女儿的那种健康活泼的飒爽之美,一身雪白的蒙古长裙,头上摇曳的白羽让这个不知名的蒙古贵女看起来多了几分细致灵动。舞散后,她是一溜小跑来到了康熙的面前,半跪行礼道:“赫敏瓜尔佳,参见皇上。”
说起这个赫敏瓜尔佳,乐殊在来的路上听老康念叨过,她是蒙古现在势力最大的汗王苏完瓜尔佳的爱女,今年十五岁,是草原上的第一美女加第一歌女,嗓子是好得不得了。
蒙古人有种习俗,贵客到临时,会派出族中最美最尊贵的少女来给贵客祝酒。想必,这个赫敏今晚如此登场,就是为了这个吧。
果不其然,赫敏从侍从手里接过了一只尺半高的银壶后,就是来到了康熙的桌前,开始唱起了祝酒歌。
她用的是蒙语,乐殊听不懂,可她的声音确实是清亮高昂,又兼有异域风情,声线里隐隐透着那么一股天高地阔,马奔风啸的味儿来,这祝酒歌听得人是血脉奔涨,酒兴纵起。
赫敏第一个敬的自然是老康,老康十分给面子是痛痛快快的干了她敬下的这一碗。
第二个要敬谁?乐殊以为是要给三阿哥胤祉,岂不料这个蒙古郡主是直接站到了乐殊的跟前,吓得乐殊脸当时变了刷白,扭头看老康,一脸的求助。可这个坏心的老康这回居然不帮自己,扭得脸还是冲自己直笑。乐殊只好是学了老康的样子站了起来,双手捧了酒杯,让赫敏满满的倒了一碗马奶酒。然后听她是热情的又唱了起来。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乐殊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好奇,以及一丝女人间斗艳的挑衅,看得乐殊是又好笑又无奈,旧石器时代的女人啊,仍然以容貌为第一要务。她唱了什么,乐殊一句也听不懂,不过她唱完要干什么?乐殊还是知道的,所以她那边一唱完,乐殊就是咬牙将一大碗怪味酒是全吞进了肚子里。虽然味道怪得让乐殊差点吐出来,可是为了老康和自己的面子,仍然是咬牙咽了进去,然后把酒碗往下一倒,表示自己喝完了。
轮完自己,下一步自然是那七位皇子了。
老三是个文化人,喝酒的样子也很文化。
老四是个冰块,眼前放了这么一个大美女,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不冷不热的,一眼也没多瞧让乐殊看了好生佩服。也不禁想,也许他是真喜欢遥影吧?真是冤孽。
老五老八老九的酒喝得都平常,十二面皮略薄,赫敏的歌似乎越唱越是热情,热情得他有些受不了,白晳的脸色居然又是泛红了。这让赫敏是看得好有趣,越发唱个没完,简直有调戏的嫌疑了!可怜的十二喝了三杯才算是讨了饶。
大概是调戏十二调戏得上了瘾了,赫敏到了十三的跟前也是全力的发挥,打算把这个阿哥也弄得脸泛红光,岂不料十三是在她唱完一曲后,竟然也端了酒壶站了起来,对着赫敏也高声是唱起了祝酒歌。这个举动让所有的人都大出意料之外,赫敏更是没想到,脸色这么薄的后面居然有个这样的阿哥?
乐殊从来没有听过阿哥们唱歌,当然也没有听过十三的,不过今天听来,他的声线还真是不错,高亢嘹亮,宽宏有力,一只祝酒歌唱得竟然比赫敏还多了几分热意。唱得赫敏是没奈何的只好也喝了一碗,然后不甘示弱的就又开始给十三唱,十三喝了又唱回给她,两个人在那边一直是互唱了有七八首不同的祝酒歌,喝得赫敏的脸都红了,胤祥仍然是不动不摇的模样,反而眼神更加晶亮了。
赫敏败北,老康自然是有了面子,十三给他争气,自然是给了十三一个嘉许的眼光。乐殊也很高兴这个十三终于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出来了,正打算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时,却冷不妨,老康是说了一句差点把乐殊吓得掉了下巴的话:“苏完,你女儿唱完了,该轮到朕的丫头来唱了吧?乐殊。”
一句旨意,乐殊赶紧是从桌后起来,跪到了老康的桌前。
康熙是笑着和瓜尔佳王爷介绍:“这个丫头叫乐殊,正白旗兆佳氏,是吏部尚书马尔汉的嫡女。唱歌也是很不错的!今晚就让她给王爷们祝酒吧!”
什么?
让自己祝酒?
乐殊听得差点没晕过去,可如此大场面,自己要是真晕过去就太丢人了。
可这酒怎么祝呢?
神呐,救救我吧!
祝酒这个动作是啥时候开始的?乐殊不知道。
祝酒要咋祝,原理不太清楚,不过刚才瞧赫敏的样子,大概就那么个流程了。
可,乐殊不会蒙语,怎么办?
而且听赫敏的歌,好象一首和一首都不一样?自己可只会一种祝酒歌!(就是每年春晚都会唱的那个。)
但老康既然下了旨意,就自然是不允许有打退堂鼓的心思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退缩,那也太丢人了。
咬咬牙后,乐殊是从地上领旨站了起来,侍从也给她端过来了一个大银壶,乐殊学赫敏的样子端着,便是站到了瓜尔佳王爷的面前。
这个老王爷十分给面子的端起了酒杯,倒酒乐殊倒不发愁,发愁的是倒完该怎么办?势成骑虎,老康真是个坏蛋。不过再害怕也没用了,反正刚才赫敏唱的自己听不懂,那么自己也就给他们唱个听不懂的好了。
想到这里,乐殊便开始捡起三百年后的那些英文歌曲开始唱了。既然是祝酒歌,当然要唱那些比较激愤的!头一个唱的就是老迈的《black or white》。
瓜尔佳王爷的表情本来挺和蔼的,可让自己这叽哩咕噜的歌一唱,表情立马变了一个样,不止他,他身后的一帮子蒙古亲贵,包括老康还有老康带来的那些大臣们个个表情古怪,尤其是老康的脸色简直可以用‘精彩’二字来形容,这让乐殊似乎大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平复了很多后,唱得自然是更加来劲了。
乐殊的声线不同于赫敏的清亮高昂,她属于中原女子的那种娇柔婉哦,兼之唱的又是谁也听不懂的洋文歌,让这堆蒙古亲贵们是听了一个怔头怔脑的同时又觉得十分新鲜有趣。在场的,也只有乐殊一个人知道自己唱的其实并不是祝酒歌。不过反正他们不知道,只管唱就是好了。
有道是成功的开始是胜利的一半,但也有道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自己给四位亲贵唱完后,便来到了傍晚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瞧的蒙古帅哥面前了,本来前面的流程是挺顺当的,乐殊为他献上的是《remember the time》,也是老迈的成名曲此情可待。他也非常豪爽的一饮而尽。只是在翻碗的时候,突然低低的说了一个让乐殊差点扔掉了手中银壶的英文人名——michael jackson。
乐殊不是没有见过穿越人。事实上,仔细算来的话,自己已经知道的已经有三个了。(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穿到傅圣济身上的那个老头)也正因为如此,乐殊有种错误的感觉,那就是在穿越的这条道路上,好象只有女性。(但这不能怪某乐,因为某乐没有看过穿越文,所有关于穿越的事情都是身边那几个实习生丫头小喇叭说时无意中听见的。从来没有听她们说过有男人穿越的先例!)是故,当发生这位男性穿越人时,简直是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乐殊发在自己思想的呆里时间不自知,但满场的人都看见她盯着人家帅哥瞧,表情奇怪到一个不行。那个不知名的帅哥还是蛮好心的,起码他悄声又说了一句话,让乐殊回了神:“乐姑娘,难倒非要把小王灌倒不可吗?”
我的天!
自己居然在发呆了。这个时候发什么呆?
乐殊是赶紧回了神,听他那话的意思,自然是想给自己打圆场了,于是学了十三的招,一遍遍的又给他唱了五首歌,楞灌了家伙五碗,可这家伙居然一点也不醉的样子!乐殊不待得唱了,就是回旨交壶了。
老康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把新上来的各式烤肉是让李德全都切给了乐殊一份。乐殊谢恩后就是乖乖的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吃东西了,只是一边吃还一边偷看那个人。那个人似乎也在瞧自己,还远远的举杯遥敬一下,只可惜乐殊没有回敬。不是不懂得知恩图报啦,而是有些人的目光让乐殊觉得自己还是再低调一些比较好啦。只是即便自己已经视而不见了,某些人的眼光里仍然是充满了埋怨以及冷冷的恨意。看得乐殊是这个头痛加无奈!
接下来的节目仍然是蒙古族里热闹的一些歌舞节目,但乐殊已经是没有兴致来欣赏这些异域风情了,她满脑子想的全是:这穿越一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谁负责管这片的?怎么男人女人一起穿,而且居然还让一个男人穿到草原来了?
真是怪事,想不通啊想不通。
因为心里藏了很多事,所以那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那个马【创建和谐家园】酒很奇怪,当时喝不觉得呛头只觉得难闻,可喝多了不觉得难闻就只觉得头疼了。
乐殊一直睡到了半大上午才起了身,自己穿好衣服把帘子一卷,值事的小太监就是送进来了清水,洗漱完毕后乐殊告诉他们别送早膳了。昨天晚上吃了那么以烤肉,一点都不饿。只是头好痛啊!梳洗整齐后,乐殊就是出了帐,准备到外面走走,吸吸新鲜空气,让头不要那么疼。
可一出帐就发现,外面的营里上又是挤了一堆的人,里面时不时的传出阵阵的叫好之声。这才突然忆起来,原来今天是摔跤大会啊!
自己怎么把这个热闹给忘了?
其实在北巡之前,内大臣们就已经制订好了一路的行程表。除去来回各个半月的路程外,老康在蒙古还有十五天的时间可以让他完成他想做的计划。这十五的时间表,乐殊在龙辇上听老康和大臣们商议过,大致订为三天一比赛,一天三朝会。大概的意思就是三天要蒙满之间进行一场比赛,而老康每天都要接见三个旗的旗主。那个时候乐殊就替老康算过,一天三个,半个月才四十五个。蒙古一共四十九个旗,时间根本不够嘛。不过,这个事情到临走时,乐殊才知道,原来旗也有大小之分,大旗三个,小旗就一天四五个也不止了。朝廷只需要控制好十几个大旗就可以了,至于其它小旗嘛,自然有他们的纷争,也自然能他们自己解决。
三天一场的比赛共有五场,分别是摔跤、赛马、追猎、射羽、圈套。
今天玩的就是第一场——摔跤。
比赛规则是蒙满两旗各出二十五名青壮好手,一对一进行比较,赢的一方可以得到一件上好的皮货,而最后哪方的皮货最多哪方就是胜者。
摔跤,满州人叫打布库。在京城时满州子弟都玩这个,只可惜乐殊是女的没玩过。自然是稀罕得不得了!
只可惜人山人海的,乐殊只好掂起脚尖往里面看,挤在前面的官员侍卫们见是她,自然就是让出了一条道来。才站在前面,就是让眼尖的老康发现了,赶紧是把自己叫到了他的跟前,和他一起坐到毡毯上。
“昨天喝多了吧?”瞧自己小脸刷白,就知道咋回事了。
乐殊点点头:“这酒好怪,和京城里的酒不一样。”
老康听了笑笑,回头和李德全嘀咕几句,没一会儿李德全就是拿了一枚蜡丸出来了:“乐姑娘,这是蒙古秘制的醒酒药,吃下一会儿就好了。是昨天瓜尔佳王爷献给皇上的!”
乐殊赶紧是起身给瓜尔佳王爷行了礼谢恩,然后老康就又是把她抓得坐回了身边。如此亲厚,阿哥大臣们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可蒙古亲贵们却是稀罕得紧。
苏完瓜尔佳是捻着胡子笑问道:“皇上,这位乐姑娘漂亮聪慧,歌唱得也好。是一流的好女子啊!不知有没有许配人家?我的儿子们……”话刚说到一半,老康就是赶紧打岔了:“苏完,别人可以,这个不行。乐殊是朕亲自挑选的,准备指给我的儿子们做嫡福晋的。”
哦!原来如此。
“不知订给了哪位阿哥?”瓜尔佳有些好奇。
可这个问题让老康甚是苦恼,扭脸看看乐殊,笑道:“你说,朕把你订给哪位阿哥好啊?”一句话说,惹得旁边毯上的阿哥们眼光是直往这边瞟,连满汉大臣们对这个问题也很是关心。
乐殊的脸是腾的一红,看了一眼老康,低道:“皇上,这么多人,您怎么问这种问题嘛?”
岂不料,老康没说话,坐到苏完瓜尔佳身边的赫敏却是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