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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殊点头:“不过要看你们猜不猜得出来了。”
温恪瞧瞧这花瓶这花,转转脑珠子是道:“肯定不是四哥,他那么冷冰冰的,才不会干这样的事情;我哥也不可能,十二哥脸皮可薄了,也不会。就只有九哥和十四哥的可能性比较大了。”
聪明,分析得头头是道!乐殊奖了她一颗剥好的葡萄,真是的,连水果都是从宫里弄出来的,这时节只有皇宫贵族才吃得到葡萄啊!
悫靖性子最细,温恪只瞧花瓶和花,她却瞧了半天桌上的水果茶色:“十四哥送花我倒是信,可他的急脾气要置好这些水果点心的却是难了。我猜定是九哥!”
敦恪瞧乐殊点头了,就知道悫靖猜对了,小脸上是一阵的苦恼:“为什么不是我哥呢?十三哥真是个笨蛋。乐姐姐,你嫁给我哥好不好?”
真是小孩话,乐殊捏捏她的小脸蛋笑道:“你九哥的随从可在隔壁呢?小心他听了回去告诉你九哥,让他以后不喜欢你了。”
敦恪一听,怯了。
乐殊给三人倒上茶后道:“甭说笑话了,要开书了。你们三个仔细听了,回家要考试的。说得不对不好,可是要受罚的。”
“罚什么?”敦恪总是注重结果。
乐殊嘻嘻一笑:“就罚谁今天晚上光溜溜睡。”当然这句话是附在温恪耳朵上讲的,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给奴才听见的。羞得温恪的脸当时就红透了!其它两个小公主一转述,脸也全是红扑扑的象刚摘下的苹果,为了不受那样的‘罚’,只要是细细的听书了。
今天一上午讲了两套书,一套书是《红拂夜奔》,一套书是《杜三娘怒沉百宝箱》。都是女娃娃们喜欢听的脂粉戏,虽然今儿来的爷们较多,不大喜得听,可这说书的两个卿客极是有本事,居然将这两个故事说得出神入化、难舍难离。
三个小公主常在禁宫,哪里听过这样‘禁’书,虽然在现代来讲,十岁十三岁十五岁还都是屁大的娃子,可在这个时候,都已经算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了。十五岁做娘的都有了,她们已经算是慢的了。所以三个女孩子对于这样的戏是兴趣极浓的!听得时近中午,乐殊要带她们去吃饭了,仍然是舍得要离开。
可最后仍然是跟着去了,没奈何,茶水喝得太多,肚子饿了。自从跟了乐殊后,三个小公主的胃口都是大增,当然增的还有她们的身高和体重以及三围,当然最后一条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吃饭的地儿是拉车的决定的,自然是老九的天香楼。掌柜的小二这回可认下乐殊了,见是这姑奶奶来了,赶紧是最好的雅间、最好的盘碟、最好的菜色给上。为了预防上次出现的错误,更是把整个三楼都清了空!
四人瞧着掌柜的点头哈腰的劝客人离楼那样,一阵阵的好笑。敦恪问及为什么时,乐殊便是大方的把上次碰到的事情说了。听得三个小公主是一阵的发呆,尤其是温恪,性子最急:“那你怎么受得了?那几个人真是坏,居然说这样的话来?”
乐殊笑道:“怎么会是那几个人坏呢?说错了,重说来。”
“那就是九哥坏了,皇阿玛赐婚,他不象八哥那样拒绝已经是不够胆了,居然还为一时之气,进了那个女人的房,实在是对不起你了。”温恪不忘给自己哥哥打击情敌,可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那个小嫂子都快生了,真是头痛啊!自己这个哥哥真是太不长脸了。
悫靖不象这姐妹二人心急或有私心,她想得好简单:“其实我觉得,没有谁是坏的。那个小九嫂和九哥一样都是皇命加身,无可奈何。九哥也是凡人,怎么会没有七情六欲?小九嫂的兄弟自然是帮自己家人说话挣面子了。就连始作蛹者的皇阿玛自然也有他的想法。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生在了那样一个不得单纯的地方。”
乐殊听得是直拍手:“悫靖这话讲得好极了、对极了。敦恪没有说对是因为性子太急了,沉不住气便看不到事实的真相,因为真相往往是藏得极深的;而温恪没有说对,是因为有私心噢,别忘了你那个小嫂子可是——快生了。”昨天她没来,听说是身子重不方便行走了。真是好好的好消息啊。
吃完饭后,下午乐殊又带了三个小公主到戏园子里面听戏,这儿远比书院更加热闹,虽然乐殊听不懂这国粹,可三个小公主听得懂。宫中常摆戏台,她们是从小听惯了的,自然听得懂。可进宫唱戏的角儿通常都是缩手缩脚,唯恐放肆了惹来大祸,不象这里的挥洒自如、举重若轻。从文戏之妩媚潇洒到武戏之英姿博发,无不处处惊彩!
三个小公主叫好叫得嗓子都哑了,弄得大晚上乐殊是煮胖大海给三个小公主润嗓子,唯恐今天的干果吃多了上火,又是药膳凉茶的折腾了一夜。结果第二天,三个小公主神清气爽了,乐殊反而是头晕晕的了。
敦恪她们本来还想出去玩的,可瞧她这样便是不忍了。
乐殊便以昨天的书文和戏文以及昨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为题,让她们各挥已见!三个小公主也有一肚子的想法要说,便是全跑到书房里刻苦去了。
管家已经请来了大夫,诊了脉说是无碍,只是天气冷热有些受了湿气又累了些,两副药就好。有人服侍就是好,一会儿药就是抓来煎得了。而乐殊喝了药后,也终是沉沉的睡去了。
睡梦间,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瞧,满面扑来的气息中尽是怜惜。只是这种眼神和气息与在承德时那次不同,那次的注视那般的温暖,而这次的则过于灸烈。
所以乐殊即使没有睁眼,也知道是谁来了。只是没一会儿药劲上来,便是真正的熟睡了。当一身热汗发出,神清气爽的睡醒后,身边已经是没了人,若没了模糊间的那人。
“刚才是谁啊?”乐殊是喝了一口紫月给自己端来的温茶后问道。其实问得有点【创建和谐家园】,但乐殊就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感觉对不对?
紫月是浅浅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笑说:“外面的雨晴了,三个小公主写完了就被人拐去城外放风筝去了。敦恪公主原本不愿意去的,可架不住有人好会哄人,没一会儿就是败北了。”
这话说得妙极了,虽然没有说那人的名字,但却是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乐殊无奈笑笑,扭脸一看,却是奇了:“蓝星呢?”这丫头最近总是怪怪的,常见她不是发呆就是走神,现在连人影儿也不见了。
问话一出,却瞧着紫月有三分怔了,只是很快的就回过神来,瞧向乐殊的眼神有些奇怪,弄得乐殊是心里一动:“怎么?她随九爷去了?”
紫月点点头,神色有些不安,可瞧乐殊好象并不在意时,便是问道了:“小姐不生气吗?蓝星她不是为了公主们的方便去的。她是……”想说明白,可终究是止住了。
即使她没说明白,乐殊的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蓝星头一次见胤祥里就失魂落魄了好些天,如今见了这个更俊美更桃花眼无敌的胤禟,自然是把不住心神了。她动心自己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紫月,九爷那么俊,你怎么就没动心呢?”
紫月性子温柔,皮儿薄,不象蓝星那样直接懂得为自己争取,有什么事她总是藏在心里的。今儿听主子这么一问,又瞧左右无人,便是大胆地说了:“其实这话本不是我们做奴婢的该说的,可小姐既然问了,紫月也不妨斗胆了。象小姐这样的条件做个主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就算将来不幸成了侧室,家里有背景,您本人又得皇上的宠爱,自然是不会受了什么样的委屈的。可我和蓝星,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女儿,蓝星起码还是个包衣奴才的女儿,可我却只是买来的奴才。纵使跟了小姐抬了身份,将来做了人家的姬妾,没人没势的实在不知是个怎样的结果?既如此,倒不如不想。小姐性子好,从不苛待我们这些下人,其实,紫月瞎想过,真要一辈子不嫁人,也是好的。”
一个丫头说出这样的话来,乐殊倒真是没有想到过。
“难为你是个明白的,其实你说得对也不尽对。你一辈子不嫁人,跟的我,自然是少不了吃穿用度,可哪一天我死了呢?你该怎么办?”这可是事实啊!这年头活个大岁数的少见。真万一哪一天自己才四十几就挂了,她这个四十多的奴才可怎么活?
紫月似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怔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果然还是少见识啊!
也是,她们这样的时候,不似三百年后的电视儿童,成天让五花八门奇里古怪的电视连续剧炼出了七窍玲珑心,单看前三集就知道后三集的本事。
只是这样的丫头,落个没结局实在是苦了她了。
只是现在说什么,承诺什么,也过于早了。乐殊不想给任何人以无望的想象,尤其是象她这样的丫头。只是扭头想想,象蓝星那样的丫头,自己似乎也不太敢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
虽然只是隔了一道墙,可那感觉却象是隔着千山万水似的。不只玉容是哭了一个稀里哗啦,就连三个小公主也是眼泪汪汪的。这个时候,乐殊觉得自己真是个冷心人,这么感动人的场面,自己却是一点眼泪也没有。难道自己的心真是冰做的不成?不知怎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灿落的模样。那般的冷漠容貌、那么冷清的屋楼殿宇,难道、那样的她便是自己未来的预见吗?
宫里派来接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口,无可奈何下,乐殊只好是扯了三个小公主上车了。只是临上车前,不望给了玉容一个深深的抱抱,并在她的颊边是轻轻地亲了一下。这下子倒让玉容更加的难过了。
只是再难过也没有办法,终究是站在门口看着那辆青衣马车将自己心爱的女儿再度拉到了那重重高墙之内了。
四人仍然走的是顺贞门,可刚进了漱芳斋,悫靖和敦恪还没有来得及回重华宫,乾清宫的传事太监就是来宣旨了,要乐殊和三位小公主到东暖阁晋见。
和上次的大阵仗不同,这次的阵仗有些小,没了外姓官员跪在外面,里屋里跪着的也不是众阿哥,而是一堆不知道算是什么的官。
四个人进屋后,自然又是老一套的请安跪拜。老康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眉头皱得极深,不过在看到他心爱的几个小女儿后,仍然是略展了笑颜。细心地问了一下她们出宫这三天干了些什么?三个小公主是细细地都说明了,最后居然还一个人拿出来了一个小玩艺儿是放到了老康的桌子上。老康听得很开心,安慰了一下女儿们就是让她们先走了,只留下乐殊和那群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官。
那些个官似乎跪的时间已经不短了,额头上都冒了汗,可老康似乎并不打算饶他们,只是有他们在场与自己说话不方便,就是让他们跪到外殿去了。东暖阁内便又只留下了乐殊老康以及那个好象老康从来不会怀疑他的李德全。
“你教的比朕想象中的要好。三个小公主进展得都很快也很好。”这句话老康是出自真心说的。以前这三个女儿见到自己无不是战战兢兢的,多半句话也不敢讲,哪里会象今天这样有说有笑、事无具细的一一演说清楚,出去玩几天还不忘带了礼物回来。虽然这些玩艺儿都不见得如何贵重,但在老康看来,却是极其珍重的礼物。
乐殊淡笑:“三位小公主本知就天姿聪颖,只不过以前疏导方式不对罢了。奴婢只是用了适合她们的方法,尽力让她们开心快乐。最到底,还是皇上的关心让她们感觉到了温暖。”虽然有点拍马屁的嫌疑,可却是事实。哪一个孩子在受到父母亲爱以后不会变得活泼开朗的?
自己的这个马屁似乎拍得老康十分受用!只是,他并没有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的谈,而是转而问了乐殊一个十分惊心的问题,其实也不算是问题,更是他在进行一种试探:“前不久,十四阿哥来向朕报告,说他也喜欢你。让朕也给他一个竞争的机会!”
这话什么意思?
虽然十四也参加进了这个战团是个不争的事实,但是这话从老康嘴里说出来,就意味深长了。
乐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问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请问皇上,苹果在满人的概念里代表了什么?”他们几个的礼物肯定都是有含义的,只是乐殊不清楚满人的习俗,不明白他们的含义。
老康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乐殊问这话的意思,喝了一口茶后笑道:“旗人的女儿在出嫁时,手里都会抱一个苹果,代表平安如意。”
噢!对了,还珠格格里有演过这样的镜头。小燕子不是还吃了一个那样的玩艺儿,让苹果在她的肚子里更加平安如意吗?原来十四的礼物是这个意思。
乐殊这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老康就又是说道了:“蒙古人喜欢弓箭,所以他们也用这个维持他们生活的东西来表示情谊。男人结拜兄弟时,会互相赠送一只箭结安答;男女之间有情谊时,女的会送男人一只弓,而男人,则会送女人——一只箭。”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墙上敏妃留给他的那只弓,眼光极其的专注:“这样的东西,蒙古人一生只会送一次。”
一生只会送一次的东西。
乐殊听后,心里不由得就是一紧,这个臭十三!
她仍然没有说话,老康却依然在那边自言自语:“一个女人的生育年龄大概有二十年,除却怀胎坐月,紧赶紧的也不过生十二个孩子。”
这话听在乐殊的耳朵里是更加的难受,因为胤禟送给自己的娃娃正好是十二个。他这么做什么意思?难道他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有‘专宠’一个女人的想法吗?
老康今天似乎很想逗乐殊,瞧她一直不语,便在那里是笑着自道:“其实十二的礼物也不错,你要什么他就给你画什么,这个孩子从不就最是体贴他人,细致入微的。乐殊啊!这么多礼物里,你最喜欢哪个?”
喜欢礼物还是喜欢人?一语双关?亦或者只是真正简单的礼物呢?
乐殊不敢把这个老康想得太简单,况且,如果真论实意的话:“其实,我是喜欢的礼物有两个,一个是七福晋的书轴,虽然词句不甚吉利,可却深入我心。爷们送的礼物里,我最喜欢十阿哥送的那对羊脂玉的小狗,憨态可掬、无忧无虑。”这话说得极其的婉转,可老康不是一般人,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怎么?你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喜欢谁?”一个月不见面,一下子见到了所有的人,怎么会还没有分清楚?老康有点不明白了。
就知道你不会明白!
乐殊浅浅一笑,淡道:“皇上的厚意,乐殊心里明白也十分的感恩。感恩皇上在百忙之中仍然如此眷顾,想让奴婢找到一个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的良人。可奈何奴婢从小孤身长大,既不曾体会过爱,更不曾爱过旁人。”说至最后,心里不由得一阵的刺痛,手也不禁地捂住了左心之处。只是那痛来时快,去时更快,泪未酿成,心湖就已经渐平了。可她脸上那一瞬间如泣如诉的模样,却让康熙看得有些纠心。她的那些话,果真是刺心的!孤身长大,不曾体会过爱,也不曾爱过旁人!
这个孩子,果真是不一样的!
待乐殊同老康的谈话结束后,那些官员里竟然有一个年岁稍大的已经在外殿昏倒了。小太监进来回报时,乐殊才知道,原来这群官是太医!怎么回事?
自己在这边眼珠子刚刚一转,那边老康就是知道自己好奇了:“怎么?好奇了?”
乐殊点头,可说的话却让康熙想笑了:“好奇是好奇,但奴婢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知道多了女人是容易老的。”
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比自己那群儿子都要聪明,但又不似十二的那般避世,而是以一种极其简单沁人的理由来让所有的关心变得可爱,而不是世故。
只是,好可惜的,她不是自己的儿子。
“裕宪亲王病了,这帮子太医居然告诉朕说已经无治了。既然无治,要他们还干什么?”说着,怒火冲顶,把桌上的茶碗是抓起就扔到了外殿门处,吓得那帮子太医是直发抖。
相较于那些太医的抖索,乐殊就显得平静多了。
这让老康十分的好奇:“你不害怕吗?”
乐殊是淡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生死之事,本就不由人力而定。只要爱了想爱的人,喝了想喝的酒,做过想做的事,那么即使明天就死了,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此话摘抄于陆小凤的名言,当然老康是不知道陆小凤是谁的?
他只晓得,乐殊这话说得他根本无法反驳,并且深入人心。而她接下来的话,则让康熙觉得,这个伤心的事情终于是有办法可以化解了:“皇上如果真心想他好,那么就让他在剩下的时光里不要再喝那些苦苦的药汁了,那实在是不是好吃的。时光如此短暂,不如索性由了他,让他在不多的时间里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也许,那才是他真正希望的,真正想要的。”
跪了一天没人理的太医们,就这样的被放了。本来安在脖子上摇摇晃晃的脑袋居然因为有人的几句轻言细语又变得牢靠了。所以他们是极其的感激这位乐姑娘,在乾清宫外面等了半天,直到乐殊从里面出来,叽叽呱呱的用一大堆的文言文表达了他们的感激之情。
乐殊听得是这个头痛,现在已经正午了,自己有些饿了,可让这一堆大男人包在里面是无法脱身。偏巧人家又一脸感激涕零的模样,让你连拒绝也不好意思。
恐怕实在是因为自己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的话,早被他们拉去喝酒海吃一顿了。不把自己灌到桌子底下,无法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
男人之间的友谊,真是恐怖耶!
正无可奈何之际,就见这些人一下子都怯怯的退开了,并且恭身请安:“给四爷、十三爷请安!”
老四和老十三?
乐殊扭头一看,可不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老四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正青春年少活力四射之际,却老成持重的象随时在为人守陵。瞧这一脸的冰冷,怪不得那些太医是瞧见了自动退开了,并且在瞧瞧人家好象有话要说后,就一个个的结队跑了。
“他们围着你干什么?”胤祥是这个奇怪,她有什么事跟太医又扯上了?刚才好象听到什么救命之类的词。
乐殊一见他就想起了那只华丽丽的箭,不由得脑袋也跟着华丽丽的头痛了起来。
胤禛明显的就要聪明许多了:“你给他们向皇阿玛求情了?”胆子可真是大,连这个情都敢求!
乐殊摇摇头:“是皇上自己想开了,不关奴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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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他相信不相信,都不关乐殊的事。“二位爷有事先办吧,奴婢要回漱芳斋了。告退!”说完就轻轻的扭身走了。既没有慌乱的逃离,也不曾留恋的厮磨。她走得很平静、很平淡,象是游走于花间柳巷之中,也仿佛在她身后根本就没有她所关心在乎的人。
这样的轻漫,看在有情人的眼里自然是无情的折磨。
只是,她这身后的两个有情人,却各有各的心思。
关于情事上,即使亲厚如他二人者,也各有各的秘密。就象是乐殊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因为太美,所以要藏在心中一个人偷着乐。
虽然这样的美,着实心痛,却也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
回到了漱芳斋,乐殊才是问了温恪,谁是裕宪亲王?
三个小姐妹你一句我一句后,乐殊才知道,原来这个裕宪亲王就是顺治那个极爱的董鄂妃妹妹的儿子,当然也是顺治的血统啦。
只是,关于这点,乐殊有点奇怪,既然顺治号称是清史上头一号痴情种,为了董鄂氏连皇位老妈儿子老婆全体不要了,怎么又会在姐妹进宫后把妹妹也弄到后宫里来了呢?而且还生了宝宝?
由此可见,即使专情如顺治者,也有骨子里深刻着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为正常现象的糟粕纳粹思想。他尚且如此,就不要说这帮子眼中只有夺嫡思想的皇子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