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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理他,似乎让身后的那个人甚感委屈,在自己的身后停驻了半晌,扭捏半天想不出该怎么说词,似乎有些失望了,扭身就是想走。却不料乐殊在此时开口了:“反省了一年,反省出什么道理来没有啊?说满意了,我就理你;说不好,就继续回家反省去。”
这话似乎给那人以极大的希望,一下子就是跳了过来,原地走了几步后,就是涛涛不绝地讲了起来了:“首先是我的行事不够隐秘,引起了别人的怀疑,被人跟踪了也不知道;再者是我急于在师傅和皇阿玛面前表功,让他们看出了我过于快速的进展;三来是我小看了额娘屋里的宫人,也许是她们漏了口风也不一定。四者,我不该在中午也找你去,那时人多,太惹人注目了。这四点,对不对啊?女师傅?”说话声音软软嫩嫩的,正是那个被乐殊冷藏了一年多的十七阿哥胤礼。
这四点是胤礼想了一年多的结果,早在心里背诵了若干次了,如今说得出来简直是太痛快了。可那个女师傅似乎并不满意,没有理自己:“不对吗?”声音再度变成怯怯的,可怜兮兮的了。
乐殊本来想再气气他的,不过想想真正惹到自己的又不是他,自己欺负一个七岁大的小孩,似乎太丢人了。便是转过了身来,果不其然的瞧见了胤礼一脸的委屈和疑惑!
“你好象长高了!”一年不见,这小家伙好象真的是长高了不少,不过皮儿还是那么嫩,伸手过去捏捏,手感一样的好。
胤礼见自己终于又肯捏他的脸蛋了,高兴极了,赶紧是拉了自己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还体贴的把一块帕子是蒙到了石凳上,怕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而乐殊呢?则回给他一个暖暖的拥抱,把十七是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上下仔细的看看,果然是长大了些,也长得更俊了。这小子长大了铁定是一个小帅哥,绝不比胤禟差。
“师傅啊,人家刚才哪里说得不对了吗?”有些撒娇,但是更多的还是好奇心以及旺盛的求知欲。
乐殊一向喜欢这个‘小’学生,一边玩他可爱的脸蛋,一边是回答道:“最重要的一点不在于前面你说的那四个,重点在于:你没有估量仔细自己的实力!你不知道周围有多少眼线,也不清楚你的行为会给别人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你的眼光也过于短浅了,只瞧到一时的进步可以换来你皇阿玛的嘉奖和喜欢,却不知道荣耀的背后会有多少的麻烦。”不只给他,更多的是给自己带来了太多太多的麻烦。
话虽未说足,可聪明的胤礼却明白了这话后面的意思,紧紧地拉住了自己的衣袖,神色歉然地说道:“对不起啦!我以后会注意的。可你不要再不理我了,这一年,我好难过!”虽然长大了一岁,但毕竟仍是小孩心性,说到伤心处,眼泪又是叭嗒叭嗒掉下来了。
乐殊是赶紧掏了帕子给他擦眼泪,劝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要留心了。下次再惹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坏蛋。”话说得狠,可行动却亲热极了,狠狠的给胤礼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虽然没有草莓,但是也有了一个粉粉的圈印,看得乐殊是好玩极了。
之后,两个人就是又回复了一年前的状况,无非是聊一些他最近学了哪些功课,学业进展得如何啦,有哪些东西听不懂作不会之类的东西。胤礼仍然是课堂里最小的学生,得到的注目也最少,虽然这是年龄的差异是正常现象,可他的自尊心极强,一点点的不足也受不了,所以说的半中间又掉了好多的金豆豆。
于是,乐殊便与他再度约定,每天七点放了课后就来漱芳斋。名义上是玩,实际上是自己给他补课,没有工钱不说还附带饭菜酒水。当然,这些东西本就是他们家的。
说好了,击掌为誓。
只是,这个胤礼还在那边磨磨叽叽的不肯走。
乐殊看了不悦:“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象个娘们似的。”
“噢!”胤礼的小脸有些泛红了,伸手到内襟里是掏出来了一个东西,抓到手心里,悄悄地看了乐殊两眼后,低头道:“桃花又开了,这个东西我准备了好久想送给你。可、我在漱芳斋外面转了快一个月了,也不敢进去。”
说完,摊开他的手,里面藏着的竟然又是一盒蔷薇玉脂膏。乐殊瞧着,眼眶不由得一热,不由得紧紧把胤礼抱在了怀里。事隔一年,自己如今冷待了他一年,可这个痴心的孩子仍然是挂念着自己的桃花癣,仍然记得在这个春天自己会需要这样的东西。
真是、好可爱好可爱的孩子啊!
那天过后,胤礼便成了漱芳斋的常客。而乐殊的责任便再度又多了一重,白天自己要照顾三位公主,而晚上还要给他加班授课。如同一年前相比,此时的胤礼的头脑运转得更加灵活了,教这样的学生实在是让乐殊大感过瘾。而温恪饭后没事干,也在旁边听讲,于是乐殊等于是有了两个学生。
第三天的头上是星期四,白晋和张诚因事被老康叫去议事了,所以书房下午没课,胤礼便是一个猛子的又扎到了漱芳斋。
正适逢乐殊今天教他们玩新的游戏,就是‘跳大绳’。拿一只十米长的绳子,让两个太监牵在两头摇动,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跳过去,然后再跳出来。这东西一年级以上的小孩全会玩,可这些三百年前的主儿却是连见也没见过。稀罕极了!胤礼这个活泼好动的小男孩更是想玩极了。所幸这东西本就简单,没几下三个小公主一个小阿哥就全是会了!于是五个人领了五个小宫女,十个人便是一起玩了起来。边玩还是边唱起了乐殊前几天教她们唱的歌曲。
赵薇的《拨浪鼓》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爸爸说的甜蜜的负担
天晴朗那花儿朵朵绽放
闻花香我想起年幼时光
我的家那甜蜜好似枫糖
幸福呀小妹妹一起唱
我今天陪爸爸带着全家去玩耍
池塘边荷叶下躲着一只小青蛙
我快要长大了别再叫我小朋友
车窗外雨好大青蛙一个人在家
山青青水蓝蓝看日出看云海
搏浪鼓咚咚咚妹妹笑得脸通红
彩虹桥路弯弯牵着手儿不怕摔
爸爸说你们是甜蜜的负担
这歌本就极其的轻快,半是儿歌半流行最适合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来唱。而且歌词的内容极其的‘健康’,也有助于他们这些住在皇宫内围里十分有童年阴影且心理极容易不平衡的小不点来唱。这叫潜移默化。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十个人跳一个大绳,可后来大家越玩越过瘾了,重华宫漱芳斋里加起来三十多号子太监宫女是全想玩了。于是乐殊便又让人找来了两条大绳,三十多号人离开了漱芳斋,到了御花园一处极宽敞的草地上,开始大玩特玩。一个人要连续跳三个大圈,跳完后,还要摇一个手里不知道谁找来的那么多的拨浪鼓,一边跳一边跳歌。还有两个小太监会敲小鼓,便是在一边配乐。
于是,一个三十人组的跳绳队便是建成了。乐殊自然是不二人选的队长,领的这一帮明显都不大的小娃子们在御花园好生的跳起来了。又是打鼓又是唱歌的,不一会儿就引来了更多的人瞧,当然这中间大部分是太监宫女。乐殊和三个小公主加上胤礼都是玩疯了,一圈一圈的跳,一遍一遍的唱,唱得脸都红了,汗都冒了,衣衫都不整了,可是笑容也越来越真诚了,青春也越来越洋溢了。
当三十多号人谁也跳不动了,半倚在栏杆上歇息时,才都不约而同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康、德妃、宜妃、定妃以及等等等等,简单来说就是老康又带了他的老婆团,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怔怔了看了已经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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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偷看被发现了,这些主子们也都是走了过来,老康自然是走在第一个的不二人选。可他直直的走到乐殊的跟前,就让乐殊有些忐忑了。这老康不会是怪自己太闹了,还把他的女儿儿子们弄得一个个如此不端庄吧?
岂不料,他开口说的一句话,却是让乐殊差点笑掉了下巴。
这句话的原话是这样的:“记得下次玩的时候,把十五和十六一起带上。”
我的天!
十五阿哥叫胤禑,今年十岁。
十六阿哥叫胤禄,今年八岁。
兄弟二人都是密嫔所生,而那个密嫔就是自己头一天进宫时,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却硬要让自己做她女儿的那个年轻妃子。老康似乎很宠她,不然也不会兄弟两个之间没有隔任何的阿哥和公主。
这两个孩子都是比较老实的那种,但是十六明显的要比十五老实厚道。十六其实算是个比较怪的孩子,从他送老康的那只风干小葫芦里就可以看出,他比较向往那种纯朴的生活,在东六所自己的院子里种下了一堆的花花草草,而且照料得很有心得。乐殊组织了自己的‘学前班’去参观过,大家看得都很有意思,当然除了十五除外。
十五十六和十七平常都要上课的,一大白天的时候都不在,所以自己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和三个小公主腻味在一块儿。只有在晚上时,才会有二三人来,胤禑和自己不大合得来的样子,觉得自己玩的东西很是幼稚,乐殊也不强求他,反正老康说的是玩的时候带上他们。人家要是不愿意和自己玩,老康也没办法。不过十六很给自己面子,也很喜欢自己的这种游戏,所以他和十七是漱芳斋的常客。
三个小公主进展得都很快,温恪比较年长,进步得自然最快,她在自己的鼓励和刻意安排下,可以理直气壮的指挥宫人办她想做的事情了。悫靖和敦恪因为年龄较小,所以进展得慢些,仍没有公主的气度,不过也不似刚来时那般的如小猫般怯懦无助了,起码现在的她们敢于向别人、尤其是下人们进行‘吩咐’了。这就是个好现象!
因为有成果,所以乐殊这个月里过得非常充实。但她并不满足于现在的状况,虽然说自己对把她们培养成象太平、昭阳那样的公主没兴趣,但起码也得稍微象点话对不对?
这天,自己趁着三个小公主在那边做女红的空闲时候,坐在书桌前写下一步的‘美公主培养计划’,却冷不盯的接到了老康的传召,于是便事隔一月再度来到了乾清宫的东暖阁。
往常老康传召自己时,东暖阁里常是一人也无,都是他无聊的时候叫自己来玩半天,象是逗宠物似的。可今天的气氛似乎好象不太对!
议政大臣们跑了一外屋,十来个阿哥从太子到十四全是跪在了东暖阁里,跪了一大屋子,这情况真是怪碜人的!瞧样子似乎刚才老康发飙了,可他既然发飙了传自己来干什么?乐殊有些不明白,而这些大臣阿哥们瞧见这个时候自己来了,也更是奇怪得不得了。
照例的还是那一套跪下请安,三呼万岁。
乐殊虽然心里皮了,可该作的动作还是仔仔细细的做好了。
老康的脸色在自己进门时还是不大好的,不过瞧见自己行完礼后,还是马上让自己站了起来,道:“起来吧!丫头,过来。”把自己叫到了他的身边。这个老康仍然是坐在榻上办公,真是太不健康了。
乐殊一直颇奇怪的看着老康的脚,弄得康熙是这个奇怪:“丫头,看什么呢?”
“回万岁爷的话,奴婢是在奇怪,为什么万岁爷坐这么长时候不会腿麻呢?奴婢坐久了就会腿麻,而且麻得不得了,路都走不了了。”乐殊真的是好奇极了。
老康刚才才生了一肚子的火,听见她这么奇怪的问题,一阵的想笑又头痛,无奈的直点乐殊的头骂道:“你这个丫头,脑袋里面都装的什么古怪玩艺儿呢?居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乐殊抖抖肩,很正经地回道:“奴婢不觉得这个问题古怪啊!事实上,就是比较奇怪嘛。为什么您不会腿麻?”
又来了!
老康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准会又笑到吐血,不过这个时候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笑。板脸正色道:“叫你来是问正经话的。”
装厉害,才不怕你!
老康这边一正经,乐殊反而是皮了,腻歪到老康的身边,拽他龙袍上的绣花,娇道:“什么正经话啊?奴婢已经竖起耳朵,好生准备听着了。”说完,还不忘拽拽自己的耳朵,比一个已经把耳朵竖起来的样子。
气得老康这边刚板起来的脸就是差点又崩溃了,好容易才又板了回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道:“明儿是你的生日了,对吧?你阿玛刚才求朕,放你回家一天团聚。一会儿收拾收拾,回家玩三天吧。免得你埋怨朕!”
他不说,乐殊还真是忘了‘自己’的生日。
原来今天竟然已经是五月初八了!
“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怎么连恩也不谢了?”老康是奇怪地看着这个向来知礼的丫头在那边是大转眼珠子,象是在想什么鬼点子了。
乐殊是皮皮一笑,把双手往前一伸:“奴婢在等着‘恩’呐!”那意思很明白,恩在哪儿?给我啊,我等得很急。
这下子,康熙是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就是拎住了乐殊的耳朵,边骂边笑:“你这个臭丫头,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居然又问朕讨赏!”
乐殊才是不怕他,娇道:“人家缺钱嘛。人家的荷包都让十二爷和十四爷联合七福晋给赢光了!万岁爷还没有替儿子还债的说。”一句话说,里屋里跪的一堆阿哥有好几个都是忍不住喷笑了出来,虽然声音极低,但乐殊还是听见了。
老康快头疼死了,单手支着自己的头,无奈地说道:“丫头,朕也很穷。这帮子不孝子还有外面那堆,欠了户部上千万两的银子,朕比你还穷!”
噢!
原来是户部追款的事儿到了?再次说明乐殊的历史读得很一般,只知道有这么回事,却不知道是啥时候发生的。原来老康刚才发飙是为了这个啊?扭头看看那堆阿哥还有外面的一大屋子大臣,好在没有老马,真是没给自己丢面子!
“不过,万岁爷,您让他们这么跪着就有银子了吗?”这理论好象不成立吧?要是跪一下就跪出银子来了,那天底下就没乞丐了。
老康好象不大想接自己的岔,乐殊也是没继续往下说,转转眼珠子后皮皮的又凑到了老康的身边,这回居然挤到榻边上和老康坐一块儿了。这情况实在是够放肆,惹得好几个阿哥是瞪了乐殊好几眼,但乐殊才是不惧了咧。扯扯老康的袖子道:“万岁爷如果不还奴婢的银子,那么还别的也可以。奴婢最近想了一个极好玩的整人游戏,没有试验过了咧。”
康熙的心情实在是郁闷极了,听她说好玩的游戏,也是来了兴致:“真的很好玩吗?”
乐殊是直点头:“保证好玩!想不想玩?”
老康看看这帮不肖子,一阵长叹后,点头了。
乐殊是高兴得直拍手,到了李德全身边咬了半天耳朵后,李德全就是出去了,不一会儿和两个小太监就是端了两个大盘子进来了,里面放的是一大份的白纸,还有一只砚一只笔。康熙看了奇怪:“就这东西?怎么玩?”
乐殊是笑道:“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的。就是我这个游戏人想一个成语,然后悄悄地告诉了第一个玩游戏的,他转过头来告诉第二个,但是不能说话,而只能用动作来表示。第二个知道了以后就转头告诉第三个,以此类推。最后,个人把自己想好的成语都写在纸上,一起亮相。猜对者有奖,猜错了就就要受罚了。”
听起来好象不太有意思,可既然答应了,老康也只好同意了。吩咐阿哥们都站了起来,然后乐殊就到了三阿哥的耳边和他嘀咕了一下,胤祉似乎听了这个成语很吃惊的样子,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才是扭回头来和老四比划,其它人这时全转身到另一边,自然是看不到他们在比划什么?胤禛看他三哥在那儿比划,似乎十分的疑惑,还没有完全猜出来,乐殊在那边拿着西洋表就已经卡时了,时间到了。于是,胤禛只好拍了老五和他再比划,他们在那边比划的时候,胤祉是看得干着急,而等到老五和老七比划时,则是连胤禛也皱眉起来了。两个人越是看着不对,老五和老七进行得就越是乱套。如此类推,直到十四时,前面九个人则都是气得跺脚咬牙。
而玩到这个时候了,老康也终于看出点意思来了,瞅着乐殊和他的这帮儿子们是直笑,最后当一行十人把个人的答案各自抄在纸上共同现给老康看时,康熙是一下子笑喷了场!乐殊也是趴在老康的背上是笑了个花枝乱颤。
这十人人在看到胤祉头一张纸上写的字后,也都是哭笑不得了。
乐殊其实告诉胤祉的是‘一贫如洗’,可到了胤禛这边居然变成了‘一马平川’,到了老五那里变成了‘一望无际’,老七则变成了‘高瞻远瞩’,老八变成了‘遥相呼应’,老九猜到了老八的意思,可到老十那儿却变得太过离谱,居然成了‘送君千里’!他都这成样了,十二猜得自然是更加离谱了‘鸿雁传书’,十三则猜成了‘飞来横祸’,十四就更是没边了,居然变成了‘浪迹天涯’。
真是一塌糊涂!
老康好容易停下了笑声后,乐殊又是拽了他到外屋里玩那票大臣们了,分成三组进行,个个猜了个乱七八糟,把两个人笑得快背过气去了。
等到都玩完了,老康也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乐殊是扶他回了暖阁里坐下,李德全赶紧是送来了暖茶润喉。歇了半晌后,康熙才是平下了心情,转神一想,心里不由的就是一动,招呼乐殊过来,在她身边是轻道:“丫头,你怎么能想得出这样的主意来劝解朕呢?”这一事一物皆是以讹传讹,变化多端非一人之过也。这丫头真是太伶俐了!
乐殊没有想到老康竟然把事情想成了这个样子,长叹一下是附在他耳边嘀咕道:“皇上,您活得真累,想那么多干什么?人家不过是想逗您一笑而已,生气很容易老的!”
是吗?
老康有些不相信,可乐殊一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的样子。
康熙也不稀得和她理论这些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总会抓到她的小尾巴的。当下是笑问道:“难得你一片孝心,想出这个主意来哄朕一笑。说吧,到底有什么心愿要朕帮你办的啊?痛快说出来,朕一定准你。”
这回,乐殊又没有爽快的说出来,而是趴到了老康的耳朵边又是一大阵的嘀咕,众人是偷眼瞧老康的表情,由震惊变成了无奈,然后居然又变成了欣赏,最后少加了一些凝重和伤心,直到最后道:“朕准了!不过你可要负全责噢,出了岔子,朕一定重重的罚你。”
“知道啦!那奴婢告退了。”
乐殊起身要走,老康却是拉开了他炕桌上的小抽屉,拿了一把折扇出来是递给了乐殊,笑道:“这就当朕给你的生日礼物了吧!”
扇子?
乐殊是打开一看,不由得一阵失望,这扇子的正面画了一页水墨山水,背后龙飞凤舞的写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个字也不认识,喃道:“这什么玩意儿啊?一点都不好玩,皇上,奴婢不要这个,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好看!”
噗!
老康这回是真的喷茶了,抢回扇子给乐殊是指道:“这可是南宋徽宗最爱的一把御扇,这山水这字画皆是一流好品,又是极有年代的古物,你、你、你这个丫头真是不识货!”居然说乱七八糟!
乐殊一撇嘴:“原来是那个臭男人用过的东西,都几百年的玩艺儿了,肯定用不了几天就坏掉了。皇上你好小气,送人家这个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