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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情不自禁》-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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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乐殊这个马家的大小姐终于可以平静地坐在集雅轩里看书时,已然是从承德回来的半个月后的事了。而自己这边还没有完全融入马家的生活,那边一波一波的热闹好戏便又是开场了。

        乐殊一直以为情人节这玩意儿是从外国传进中国来的,却不曾料想得到,原来早在古代便有了这中国的情人节,七月七、七夕节。

        说起这事来,倒也真的是好笑。不管是中国的情人节还是外国的情人节,由头都是颇为不吉的。相传外国的情人节是为了纪念一位反抗暴君,私自给情人们完婚的神父,而中国的情人节则是为了纪念那一对远隔着天河,一年才能见一次面的牛郎织女。

        而这么不吉利的节日里,居然招惹得全城的大姑娘们春心哄动,小媳妇们是热心参与。

        只是这节的热闹全在晚上。

        所以当乐殊受邀前往八爷府的路上,从马车里就看到了满大街的衣香鬓影,红粉穿动。而老八的家里就更是国色天香、佳丽云集了。

        琪梦真是个爱热闹的主儿,居然请了三十来位年轻的格格福晋们来她家里玩。女人们来得多,男人自然也不少,王孙贝勒,皇子皇孙们下课下朝后也是来了一堆。瞧她的那模样竟象是要作媒婆似的。

        乐殊是极怕热的,所以今天在兜衣之外只穿了一身外罩,月白色的茉莉团花半袖小袄,浅碧色的十三莲步荷叶裙,发饰也甚是简单,只拿浅碧的纱丝绕了一个半莲望月髻,颤微微的别了一只玉凤摇。没有载耳饰,嫌麻烦,也不曾象那些格格小姐们戴了满手的戒指摆阔,只是在首饰盒子里拣了一只碧玉镯戴在右腕上。

        装扮虽然简单,但却是极尽素妍秀美之态,于是刚下了车在老八的前厅一亮相,就惹来了一堆豪门公子们的眼球。不过,这些人看虽看,倒也不敢太放肆,原因不为别的,只因为老九今天也在这里。而如今的京城里,怕已经是没人不知道自己和老九的那场冤孽了,自己恢复了旗人的身份则让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必是老九的福晋无疑了。

        院子里摆了甚多的桌子招待客人,而正经主子的这些爷们则都在大厅里歇凉。

        琪梦不知道在忙什么,没在门口迎客,自己只好是先进厅来,给这些爷们请安。低眼一扫,来得还真不少,几乎可以是全体总动员。

        胤禩见自己进来,赶紧是笑着招呼:“刚才你八嫂还在念你呢,怎么这乐妹妹还不来?让她等的都心急死了。”

        嘴里说的是琪梦急,可大家眼里看的全是老九,胤禟一脸的不自在,瞧也不瞧自己,只是一个劲地往茶碗里研究,象是要从那里面找出些什么来似的。乐殊是这个无奈好笑,给各人请过安后,就是往后堂去了。

        进了后堂才发现,怪不得琪梦不在门口迎客,原来后宅里已经是堆了一大堆的女眷,丫环婆子们更是数不胜数,戏台子已经摆起来了,琪梦这个女主人一边是要招呼客人,一边要指挥着管家把后花园的几数凉阁赶紧摆置下来。晚上大家都要在后园里边听戏边用晚饭的。一身绯衣的她在人群里是转来转去的,象只蝴蝶般翩跹花丛。

        女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象男人一样扎堆讨论一件事情的,所以都是三五成群的各找知心人。乐殊与这些达官小姐们并不相熟,虽然认识她的人并不少,可她认识的地不多。正发怔不知该去哪儿时,自己的丫头紫月就是指着一边的一处阁楼说:“小姐,那边有人叫您。”

        仰头一看,竟是兰慧在小阁上从窗户里招呼自己上来住。

        自己一向喜欢这个四福晋,人家招呼了自然不能不去,便是提脚上了阁楼。

        阁楼里呆的人并不多,三四人全都是上回狩猎时见到的几位福晋,当然,还多了两三个不曾见面过的女子,瞧她们的衣装,是嫁人的了。

        兰慧赶紧是给自己介绍,原来这几位都是那些爷们的侧福晋,当然其中也包括四四的侧福晋,李氏。

        这个李氏乐殊是有印象的,缘故于他那个可怜的儿子弘时。只是在三百年后的电视时看到她的形象太多种,有刁钻有事故也有心机阴沉的,却不料这李氏却是个娇媚可人的玲珑人儿,说话的声音才是叫个好听,一打听才知她原是南方人,说话吟哦间多软侬之味。乐殊本是南京人,上学到的北京,乍听家乡语音,不免觉得十分亲切。

        “乐妹妹今天这身打扮可真是漂亮!我在这边瞧着,刚才可有不少的公子全盯着你看嗯。”三福晋又是想拿她打趣了。

        扶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逗乐:“那些人就算看,也不敢多仔细地看。老九可在呢?对了,乐妹妹,老九刚才眼珠子没掉出来吧?”

        一堆女人叽叽咯咯,无非是拿自己和胤禟取乐。乐殊没法和她们这群出门玩还不得不带上小老婆的大老婆们来讨论所谓的爱情和婚姻。只是低着头,由她们闹着玩。

        红日西垂,新月渐起时,管事的来回说人都到齐了,琪梦就赶紧是招呼大家往后花园凉亭中落坐,听戏吃饭了。上楼来叫几位嫂嫂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来了,又是一阵的浑闹。老三家和老五家的闹不过是嘴皮上的逗趣,这个琪梦却总是化语言为行动,一举惊人。

        原本男桌和女桌是分开的,可这个爱捣蛋的琪梦却硬是弄成了男女混桌。一家子在一起,不是一家子的未婚男女也全让她堆到一个桌上。好在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满人儿女,不是很讲究男女之防。不过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坐到一处也实在是颇有意趣,大家你瞧我我瞅你,女的粉脸含娇,男的自作清明,实在是很有意思。

        琪梦自然不会忘了自己,非把自己和老九按到一处,老九不依却敌不过琪梦的十指纤纤,只好从命。同一个桌上的,还有老十,十二和两个不知道是哪家的格格。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坐在一张桌上,实在是不能叫个平常。

        乐殊以前没认真比过,今个儿仔细一比这三个,才发现原来胤禟真的是他们兄弟中最俊美的,老十且就不说了,十二虽然也很优秀,但气质也飘渺出尘,远不及胤禟的那一双桃花眼勾人。那两个格格的眼珠子是直往老九身上转。自己只好是将脸躲在扇子后面抿嘴偷乐,却不幸被十二瞧见了,二人对视一眼后一阵的暗笑。

        琪梦今天请的戏班子是京城里最出名的‘千芳楼’的花旦,七夕应景唱的不外乎是那些什么公子佳人楼台会,生离死别情难舍之类的戏文。可惜的是乐殊听不懂,一句也听不懂!晚膳用罢,换上了茶果点心,清香绕口愈衬了此时此景。

        只可惜,乐殊是闷到实在无聊,加之天气炎热,虽然是晚上,可也出了一身的香汗。左肩的伤口虽然已经封口结痂,但是被汗渍一浸,仍然扎得又痒又疼,便转身知会了一下身边那桌的兰慧,就悄悄下楼来了。

        老八家的奴才都认得自己,听自己一说要找间清凉的屋子休息一下,便立马派人找来了自己的丫头紫月,将自己是送到了后宅的一间清雅偏厅里。

        清水纱巾药布药膏这里是一应俱全,打发人走了之后,关上房门,紫月便开始给自己清洗伤口换药了。

        胤禟是爱听戏的,正值这班戏唱得出彩之时,乐殊离得席,所以未曾发现。他后知后觉,却耐不住有人早盯住了,她这边前脚一下楼,那个人也是后脚下楼去了。悄悄尾随至偏厅之外,见丫头送了一堆的药巾进去,心下就是一颤。后见紫月关了门,而窗棱的白纱上却映出来了美人半褪香衫,玉肩微露的旖旎情意,心中更是一动,呆呆地望着那窗纱上的影子,竟自呆了。这边正沉自情境,不能自拔时,就听屋子里一声尖叫,条件反射地立马就是冲了过去。

        岂不料在这里,从另一个方向也是冲来了一人,只是先前那人离得近,先进了屋,可一进屋就呆在当地,后进的那人进了屋则是什么也没做,直接就是给了先前那人一拳。先前那人躲闪不及就是被一拳塞到了肚子上,气得叫了起来:“九哥,你干吗打我?”

        胤禟是扭头回去看看已然是穿好衣服的乐殊,气服难平,怒道:“你说【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打你?十四,你越来越不象样子了。这种房间也是你进得的?”这可是女人换衣服的房间,而这个女人还是你的……

        他什么意思,胤祯自然是明白,只是冷哼一声道:“我进来不对,难不成你进来就对了?这种房子怎么了?我是听见有人惊叫才进来的。再说了,她又不是你的福晋,你凭什么打我?”

        一番话说得振振有词,气得老九是干气没话说。素日里他是个嘴尖嘴快不饶人的主,可是在这事上他却实在是一面理亏、一面又有些不愿意承认的事情,这才让十四逮住了小辫子。恨意无法排泄时,扭头凶道:“没事干,你叫什么叫?”

        乐殊听了他们兄弟两个的话,是气到了真正的无奈。

        不待自己说话时,紫月已经是扑嗵一声跪下了:“回九爷的话,刚才是奴婢叫的。”

        “你疯了是不是?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浑叫的,你家主子平常是怎么【创建和谐家园】你们的。”正愁没地发气,天下竟然掉下来这么一个出气包,正是太痛快了。胤禟是这通数落,紫月平常在马府,甚少见皇子阿哥,这次忽见本就十分惊惧,让他这么凶巴巴的一骂,居然给骂哭了。

        乐殊是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骂她干什么?她个小丫头家家的,十三四岁,猛地见一只耗子,吓得叫一声又怎么了?你是当爷的,干什么和一个小丫头也过去?”有本事找十四发火去啊,欺负一个小丫头算什么本事。

        胤祯是听得高兴,一把把小丫头紫月是拽了起来:“甭哭了,九爷骂你,十四爷赏你。来,给你块帕子赶紧把泪擦擦。”紫月哪里敢接他的帕子,谢恩后赶紧掏出自己的帕子是准备抹眼泪,可冷不丁的让胤禟恶狠狠地眼睛一瞪,是吓得又哭了。

        十四得理不饶人,见老九干气话都说不出来了,更是高兴,转到乐殊身边笑道:“你不知道,我九哥啊是最喜欢欺负奴才的,从小到大,倒在他手里的奴才不知有多少了。别生气噢。你的伤好了没有啊?”伸手就是要翻乐殊的衣领子瞧。

        可他这边狼爪一伸,那边就已经是有人冲上来了,这回两兄弟是谁也不让谁就是扭到一块去了。乐殊开始让十四的这个超有色狼嫌疑的动作是吓得一愣,后见这兄弟两个居然扭得一块去了,气得赶紧是上去拉架:“你们两个干什么?快放开啦。”

        岂不料这两头犟驴是全上了劲,根本是拉也拉不开。没办法之下,乐殊就准备是给老九的脚面上狠狠来一脚,岂不料人都有个条件反射的情况,他那边正急着和十四摔角呢,这边突然有人暗中偷袭,一个回手劈。

        你说怎么那么凑巧,正好是劈到了乐殊左肩的伤口上。当时刚长好的伤处就是裂开了口子,血当时就是涌了出来,月白的衫子一下子就是洇出来了。紫月吓得大叫:“血!小姐,你流血了。”

        这回一嗓子不只把那两个打得正欢的愣牛给拉了回来,也把躲在门外偷听的琪梦是惊得叫了进来:“哪流血了?怎么流血了?”在瞧见乐殊左肩上扑扑冒得鲜血是吓得直跺脚,那两只笨牛一人给了一脚。

        可乐殊这回却气死了,尤其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不只乐殊,还有老五和老十后,更是又羞又气,拿帕子往伤口上一捂,就是夺门而出了,不顾后园中众人奇怪的眼光,就是一边流着血一边跑到门外,跳上了马车是气道:“回府!”

        长了二十多天,才算是长好的伤口让老九的一劈,又劈开了一道血口子。不巧的是此处乃是京城,虽多有灵药却正值酷暑之际,天气炎热弄得伤口情势是一直反覆不前。若这情形放在三百年后,几只消炎针下去就什么事也没了,可偏偏时空跑到了三百年前。

        老九似乎自知理亏,派人送来了好多进贡的良药。十四也从宫里翻出来了不少东西送了过来想弥补过失,琪梦那边也颇有表示,却奈何古代的科技实在的退步得很。

        好在的是,在家里的日子远比在外面要舒服得多,虽然手不能动,却处处有人服伺,没事干的时候弄本书来看,虽说是文言文,又是些没情调的老掉牙的故事,倒还算得上是清闲,起码算得上这两个字。

        可就是有点太清闲了!

        清闲得乐殊只能是躺在树荫子底下,数树枝上的叶子玩。

        只是数着数着,眼前又现出一个颇高的身影,一如在承德上的那次一般,英伟挺拔。而这次不用再避光养眼,乐殊也知道是谁来了,赶紧是招呼丫头:“蓝星,给十三爷上茶。”

        蓝星年岁较之紫月更小,从来没有见过爷字辈的人物,乍见这么英俊的爷,茶没烫得手红脸倒是先红了,只不过人家似乎没瞧这个小丫头,一摆手便只好黯然退下了。

        真是可怜呐!这么短暂的初恋。

        乐殊是望着小丫头黯然远去的背影有些替她感到哀叹,可胤祥似乎并没有觉出这些东西来,只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听说你的伤还没好?”据那天都快十天了,一条小口子却是总也长不住,天天渗血。

        “是谁告诉你的?”老九每天指过来的那位王太医?还是老九自己或是十四?应该不是他们几个,因为最近听了老马头的叨叨,好象因为老九封地上的某位官员贪赃,老四和十三和他闹得不太愉快。

        “这事外面早传得满天飞了,还用得着我细打听吗?”胤祥是有些发乐地看着乐殊无奈的表情。打开茶碗一看,里面却不是茶,而是几朵茉莉花还有一片百合。“这是什么茶?水怎么是绿的?”

        乐殊是笑道:“我不待见喝那些茶,便让丫头们用荷叶煮了水,冲是这两种花来喝。里面还放了冰糖,发甜。你们男人怕是喝不怪的。”

        “是吗?”胤祥不服地喝了一口,是有些发甜,不过倒也清香得很。茉莉、百合,多么清尘出世的花啊,只可惜落个如此下场。

        瞧他的表情有些悲凄,乐殊不由一楞,从躺椅上欠身起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温宪公主怕是不行了。”

        嗯啊?

        温宪公主?哪个公主?

        谁啊?

        胤祥是瞧她一脸迷蒙的表情,不由一气:“你也好好精心一下皇族的事情吧。连温宪公主都不知道是谁?是五公主。德妃娘娘前后一共生了三个女儿,两个都夭折了,只剩下了这个。前年才打发嫁了人,不想今年就……”实是造化弄人呐。

        听他一解释,乐殊明白了,原来是四四的妹妹,十四的姐姐。

        只是好端端的前年才嫁了人,怎么今年就病成这样了?

        “生的什么病啊?”宫里那么多太医都看不好吗?

        胤祥摇摇头,不禁站起身来,负手立于湖边,长叹一声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怪事。皇家的女儿鲜少有长命的!就算活得长,对于她们来讲,也未必就是好事。五姐算是不错了,嫁在京都,额附也算厚道,可就此尚且如此福薄。其他的人就……”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叹,只是这一叹中担忧多而感慨少。

        “你是担心八公主和十公主吗?”温恪、敦恪两位公主是十三是亲妹妹,说是从小就年幼失母,虽贵为公主,但恐怕也是福祸难料吧。

        “你怎么知道这个?”胤祥有些好奇,她不认得温宪,倒知道温恪和敦恪,实在是怪事。可话问完了,才觉得有些不妥,心下不由一阵奇漾。

        乐殊倒不觉得如何,只是笑着回答道:“你的妹妹,我自然是关心的。”谁让自己欣赏这个十三。不过这话说出来怕是不恰当的!偷眼看看胤祥,也见他的神情有些涩然,一时间自己和他都觉得有些尴尬.胤祥只好是赶紧打岔:“你的伤到底怎样了?”

        “你先告诉我说,是谁让你来问的,我才说。”赖皮,不实话实说就是不告诉你。

        胤祥是呵然一笑:“怎么?就不能是我关心你,我自己要问的。”重回藤椅上,是啜了一口那奇怪的碧茶。

        乐殊才不上当呢:“你少来啦!你就算是关心我,也不会大喇喇地跑来看我的。尤其刚出了那事,你就越不会来了。既然来了,肯定是打着别人的旗号才来的。”穿越之前对十三的了解来自于电视上的判断。认为他豪爽直接不拘小节,人称侠王。但来之后才发现真正的十三与史实上的并不太一样,虽然性格仍然算得上豪爽直接,但做起事来却精细得很。那个不拘小节的词嘛,处在生活琐事上还算恰当,正经事上却从来没见他糊涂过。

        探望自己虽然算不得正经事,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唉,也只能算正经事了。加之他才和老九闹得不痛快,断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直接惹胤禟翻脸的。关于这点,乐殊还是清楚的。

        这话初听有些不对味,但胤祥却从她的眼中看得出来,她没有半点轻视鄙夷的模样,只是顺嘴开玩笑。于是自己也就用不着那样顾忌了。

        “算你厉害!”胤祥是笑着夸她:“实话告诉你,是皇阿玛让我来问的。”

        “皇上?他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闲自己清静的时间太久了?

        “这回可是好事!八月底九月初,皇阿玛要四次南巡了。现在正准备着南巡的诸项事宜。皇阿玛本是想带你游历一下南国的景致的,可却听说你的伤一直好不了,便让我来看看。若是到时还好不了,恐怕就不带你去了。”说完,一脸诡笑地看着乐殊。果然见她的脸上是一阵的欣喜。

        “去南巡?真的要带我吗?”乐殊是兴奋地问道。

        “那,就要看你的膀子争不争气了。”胤祥这时才不得不佩服皇阿玛的神机妙算,这个丫头果然是在装,那么一条小口子怎么会总也好不了,肯定是她自己捣了鬼。想到这儿,不由得一皱眉头:“你也真是的,玩这种苦肉计,小心玩得多了长不好,以后留个疤,哭死你。”

        乐殊见西洋镜拆穿了,也不辩驳。只是:“还有谁一起去?”真的可不想和那个老九和十四混一块了,太麻烦了。

        只可惜想归想,事情却不由自己。胤祥笑着回答道:“八哥、九哥还有十哥、十二哥和我,再加上你。”喜欢的不喜欢的都去。听得乐殊是这个发愁,不过出门总好过呆在这北京城里,成天和那些小姐格格们打交道,那样更烦。倒不如出去散心来得有趣!

        乐殊的历史就算是读得再差,也知道康熙曾经六次南巡,现在才第四次,看来以后还有的玩。十三告诉自己的时候是七月底,南巡的日子订的是九月初一。掐头去尾一个月的时间给各部大臣以及地方官员们做准备,实在是累坏了人家。

        而老康也真是够可以耶,南巡算是公事,他带了一堆儿子不算居然还带了好几个老婆,当然都是较年轻的那种。此外,还有一百多名大小官员,而官员又各自带了自己的仆役下属,总之浩浩荡荡近千人,实在是队伍浩荡得很。

        马尔汉因年势偏大,留在宫中奉职。他没去,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却被万岁爷钦点了亲随御驾,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喜得他是每天看见自己脸都笑开花了,自然的待自己就益发好了。随老康出巡,皇子们都各自带了仆役,乐殊却是光杆司令一个,蓝星从那日见了十三贝勒后,一直是心魂不定,见此良机,缠着自己想去,却让马夫人是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顿,说她不知天高地厚,那样的主子也敢妄想。在她的思想教育下,蓝星终于认清楚了她和胤祥的地位差距,不再作幻想了。

        虽说皇家出巡之时,什么也有人准备,但乐殊的身份比较特别,她既不是皇女,也不是内侍,虽说老康一直优待于她,又有老九的事情垫底,可一路上仍然是有不少的人指指点点。而乐殊为妨万一也是早将自己的包袱打点好了,两套女装两套男装,首饰带了不多,银子倒是带了不少,老马生怕自己在外面花钱小气让爷们看不起,给自己塞了一大堆的银票。再一次让乐殊肯定了这个家伙铁定是个贪官!只可惜,自己不能举报他。

        和上次去承德避暑不同,这次乐殊没有再有幸可以成天陪在老康的身边,而是和阿哥们混到了一起,先坐车,再坐船是每次南巡的规矩,更何况这次的目的地是苏州,便直是坐了船顺着京杭运河是直流而下了。

        一条几十条船,各有不同的用途和尊位。其中最漂亮最拉风的自然是老康的龙舟,其次便是阿哥们的这只二层的官舫了。五位阿哥加上自己是都住在二层,一层作休闲娱乐待客之用,底层则是下人们呆的地儿了。随行船只中专有制膳之舟,每天定点定时往各船上送膳食和点心。

        老康的南巡虽然麻烦了些,但是也确实成天忙于公务,阿哥们中老八虽然已入吏部,但尚未成正职,其它阿哥更小些,于是五人一天到晚没事干,就是在船上说笑逗趣。

        老八和十二、十三的文才都颇有造诣,其中以十二为最,三人一路上倒是作了不少的好诗,只可惜乐殊没兴趣,老九和老十也没兴致。胤禟见了自己仍然一副爱理不理的大爷样,乐殊也不待见招惹他,更不待见和那三位爷吟诗作赋的,便只好是缠了老十玩。

        可他一听说自己要和他玩围棋,赶紧就是摇头又摆手的:“不行不行,你想下棋,让八哥和十二弟陪你下,我可不行。”

        乐殊忙是按了他道:“不是围棋,是五子连珠,很简单的。他们三个在那边又是吟诗又是哦文的,你不闷啊。来玩吧,很简单的。我让你!”

        胤礻我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可架不住自己死缠,又加上他确实无聊,便学了开来。

        五子连珠就是现代的五子棋,那时候虽然没有,但这东西简单得紧,学起来特快。只是老十的底子太差,脑子太差,根本玩不过自己,输了十盘后就叫嚷得再也不玩了。

        他不玩了不说,还找老八告状,说自己欺负他。胤禩最是疼这个十弟,自然要帮他赢了回来,而自己这个新奇的玩法,似乎也赢得了其他人的兴趣。但可惜的是,自己的这三脚猫功夫也只能是欺负一下老十,没几下熟悉了规矩后的古人们,就是将乐殊打了个扁扁的。而乐殊也只好没皮的学了老十,不玩了。

        自己和老十两个始作蛹者不玩了,其它四个倒是来了精神,分作两队是开玩了。气得自己和老十是只好再搭了伙,想别的玩。然后老十又玩不过自己,又找老八帮忙,如此周往复始半个月后,终于抵达了苏州。

        苏州这个地方是极有名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千年美誉可不是盖出来的,而拙政园的景致更是将苏州园林之美工美景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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