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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归路[未完结]-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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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呼吸急促,吮咬着我的耳垂,大概觉得厚厚的冬装碍事,居然解开了我腰际的盘扣,一手便探入衣内。我今天刚好穿了木底的旗鞋,抬脚就踢向他小腿,他轻声呼痛,却不放开,一把抱起我走过几步放到屋内正中央的楠木小圆桌上,扣住我的下巴便吻了上来。我被他压着动不了,只感觉他的手一路向下,抓住我的脚踝,摸索着脱下我的鞋就丢了出去,“咚、咚”两声,不知砸着了什么。

      我一边推他一边道:“十四,放手!冬冬呢?”

      “奶娘抱回房睡着呢。”他埋首在我的颈窝,正努力弄开襟扣,喃喃地道,“你都只盯着她一个月了,今儿晚上陪着我好不好……”

      “不行!”我偏头闪躲他的亲吻,奋力扭动挣扎。身下的桌子越晃越厉害,终于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十四一把扯过我,滚倒的时候便压在他身上。地上铺着厚实的毛毡,所以响动并不很大。十四翻身压住我,扯开了我外袍的前襟,又去解小皮袄:“为什么不行?冬冬都满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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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过窗楞撒进来,照亮他半边脸,他静下来,抿着唇盯了我好一会儿,就是不挪动。我道:“你先起来。”

      他一抬头,撞着了横躺的桌面,“嗷”地轻呼一声坐起来。我忍住笑撑着地也想坐起,他说了 声“小心”一手护着我的头,一手拉我起身,然后便揉着脑袋一声不吭,我笑问:“很疼?要不要冰敷?”

      他垂着头不答。我只能拍拍他的肩道:“让舒嬷嬷给你揉揉。今儿你也累了,早点睡吧。”说着就要起身唤人,他却一把拽住我道:“不要。”

      “那你想怎么样?”我看他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他想了想,望着我说:“起码,让我亲一下。”说着就凑过来,在我唇上印了一记,接着拉我入怀。为着他今晚能消停,我就没反对。他握着我的手,从腕骨一路吻到指尖,我轻挣了挣,他便放开了我的手,脸压下来,改舔我的唇。两人呼吸凑得太近,他夺走了我太多氧气,免不了张口喘息。他轻噬我的下唇,我觉得有点疼,不自觉地闪躲,他则不依不饶地追着我咬,结果磕着了牙齿。我用手背压着唇,皱眉瞪着他,他却笑着吻我的手心。

      “扣扣”有人敲门。十四不理,只管吻着我的脸侧脖颈。

      “笃笃”扣门声又响了几分。我推推他道:“去看看什么事?”

      “别管他们!”唇又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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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懊恼地大声问:“哪个混帐?鬼敲什么!”

      傅有荣在外面答道:“爷,是郭科说有要紧事要回禀福晋。”

      我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推了十四去开门。傅有荣和郭科战战兢兢地进屋来,大气不敢喘地立在面色不善的十四面前。

      “什么事?说吧。”十四没好气地道。

      郭科上前一步,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回道:“奴才听福晋差遣去了雍王府,府里人告诉奴才,说、说福晋家的二小姐……小产了……”

      第十八章 往昔不应留恋

      辗转反侧,失眠了。

      总是在想郭科的话:“二小姐身边服侍的人告诉奴才,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主子就觉得不爽利,以为是常症,就没当回事,在屋里歪着养神。没想到吃过晌午饭就……”“王爷的嫡福晋赶紧让人去太医院,太医说有一个月了的,只是症状轻,身边人和二小姐自个儿都没发觉”……

      小妹还好吗?明天,雍王府那边就该派人来报信了吧?今晚不能去看她,明儿一早,就算他们不来说,也不管了。

      十四动了动,抱紧我些,脸贴到我鬓边。他大概也没睡着吧?我转向他,安抚地拍了他两下,但自己却连闭眼的欲望都没有,一晚就盯着床帐发呆。

      快四鼓的时候眯着了一会儿,寅初便睡不住。起床洗漱梳洗过后不久,雍王府的人就上门了,是嫡福晋那拉氏差来传话的,说小妹情况很不好。我急问怎样不好?来人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福晋让娘家人赶紧去看看小妹,劝慰劝慰。我只能打发走那人,道:“劳烦你先回去回禀福晋,就说我马上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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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他便吩咐人备车马,还没张罗好,由儿进来禀报说,李浩来了。他在我院里的小偏厅等着,一见到我,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三两步跨到我面前,心神不宁地道:“姐!”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事,爹知道了吗?”他摇头,我便说,“那就先别告诉爹了,免得他担忧。容惠那儿也暂且瞒着吧。”

      李浩刚进来也就有些担忧,这时却眼眶也见红了,别过脸道:“也不知小妹怎样?他们说她不好。”

      我拍拍他的背道:“别慌,我这就去看小妹。你在家多陪陪容惠,在爹面前也不能露这个脸。”

      他点头,靠在我肩上道:“姐,小妹能过这一关吧?”

      我扶着他的肩,摸摸他的头顶,道:“小妹年轻健康,身子向来就好,只是心里难受罢了。”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劝慰那样喜爱孩子的她啊!

      “哇哇……”门外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只见十四抱着冬冬进房来,说:“小家伙想娘了。”

      我接过冬冬,看他身边就跟着傅有荣,便问:“怎么你抱着?奶娘呢?”

      他嘿嘿笑了笑不答,向李浩道:“冀之也不要太过忧心,小妹必能无恙。”

      李浩呼出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冬冬看来是吃饱了才被抱出来的,我晃了她两下,给她我的手指让她抓着,她便渐渐安静下来。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啊!我亲亲她满是奶味的小脸,向傅有荣道:“去叫奶娘来。”

      十四本想送我去雍王府,我说不必了吧,一定都是女人的场合。他吻了吻我的脸,也没坚持,说那就在家跟冬冬玩了。他和李浩送我上车,我一路上神魂不属,到了雍王府,那拉氏居然亲来迎接。

      那拉氏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道:“大清早的,劳烦弟妹了。”

      我没心思跟她客套,回了礼,便问小妹的情况。她回道:“太医说身子骨没大碍……可我瞧着李妹妹水米不进,也不说话,只是垂泪,怕就是好了也落下个病根。唉,弟妹帮嫂子劝劝,叫她放宽心,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望向我,像是等我附和。

      我却不知如何应答,半天挤出一句话:“小妹,极爱孩子。”

      她长叹一声道:“唉,只能算她和这孩子没缘分。她还年轻,爷又疼她,把身子养好了,将来准能再有的。”

      说话间便进了小妹的院子,侍侯的丫头说她刚睡着了。那拉氏便道:“我就不进去了,省得吵着她。侧福晋也病了,不能理事。一堆人在我院子里等着回话,我先去把杂事办了,回头再来看她。弟妹你多费心。”

      我对她笑了笑,道:“福晋只管去忙。小妹这儿,我自会照应。”

      她又嘱咐了下人几句,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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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微弓身子侧卧着,一张脸没半点血色,嘴唇干裂发白,眉心紧锁。我想去抹她脸上的泪痕,又怕吵醒她,只好收回手。

      我让东云在里屋守着,叫了蕴秀到耳房说话:“到底怎么回事?”就两天不见,小妹竟憔悴成这样,看着像去了大半条命。若让爹看到,不知多心疼!

      蕴秀“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眼泪就唰唰地往下掉,哭着说:“大小姐,是奴婢粗心大意,没伺候好主子!二小姐月信不至,因为没别的征兆,奴婢就以为只不过跟以为一样迟几日而已。前日里,二小姐说肚子疼,奴婢说不如禀了福晋,找太医来看看,二小姐说大约是月事将来,不碍的……二小姐向来有腹疼的顽症,吃什么药也不管用……哪知道二小姐在屋里靠了小半个时辰,便下红不止,疼得要晕过去……是奴婢的错,大小姐,您罚奴婢吧!”说完抱住我的膝盖痛哭不止。

      我轻扯了她一把:“起来说话。”她起身还是不停抹泪,我便道,“我不是责怪你。事情都这样了,怪谁能有用?听说小妹昨儿没吃东西?”

      “是。二小姐不肯吃药,从前儿起,水也没喝过一口。”她抽噎着回道,“前段日子,二小姐白天挺开心,老是说冬冬格格怎样逗人怎样惹人疼,要不就忙着给她做小衣裳。可到了晚上就偷偷地哭……”

      “哭?”我打断她,“为什么哭?”

      她摇头道:“奴婢不知。兴许,嗯,是因为爷这两个月来得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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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秀道:“兰其姑娘是来看二小姐的,昨儿爷也差她来过。”

      “那我们过去吧。”出屋前我回头对她道,“把眼泪抹了。”

      兰其看小妹睡着,也没多坐,临走时对我道:“爷让奴婢传话,说李主子想吃什么用什么,只管跟下面人吩咐。旁的不用多想,最要紧是把身子养好了。”

      我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吧。”就让蕴秀送她出去。

      蕴秀说小妹自从没了孩子,只会发呆垂泪,跟哑了似的不出声。她醒来见着我,却扑到我怀里声嘶力竭地大哭,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我拢着她的头发,轻拍她的背,她哭累了,又伏在我腿上睡过去。

      蕴秀捧了热水进房来:“二小姐昨儿一宿没睡好,就刚才盹着了大半个时辰。”说着绞了手巾给她擦脸。小妹直往我怀里钻,脸压在我身上,蕴秀只能改给她擦手。

      等小妹掌灯时醒过来,我早让她们炖好了乳鸽枸杞汤。蕴秀端上来,小妹轻轻推开,我理了理她的鬓发,道:“今儿我就让厨房煮了这个,等我俩吃过了,再放她们去用饭。”

      小妹环视一屋子的人,又看向我。我笑道:“别看了,主子没吃,她们自然要饿着。来,尝尝,加了干荔枝和红枣,稍有些甜,你该喜欢。”蕴秀赶紧上来服侍,我好歹哄她吃完这盅汤。药碗端进来的时候,小妹捂着口鼻转过脸去,我接过来尝了一口,道:“好苦!不是要我帮你喝了它吧。”她知道我最讨厌药味,只好自己接过去,把一碗药喝掉了大半。

      小妹还是不说话,却很依赖我,我走开一会儿她就开始哭,等我回去便抓着我不放。我知道她情绪极不稳定,晚上实在不放心留她一个人,便乘小妹睡着的时候对舒嬷嬷道:“今儿我恐怕得住下,你回去跟你们爷说一声。你就别过来了,帮我照看冬冬,换了柳穗或者由儿来。”

      “福晋……”

      “就这样吧。”我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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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住便是两三天,小妹渐渐愿意吃些东西,可每天就是呆呆地看着窗花,旁人走近走出都不理,我一离开她身边就情绪失控。

      第三日下午,蕴秀急急奔进来禀道:“王爷来看主子了!”

      一名太监打起帘子,雍亲王一矮身便进了房来。他拧着眉,一脸肃穆,扫过我一眼后看向小妹。小妹却像不敢与他对视,直往我怀里缩。他在炕沿坐了,伸手想碰她,唤道:“潆儿。”小妹不肯看他,蜷成一团紧紧抱着我的腰,不停掉眼泪。

      我搂着小妹,看向他。他收回手,冷漠地睨着我。这样的见面是谁也不希望的,他还愿意跟我待在一间屋里同坐在一张炕上,也是看在小妹的分上吧。我看了看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妹,在心里苦笑了下,望着他道:“雍王爷,小妹大病初愈,心绪不稳,您别怪她……不如,您过两日再来瞧她?”

      他脸色倏地发白,寒光冷厉的双眼紧眯了起来,突然攥拳砸向的炕尾,我以为会听到很大的声响,谁知他只是一甩手,“哗”地一声撩起帘子就出了内房。

      我望着因为大力不停晃动的门帘,一时回不了神。幸好刚才没打着木排插,否则一定会弄伤手。弘昀夭折,让他很伤心吧,小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他想必也失望难受极了……

      他走后,小妹哭得更厉害,应该不是不想见他吧。我是不是说了多余的话?会不会因此害他对小妹心存芥蒂?“姐姐……都是我不小心,孩子才会没了……姐姐,姐姐,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小妹抽泣着,声音嘶哑。我只能抱紧她,让她因哭泣而不停发抖的身体有所依凭。

      “姐姐,爷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小妹哭干了眼泪,伏在我怀里静静地问。

      我亲了亲她的脸道:“不会的。”有谁忍心不喜欢她?

      她抽着发红的鼻子说:“他本来就不那么喜欢我了,现在更不喜欢了,我知道的。”

      我无言以对,只能顺着她的话脱口而出:“那我喜欢你。”

      小妹咬着唇闭上眼,抱住我的脖子,我心想大概我又没说对话,只听她闷声哭道:“姐姐,我想爹,我想回家……”

      她这样难得的可怜可爱的孩子气并没维持多久,当新进府的年氏侧福晋来探视时,她又恢复成并不老成的【创建和谐家园】模样。那位侧福晋,是比她还小一岁的孩子,鹅蛋脸红扑扑的,狭长的双眼,两颊一对深深的酒窝,举止虽无可挑剔,却始终带着点少女的天真,所以也并不显得小妹特别稚气。小妹无心跟她应对,而这位新人不知怎的,战战兢兢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摆不出侧福晋的架子,客套完了便即两下无话。我想要是李淑在就好了,总不会形成这样无趣的冷场。

      最后我说了两句,年氏自找了个台阶下,告辞回去了。

      小妹忽然冷不防问:“姐姐,我是不是很小气?”

      “什么?”我不明所以。

      她翻身向里,拉高被子蒙住大半个脑袋,说:“没什么。”

      第二天,李淑也来了,有她陪小妹,我便能带着东云到院子附近散散步。回来的时候,往后园经过,隐约瞧见小妹院里的使唤丫头嫣红送了一人出来。那个不知是哪院的丫鬟向嫣红道:“对了,来的时候,好像见爷从这边院出去。”

      嫣红道:“爷?没来过啊。你准是看错了。爷要是亲自来,又何必差姐姐再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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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红又问:“说到这个,一直都是兰其来,怎么今儿换了姐姐你?”

      那丫鬟回道:“说是得了急病,侧福晋给安置了个偏僻安静的院子,让她好好养着去了。”

      嫣红也没多问,只是叹道:“唉,也管不了别人了。还不知为我们主子怎样愁呢?主子都这么着,爷也不见来……”

      东云要上前,被我拉住了,想听听她们下面说的什么。

      那丫鬟扯着嫣红避到树丛后头,跟我们隔着几篷浓密的树枝,看不见人影,却能清楚听见她们说话。只听那丫鬟道:“你觉得爷还不够疼你们主子呢!你见哪位格格主子独个住着这样好的一进院子?哪回有赏赐爷不留着好的给你们主子?若是爷不疼着护着,福晋和侧福晋又怎么能对你们主子另眼相看?你啊,长长眼睛吧,没脑瓜!”

      嫣红嘻嘻一笑,撒娇道:“凝儿姐姐,我本来就不聪明嘛。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年主子进了门,爷就来少了。不知各院怎么看笑话呢!”

      凝儿冷笑道:“你理她们!那位新来的主子,兴许就是命不好,她前脚进了门,二阿哥就没了,接着你们主子又小产。福晋那边虽不明说,底下还不都议论着晦气。你看她这些日子,哪还见得着爷的面!再看你们院,爷是一天两回问情形,你们主子好不好,爷虽看不到,心里可都记挂着呢!”

      嫣红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凝儿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跟你说这些也是没用。你仔细当差做事才是正经,千万别去跟人争闲气嚼舌根。我看你们主子的那位嫡亲姐姐是个厉害人,小心躲懒被她拿着,要你好看!”

      东云掩嘴偷笑,向我望来,我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不知吓着她了还是下手重了,她护住后脑勺,“哎”地一声轻呼。这声音显然惊着了另外两人,凝儿低喝一声“谁”,分开树枝往这边张望,看见我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躲在背后听人私语这种事,本来就不够磊落,被抓个正着更是尴尬,不过既然碰上这种场面,也只好硬着头皮强词夺理一番。我暗叹一声,又瞪了东云一眼,对凝儿笑道:“说得也没错,我是厉害人,不过这会儿还没要人好看难看的兴趣。你回去交了差事吧。”

      凝儿苍白着脸咬着下唇,福了福,飞也似的跑了。

      “嫣红。”我唤了一声。

      “是、是。”嫣红被唬得魂不附体,被东云搀了一把才没跌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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