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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彧靠在床上,随意的挑起我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着,懒洋洋的说:“沈老太可让你摆了一道,想不到你还挺有雷霆万钧的铁血手段。”
“她在后宫掌权始终是个心腹大患,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权力拿下,以后她身边所有的随从都是咱们的人,等于将她软禁。”我想了想说道,“沈家还是要做必要的安抚,今天发生的事毕竟是皇室丑闻,还是不要宣扬出去。回到皇宫还要清洗一遍,把沈宁安的势力彻底连根拔起。”
李彧点点头,从我身后将我抱住,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切都依你。”他的手臂紧了紧说道:“你是个能做大事的女人,后宫的事情还是找人代理吧,你不该拘在那一片小天空里。”
我舒服的靠在李彧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胳膊,闭上眼睛说道:“你刚才那句话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听,我不想当你臂膀下的金丝雀,我想做能和你并肩而立毫不逊色的女人。不过......”说到这里我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男人一般都不喜欢强势的女人。”
李彧眯起眼睛笑了笑,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那是那种男人不够自信,驾驭不了聪明强势的女人,他们丝毫不能体会和这样女人在一起的乐趣。男人的潜意识里都有征服的欲望,自然认为女人应该乖乖的听话,就是这种思维让他们害怕强势的女人。不过……”说到这里,李彧斜着眼睛看着我,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尖,“聪明的女人也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向她的丈夫示弱,让男人满足一下大男子主义的心理。”
我笑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只听外面有人通报:“启禀太子妃,天玄道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向太子妃禀告。”
李彧和我面面相觑。“我怀疑天玄道人和皇后是一伙的,所以派人抓起来了,打算日后把他打发走。”我低声向李彧解释。李彧点了点头。
这时门口的太监又说道:“天玄道人说他有关于大周天机大士的军情,要当面启奏。”
我想都没想,高声说道:“传!”
我站起来整了整衣衫,李彧仍然在床中坐着,只不过将四周的幔帐垂了下来。我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这时天玄道人已经被带了进来。他身上捆着绳索,被侍卫毫不留情的掷在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地毯,否则这老人家必然禁不起这样的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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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吧。”我向旁人施了个眼色,一个太监立刻走来将天玄扶正。
“听说你知道大周天机大士的消息。”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正是。”天玄长叹一声,顿了顿说道,“关于天机大士的事情,贫道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请太子妃放过贫道的性命,让贫道永驻太庙担任祭祀主持。”
“可以。”我点了点头。
天玄缓缓说道:“我和天机大士是同门的师兄妹。天机自小聪慧过人,精通周易八卦。听说边境上的阵法被师妹屡屡破解,据贫道看来,天机确实有这个能力。我也曾经将边境上的阵法拿来演算,一个月之内仅可破解一半,而后便无法再参透其中奥妙。师妹比我聪明的多,她能解阵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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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师妹是云游四方的,几年前到大金境内,正好遇上大周攻金,兵荒马乱中师妹又生了病,蒙庄敏瑶相救。庄敏瑶照顾她六个月病愈,师妹说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要在庄敏瑶身边辅佐她六年来报恩。”天玄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唏嘘。
“原先知道这些为何不上报朝廷?”我的语气凌厉起来。
天玄艰难叩首:“这实在是师妹的事,贫道不想沾染,请太子妃恕罪。”
“那为何今日又向我上报?你安的什么心?”我冷笑起来。
“请太子妃恕罪,贫道是想用这条消息换取在太庙的立足之地。太庙后的高台是观测星相的好地方,只有太庙的祭祀主持和皇上能登上最高的台阶。贫道在高台上观星已经数十年了,不想前功尽弃。而且贫道年纪大了,实在不愿蒙受不白之冤被逐出太庙,今后靠乞讨算命为生。”天玄在地上不断叩头。
我走到他面前命令道:“抬起头来。”天玄仰起脸,他清瘦的脸上有一双神采奕奕的眸子,目光平和安详,确实是个出家人的样子。
“你们都退下。”我挥手屏退左右,然后半蹲下身,将手放在天玄的脸颊下放,手指轻按在他的脖子上,两只眼目不转睛的盯住他的眼睛。这样的举动是不符合封建礼教的,天玄明显吃了一惊,眼神里闪过些许疑惑。“你刚才说得没有骗我?”我面无表情的问他,然后不断提问让他回答,又问了他和皇后的关系。天玄一开始很紧张,但是逐渐适应下来,对答如流。
我站了起来,吩咐侍卫进来解开天玄身上的绳索,然后笑着说:“天玄道人受苦了,现在本宫相信你是清白的,你可以退下了。”
天玄深深施礼,然后又说:“听说太子现在昏迷不醒,贫道对医术颇有研究,可以为太子爷诊治。”
“不劳道长费心。”我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说,“只要道长闭严嘴巴,本本分分,自然可在太庙秉持尊贵的身份颐养天年。”
天玄一点就透,施礼而去。
“你刚才搞什么鬼?怎么盯着一个老头子看那么久?”李彧撩开幔帐有点不高兴。
“这是从动画片《名侦探柯南》里学来的。我把手按在他的动脉上,以此测谎,不断问他问题抓住前后不符的逻辑漏洞,而后根据脉搏的跳动判断他是否说谎。如果心中有鬼,心脏肯定会不自觉的加快跳动,脉搏的跳动也会加剧。”我长长吐了口气,“眼神清澈,脉搏平稳,前后所说没有偏差,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就算他脉搏跳得厉害也是看你长得美,动了凡心想要还俗了!”李彧说完搂着我的脖子“啪”的亲了一下,因为偷香成功,俊脸上一派得意洋洋。
我瞪了他一眼,手抚着面颊,心中却是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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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太子亲征
从太庙回宫之后,李彧“抱病”修养了几天,沈宁安则被变相的软禁了,整个后宫被大肆清洗一番,清理了几乎三分之一的人,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后宫大权表面上由李彧的娘董贵妃掌握,实际上却牢牢控制在我的手中。
生活平静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李彧之间的【创建和谐家园】逐渐褪去,但是却变得默契十足。我们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办,没有时间浪漫,但是我们即使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坐在一起办公或者思考,心中都会觉得踏实宁静。
董贵妃急切的想抱上孙子,每日都亲自张罗各种补品和药剂送到我和李彧的寝宫。也许是补品真的管用,配合李彧辛勤的“劳动”,我终于被太医号出了喜脉。
李彧自然喜不自胜,加倍体贴起来,将我手头的绝大部分工作都抢了去,命乐师在寝宫里日夜演奏,每天临睡前他都会对着我的肚子自言自语一番,进行胎教。第二年夏天,我生下一个女儿,李彧抱着她兴高采烈的请李书阳赐名。李书阳看着湖面上接天的莲叶和亭亭的荷花,挥毫在宣纸上写了“李莲洁”三个大字,我看到女儿名字当场绝倒。
“李莲洁这个名字好,没准以后就是个功夫超群叱咤沙场的女将军。”李彧乐呵呵的抱着女儿,脸上闪烁着慈父的光辉。
“只要她以后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行。”我抿着嘴笑了起来。
李彧眼前一亮:“好!我以后做了皇上就封她为康乐公主!”我哈哈笑了起来,刚想提醒他康乐是二十一世纪一种小豆冰棍的名称,太监小路子捧着一封八百里加急信函恭敬而入:“启禀太子,边防急报!”
李彧把孩子交给奶娘,将信纸抽了出来,看过之后脸色一凛:“宁周双方战事又起,我大哥在战争中负伤病危,正在返京途中。”
“他在边防呆了一年有余,应该回来了。”我点头,随后又蹙起眉,“大周田博文骁勇善战,朝中没有人能与之抗衡......”
“老将黄栌还在边防,凭借天险应该能守住城池。”李彧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现在宁军正从南面攻周,大周疲于应对,竟然用了围魏救赵的法子,从西面进攻欲取峡玉关。”说罢他坐在太师椅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画愣愣出神。
行军打仗的事情我不懂,我默默地走到他身后,帮他捏着肩膀:“别急,我们在萧锦身边还有韩轻烟这枚暗棋,为何不让她找机会杀了萧锦或者敏瑶?”
李彧轻声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面前,把我抱到腿上说:“哪有这么容易?萧锦功夫高强,为人警惕,要韩轻烟那样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杀他恐怕比较困难,萧锦把韩轻烟锁在藏娇楼,平日里根本不让她出门,我安插在大周的线人也不能和她接头,对她进行暗示催眠。”
我微微吃了一惊:“难道萧锦怀疑韩轻烟的身份了?”
李彧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沉声说:“那倒未必,敏瑶和田想容曾经想暗害韩轻烟,萧锦这么做恐怕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李彧说罢亲亲我的嘴唇,笑眯眯的说,“田想容和庄敏瑶都不是省油的灯,原本两个人在一起斗得有滋有味,但是韩轻烟一出现两个人倒同仇敌忾起来了。”李彧拍拍我的脸:“本来想让你多休息一段时间的,但是看来近期的军国大事都要麻烦你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我想亲征。”
我一怔,伸手扯住李彧的衣襟:“不许去!前线刀剑无眼,太危险了!况且你又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你的对手还是大周名将田博文……”
李彧用手指点住我的嘴唇,摇了摇头:“我大宁兵强马壮,但是士气不足,被田博文吓怕了,边防的将士一提田博文的名号就闻风丧胆,我去前线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鼓舞士气,不会冒进犯险的。”随后他轻轻一叹:“我大哥负伤返京,这对边关也是巨大的打击。大周攻打峡玉关,不光看重的是战略位置,还有峡玉关内的铁矿脉,所以峡玉关不能丢。”
我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中,想了想说:“我知道君桂的下落,要不,我请他出山吧……”
话还没有说完,李彧便把手从我的掌中抽了出来,潋滟秀丽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原本温柔的眸子瞬间冻成了冰,他侧过脸,冷冷得说:“不必了。”
这是怎么了?我愕然,看出来他心情不好,我放柔声音,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要保住峡玉关自然要找最合适的人,我和君桂分别的时候他告诉我联系他的方式……”
“我说不必了。”李彧的口气有些恶劣,我顿时觉得委屈起来,一言不发的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良久,李彧站起身走到我背后环住我说:“对不起,我刚才心情不好。”
“我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大宁好,你......”
他将我转过来,手指轻轻捏着我的下颚:“接受君桂的帮助,这会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这么严重?我不解的睁大眼睛。
李彧皱起眉头,语气又恶劣起来:“遇到困难,让自己的女人求情敌来帮我摆平,这把我置于何地?这太难堪了!”
“你的面子这么重要吗?”我有点啼笑皆非,这难道就是男性自尊?未免太可笑了。
“男人有男人的方式,我也有我的原则,你可能不懂。”李彧把我搂在怀里,“我更愿意靠自己的能力去解决。亲征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先不要透露出去,一切等我大哥回京再说。”
我心中轻轻一叹,想再劝说他几句,嘴巴张了张,但终究没有开口。
两个月后,李凡进京,在朝堂之上勉强见驾,而后就回府养伤闭门不出了,李彧则做好了出征的一切准备。我知道李彧的脾气,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再无改变,所以也不再劝他,只是默默的帮他收拾行装。
上谕已经发了下来,圣旨上封李彧为镇国大将军,点了三万兵将前去峡玉关。三日后吉时,李彧站在宫城之上,身穿一身银色战甲,黑色战袍迎风飞舞,如同天神一般俊美不凡,他伸手接过李书阳为他斟的酒,仰头一饮而进。然后跪倒在地朗声说道:“儿臣此去征讨大周保家卫国,定不会辜负父王的期望,也不会辜负祖国人民对我的期望!一定会精忠报国,守住峡玉关!”
明明是伤感的送别,听到李彧这番不伦不类的誓言我差点笑出声来,但是想到眼前的分离和战事的凶险又不由得叹了口气。李书阳倒是很欣慰,他亲手将李彧扶了起来,双眼流露出慈父的光辉,徐徐颔首:“我儿,早去早还,你归来之日,为父自当亲自铺红毯相迎,为你摆宴庆贺!”
“谢父王!”李彧抱拳转身退下。
李书阳看到城下茫茫的军队,不禁意气风发,高声喝道:“击鼓!送我大宁将士!”
低沉的号角嗡嗡作响,震人耳膜的战鼓也砰砰擂动,李彧昂首阔步走了下去,我趁人不注意,寻了个空档悄悄溜下城去。刚刚派小路子过去给李彧传了话,让他到宫城拐弯处等我。过了不久,李彧便远远的走了过来,他身上的银色战甲在阳光之下明晃晃的夺人眼目。
我急忙迎了上去,李彧也加快几步赶到我面前,笑着说:“又把我寻来有什么事?”
我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他手中:“你有咳嗽的毛病,我想来想去就是把这个药忘了,你快带上。”
“嗯。”李彧答应了一声。
我望着他英挺的脸,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早去早回,我和女儿等你回来!”我咬咬嘴唇,硬生生把眼泪眨了回去。
李彧将我狠狠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一定早回。你也珍重,大宁的一切就靠你了。”
李彧说完这番话,便松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一直站立在微寒的风里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直到他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尽头。“太子妃,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回吧。”艳菲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说。
我点了点头,转身坐上了轿子,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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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彧走后的第一个月,后宫里的确乱了一阵。先是李书阳,老人家本来身体就不算硬朗,李彧誓师的时候他站在城头上吹了一上午的硬风,精神上又过于激动,回到皇宫便狠狠地病了一场。李莲洁许是感觉到自己的爸爸不在身边了,这几日也食欲不振没精打采的,连最喜欢的兔毛毛玩具也不摆弄了,只要我离开她的视线就会哭闹。好不容易李书阳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老人家又命后宫开始张罗自己即将到来的寿辰。皇上这一阵子精神一直不大好,太医悄悄告诉我李书阳年事已高,时日不多了。大概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这次的寿诞也许是他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所以他几乎事事过问,十分在意。李江自告奋勇筹划这场皇家盛会,我便把整体的操作权交到他的手上,然后把梁忠派了过去,名为辅助,实则监视。
一个月后,李书阳的寿筵如期举行。上午是小型家宴,傍晚李书阳要在朝阳宫宴请群臣,李江和梁忠精心准备了各类节目,为了哄皇上高兴,这场奢华的宴会花费不菲。
“太子妃,前面很热闹,您不去瞧瞧?听说还有杂耍表演呢。”佩云端了一杯茶放在我的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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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云抿嘴一笑,还没等她说话,李莲洁坐在小床上“啊”了一声,奋力挥舞着自己藕节般的小胳膊吸引我的注意,对我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着。我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掏出帕子将她湿乎乎的小嘴擦干净,笑着说:“宝宝是不是也想去前面凑个热闹?”
李莲洁挥着小手,给我涂了一脸的口水。“好,你要想去,妈妈就带你去看看。”这小妞,唾液腺太发达了,一会儿要嘱咐奶妈多给她喝点水,口水流的这么凶一定要及时补充水分。
我整理一下衣服,抱着孩子坐上车辇,带了几个侍卫随从往前面去了。快到朝阳殿时忽然听见“嘭”的一声,李莲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咧着小嘴做欲哭状,我急忙哄她,掀开了车辇帘子。只见千万朵烟花在天空中绽放,金缕银丝,妖娆无比。我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不由得命令停车,从辇上走了下来,站在背风处看这人间难得的美景。李莲洁也看愣了,小手指着天幕“啊啊”的叫着,面脸的兴奋。
忽然前方长长的甬道上出现了几盏忽明忽暗的红灯笼,我侧过脸对旁边的太监说:“去看看谁在哪里?如果是不相干的人就别叫他们过来了。”
小路子飞快的跑了过去,过不久回来说:“太子妃,前面的是兰陵王褚君兰准备回府的车马。兰陵王听说太子妃在这里特地过来要给您请安。”
君兰?我一愣,大概有两年没见过他了,他也来参加李书阳的寿筵了?李江想的还真是周到。君兰自从到了大宁就被软禁起来了,身边只留下了阿软,后来他又纳了一个美貌的丫环当小妾,那丫环也是我们的人,他每天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想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难言的滋味。
“好,你请他过来。”我点头,将孩子交到会武功的艳菲手中,侍卫们则抖擞起精神保护我的安全。
不远处一只红灯笼向我缓缓移动。一会儿来人走到我的面前,行跪拜大礼:“臣褚君兰拜见太子妃娘娘.”
“免礼。”我声调平淡的说。
褚君兰站了起来,我平静的看着他,这个心高气傲的男人现在在我面前垂首。尽管他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但是我丝毫不敢小看他,这样一个聪明狠毒且雄心满满的男人不会屈服于逆境的。若不是当初答应君桂要留住他的性命保他一生荣华富贵,我说不定已经派人把他杀了。
良久,我轻声问道:“你过得好吗?”
“托太子妃的福,臣过得很好。”君兰垂首。
“那就好。”我缓缓点头,“你抬头吧,不用这么拘禁,我们随便说点什么。”
礼花“砰砰”在空中绽放,把大地照得宛若白昼。在这时君兰抬头了,他的面容还是这么英俊,但是好像一下子苍老了,神色间竟然带着和原先意气风发时绝然不同的疲惫。我们对视了几秒,君兰迅速低下头:“太子妃越来越年轻美丽了。”
我一时间无语,好半天才说:“你最近都干什么?听说你在编书。”
“原来太子妃也知道了,臣打算编写一部史书,不过是无聊自娱而已。”君兰的声调还是平淡的。我忽然开始强烈的怜悯他。
久久无言。我轻叹一声说:“你回吧,保重身体,能活着总是好的。”
“是,微臣告退。”君兰深深施了一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