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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小贼[未完结]-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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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弟也打量我,然后厌恶的皱眉,伸手过来一把撕掉我的膏药,疼得我嗷嗷叫……

        然后又粗暴的来蹭我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画得真难看……”

        “别擦!别擦!做人要低调!这荒山野岭的我这么白白胖胖的一大姑娘被狼叼走了怎么办?”

        小师弟闻言倒是停了动作,托着我的脸不屑冷哼一声,然后松了手不客气的在我对面坐下,满桌子夹菜夹饭,一边还要指责买单的我,“你倒是痛快,说走就走,招呼也不打,逍遥自在吃得饱喝得下,真正是个没心没肺的!”

        我看着他吃得风卷残云,不禁犹疑道:“你……不是体力消耗的太多所以饿坏了吧?”

        这月荷不厚道啊,怎么管玩不管喂?

        小师弟一口饭呛在喉咙里,憋红脸咳了半天才缓过气,颤抖指我,“亏你想得出来!”顿了顿,斜眼瞥我一会儿,忽又笑道:“果然还是在意的。”

        我叹气,“自然在意,好歹你是我师弟。师姐我好心劝你一句啊,信不信随你,这成亲可以趁早,但那事还是节制点,你太小,真的对身子不好。”

        小师弟盯着我,竟然慢慢笑起来,颇有点宠溺的笑道:“好……”

        我被他这个男人哄女人一般的笑容【创建和谐家园】到,表情扭曲,无力摆手,“得了,当我没说,你爱怎样怎样吧。”

        小师弟终于笑出声……“我们没做。”他说,然后又添一句,“你放心吧。”

        我放什么心我?关我什么事啊!

        小师弟转着酒杯道:“月荷是母后指给我的人,从小便照顾我了。儿时我不懂事,仗着父皇宠爱很是跋扈,得罪不少人。都是月荷从旁提点,帮了我大忙。每年中秋家宴,其他皇子跟他们母妃一桌团圆,我总是孤零零一个,想念母后难眠,也是她安慰我。真要说起来,月荷于我,若师若母,后府交给她打理我放心,可是那等事,哪里可能同她做?”

        师弟竟是这样想的,我不禁忽然觉得月荷可怜起来……

        小师弟似是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件事,只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丢给我,“拿去,上髻时戴罢,省得你太寒酸了丢我的脸。”

        我接下一看,竟是一根暖玉雕的簪子,云纹玲珑,流畅舒卷,从成色到雕工都端的不俗!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皇家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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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在路上遇见,说不定我还会见财起意的自己跑去偷来。

        可是现在他舍了洞房花烛夜跑下山来送我,我却是绝对不能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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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但你送的我不要。”

        小师弟握着簪子,脸上渐渐浮现出被羞辱的怒意!

        沉默了一会儿,这小子突然甩手将簪子扔向我!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抬臂在空中当暗器截住!

        小师弟便恶狠狠道:“爷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

        我皱眉,“我真不要。”

        他怒喝:“不要你就扔了!”

        言罢便拍案而起!转身要出门……

        还没推开木门的插锁,就被从内堂出来的小二喝住!

        “哎呦!我的祖宗们!你们在这儿大呼小叫拍桌子踹椅子的干嘛呐?!”小二猫着腰过来一把吹灭了桌上的烛火!压低声音叫我们,“两位爷轻着点,待在原地别动,千万别出声……”

        说着话门外的山道上便是由远而近的杂乱马蹄声脚步声,中间还夹杂了狗吠,似乎隐约还有大笑声……

        我奇道:“怎么了?”

        “嘘……嘘!”小二直跳脚,“绺子回巢呐!眼瞅着就要过店了,都给我消停点!不然到时惹祸上身咱们全玩完!”说着瞪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在客栈里半明半暗的月光下还真有几分阴森……

        我笑起来,北疆一带土匪横行,尤其是深山老林,天一黑到处都是劫道的。再加上穷山恶水生活所迫,很多土匪都是亡命徒,凶残得很,抢钱不算还要奸/淫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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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弟的声音却忽然冷下来,莫名带上一丝紧张,“你说绺子回巢是什么意思?”

        “这您都不懂?就是做了大买卖,满载而归呐!”小二竖着耳朵听着人马渐渐过去的声音,“听这阵仗,不是倾巢出动也差不多了,八成是宰了肥羊了……”

        “这你也能听出来?吹吧?再说这穷山僻壤的哪来的肥羊……啊!”话到一半,我醍醐灌顶,突然惊起!慌忙看向小师弟,“不,不会吧……”

        小师弟已经跃出门外,运起轻功直朝大宅的方向而去!

        我连忙追上去!

        只剩下小二哥扒着门狂喊:“嘿!你们没给钱!没给钱!回来!给我回来!你奶奶个腿的!”

        我边追边喊师弟,“没有那么巧!那宅子那么隐蔽,你才出来多一会儿?他们找不到!”

        师弟不理,只发足狂奔!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慌,不知怎的,心里竟也不详的乱起来,嘴上还要安慰他,“哪那么容易让区区几个绺子得手?我们也有那么多人呢,再说胖厨子也在……”

        师弟跑在前面,只甩过来一句话,“厨子不会武功。”

        我的心脏突然忽悠一下……

        厨子不会武功。

        剩下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杂役粗使的太监。

        战斗力约等于零。

        师父临走前对师弟说,好好看家。他没听话。

        对我说,把伤养好,不要乱跑。我也没听话。

        我们不该不听话的。

        跑到宅子外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火光。

        小师弟猛地卡住!直直望着那火光,胸膛剧烈的起伏!然后疯了一样跑过去!

        我跟着他跑,跑啊跑啊,却觉得很恍惚,看到的一切在火光中都有些扭曲,让人觉得好像那大火,那撞烂的大门,那满院的尸体血光都不是真的……

        侧屋里冒出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刚要溜,刚进院门的小师弟一掌就要劈上去!被我拦住。

        那人吓得缩成一团,狗皮帽子也掉在地上,满脸眼泪鼻涕的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不关我的事!绺子已经走了!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进来捡个剩……”

        我仔细看他,总觉得眼熟。

        师弟却已经一刀削掉他的胳膊!踩着他的脖子咬牙道:“那日你见过白虎……说!是不是你领了绺子找到这里!?”

        那人痛得嚎叫,大哭着求饶,却不敢说不是。

        我终于想起来,这人是当时被白虎追的猎户,我放了他一马。

        念及此,我气得隐隐发抖起来,指着他道:“当初我算是救你一命,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那人立刻抱住我的脚,边哭边叫:“大侠救命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您救人救到底啊!我也是被逼的,不给绺子帮忙我活不下去啊……啊咳!”

        师弟不等他哭完,便一刀砍了他的脑袋!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宅子里走。

        我甩开死尸抓着我裤腿的手,有点茫然的跟着他。

        这应当是师弟第一次亲手杀人,可他杀得如此波澜不惊。

        一路上到处都是认识的不认识的面孔,沾了血,砍碎了,不太像平时的样子。

        小师弟冲进内院直奔月荷的房间,然后在黑烟中呛咳着退出来,眼睛被火熏得通红,口中喃喃着,不见了,不在这儿,被劫走了……

        的确,尸体里没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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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是白白净净的年轻姑娘,山里难得一见的。

        小师弟拔出刀,一把推开我冲了出去……

        其实我没打算拦他,虽然我不喜欢月荷,可我喜欢那三个纯真的小丫头。

        抬头看看厨房还没被火苗波及,我转身跑了过去。

        这一路上绺子的尸体要多些,不少脖子上带着野兽撕咬过的痕迹。

        越跑我心跳的越厉害,跑到最里面,就看到了胖厨子倒在那里。

        蹲下去,把他沉重的身子翻过来,只见正面已经被刀捅烂了,血肉模糊。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微微颤抖的拽出他护在身下的匣子,抱着跑出门去……

        小师弟满身杀气的出去,沿路连记号都没留。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绺子的巢穴,赶到的时候,战斗早就结束。

        望望四周,我便明白了什么叫大开杀戒。

        但尸体的数量并不很多,估计大部分还是跑了的。

        找到小师弟的时候,他浑身是伤的抱着胸口插着匕首的月荷坐在地上,刀扔在一边,刃已经卷了。

        月荷的小腿光裸着,露在小师弟盖在她下身的褂子外面,上衣也撕得破烂。

        她倚在他怀里轻声的说:“爷,月荷从您五岁的时候就陪在您身边……日后……怕是不能陪您了……”

        小师弟就说:“你别说话。”

        月荷便笑:“……爷您来找我,便是不生气了……”

        小师弟说:“不生气。”

        月荷点点头,“其实……月荷知道……知道自己心机重……年纪也大,性子……也不讨喜……一点也不惹人怜爱……爷其实是不喜欢我的……”

        小师弟哽咽:“你是最好的。”

        月荷便落下泪来……咳着说:“爷,爷……这匕首,是月荷自己……自己……月荷不干净了……月荷配不上爷了……”

        小师弟给她擦眼泪,“你是最好的……”

        月荷咳得更厉害了,嘴角都是血沫。

        那一刀大概插在了肺上,这是最痛苦的死法,血液充满肺叶之前,人要忍耐这种溺毙般的痛苦十几分钟才会死亡。

        月荷费力的握住小师弟的手腕,“爷……给我个痛快吧……”

        小师弟愣愣的,本能的摇头。

        他说过,她于他,亦师亦母,他如何下得了手。

        月荷用力握紧小师弟的手腕,仿佛死前最后的力量都爆发出来了一般,紧得手指泛白!“爷是……做大事的人……从今往后……官场行军……不狠不行!爷连……连对我都下不了手……以后如何成大事?!”

        小师弟一震!

        我转身出去,在外面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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