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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那个袋子,里面正是刚才姜越越中意的那条淡绿色连衣裙,心里又惊又喜。邵柏屿立刻明白刚才那句耳语是什么意思,面色又难看了几分,轻轻地冷哼了一下:“以后尽量和他撇清关系。”
姜越越不满道:“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是子谦的哥哥,小昕也和他很熟。”
“他是非那么多,当年还闹得那么难看……”邵柏屿冷笑。
姜越越低头将刚上来的菠萝包夹好牛油,重重咬了一口,又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凌少旸,他正很绅士风范地为女伴盛汤。
回去的车上,姜越越趴在窗口看夜景,她喜欢H城的夜景,万家灯火,像一颗颗顽皮可爱的萤火虫急速往后退,她想知道今晚有没有月亮便探出半个身子,被邵柏屿一把抓回来:“怎么那么孩子性,很危险的。”
“你说,今晚有没有月亮啊?”
“嗯?”邵柏屿懒懒道,“又不是中秋,有没有月亮不重要。”
“你真是没有情调。”姜越越索性闭上眼睛,闭了一会又偷偷半睁开一个瞧瞧邵柏屿,他面色沉稳,认真开车,他总是这个样子。
到家的时候姜越越已经睡着,邵柏屿轻轻推她:“越越,醒醒,到家了。”
姜越越睁开眼,看看车上的表:“不到八点,还可以看一本片子。”
“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要去学校吗?”
姜越越这才想起明天是周一,她是研究生在读,一周有四天要在学校做课题和实验,周一的确有课。
下车之前,姜越越很快转头,在邵柏屿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邵柏屿怔了怔,随即将她拉回,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在姜越越面前,邵柏屿总有着一种我必须克制的意念,和对余佑琳肆无忌惮的索求完全不同,可现在想想为什么要克制,她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他要做什么都可以,想着想着长驱直入,加深了那个吻。
姜越越回家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嘴唇又红又肿,摸一摸还有些痛,她还真不适应和邵柏屿的亲热,只是他是她的未婚夫,她想尝试着和他相处愉快,让他开心也让自己开心。
姜母拿着牛奶进来,姜越越乖乖地喝掉。
“今天和柏屿玩得开心吗?”姜母笑嘻嘻地问。
“嗯,还不错。”姜越越放下牛奶瓶。
“柏屿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爸爸妈妈不会看错的,邵家长辈也很喜欢你,你不要担心。”
“我在担心吗?”姜越越反问,“我脸上写着担心两个字吗?”
“好吧,是妈妈多担心了。”姜母捏捏女儿的脸,“早点休息,女孩子迟睡皮肤会很差的。”
姜越越耳根子硬,熬夜看片子直到凌晨才睡下,本来一沾上床就困的她今晚怎么也睡不着,看看手机,邵柏屿在十点半发来了一个短信:睡觉时间到了,六个字,言简意赅。想想他们之间一直是这样,订婚后平静相处了大半年,他的话很少,做事沉稳,她在他面前像个孩子,有时候会怵他,又有时候会忍不住逗逗他。
和他生活一辈子,姜越越没有太大的自信却也没有太大的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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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要花花
门当户对是王道(3)
在食品与营养学的课上姜越越睡着了,正值九月,天气是闷热,她开始有些疲倦,慢慢打起小盹,头顶上是大电扇,吱吱吱地打转,她趴在桌上,吹起的书页划过她的脸。所以连手机震动声都没有听到。
下课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的短信:越越,你在学校?一串陌生的号码,姜越越回过去:你是哪位?刚按发送键,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她又发过去:老凌?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直觉是他,读大学的时候他发来短信也是这么几个字:越越,你在学校?
的确是凌少旸,他在学校三楼的餐厅等姜越越。姜越越到的时候,桌子上已经点了不少菜,招牌鲈鱼,蟹粉豆腐,烩三鲜……凌少旸还为她点了两杯果汁,当她孩子一样。
“你怎么来这里啦?”姜越越小开心。
“来看你啊。”凌少旸说得自然,又点点那条招牌鲈鱼,“这里厨子没换啊,味道依旧偏咸。”
“老凌。”姜越越低头挑碗里的鱼刺,“你这几年你在做什么呢,为什么都不回来啊,连子谦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凌少旸淡淡笑了笑,慢慢将菜夹到姜越越碗里,很快那碗就积了一座小山。
姜越越抬头转着眼睛看他:“还有,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凌少旸摸摸脸:“黑了才好看,奶油小生多无趣。”
“你还没回答我呢。”姜越越很执着,不让他回避问题。
凌少旸笑笑,他那双眼睛倒没变,依旧璀璨如星:“你们怎么都想那么多呢,我不过是这里待得闷了倦了,出去走走看看罢了。”
“那你还会走吗?”姜越越直奔主题。
凌少旸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凑近她看了看,很认真道:“越越,我发现你变漂亮了。”
姜越越脸红,一手一支筷子拨弄碗里粘糊糊的东坡肉:“我本来也不难看啊。”
以前的姜越越在凌少旸眼里就是个孩子,是三只孩子里比较听话的,至少他说什么她会立刻点头,不像凌子谦和华小昕偶尔会举着幼稚的理论和他唱反调。
“你碗里的肉快被你搅得不成样子了。”凌少旸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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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喜欢吃红烧猪脚吗?”凌少旸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姜越越点头:“现在有家餐厅做的猪脚米线可好吃了,就是燕子路那边,以前的张三肥奶茶店。”
“哦?张三肥奶茶关了?”凌少旸没有忘记那个肥肥胖胖总是满头大汗的老板。
“搬家了,到秋水路那边,不难找。”
凌少旸饶有兴味地看她:“原来你没在节食,怎么瘦了这么多?”
“运动啊,我每周去爬山,晚上还玩跳跳球。”姜越越想了想又说,“当然,运动是为了吃更多更好的东西。”
细胳膊细腿,不得不说,小家伙的线条漂亮很多。凌少旸在心里默默想。
出了餐厅,外面突然艳阳高照一样,太阳红光满面地挂在那头。
“老凌,要不要我带你去逛逛啊?”
凌少旸点点头。
“老凌,我发现你又长高了。”姜越越仰起脑袋看他,“你的年龄应该不会再长个啊。”
阳光在凌少旸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姜越越站在他右侧,他今天只穿了休闲的衬衣加黑色的长裤,不得不说他的侧脸线条还真的很完美,垂眸的时候睫毛又长,他比以前成熟多了,记得以前他皮肤偏白,不少人说他又贵族气息,难以接近,却不知他是个很好相处,不会炫富也没有架子的男人。
走了教学楼,实验楼,百草园,动物实验室,凉亭,一切没有多大的变化。
末了,两人靠在一棵树前。
“咦?你肩膀上那个又白又肥又会蠕动的是什么?”凌少旸突然开口。
又白又肥又会蠕动?姜越越脚底升腾起一股恐惧,赶紧侧头看是不是肥肉虫。
“骗你的。”凌少旸笑了笑。
姜越越瞪他。
“老凌,你看,我竟然比这棵树的年纪要大。”姜越越指指树边插着的一块小牌子,上面有信息牌,“这不是苍天古树吗?”
凌少旸没有多少惊讶,只是浅笑:“你多大了?”
姜越越举起指头比划。
“的确到了嫁人的年纪。”凌少旸若有所思了一会,侧头看她,“年前订的婚?”
姜越越点头。
“那怎么不戴戒指呢?”凌少旸看看她光溜溜,细细白白的手指。
“太麻烦了。”姜越越也看看自己的手,“我平时还要上实验课,戴着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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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邵柏屿,姜越越脑袋空了两秒,慢慢地才回答:“他,他挺和气的,不计较这些的。”
“你喜欢他吗?”
“啊?”姜越越,有些结巴地说,“喜……喜欢啊,否则我也不会和他订婚。”
“怎么听起来有那么点勉强?”
凌少旸慢慢走到树的另一边,微微低头看一朵黄白相间的花,像是研究什么一样,神色一下子认真了几分,缓缓开口:“那邵柏屿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