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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小地主的女尊生活-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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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夕一直都是卑微的活着,他心里总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他,他只是个an chang,为人所唾弃的an chang,即使男子的名誉早已没了,他也希望心爱的女子对他的看法能够好点,不要那么的不堪,所以在房事上,他从来都不会主动,害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瑾玉认为他是那种河蟹的男子,以至于两人在床上极其亲\密的时候,他的双手总是抓着身旁的被褥,连碰都不敢碰触在他身上的瑾玉,每次都是瑾玉在他身上.....

      (此处河蟹两千字......)

      有一次下着大雨,电闪雷鸣的时候,素夕发着高烧,瑾玉来了,他支撑着虚弱的身子要去服侍瑾玉,说身体没事,瑾玉感觉出他的不对劲,将他抱去了医堂,幸好救得及时,烧退得及时,而那次,正是瑾玉每月一次河蟹来时,她没有再去找别的男子河蟹,而是在大雨中淋了一夜的雨,才将体内不断涌起的情河蟹灭去,第二天清晨,她也发烧了,在府邸躺了半个多月,她不知素夕身体如何了,那么瘦弱的身子,怎么经受得住病魔的摧残,她没法出门,就派了人去照顾他,自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人通报他的身体状况。

      素夕半个多月没见到她,听着外面的传言,他心急,想见却不得见,只因为身份过于低微,一个河蟹,怎么进得了地主府邸,他连看望她的资格都没有,那次,也让素夕彻底认清了an chang的卑微,世人对他的唾\弃\鄙\视,因此,在房事上他是更加的小心翼翼,即使所有人都认为他很不堪,他也希望心爱的人对他的看法能够好一点。

      (此处河蟹了几百字......)

      小帘蹲在外面,面\红\耳\赤\的,他将枕头往怀里抱了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听到里边传出这种声音时,他的脸就会热了起来,低着头疑惑着,为什么每次那个女人来的晚上,哥哥同她在屋里就会发出河蟹人心的声音。

      他们,每次在里边做些什么?小帘站了起来,手上还抱着枕头,从缝隙往屋子里望去,看不到他们,能不能偷偷溜进去看。

      门被轻轻打开,瑾玉眉毛稍扬......

      (此处河蟹了几百字.....)

      小帘推开房门进去,在屋子里听里边的声音更大,更河蟹心神,诱人,小帘紧张的抱紧了枕头,咽了口水,这真的是哥哥的声音吗,他的声音怎么河蟹得如此的河蟹人心,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帐子安静的垂下,小帘一进去里屋便是看见烛火摇曳下,帐内人影河蟹,屋内到处是河蟹河蟹的气息,他怔怔的看着帐内的人影。

      (此处河蟹了几百字......)

      瑾玉知道屋外有人进来,从刚才里屋的响声,猜到是小帘,但她柔情的眼眸一直是看着素夕的,河蟹不褪,身下仍旧是在时快时慢的在素夕身上河蟹,曾经的经历使得她无论何时何地,都带着三分清醒,这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了。

      素夕的眸子始终都是泛着水雾的迷离,对于刚才屋内发生的事情他全然不知,嘴里伴随着瑾玉的河蟹,断断续续的发出河蟹人心的河蟹,令瑾玉情不自禁的俯身河蟹上了他,“素夕,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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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柔情

      小帘慌乱的跑到屋外,冰凉的两手捂着发烫的脸颊,里面,里面,他们好像在做非常羞人的事情,让他不敢看下去,不敢听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创建和谐家园】声渐渐低了,里面的动作也好像小了,小帘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面上的红晕也渐渐褪去,他蹲在屋外守着,蜷缩着身子,今晚哥哥应该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里好像没有一丝痛苦,还带着**,那个女人看起来好像也挺畅快的,可是既然她经常来找哥哥,为什么不把哥哥娶回去。

      曾经听外边的人说过,如果一个男子的清白给了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男子就要嫁给那个女人,不然就要受许多苦,哥哥的清白都已经给了她,那嫁给她是最好的了,可以为什么已经两年了,她都没有娶哥哥,哥哥还每天都期盼着她来,其实哥哥每次晚上就算被她‘折磨’,也是很高兴的吧,不然怎么她走了后,哥哥醒来看着身上的‘伤痕’还那么高兴。

      夜凉如水,一阵冷风吹过,小帘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子,蜷缩得更小,依旧蹲在房外,眼眶有些红。

      他担心哥哥,所以每次都站在屋外蹲着,看着哥哥每次都是受委屈,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还一直连累哥哥,因为身体的原因,以前经常会突然晕倒,害得哥哥总是担忧的照顾着他,常常默默流泪,哥哥为了不让他担心,骗他说他的身体只是过于虚弱,他知道其实是生病了,所以好几年都这样,不过这半年多来他好像没有再突然晕倒了。

      ##

      不知要了素夕几次,瑾玉才停了下来,侧躺在他身旁,拂去他面上晶莹的汗水,拂开几缕沾湿在素夕面上的碎发,眼底带着柔情,也只有在这时候,她才会允许自己的柔情显现。

      素夕面色酡红,红唇微张,喘着气,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半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疲惫,他,已经很累了。

      瑾玉将他的几缕碎发归到耳后,怜惜的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累了,就快睡吧。”

      素夕疲倦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他红唇微微张了张,断断续续呢喃,“我不累......还可以服侍你的......可以的......嗯......可以的......”

      瑾玉面上露出些淡淡的笑意,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她怜惜的抚摸着素夕圆滑的肩膀,在他锁骨处流连,手下是白皙滑嫩的肌肤,她凑过红唇在他脸颊上轻点了一下,垂了下眸子,轻声细语,“或许,以后我可以照顾你。”

      素夕迷迷糊糊中‘恩’了一声,已经入睡。

      瑾玉随意穿了件衣裳,披上大衣,然后给素夕掖好被褥,看着他疲惫的脸庞,怜惜的又凑过去吻了吻,才往外走去。

      ##

      门吱了一声,被打开了,已经来了睡意的小帘突然清醒过来,连忙站起来望向门口,见瑾玉披了件衣裳出来了,他惊讶的望着她,“你,你怎么出来了?”

      瑾玉走出了房门,望了眼凉如水的夜空,又瞥向小帘,声音平静又温和,“自然是有事才出来。”

      小帘抬头以后疑惑的盯着她,“你现在要走?可是现在还是深夜。”

      瑾玉侧低着头看向他,“不是要走,是要让你快回去睡觉,不要再在门外蹲着了,现在已是深秋,比不得夏天,你身子本身就弱,很容易冻坏。”

      小帘愣愣的看着她,面上有些热,除了哥哥,她还是第一个关心他的人,小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以前每次都对她没好脸色,可是她从不生气,还是继续照顾他和哥哥,她好像真的很好,小帘暗暗下决心,决定以后不再讨厌她了。

      瑾玉低下了头,脸正好低在和小帘同一高度,小帘一抬起头来时,便是和瑾玉四目相对,他惊得双手紧紧的抓着衣摆,摒住呼吸,面色渐红,眼睛不眨的盯着瑾玉。

      此时瑾玉面上还带着红潮,两旁的碎发有些被汗水沾湿了,衣裳松垮的披在身上,露出些里面的肌肤,她淡淡道:“若是你冻坏了,他又该担心了。”

      她这一声他,不言而喻,两人都知道指的是谁,小帘恼怒的瞪了她一眼,生气的偏过了头,还以为她是在担心他,结果不是,又想到她是在关心他最爱的哥哥,小帘脸色也好多了,垂了下头,又抬起头来犹豫了会儿,才问她,“你在关心哥哥?”

      瑾玉直起了身,往屋素夕睡着的方向望了一眼,轻声道:“算是吧。”

      小帘不满了下,带些疑惑,带丝伤感,“如果你喜欢哥哥,那为什么不娶他,他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嫁的。”

      瑾玉闻言垂下了眸子,沉默下来,或许有一天她会娶他,能够放心娶他,如果那时她还活着的话,可是不知,她的身体还能支撑多久呢,若不是为了那件事情,她也不会这么苟且偷生的活着。

      刻意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的事情,明明经常想过来他这边,却每个月都只来这里几次,就是不想放纵自己过于贪念他的温暖,现在,似乎越来越贪念了,舍不得放手了。

      小帘见她沉默,以为她不会娶哥哥,心里腾起一股怒火,却又瞬间被浇灭,他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很照顾他们了。

      瑾玉瞥过微垂着眸子的小帘,转身往屋内走去,“夜深了,若是不想让他担心,就快回房去睡。”

      房门又紧紧的关上了,独留小帘一人在屋外,他垂下了头,静静的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才落寞的往另外一间房门走去。

      ##

      瑾玉回到床上时,素夕面上红潮还未褪去,已经熟睡,瑾玉抚摸着他的还带着温热的脸庞,凑过去亲了亲,手在他肩膀处流连抚摸了会儿,才抱着他准备入睡。

      脖颈相抵,肌肤相亲,瑾玉微微垂着眸子,又在他额头亲了下,闻着他平静的气息,才闭上眼睛,每次她都会过来这边,与他一起温存,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都抚摸过许多次了,柔软的,白皙滑嫩的,每一处都很诱人,他本身更吸引人,与他在一起,会让她的身体和心感受到温暖,却也害怕自己会过于迷失,总是放不开手。

      ##

      在墨色如染的夜里,冷风萧萧的吹过,至少还有那么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温暖着彼此。

      ##

      清晨,外面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瑾玉感觉怀里的人儿在动,她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见还在睡梦中的素夕正往她怀里蹭了蹭,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着。

      瑾玉淡笑了下,眼底带着柔情,环着他细腰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庞,吻了下他的额头,与他在一起亲密两年了,对他的感觉总归是与别人不一样的。

      如果说她心中还有一处是柔软的,那只是因为素夕。

      素夕在嗯了声,又往她暖和的怀里蹭了蹭,突然他身体僵硬了下,发觉有什么不对劲,惊得突然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他身体往后退去,惊讶的看着瑾玉。

      瑾玉声音中带着温和,将被褥掖下,不让冷空气进入被褥中,“醒了,正好,我也才刚醒。”

      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女子还是没有消失,素夕疑惑,“你,你今天怎么......”他脸有些热,昨夜她来过,好像与他温存了许久。

      瑾玉将他拉过来抱在怀里,抚摸着他滑嫩的肌肤,“你想问什么?”

      素夕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面色微红,“你平时都是一早就走了的,今天还在这里.....”

      “嗯,今天没什么事情,就想多睡会儿。”

      素夕闻言没有再问,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暗娼,而她,是他的恩客,关于她的事情,他不得多问。

      瑾玉吻上素夕的红唇,与他舌细细勾缠,手也顺着他的背、脊滑到勾、股处,揉、捏着,在他腰上轻、捻着,素夕禁不住呻、吟了声,面色渐红。

      感觉到两人的肌肤紧贴着,他想到昨夜他好像攀着她的肩膀发出那种呻、吟声音,面上瞬间变得惨白,他,他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她,会不会认为他是那种淫、贱的男子,素夕眼里泛着水雾,眼眶红红的,身体轻颤起来,不知所措的任由瑾玉吻着,揉、捏着,眼神慌乱,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不是都告诉自己要小心,在她面前不得有任何‘淫、贱’的行为了吗。

      感觉到素夕的不对劲,瑾玉停下了动作,稍带疑惑的看着他,吻了下他的眉心,“没事的。”

      素夕躺在床上‘嗯’了声,垂下了眸子,水雾沾湿了蝶翼般长长的睫毛。

      瑾玉随意拾起件衣裳披在身上,拿出一根木簪递到他面前,“若是喜欢就收着。”

      抬起眸子,入眼是一根朴素却不是雅韵的木簪,曲线流畅,光滑,他疑惑的望向瑾玉,轻声问,“送我的?”

      瑾玉微微点了下头,“恩,送你的,你看喜欢吗?”

      素夕红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接过木簪紧紧的握在手里,幸福感动的感觉盈满心中,他曾经给瑾玉宽衣的时候多次见过这支木簪,很喜欢,当时心里失落落的,很自卑,不知她是要送给哪位良家男子,没想到她最后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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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夕面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的轻点了下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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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根木簪是她闲暇的时候亲自刻的,当时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刻了,刻好后才发现很适合素夕,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带在身上,没有送出去,或许是因为她一直刻意的让自己去忽视他,怕自己失了心。

      现在将木簪绾着他的发丝,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瑾玉淡笑,看来送给他是对的。

      素夕微微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脸上的惨白褪去,红晕渐起,眼里酸酸的,流出几滴清泪,他伸手拭去,转身抱住了瑾玉的腰,将头埋在她肩头,“谢谢你。”梗咽的声音里带着感动,幸福。

      瑾玉理解的抚摸他的背部,安慰着他,她虽然有时刻意的去忽视素夕,不让自己过于关注他,可是许多事情她还是有意的无意的知道了,这些年来他确实是受了许多苦,心,怕是早已累了。

      素夕趴在瑾玉肩头流了会儿眼泪后,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拭去泪水,想到自己刚才主动扑到瑾玉怀里,面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面上热热的,犹豫了会儿,才抬起头来对上瑾玉的眸子,带着柔情,又不好意思,轻声问她,“还要么?”

      醋味

      瑾玉眉毛稍扬,拥着他准备再次一起温存,见他白皙滑嫩的肌肤上全是她昨晚留下的青紫,还有红、痕,她微微拧了下眉,暗叹了口气,抚摸着他,怜惜的在他额头亲吻了下,他应该已经很累了,却还总是尽力服侍她,从来都不会去拒绝,让她每次在与他温存时都尽兴了,他过得很苦很累,却从不去抱怨。

      素夕见瑾玉没有要他,正疑惑,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苍白起来,身体僵硬了下,继而轻颤,他刚才不该问的,她肯定认为他是那种淫、贱的男子,怎么办,素夕心里慌乱,眸中泛起了水雾。

      感觉到素夕的不对劲,瑾玉低头疑惑的看向他,见他眼眶已经红了,她拧了下眉,仍在疑惑,素夕这时已经从她怀里出来,快速拾起了被凌乱扔在一旁的衣衫,准备爬出帐内。

      见此瑾玉也顾不上疑惑,一把将他拦腰抱住,在他的惊呼声中,与他一起滚回被窝里,翻身轻压上他,湿热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处,在他耳畔低语,“再陪我会儿。”

      素夕呼吸一滞,眼睛不眨的盯着她,渐渐的面上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眸子,在瑾玉眼中是柔情无限,“恩。”

      瑾玉面上微微浮现笑意,这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带着柔情,低头在他脸颊上轻点了一下,继而吻上他的红唇,辗转细吻,紊乱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两人裸、露等等身体磨蹭着,木簪滑落,素夕乌黑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枕间,与瑾玉的三千青丝纠缠在一起......

      与他又温存了一次后,素夕喘着气,面上带着红潮,胸口在瑾玉怀里一上一下的起、伏,他抬起迷离着水雾的眸中,“够了吗?”

      瑾玉‘恩’了一声,“够了,”她拥着素夕躺了会儿,时不时的吻了吻他的脸颊,听到外面传来响声,她轻声道:“该起床了,我晚上再过来,你好好休息。”

      素夕习惯性的‘恩’了声,突然惊讶的看着她,“晚上你......你还会过来?”

      “恩,不行吗,还是你晚上有客?”瑾玉眉头微微皱起,手摸着他的滑嫩的肌肤,以后要经常过来就好,那他就没法再去接别的客人了,这两年来应该由许多女人都碰过他的身体,瑾玉对自己有些懊恼,她为何要一直刻意不去注意他,害得他的身体被许多女人碰过,要是以前吩咐小吴小周暗中保护他的同时,还暗中不让别的女人上他的床就好了。

      不管以前他的身体被多少女人碰过,也就算她只是他许多恩客中的一人,以后他的身体只能她一个人碰,他也只能在她身下动情,在她身下呻、吟,啜、泣,承、欢,他动情的样子只能让她一个人看到。

      素夕不知道瑾玉在打着什么小心思,他听了瑾玉这话,连忙慌乱的摇头,手抓住了瑾玉的手臂,“没有,我没有接其他的恩客......”我的身体只被你一个人碰过,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素夕突然卡住了,他不能说的,如果他说了她会怎么看他,他一个暗娼,心里会有如此城府,想进瑾家的大门,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不能说下去,不能让她误会了他,就算说了她也可能不会相信,他一个被俗世所唾弃鄙视的暗娼,身体怎么可能两年都只被她一个人碰过,只有她一个恩客,素夕身体轻颤了下,视线游离着躲闪瑾玉的目光,面上看起来有些着急。

      瑾玉微微拧眉,在撒谎,在骗人,他眼眸中慌乱,还躲闪着她的视线,面上还带着着急的神色,晚上肯定有恩客上门。

      昨夜与他温存,今晚怎么能够与别的女人辗转承、欢。

      瑾玉心里一堵,很不是滋味,翻身压上素夕的身体,低下头去吻上他的红唇。

      素夕虽然在房事上不会主动,但经过这两年与瑾玉在一起,他也知道瑾玉接下来可能会做什么,他微微张开了红唇,等待瑾玉进一步的深吻。

      瑾玉见他如此,以为他与别的女人行房时也是这样,已经很熟练了,生气的将舌伸进去,勾起他的舌尖挑弄着,一起纠缠,深吻着,开始时有些气愤,渐渐的就亲得缠绵了,耳鬓厮磨。

      唇舌蠕动中,尽管素夕与瑾玉一起亲密两年了,他也还是生涩的,也尽管瑾玉现在心里堵得慌,她也是轻压在素夕身上的,她知道素夕的身体还累着,不能伤害到他的身体,又见素夕如此生涩,她心里的气也消散了许多,亲得更是温柔。

      吻了素夕一会儿,瑾玉才松开了他,手抚摸着他滚上的脸颊,拂去沾湿在面上的几缕碎发,又在他红潮还未褪去的面颊上落下一吻,对上他迷离的眼眸,“晚上我会过来。”就算你晚上有恩客,也只能让她走。

      素夕迷迷糊糊的‘恩’了一声,瑾玉满意的松开了他,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后,就开始拾起被扔在一旁凌乱的衣裳穿着。

      衣衫沙沙的摩擦声让素夕脸红的偏过了头,不敢去看瑾玉,虽然他与瑾玉肌肤的碰触已经很多次了,可是这是第一次他醒过来看见瑾玉还在他身边,心跳得还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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