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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茹没有回程一锦那里,她不想听程一锦说出“我就说吧”或者看到她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但又不好让她担心,所以一回到军区大院就给程一锦打个电话。
听到陆雅茹声音的低沉,程一锦不想追根究底也不想多说,只是嘱咐她,“还有两个来月,备考要紧。”
是呀,陆雅茹想到年底的高考,不得不打起精神去温书。
恢复高考的消息还没有正式宣布,许达均已经把辅导老师给陆雅茹请了来,一周在家里上两次课,平时她就自己在家里复习。
但是每个月两次,陆雅茹都借口回程家,顺便把复习资料在学校里复印一份,然后送给区家生。虽说专业不同,但有些他也用得着吧。两个人还是保持了这样的来往,区家生再不提家里如何,毕竟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要看明年成绩下来的时候再做打算。
他只一门心思备考,同陆雅茹见面也只是谈些考试的事,再不过问陆雅茹的冷暖也不会唱歌给她听,这样的冷淡【创建和谐家园】了陆雅茹——原来我在你心中不过如此!
一时万念俱灰的陆雅茹回到程家,一脸失魂落魄自然让程一锦发现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她是因为区家生而情绪低落。
程一锦骂她没出息,“不过一个男人罢了,没了男人你还有家人,没有家人你至少还有你自己,为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我可不要同情你的。”
陆雅茹哭了,哭完之后,程一锦同她讲道理。“人生来只有自爱才会有人爱。你若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都放弃了,那么谁还会爱你?”
陆雅茹哭着问道,“那我该怎样办?”
“你考大学完全是为了他吗?”
陆雅茹点点头,想一想,又摇摇头,“开始是的,想了解歌剧,这样就更加能了解他的世界了,但是后来我想通过学习语言更多的了解外面的世界,就像一河讲的,我们国家将来必是要开放的,同那么多国外的不同语言的民族交往就是为了要了解他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将来我也想多看看这个世界,让自己变得胸怀更宽广,更有用。”最重要的是,家里的人都那么有出息,那么有见识,我可不要被大家小瞧了。
程一锦点头,“这就对了,你现在就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读书,旁的先放一边,也不要再想区家生怎么样,先把高考拿下,好不了?”
陆雅茹点头。
之后,陆雅茹真是玩儿了命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许达均看她较真儿了,不免平常多嘱咐她要好好休息,身体累垮了就考不了试也上了不学了,又常抽出时间陪她打球锻炼身体,又吩咐老魏平时多照顾她饮食营养。
程一锦和程映琳谈起雅茹的备考来,程映琳冷冷一笑,程一锦会错了意,“雅茹真的是很认真的,我想她肯定能考得上。”
程映琳当然不关心雅茹能否考上大学,而是知道许达均为了陆雅茹创造的种种便利条件后,最自然的一种反应。向东来电话,说那个女人最近找过她,问程映琳的意思。程映琳是想踩死那个的,但眼前许达均的种种表现又让她恨起来,可是没办法,陆雅茹她是清楚的,如果现在放了那个女人过来,只怕她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忍吧,当时告诉向东,“拖,拖得她哪儿都去不了。”
一转眼到了端午节,又正逢周末,陆雅茹回程家来了。老魏亲自送来了蔬菜水果还有肉和鱼,说是过节,许达均吩咐送来的。
程映琳难得的好心情,同老魏说了几句话,还让乔阿姨拿了篮包好的粽子,递给老魏让他拿回去。
“屈原未必吃得上这么好的粽子。”程映琳笑眯眯的说道。
老魏听得一头雾水,把粽子和话都带回去,许达均听得哈哈大笑,“果然是映琳,一张嘴巴不饶人。”
笑过之后,许达均让老魏把粽子都分了,自己也留了几个做点心。
北京的许一山家这天很热闹,向东和许一河是一道从上海回来的,许一河现在就住在哥哥家备考。他听着向东和姆妈打完电话,又同哥哥讲了两句,什么我就知道之类的话……许一河有时听兄嫂两个打哑谜,便装着没在意,而且哥哥总是阻止向东说什么的样子。和他有关吗?看样子不是,那么是家里的事情了?
许一河和大多数的男孩子一样,对家里的事都不大上心,包括他的父母这么多年分居而不离婚,父亲在外面把人命都造出来了他也不过问——也轮不到他问的,他只想快点长大,然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知道雅茹也要考大学了,非常高兴,那么美丽善良的女孩子理应有美丽的前途。许一河不想像哥哥那样早结婚,——向东太能说了,如果和妻子这样相处得话,他可不要结婚的。
区家生家的端午节终于热闹了,那个语文小教上门来做了一桌子的菜,区妈妈当然留她吃饭了,于是邻居们之后又问,“家生的女朋友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坐着小汽车的小姑娘吗?”
区妈妈坚决辟谣,“那个只是普通朋友过来看看的,人家哪能看得上我们家生呀!”
话说得酸酸的。她本来以为陆雅茹会再来,那么她就有机会问清楚她的底细,然后决定要不要区家生娶她,结果呢,石沉大海。区妈妈建议区家生回访一下,区家生拒绝了,在考上大学之前他不能见陆雅茹的家人。陆雅茹送来的麦乳精被区妈妈做主送给了一直辅导区家生功课的老师,唉,如果她能再多来几回,就能多存下几份礼了——为此,区妈妈暗恨自己当天沉不住气,因此,现在对这个语文小教更多了几分客气。
王壮壮好不容易得到了假期,他开始听说父亲被革职还以为是别人同他开玩笑,回到军区大院,看到自己曾经住的楼门上贴着封条,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找到家里的暂时住所,看到小小的一间宿舍,父亲在床上睡觉,妹妹王威威在桌子旁百无聊赖的自己玩着什么。
王威威发现了哥哥,她大叫一声,跳过来,王壮壮忙放下东西,生怕被妹妹都扑到地上去。王洪胜听到女儿的喊声醒过来,看到了儿子,嘴里不骂了。
王壮壮把买的酒和烟还有些水果都拿到桌上,问道,“姆妈呢?”
“她回娘家去了。”王洪胜看到了酒,到处找喝水用的缸子。
禇馨在上海还有个兄弟,她正是回兄弟家闹去了。她得意时,兄弟借着她风光了这么多年,她倒霉了,他们就不认得她了。过节了,平时禇馨都把别人送来的东西分给兄弟一些,这次,她是来要东西过节的。
兄弟躲在屋子里不见她,只兄弟媳妇出来,同她讲,“大姐,你这样跑来跑去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还有个兄弟的呀?借您的光,我们家已经被抄一次了,求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禇馨在屋子外头大骂兄弟没良心……
廊坊也有个女人骂自己的兄弟没良心,不过她不敢骂出声来,只是心里边狠狠的骂。这个女人就是蓝月。
蓝是她的本姓,她就生在廊坊一个小村子上,因为幼年长得伶俐被县剧团选中了去学样板戏。蓝月样貌出众,声音甜美,很快就被调到了北京某剧团,而且被当成重点培养对象,参加了几次重要演出,之后经常去参加一些舞会。
许达均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却让她怀了孕,负责介绍的那位政委说她立了大功劳。蓝月觉得自己一步登天,许多夫人们不久之前不都是她的姐妹们么?她也可以的。
但是,事情不总是她设想的那样美好,她生下孩子之后,没有等来许达均的求娶,而是等来了政委。政委说这个情况有些特殊,她呢不能嫁给许达均了,因为人家是有老婆的,但是你可以去贴身照顾他,务必要把许达均的情况每个月报告一次,特别是特殊情况。
将近十年,没有特殊情况,每周末她被送回兄弟家看望孩子,所以她不知道周末周日发生过什么。政委倒是告诉她,周末是许达均的儿子儿媳带着孙子来看望他的日子。
蓝月从来只是一个保姆而不是一个家人。她委屈,我连孩子都给你生了,你却这样对我!政委倒是做起她的工作来,男人么,最烦的就是女人跟他歪缠,他讨厌什么你就不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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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年,蓝月再不做出委屈的小媳妇样儿,而是对许达均嘘寒问暖,小意温柔,许达均再冷漠,到底也是个人,她这样坚持了半年,果然,许达均慢慢接受了她,她也再次的怀孕了,这一胎虽没保住,但是,她确认了,许达均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好景不长,许达均被调回上海去了,她每个月都会收到50元钱,是给她养孩子用的。之前她每个月也收了钱,钱都放在她兄弟那里。许达均走后,她没地方去,只能回兄弟家,兄弟开始拿她当娘娘供,过了几个月拿她当老妈子用——你的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给我装什么将军夫人!
蓝月跑到军区找以前的政委,但人家说没有这个人,她最后费尽力气找到向东,向东说公公婆婆现在很好,不会见她,不过出于人道考虑,她还会每个月给蓝月20块钱。蓝月嫌少,向东笑了,“其实这是我个人可怜你才给的,你爱要不要。”
蓝月咬紧牙,接了钱。十年呀,她放在兄弟那里几千块钱就这样一分没有,而她不得不低下头去求一个本该向她低声下气问安的人……
熬吧,有什么办法呢?
拥抱
1978年,高考成绩公布,陆雅茹如愿以偿,考上了上海外国语学院,但是学校开设了六个语种没有意大利语,她只好选择了法语作为二外,主修英语。
区家生居然被中央音乐学院录取而不是上海音乐学院,原来是人家来招生,有位老师给推荐过去的,区家生对这个结果十分意外却也非常的欣喜,只是离家太远。区妈妈很高兴,中央哩,当然比上海地区的要好,刘秉义李双江吴雁泽都是那里毕业的。语文小教立马表态,让区家生只管好好学习去,家里的事他就不要操心了,她会照顾好区妈妈的。区妈妈对这样的结果比较满意,陆姑娘再好,不能用不能使,真真是中看不中用的……
区家生仍然没有表态。
程映琳看见电视上新闻联播讲说恢复高考的第一笔大学生录取工作完成,想着许达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求索”成功,她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戏,不禁有点着急,于是嘱咐陆雅茹,既然考上大学了,就要把精力放在家人身上,帮她好好照顾许达均的生活。于是军区1号公馆俨然成了陆雅茹的家,平时课忙的时候住校,周末一定会回去做几个苏帮菜慰劳许达均,以致于许达均周围的人都感觉得到星期六这天,首长的心情是非常的好。
寒暑更替,到了这年的暑假,区家生回上海,区妈妈作主,语文小教通过了试用期,正式与区家生订婚了,只等区家生大学毕业就结婚。
区家生捧着陆雅茹这一年来给他的写的信,邮的东西,在音乐学院门口等她,陆雅茹平静的接受了分手。转回头,她跑到程一锦单位,在大姐面前大哭一场,然后回军区大院。
许达均赶回家的时候,陆雅茹在院子里学黛玉焚稿,把区家生退给她的东西和送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都烧了,大热天的,弄得自己大汗淋漓。
烧完了东西,许达均递过一壶热茶来,“以毒攻毒!”
陆雅茹含着眼泪扁着嘴巴,“我想喝冰镇的酸梅汤。”
许达均笑,年轻就是好,什么都恢复得快,他尽量安排时间多陪她,两个人连续骑了四个周末的马,陆雅茹在他面前已经谈笑自如了。
暑假里,程映琳照例和向东带着孩子们去了庐山避暑,陆雅茹埋头研究许达均交给她的资料,没时间为失恋而悲伤。
陆雅茹发现这些资料都是美国主流媒体介绍中国情况的文章,虽然不属于绝密文件,但她很好奇,许达均要这些东西干什么。许达均讲了四个字:未雨绸缪。
以前美国等西方国家讲中国,都是妖魔化,而现在却日趋平民化正常化,这是为什么?舆论总是为了什么服务的,陆雅茹睁大眼睛,难道中美要交朋友不成?
交朋友!许达均笑了,是呀,两个国家建立交往的话不就是交朋友吗?只是这个朋友交起来些许辛苦。
许达均的工作范围和外交并无直接关系,只是他觉得为将者不掌握天下大势,只做个带兵的头着实无甚意思,何况他有一大家子人。这些年来,他总结出一条经验,想要让整个家族繁盛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定要知晓各方面的讯息并能快速做出反应,当初,就是因为他的疏忽,才导致了程家仅残留了这点血脉,而这个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陆雅茹是个聪明的学生,很多事情一点就透,和许达均在一起日子久了,越发的伶俐聪慧。许达均虽然存着别的心思,却也一直守礼,以陆雅茹的感情经历,还不足以发现她仰慕的这个男人在另一个角度也仰慕着她。
许达均的心情颇为矛盾,他很享受现在这样与小表妹的温情相处模式,当然了,能进一步就是天堂,但如果踏出去坠入地狱呢?本着要万无一失的原则,他还是按捺住了渴望,争取着水到渠成。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新学期开学后,其实陆雅茹一进大学就被很多人盯上了,只不过这位美女校花上课来下课走,根本不给诸人机会。到了下学期,同学基本上适应了大学生活,于是组织了许多社团活动,陆雅茹被一个女同学拉着进了了表演社团。社团的新学期活动就是排演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陆雅茹是当仁不让的鲍西娅,演巴萨尼奥的则是社团团长。
曾经陆雅茹的爱情,就是与区家生一个背诵着十四行诗,一个唱着你冰冷的小手。纯文艺,纯精神。可是,经过了失恋,又在许达均这样的成熟男子身边生活了一年,她现在已经不屑玩这样幼稚的过家家式的爱情游戏了。
于是现在,当巴萨尼奥深情的望着意中人,说着,“小姐,您叫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啦。只有我的热血在血管里奔流,在向您高呼;我神志已经迷惘了,就像万众爱戴的君王吐出一番美妙的演词,那兴奋的臣民涌起了一片欢腾,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压倒了拥挤在心头要倾诉的话。【吻鲍西娅,也就是陆雅茹,给他戴上的戒指】要是这戒指有一天离开这手指,那么我的生命也就跟着丧失了!那时候啊,您也不必顾忌,说吧:巴萨尼奥已经死啦!”
社团团长面对陆雅茹的时候已经和巴萨尼奥合而为一了,他的眼神充满了真挚热烈的爱情,可惜了,假的鲍西娅执著于他的口音,一直在心里发抖,除此之外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雅茹没有反应,所有的女生都反应挺大,社团团长不仅人长得帅得咧,而且精于运动,篮球打得也蛮好,是主力队员,家庭条件也蛮好,据说父母亲都在市委工作……总之了,这位团长是众女生心中的校草。
校草发电,校花应该晕倒的,结果却是电流不通。团长有着所有年轻人的盲目和自信,觉得他们就该是一对的。虽然陆雅茹反应不甚积极,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反应,不过她也没拒绝的呀。
校草团长对陆雅茹的热情,使得陆雅茹招致了所有对校草有意思的女生的反感,这个比较无辜,但也没办法。其中最热烈的居然是一开始拉着陆雅茹进社团的那个女生。女生叫陈梅,被人取个外号叫陈皮梅,她听着也不生气居然还很高兴,因为这外号是校草团长起的。
陈皮梅对校草有多爱就对陆雅茹有多恨,恨到最后,就生了是非来——陆雅茹的身边通常是车水马龙,突然一个周末之后就变得门可罗雀,原来,这周有人放出话来,陆雅茹是已婚的,而且丈夫是军人。
结婚可以离的,但是军婚的话,追求军属破坏军婚要坐牢的呀!
陆雅茹一开始不知道,还是如平常一样上课下课,中午打饭休息,可是女生们偏爱在她听得到的时候讲,什么假清高装得一副未婚的样子让男生追求真是不要脸还是军属呢亏她做得出来……
陆雅茹委屈了,她晚上连食堂都没有去,打电话给某人诉苦——某人不是程一锦,而是许达均。——看看,这么长时间的铺垫不是没有效果的,她现在一有事情想到的人就是他。
陆雅茹只是说自己不太开心了,没胃口去吃饭,真想旷课的……她这边在收发室打完电话,回到寝室自己躲在床上看书,一个小时之后,楼下喊有她的电话。
陆雅茹跑到楼下去接电话,是小杨打来的,让她去校园外的小树林旁,有东西送给她。
陆雅茹穿着拖鞋就离开了宿舍,走了十来分钟,才出了校门。小树林是小杨每次送她停车的地方,因为陆雅茹觉得不好太张扬,每次都在这里下车的,所以她很熟悉这片地方。果然,又走了二百多米,小杨的车子就停在那里。陆雅茹走向车子,冷不妨身边有人招呼她,“雅茹。”
陆雅茹转过头,树林边上,穿着白衬衣的许达均就站在那里。
“姐夫?”
陆雅茹很是惊奇,更多的是欣喜,许达均站在原地微笑的望着她,一瞬间,陆雅茹觉得委屈呀——她奔向了许达均,投进他的怀抱里哭泣。
这是第二次,陆雅茹在许达均的怀里哭了。许达均有了经验,在她用手帕擦眼泪的时候问道,“这回又是为了什么哭呀?连饭都不吃,是不是很严重?”
陆雅茹撅着嘴,把同学们嫉妒她造谣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自己也不好意思,小声问,“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哭,我是不是很小心眼儿呀?”
许达均乐出声来,你也知道这是小事呀?害得我以为你怎么样了,饭都没吃就赶过来……
陆雅茹看许达均笑她,抹不开面皮,娇声道,“你不许笑我!其实我也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们爱说就说去呗?”
“哈!嗯,这还差不多。”
陆雅茹觉得许达均这完全是敷衍的口吻,于是更加强调了一遍,“我真的觉得是这样的,本来也没有多大点事儿的。”
许达均点头,“对,那吃饭没?”
陆雅茹摇头,
许达均拉着她的手,“我们去吃饭。”
他们就这样手拉着手上了车子,因为车上有了小杨,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沉默了半天,陆雅茹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厉害,她的手一直握着许达均的手。
吃过饭,许均达送陆雅茹回学校,看着陆雅茹进了校门,许达均的车子才离开。
陆雅茹进了校门不远,后面陈皮梅叫她,陆雅茹停下脚步,回头看,陈皮梅和校草团长赶了上来,“陆雅茹,你真的……”
校草团长一副很受伤的样子,陈皮梅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陆雅茹看不得他们两个的鬼样子要离开,校草犹不死心,“那个真的是你的丈夫吗?”
“关你什么事?”陆雅茹不再理会他们,自己往宿舍走去,陈皮梅逮住了好机会安慰被背叛被抛弃的纯洁男孩。
陈皮梅接下来的日子刻意缓和了和陆雅茹的关系,陆雅茹也不理睬她,只是屋里其他对校草有意思的人现在的矛头都转向了陈皮梅,她现在已经以校草女友的身份自居了。每天为校草打饭占座抄笔记不说,还忙着为校草织毛衣毛裤。
陆雅茹无暇去管这些毛毛雨,她从那天晚上,心里就开始不安,然后是思念,当她认清了她的确对许达均存在了不应该有的感情时,开始痛苦。她不能,也不应该动这份心思,他毕竟是她的姐夫,而表姐对她有养育之恩,程一锦与她情同姐妹——没法儿再想下去了。于是第一次,她没有在周末回军区大院,她也没有回程家。
第二个礼拜,小杨来接她,她推说要考试,这样一拖就到了年末。许达均从北京开完会回来,让老魏亲自来接她,这回陆雅茹是真的在准备考试。老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考完了试,陆雅茹想着在假期申请住校吧,老魏又来了,这回他没犹豫,直接说首长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