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停下步子,怒道:“你真的很无聊,没事做就去采你的花!”
他道:“可惜花被他人采走了。花舞园是这临山县有名的舞伶馆,一朝四国也有很多有名的舞伶都是从那里出去的,先前那秦操姑娘的舞艺你也欣赏到了,无论是人还是身段或是舞艺,都很出色是不是?”
我不由地挑了挑眉,道:“你想怎样?”
“想不想去见识一下夜使采花的手段?”他轻抬嘴角,讪笑的望着我。
“他采不采花关我什么事?”我嗤笑道。
“我很好奇,难道你不好奇?”他道。
“霍采花,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三八!”我不得不“崇拜”起这个男人,三八的特性已经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至。
“这跟我俊不俊有什么关系?!想不想去?我就不信你不好奇。”他又道。
“哈哈哈,你对我很了解么?!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我想看他采花?!我失魂落魄?!哈哈哈――”我扶着额头狂笑不止。
“难道不是么?凭我多年采花的道行,女人的心思岂有看不透的?你分明就是妒火上身。”他讥笑道。
“妒火上身?哼!你还不曾见识过什么叫做真正的妒火上身。你费了这么多口舌,无非是想让我陪你去花舞园,想看我为他争风吃醋。是不是想不通为何自己长了这么一副好皮囊,却输给了那么平凡的男人,想籍此机会以慰籍自己的心有不甘,是吧?好啊,我成全你,就陪你走这一趟,去膜拜下他如何采花。不过,你会很失望的。”我冷笑着道。
霍无影望着我,很自然的笑了笑,便领着我上花舞园。
花舞园,是这临山县最有名,也是最受临山县百姓尊敬的一个地方,在这里每隔三年便会出一位人们心中敬仰的花神。被挑中成为跳花神舞的舞伶,也绝非是平常所说的舞伎,一般年纪会在此女子及笄之后,三年内的花神全由其担当,三年之后,十八岁的舞伶将没有机会再成为花神。
而秦操就是连任了三届的花神,这届完了,也将重新择选下一届的花神。
原来那女人才十八岁,好年轻哦……
过了年纪曾为花神的舞伶在婚嫁时,会是一些豪门贵族争相取宠的娇妻。临山县的百姓以娶花神为荣,由此可见,这样的舞伶身份是何等高贵。
若不是霍无影的解说,咋听那花舞园,我一度以为那是一家青楼。
既然秦操的身份那么高贵,为什么鼓台倒塌的时候,那临山县的百姓和那花舞园的人一个个都不出手相救,反倒是让夜寻欢这个外来客给救了。
霍无影给我的理由有二:其一,鼓台一倒,即谓有人惹怒了花神,自然是先逃命,难不成留下来被花神罚?其二,人若出名必遭他人妒。呵!这其二真是说进我心坎里了。
花舞园,平时是不允许人随便出入的,能够出入的除了花舞园的人,便是受了邀约的贵客,而我和霍无影皆不是受邀约的贵客,因而想进那园子,唯一的法子便是做梁上君子。
习惯了夜寻欢的双臂拥抱,不代表我会接受这只淫狐的胸怀,除了允许他以轻功带我入园可以触碰我的手臂之外,我身上的其余部位一律不允许他触碰。
因而对于藏身于树上的提议直接就被我否决了,离远一些,立于暗处观看,还不是一样。
夜寻欢因救了秦操这位花神,自然是花舞园的上宾。
瞅着侍女们捧着上等佳肴和美酒不停进出的上好厢房内,乐师们抱著乐器簌簌弹奏,琵琶声脆,箫乐曼妙,换了舞衣的秦操如行云流鸿般轻舞着。
夜寻欢欣然享受着眼前的一切,浅啜杯中酒,还时不时抬头望向那跳舞的女人。
“切!”我不自觉轻嗤出声。
身旁的霍无影笑问:“有感觉吗?”
“你希望我有什么感觉?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换你坐在里面喝美酒赏舞?!”我嗤道。
秦操的舞停了,跪坐在几案前,为夜寻欢斟酒,两人也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地瞧见那女人笑得是眉飞色舞。哼!凭夜寻欢那死缠女人的一流功夫,是能让她笑逐颜开。
“你可知道他们适才在说什么?”霍无影道。
“不知道,我又不是顺风耳。我也不想知道。”我道。
“你真的无动于衷?秦姑娘方才是邀夜使明日于花神湖泛舟,而夜使也答应了。”霍无影道。
“那又怎样?你告诉我的目的,是不是还想明日再让我陪你去看他们两泛舟于花神湖?!”我愠道,声音也不由的抬高了几分贝。
霍无影干笑两声,道:“你的声音有些过高,小心我们两被发现了,给轰出去就难看了。”
紧掐着手心,再望向那厢房,正好瞧见夜寻欢原本侧对着我们的脸,正往我们这方向望过来,但眼神也不似在看我们这边,脸上还挂着一抹会心的笑。
秦操那女人端起他适才放下的酒盅,送至自己的唇边啜了一口,夜寻欢的脸早已转回去又望着她,后脑勺对着我们。
那女人分明是在用嘴给他喂酒。
双臂抱于胸前,不知不觉中双手又掐向自己的胳膊。
“这回有感觉了吗?”霍无影很“适时”地又问我。
我冷冷地白了他一眼,道:“凡事由其自然,遇了处之态然,得意之时淡然,失意之时坦然,艰辛曲折必然,历尽沧桑悟然。懂么?”说完,我便调转头往来时翻进来的那座院墙走去。
“什么?呵呵!我好像对你有感觉了。”霍无影在我身后道。
“劝你莫作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我回讽道。
“皮卡丘?皮在痒?哈哈哈!”
霍无影带我翻出花舞园后,我便像发了疯一样的往前奔去,直至远离花舞园,跑不动了,不想跑了,我才停下,闭上眼依着背后的墙喘息着,静静地,不断地告知自己要冷静。
“小美人,这么晚了怎么一人在这?是不是很寂寞,要不陪大爷我玩玩?”
¡¡¡¡Ù¿µØÕö¿ªÑÛ£¬Ò»¸öÉí¸ß»¹²»¼°ÎÒµÄâ«ËöºïÊÝÄÐÈËÁ¢ÓÚÑÛǰ¡£
自从被他害的穿回女装之后,总是能引来一些狂蜂浪蝶的骚扰,有他在的时候还好,若是踫上我一人落单,那头可就大了。哼!你以为只有你在才能帮我赶走这些可恶的家伙么?你以为你就那么了不起,离开你我就到不了白虎国吗?没有你的存在,我以前一直活的都很好,一个人外出也都安全的很。
“想跟我玩是吗?好!那我们就来好好的玩一玩。”我狞笑道。
我抱起拳头,将指关节捏的“喀嚓喀嚓”响,在那猥琐男将手伸向我脸的一瞬间,我抡起拳头就在他的猪脸上挥出一记重拳。模仿巴神庵的必杀技,愤怒中抱气,我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只觉右手强涌出股隐形气的流,凭籍这种暴发力我一把便将他给按在地上。
“想跟我玩是吗?那就让你好好尝尝被玩的滋味!”我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上勾拳、下勾拳、左直拳、右直拳……
“女侠……饶……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小人吧……”猥琐男抱头大声哀号求饶。
“叫你去采花!叫你去寻欢!你这头死猪,叫你寻欢,叫你采花,叫你再采,看我不打死你!”我嘶吼着,用手肘往这个被我压倒在地的猥琐男人胸前猛地一狠顶。只见他一口闷哼,嘴角便涌出一口鲜血,看到这血,我更加兴奋,好像是揍人揍红了眼。
原来揍人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哈哈哈!实在是爽呆了,难怪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总是那么多人喜欢打打杀杀,追求打架的最高境界。原来打架可以发泄心中的郁结,原来打架可以让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原来打架会让自己有一种强势感……哈哈哈……
这段时间来郁结的情绪我都发泄完了吗?为什么我还想再揍人?
茅塞顿开
良久,我猛地一惊,大声叫道:“糟糕,开心和追忆,被你们蝶宫两个莫明其妙的家伙给掳走了,还有将军,它还守在蝶宫的大门那呢,要是见不着我,它会发狂的。我……我只顾自己,把他们给忘了。还有笑笑,笑笑怎么会来这里?”
寻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担心,两个小东西早已安排妥当,这会应该是睡下了,将军更不用说了。笑笑是随仙剑山庄的现任庄主管焰城来的,如今她是神剑山庄庄主夫人,他们今晚都会留宿蝶宫,明日才会离开。”
听了寻的话,我不禁惊诧反问:“你说什么?笑笑现在是神剑山庄现任庄主管焰城的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们俩么?这会怎么倒显得奇怪了?”寻道。
“哦,好像是哦。”我应道。
在寻的解说下,我获悉了很多事。
神剑山庄的原任庄主陆青候死了,据说是被他的第某任情妇给干掉的,没想到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女人的手上,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死有余辜。陆青侯一死,平日里受众人爱戴帅气又能干的【创建和谐家园】兄管焰城顺理成章的成了新任庄主。而今日会来蝶宫,是来参加蝶宫现任宫主衡成与其师妹陆依依的婚事。
原来在洞房内接住我的小帅哥就是那颇为争议的现任宫主衡成,不是说我见着美男就倒戈相向,的确他仪表堂堂,还挺有气势的说,只不过年纪稍轻了些。
还有那绝色佳人就是曾经劫持汪书呆逃婚逃到我龙门客栈的陆大小姐,难怪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搞了半天,让我收留汪书呆,害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嫁了不想嫁的人。笑笑嫁给管焰城已成定局,两人的婚礼也是我们在外时所举行的。
寻得知客栈遭遇变故一事,是先前霍采花飞鸽传书告知他的。
当我再次和他提及汪书呆和那两个高手大闹客栈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已便知他会武功,但却不知他是何门何派,他将自己的内力隐藏极好。他似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隐瞒着什么,确切地说他是在逃,或许你说的那两个人就是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难道笑笑和客栈都要倒霉的么?”若不是现在见着笑笑安然无恙,我这良心怎能好过。
寻朗声一笑,道:“唔,人平安就好。还是和你说些开心的事吧。”
何谓开心之事?在我听来根本就是要抓狂。
张木木是寻的师妹,而她的名字为何这么怪异,和寻现在的殷木岑这个名字,原来都是有说法的。白骨精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叫做殷木。请原谅鄙人自幼生长在一个前鼻音和后鼻音无法区分的地方,所以咋听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唤一声樱木花道的名字。可惜后来不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寻是在山里给捡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张悬雨,所以寻的师妹就叫张木木。
没想到这个白骨精还挺多情的呢。张悬雨?殷木?这两名字貌似很熟悉。对了,五六年前,寻以为我易容,有提到过这两个人,说是什么是天下间易容术最高超的两位高人。原来白骨精和他的相好殷木就是那两位高人啊。
蝶宫的人早已知晓我要来这里,一个个蠢蠢欲动。本来我这一行,根本就是毫无胜算。而我和寻的事让那个成天无所事事,四处瞎逛,N年见不着人影的白骨精现身了。
寻那日被带回蝶宫后,昏睡了些日子,在蝶宫的人马急召回白骨精后,细心的调理下方才醒来。尔后寻欲出谷找我,但被白骨精给拦住了,换句话说就是白骨精要亲自会会我。
而寻迫于白骨精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下,乖乖地待在了蝶宫静养,且每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通过和霍采花飞鸽传书,来了解我的情况。
若不是白骨精放话出来,他要亲自出马,其他人不得动我,就算是霍采花私自领我到蝶宫的入口,我依然进不了蝶宫。难怪霍采花自接了一封飞鸽传书后,一路上奸笑着死蘑菇,将时间算得死死的,卡在今天入谷,原来都是早已预谋好的,等着看我笑话。
而吹箫的和老土那三人是不信邪地硬要找我麻烦,张木木是被白骨精踢来解救我的,这张木木也真是算准了时间,早一分钟现身来搭救我,对她来说都是浪费金钱。
之后在白骨精的一路监视下,另找了两个倒霉鬼,将疲惫不堪的开心和追忆带走。我说怎么就不能把我也一起给掳走,话说我也很累。
可不,他不就是为了想玩么?若不是将军是白骨精没算到的异数,我还不知道被他整成什么样。这下子我更不可能放过霍采花这只淫狐了,竟然敢知情不报。
正当我气得头顶冒烟时,寻的声调柔浅如风,轻轻唤道:“洛,分离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很想我?”
这男人是故意的,问的全都是废话。明明想说自己很想我,却偏要换个问法,说是我想他。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微笑着眯着眼,聆听他的心跳声,这样的感觉是最幸福最甜蜜的。
本来我还打算再去看看笑笑,和笑笑聊一聊,却发现早已是深更半夜。
正好被某个色男人给捉住,两人啃咬了N久,色男人霸道地说:“今晚哪都不许去,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关于血影的事,我和寻都只字不提,两人形成了默契,只谈今日不谈明日,走到哪一天算哪一天,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我不再叫寻为上官,而改口叫夜,本来想叫他欢的,可在我一不小心叫了两声“欢欢”后,便立马被他给捂死了。按他的话说,他不想和将军为伍。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我就跟头死猪一样,次日我是在开心、追忆、笑笑和将军呼唤声中醒的。而追忆在见着我换回女装的样子时,很不高兴地撇嘴道:“大叔,你不是答应娶追忆的么?你变成了和追忆一样的女孩子,怎么娶追忆呢?大叔你变回原样好不好?”
“什么大叔?等我们成了亲,你要叫娘。”开心严辞【创建和谐家园】,不由分说将追忆给抱了出去,时不时地听见小丫头的杀猪叫。
我和笑笑头顶立现三条黑线,这两个小东西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姐,夜使就是你找了五年,等了五年的姐夫?”笑笑问道。
“嗯。”我甜蜜地笑着,忽想到什么,猛地拉住她,问:“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笑笑将事情原尾详细地道了出来,之前均与开心说的一样,但后来她护送开心离开之后,再回到客栈,汪书柏早已醒来,而管焰城则是昏迷不醒。汪书柏见了她,毫无曾经的爱慕之情,完全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笑笑以为他们杀了管焰城,愤恨之余,支撑着受了重伤的身体,刚欲提剑与他们拼了,却被汪书柏拦住一掌给击晕了过去。待到笑笑醒来的时候,她已是身处神剑山庄。而管焰城亦毫无当日为了她和客栈与两个中年男人刀剑相戈的印象,对于自己和笑笑如何受伤亦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此后,不想为了这事给神剑山庄惹来更多的麻烦,无论管焰城如何追问,笑笑对此事绝口不提。管焰城考虑到笑笑的伤势较重,强行将她留在庄内,还私自作了主,打算派人送信去客栈告知阿强他们,嘱咐待赵叔回来将客栈委以经营。笑笑与其争辩无果,便安心地留在神剑山庄养伤,只盼着我尽早回去。岂料,中途变故,陆青侯猝死,不知何故,客栈亦未收到那封信。因而,之前我的所有忧虑,仅是虚惊一场。还好,我们都平平安安的。
真是邪门了,难怪上次在那酒楼,汪书柏见着我就像遇见陌生人一样。他不会是和寻一样,搞个什么失忆之类的,但是貌似又和那两个中年男子很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选择性失忆?
之后,我们两人,一千只鸭子,叽哩哇啦地说了好多好多,不过大部分都是我这只神鸭在说,笑笑在听。
“咳咳,笑笑,你的毒……他解了?”这种问题是很现实的,我可不想笑笑真的成了寡妇。
“姐,我真的有服过那种毒么?”笑笑的表情满是不信。
“呃?这叫我如何回答?”我的药是她给的,她的药应该是齐哥给的,她有没有服过我哪里知道,但想起当初齐哥得知我服过黑寡妇的表情,应该不假。
“不是的,自从你们离开之后,我和城……”笑笑的脸已泛红,貌似这闺房私语让她有点难以启齿。
“自动跳过。”我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