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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寻爱上弦月》-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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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兵甲:“头,这是个什么怪琴,圆不圆,扁不扁的。”

        官兵乙:“你看,这上头有纹路,是个图腾。”

        “拿开你们的手,不要乱碰我的东西。”打掉官兵甲的手,我慌慌张张地包好上弦月。

        突然,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多了一句嘴,冒了一句:“玄武图腾,上弦月。”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是白面男。

        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他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收回眼神时,正好撞上白面男惊异的目光,我狠狠地瞪了回去,用极不爽的眼神告诉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真是个长舌妇,管好自己的臭嘴。

        “你还说你不是玄武国的奸细?都有人看出来,这是玄武的图腾,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跟我们走。”

        我知道,这麻烦我是躲不过了,看来这顺天府我定要走一朝了。

        “等一下,我再次声明,我不是玄武国的人。如果你们要我跟你们走,可以,但是后果你们自负。还有,我和你们走,放了我丫环,不要把女人也拉下水。”

        唉,我也是女人哎,现在只能打肿了脸充男人,希望他们放过青青。

        “想通风报信?行,放了你,有你家主人在,还怕你跑了,就等着将你们一网打尽。”

        靠,这家伙自以为是的很,真是猪头一个。

        青青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丫头,这种情形都看呆了,听到我说放她走,才回过神,喊道:“公子,我不走。”

        就知道这傻丫头脑子转不过弯,也不想想这京城是谁的脚下,凭我夏之洛横行霸道的作风,还怕我脱不了身,到时麻烦的是那顺天府坐堂人,恐怕要跪着求我,用八抬大轿抬着送我回去。

        “你猪头啊,一个女孩子家没事跟着往官府跑干嘛,还是嫌自己长的不够丑,嫁不出去,索性不用嫁啦。”被她气的,我居然开口骂了她。

        “公子……呜……”青青没想到,我会用那么难听话骂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女人是水做的,这点虽然在我身上得到验证,但是在青青身上得到更加完善的发挥。最见不得人哭。

        我胡乱在青青脸抹了两把,俯在她耳边说了句:“听话,先回夏府等我,忘了我是谁了么?!注意靠窗的那两个黑白无常,不要让他们跟踪你。”

        “不许讲悄悄话。走了。”这官兵还真多事哎。

        “唉,差大哥,你当我和我女人临别时情话绵绵,不行么?”

        四周又是一阵笑。

        青青的脸更是红扑扑。

        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仍是不望叮嘱她:“等我。放心,我很快回来。”

        刚想举步跟着那两个猪头官兵,我又回头用杀人的眼光再次望向白面男和古铜男:你们两死定了。我洛宝是个最爱记仇的人,哼。

      爱的过去时 -- :

      让人神伤的画

        到了顺天府,在这几个家伙要我给顺天府尹下脆之前,我已先发制人,向坐堂的周国栋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后堂小叙。

        起初,他还当我想贿赂他,一副假清高的死相,看了就让人做呕。

        当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想贿赂他时,立刻翻了脸。

        本来想给他的台阶下,让他个猪头自己看出我是谁来,结果令我大失所望,那就是对一个猪头期望值不能太高。

        他居然敢命人将我关进顺天府大牢。

        当下撕了胡子,对他大叫一声:“周大人,麻烦你把你的眼屎擦干净了,睁大狗眼睛看仔细了,看清楚了,看看我到底是谁?”

        待到周国栋终于看清楚我了,吓的连忙赔不是,并把那两个手下狠狠训斥了一番。

        然后此时的我,则反过来装一副好人的嘴脸:不知者无罪。他们这样是尽忠执守,值得嘉奖。

        再然后,无论什么时朝代无论什么时空,都能见到的拍马一套,逐一上演。

        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听他们屁话,拿了我的上弦月便走人。

       

        离开顺天府,突然想起,要给若兰画画的家伙还没买,便先绕到一家叫“惜墨”的字画专营店里。

        在老板给我准备东西的档头里,我就四处张望这家店里的字画。

        说句实话,我懂的不是很多,唯一懂的就是画美女。很奇怪是不,老爸当年教我绘画时,和我说了很多,什么泼墨、工笔、写生、写意、白描、没骨、指头画等等,可我只学会了工笔画,而且只会画美女,其他都不会。因为我觉得画美人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再加上现代的时尚元素,会更加赏心悦目。

        买好东西后正打算要离开,一不小心让我瞥见了一样我最不该看见的东西。

        因为喜欢画美女的缘故,自然对所有美人图都有一种直觉的反应。

        是那一幅没有属名的画。

        画中所画的是一名身着白衣的少女,侧脸对着,看不清脸,在一片梅树下翩翩起舞。整幅画中,占比例最多并不是那名白衣少女,而是那片梅树,整幅画中几乎被梅树填满了。梅树中隐隐中露出一个二层楼的房屋。

        哼,那间屋子,就是画的再淡,再隐隐约约,再飘渺,我也知道那就是离轩。而那片梅树,就是离轩前的那片梅树。我每天对着它们,叫我怎能不认识。

        再看下去就是右上角那两行字:轻舞梅若雪,相思千里寻。

        雪?寻?

        白映雪,那女人是白映雪。

        愤怒是我的第一直觉。

        为什么她能在那梅树下翩翩起舞,还能得到和颜悦色,甚至有人甘心为她作画。而我呢?只为看一眼,左手就残废了半个月。这待遇可真是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啊,我突然觉得心口一阵收缩,又是那种感觉,隐隐的疼痛直达手指尖,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似冷非冷,好不舒服哦。

        为什么每次一牵扯到和上官寻相关的事或物,我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夏之洛啊夏之洛,真的好想求求你,能不能少爱他一点,让我好过一些。

        我是个小气的女人,有仇必报。

        我决定了,要买下这幅画,当着上官寻的面,把它撕个稀巴烂,以解我心头之恨。于是便老板开了口:“掌柜的,那幅画怎么卖?”

        “哎哟,这位公子,您还是真是实货。这可是当今的三皇子瑞王爷的墨宝啊。这价钱可不低啊。”

        故弄玄虚,我当然知道那是上官寻画的,如果不是他画的,我还不屑买呢,切。

        “掌柜的,你话还真多,开个价。”

        “呃?公子瞧您说的。这样吧,看在您照顾生意的份上,价钱算您便宜点,一口价五千两好了。”

        “五千两?你抢钱啊。又不是皇上的手笔,要这么多银两,况且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哼!”

        “公子,您这话就不对了。本店童叟无欺,绝不卖假货。若这幅画是假的,我可以把我这整个店铺送给您。”

        “……”切,我要你这破店干嘛。

        “还有公子,这天下的老百姓,谁都知道,这能登上皇位的可不只太子一人,说不准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位三皇子。要是他真的当了皇帝,这幅画还不只五千两呢,您绝对不会亏的。”

        “掌柜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准。现在的朝廷,半壁江山的权力可掌握着在太子那派人手上,就算三皇子有胜算的可能,那也是场很难打的仗。况且你又不是皇上,说谁当皇帝就谁当皇帝。”

        “这……”跟我比讲,你还早着呢。

        “什么这那的。假若太子心狠手辣,谋朝篡位,登上皇位后,你这幅画就是勾结叛党的证物,届时,你这店不用送给我,就给抄了。”

        “啊……”

        “一口价,五十两。你卖还是不卖?”

        “这……太便宜了吧。”

        “哪里便宜了,五十两哎,够平常百姓家生活几个月的了。”

        “才五十两啊。太少了。”

        “你要钱还是要命啊。跟你说了,三皇子不可能当皇帝的。五十两,怎么样?”

        “……”

        “快点啦,点头,我就付银子。”

        “……”

        事情发展就这么顺利,以五十两,我拿到了那幅画。

        提着一堆东西,余怒未消地赶往现任娘家――夏府。

       

        【创建和谐家园】还没坐稳,青青的人已飘到身前,哭天喊地的我总算回来了。

        夏仲堂只是奇怪问我们怎么了。随嘴的应了没什么,轻松打发他老人家完毕。

        其实我心中很是不开心,那种感觉连自己也是模模糊糊。上官寻喜欢谁关我什么事,我只不过受夏之洛记忆的影响而已。

        虽然在心里一次次这样提醒自己,但是这种情绪还是一直影响着我。

        在夏府用完晚膳,我回到我原来的房中,盯着上官寻为白映雪画的画发呆。

        哼,真是好笑,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为她画的画还会落在外头,让人随意砍价买下,真是笑死人了。

        画中白映雪的舞姿妙曼动人,虽然画的很模糊,我也能够感受到侧脸瞬间那一抹微笑是含笑给背后执笔人看的,那种古典的美是我忘尘莫及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跟我比起跳现代热辣奔放的【创建和谐家园】型扭【创建和谐家园】舞,肯定输我一大截。

        唉,我这倒底是在干嘛?没事和她比什么?有什么好比的?人比人气死人。

        留下它吗?干嘛要留下来,没事气气自己好玩,还是嫌命太长,日子过的太消遣?

        撕了它?还是烧了它?唉,这可是我花了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买来的,它没了,我的银子不就没了么?

        真搞不懂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冲动要买这幅让人伤神的画。

        正想着该如何处置这幅画,看到夏仲堂轻敲了我的房门,估计是先前发现我的不对劲,来看看我的情况。

        “洛儿,你怎么了?今天有点坐立不安的。咦,现在懂得欣赏字画了。”

        “呵呵。”装傻,我卷起手中的画,将它丢进靠梳妆台不远的一个花瓶里,先那么放着吧。

        “怎么了?”

        望向夏仲堂那张虽过四十,可是还是俊朗的脸,我忽然想到老爸。虽然老爸没他长的俊朗,没他年轻,可是老爸也曾经老是用这样的口气说我,真的很像。姑且今天让他当一次我老爸,让我享受一下这种感觉。

        “爹,我没事,你多想了。”

        “你这么晚了,不回王府有关系吗?”

        切,上官寻才不会管我死活。

        “没事的,我已经给王府捎过口信了,再待会就回去。”

        “哦,洛儿,你已经嫁人了,是个大人了,以后做事就要象个大人的样子,可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任性了。”的

        完了,老爸以前也是喜欢这样婆婆妈妈地的说上一大段。唉,看来耳朵要饱受很长时间的催残哦。

        嗯嗯啊啊,点头称是是是,行行行,好好好,所有好的承诺全在此时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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