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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除了玄武国人本身以外,就是去过玄武国和见过此琴的人,我想国内知晓这琴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掌柜的,你了解的还真不少?那你和玄武国又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口,掌柜的就变了脸。
我笑了笑,对掌柜的诚恳地说道:
“掌柜的,不用担心,我不是官府的人,只是随口开开玩笑而已。不管你是哪国人,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你是朝廷通辑的犯人也好,而我——只当你是曲意的老板,卖琴的而已。我是真的很喜欢这琴。”
“这……”
“连你都说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用我项上人头作保,我绝不会说出是从你这买的。”
“唉,公子,老朽真的不想害了你,你走吧。”
“掌柜的,谢谢你的关心。我担保,出了这门,你就和这琴不再有任何瓜葛,请看在我真的喜欢这把琴的份上转给我吧。”
之后,为了得到这把琴,我拿出我浑身解数,不仅是用人头,就连夏家祖宗十八代全用来作担保,还拿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就是要让掌柜放心地卖给我,而我也保证无论如何也决不会说出如何得此琴。最后掌柜一方面实在是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下,另一方面为了摆脱不知何时会惹祸上身,居然分文未收的赠送予我,真是让我欣喜若狂。
出了门,青青则是佩服地说道:“公子,青青从来不知公子这么能言善道,没想到您……您居然连人头、祖宗都用上了。呵呵……更奇怪的是那掌柜居然分文未收。”
“青青,我觉得我一直都很能说的啊!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店主想摆脱这把琴,因为不知何时这把琴就会让他家破人亡。你啊,以后会发现我还更能说,这只是小啦。”略有得意,又说滑了嘴。
“小开思?
“呃,是没什么的意思啦。” 看来我以后得注意言行,否则这样解释下去,不累死才怪。
“青青不明白,公子怎么会弹这玄武国特有的上弦月的呢?公子,你什么时候学的啊?还有你买了这把琴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么?”
“哦,呆丫头,你才跟我多久呀,我以前的事有很多阿紫也不一定清楚。而听这上弦月的琴音,会让回忆起一些令人向往、追求,还有……思念的人和事……”避开了青青的疑惑,却让自己的心一紧,突然想起了老爸老妈,不知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这上弦月引起了我对他们无限的思念,真的好想好想他们,不知能否回去。
甩了甩头不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既来之,则安之,想信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突然发现自己说了很久的话,觉得口干知燥,想找家茶莊喝点水休息一下。
途中,又发现一个小贩叫卖的我很喜欢的那种很大串的紫色镏金耳环,喜欢便买下戴在耳朵上。反正现在耳朵上也有两个耳洞,搞不好被眼尖的人发现我是个女的,不如索性带上,让人认为我外乡人,奇装异服咯。
青青再次拿那种象看到怪物般异样的眼神看我,我莞尔,用她能够理解的话,告诉她这种装扮,很酷,很时尚,很前卫,很飞逊。
不过,的确,我这种装扮,在路上引人回头率是百分之百,真是有点吃不消。
真好笑,这些古人。
爱的过去时 -- :
我象通辑犯么
摇着扇子,已迈步进入青青所说的京城最有名的一品阁茶楼,果然是名不虚传。楼下已是座无虚席,只得驱身楼上了。
上了二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最好位置是挨窗的那个,却已被人两个男人给占了。其它较好的位置,也是没有了,只好找了个还算行,离窗还不算远的空位坐下。
可能是自己永远改不了喜欢看帅哥毛病,开始打量起窗口那两个比较出色的男人。
一个穿着白衫,面容略比一般人白,神情淡然,长的和上官寻一样的英挺,只不过上官寻是那种健康型,而他似乎有些病态,所以才显比一般人白,但这病态一点也不影响整个人的英姿,反而因身上那种特有的贵气而更加吸引人。忍住口水啊。
咦,这张脸好象在哪见过,怎么这么熟悉。
说到这记人,我真要佩服夏之洛这女人,每个女人的脸只要见一次,都会深深留在脑子里;而这个男人的脸,估计只有她爹和皇上的脸(还有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德喜,估计是见的多了)她能记住之外,就是上官寻的脸能让她记住,其次就是和上官寻整天腻在一起的童武和花清晨了,其他男人的脸在记忆中都是蒙蒙胧胧模模糊糊。
另一个是身着青衫,身材较魁梧,和童武属一个类型的。皮肤呈我们现代说的古铜色,非常有男人气,俗称很,五官虽没那白面男好看,但也是女人们争先抢后的类型。
可能是感应到我灼热的目光,白面男偏头看了我一眼,先微微一征,随即含笑点了点头。
我这个人皮比较厚,而且在世纪看男人也不需要躲躲藏藏,何况我现在是个男人扮相。面对白面男美丽如春的笑容,也很自然的回以甜蜜的一笑。
古铜男估计是看到白面男奇怪的笑容了,好奇地偏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看,却差点把嘴里喝的茶给喷出来。
青青掩嘴偷笑,我则依旧摇着扇子有礼貌地以笑对应。
在双方人马眼神之中,只见店小二兴冲冲地跑来问二位客倌要些什么,待看到我的样子后,一脸笑意僵在脸上,变成了活见鬼的表情。不过想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又换上热脸迎人的面容:“客倌您是第一次来本店吧,本店是这京城内最大最有名,且茶品种最全的,保证您想喝什么茶都能满足您。”
我又调皮地眨眨眼睛,这家伙真能吹,想想要不要戳戳他那股得意的劲,想想算了,本来都已经很惹眼,能不惹事,最好不惹事。
“那就来壶大麦茶吧。”喝不着咖啡就来这个冲冲胃了。
“大……大麦茶?!”店小二慌叫起来。
我抬头望向他,“怎么?没有,你刚不是说什么都有的么?”
而此时,青青却拉了拉我的衣袖,贴耳对我说:“公子,你忘了么?大麦茶是被列为禁品,因为犯了先祖皇帝的名讳。”
我不由地抽了口气,青青不提倒给忘了。先祖皇帝原本只是农户家的孩子,当时家里穷,为了多求点粮食,所以给孩子取名单名一个麦字――上官麦。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估计类似于朱元璋吧,建了金碧皇朝。因为自己的名中有个麦字,但又因为麦子是民众赖以生存的粮食,他不可能禁,所以就只能下了禁喝大麦茶的令。
本想喝喝最普通的茶,居然也要犯禁令。
上官麦,上官麦,还真好笑。
我不禁笑出声,随口说了句:“但愿以后上官家不要生了叫上官井的儿子做皇帝,不然以后连龙井也没的喝了,呵呵。”
“嘎?”的
望着店小二那种滴冷汗的表情,发现自己口没遮拦在胡说,只能尴尬地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忽然,传来一阵低沉地笑声。我寻声望去,呃?白面男?!
“真是有意思,第一次听有人敢这么说。”白面男这句是冲着我说的。他望着我的眼中略带赞赏又有些好奇。
意外的情形换来了帅哥的赞赏,心中雀跃,摆了个自认为很有形地笑容应道:“见笑了。”
“哪里。”白面男说完没再看我,而是望向窗外。
我突感无趣,转头随即对店小二说:“小二,算了,那就来壶毛尖吧,顺便有什么特色的茶点也上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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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看着店小二忙碌的身影飞快地离去,我低头把完着那支笛子,脑子也开始乱转悠。
“公子……”青青低低地喊了我一声。
“呃?”
青青瞄了瞄四周,便压低了声音道:“公子,以后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在外面乱说,万一传到宫里,就麻烦就不好了。”
“嗯,知道了。”
店小二再次飞快的奔上来,送了壶毛尖,还有一碟花生,和几碟特色点心。挑了一个梅花状,粉粉的糕点,轻咬一口,便对青青叫了起来:“香芋味的,我最喜欢吃,好好吃,青青,你尝尝。”
说完便轻拈一个要塞进青青嘴里,但却被青青轻轻推开了。
“公子,注意一下。”青青羞红着脸,冒了句这个。
我环顾了四下,发现白面男,古铜男,还有甲乙丙丁等等都在看我,我不得不呼了口气,真是处处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是哦,我是个“男人”,当众调情似乎有点不妥,郁闷哦!罢了,罢了。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楼下突然传来阵阵骚动。
“没,没有。”
很快的那阵骚动就来到楼上。嗯?!官府在抓什么人么?!
“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没有。”
这些官兵拿着两张画像一个个的挨问。很快的也来到我的眼前。
“有没见过这两个人?”
我瞟了眼两张画中人,均男性,异族打扮,一个长的还不错,另一个是面露凶相,左脸带一道刀疤。
说实在的,这画是人都能画,为什么画的咋差别就这么大呢?我随手涂个鸦也比两张画好看百倍。真是丑,都画成这样了,这人还能找到么?
“没见过。”我轻哼一声,便抬眼睛看了下眼前的这位差爷,然后发现眼前的这位差大爷似乎不是这么认为的。
另一位差大爷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我,两人咬了下耳朵,只见先前的差大爷对我说:“请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我?为什么?”我犯着谁了。
“因为你和这画像的犯人很像。”
“像?”我下巴差点没撞上桌子,“我说差大哥,请你把这张画像举给在座的所有人看看,我长的哪里象这两个人?敢问是我的眼睛和他们像?还是我的嘴和他们像?还是我脸上有刀疤?”呕死了,象我这么玉树临风的样子,也能被他们看成通辑犯。
“那倒不是,因为你带耳环,只有玄武国的男人才会带。”
望着这位差大爷一板一眼的样子,我真是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带耳环也能被当成通辑犯。
“差大哥,我知道你们很辛苦,但是拜托你看清楚些好不好,我带的耳环和他的象么?他带的圈的,我带是几个圈圈上带流苏的哎,我这是刚才在街上才买的。”
“你一个大男人的没事做,带什么耳环,搞的不男不女,跟个娘娘腔一样。”
“哎,差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娘把我生的比女人还要美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害我现在都二十多了,还没个姑娘家看上我。谁都知道再过些日子就是花神祭的日子了,我现在不搞的花哨点,不引人家姑娘注目点,到时候有哪个姑娘给我送花。哎,就算送了,人多点也好挑一挑嘛。你要讨媳妇,我也讨媳妇。就是那公孔雀在见到母孔雀的时候,还知道要开一下屏呢,何况我这么个玉树临风无敌的翩翩俊男呢。哎,差大哥,您说是不是?”
我胡扯八道地和他们乱说一通,听的两位差爷目瞪口呆,还引来四座人哄堂大笑,只当我是个好色成性的娘娘腔。我也瞟到白面男脸上的笑容,
无所谓,反正无聊么,耍耍咯。
唉,俗语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悯,自作孽不可活,还真是应在我身上了,没事逞什么口舌。
哪里知道这两个人真是死脑筋,还真和我卯上了
“你――你没姑娘家要,关――关我们什么事。我们现在是在当差,宁可错抓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现怀疑你是这两个玄武国刺客的同党,你们俩跟我们走。”
“等等,我说差大哥,你说我有嫌疑也就罢了,我这貌美如花的丫环也象犯人么?”
“谁知道她是不是女探子?!哼!来人,把他们俩带走。”
这下我完全傻眼,根本就不在我的掌控之下。洛宝,你个死猪,没事逞什么。
我可不会就这样认栽地让这帮人把我带到官府。
抗拒着,争论着,死活不走。
他们居然来阴的,先抓起青青。
“放手,你们这些家伙。男女授受不亲!”“喂,你们是不是故意的。”“这样到处乱摸,让我这貌美如花的丫环以后怎么嫁人?!”
“公子——”青青又羞又愤。
哎哟,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说这些。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我使劲扯下那几个官兵的手,并吼了一句:“够了!叫你们放手,听到没有。再纠缠下去,休怪我到顺天府告你们以官势扰民。”的
然而就在我说这句话与甩手的同时,那包着上弦月的丝布好死不死的在此时滑落。
“头,你看,这个是什么。
“放手,未经允许,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的?!”其实我心中是惊慌的,因为要是有人在这茶楼里认出这把上弦月,我肯定是要走一趟顺天府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官兵甲:“头,这是个什么怪琴,圆不圆,扁不扁的。”